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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那张嘴突然张开,慢慢张大再张大,用下巴挪动到我的手边上,一口咬了下去。我发誓,等我上去了一定要给这个鬼东西好看。手掌边上传来刺痛感,一声惨叫声让我睁开了眼睛。
那个头咬了我的手,碰到了我的血,冒着青烟飞了出去。不作死就不会死,我一个使劲,右手抬了上来抓住了护栏,松开左手。抬起血手对着还拽着我的手不放的鬼东西嘿嘿一笑,一掌拍了过去。
只听见几声滋滋的声音,那东西就化成了一缕青烟,消失不见。留下一小张纸,飘了下去。
头顶上传来“啊”的一声,阿零已经赶了过来,一身白衣站在边上,伸手一把把我拉了上去,看到我满手是血时,皱了皱眉。
我低头一看,地上只留下了一个没有头的小纸人,上面有一个奇怪的红章,看不出是什么字。纸人的背后有一轮弯月,拖着点点白云。
“这是什么东西?”我心里奇怪,怎么会是纸人,还变成了鬼来害我,最奇怪的是,自己没有半点防备。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标记,我看,应该是有人盯上我们了,想害你。以后一个人要小心一点,不要每次都弄得见红。”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哦了一声,没什么底气,刚刚被挂在护栏上,自己一只手被这纸人拖着,什么力气都用不上,更别说运用灵力了。
我把纸人揣在了兜里,打算回去研究一下到底是什么纸,能压制我的灵力。刘局给我们安排好的住的地方,我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出了那么多血,擦了一下阿零给的药膏,手背上就只剩下了一点痕迹。
我看着自己的伤口出神,回想起从开始到现在自己遇到的事情,几乎经常都会一不小心丧命,自己身体里的血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秘密,既然我的血对邪灵而言唯恐避之而不及,那为什么那些东西看到我流出来的血还会露出疯狂和贪婪的样子。
就像明知道是毒药,还奋不顾身,飞蛾扑火。我的父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家族又藏着怎样的秘密,为什么纳兰榕知道我们果家有一本手札,那么明目张胆要我把手札本交出来,现在又出现有人用邪术妖法害我,要置我于死地,这里面究竟藏着一个多大的秘密。
看着一片漆黑的世界,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卷入了一场很大的阴谋,或者一开始就成为命运这盘棋上的一颗棋子,一直都在被动中做着这一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或许,这一切永远都没有尽头。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一秒我看着别人在我身边倒下,灵魂飘出了肉身,下一刻,或许就轮到了我自己。
这就是我现在的人生!
一夜的浅眠,现在的身体,就算通宵不睡第二天也不会有黑眼圈出现,更久的时间,我就没有试过了。随便吃了点早餐,没什么胃口,我和阿零来到了警局找到刘局,当他看到我拍下的印章时,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一身警服遮不住他身上的威严,半响,他才说话“这个印章我没见过,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一定知道。可是……那是个很奇怪的地方,如果不是必须知道的事情,你们就别去了。”
“没事,你说地址。”刘局有些无奈,看着我们两个这么坚持,也知道不说我们是不会罢休的,就把地址写了下来,我看了一下,竟然是在镇江县的那个古镇里,一个奇怪的地方,怎么会在古镇里呢?这个古镇不是旅游的地方吗?我来的时候还看到了很多度假村,纸上写着‘孟氏棺材铺’,这么一个忌讳的地方,不是应该在殡仪馆那种地方吗?
带着众多疑问,我和阿零自己开着车,先去了躺医院。在监护室里,我们看到了江义的母亲,我们过去的时候她正好出来,眼睛红肿着,应该是哭过,我看了一眼病房里,江义还在睡。江母看到我们两个站在病房门口,有些奇怪。
“你们是……小义的同学?”
“阿姨您好,我们是负责吴凡这起案子的,因为江义是发现尸体的人,又和吴凡是室友,我们想来看看他好些了没,顺便了解一点情况。”
“又是你们,你们警察局的人昨天晚上才走,现在又来问我的儿子,都给我滚。他和吴凡一个宿舍有什么错,那个人平时自己不乐意和别人说话,如果不是我们家小义,他在学校连一个朋友都不会有。现在他死了,我家小义因为他变成了这样,我们江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你们走,你们走,都给我走,这件事我儿子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
江母的情绪很激动,我看着躺在床上的江义,睡得不安稳,的确是受了惊吓,额头上飘着几丝黑气,应该是因为吴凡的死,惹到了他的身上,我从身上掏了一个平安符放在江母的手里。
“我们不是警察,究竟是做什么的,你不需要知道。把这个东西戴在他的脖子上,在他睡觉的时候念《心经》给他听,连续七日,就会好了。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做完这些,我和阿零就离开了,江母愣在原地,看着我们两个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一路上,阿零都没有说话,我以为他不高兴我多管闲事暴露身份。
“是不是我刚刚不应该那么做,多管闲事了。可是看着一个大好的学生就这么……我还是有些看不下去。”
“没事,江义是无辜的。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了解一下吴凡的人际关系网,很明显他是被什么东西给害了,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一个学生,从哪里惹来的脏东西,整个学校看着都很干净,除了自习室的那件事,而这件事又和传说中的‘拜学神’有关。先不想这么多,我们去棺材铺看看,看那个人能告诉我们什么。”
一路上兜兜转转的,总算到了古镇的门口。蓝天白云下,门口是一个白色的牌坊,上面写着‘临江古镇’四个字,龙飞凤舞,牌坊的两边各有一个石狮子,倒是像那么回事。
牌坊后是主街道,青石板的路面看上去古朴又有时代感,两边都是木房,棕色的琉璃瓦,雕花镂空的窗,大多刻着些吉祥富贵的图案,有的是鱼,有的是牡丹花,也有竹、菊、梅花等等。顺着主街道往里看,宽阔的青石板路面像趴在地上的青蛇,慢慢变小,消失在远处的尽头。
这会逛古镇的人也有很多,大多是些旅游的年轻人,东瞧瞧西看看,都被店铺里的小玩意儿给吸引了,各种叫卖声,好不热闹。青石板上坐着各色各样穿着民族服装的美女,身后的阿婆一边笑着,一边给她们编采辫。路边上还有很多背着包,手里拿着地图叫卖的人,一片这样的繁荣景象,很难想像,再这样的地方开一家棺材铺要如何经营下去。
阿零把车开到了古镇旁边的停车位,我们俩下了车,假装成游客走了进去。
第八十四章、棺材铺里的孟婆()
我才没走几步,一个阿婆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抓住我的手臂说“姑娘啊,长得可真水灵,和男朋友一起来逛街。要不编个彩辫吧!才十块钱编六个,你这么好看。编上彩辫就更美了,放心。阿婆的手艺很好的。”
我还真没想到,这里的人做生意还能这样做的,对这个阿婆不太喜欢,要不是看她年纪大,我早一把甩开她的手了。这位阿婆穿着当地的民族服装,满脸皱纹两鬓斑白,枯皱的手拉着我的袖子,我正在想自己要怎么回绝她。阿零把我拉到了身后,几步上前。
“阿婆,这是二十块钱,我想问问,你知道这古镇里有间棺材铺怎么走吗?”那阿婆一听我们是来问那间棺材铺的,手哆嗦了两下,往后退了两米远,奇怪的看了我们一眼,连忙摇头说不知道,连钱都不要了。转身就走,躲我们好像躲瘟疫一样。
我看见阿零嘴角勾起的笑容,就直达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你把人给吓跑了,我们怎么问棺材铺啊?”
“有我在还需要问路吗?棺材铺当然是在偏僻的地方。”结果因为他这句话,我们两个把整个古镇每个角落都逛遍了,一双脚就要走断了,到了下午,直接是被他拉着往前走的。我们两个走走歇歇,没事买点零食小吃边走边找,一天下来,地方没找到,倒是把这个古镇给逛了个遍。
到最后我实在走不动了,在一座小石桥上坐了下来,死活不肯继续走了。
“我都要累死了,这双腿都不是我自己的了。你不是说偏僻的地方吗?为什么找了一天还是没找到,你看太阳都下山了。”我皱着脸批斗他错误的判断。他站在一边摆了个很酷的姿势偷笑,我心里更郁闷了,别过脸去看着桥下的小河流水。
河水不多,还能看到河里飘荡着的水草,看不出究竟有多深。耳边还能听见他的笑声,远处古镇的中心灯火通明,看着闪烁的彩灯,那边是酒吧街,看着更像是夜晚繁华的都市生活,俨然没有了古镇的韵味。我们所在的地方就只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行色匆匆,都没有做多停留。
“好了,这不是找到了吗?”他顺着我身后的方向一指,我转过脸去,看到了在黑暗中闪烁的两盏灯笼,上面写着一个‘孟’字——讨沟休弟。
夜晚下,灯笼里散发着昏黄的光线,照亮了棺材铺的门口。淡黄色的门窗,雕刻着镂空的猛虎下山图,精雕细刻栩栩如生。门是半开着的,只留了两个人通过的宽度。整条街道上,只有这一家店亮着灯,旁边是一条小河,我站在门口,就能闻到木香味,还有木漆的味道。
我还是第一次来棺材铺这种地方,还是晚上,这时候心里说不出来的渗人,手心里冒着点虚汗,我拿出纸巾来擦干,深呼吸,迈出了步子。在门外敲了敲,里面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请进!”我回头看了看阿零,他点点头,我才迈出步子往里走。
掀开遮住门口的黑色帘子,整个店里都是点着油灯,棺材铺不大不小,看着也就四五十平米的样子,进门的左手边就是一个柜台,高度到了我的肩膀处,我还没看到人,不知道声音从哪儿出来的,四处看了看。
阿零紧跟在我身后往右手边走去,看上去好像常来的样子。右手边摆着的都是一些成品的棺材,有各种颜色,棺材头上都刻有各式各样的花纹,想必都价值不菲。而正对面的橱窗里,玻璃柜上摆着各式各样小巧精致的小棺材,最大的也才有我的拳头大小,小的才有大拇指那么大,同样有各式各样的花纹,棺材盖上刻着各种各样的猛兽,栩栩如生。橱窗前面摆着九盏长明灯,正烧的旺盛。
我不禁对这手艺师傅感到佩服,能把这个东西做的这么小这么精致,我还是头一次见,不知道这位老伯有多大了,肯定是个很厉害的木匠。在以前,我都只看过最普通的棺材,还有就是殡仪馆里的水晶棺,到了这里我才知道,原来棺材也可以有这么多的花样。
除了摆放棺材的地方,其他角落都是一片漆黑,棺材铺里突然响起了锥子刻东西的声音,我心里一怔,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一看到这东西我想到的就是死人,关键是这棺材铺里除了棺材什么都没有,安静得出奇,突然出来个声音,我心理准备都没有。
阿零拉住了我,清了清嗓子“小孟,别闹,赶紧出来。”
这一声小孟把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这什么情况,难道……他知道这里,不会还认识棺材铺的老板吧!那白天干嘛还拉着我把整个古镇都跑了一遍。兴许被我怨怒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舒服,他这才对我笑笑。
好吧!从来都很颜控的一个人,的确抵挡不住这个妖孽少之又少的笑容,原谅我如此没有出息,看着他穿着白色针织衫休闲裤对我回眸一笑,毫无防备力的投降了。
“乖!”他还很满意我的反应,顺便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我郁闷的把脸别到了一边,很想画圈圈诅咒他。长不高并不是我的错,总被人摸摸头会很难过的,这个动作随时都在提醒我,只要和这个人动手,我就失去了地利这个绝佳的因素。
“你再叫我小孟,老子跟你绝交。”从柜台上伸出了一个头,我先看到的是一张脸,同样中等长度的头发,铅灰色的刘海盖住了他右边的眉毛恰到好处垂到了眼皮上,侧脸刚毅的线条,两片薄唇微微打开,带着戏谑的表情,让人一眼就能忘记周围阴森恐怖的环境。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把刻刀,有意无意在桌上划着,发出滋滋的响声。
他转过脸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阿零,一会点头,又一会摇头。看得出来,他们应该是好朋友,一般人是不会这样和阿零说话的,我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两个是如何叙旧的。
“哦,可是我不喜欢叫你孟婆,我觉得很变态。”阿零随意拉着一个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悠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看了我一眼,让我坐着。我左右看了看,只好坐在他身边,那个人才注意到我,一直盯着我看了半天,连连咋舌。
我的脑子里却被阿零说的‘孟婆’这两个字给惊呆了。莫不是出现在我面前的美少年就是孟婆吧!可看他的容貌也和阿零差不多,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点轻佻,又不似季晓枫那样无节操无下限。
从小我都只知道,孟婆是个年过八旬的老太太,站在奈何桥的桥头,颤颤巍巍手里端着一碗孟婆汤,看到过往投胎的亡灵,就喂它喝下去,从知道孟婆开始,我就认定了孟婆的形象,如今看到的竟然是个美男,原谅我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啧啧啧!我说零,想不到这些年你都变重口味了,这……的确够漂亮够脱俗出尘,也有气场。斗胆问你一句,度大人这是在玩萝莉养成计划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黑色的衬衣,袖子挽到了肘部,卡其色宽松的长裤也盖不住完美的线条比例,脚下一双黑色的罗马短靴,整个人又多了几分野性的感觉。
本来我觉得这个茶入口甘甜,略带苦涩,喝下去嘴里残留着清香,正喝了第二口,他这一句‘萝莉养成计划’,害我一口茶喷了出去,抬头一看,茶渍一点都不剩,全都喷在了他的裤子上,看上去就像是尿在了身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阿零本来冷着的脸,看到他的窘样后,端着茶杯身子一抽一抽的,很明显就是在偷笑。
他咬牙切齿看着我们两个“我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啊!气死我了。”然后我看到这个黑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通向二楼的楼梯口,阿零悄悄告诉我,原来这个人有洁癖的,我有些惭愧了,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他那句话……自己真的一时间没有控制住。
“是不是很奇怪孟婆为什么长这样,早在五十年前,孟婆,也就是孟鸣一的奶奶坐化了,他自己是被孟婆救下的一个鬼婴,孟婆见他身世可怜,有眼缘,帮他重新塑了肉身,教他修习道术,一直到孟婆坐化,他接任了孟婆的位置,其实孟婆都是披着黑色的大袍子,不得窥其真容。世人只是觉得孟婆应该是个年过八旬的老太,就把孟婆写成那样,等你以后见到画像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我现在已经不觉得了,他已经彻底颠覆了我的思想,还能有更震惊点的事情发生吗?”没过多久,他又换了条黑色的西裤,干脆换成了皮鞋,看样子真像个老板。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我就知道,你这没良心的,是不会想我的,还是阿薛好,没事还能叫他来坐坐,给我做做手艺赚赚钱。”他口中的阿薛正是转轮王,他们三个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
“等你变成女的,我也不会想你。我来找你,是给你看看这个。”阿零拿出那个纸人,孟鸣一看到桌上的纸人也是一愣,盯着上面的印章看了很久,翻过去,又看到了那轮弯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孟鸣一,他恍然大悟。
“杀你?稀奇了,你身上有什么宝贝能让拜月教的人来杀你。这个弯月和刻章都是拜月教的标志,就是不知道是来找你们麻烦的,还是倒霉被你们两个给撞上了。”
拜月教?我奇怪的看着纸人背后的那轮弯月,自己从来没听过什么拜月教,那是个什么组织。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并不是自己偶然碰上的。
第八十五章、拜月教()
这突然冒出来的拜月教,说白了,就是一些无聊的道士组成了一个杂乱门派,各色的人都在其中,鱼龙混杂——大多都是些痴迷于邪术禁术的人,妄求修行什么长生不死死而复生之法。孟鸣一也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没有说得太详细。
“拜月教?就只是在镇江县出现吗?还是已经发展起来了,只是我们还不知道。”我拿捏着手里的小茶杯。总觉得这件事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这群人中有一个出色的领导者,将他们循循善诱,一旦执着起来,首先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虽说我们是下面的人,可人间有自己的秩序存在,我们也不可能对阳寿未尽的人勾取魂魄,这是要遭受天地法则的审判的,结果自然是灰飞烟灭。
“对了。这个拜月教浮出水面并没有多久,就算是组织里的人也没有见过拜月教幕后的掌教者,管理事务的是拜月教的圣女,听说是个少有的美人,很年轻。圣女手下就是什么护法之类的乱七八糟的职位。至于他们其他的势力,我还没有弄清楚。就目前而言,我还没有发现他们做过什么伤人性命的事情,也就懒得管人间的这种事了。”讨肠夹技。
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这些人一直都低调做事,为什么这次明目张胆留下证据。让我们查到他们头上。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这件事幕后的黑手想要栽赃嫁祸,看双方争斗,就无暇顾及到它的身上,还有一种可能,他们有了新的目标,而这个目标就是我。
我才想到这里,孟鸣一和阿零齐刷刷地看着我,看样子三个人应该想到一块儿去了。
“零,你和我老实说,为什么琉玉墙会选中这丫头做你的助理,别和我说你不知道。”
“她的灵魂天赋是火凤凰,还有,本身命格非凡,体内流的就是纯阳之血。估计应该是前几次的事情,已经暴露了。那些臭道士把她当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