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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尧被她这几句话堵得无言以对,半晌才冷笑道:“你又怎敢肯定此事不是王爷交待?”这个时候,除了这句话外,他已实在不知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方能压下眼前女子嚣张的气焰。
冷冷看他,远黛却无意多言:“岳尧,我今日所说的话,你不妨牢牢记在心中。当然了,嘴长在你身上,你想同谁说,我自也管不得你!”说过这话,远黛更不停留,径自离去。
怔然目视远黛离去的背影,岳尧在这一瞬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好半晌,岳尧才重重哼了一声,一个掉头,却是身影如电,瞬间消失林中。才刚回到疏影山庄,那边却已有人匆匆的迎了上来,朝他行礼道:“岳总管,王爷有请!”
不期然的朝天翻个白眼,岳尧冷哼一声,甩袖迳去。那人见他并不答话,便自去了,却还有些担忧,追了几步,想说什么,待到发现岳尧这一路是往百里肇所居的澄心小筑去的,这才放下心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二章 她值得
百里肇墨眉微拧的看向快步而入的岳尧,却并没言语。他与岳尧相识绝非一日,此刻见他脸色阴沉难看,自然知道必有原因。而岳尧既敢摆出这副脸色出来,想来也并不打算瞒他。
岳尧满腹怒火的站在屋内,等着百里肇出言质问于他,而后他才好一一反驳,并出言反斥。然等了半日,他却还是什么也没等到,不得已的怏怏开口:“王爷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略略扬眉,百里肇平静道:“我找你来,不过是打算让你护送宁姑姑回京!”他口中的宁姑姑,指的却正是宁夫人。
岳尧骤然听了这话,却不由一怔,面上神色旋即阴晴不定,僵在当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百里肇的声音却又响起:“不过这会儿,我倒是觉得有必要问问你。说吧,适才你去哪儿了?”他的语声仍自平静无波,面上也看不出丝毫怒色,仿佛这话完全只是信口道来。
二人自相识至今,已近二十年,正如百里肇极为了解他一般,岳尧也极为了解百里肇。正因为了解,所以他绝不会以为百里肇此刻当真如表面所显得那样心平气和、无喜无怒。撇一撇嘴,岳尧毕竟道:“我跟在他们后头,本想去萧家别院看看……”
他倒也并不隐瞒,便将适才发生之事一一说了出来。百里肇便也静静听着,全不发一语。
“王爷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岳尧终于忍不住的追问了一句。
平静摇头。百里肇淡淡应道:“她没说错!岳尧,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莫要再犯!”
不意他会说出这话来,岳尧震惊叫道:“王爷……”
微微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百里肇道:“还有那个沅真,你也不许再主动招惹!”
岳尧抗声叫道:“王爷。你就当真一点也不疑心她们二人?”
淡淡一笑,百里肇道:“岳尧,你可莫要忘了,这桩婚事,可是皇后的意思!那位娘娘是何等的小心谨慎,她若无把握拿捏得住此事,又怎肯出这个头!”
岳尧跟在他身边多年,对萧皇后自也有所了解,当下若有所悟的默然不语。
百里肇平静的继续说下去:“这是其一,其二……”说到此处时。远黛的形容骤然浮现他的脑海,竟让他不由得微微一笑:“其二是……她值得……”
至少就目前而言。她是值得的。这世上,人心总是多变,宫中之人尤其如此。而自小在宫中长大的百里肇早已学会不去计较从前。他要的,只是现在以及将来……
…… ……
次日。却是直到用过午饭之后,一众人等这才启程返回平京。因有宁夫人在的缘故,马车内众人虽仍尽力说笑,不欲冷场,但也只是一些闲话而已。凌远萱更是怏怏不乐。靠在车壁上,懒怠言语。宁夫人是何等人物,见此心中自是有数。却也并不说破。
一时车到平京,却是自北城门而入。一路先往凌家而去。凌府门外,早有人候着,见马车停下,忙令人一路通传了进去。众人才刚下车,便上了府内的暖轿。轿子一路进去,才到了内院的垂花门跟前,凌府内院一应人等早迎了出来。当先那人,却正是大太太陆夫人。陆夫人身后,还有凌府二太太赵夫人、三太太罗氏,倒是难得都齐全了。
她们同来迎接,迎的自不会是远黛等人,而是来此暂住的宁夫人。一时宁夫人下了轿,陆夫人等便忙迎了上去。远黛等也自下了轿,上前一一见礼。众夫人寒暄过后,陆夫人这才含笑作势,引宁夫人进了垂花门,一路直往春晖园而去。
然她虽面上始终含笑,眸中却是一片冰寒,言语之中虽还算得有礼,却也算不得热情。远黛在旁冷眼旁观,自是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及至进了春晖园正屋,萧老太君已笑吟吟的迎了上来。宁夫人见了老太君,免不了上前含笑见礼。远黛在旁听着二人说话,这才知道原来萧老太君与宁夫人竟早就认识。
然转念一想,她便也不以为意起来。宁夫人乃宫中出来之人,又怎会不识萧皇后。既知萧皇后,那多少也该见过老太君几回。寒暄过后,萧老太君便自笑向宁夫人道:“我知你要来小住几日,心中真真欢喜得紧。不过又怕我们府内粗陋,怠慢了你!”
宁夫人听得一笑,便道:“老太太这是哪里的话!若你们府内也只是粗陋,那这天下,能住得人的地儿也实在屈指可数了!”
萧老太君本也只是谦辞,闻言之后,却也不禁笑了起来。才要同她说起住在何处之时,宁夫人却忽而开口道:“我也不瞒老太太,这次回京,我原是打算着在睿亲王府上暂住几日的,然临时在绿萼岭疏影山庄结识了贵府九小姐,却觉极为投缘,因此才印障嗲螅肜垂蟾度偶溉铡!彼底牛阕悦佳酆Φ幕赝房戳嗽恩煲谎邸�
萧老太君是何等人物,对宁夫人的来意更是心中明镜儿似的。此刻听了这话,却是不由一笑,当下言道:“九丫头如今所住的环翠阁其实倒是个不错的地儿。你既与这丫头投缘,不若便住在环翠阁内吧。平日无事,也好教这丫头些宫中的规矩!”说到这里,她便又转向远黛笑道:“九丫头,你可须做好这个东道主,若有失礼之处,我可不饶你!”她口中说着“可不饶你”这等言辞,眉目之间却尽是笑意与欢喜,让人只觉她对这孙女实在疼爱、怜惜得紧。
她二人既说了这话,远黛自也只有应允的份儿,当下含笑起身道:“老太太尽管放心便是!”
宁夫人闻声,不免笑向萧老太君道:“我在旁听着老太太这话,却总觉不对味儿。再仔细咂摸一番这味道,却觉这话不像是对远黛说的,倒像是在威胁我不可欺负了远黛呢!”
一时在座众人尽数大笑起来。只是陆夫人面上笑意却多少有些僵硬。
众人说笑一刻之后,眼看时候已不早了,萧呈娴少不得起身辞了出去。萧老太君也不留她,只笑道:“本该留你住上几日的,回头一想,你爹娘也有几日不曾见你了,你却还是先回去一趟的好。过得一二日,同他们说了,再来小住几日吧!”
侯萧呈娴笑吟吟的点头应是侯,萧老太君便又吩咐远黛代她送送萧呈娴。远黛本不喜这些应酬,闻言之后,自是答应一声,便与萧呈娴一道,向老太君行礼告退,出了房门。
二人一路缓步而行,却是直到出了春晖园,觑着左右无人,萧呈娴才低声向远黛笑道:“如今看来,他对你,毕竟还是用了心的!有宁夫人在,怕是再无人敢耍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花招!”
淡淡一笑,远黛平静道:“所以我才说他,倒也值得一嫁!”凌府毕竟有萧老太君在,即便陆夫人想使手腕,却也绝不敢做的太明显,所以远黛其实倒是不惧这些。不过宁夫人知情识趣,又颇经历过一些风浪,有宁夫人在,她也确是省心许多。
朝她微微一笑,萧呈娴轻轻一握远黛的手,轻声道:“老太太适才虽说令我过一二日再来小住几日,但那不过是句客套话!年下各府里谁家没些事儿要忙,我这一回去了,我娘是断然不会允我再出门一步的!不过我两家来往本来甚密,每年初三日,我爹娘总要过来这边拜年,初四那日凌伯父也会回拜。看来我们是要到初三再见了!”
远黛笑着一点头,而后却忽然道:“我有封书信,原是打算令文屏送去给沅真的。不过这会子宁夫人来了,文屏倒有些不便,便请姐姐使人帮我送去回春药铺吧!”
远黛口中说着,便自袖内,取出一封早已封好的书信递了给萧呈娴。萧呈娴也不在意,便伸手接了,眼看已到了内院门口,而门口处也早备好了小轿。二人忙自作别,依依而去。
远黛一路缓行,才刚行到春晖园正屋跟前,却见里头也正有人出来。远黛定睛看时,出来那人却是陆夫人及她身边的一众丫鬟。两下里迎头撞上,远黛不好失礼,少不得退后半步,朝陆夫人一礼,唤了一声:“太太!”由来庶出之女是该唤嫡母做母亲的,但她一来不以为陆夫人会稀罕她这一声母亲,二来也确是不愿如此称呼陆夫人,因此却一直唤之为太太。
不出所料的,她得这一声“太太”,换来的只是陆夫人的一声冷哼。脚步甚至不曾稍稍停留,陆夫人已领着一众丫鬟仆妇扬长而去,若非那一声冷哼,却简直将远黛视之如无物。
对她的态度,远黛压根儿也便懒得理会。莫说如今与百里肇的婚事还只是口头协定,即便将来正式定下婚约,她也绝不以为陆夫人便会对她改了态度,甚至阿谀奉承于她。
这是个倔强高傲又执拗的女人,要使她低头,只怕却比杀了她还更要难上许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三章 侍妾与传言
环翠阁,原是陆夫人使人洒扫了出来,预备给凌远萱住着的。地势之佳、环境之清幽自不必说。其后却因萧老太君留了凌远萱住在春晖园内,这环翠阁便一直空着。及至远黛以冰蓝幽昙所制昙花冻分赠各房之后,陆夫人也不知出于何等心思,竟将环翠阁与了远黛。
然环翠阁虽与了远黛,她却一日也不曾住过,只因那时,她已住进了春晖园内。
在萧老太君处用过了晚饭,远黛便与宁夫人一道离了老太君那里,一路往环翠阁而去。临去时,老太君还特意差了身边云桦为二人引路。远黛心中也知老太君之所以如此,该是怕她不识去往环翠阁的路径,而事实上,她也的确并不知道该如何过去环翠阁。
示意云桦在前引路,远黛略带笑意的回看了文屏一眼。其实老太君还真是有些多虑了,远黛虽不识路径,但她身边的文屏却是自幼便在凌府内院的,又怎会不知路途。
文屏自然明白远黛的意思,却只抿嘴一笑。在远黛身边久了,她便也愈发了解这位小姐的脾性。知她虽常淡漠自持,但也从来不乏灵黠,而这个时候,显然并非调侃之时。
环翠阁,却是在凌府后花园的南侧。阁西,却是一座不大不小的荷池。每值夏日,粉荷飘香、翠叶如盖,风景自是殊绝。只是如今正值冬日,却是少了这一番景致。
而从春晖园过去环翠阁,恰恰便要经过这一片荷池。
宁夫人一路行来,一眼瞧见这处荷池。不免回头问远黛道:“九小姐可爱这莲花吗?”
远黛倒不在意,便随口笑道:“莲乃花中君子,既有冰清玉洁之貌,又有出淤泥而不染之质。更兼食药两用,试问天下,无论士庶。不管贫富,谁能厌之!”
这话于她,不过是信口而出,那边宁夫人却是忽而一怔,停步注目远黛,半晌方笑道:“常人说莲,一夸其形。二赞其品,似九小姐这般的,还真甚是少见!”
远黛微笑:“夫人谬赞,真真愧不敢当!”
她二人立在荷池边上,泛泛而谈。前头云桦也忙止了脚步,竖耳倾听,不敢遗漏一字。
她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远黛二人的视线,然二人却也并不以此为意。宁夫人含笑道:“九小姐或许不知,睿亲王府邸内,也有一座荷塘。”
远黛回平京至今尚不满三载,而其中绝大多数时光,又都是在妙峰山度过。自然不会知道这些,闻言之后,不免笑道:“难怪夫人忽而兴起,竟问起莲花来了!”
二人虽只说了这几句话,却觉关系愈加亲近了一层,当下宁夫人便携了远黛的手。一面前行,一面笑道:“你既喜欢莲花,日后定然也会喜欢的睿王府的!”
这话出了口,远黛还没表现出什么羞涩模样出来,前头云桦“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同时脚下一崴,险险便要跌倒。文屏一眼见着,倒惊得一跳,忙上前一步,一把扶住云桦。云桦显是崴着了脚,面色甚是痛苦,却又不好在宁夫人面前显露出来,少不得强自忍着。
远黛见她神色,不免微微一笑道:“云桦,你且回去吧!有文屏在,不妨事的!”口中说着,她便回了头,吩咐翠衣道:“翠衣,你送云桦回去春晖园去吧!”
云桦心中其实不欲离去,然自足踝处传来的阵阵剧痛,却着实令她难以忍受。无奈之余,也只得谢过远黛,由翠衣扶着,回转春晖园。
她既去了,远黛便含笑的示意文屏头前带路。宁夫人若有所思的看着,末了终究问道:“怎么?九小姐竟不识前去环翠阁的路径吗?”言下不无诧异之意。
坦然一笑,远黛道:“夫人或许还不知道,我也是刚回凌府不久!”当下简单将自己从前住在妙峰山别院一事说了。提到凌府时,她倒也无意多说什么,只说回府之初,先与周姨娘同住西院,其后陆夫人虽划了环翠阁与她居住,但她因了老太君的缘故,并不曾住得一日。说到最后,远黛却不由一笑,道:“说起来,这环翠阁我虽不曾去过,倒也知道大概方位,只是如今天色既晚,又有夫人同行,老太太自不敢使我自己觅路而行。”
她这一番话说的甚是平淡,也全无指责之意,甚至此刻与她说话之人若非宁夫人而是旁人,也许根本全无所觉,然宁夫人听着,却又怎能不明其中道理。
微叹一声之后,她道:“倒是委屈了你了!”
二人且行且说,这会子却已能看到环翠阁中的灯光了。
微微一笑,远黛平静道:“夫人言重了!其实我倒不觉委屈!”
宁夫人听得一怔,抬眸去看远黛时,却觉她神色宁然,举止恬静,竟真看不出什么委屈之色来。她心下吃惊,有心追问时,那边环翠阁内却已有人提了气死风灯迎了出来。
文屏原是走在最前引路的,第一个看清来人的,自也是她。不忙迎上去,文屏却先回头向远黛道:“小姐,是惠儿来了!”见远黛颔首,她才急急的向惠儿行去。
一时惠儿过来,分向远黛与宁夫人行礼。远黛便问道:“屋子可洒扫好了没有?”
惠儿便笑道:“才刚老太太使了人来,将东厢细细收拾了,竟是不曾要我们动一根手指呢!”
远黛听得失笑不止。她身边只得文屏、采莲两个家生子,其后又自行买了惠儿与翠衣两个,至若仆妇之类,却是一个也无。从前与周姨娘同住时候,倒还不觉人手不够,而今陆夫人将环翠阁划了与她,她却真有些捉襟见肘之感了。
一时进了环翠阁,远黛举目四下看了一回,天色虽黑,但环翠阁廊上、树梢所挂的灯笼,却仍能让她约略的看明白这一整座的环翠阁。凌家虽则孙女众多,但嫡出的孙女却只有大太太陆夫人所出的大小姐与三太太罗氏所出的十小姐凌远萱,而萧老太君对这两名孙女显然也格外不同。陆夫人既将环翠阁洒扫了出来与凌远萱住,本身便已说明了环翠阁的不凡。
微微一点头,远黛倒也并未多说什么,便先引了宁夫人过去东厢安置。东厢里头,是早布置好了,一应被褥等物,都是簇新的,且其色柔和淡雅,显是为了迎合宁夫人的喜好。至若器具等物,因远黛从前并不曾来过这里,自也说不上有什么变动。
宁夫人一路自绿萼岭回来平京,又在萧老太君处颇应酬了一番,其实已觉疲惫,又觉既是住了下来,后日少不得与远黛相处之机,其实不必急在一时。远黛送她入屋,又略坐了一回,便自起身告辞,宁夫人也并未留她,只送了她到房门口。
远黛辞了宁夫人一路过去自己的屋内,才一入门,翠衣早迎了上来,原来她也已回来了。远黛朝她点一点头,笑道:“你回来的倒快?”
翠衣抿嘴一笑,便道:“是小姐这一路走得太慢,却并不是我快呢!小姐,你可不知道,这一路上,我可真没少被云桦姐姐盘问呢!”几名丫鬟中,翠衣年纪最是幼小,说话也最是随意,此刻这“盘问”二字竟是眼也不眨的便说了出口。
淡淡扬眉,远黛却转了话题问道:“杜若呢?”因杜若身子还未大好,远黛等人回府往老太君处去时,杜若便不曾跟了去,而是转了来这环翠阁。远黛之前虽是住在沁芳斋内,但沁芳斋毕竟不是她的正经住处,如今她身边的杜若偶染风寒,自不好大咧咧的过去沁芳斋。而环翠阁却又不同,这里远黛虽未正经住过一日,但毕竟名义上却是与了她的。
惠儿在旁应声道:“这会子采莲姐姐正在后头照顾她呢!我看着她气色倒还不错!”她说着,却不免略带迟疑的看向远黛,半晌方低声问道:“小姐,这阵子府中颇有传言……”她知远黛素不喜听这些流言蜚语,因此说了一半,便没说下去,只拿了眼去看远黛。
微笑一下,远黛平静反问道:“传说我要嫁去睿亲王府吗?”
惠儿轻轻点一下头,神色间愈发惊疑不定。而下一刻,远黛却已淡淡开口:“其实这个倒算不上是传言!”惠儿闻听,不觉轻轻“呵”了一声,面上不无诧异之色,她还不及继续发问,那边远黛又已开口:“惠儿,你且说说她们却是如何传的?”
点一点头,惠儿很快答道:“这阵子,府中早传得沸沸扬扬。却都是有关睿亲王之事。那传的最是邪乎的,便是睿亲王将于明年春后迎纳正妃一名,侧妃二名,侍妾数名……”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悄悄抬眸偷觑了远黛一眼,却没继续的说下去。
了然颔首,远黛平平淡淡道:“我想必就是传言中的数名侍妾之一了?”
轻咳一声,惠儿犹疑的没有言语,但观其神色,那传言却显然正是如此。
远黛没在纠结于此事,而是忽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