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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状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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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法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多谢相爷,属下一定尽全力”

    “没出息,你就这么点志气,尽力有何用,告诉你,考不中一甲前三名,别告诉别人你是我的兵,下去,我和你妹妹还有事做”

    方法一时欣喜,也没在意相爷这句什么意思,走出两步这才反应过来,事?什么事,不是吧,你把她抱哪去,进房干吗?算了,小妹,忍忍就过去了,哥得准备考武举去了,路是你自己选的。

    在王岚平的怀里,方菱双颊绯红,一对大眼怔怔地盯着他,他能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一句话也不敢说。

    美人在怀,芳香扑鼻而来,方菱那含羞带臊的表情更是勾得他饥渴难忍。

    踢开门,抱美而入,反脚便把门关上,低下头在她胸前深深一吸,一种芬芳胜麝檀。

    “相……相爷,你……你想干,干……什么”方菱紧张得都结巴了,胸口剧烈起伏。

    王岚平抬起头,在她洁白光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你的伤好了吗?”潜台词就是,好了爷就下手了。

    方菱羞涩地低下头,“相爷说好就好了,你是武状元,你想干什么,我哪反抗得了”这意思就是,来吧,我准备好了。

    王岚平其实知道她的伤还没好全,也只是在逗她,当下便将她抱到床边,放平,故意道,“噫,你这脑子里想什么呢”

    方菱一下扑进他的怀里,撒娇道,“相爷你太坏了,取笑我”

    这娇滴滴的声音,直让王岚平心痒难耐,板过她的身子,侧着压了上去,“嘿,爷今天要不干点什么还真对不起我自己”

    说罢便伸手去扯方菱的衣服,三两下便将她的上身暴露出来,这一幕真是热血真涌脑门,眼前肌胜雪,挺如峰,扭动如蛇,娇媚欲滴,一阵阵体香直往他鼻子里钻,方菱缓慢地移动着胳膊,试图挡在胸前。

    王岚平伸手将她的手按在耳边,四目相对,这就是一盘饕餮盛宴,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像一个三天没吃饭地饿汉,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

    方菱不知所措,只能闭上眼,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切。

    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身上突然一阵暖意袭来,她忙睁开眼,却见自己身上盖上了被子。

    “相爷,你”

    王岚平摸着她的脸道,“你的伤口裂开了,对不起”

    方菱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疼,在刚才那一刻,她似乎忘记身上还有伤。

    “相爷,等方菱好了,一定好好伺候你,报答你”

    王岚平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我等你,不过有句话我得提前和你说,我的确是要成亲了,这事你可要保密。新娘子是谁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向你保证……”

    方菱却抢过话头道,扑在他怀里,细声道,“我。我明白,我不苛求什么,相爷对方菱好就够了,真的,方菱只想一辈子待在相爷身边,给相爷铺床叠被”

    王岚平扯过被子将她那诱人的身子给遮住,免得一会自己又兴致大起。

    “菱丫头,你真甘心做我的妾室?”

    方菱停了一会,泪珠滚落在他的肩头,“我。我愿意”

    这话说得真勉强。

    当随即方菱又道,“是不是芸娘姐姐找到了?”这话满满的醋意。

    “没有,新娘子也不是她?”

    “啊!”方菱直起身子,“那,哦,不该问的别问”说完又伏进他怀里。

    王岚平将她扶平在床上,盖好被子,点点头道,“方菱,也许你理解不了。但你和芸娘都是我最关心的人,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我没办法和你解释,从今往后。你只要做一件事,就是无忧无虑的享受我能给你的一切,这个世上再没有人敢欺负你,当然了,你想要欺负谁,告诉我。咱俩一起欺负死他”

    方菱含泪咯咯地笑,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

    自从状元军重新改编之后,原来的状元军中有很多士兵得到了提拔,成了一个个小军官,散布在京师七大营的各级组织里,成了王岚平有效控制七大营的利器,不管军中发生任何事都逃不过自己的耳目。

    王岚平不知道自己这条路还要走多久,更不知道这场仗要打多少年,他最信任的部众还是原来的老兄弟,尽管这些兵已经参军很久了,按朝廷兵制,每六个月便要轮换兵员,以便让士卒们回家与亲人团聚。

    可是王岚平手里只有这些兵员,没法替换,别的卫所军和地方上总兵的军队他也调不动,所以,在他南京渐渐平静后,他便命将士们都将家眷迁到南京附近。

    沿着秦淮河而下,离着南京城四十多里的地方,有个江宁县,建县于秦始皇37年,至晋太康二年,晋武帝南巡至此,感叹一句‘外江无事,宁静于此’,遂得名江宁城,可谓历史悠久,水陆交通也相较发达。

    王岚平亲自选定此处为大军家眷的安身之处,以解将士们的思乡之苦,从象山往返江宁城一日便可一个来回。

    家眷们住在一起,也方便管理,有点类似于明太祖设立的军户制,但唯一的区别是这些家眷来到江宁城后,可以在城墙外三里之内开垦荒地,每个兵丁家里最多可耕地十亩,这些土地不用纳税,兵员除了服兵役之外,不用交任何苛捐杂税,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军饷。

    这一举措很快得到全军的拥护,尤其是下层士兵,那一个个将王丞相奉若神明,大量家眷从全国各地蜂拥而来,这让原本这座江宁城在短短两个月内便兴盛繁昌。

    一个城市的繁荣来自于商业商品的大量流通,而这些兵刚刚从朝廷那领了一笔丰厚的军饷,江宁城内的商家今年家家都可以过一个肥年了。

    王岚平这么做,只为一条,提升军人的身份地位,要让武学之风再度兴起。

    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从宋朝开始,武人的地位自转直下,国人多以习武为耻,更认为从军是一种低贱的谋生方式,万般皆下品,唯一读书高,更有学而优则仕的道德口号,也许在和平年代这种风气是皇帝愿意看到的,老百姓安分守己,天下承平,百姓尚武之气丧失殆尽。

    根本想像不到在汉唐时,李白佩剑吟诗是何等的潇洒豪迈,中原民族那种骁武凭陵的勇气自宋之后一去不复返。

    也能想像得到,历史的车轮一旦进入乱世,尤其是有外族入侵之时,丧失武学之风的国人以何御敌。

    也是从两宋之后,宋明清(元朝尚武)三朝,再也没有出现在过武将造反的情况,纵使是如岳飞、韩世忠那种手握重兵的大将都不敢有这种想法,文官压制武将已经过去六百年。

    所以,王岚平一而再再而三的拔高他身边武将的身份地位,不管你是出身低贱的军户还是哪个达官贵人家里的仆人,只要你有军功,他都能让你平步青云,宋大力便是最大的利益获得着,在怀宁城他刚刚跟着王岚平时不过就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百夫长,一月不过几钱银子,短短半年,宋大力职掌天子禁军,封龙虎大将军,食二品大员的俸禄。

    王岚平的口号是,当兵不再是吃粮,而是一个除了读书入仕之外的另一种进身通道,习武不为耻,从军亦光荣。

    王岚平想做的很多,但由于他的权力所能达到的地方还不足,也不能在全国范围内大行推广,暂时只能改变他身边这七大营。

    自从这条军属入京下达以后,王岚平在军中的威望也一步步提升,七大营士卒眼里只有相命,而不知圣旨。

    光是这样还不够,将士的地位是得到了提升,但民间还是以习武从军为耻,要彻底改变这一切,还得加大力度。

    这就是武科科考,这才是从根本上改变武人地位的办法,宋朝武举以文试为主,武试为辅,试图打造出一个个一手执剑一手捧圣贤书的儒将,这才有了‘辛弃疾醉里挑灯看剑’文武双全的人,后果就是武将还是摆托不了儒家思想的束缚,不管武将是处在何等地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王岚平一直把这叫‘愚忠’。

    这次开春的武科科考,王岚平决定打破前规,以武试为主,文试为辅,这也是先帝崇祯皇帝的意思,王岚平当年参加武科科考时,一考骑射,二考阵战(也就是纸上谈兵,模拟实战),最后才是考策论,而崇祯更有言:若武才优胜,则文才稍逊也当在中取之列。

    可叹的是老天没有给崇祯那么多时间便早早死去,大明王朝真正的武科一共才办了四届,全都出自于崇祯之手,王岚平是头一位武科一甲第一名,也就是武状元。

    在武举兴起后,除王岚平外还有一人开始在大朝王朝斩头露角,那便是武举出身的吴三桂,麾下关宁铁骑赫赫有名。

    可见,以武科取将也大有可为,更能从底层将武人的地位进一步提升,再有下令文科取士不再以四书五经等经典为主,以此打压文人士大夫掌控朝局的风气。

    但王岚平也料到此举会遭到什么样的阻力,那就是天下文人的口诛笔伐。

    就在南京将要在明年开春大开文武双科的消息散布开来的时候,王岚平便遭到了当头一棒,江南文人学子以‘复社’为首,作诗词歌赋数百篇,暗地抨击朝政,指桑骂槐,更暗中指责王丞相是在践踏圣贤之书,破坏祖制。

    不过这些消息也锦衣卫的监视下,密报雪片一般飞入相府。(。)

141 小试身手() 
腊月二十九,大雪纷飞,如一夜春风袭来,千树万树梨花盛开,在太平府的大青山上已是雪茫一片,登顶而望,一片银装的世界,令人眼眩。

    大青山女匪首朱妍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派人秘密监视江北的动静,那里驻有一支顺军的守江炮台兵,人数不多,几百人,昨天她刚刚得到消息,炮台内守军有一半已经轮换回家过年,此时的炮台内只有不到三百顺军。

    这个消息让朱妍兴奋不已,她在大青山练兵已有四五个月,山中有兵近五千人,而且这个人数还在进一步扩大,这主要是因为扬州战后,大量的扬州百姓迁往江南,而朝廷又无法在短时间之内将这几十万百姓一一安置,用比较贴切的一个名词来形容,那就是‘难民’。

    大量难民沿着江南一带扩散,很多人不得已流入土匪之列,这才让朱妍手里的实力一天天在增加。

    练兵这么久,总得打他一仗才知道自己做的怎么样。

    腊月三十,也就是除夕,家家户户都在迎接新年的到来,大青山上虽然都是土匪,但也不例外,汉人嘛,新年是最值得喜庆,杀鸡宰猪,好不热闹,就算是山上风雪交加也阻挡不了他们的兴致。

    大青山的经营按山势一共分为山上、山腰、山底三层,上层以大青山顶峰抱犊岭为根基,驻扎着一千五百名女兵,她们大多都是山中男匪的家眷,却在朱妍的带领下‘不爱红妆爱武装’。

    山腰处以及主峰各个山头上还驻扎着三千男匪,山底便是原土匪头子和他的亲信们驻扎的地方,人数大概在五百之内。

    离着大青山往北不远便是浩瀚的大江,江风呼啸,白雪敝江,远近一片苍茫,日及不过几里。

    朱妍决定今夜偷袭江北的顺军炮台,也就是驻扎在那里裕溪小镇的顺军山字营,这时候那里的兵力最弱。加之天气的影响,顺军的火器能力不能完全发挥,此时偷袭胜算满满。

    这了这次袭击,朱妍从山中挑选出两千精锐。并以一百女兵为贴身护卫,在入夜前便已经摸到了江边,胡大毛此次也在同征之列,朱妍可不敢把这人独自放在山上,胡大毛的人被用作此次偷袭的前锋。按朱妍的军师张六子秀才的意思说这是借敌人之手消灭异己。

    天色渐暗,江风在入夜前也变得小了些,只不过在这隆冬季节里,北风连月,想过江那还是很费事。

    朱妍没有水军,只有几十条民船,再加上在山上打造的上百架木筏,胡大毛和他的一般亲信骂骂咧咧地当先破前逆行,那风雪直往他们脖子里钻,一个个冻得鼻子红肿。手脚发麻,身后朱妍和她的大军随后跟进。

    朱妍依旧是一袭纱巾蒙面,手执长剑,目视江北顺军阵地,谁也不知道她心里的感想,更没人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跟着她的人只知道她是一个奇女子,有胆有识,敢想敢做,曾经亲手处死过山上十多名凄凌妇人的土匪。杀伐果断,这种女人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但大家都信服她,是她亲手打造了大青山的一切,是她给了这些人一个容身之地。所以这个女匪首的话在山上很有威信,只是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除之前胡大毛那些人外)也不知道她是谁,大家都喊她大当家的。

    朱妍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她的心里只有复仇,复仇,打回北京。北京紫禁城才是她的家。

    对面是顺军的江防炮台,本来是用来对付明军长江水师的,不过前些日子由于明军水师提督刘孔昭降清,水师进入山东一带的运河修整,这些沿江炮台也无用武之地,沦为监视江南的哨所,明军也无力北上,故而顺军的炮台守军军纪也变得松散,年关在即,很多兵士都轮流回家和家人团聚,实力空虚,朱妍找准时机,打算给自己的兵练练手。

    但朱妍完全不知兵,这次出击那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光凭着一股勇气,连军事勘察都做得很粗心,只知道对面守军大约三百人,火器居多,有炮台要塞一座,天气这么冷,顺军都缩在炮台里烤火取暖,沿江的阵地上没有多少兵,江水里的十多艘顺军战船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连军旗都冻住了,不见一个人影。

    不得不说朱妍是幸运的,如果有一个顺兵发现她这支乌合之众在江中如蚂蚁般逆风而行,那朱妍这支人马将遭到灭顶之灾,大兵过江,最怕的就是兵过半而击之,没有在事先抢战登陆点,再多的兵都得死在大江里。

    天气渐渐暗了下来,江面上的的几千土匪所乘坐的小船在风雪中左右前进,这也是逆风行进的唯一办法,这年代没有机器动力,船逆风而行还是靠风,像蛇一般在江面上左右扭动,行进得非常缓慢。

    胡大毛抱着刀和一众悍匪拥挤在船上,瑟瑟发抖,带着狗皮帽子依旧是冻得鼻涕都下来了。

    “娘的,土匪不打劫却要来打仗,这他|妈是人做的事么,这个天杀的婆娘,老子当初真后悔没宰了她”胡大毛和随行的人在发着牢骚,那眼神中恨不得现在就把朱妍先|奸后杀。

    边上一人也不满道,“可不是咋的,俺要不当年在家里杀了人,俺怎么流落到这,替她卖命,打个什么鸟仗,当家的,咱哥几个可都指着你呢,不会要咱真去和顺军玩命吧,俺可听说那顺军把官军都打败了,咱能活着回来吗?”

    胡大毛怒着在他头上的帽子上打了一下,雪花纷纷,喝道,“嘴里他|妈能不能说点好的,都他娘给老子听着,一会打起来,咱的人都看着点我的手势,别乱动,就这点家底,可别折在这里,且看这婆娘如何做,娘的,让老子给她卖命。老子早晚弄死她”

    又有人道,“就是就是,大青山本就是当家的你说了算,啥时候轮到她说话了。当家的,要不咱撤吧,别跟着她找死”

    胡大毛抬手便打,“滚,这娘们可在后面跟着。回山上再说,这些日子咱瞒着那娘们偷偷做了不少买卖,也攒了些财物,回去后大家分了,慢慢收买她的人,等时机一到,咱就弄死她”

    边上一汉子用袖口擦着流到嘴唇上的鼻涕,傻笑道,“还是当家的脑子好使,对了。当家的,打仗和抢劫是一回事不?”

    胡大毛抬头看了看漆黑的黑空,装腔作势,“嗯,估摸着差不离吧,嗨,打个鸟仗,咱是来抢东西的,都传下去呀,别冲呀。要冲让那娘们的人先冲,咱就抢东西,不玩命”

    大家都是压着声音嘿嘿一笑。

    后面朱妍随后跟进,对面炮台只有一个轮廓。夜色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也听不到,顺军炮台也没有半点动静,不知道是在暗中等待还是压根就没有发现他们这会亡命之徒,不时几个火把在江对面闪动一下便又消失不见,那应该是炮台里的守军时不时出来巡视一下,不过。天这么黑,又冷,江面上伸手不见五指。

    两里宽的江面,朱妍和他的队伍硬是走了两个多时辰,终于她看清了对岸的景物,一团团巨大的黑影轮廓,再往前,便能模糊地看到顺军停泊在江边的战船,没有灯,没有人,没有声音。

    离岸炮台里依稀能看到人影在晃动,细看之下,那些顺军显然没有发现江面上的人,动作很缓慢,更有一闪一闪的火光在炮台内闪烁,那大概是守军点起的篝火。

    一番艰辛的跋涉,在离炮台下风口一里多地的江北岸上,胡大毛等三百多土匪当先靠了岸,岸上一个顺军都没看到,雪地上连个人的脚印都没有,看来,顺军的巡逻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来了。

    天,星月无光。

    没过多久,朱妍也靠了岸,一到岸边,白雪盖地,到是增添了一丝视线,能模糊地看到几十丈开外的动静。

    胡大毛蹑手蹑脚地跑到朱妍身边,小声道,“大当家的,怎么打?先揍水里的还是岸上的?”

    据朱妍得到的情报,这处炮台原有顺兵一千二百人,分为炮台守军和水兵,有大型战船十二艘,快船三十艘。

    之所以这里有顺军炮台,那主要是因为这一带最适合登陆,泥滩浅,水流不急,船一靠岸很快就能形成滩头阵地,并向前推进。

    朱妍想了想,她没什么计划,她也没有打仗的经验,不过有一点她想到了,一旦打起来,如何撤退才是主要的,自己这些人来的时候全都是民船和木筏,肯定跑不过顺军的大型战船,要打便先把他们的战船给烧了。

    朱妍指了指江面上顺军战船上的影子道,“你,带着你的人去把那些船给我烧了,你一动手,我便带着去攻炮台”

    胡子毛正合心意,烧船总比去炮台玩命强,当下便点头同意,挥挥手领着他的人上去了,但走一步一回头,他可不想贸然送死。

    朱妍也知道此人难成大用,只是因为他在山上还有一批忠心耿耿的手下,一时对他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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