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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状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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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士英对着弘光帝点点头,朱由崧咽着口水,轻咳几声以壮胆色,“宣!”

    朝上众人,一齐转回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宫外的台阶。

    最先出现在大家面前的,不是王岚平本人,而是王岚平的一百亲卫,全副武装地涌上台阶,分列两旁,一名身着团龙衮袍的汉子,快步踏阶而上,至宫门口时,取下腰间佩剑,交于一旁的太监,抬脚步入朝堂。

    众人一看,有些愣住了,这不是王岚平哪,此为谁呀,竟然穿着只有皇室和功勋极高的勋贵才配穿着的团龙衮袍。

    来人正是状元军骑兵营副将,宋宪,他身上这件的袍子,那是当日在象山王岚平亲自为他披上的,此刻这一打扮出现在朝堂上,真是格外光鲜,一小小的营兵小将,竟然也有站在朝堂上露露脸的机会,这是宋宪想都不敢想的事,不过今日他却敢来了,因为王岚平让他来的,在他身后还有几万大军。

    宋宪一撩衣摆,跪倒在地,大声道,“大明状元军轻骑营指挥使,宋宪,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厅椅上的朱由崧有些蒙圈了,眨着一对小眼,看了看马士英。

    马士英是怒不可遏,这成何提统,还有没有国法了,屁大个官都敢跑到奉天殿上来耀武扬威了,还带着甲士,这是想干嘛,想逼宫造反吗?

    马士英怒目而视宋宪,“小小副指挥使也敢入殿议事,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王岚平呢,他派你带这么多甲士上殿,何意?”

    宋宪也不惧,答道,“回皇上,回马大人,王督帅说目前贼兵犯境,为防细作潜入皇宫,对皇上不利,特选派忠心之士,日夜护卫宫禁”

    兵部尚书阮大诚接口道,“笑话,皇宫自有禁卫军护卫,干他何事”

    宋宪道,“回这位大人,王督帅目前还是禁卫营的统帅,宫廷护卫是他份内之事,一千甲士已经进驻皇宫换防”

    马士英闻言脸色大变,出手出太快了,想这皇宫禁卫一直都是自己的人再把守,为什么被人替换了却没人来和他秉报,这小子太阴狠了。

    “无法无天,王岚平人呢,他为何不来朝见,眼里还有没有皇上”马士英指着皇帝大骂宋宪。

    其余众朝臣也一个个表现得义愤填膺,骂什么的都有,有那胆大的甚至直接说王岚平这是想要挟天子,要做不臣之事,还有的说立即召王岚平上殿,论他个耀武宫廷的大罪,还有的建议马上派人传旨,赐王岚平自裁,君要臣要,臣不得不死,这些人也就这点见识,但凡有些能力的都不在朝了。

    宋宪朝皇帝拜了一拜,“恭喜皇上,两个月前王督帅奉皇上之命前往象山操练兵马,目前已为皇上练得劲卒三万,王督师亲自领大军于宫城外,恭请皇上及百官检阅”

    朱由崧做不得主,看着马士英。

    马士英这回是明白了,心中暗道:王岚平呀王岚平,你小子太阴了,竟然想先以兵威镇摄群臣,这满朝不中用的百官在你这三万大军的军威之下,还不吓破了胆子,哪敢弹劾你。

    当下马士英便道,“放肆,他既以回朝,就应当先来朝见皇上,至于何是检阅三军,那得皇上说了算了,你,去召王岚平入朝”

    宋宪笑了笑,自顾自的站了起来,转身朝殿外大喊一声,“恭请皇上及百官登城”

    殿外一百甲士,仓啷一声,齐刷刷地将那反射着寒光的大刀给抽出半截,齐声高喊,“恭请皇上及百官登城”

    朱由崧吓得一屁股就从椅上跌了下去,大喊,“护,护驾,护驾”

    宋宪道,“末将护驾在此,皇上不必心惊”

    马士英气得是眼歪嘴斜,五官扭曲,大喝着,“反了,反了,来人,护驾”

    然而殿外无一人应答。

    “请皇上登城!”宋宪又催了一次。

    朱由崧在太监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结巴着,“好,好,朕,朕这就去”

    宋宪趁机大喊,“皇上起驾,百官随扈”

    王岚平自进南京来,那可不傻,他知道朝廷上有什么在等着他,也探听到一些马士英的部署,即使他不惧百官的弹劾,但悠悠众口一词,传将出去,对自己的名声影响也不小,干脆,奉天殿就先不去了,直接派兵接管宫城,城防,再把几万大军绕着宫城这么走一圈,让这帮子没见过世面的大臣知道知道,什么叫胳膊拧不过大腿,什么叫只有刀枪上才能出权力,吓他们个七魄升天,三魂入地再说。

    在一百甲士左右护送下,皇上及百官一行,心不甘情不愿地登上了宫城城楼。

    “皇上驾到!”

    咚!咚!咚!

    宫墙下,战鼓震天,吓得朱由崧又往回缩了一步,慢腾腾地伸长着脖子朝下面看去,顿时,一身冷汗骤出,惊得他两腿不听使唤,一步也挪不动了。

063 满朝称病() 
登上城头的百官,被眼前这一切惊得不半天都说不出话,他里面大多数都是文官出身,这辈子都不知行伍之事,对战争杀伐也都只来自于口口相传,平时他们走在街面上,端着高官的架子,遇见几个小兵,那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何曾真正见识过什么叫兵势涛天,旌旗敝日。

    那一声声雄浑激昂的战鼓震得这些人脚脚发虚,早就将先前在朝堂上那份豪情壮志忘得一干二净,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没事抽什么风,骂谁不好,非骂下面那位爷。

    马士英是带过兵,当年他总督凤阳,手下四大总兵,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也正经是一地军政大员,他见到王岚平在城下摆下的这阵式,心中也是忍不住叫了个好字,这军威军容,士气,绝非自己原先那四大蠢蛋的兵可比,也难怪刘泽清和高杰都载在王岚平手里,此人治军还真有一手。

    二万多大军绕着宫城,连绵而去,不见尽头,一眼望去,兵戈如林,旌旗招招,宫外的广场上,更是聚集了五千之众,昂首挺胸,面对着城头,一动不动。

    王岚平见天子登城,手一挥,战鼓骤停,当下便不慌不忙地引着众将一齐下马,这里面有重骑营指挥使宋大力,怀远营指挥使方国安,安远营指挥使陈万良,三人紧随王岚平,一同跪在城下。

    王岚平拱手道,“臣定南侯,不负皇上重托,为皇上为大明练兵两月,喜得精锐三万,请皇上圣阅”

    还不等朱由崧开口,马士英抢先道,“王岚平,宫苑禁地,你竟然敢私自带兵入内,还呈兵于此,到底意欲何为?”

    王岚平站了起来,抖抖衣甲,笑道,“马大人,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这是大明的军卒,理应接受皇帝的检阅,不知马大人为何发这么大火”

    马士英见城上百官多都惧意,他再不挽回点面子,这刚聚起来的一点人气就要荡然无存了,当下咬牙切齿地道,“既是如此,你就应该将兵马退下,皇上何事圣阅,自有皇上说了算,要不然,你这就是逼宫大逆”

    王岚平哈哈一笑,“欲加之辈何患无词,皇上都没下旨,马大人是不是急了点”

    马士英闻言看了朱由崧一眼,带着命令的口气道,“皇上,下旨,让王岚平将兵马都退了”

    朱由崧欲哭无泪,他哪有这胆子,面对着几万全副武装的大兵,身心惧寒,这会要不是左右太监扶着,只怕就要出丑当场栽倒了。

    “这这,首辅,这,王将军也,也是一片忠心,不如随他去吧”朱由崧虽然害怕,但眼下的局势他至少能认识到谁的威胁更大,他明白在马士英手底下他是个玩偶,但不至于丧命,可城下的王岚平那是从战场上出来的将军,要是自己哪句话不好惹恼了他,皇帝的命再值钱也就一条而已。

    马士英横目瞪了朱由崧一眼,压着声音责道,“不行,今日他敢兵临禁宫,明日就敢行大逆之事,皇上你是九五之尊,他在羽翼没有丰满之前不敢把皇上怎么样,皇上可立即下旨,夺了他的兵权,他若敢抗旨不从,那就是自寻死路,臣已经号召天下兵马,进京勤王,目前十万大军正在向南京秘密而来,只要逼他造反,天下就会同时响应,他猖狂不了几日”

    朱由崧听了恨不得抽他几个耳光,哦,你秘密调动十万大军,我这个皇帝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就算王岚平被你弄死了,我不还照样捏在你手里,何况现在是什么时候,宫内全是王岚平的兵,皇后和一众皇子公主以及朕的所有嫔妃全被他控制,你那十万大军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可不听你馊主意。

    于是,朱由崧唯唯诺诺地朝着马士英笑了笑,转过身去不发一言,把个马士英冷落一旁。

    也不等皇上下旨,王岚平已经下令,传领三军操演起来。

    立时,战鼓声大作,广场上兵随令旗而动,左冲右击,喊杀声震天,铁骑兵如虎下山,踏山裂石,气势如东海巨浪般能将对面一切吞没;轻骑兵的迅猛更如离弦之箭,神出鬼没般地出现在令旗所指之处;火器兵更是勇武,虽然不能在这里试发,但那擦拭一新的各式火器火炮在阳光下闪着死亡的光芒,看得城上众人胆寒不已。

    一番军威霍霍之后,王岚平领着众军,向皇上行礼,尔后,大军快速地分驻到城内各处,消失不见,而王岚平既没有上朝,也没有回南京守备衙门,而是在众人心有余悸之下,一头钻进定南侯府,蒙头大睡,一连两日都不出府门,这可把马士英和阮大诚给完全弄糊涂了,不知道王岚平到底再耍什么花招。

    宫内,马士英再也不能那么容易的见到皇上了,宋宪已经完全控制了宫门,任何人出入都得宋宪点头。

    到了第九天,这是历行朝会的日子,按大明祖制,三日一朝会,众臣见驾议事。

    这两天,马士英与阮大诚二人几乎是终日相伴,在研究着如何解决眼下被动的局面,再这样下去,人心可就耗尽了,王岚平这小子太阴了,兵临南京,却什么也不做,只是拉着大军在百官面前晃了这么一圈,可就是这要命的一圈,许多大臣已经很自觉地往他那边靠了,看样子,王岚平是在等,等自己这边众叛亲离之时,再纠集百官一起对付自已。

    阮大诚甚至提议要派刺客行刺王岚平,但一想这事难度太大,王岚平武状元出身,贴身卫士又都是战场遗士,成功的机会太渺茫,还是别派人去添乱了,免得东窗事先,王岚平正愁找不到借口杀人呢。

    马士英派人出城去打听城外那八大将的消息,一打听,脸都气绿了,离南京城最近是松江总兵带来的七千人,从他说起兵的那日起,九天了,才走了五十里路,这还算好的,有的压根没动,还在原驻地趴窝呢。

    马士英明白了,这还得从自己这开始,离南京城不过区区二三百里,就是爬也爬到了,这些人之所以迟迟不动,还是在观望,朝内大臣不弹劾王岚平,这些将军就失去了出兵的名头,不奉召进京那是形同谋反。

    这日,马士英与阮大诚决定背水一战,就算是王岚平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也得让众臣参他一本,奏本早就拟好了,一共列了王岚平十大罪。

    历史上凡是所谓的十大罪,那全都是一个虚数,十为十全十美之意,列出十大罪就是说此人罪大恶极,找不出一丝优点,今日,马士英就要当朝参王岚平十大罪状。

    天刚蒙蒙亮,马士英与阮大诚满怀悲愤,大有一番当年荆轲过易水河时的悲壮,出现在宫门外,今天的皇宫很安静,静得让二人越发的不安。

    守卫没有难为他们,这是朝议的日子,王岚平不能落个阻塞视听的话柄。

    二人心怀忐忑,怀揣奏本,来到签房,准备让百官一同署名。

    可进了签房一看,心情顿时跌落到了谷底,平时人满为患的签房,今天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马士英看了阮大诚一眼,说,“你到底有没有通知他们?”

    阮大诚一脸委屈,很肯定的点头,“一个不漏,五十五人,都亲口对我派去的人报证,一定到”

    马士英脸色铁青,暴怒道,“人呢?”

    阮大诚也是急得直摊手,“我,我哪知道,这帮小人,把我俩都耍了”

    “无耻,忘恩负义,枉我一再提携他们,事到临头,一个也指望不上,大难来临各自飞,一群小人”马士英越想越气。

    “首辅,可能时辰还早,再等等看吧”阮大诚在安慰着他,同时也在安慰自己,想自己在外地做官好好的,这是哪根筋不对搅到这是非窝里来了,骑虎难下。

    有句话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数日前状元军三万大军扬威宫门的那一幕,早就把那群墙头草一般的大臣吓得肝胆俱裂,有几个下了朝后就一病不起,大家的想法竟然空前一致,集体称病不朝,要参王岚平,你马首辅脖子粗,你自己玩吧。

    天已大亮,二人左等右等,仍不见一个人来,连个端茶倒水的小太监都没有出来,马士英几次跑到门口,看着那长长的静静无声的宫廊和渐渐升高的太阳,心里似有几百头草泥马奔过,背着手在签房里转来转去,焦急让他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和干练,恨不得与王岚平来个当面锣对面鼓的,大家鱼死网破。

    一旁的阮大诚则还算平静,到底是丹青界的成名人物,心性自然是要比常人更胜一筹,阮大诚少年成名,犹善工笔,名气直追历代工笔大师,初为官是依附阉党,崇祯年间魏忠贤倒台,东林党重新掌权,大量阉党或被杀被流放,更多的是被挤出朝堂,发配到地方上为官。

    弘光朝建立,阉党以马士英为首,有拥立新君的定策之功,于是阉党一度势大,反功倒算,借着所谓的‘假太子案’,东林党彻底从朝堂上失去了话语权。

    而阮大诚也就是在这时候被出水面,应马士英之邀,接任史可法之后弘光朝的第二任兵部尚书,二人狼狈为奸,大量培植自己的亲信党羽,今天的弘光朝可以说是马阮王朝。

    好景不长,随着王岚平在朝外的实力越来越强,二人顿感威胁,不能为我所用,必除之而后快。

    阮大诚见马士英那慌乱不安的样子,心里也难平静,着急上火是解决不了问题,他几次三番的开导马士英,再等等,再等等。

    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也没等到半个官员到来。

    ‘啪’的一声,马士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把阮大诚吓了一跳。

    “不等了,走,上朝”马士英怒道。

    阮大诚连拉住了他,“首辅首辅,先消消气,不能操之过急,去了朝廷,说什么?”

    马士英一晃袖口里藏着的那本参王岚平十大罪的奏本,“弹劾弄权小人”

    阮大诚都恨不得哭了,“首辅,御史言官今日一个都没到场,这个风头,不能由我们来牵,到时候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拿人当枪使的事,马士英怎么可能不知道,可现在不是一个都没来嘛。

    马士英道,“我知道,可你也看到了,朝里没人弹劾王岚平,朝外的大军就不会动,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那些将领现在还只是观望,再过些日子只怕就要作鸟兽散了,今日这道奏本,我也只能豁出去了,你是与我一起还是和那群见风使舵的小人为伍?”

    地方大将如果没有圣旨,私自带兵进京,那是形同谋反的大罪,这些将军不是江北四镇,他们没有定策之功,不奉诏捏造个由头进京容易,可事后怎么擦干净屁股回去那才是大事。

    阮大诚叹了口气,开弓没有回头箭,死就死吧,两人硬起头皮,步出签房,朝奉天殿走去。

    边走着,马士英不禁有些奇怪,这都快晌午了,怎么这平时催促百官上朝的钟鼓声一直没有响起。

    二人纳闷着来到奉天殿门口,门口的侍士全是王岚平的人,一名老太监见首辅来了,迎了上去。

    “首辅,您怎么来了?”

    马士英连看都没看他,“废话,今日是朝议之日,老夫是首辅,为何不能让?”

    老太监折了折腰,“首辅大人,阮大人还是请回吧,皇上抱恙多日,今日朝议取消了”

    马士英也是做过总督的人物,性急之下,一把揪住老太监的衣领,“什么?连皇上也称病不朝?”

    阮大诚忙上前劝阻,“公公别在意,首辅这是面圣心切,首辅,快,放手,既然皇上抱病,那臣等就不打扰了,走走,首辅,走”

    不管皇上是真病还是假病,对阮大诚来说,那都是天大的喜事,终于不用自己出面弹劾王岚平,这个马蜂窝,谁爱捅谁捅吧。

    老太监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啐了一口,“我呸!你也有今日,总算是有能治你的人了”

    马阮二人步出宫门,临上轿前,阮大诚说,“首辅,依我看,这事还是先忍忍,毕竟这王岚平回朝只不过锋芒毕露了些,还没有做出对你我不利的事,咱们何不先看看再做打算,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马士英从轿子里伸出头来道,“恩,你先别回府了,去我府上详谈”

    等马士英一回府,下了轿,只见马府大门口的栓马石上栓了一匹马,看马匹上的鞍垫,不像是民间之用,好像是军中战马。

    马士英不明所以,急冲冲地进到内里一看,只见在花厅里正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死对头,王岚平。

    “王岚平,你怎么在我家里?”马士英与阮大诚站在厅前,阮大诚连连叫苦,恨不得抽腿缩回去,真是冤家路窄,哪哪都能看到这尊瘟神。

    王岚平气定神闲的坐在厅上,翘起二郎腿,“在下路过,听说马首辅家中有上好的新茶,进来讨怀茶吃,不知道马首辅欢不欢迎哪?”

064 浙直总督() 
马府花厅里,马士英与王岚平并排居于首座,阮大诚惶恐不安地坐在下首,三人各自心怀目的毫无兴趣地品着茶,气氛到也不紧张。

    王岚平放下杯茶,渍渍称赞,“恩,好茶,好茶,今日才得知,我那军中的茶水与首辅赏的这杯一比,真的就是一把枯树叶了,阮大人,你也尝尝”王岚平哪里是个品茶的人,行军打仗时有口干净的水喝就不错了。

    阮大诚连附合一笑,“呵呵,好茶好茶,请请,侯爷请”

    马士英看了阮大诚一眼,阮大诚这时只顾喝茶,好像他才是真的来马家品茶的。

    “侯爷,你是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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