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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状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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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进了屋,钱萧乐忙放下东西。随手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在厅内的几张椅子上扫了扫。

    “侯爷,坐着歇会,要不。我去烧点茶水”

    堂堂定南侯府,尚书亲自烧茶水。也算是天下一奇闻。

    王岚平将拐杖扔在一旁,“钱大人坐下吧。你来是喝茶的嘛,坐坐”

    三人哈哈一笑,围坐在一起,但很快,他们便发现门口的几名兵丁正有两个也跟了进来,站在大厅外面。

    王岚平知道,这是怕三人在里面有什么密谋呀,想必任是打骂他们也不敢离开了。

    于是三人只是随意攀谈,扯东扯西,话题都在围绕着王岚平的伤势,甚至还在商量着是不是找几个下人,要不这府里也太冷静了,怎么不能侯爷都伤成这样,还得什么事都自己来吧。

    有些事,聪明人不用说得太透,大家心知肚明,不就是马士英借着扬州失守一事,扯着皇上在打压王岚平嘛,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朝堂上好像又要回到那朱由崧刚刚登基时马士英一手遮天的时代了,这是任何一个正直的大臣所不能容忍的,以前还有个史可法敢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后来又有个定南侯,现在嘛,没谁了。

    从王岚平进城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天了,除了这二位,还没有一名京官前来探视,这就很说明问题,当初王岚平将他们一一推上高官厚位,如今物是人非,一个个成了缩头乌龟,连看都不敢来看,皇上还没把王岚平怎么着呢,这帮子朝臣却都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生怕一旦马士英再度权倾朝野被连累。

    转眼已是午后,二位尚书起身离去,王岚平杵着拐杖送到门口,待二人走后,那些兵丁这才返回府外。

    关上朱红大门,王岚平将拐棍随手往边上一扔,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定南侯府里,就王岚平一人,里里外外几十间房间,他自觉腹中饿意阵阵,不觉来到厨房,厨房里也是满布灰尘,这翻翻那找找,一个吃的都没有,王岚平行军打仗,对饭食没什么讲究,可找了一圈,除了角落里的几只耗子跑过,嘛也没有。

    他只得转回前院,重新拿起拐杖,朝门口喊着,“嘿,你们几个,去,给我到青溪酒楼订份酒菜”

    屋外应声而去,这些事他们还是乐意效劳的。

    定南侯府座落在紫禁城西安门外,北近玄武湖,东临西安门,南面拐过复呈桥,一墙之隔便是南京守备衙门,只不过现在和他没什么关系了,而且那还是皇宫城墙,西边沿着西安门大街走个二三百步便是金壁辉煌的汉王府,有趣的是,这个汉王府也是空府一座。

    首位大明王朝的汉王,是永乐大帝次子朱高煦,永乐皇帝靖难成功后,于南京称帝,封朱高煦为汉王,令他前往云南就藩,但这小子以为军功赫赫,一直谋求太子之位,不肯就藩,等永乐皇帝一死,他死兵造反,想学他爹,却没想到刚刚折腾几天,就被明宣宗给镇压了,汉王朱高煦囚于南京西安门外汉王府内,没过多久,全家被赐死,这座王府也就一直空了下来,朝廷也再没有册封过汉王。

    王岚平独自一人坐在落吐纷纷的前院中,想起这满朝文武,想起那怎么扶也扶不起的皇帝,想起天下各镇带兵的将军,唉,这个世道就不是这么玩的,不将大明这个毒瘤连根拔,一切都是扯,还是宋大力说的实在,索性反了吧,要不然满清早晚要一统天下,那我何苦来这大明一遭。

    想着想着,院门缓缓开启,两名兵丁端着喷香的酒菜走了进来,随着他们的进来,王岚平还听到院外好像围了不少人,叽叽喳喳。

    兵丁在王岚平边上的石桌上码着酒菜,王岚平扬扬下巴,问道,“外面闹哄哄的,干嘛呢?”

    其中一个兵丁伸头往外看了一眼,随即一点头,叹息一声,“好像是一个从扬州那边逃难来的姑娘,听说是家人吃了官司,她这自卖自身,想凑些钱财,好去应天府告状”

    王岚平一听,是扬州来的,难不成是自己当日和史可法一起从扬州城里驱逐出来的百姓,如果真是,怎么着也算自己作下的孽。

    当下,王岚平便想起身出去看看。

    另一个兵丁已经将酒菜摆好,拱手道,“侯爷,您慢用,有什么差遣您随时吩咐,小的们就在外侯着”

    两人见侯爷像是要出去,又一人插口道,“侯爷,您管这些事干嘛,苦命人多了去了,再说,这女人家犯的好像是人命官司”

    王岚平没听他分说,撑着拐杖便往外走,一个女人到了自卖自身的地步,那也真是走投无路了,出了院门,便是西安门大街,由于这里是皇城西安门的进出口,来往行人不多。

    果然,在大门左侧围了十多人,王岚平透过众人的缝隙看去,只见一名年轻的少女倚着墙跪在街边,但看不清什么模样。

    几名兵丁快步上前,分开众人,“让让让让,侯爷来了”

    百姓都怕官,就别说是一侯爷了,忙作了一通鸟兽散,但有一人没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人,浓妆艳抹,身上一股浓烈的麝香味。

    中年妇人见王岚平过来,忙堆起笑脸,蹲身作了一礼,但很快又转过头,板起了脸,叉着腰,指着那还在轻轻抽泣的姑娘,盛气凌人。

    “嘿我说,丫头,你到底是愿不愿意呀,五十两,我可以看在你那可怜的哥哥份上才好心帮你一把,过了这树可没这店了,整个南京城也就我丁妈妈愿意出这价,你点头,银子马上就送来”

    那姑娘哭成了泪人,磕了个头,“婶,我,我是清白人家的”

    那中年妇人嘿嘿一笑,“真是怪了,叫花子还嫌饭馊,姑娘,知道现在这城里大姑娘多少钱一个吗?三十两顶天了,老娘能出五十两那也就是心善,你这水灵灵模样浪费了多可惜,以后呀,跟着妈妈我,穿金带银,有你享用不尽,来吧,卖身契我都带来了,你按个手印,银子马上就送到”(。)

119 是福是祸() 
王岚平不知道这中年妇人是谁,但她这做派也太过份了,人姑娘都自卖自身了,你怎么还能强买强卖,再说了,人是能随便买卖的么。

    王岚平看着跪在地上的姑娘,不禁想起不知身在何处的芸娘来,是呀,世道这么乱,你们飘落到哪里去了,应该不会落到像这姑娘这般地步吧。

    在这自卖自身的小美人正是几日前在朝天宫外卖艺的兄妹,哥哥叫方法,妹妹叫方菱,方法吃了人命官司,被关进了应天府大牢,听说被问了死罪,她在南京无亲无故,想申冤却被应天府的差官给拦住了,想打官司,可以呀,写了状纸,交了五两银子的诉讼费来吧。

    五两银子对方菱来说,那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她本出身扬州一小康之家,也算是个大家闺秀,却因扬州战事而流落到了南京,路上双亲被刘孔昭的部下扮的水匪给杀了,钱财也被抢了个净光,兄妹辗转来到南京,举目无亲,亏得那方法少时学过些拳脚,只能当街卖艺混口饭吃,却没想到好景不长,在街上叫卖了几天之后就摊上这么大的官司,方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咬咬牙,除了把自己卖了换些钱财,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方菱跪在当街,头上插个草标,要价二十两。

    先前那中年女人一眼就相中这丫头,这就是摇钱树呀,接回去再好好调教调教,还不红透半个南京城。

    但很快有人认出她是秦淮河‘香霄绣阁’里的老、鸨,方菱一听自己是被青、楼里的人买走。便不同意,但这丁妈妈却不相让。先前还有几个公子哥在叫价,都想争抢。价格从二十两加到了五十两。

    方菱眼水汪汪,楚楚可怜,“不,不,大婶,我不去那,不去”

    王岚平恻隐之心大动,希望如果在外流浪的亲娘和芸娘二人如果落了难,也能遇上个好心人。

    “姑娘。你起来,和我说说你有什么难处”王岚平来到她身边,不好伸手去扶,只是将拐杖的一头递了过去。

    方菱刚来南京没多久,还不知道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王状元,定南侯府,但眼前这个男人却看起没什么恨恶,他那双眼眸里满是怜悯。

    “老身给侯爷见礼了”中年妇人哪能错过到手的肥肉,忙施一礼。急道,“您虽然贵为侯爷,可这做生意是不是也得讲个先来后到,这姑娘是咱‘香霄绣阁’先挑中的。您行个方便”

    王岚平不知道这女人说的这是什么地方,便一侧头小声地问身后的兵丁,“这是什么地方?”

    兵丁一乐。在他耳边轻道,“秦淮河上的一家妓、院”

    王岚平一听。这还了得,为了哥哥的事能把自己卖出去的一个清纯姑娘。大义呀,怎么着也不能让她沦落那种地方。

    “当街买卖大活人算是什么生意,这可是皇城”王岚平伸手就去搀方菱。

    中年女人忙伸手道,“侯爷,您这就不讲理了不是,她自卖自身,我好心好意帮她一把,侯爷,你可不能欺负我们这些良善百姓不是,我和她可是说好了的,五十两,她随我走”

    王岚平也懒得和她解释,转头对方菱道,“姑娘,别怕,说,你愿意和她走吗?”

    方菱木讷地摇摇头,但又怯生生地说了句,“我,我想把我卖了好给我哥打官司”

    这下,中年妇人更来劲了,“侯爷,您听听,您哪就别害人姑娘了,人家有难,我这是在帮她”

    王岚平没想到在这大街上却让一个老、鸨给难住了,钱,他还真没有,别看侯爷府这么豪华,现银一时还真凑不齐这五十两,五十两银子差不多相当于一个县太爷半年的俸禄了。

    不过,他突然想起来了,怎么就没银子。

    王岚平嘿嘿一笑,“行,你要论生意,那我这侯爷今日就卖你个面子,你出多少?”

    中年女人一伸巴掌,得意道,“五十两,哦不,再加十两,六十两”

    可能这老、鸨子听说了定南侯府的遭遇,知道他没银子。

    王岚平不紧不慢,回头小声吩咐兵丁一句,然后说道,“我也出六十两”

    中年女人呵呵一笑,没见过这么加价的,还侯爷呢。

    但王岚平很快又被了一句,“黄金”

    这回中年女人愣住了,老天哪,六十两黄金。

    这时,兵丁从院内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两块圆形金饼,在阳光是金光闪闪,那老、鸨子也知趣,灰溜溜地甩着跑了。

    **

    定南侯府前院,地面满是落叶,在这秋风萧瑟之中,却有两人对桌而坐。

    石桌上,三碟小菜,一份清汤,一壶酒,两双筷子,酒菜都事先让门口的兵丁尝过了,没毒。

    方菱有些放不开,她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进了这座侯府,样子显得很拘谨。

    “饿了吧”王岚平以为面前这个姑娘就是天天在他脑海里浮现的芸娘。

    方菱咬了咬嘴唇,红着脸低下头,不敢看王岚平,但肚子却在这时候不争气的‘咕噜’一声响,她很是难为情的腼腆一笑。

    王岚平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着菜,“没事,别怕,天大的事也得先填饱肚子,来,你,你喝酒吗?”

    方菱摇摇头。

    “那我自斟自饮,你自便,别拘束”

    王岚平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很是洒脱。

    方菱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双手放在大腿上掐来掐去,手掌都掐红了。

    定南侯府?侯爷?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人是个侯爷?可是这个府里怎么这么凄凉,一点人气都没有,连个打扫院子的下人都没有。难道这是个犯了王法的侯爷?可是不像呀,这人看起来慈眉善目。还有同情心,怎么会犯王法。他为什么要帮自己,是不是也像那个丁妈妈一样,有什么企图,可自己又没有办法,丁妈妈说的对,叫花子不能嫌饭馊,为了救哥哥出牢狱,又能怎么办,希望这是个好人家。自己在这当牛作马报答他的恩情吧,不过,这府上还有其他人吗?这家的女主人凶不凶,听哥哥说,大户人家的夫人都恶得狠,动不动就把丫鬟打得死去活来,看他边上这根拐杖,难不成他是个瘸子?……

    方菱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着,对面的王岚平三杯酒小了肚。这年月的酒,几乎没什么度数,寻常人喝个两斤嘛事都没有,还不上头。更能解渴消乏。

    “你发什么呆呀?再不吃都凉了”王岚平眉毛扬了扬。

    “哦,谢谢老爷”

    王岚平哈哈一笑,“老爷?你可行行好。听着真别扭,我以前是个带兵的。你可以叫我将军,这名我喜欢听。不过呀,最近恐怕也只有你这么叫我了,对了,你叫什么?”

    “我,我叫方菱”方菱往嘴里送了一口饭,但又马上停了下来,有些紧张,“老爷,你不反悔了吧,你是买了我的,是吗?老爷?”

    王岚平感到莫名其妙,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感情这姑娘是怕自己赖帐。

    “黄金都在兜里揣着,也不嫌硌得慌,放心,钱是你的,我也不是买你,我上辈子加这辈子什么都想买,就是不买人”

    方菱一听忙把兜里的六十里黄金捂着更紧了,随便还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哪没遮严实,“那,那你想干嘛?”

    王岚平摇头一笑,倒着酒道,“不干嘛,你是从扬州来的?坐,边吃边聊,我真不是坏蛋”

    方菱半信半疑,警惕着坐了下去,重新拿起碗筷,很快就被饭菜的香味给打败了,她太饿了,当下便连拔了好几口,这才点点头,“对,扬州那边在打仗,官老爷让我到江南来避战祸”

    王岚平心中有拧,还真是那场战争带来的灾难,没办法,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

    “那你恨那些当官的吗?背井离乡来到南京”

    方菱霎时眼泪就下来了,轻轻的抽泣着,“我爹娘在过江时被水匪给害了,如今哥又摊上官司,我,我恨那些当官的,恨,扬州城里最大的那个官,史,史可法,恨他”

    王岚平暗暗苦笑,史可法呀史可法,你说你多冤得荒,死了都能躺枪。

    “妹子,当官的也有当官的难处,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几十万人过江,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史可法战死了,别恨他了,恨,恨我吧”

    方菱眨眨大眼,“我为什么要恨你”

    “我是定南侯,王岚平,扬州的战事,我在场,迁民过江,我也是其中一份子”

    王岚平没想瞒她,就像他从来不欺骗和他青梅竹马的芸娘一样。

    方菱突然眼大了一圈,嘴里鼓鼓囊囊一嘴食物,那样子实在是可爱之极,兜里的黄金也撒了一地,叮叮当当直响。

    “你,你怎么了?”王岚平都愣了。

    “你就是那个天下第一武状元?南京守备提督?”方菱赶紧把食物咽下,快语连珠。

    “对呀,如假包换,不过现在不当官了”

    方菱早在王岚平头一次去扬州解决高杰的叛军时就听说过,那时候整个扬州城都在谈论状元郎,王状元头一次进扬州的时候,她和几个闺中好友也去街上看,但当时人太多,她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没看清他长的什么模样,但听有见过他长相的人回来说,王状元英武不凡,是个天上才有地上难寻的大丈夫,听得方菱是情窦初开,一时想入非非。

    却没想到今天这么巧,她都坐到他府上来了。

    突然,方菱双膝跪倒,哭着说,“将军,将军求你救救我哥吧,他,他没杀人,真的没杀人”

    听完方菱简单地将那天她哥的事说了一遍,王岚平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应天知府的亲侄死在大街上,听说三天后案子就判了,斩立决,办案效率简直是神速,现在正是秋日,天天都是砍头的好日子,说不定哪天就拉出去砍了,这也难怪朱知府判得这么快。

    应天知府朱之葵,膝下无子,只有他弟弟这一房有这么一根独苗,弟弟夫妇又死得早,朱知府看这个侄子比亲儿子都亲,就这么当街死了,谁不气。

    再说这个案子还真棘手,物证人证都在,刀是他哥的,人证就是朱家的几个家丁,虽然杀人动机有待商榷,但不管怎么着,都脱不了意外杀人的嫌疑,这年代的司法很简单明了,人证物证动机俱在那就是铁证如山,想翻都翻不了。

    但方菱这表情又不像是在说假话,是真是假一事也无法得知,不过时间紧了点,想翻案那也得有时间,十天,紧了些。

    再说,王岚平现在的身份只是南定侯,根本无权插手地方政务,不过他很快想到一人,那就是刑部尚书钱萧乐,他可是刑部天官,天下所有大案要案都得经他手处理,如果找他来商量,看能不能先把案子的判决时间往后压压,也好有时间去查查这案子是不是真有冤枉的地方。

    很快,刚走出没多远的刑部尚书乐萧乐就被王岚平差兵丁去叫了回来。

    兵丁都快哭了,圣旨可是让他们来监视定南侯的一举一动,并阻止闲杂人等和他接触,咋现在还要去帮他找人,不过,在连紫禁城都不出的皇上和定南侯一口气杀了一万五千战俘的名气面前一对比,这兵丁还算是识像,灰溜溜地照办。

    三人入前厅落座,钱尚书一听方菱姑娘的简述,当即就想了起来。

    钱萧乐道,“对对,是有这个么案子,当街杀人,人证物证俱在,应天府昨天就把卷宗给报上来了,我也看过了,疑点暂时没发现,同意应天府的判决,打算过几日就呈报皇上,请皇上勾决,方菱姑娘,你要有个心理准备,这案子怕是不好翻哪”

    古代处决犯人,无论是一品大员,还是泼皮恶棍,只要是死罪,一律都要皇上亲自勾决方才执行。

    方菱一听,更是泣不成声,连这么大的官都说没办法,那她还能指望谁,没招谁没惹谁,平白就摊上这么大的人命官司。

    王岚平道,“不不,我不是让你翻案,你不是管着刑部嘛,你看能不能先把这案子压一压,迟些时间送上去,让我再查查,如果真如卷宗所说,那他就得杀人偿命,没什么可说的”

    方菱忙一擦眼泪,“不,我哥没杀人,没杀人,我可以作证”

    钱萧乐道,“你是他的胞妹,你的证词不足为凭,如果当时另有目击者,或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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