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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长而轻卷的睫毛十分灵动,两片红唇更是性感非常,说话间一启一合,好似时时都有着那情难自禁时的颤动,分外妖娆。
胸前两串洁白的朝珠交错着从酥肩垂下,走起路来,沙沙作响,如一曲动人的轻曲在大殿上奏唱,高挺的****更是如平地凸起的波澜一般昂起,任那紧身的旗袍如何挤压都不减半分。
太后一边走一边轻轻地挥洒着手里的袖帕,这一幕实在是让无数男子为之倾倒,连那五十多岁的洪承畴都不免咽了一口开水。忙自惭的低下了头。
多尔衮道,“太后,您也认同洪承畴之言?”
太玉儿看了多尔衮一眼,却见他正朝自己抛了个轻挑的眼神。当下粉脸添红,正好此时小顺治却跑了过来,围在她的裙摆边上,撒娇道,“皇额娘。这不好玩,皇儿想回去了”
众臣又是下跪拜道,“臣/奴才叩见皇上”
大玉儿趁机掩饰着骚乱之情,摸了摸小顺治的头,对满朝大臣道,“都起来吧,洪承畴方才征川之议,哀家深以为意,洪承畴,你还有话没说完吧”
洪承畴跪拜道。“皇太后睿智,臣只说了其一,征川是大势所趋,我朝若不征,则顺明早晚必取,张献忠此人不过一莽夫,断然守不住西川,我朝可外联残明,牵制伪顺,而后可下令襄樊处英亲王大军与屯驻于汉中的八旗军两路夹击张献忠。汉中之兵自嘉陵江南下,直取保守、顺庆二府,英亲王大军自汉水西进大江,攻夔州。与汉中八旗军会师顺庆府,兵合一处,直逼成都,张献忠必无胜算”
多尔衮接口道,“联明?说得轻巧,两个月前残明议和使者左懋第死于刑部大牢。此时联明,是你你会答应吗?”
洪承畴很肯定道,“会,我朝立国乃取自李自成之手,与明廷只有旧怨而无新仇,而三月李自成在北京逼死了前明崇祯帝,顺明之间可是有着刻骨铭心的国仇家恨,此次我大清南征,旗号也是为崇祯举义而兴义师,大清联明以制顺又有何不可?敌人的敌人便是盟友”
多尔衮心道:好谋略,汉人就是奸诈。
大玉儿道,“恩,洪大学士所言甚是,摄政王,众位臣工,可有异议?”
多尔衮忙拱手道,“此策当行,唯一不足之处便是这车马兵粮,四川远隔重山,沿途险关密布,这军粮转运当是重中之重”
大玉儿道,“先定下此国策而后再动兵不迟,刚开春,不如等秋后用兵,哀家料那顺明比我朝更没能力在短时间之内攻取西川”
这时,洪承畴又进言道,“太后圣明,臣还有一言”
“说!”大玉儿一抬手,落落大方,风情万种。
洪承畴道,“前明宫中有一人,乃洋教传教士,此人不仅通汉话且对火器有神鬼莫测之能,前明城防所长者红衣大炮便是出之此人之手,经他手造出的火炮,一炮三四里,墙倒屋塌,威力惊人,是攻城破关的利器”
多尔衮两眼放光,大炮那可是好东西,忙道,“谁,人在何处?”
洪承畴道,“此人有个汉名,汤若望,现在京城,前明崇祯帝对此人甚是看重”
“好,立即传此人入朝,加官进爵,让其为我大清效力”
洪承畴拱手道,“尊摄政王旨”
大玉儿却又道,“洪承畴,联明征川之策是你所献,不如也由你来实行,旁人怕难堪一用,传旨,加封洪承畴为江南经略,各部全力配合,你到江南后,节制满蒙汉各旗大军及粮草调度,沿途各级官员需全力支持,不得掣肘”
洪承畴大喜过望,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皇上万岁,皇太后千岁千岁岁,臣洪承畴领旨谢恩,臣定竭尽全力,不负朝廷重托”
**
却说王岚平在南京折腾一番后,朝局一时清明不少,南京城里时时都洋溢着盛世之像。
但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稍有些大局观念的朝臣都知道,这样的安稳背后往往夹杂得难以估量的狂风暴雨。
果然不出王岚平所料,大年初四这天,群臣上表称贺,弘光元年从这个正月正式诏行天下,但这从江南以及云贵共九省一府呈上来的奏表来看,却没有一人提及到要祝贺王岚平升任丞相一职,连废除内阁一事这些外任官都没有提久,几百份奏表好像都商量好了一样,只说一件,恭贺弘光帝佳节新禧。
王岚平看着堆在案桌上成小山似的奏表,摇摇头,从这也能看出来,天下人心依旧向明,二百一十七封奏折,其中总督五名,巡抚十一名,各道御史二十名,河道,水利,学政衙门等等大明朝的二三品外任大员,这么多人竟然心能如此之齐,这也着实让王岚平吃惊不小,还是自己名望不够。
丞相官署里此时只有军政司的郑森在旁。
王岚平手托额头,闭目不语。
郑森轻声道,“丞相,这些折子是不是给皇上送去”
王岚平挥挥手,“送去吧,让皇上也高兴高兴,这么多官员还念着他呢”
这时锦衣卫指挥使张名振进来,拱手道,“相爷,宫里传出话来,说是皇上想去孝陵祭祀,相爷您看?”
王岚平哼哼一笑,心中暗腹,皇上还真是能里应外合呀,群臣刚上表称赞,你立马就要去明孝陵祭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不就是想做给天下人看你还是大明的皇帝么,你说我同意吗?我还留着你这个窝囊废做什么。
“告诉皇上,顺贼随时可能过江犯境,皇上此时应该待在宫中,不宜犯险,这祭祀之事,由我丞相代皇上分忧,去,顺便把这些折子给送给他”
张名振领命,让手下人进来将一堆折子给抱走了。
郑森这些日子也是百爪挠心,成天和这些官文奏表打交道,太无聊了,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大丈夫就当挥马扬鞭,活在行伍之中。
不过自从这王岚平做了丞相后,以往在扬州的那种兄弟情份好像淡了一些,大家说话显得生份了。
郑森道,“相爷,听说开春后便要开文武恩科”
王岚平点点头,心知其意,“恩,朝廷缺人才”
郑森道,“属下自怀宁跟着丞相历经十余战,早已习惯了那军营之事,这些文案实非属下所长,丞相,若是恩科之后有才能卓著之人,属下想,想还是回到军中去吧,得用所长,为国效力”
郑森这话也不无道理,更是真心话。
王岚平看了他一眼,郑家在东南声势涛天,再给你实际兵权,还不反了天了。
“郑森哪,你现在可是军政司左都督,天下兵马都在你手,你不正在军中吗?难道非得到那兵营中与那些士卒在一起才好?”
郑森暗道:军政司又如何,没有你丞想的兵符我这左都督一兵一卒也调不动。
“不不,只是感觉能在战场上亲身杀敌方才痛快”
王岚平哈哈一笑,“且安心等着吧,现在也无战事,等有了战事我会给你战场厮杀的机会,对了,听说你有一妹?”(。)
145 坏事做尽()
郑森心中一愣,“正是,小妹年方十八”
王岚平随意‘哦’了一声,“令尊贵为福建总兵,富甲天下,你这做哥的又是当朝一品,你这个妹妹可真成了天下人人垂涎之人哪,不知是哪位相公得了这等福气?”
郑森忙道,“小妹尚在阁中,未曾出嫁,相爷何有此问?”
“没有没有,这不闲着也是闲着,随便聊聊,对了,大过节的你四叔也在南京,你可曾去给他拜年祝贺呀?”
郑森拱手道,“恩,年初一便去过了”
王岚平其实知道这个郑森没什么城府,与郑家联姻之事他可能没有太多想法,但有一人肯定能知道其中的厉害,那便是郑森的四叔,现在的水师提督郑鸿奎,此人老谋深算,最能察言观色,如果郑森去和他四叔说这么一嘴,郑鸿奎肯定会主动联系福建的郑芝龙,这可是千载难逢之机,郑家的手终于可借王岚平伸向朝廷内部了。
“是呀,你们叔侄近在咫尺,是应该多走动走动,这几天军政司也没什么事,有空多去看看你四叔”
“谢丞相关心,属下有空便去”
王岚平又想到一事,皇上不是说要到明孝陵祭祖么,正好,让郑森去,借此也可让郑芝龙和天下百官看看,郑家在朝中可是很有实力的,还有,皇陵祭祖,那可是只有皇家的人才能去,大臣去那算什么,代天行事?不,那是凌驾于皇权之上,要被天下文臣戳脊梁骨的。
“郑森哪,皇上不便亲自去孝陵,不如你代皇上去吧”
郑森大惊,忙跪下道,“这,属下不敢僭越,皇陵祭祖乃天家大事。我……”
王岚平站起来将他扶起,宽言道,“无事,皇上会下旨让你去的。难道你不尊圣意?”
“这……”
“就这么定了,正月初十,你携百官前去”
**
在大青山的侧面有个背风的山谷,林深树密,终年也难见阳光。
江南的雪不同于北方。落地没几天便融化了,只剩一地的污泥,山中由于阳光的照射不足,林深处还有一些积雪堆积,胡大毛等十多个土匪压着李定国、芸娘等八人踩着厚厚的枯枝烂叶,深一脚浅一脚,来到了这里。
这谷里有个山洞,人迹罕至,连大青山女匪首朱妍也不曾来过一回,山洞中藏了不少好东西。都是胡大毛等人瞒着朱妍四处打劫抢来的,除了财物还有几十个妇人,当然是有几分姿色的,歪瓜裂枣那类的全都被他扔个兄弟们甩过之后便杀了抛尸山中任野兽啃食,连骨头都找不到了。
这处山洞天然形成,里面深不可测,被胡大毛分成了大大小小几十个监牢,他抓来的肉票全都关在这里,有男有女,都在等着家人送钱来赎。前些日子朱妍管得紧,他没做下什么买卖,后来朱妍忙于计划攻打江北,也一直没顾得上胡大毛。于是胡大毛趁机发了大财,派出亲信,四下抢劫绑票,甚至跑到太平府去抢人,这不,短短二十天里。已经在洞中关了三十多人,要赎金从上千两到几十两不等。
李定国一行八人本来是要被杀的,因为他们都是外乡人,赎金几乎是要不到,李定国咋的也不是这百十名土匪的对手,便心生一计,告诉胡大毛,车上的女眷大有来头,不能杀更不能碰,若是能送到南京,肯定有人给你们一大笔赏银。
胡大毛现在正缺钱,他得拿钱去收买朱妍的部众,一听有钱,便让人将李定国等人先带回山上。
洞中阴暗,湿气很重,到处都充斥着一种**的气味,经过一间间被分割开的监牢时,里面被关的人真是让人触目惊心,都被折腾的不成样了,就算他们家中能拿钱来赎,只怕也活不了几天了。
李定国等人被一众土匪五花大绑,推进了最里面,全都关在了一间石室里,三名女子一脸泥污,看不出像貌,好在是胡大毛现在还没心情发|泄一番。
几人被推到了墙边,绑在了石条上,石室里什么家具也没有,连窗户都没有,只有门口两支火把再跳动着。
胡大毛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刀,“说,南京城里有你们什么人?能送来多少银子?”
李定国道,“你要多少有多少,只求大哥千万手下留情,别害我等性命,我等正要往南京投亲而去,却不想误入大哥宝地,理应给各位大哥一些茶水钱”
胡大毛哈哈一笑,将大刀搭在了肩膀上,“老子胃口大着呢,嗯……”胡大毛伸出脏兮兮的左手在眼前晃了晃,想了想应该要多少赎金,“五,五百两”
李定国满口答应,管你要多少,你就是要五万两你也得有命花吧。
胡大毛又问,“说,你家亲戚住在南京何处,老子这就派人去送信,最近五六天你们便可离开,放心,老子是讲信用的”
李定国想了想,王状元已是丞相,但不知住在哪,不过南京城里应该人人都知道王丞相,便好言道,“大哥,小弟也是初此与我那亲戚相会,不知道他住在哪,不过南京城里人人都知道他,你派人去一打准能问到”
胡大毛撇了撇嘴,点点头,“恩,老实点,别想跟老子耍花样,说,你家亲戚叫个啥名”
李定国喜道,“王岚平,人称王丞相,您随便去南京找个人问问都知道”
胡大毛一听,当下就火了,“嘿,你们王八蛋,拿官府吓唬老子是吧,告诉你,在这地方,老子杀了你比踩死只臭虫都容易,说老实话,到底是谁”
这时杜宁宁却突然站了起来,“怎么你不信哪,告诉,我便是那王丞相的未婚妻,你去找他,他一定会拿银子来接我的”
胡大毛忍不住凑近了过去,又叫取来火把,在杜宁宁脸前这么一晃,当下哈哈大笑,“哎呀我|操。这他|妈还是齐整的一小娘子呀,来,让爷摸摸这胸软不软乎”
说罢他伸手便要去捏,李定国顿时突起。但由于身体被绑在石条上,他动不了,只能抬起脚,一脚便将胡大毛给踏翻在地,当即喝道。“告诉你们,想要钱就别动手动脚,如果你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保证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五万两够不够?”
胡大毛气极败坏的从地上爬起,招呼人先上去把李定国那是一顿暴揍。
胡大毛怒道,“妈了个巴子的,老子人也要,钱也要,丞相的女人老子不动。那个,去把那个拉出来”他指的是芸娘。
芸娘被几名土匪拉到了胡大毛跟前,胡大毛伸手在她脸蛋上捏了捏,搓掉她脸上的污泥,顿时遍呆住了,“我|操,今日该爷老运哪,这小丫头够水灵,老子现在就想要,按到地上去”
几名土匪当下便动手。将芸娘按倒在地,胡大毛流着哈喇子,蹲身就去扯她的衣服。
芸娘欲哭无泪,嘴又被人捂着。只能拼命地挣扎,但她越挣扎那胡大毛就越起兴致,一旁的李定国已经鼻青脸肿,嘴里都是血,无可奈何。
却在这时,杜宁宁大喊道。“放开她,本小姐陪你”
这一叫到是把石屋里所有人都喊愣住了,胡大毛直起了身子,色迷迷盯着杜宁宁,“你陪老子,好,好,你要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就让你给老子当押寨夫人,去,把她弄下来”
芸娘被人放开,吓得赶忙缩石室一角,惊恐不安。
李定国这时也挣扎着爬起来,吐着嘴里的血道,“住手,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敢碰这里任何一人,不但一两银子也拿不到,我敢保证你们个个得诛九族”
李定国喊得咬牙切齿。
但很有效,胡大毛挥挥手让手下让开杜宁宁,杜宁宁也是头一次尝到害怕的滋味,跑过去和芸娘抱在一起,二女失声痛哭。
胡大毛捡起地上的大刀,指着李定国道,“吓老子,老子这辈子杀得人多了,诛九族,你以为老子怕呀,说,真有五万两?”
李定国一见有转机,忙也变得顺从,“肯定有,但你得保证不再伤害她们”
胡大毛身后一人却道,“当家的,别信他,小的我听说过这人,那是官老爷,很大很大的官,找他要银子,没命花呀”
胡大毛也知这事难成,没听说过还能找丞相老爷勒索赎金的,太冒险了,别引来一堆官军那可不好,不过他此时的脑子到是转得很快,对呀,咱拿了这银子,可事却可以推到大当家那婆娘身上,咱拿了银子远走高飞,管你官兵来不来。
胡大毛越想越高兴,五万两银子是多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大平府有家青|楼,听说值银三千多两,五万两咋得也够买它个三五十间吧,不错,发大财了,老子干了这票从此金盆洗手,隐姓埋名,过过有钱人的日子。
胡大毛对手下道,“去,找纸笔来,让他写封信给那王丞相,告诉他,十天之内不送银子来,老子管杀不管埋”
等众匪散走,李定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险哪。
但此时的杜宁宁和芸娘以及丫鬟阿香都吓得哭成一团。
芸娘先前还因为爹娘的事对杜宁宁痛恨不已,这会态度也缓和了下来,浑身发抖地道,“杜小姐,谢谢你,谢谢你刚才……”
杜宁宁惊魂未定,颤声道,“我爹,亏,亏你的,我还你”
二人抱头痛哭,心中无不在同时想起了王岚平,你在哪,为何不来救我。
胡大毛办事还真讲效率,当下就派人乔装打扮飞马奔向南京,再等十天,五万两雪花银,我|操,想想胡大毛都能乐出声来。
胡大毛带着一班兄弟,返回山脚防地,远远地就看到大当家的朱妍正带着百十名部众在路口站着,他一时心惊,暗道:莫不是这娘们发现了?
“哟,大当家的,您怎么有空下山来了”胡大毛笑脸迎了上去。
朱妍恶心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说,上哪了?”
胡大毛指了指身后的兄弟,笑道,“这不闲着没事带兄弟四处走走,看看有没有那顺军摸过来,这也是为大当家的好嘛”
朱妍哼哼一声,“你可给我听好了,大青山不是土匪窝,再也不准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听到了吗,还有,上次打江北炮台,你不听调令,擅自逃跑,该当何罪”
胡大毛一听,当即往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哟,看这事弄得,我当时只是怕那群贼子来抢船,没想那么多,这也是为了当家你着想,万一船被人抢走了,您可怎么回来呀,怪我怪我,当时没好好想想,下次,下次绝对不会了”
朱妍哪会信他,只是现在自己实力已经削弱,还动不了他,也只好忍了,“告诉你,没有下次,你给我听好了,别打什么鬼主意,这个山上还是我说了算,从今天起,任何人不准离开驻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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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府,知府衙门。
周世宁接到报告说是大青山土匪竟然过江去打顺贼,这可把他吓得要死,这根本不土匪呀,这是一个军队,在自己的治下竟然养出了一支军队,朝廷要知道了,还不得把自己一刀给砍了。
当下,周知府召集众官商议。
大青山属于太平府丹阳县,丹阳县令那是被周知府好一痛臭骂,等周世宁骂完,太平府知州建议道,“周大人,此事已出,再怎么责骂丹阳县也于事无补,我等治内竟然滋生出几千人敢过江攻打顺贼的军队,这事可大可小,往好了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