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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夫君很禽兽:强吻午夜情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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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成傲沉吟了一下,态度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他笑道:“好,看在琪俊的份上我放过你。做不成夫妻也可以做朋友。”

柳青葱和风琪俊都愣在当场,眼前这个这么友好的人,是冉成傲吗?

冉成傲拍了拍风琪俊的肩膀笑道:“表哥希望将来能喝上你们的喜酒,我会为你们预备一个大红包的。”他说完后,不顾两人奇异的目光,悄然离去。

他的那句话说得好听,但柳青葱只觉得毛骨悚然,如果冉成傲会这么轻易罢休,他就不是冉成傲了。

一下子空地上只剩下两个人了,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柳青葱抬头瞄了瞄风琪俊,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非淑女的话,他是不是对她很失望?

风琪俊一直低着头,他觉得自己太懦弱了,每次柳青葱有危险都是风十七郎出来相救,他连一个风十七郎都比不过。

“对不起!”两人几乎同时说。

原来他们是兄弟!(一)

原来他们是兄弟!(一)

两人对望了一眼,这次风琪俊首先开口了,“小青,你先说吧。”

柳青葱沉吟了一下,才道:“琪俊,对不起,我把你和你表哥的关系搞得那么僵。”

“这件事情不能怪你的,你不用自责。我本不应该让他再见你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风琪俊面有愧色。

“这不关你的事,琪俊,你对我的好我是知道的。”柳青葱低着头含羞答答地说。

“小青,我让你受委屈了。等过一段时间爹爹从外面回来,我就把我们的亲事告诉他,我要跟你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风琪俊将柳青葱搂进怀里,才发现她的手好冰凉。

两人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四周俱是花草树林,别有一番滋味。他们耳鬓厮磨一番后,风琪俊突然问:“小青,上次救你的那个黑衣蒙面人就是十七郎吗?”

柳青葱点点头,道:“你对他好像很熟悉,但我认识他这么久,一直都不知道你们是认识的。”

“原来他连提起我都不愿意。”风琪俊仰天长叹了一口气。

柳青葱看着他,感觉他脸上突然多了股沧桑的味道,“为什么你这样说呢,难道你跟他有很深的渊源?”

风琪俊闭上眼睛,缓缓地道:“他跟我一样,是风家堡的少爷,他是我的弟弟。”

柳青葱大吃一惊,差点在石头上跌下来,幸好风琪俊扶住了她。她脸上变了色:“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你有个弟弟?”

“十七郎是我爹跟另一个女人庶出的,我爹和娘亲都不喜欢他。小的时候我总是喜欢跟他玩,我娘亲每次见到都会打骂他,后来我只能偷偷地跟他来往。再后来我们都长大了,常到外面游历,就再也没跟他来往了。”风琪俊为这个同父异母的悲惨身世而叹息。

柳青葱突然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很难受,原来风十七郎还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痛苦经历。“那他的亲娘呢?”

“他的亲娘生下他便走了。是红姑把他拉扯大的。他真是怪可怜的。”

红姑,柳青葱好像在三个怪老头那里听过她的名字。

原来他们是兄弟!(二)

原来他们是兄弟!(二)

“上一代犯下的恩怨,总是让下一代来承受。我一直都以为他是个无忧无虑很快乐的人,原来是我一点都不关心他。他却对我处处照顾。”柳青葱越想越觉得内疚。

“小青,别难过了,你对他的关心,他应该会明白的。”

柳青葱倚在风琪俊的怀里,两人此刻的心情却十分复杂,就连天上飘起了小雨,他们也毫不察觉。

此后的几天,柳青葱再也没见过风十七郎,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下山去了,要几天后才回来。

每天早晚,风琪俊都会过来陪她一起练剑,一起散步。但每天吃饭的时候,只有三个怪老头和她,她的心里就会涌上一阵空虚,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没有了风十七郎,生活就少了很多欢声笑语,哪怕美酒佳肴摆在面前,她也胃口全无。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风十七郎当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风十七郎一去就是半个月,才施施然地回来。三个怪老头见了他都特别高兴,柳青葱只是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而他也很高兴,却没有去看柳青葱一眼。

他打开大大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笑着说:“大爹、二爹、三爹,这是我给你们买的衣服。”

隐火看了看,摸了摸,又闻了闻,不悦地道:“为什么都是一样的,我们的身材很明显就不一样,跟他们穿一样的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就是啊,我才不要跟他们一样的。”隐水说。

“我也不要。”隐山说。

“这尺寸是我专门请人帮你们订做的,绝对合适,而且穿在身上非常暖和。如果你们不喜欢,那我只好送给街上那些乞丐了,他们一定会很感激我的。”风十七郎一边扎起包袱一边斯条慢理地道。

隐火突然抢过他手里的包袱,“我要,我要,谁说不要啦。”

“不要白不要。”隐水道。

“我们试试,快试试。这件瘦的适合你,火老头,这件不够大,水老头,是你的,嘿嘿,这件就是我的啦。”

抓奸在床!(一)

三个老头当场笑嘻嘻地试起衣服来。

柳青葱看了都不禁佩服风十七郎,只有他能拿这三个怪老头有办法。

“这里还有一壶酒,是上好的大曲哦。”风十七郎从另一个包袱里拿出一坛酒。

“大曲酒,够辣,我试试这酒的味道。”隐火的衣服还没扣好,就急着倒了一碗酒,“唔,是浩长酒坊酿的酒,够辣,若是配上正宗川菜就好极了。”

三个怪老头又抢着试酒,打成一片。

“你们别抢,别抢啊。还有一个超级宝贝,你们一定会喜欢的。”风十七郎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铁盒子。

隐火一把把铁盒子抢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来,里面是一块黑漆漆似泥巴般的东西,但三个怪老头一见到这个东西就眼睛就发着青光,兴奋得大叫起来:“是重铁,是重铁,这是一块上好的重铁,终于找到了。现在就去把它铸成宝剑,现在就去。”

什么新衣服啊,美酒啊的,在他们见到那块重铁后,什么都变成浮云了。他们相继地朝铸剑房走去。

柳青葱见他们如此兴奋,也不禁在心里暗暗为他们高兴,她摇头笑叹道:“真是一群怪老头儿。”

风十七郎只当没听见她的话,收拾好包袱后,直往外走。

柳青葱连忙大喊道:“风十七郎,你要去哪里?”

“我觉得很累,需要休息。”风十七郎只是说了一句,人已远去。

“那我等你休息好再去找你。”只要能跟他说说话,柳青葱的心里就踏实了。

傍晚时分,柳青葱做好了饭菜,就去叫风十七郎出来吃饭,可他的房间里并没有人,找遍了整个铸剑坊都打不到他。柳青葱也没有太在意,因为风十七郎的行踪一向都很飘忽。见不到他,只是有些难过罢了。

第二天一早柳青葱便起床来到树林,令她失望的是,风十七郎并没有到树林练武功。柳青葱在树林里找了他很久,却始终没有找到他,直至日已初升。

柳青葱沮丧地来到厨房,却发现香喷喷的早饭早已做好热在锅上。柳青葱猛然追了出去,就看到了风十七郎离去的身影。

抓奸在床!(二)

抓奸在床!(二)

柳青葱追出去,大喊道:“风十七郎,等等我。”

她不喊还好,这样一喊,风十七郎跑得更快了。无奈之下,柳青葱突然跃起,翻了个筋斗就轻轻松松地落在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风十七郎,你是个聋子吗?”

风十七郎也不动怒,只是淡淡地道:“你找我有事吗?”

“你是故意要避开我的,是不是?为什么要这样做?”柳青葱看着他,不习惯他这么冷漠。

“我没有,你想得太多了。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风十七郎仍是淡淡的。

“我不习惯这样的你,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我感觉你很冷漠,你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为什么要这样?”柳青葱觉得心好痛,两人明明距离很近,却又觉得相隔千万里。

“柳大小姐,我请你离我远一点好吗,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的怜悯。”风十七郎大声道。

“我没有,你误会我了。”柳青葱道。

“总之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冉十七郎冷冷地说。

“为什么?就因为你的身世,你觉得自己抬不起头来吗?”柳青葱一语截破了他的心事。

“你果然是知道的,你果然向风琪俊打听我的身世。我跟你已经没什么话可说的了。”风十七郎突然展开身形向树林掠去。

柳青葱展开身形追了过去,大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问的,我只是好奇。风十七郎,你可不可以先听我把话说完?”

他在前面拼命逃,她在后面拼命追。

在一片花林里,风十七郎终于停了下来,柳青葱也跟着停了下来。风十七郎冷冷地道:“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风十七郎,你听着,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没有怜悯你,没有同情你,更没有看不起你。我希望我们以前是朋友,以后都会是朋友,不过如果你不屑跟我交朋友,我也不会勉强。”柳青葱认真地道。

风十七郎呆呆地看了她许久,才幽幽道:“我是一个身份不光彩的人,除了红姑和三个干爹以外,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就连我亲爹都不肯认我。”

抓奸在床!(三)

抓奸在床!(三)

“十七郎,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活泼很开郎,永远都没有烦恼的人。以前我有不开心的事,你总是会开解我,如果你真当我是朋友的话,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应该跟我说,我看见你不开心,我的心里也会很难过的。”

“柳青葱,我没有不开心。”

风十七郎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那才是她最熟悉的感觉。柳青葱捏着他的脸,笑道:“你没事就好了,我的十七郎又回来了。”

“对不起,我一直向你隐瞒自己的身世。”

“没关系,其实我还不是一样,我能理解你的苦衷。”

“我并没有埋怨谁,这个世界上不是谁没有谁就不行的,我要活得比别人都好。”

“我们拉勾,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好好地活着。”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一定好好地活着。”两个人勾手指,就像回到了童年快乐的时光。风十七郎总是一个能带给别人快乐的人,谁若抛弃他,那一定是个损失。所以柳青葱会格外珍惜这个朋友。

朝阳初起,红彤彤的太阳像一个大圆饼,懒洋洋的从东方升起,照的大地暖洋洋的,好像生机也随着这一轮红日一起升起来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安宁祥和!

这更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西门雪梅一个人在房内独酌茶点,身后的小翠不时地向她汇报家里的状况,老爷出去以后,家里一切都很平静。

就在这个时候,冉成傲走了进来。他在风家堡是拥有可以随便进出的特权的,而且风家的下人大都认识他。

“梅姨,在吃什么呢?我从山下就闻到香味了。”他走到西门雪梅跟前兴致勃勃地说。

“是傲儿啊,今天这么早就来看姨娘了?坐坐坐,快尝尝这个酥心饼、绿豆糕,还有这个陈年普洱,我珍藏了很多年的,都舍不得拿出来喝,你今天有福气了。”西门雪梅一高兴就叠叠不休,说个没完。

“梅姨,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两件事。一来就是来看你的,二来嘛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梅姨的,梅姨听了之后一定会高兴的。”冉成傲先卖了个关子,神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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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奸在床!(四)

抓奸在床!(四)

西梅雪梅当即急了,连忙问道:“什么好消息,傲儿你就别逗姨娘了,快说快说。”

“我那逃婚的新娘子已经找到了。”冉成傲大声宣布。

“找到了,在哪里?”西门雪梅又问又喜。

“就在风家堡里。”

西门雪梅霍然站了起来,“就在风家堡里,怎么可能?风家堡里并没有外人民来过。”

“梅姨,我现在就带你去看,有洛芷城第一美人之称的柳青葱。”

“在我的堡里我会不知道,好,我现在就要去看看她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冉成傲在前,西门雪梅携着小翠在后,一路来到后院,西门雪梅忍不住咕嘀起来:“傲儿,你不是说在府里的吗,怎么走了那么久还没看见,再走就是铸剑坊了。”

“梅姨,你放心吧,我不会骗你的,柳青葱就在铸剑坊内。小翠,你去把这件事告诉大少爷,并叫他过来。”冉成傲半眯着眼睛,好戏就要开始了,怎么可以少了一个主角。

“是,我现在就去。”小翠离开后院折了回去。

冉成傲和西门雪梅走向铸剑坊。

小翠用力地拍着门大喊:“大少爷,大少爷,开门,我是小翠。”

风琪俊不紧不慢地开了门,淡淡地问:“小翠,又是我娘让你过来叫我做什么事呀?”

“不是,是表少爷。表少爷说找到他逃婚的妻子了,而且还说就在风家堡内,他们现在朝铸剑坊走去了……”

“糟了,你怎么不早说?”风琪俊已经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出去。

“大少爷,我还没说完呢!”小翠大喊,但估计他也听不到了,又喃喃自语:我还没叫他去,他怎么就知道表少爷叫他过去看的啦?

主人的事往往令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费解。

冉成傲早就派人到风家堡调查过柳青葱的一切,所以他可以轻易地找到柳青葱房间的所在。他们在房间门前站了一会儿,冉成傲道:“梅姨,她就在里面。”

“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长得很漂亮。”西门雪梅轻轻地推开门,突然像看见了很恐怖的东西,“啊!”地尖叫一声。

抓奸在床!(五)

抓奸在床!(五)

冉成傲连忙走进去,整个人在一瞬间变了化石。

听到尖叫声的风琪俊,就知道自己已经来迟了。

他冲进房里,又是一惊,然后铺天盖地的愤恨直卷而来。

他嘴角咬出了血丝,双手握得死紧,竭尽全力才忍得住不去杀人的冲动,但火已经烧到了他的头顶,火药味在屋内漫延开来。

他生平第一次这么愤怒,第一次这么心痛,第一次这么想杀人!

感觉到有人进来,柳青葱才幽幽醒来,脑袋隐隐作痛,

缓缓睁开眼睛,就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

她衣衫凌乱地躺在风十七郎赤裸的胸前,

而风十七郎的手臂还在紧紧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她如玉的手臂也正搂住他的腰。

“啊!”她尖叫起来,脑袋痛得快要裂开了,

完全记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啊!难道他们昨晚就这样睡了一夜!她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

风十七郎也在此时醒过来,看见这幕时也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

柳青葱一巴掌甩过去,悲嘶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毁我清白?我死了算了。”

她真的一头身墙上撞去。

风十七郎一把拉住她,又将她拉进了怀里,

“小青,不是这样的,你先冷静一下,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风十七郎,你这个骗子,伪君子,我恨你恨你恨你……”

她痛心痛哭,他紧紧地搂住她,就怕她会做傻事。

风琪俊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块大冰块,

所有的表情都给冻结了,就连脑袋也停止也转动。

冉成傲握起拳头,一拳把身旁的桌子打成粉碎,“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真是不要脸。来人呀,把这两个人捆起来,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看看偷汉子的下场。”

冉成傲一发话,马上有两条大汉冲上来把风十七郎和柳青葱绑起来。

风十七郎也不挣扎,他知道自己上了别人的当,悔已晚矣!

他的身体现在完全使不出力气来,

很明显是中了别人的蒙汗药之类的迷香,而这两名大汉也不是普通的,

一看他们的手就知道是武林高手。

抓奸在床!(六)

抓奸在床!(六)

现在柳青葱已经对风十七郎恨之入骨了,又要承受着冉成傲讽刺的目光和风琪俊冷酷的目光,可为什么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

柳青葱挣扎了一下,可是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了。她拼命地扯着自己单薄的衣服,希望能将身体包裹住。

“傲儿,这是怎么回事啊?”西门雪梅还没明白过来,他们明明就是来找柳青葱的,怎么到了小青的房间了。

“梅姨,这个女人就是我用八人大轿子娶回来的老婆。风十七郎是你风家的人,他淫人妻子,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冉成傲大怒道。

“这这这……风十七郎,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有辱我风家的门风。老爷不在堡里,这件事我不管了,他就交给傲儿你处理吧。”西门雪梅狠狠地瞪着风十七郎,她早就劝过老爷不要把他留在堡里,现在终于惹出祸事来了。

“把他们带走,游街示众一圈,再浸猪笼。”冉成傲厉声道。

“表哥,不要这样子,我相信他们已经知错了。”风琪俊实在不忍心他们受到这样残忍的刑罚,无论她伤得他有多深,他的心有多痛,他依然不忍心看到她受如此侮辱。

“琪俊,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想帮着他们。今天做出此等丑事的不是你的妻子,你当然可以说风凉话了。”冉成傲的话无比认真,其实说风凉话的人是他自己,这出好戏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傲儿说得对,这两个人太可恶了,一个下贱无耻,一个下流无耻,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都不会把我们风家和冉家放在眼内的。”西门雪梅对这两个人都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置之死地。

“你若是要……杀他们,我不敢有异议,但这事关我们两家的家风,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风琪俊连看都没有看柳青葱一眼,可见他的心在看见她和别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死了。

“傲儿,琪俊说得也对,这样丢人的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我们呢?游街的事还是算了吧。”西门雪梅想想,还是风琪俊考虑得周全,冉成傲因为愤怒而太冲动了。

抓奸在床!(七)

抓奸在床!(七)

“你们说这样就这样吧,我现在就捉他们去浸猪笼,这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冉成傲一挥手,风十七郎和柳青葱就被人押送着带下山。

柳青葱一直沉默着,现在她只想一死。无论在哪个时空,

她的思想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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