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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寻梦-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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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魏元忠、武承嗣贵为当朝的宰相,可是要说审案那就不如狄仁杰了。

魏元忠对狄仁杰说:“狄大人,此案就交由您来审!”

武承嗣看了狄仁杰一眼,皱着眉头,没说话。

我坐在公案边上,卢婉玉坐在我身边,刘守业、卢思玉站在一旁,武柯、刘凌还有一干证人跪在堂前,一个个都在发抖。

狄仁杰拿起惊堂木,说:“那两位相爷,卑职就越俎代庖了。”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狄仁杰道:“堂下跪着的可是本案案犯刘凌、武柯还有一干人证!”

下面众人一起说道:“回大人,正是!”

狄仁杰看着案卷,问道:“武柯,本官来问你,你侄儿武瑜是怎么死的?”

武柯还未开口,武承嗣道:“狄大人,这武瑜乃是被案犯刘凌打死的,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狄仁杰微微一笑,说:“武相,下官不过是循例相问而已!”

武承嗣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回答。

狄仁杰看着武柯说:“你侄儿武瑜是否体弱多病,身有虚寒之症?”

武柯说:“小人侄儿自由练武,在相府之内担任教头,身体强健,没有任何病症!”

狄仁杰点点头,又问刘凌:“刘凌,你可是自幼练武,臂力过人?”

刘凌说:“大人,小人家乃是经商之人,书香世家,小人从小便是习孔孟之道,先贤文章,从未练武!”

狄仁杰皱着眉头,说:“那这就奇怪了,一个是相府教头,一个是体弱书生,要说这两人交手,就算是山野村夫也看得出胜算如何了。难道是这刘凌有鬼神相助?”

魏元忠道:“确有疑点!赵柳!”

赵柳赶紧跪在公案前,道:“下官在!”

魏元忠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将一个教头殴打而死吗?实在荒唐!”

武承嗣道:“这刘凌或许并非与武瑜动手,或是他命他手下人一拥而上,将武瑜殴打致死!”

狄仁杰道:“武大人,这恐怕不太可能,据堂记来看,武瑜和刘凌在街上相遇,口角不和,两人继而大打出手,刘凌猛的一撞,撞在武瑜的心口,武瑜倒地吐血身亡。似乎二人并没有带有手下。”

武承嗣道:“那或是证人记错了。”

魏元忠说:“这怕是不会,本官看了堂记,几个人证都是一口咬定,二人都并未有带有随从!而且从案发到过堂,不过半个时辰,认证怎会记错!”

狄仁杰道:“既然两位大人有此疑问,就让死者来告诉我们吧!”

武柯赶紧说:“三位大人,小人侄儿已然停灵在家,望大人念在死者为大,请不要去打扰他的亡灵!”

武承嗣拿过惊堂木,‘啪’ 的一下,喝道:“大胆的奴才!如今此案牵连两条人命,怎可草率了事!别说停灵在家,就是盖棺入土,也必须开棺验尸!”

武柯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我起身说道:“好!为免草菅人命,堂上验尸!何智龙!”

“末将在!”

“你即可带人将武瑜尸身带上堂来,当堂检验!”

“末将领命!”

狄仁杰道:“王爷,两位大人,下官看不如来听听人证的证言。”

魏元忠点点头,打开案卷,看了一眼,喊道:“带罗节上堂!”

一个中年男子向前跪爬几步,说:“草民罗杰拜见王爷、拜见三位大人!”

武承嗣道:“本相来问你,你是何处人士?作何营生?”

罗节道:“草民罗节字曹泰,洛阳城西刘家沟人士,以中人为生。”

所谓中人,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中介。

武承嗣道:“罗曹泰,本官问你,武瑜和刘凌是怎样大打出手?你且如实道来!”

罗节道:“是!草民定如实回答!今日巳时,草民在临河街闲逛,看见刘家二公子刘凌,草民与他有过数面之缘,正欲上前见礼,就看见一个大汉摇摇晃晃的从一旁的街上走出来,撞到了刘二公子,那大汉破口大骂,刘二公子也不示弱。那大汉见刘二公子骂他,一把将刘二公子抓起来,两个耳光,打得刘二公子嘴角吐血。草民正欲上前劝解,刘二公子挣脱开来,一头撞在那大汉胸口,那大汉一声惨呼,倒地吐血身亡!刘二公子见出了人命,呆在那里动也不动。这就是草民看到的情景!”

刘守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卢思玉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狄仁杰点点头,说:“王爷、两位大人,罗曹泰之言与供状无差!”

武承嗣道:“如此看来,武瑜是被刘凌一头撞死的。”

狄仁杰摇摇头,说:“大人,人非牲畜,就算是一头扎进怀中也不过是仰天跌倒,最多受点皮外伤,再说就算刘凌将武瑜撞死,也只可判为自保误伤人命。”

魏元忠点点头,说:“那或许是我们都忽略了某些重要事!”

狄仁杰忽然说:“武柯,你侄儿武瑜是否嗜酒?”

武柯说:“我侄儿虽贪杯,但却不嗜酒。”

狄仁杰皱着眉头,捋着胡须,沉默不语。

我说:“要是我们能知道武瑜在辰时以前做过什么,这样对案件或许会有进展。”

狄仁杰三人点点头。

武承嗣道:“今日武瑜本因陪同本官上朝,谁料武柯喊了三次也未见他来,我府中或许有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我说:“这倒不必,只要一会儿武瑜尸身到了,本王有办法知道他去了何处!”

武承嗣说:“哦!卑职常听人言,王爷能通鬼神,今日下官可要开眼界了!”

过了半个小时,何智龙带人抬着武瑜的尸身走上了堂。

“末将前来交令!”

我说:“幸苦了,何将军!”

我接着对狄仁杰三人说:“不如先让仵作再次勘验一次。”

魏元忠点点头,问赵柳:“赵大人,本府仵作在何处?”

赵柳道:“仵作在后堂。”

武承嗣道:“那还不命人传他上堂!”

赵柳赶紧向后堂跑去,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跟着他跑了进来。

“京畿县尉仵作周庆拜见王爷,拜见三位大人!”

魏元忠道:“起来。”

周庆躬身道:“谢大人!”

武承嗣道:“周庆,本相问你,武瑜的尸身你可勘验过?”

周庆说:“小人并未勘验。”

狄仁杰道:“人命关天,为何不勘验?”

周庆说:“赵大人说武瑜是被刘凌撞死的,没有任何差错,无需勘验。故此小人并未验尸!”

魏元忠一拍桌案,喝道:“大胆赵柳!玩忽职守、查案不明!但从此案看出,你平日是何样为官?怪不得这京畿之地怨声载道,冤案累累!都是似你这等昏官所致!”

赵柳扑腾一下跪在地上,说:“相爷!卑职知罪!卑职知罪!”

武承嗣道:“魏相,此等害群之马留之何用?今日就先将你革职,待此案了解送与有司会审!”

魏元忠道:“好!来人,将赵柳押下去!”

“是!”

登时一个四品县令成了阶下囚,连声冤枉都不敢喊出来!

狄仁杰道:“周庆,你现在就在这大堂之上勘验武瑜尸身!”

“是!”

周庆揭开武瑜的盖尸布,我看见这武瑜面色发紫,口角、鼻腔还有血渍,双目圆睁,眼中满是血丝,看来死前是受了很大的痛苦。

周庆说:“死者面色紫红、双目圆睁、口角、鼻腔有血渍。”

接着他又解开武瑜的寿衣,我看见他的胸口上有一块瘀伤,面积还很大,几乎覆盖了整个胸口。

他伸手在武瑜的胸口摸了摸,说:“死者胸口似是受到过重击,胸骨尽碎,从表面伤痕可以推断出死者的心脉可能都被全部震段了!”

武承嗣道:“那这会不会是被人一头撞碎的?”

周庆说:“大人,除非不是普通人,或许是江湖高手,才有此力将人胸骨震碎!”

狄仁杰道:“那你看这案犯是否有能力能一头将死者撞死?”

周庆摸着刘凌的头,问:“是否疼痛?”

刘凌咧着嘴说:“痛入骨髓!”

周庆摸了一会儿,说:“禀大人,小人从案犯头上的瘀伤来看,若是案犯将死者撞死,那此时恐怕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魏元忠说:“那你的意思是案犯那一撞并非是致死者致死的原因了!”

周庆点点头,说:“正是如此!”

武承嗣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儿!看来真是赵柳过于急躁,错判刘凌!如今案件真相大白,本相宣布刘凌与武瑜之死无直接关系,当堂释放!”

刘守业和卢思玉跪倒在地说:“多谢大人,多谢三位大人!凌儿,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刘凌赶紧叩头说:“谢姑父!谢三位大人!”

魏元忠说:“武柯!如今你侄儿死因不明,但却与刘凌无关!”

武柯说:“那就请三位大人为小人侄儿找出真凶,平反昭雪!”

狄仁杰对我说:“那就请王爷看看武瑜死前到过何处?发生了何事?”

我点点头,对卢婉玉说:“夫人,你先和姐姐、姐夫、刘凌先回府,为夫一会儿就回来。”

卢婉玉点点头,起身对魏元忠三人道了一个万福,道:“妾身现行告辞了!”

魏元忠三人起身道:“王妃,慢走!”

第七十三章推理推理

我蹲在武瑜尸身前,捂着鼻子,捏开他的嘴,一股淡淡地酒气透了出来,有淡淡地桂花香味。

“记录。”

我说完,书吏赶紧过来,那笔等着我说。

“死者武瑜,男,年三十,于垂拱三年十月初七死于临河街。死者口中酒味,夹杂着桂花香味,乃是桂花酒。死者颈部有一红斑,似嘴型,小,疑似女子唇印。死者双肩有掌印,小,也是女子手掌之印。”

罗节道:“听王爷这样说,草民倒想起了一件事。”

狄仁杰道:“哦!你说来听听。”

罗节说:“洛阳的桂花酒不是何处都有的买,这是洛阳春风阁的独有的。”

狄仁杰道:“好!那就烦恼何将军带人前往春风阁将老鸨带来!”

何智龙道:“是,大人!”

我摸了摸武瑜的心口,软软的,胸骨尽碎,看来他的肺叶和心脏应该都被碎了的肋骨给刺破了,这才是他的真正死因。一定是受到了巨大的撞击力,当时没事儿,不过在和刘凌的打斗中,又被刘凌撞了一下,伤上加伤而死。

“把他翻过来!”

两个侍卫一个抬肩,一个抬腿把武瑜给翻了过来。

我这时才发现我与的脖子到后腰这个位置上满是伤痕,大小不一,还有一个长方形的浅色淤痕。

“这是怎么回事儿?”

武承嗣道:“王爷,您发现了什么吗?”

“这是个很奇怪的伤痕,我也看不出这是什么造成的!等一下!”

我突然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这样一会儿事儿?’

魏元忠好奇的问:“王爷,你想到了什么?“

我起身,拍了拍手,哈哈大笑,“原来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哈哈哈!”

狄仁杰道:“王爷,您就别卖关子了,您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叹了一口气,说:“年轻人气盛啊!你!”

我指着一个侍卫,说:“你带上两个人,在临河街前后去问问今早可有人在那里打把式卖艺!要有,立刻带来!”

“是!末将遵命!”

我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那好!本王今天就在这里给三位说一个故事!昨夜,这武瑜在春风阁寻花问柳,喝的酩酊大醉!今早一觉醒来已是辰时了!他想起今日还要护送武相上朝,就赶紧出门。这小子出了春风阁,本就宿醉未醒,晨风一吹,酒气涌上来,当时就晕晕乎乎的了,偏偏倒到的往回赶。这个时候,他看见前面有一伙卖艺,据本王推测,或许是正在表演胸口碎大石,围观众人一致叫好。这武瑜必定不削,出言讥讽。那群卖艺的人必定对他出言相击,武瑜一听,一定自言功夫了得,就躺在板上,演示胸口碎大石,最后石板倒是碎了,可他的胸骨也被击裂,可他当时仗着酒劲儿,不以为是,自顾自得走了。不想刚走了几步就和刘凌争执起来,刘凌一头撞在了武瑜的心口上,本就碎裂开的胸骨一下断裂开来,裂掉的肋骨刺穿了武瑜的心、肺,这武瑜当时也就断气了。”

我拿起桌上的茶杯,浅浅的嘬了一口。

魏元忠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狄仁杰看着我,我哪里知道他正在心里暗自佩服我。

武承嗣捋着胡子,说:“这不过是王爷的猜测而已。”

我笑了笑,说:“那就看看本王猜得对不对。”

等了一会儿,何智龙带着春风阁的老鸨子常婆和一个打扮的妖里妖气的**走了进来。

“末将何智龙叫令!”

狄仁杰道:“辛苦了!请先到后堂休息。”

“谢大人!”

武承嗣道:“下面跪着的可是春风阁老鸨!”

常婆跪着说:“正是老奴!老奴常氏,拜见王爷,拜见三位大人。”

边上的那个**娇声说:“妾身凤儿拜见王爷,拜见三位大人!”

狄仁杰指着武瑜的尸身说:“常婆、凤儿你们可见过此人?”

常婆、凤儿斜眼看了看。那个叫凤儿的**浑身一颤,转过脸去,常婆说:“乃是武瑜武教头,昨夜还在春风阁过夜!就是凤儿服侍的!”

魏元忠说暗付到:“这王爷看来真的能通鬼神,要不怎么能知道这死人去过何处。”

武承嗣道:“常婆你且将武瑜离开春风阁的经过慢慢说与王爷和我等三人听!”

常婆点点头,说:“是,大人。昨夜武大人在凤儿房中过夜,睡前曾对老身说今日寅时就要叫醒他,可老身昨夜多喝了两杯,到了鸡鸣才起身,老身赶紧去叫武大人,他慌慌忙忙起身,就走了。当时他一身酒气,出门的时候还是偏偏倒到的!老身送他出了门,也就再回去休息了。”

武承嗣道:“那武瑜出门之后,可是直接回府了?”

常婆说:“这老身就不知道了。”

“哼!废物!”

吓得常婆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

狄仁杰道:“看来与王爷所推测的相当吻合。现在就看看临江街今早是否有人在那里卖艺了。”

这是那个侍卫带着三个年轻人走了几个进来。

“末将交令!”

“草民拜见王爷、拜见三位大人!”

那三个年轻人跪倒说。

我起身说:“好!幸苦了!本王来问你们,这个人你们三人可见过?”

跪在前面那个穿着坎肩的年轻人看了看,说:“回王爷,这人草民今早见过,他是武大人府上的家院。今早还和草民等人比试过武艺。”

武承嗣一拍惊堂木,道:“哼!可是你们三人和武瑜争执,将他打伤的!”

那三个年轻人道:“冤枉啊大人!这和小人何干哪!这全是他让小人为他胸口碎大人石的!和小人等无关啊!”

我哈哈笑了笑,说:“三位,这件案子本王刚才已经说过了,武瑜之死乃是自作自受,和他人无干。武相何必再和他人计较!不如放了他们,落个美名!”

武承嗣皱着眉头,不说话。

魏元忠说:“王爷,这毕竟是人命官司,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毕竟这武瑜是武相府上的家院,人死必要有人偿命。”

我抿着嘴,看着他们,又看看跪着的三个卖艺的,说:“那好吧!就让本王来给武瑜偿命吧!拿刀来!

我这一句话不要紧,魏元忠、狄仁杰、武承嗣腾的一下就站起身来,齐说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何智龙这家伙也真是个死心眼,他一下把自己的佩刀抽出来,递到我面前。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最后我把心一横,慢慢把手提起来。

这个时候武承嗣跑下来,按住我的手说:“王爷!您息怒!这武瑜之死也是咎由自取,那不如将这三个卖艺的各大一十大板子,也好消消武柯心中的怨气!”

我点点头,说:“好吧!死者为大,就这么办吧!何智龙,打道回府!”

第七十四章再会李显

我们接着来说说诸王叛乱的事。

琅邪王李冲年轻气盛,在博州和丘神勣短兵相接,本想以火攻之,没想到风向突变,反烧了自己。

博州堂邑县丞董玄机因为说了句‘李冲和朝廷作对,此乃谋反大罪,我等盲从于他,到头来难免一死!’这样一句打击士气的真话,被李冲砍死军前。

他手下军士打乱,四下奔逃,最后李冲之和十几个老弱残兵狼狈的逃回博州,没想到在半路上被他的一个兵士叫孟青的一闷棍打到,然后接着被他的勋官吴希智一刀下去,人头落地。

当丘神勣兵到博州,不费一兵一卒夺得博州。

接着丘神勣就开始了大肆的屠杀李冲以前手下的官员,就连那个吴希智也被杀了,倒是那个叫孟青的小兵一跃成了游击将军。而他打李冲的那一棍,再后来的军棍和刑称为孟青棍。

丘神勣在博州杀了几千人,我也连上了几道奏折,可武太后对这些谋反者还有很深的怒气,理都不理我。

算了吧,历史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李冲之父越王李贞就在李冲死了三天都还不知道他绝后了,依然打着大旗反武。

正当他准备写信给李贞的时候,这才有一个探子回来向他禀报,李贞已被丘神勣杀死。

李贞一下子乱了分寸,他想自己如果硬着头皮反下去,那自己就是孤军,下场就和自己的儿子一样。可要是不反下去,把自己绑了送上京城, 有明知武太后不会原谅自己,脚一跺,心一横,拔出自己的宝剑,学虞姬抹了脖子。

武太后在李贞初举义旗的时候,便命曲崇裕、岑长倩率领十万大军前去平叛,又将李贞、李冲革除宗嗣,改李姓为虺姓。

虺,指的是上古时候一种凶残的巨蟒。

曲崇裕、岑长倩的十万大军到了豫州什么也没有做到,只割下了李贞的首级,押着他的家眷,回京交旨领功了。

这个武太后看见李贞的首级,笑着对我们这些大臣说:“朕知道这帮人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还以为要打上一阵。没想到仅仅二十几天,博、豫两州即告平定了。既然如此还何必谋反呢!自寻烦恼!”

武太后下令监察御史苏垧和周兴彻查谋反案,这下可乖乖隆低咚了,韩王李元嘉、鲁王李灵夔、黄公李撰、常乐公主全被白绫赐死。江都王李绪新账老账一起算,和薛绍的两个哥哥薛凯、薛项一起被斩首菜市。

驸马薛绍因为顾及太平公主,下令关在大牢之中,被活活饿死。

青州刺史霍王李元轨被连坐,流放黔州,在陈仓病死了。

李姓诸王被流放者多大数千人之多,全都被赐姓为虺。

武太后为了彻底清除在豫州李贞的势力,决定来个大清洗,可是丘神勣不行。

他上次在豫州来了一个‘三光’政策,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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