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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寻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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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婉玉抬头看着我,从她美丽的眼睛里我看出她有事瞒着我。

卢思玉道:“唉!我来说!妹夫,你如今贵为当朝首辅,又兼吏部侍郎之职,你二姐夫虽说是一洲司马之职,可终究离家太远,二妹的意思是想请你帮忙,将泗德调入京中述职,也可让爹娘得享天伦之乐。”

‘原来是这样!’

我转头看看卢婉玉,她仍是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卢员外说:“此事不可!三女婿位列首辅,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盯着他,芒刺在背,怎能不妨!”

卢美玉道:“女儿也知道此事不易,这也不过是信口一提,不可当真的。”

我看着这一家人,还不错。加上那二姐夫张泗德也算是一个好官,不如帮上一把。

“此事二姐放心。我会记在心中的。今日到此其实是来向二老辞行的,今日我已上朝向陛下奏请,三日之后出巡各地。天下官吏凡有建树者我一定会将他荐入京中的。”

卢婉玉一下抬起头,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眼泪在眼眶中打着旋儿。

卢夫人道:“好了、好了!是时候用午膳了!上膳!”

吃饭的时候,卢婉玉都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不觉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了。

午膳过后,我到卢婉玉以前的闺房中和衣躺着,牙床之内满是女儿香气,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惚间听见有人正在低声的抽泣着,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卢婉玉侧身坐在床沿上,正在用绢巾轻轻地擦拭着眼泪,她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

我轻轻地坐起来,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问道:“婉玉,你怎么了?”

卢婉玉赶紧眨眨眼睛,说:“夫君,你醒啦!刚才去勾火,不期烟灰飞入眼中,故而流些眼泪!妾身去给你倒茶!”

她正要起身,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抱住,“娘子,我知道你为什么流泪,我们新婚方才数日,我便要远行。其实我也舍不得你!可皇命在身,为了天下的百姓,我只能暂将儿女私情放在一边了。”

卢婉玉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帮她拭去眼泪,接着说道:“天下官吏中,蛀虫极多,若不将这些蛀虫从树上除掉,大树迟早会倒的。”

卢婉玉点点头,说:“这些妾身都明白,但就是心中无法割舍,夫君,你这一去要多少时日?”

我叹了口气,说:“这可就说不准了,十道州郡极多,时日如何能说清楚,不过娘子,你相信我,三日后,我出巡,不出两月,朝廷必招我回朝!”

卢婉玉道:“两月之后?夫君,要出什么事儿呢?人言夫君能治过去未来之事,今日妾身方知此言不虚!”

我抚摸着卢婉玉的脸颊,四目相对,两人相视一笑,我轻轻地吻住她的朱唇。

三日后,我整装出发,国公李勣、陈咬金、尉迟恭三位国公连同阎立本、薛仁贵父子、苏定方将军及朝中不少大臣前来长亭相送,卢员外、卢夫人和刘守业夫妇几人也到长亭相送。

卢婉玉不住抹着眼泪,我宽慰她几句,也在不舍的心情中上路了。

出京师,途径华州、同州、坊州、丹州、凤翔府、邪州、泾州、陇州、宁州、庆州、娜州、定州、绥州、银州、夏州、灵州、盐州、丰州、会州、宥州、胜州、麟州、安北大都护府等进入河南道。

好在京畿重地,这些州刺史、司马也不敢乱来。进入河南道,这日傍晚,正走在官道之上,就听有人拦路喊冤。

“求钦差大人为小民们做主啊!”

蓝韬道:“大人,前面有数十人跪在前面喊冤。”

我撩开骄帘,只见前面二三十个人跪在路中间,手持状纸。

我说道:“状纸接过,带他们来官驿问话!”

我接过状纸,只见每一张状纸都告孟州刺史王大伦,说他霸占民居,强抢民女,收受贿赂,草菅人命。每一张状子都看得我血气沸腾,怒气攻心!

“岂有此理!这王大伦真是太无耻了!竟然干下如此之多的坏事,我一定要杀一儆百!”

离孟州城还有五里地的样子,我就听见喧天的锣鼓声,尘土喧天,一看就知道有很多人在州城外迎接我。

这还不是心里有鬼,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我接了状纸,要不这些人就危险了。

我叫过千牛卫第一队的队长冯布,对他说道:“你负责保护后面那些百姓,待本阁进城之后,你在悄悄的带他们进官驿来,严加保护,非本阁的官凭印信,任何人不得告进就是一应饮食也得见到蓝韬才准他们食用!你可听明白了?”

冯布赶紧点点头,点了十五名千牛卫到后面去了。

刚走不久,就见身穿官服的官员快步走了过来,“卑职孟州刺史王大伦拜见钦差大人!”

“孟州司马刘治荣拜见钦差大人。”后面一人也拜倒在地说道。

“小民拜见钦差大人!”数十人拜倒在地。

王大伦接着说道:“卑职闻听天使驾到,已命人在官驿打扫干净,供大人休息,卑职略被薄酒,为大人洗尘!”

我冷笑一下,道:“王刺史不必如此,起来吧!本阁奉圣命巡视天下,皇命在身不可铺张,加上路途遥远,以感体乏,刺史的美意本阁心领了!”

王大伦道:“这些不过是卑职份内之事,再者天差驾临,卑职若不恭迎岂不有失礼数,请大人到官驿休息!”

‘好!看你怎么办!’

“既如此,那本阁就却之不恭了!”

“大人请!”

我途径数十州,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孟州官驿这么豪华的驿站,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金碧辉煌!

王大伦将我带到正堂之中,我刚坐下,只见蓝韬和冯布走了进来。

冯布道:“大人,卑职特来复命!”

我说道:“好!你去休息吧!蓝管家,买些好酒好菜,好好犒劳一下弟兄们!”

王大伦领着银曹、粮曹和几个衣着华丽中年人走了进来。拜倒在地道:“卑职拜见大人!”

“起来吧!王刺史,看来你将孟州城治理的不错。单从这驿馆来看,便知此处物阜民丰!”

王大伦道:“大人过奖了!,这不过是卑职应尽之职,卑职在偏厅备下薄酒,请大人入席!”

我想谁也不可能将鲍鱼、鱼翅称为薄酒吧!这一桌酒宴不知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司马刘治荣道:“大人请上坐!”

我看了看一直跟在王大伦身后的几个人,道:“这几位是……”

王大伦道:“卑职代为引见,这位是粮商马之方,银庄老板乔志奇,这位是本地名绅张乾、魏海两位先生!都是久仰大人之名,特托卑职引见!”

我说:“好!大家都坐吧!”

马之方说:“大人之名如雷灌耳,吾等小民对大人早已钦佩不已!”

乔志奇道:“是啊!大人方及而立之年,已位列首辅就算前朝魏征、房玄龄也不及!”

“过奖过奖!魏大人、房大人乃万世奇才,小子怎能与其相提并论,此语不可再言!”

乔志奇赶紧说道:“是、是!小民失言!”

刘司马说:“昊大人为天下大计,出巡天下,卑职敬大人一杯!”

王大伦也赶紧举起酒杯说:“对、对,大家敬大人一杯!”

我拿起酒杯说:“好!大家干!”我心里想:‘哼!别看今天闹得欢,明天我就给你们拉清单!’

喝了几杯,王大伦说:“如此喝酒无趣的很,好在卑职命人备下了歌姬,大人如不嫌弃,可一观!”

‘看你有什么花招!’

“难得王刺史有此雅兴,好,就让本官好好观赏一番!”

随着乐声,八个女子鱼贯窜入厅堂之内,轻舞薄纱,眼角含笑,嘴角含媚,柳腰轻摇,双臂微晃,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斜眼看看坐在一旁的几个人,一个个看得如痴如醉,那色迷迷的样子还真让人恶心!

好不容易曲散舞罢,王大伦又说道:“大人是否满意?”

我假装看呆了,猛地回过神来的样子,拍手道:“好!美食、美酒加上美人,真是色香味俱全!”

刘治荣向王大伦递了一个眼色,捏着胡须,一脸得意的笑着。

王大伦立刻会意一抬手,进来刚才主舞的女子,只见她容色秀丽,妖媚异常,她低低地道了一个万福,娇声道:“奴婢翠儿拜见宰相大人,拜见刺史大人!”

王大伦对我说道:“大人,此女乃卑职府上歌姬,不仅能歌善舞,还生有一双巧手,大人舟车劳顿,不妨让翠儿给大人捶捏几下,缓解路途疲乏!”

我装着为难的样子说道:“这……怕是不太好吧!”

刘治荣道:“大人,这不过是帮大人解乏,别无他意!”

在座几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大人切不可推辞!”

我佯作欢喜,道:“那本阁就却之不恭了!”

刘治荣道:“翠儿,你可要好生伺候大人,不可轻慢!”

翠儿点点头。

王大伦道:“天色不早,卑职们先行告退,不妨碍大人休息!”

“本阁就不送了!”

第十三章惩戒贪官

等王大伦走后,我让二队队长司马岩将官驿驿臣找来,这驿臣少说也有七十多岁了,走起路来一摇三晃

他跪倒在地说:“卑职孟州驿臣李九拜见大人。”

我说:“起来坐下回话!”

那驿臣道了声谢,站了起来。

“你就是本郡的驿臣?”

李九道:“回大人,正是。这里的人都叫小老儿九公!”

“九公,本官来问你,王大伦再次为官多少时日了?”

“回大人,王刺史到此为官已有十年了!”

“他在此的官声如何?”

李九公吞吞吐吐地说:“这……这……这……!”

“司马岩,你带一对人将驿馆中的人全部看押起来,不准走脱一个!让冯布将那些百姓带上来!把着女子也带下去!”

司马岩应了一声,直直的向一直愣在原地的翠儿走去。司马岩就如提小鸡仔一般将翠儿提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听见喝骂之声,不过一会儿就安静了。

冯布领着那些告状的老百姓走了进来,那些人一见我立刻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大人为小民做主,为小民伸冤啊!”

“大家都起来说话吧。都坐吧!李驿臣,如今你可直言无妨!”

李九公这才说道:“大人,要说起这刺史王大伦他真是猪狗不如啊!他大肆收刮民脂民膏,强占民宅、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啊!真是天怒人怨啊!”

我问道:“这孟州城的百姓就不知道到京中大理寺上告吗?”

李九公接着说:“曾有人也想上京到大理寺申告,可刚出州城就不知所踪了,通常隔了两三天,就在城外树林中发现残缺不全的尸身!州衙就说是被山中的大虫(老虎)给吃了!”

“哼!这分明是杀人灭口!”

“谁说不是呢!咱这孟州城虽比不上京师然也是物阜民丰之地,可这王大伦就找到了借口,他擅自增加税率,就是灾年也不减税,反而节节高升!弄得这里种地耕田的农人都不堪重负,一不交税,便将田地或没入官衙或是收回,弄得佃户无田可耕!他勾结粮商马之方抬高粮价,弄得穷苦人家每日只有靠红薯野菜度日!着实可怜啊!”

‘啪!’的一声,我猛地一拍桌子,“真真气煞我也!王大伦,不杀你难平民愤,难证国发!”

李九公道:“大人,不可啊!您有所不知,这王大伦乃是京中重臣长孙太尉的门生,大人斗不过他的。”

我闻听一震,说:“长孙太尉?长孙无忌!好啊!你这个老匹夫,平日里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是个伪君子!你竟然纵容属下,我一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们有何冤情都讲出来吧。”

“大人!草民武六有冤!求大人做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第一个说道,“大人容禀,草民本是孟州城中的铁匠,那日银曹衙门下的两个衙吏到小人家中收税,一开口就是十两银子,小人实在拿不出来,他们竟然就将小人贱内捉起来,说何时交足银子这才放人!可怜我妻本是贞洁烈女,竟一头撞死在门柱之上!可怜她当时还怀有六个月的身孕!”

“此案王大伦是如何判的?”

武六道:“那王大伦只将那两税官没人杖责十下便就此了事了!谁想几日后他们竟趁月黑,放火烧了小人的房屋!”

“武六,你说是刺史王大伦烧了你的房屋,你可有证据?若空口无凭,本官怎能相信!”

武六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递到我面前,“这是小人在瓦砾之中拾捡到得,请大人过目!”

我一看原来是一块腰牌,一面写着一个令字,一面写着孟州刺史府。

“原来如此!有这个就好办了!武六,你放心,本官一顶为你做主!”

“谢大人!”

接着出来一个中年人,“草民赵福求大人为草民伸冤!”

“你有何冤情细细讲来!”

“大人,草民乃是孟州城内珠宝斋的老板,那日王大伦和刘治荣到小人店铺中来,看中草民家中的传家之宝玉白菜,编出钱想要买下,但那是草民家的传家之宝,当然不卖!当时便婉言拒绝了。当时王大伦也没说什么!可过了不久,刺史府竟然将草民押到刺史衙门,说草民涉嫌偷盗贡品,杖责一百,将小人的家财全部没入官府,赶出孟州城!后来,小人才知道这是王大伦为了霸占草民家玉白菜所使得计谋。可怜草民爹娘一气之下,竟呜呼哀哉了!”

“好你个王大伦!这样也行!哼哼!玉白菜!我要让你歇菜!”

接着还有李德告王大伦绑架他女儿李翠一案!侯氏告刘治荣强占名宅一案等二十几件大案!

每一件都听得我怒气冲冲,令人发指。

想不到封建王朝的官吏竟然这么大胆,好!就让我这个80后的小子来当当纪检委!

“李驿臣,你先安排这些百姓住下,明日一早随本官倒刺史衙门,开堂公审!”

李九公道:“是!”

“李德先生请留下来一下!”

李德站在那里,不知为了何事。

“外面何人当值?”

进来一千牛卫,躬身道:“卑职马林当值!大人有何吩咐?”

“你去将那歌姬翠儿叫来!”

不一会儿,就看见翠儿低着头走了进来,李德一见她,立刻喊道:“翠儿?我的女儿!”

翠儿猛的一抬头,一下扑进李德怀里,“爹!女儿想你想得好苦啊!”

李德也呜咽着说:“爹也想你想想的好苦啊!来!快谢谢钦差大人!没有大人我们父女哪还有见面的机会啊!”

李德父女一齐向我跪了下来,“谢大人!”

“起来吧!李翠儿本官有话问你!王大伦既然将你绑架为何又将你安排在本官身边?”

李翠儿抹着眼泪,说:“那日小女上街,不想正撞见刺史大人,他见小女还有几分姿色,就命人将小女抢入刺史府中,意图非礼,怎奈小女执意不从,他也不敢过分想必!后来他得知皇上万岁钦点大人为天下黜制使,便让小女装作歌姬,以美人计勾引大人!”

我冷笑道:“哼!美人计!老套!他以为本官是什么人!你还知道些什么,如实说来。”

“是!昨夜他知大人就要到了,便让人讲一个榆木匣子埋在刺史府后院大青石下!还和银、粮二曹、粮、银二商商议了很久,不知说些什么。小女只知道这些了!”

“隐藏证据!串通证供!马林,你立刻带几个人到刺史府通知冯布,从后院大青石下挖出那只榆木匣子,连夜送来给我!再让几个兄弟,将银粮二曹和银粮二商全部扣押起来!仔细搜寻有用的物证!”

马林道:“是!”

“王大伦啊王大伦!我这次要让你这大轮子转不了!”

这是就看见蓝韬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大人,夫人修书一封,请大人拆看。

我接过信,信封上笔迹娟秀,一看就知道出自闺秀之手。展开信,只见上面写道:‘夫君钧鉴,离家一月,妾身于家中倍感思念,虽知国事为重,然心中仍然难以割舍,女儿情怀素来如此!望夫君早转归程,以解妾思!’

信很短,但满是绵绵的情意。让我体会到了家的温馨。

翌日,天刚蒙蒙亮,我便率领千牛卫来到了刺史府外,官轿之后,跟着那些告状之人。

“司马岩,敲鼓,有多大力用多大力!我要让全孟州城的人都起来听审!”

“卑职领命!”司马岩挽起衣袖,露出胳臂,拿起鼓槌,猛敲鼓面;‘咚咚咚……’的声音响彻寰宇。

“对!就这样,本官要让孟州城都听见这不寻常的鼓声!”

这事就听见梦内有人说道:“大人未起!今日不升堂,要告状十日后再来!”

司马岩喝道:“钦差大人在此,还不开门迎接?”

‘钦差大人!’那门内之人一听,赶紧将朱漆的刺史府大门给打开了。“小人叩见大人!小人这就叫刺史大人前来迎接钦差大人!”

我喝止道:“不用了!准备升堂!”

‘咚咚咚……’鼓声大作。

千牛卫分站两边,齐喊堂威。将屋檐间的春燕都给惊飞了。

‘啪!’我一拍惊堂木,公堂肃静。

就连那些站在门外百姓也都不言语了,一个个直勾勾的看着我。

“本阁奉圣命,为天下十道黜制使,今日在孟州刺史府衙升堂,百姓皆可旁观听审!孟州刺史王大伦、|Qī…shu…ωang|司马刘治荣何在?”

这时就看见王大伦衣衫不整的从后衙跑了进来,刘治荣从偏房跑了进来。

“卑职叩见大人!”

“银曹、粮曹何在?”

就见四名千牛卫押解着身着睡衣的银粮二曹走了进来。

“犯官叩见大人!”

王大伦道:“大人,这是何意?”

我一拍惊堂木,喝道:“哼!本官把你这大胆王大伦,你为官十载,为祸一方,如今数十百姓将你告到本阁台下,你还有何话讲!”

王大伦道:“大人,这是那些刁民有意陷害本官!请大人明鉴!”

“是真是假本官只会分辨!来人,先将王、刘二人的官服脱去!”

四名千牛卫三下五除二的将王、刘二人的官帽官服脱得一干二净,两人在春寒料峭中瑟瑟发抖。

我看着二人开始笑了笑,“好了!本官现在开始审案!传珠宝斋老板赵福上堂!”

赵福第一个走了进来,“草民赵福叩见大人!”

我说道:“赵福,你有何冤情尽管讲来!”

“是!”赵福当下将昨夜所说当堂说了出来!

待他说完,我问道:“王大伦,此事可是真的?”

王大伦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人,此事……纯……纯属……诬告!”

我冷笑一声,说:“冯布,将证物呈上来!”

冯布抬着那个榆木匣子走了上来,“大人,这实在刺史府后院中的大青石下挖出来的。请大人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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