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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宫荣华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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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清安依然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被深深吸引无人能忽略他那整个人由内而外透出来的铮铮风骨,风姿特异,犹如一株深夜里绽放的雪昙花,暗夜里独行的王宅令清安无端地想起他前世那青史留名、刹那永恒的悲壮人生。

    顾牧手捂在腰部,似乎在调整呼吸,他同样也发现了清安,却丝毫没有流露出慌张的神色,笑容是一贯的深邃迷人,轻快地打了个招呼,“哟,是小仙女啊”

    清安此时并未感受到他刻意为之的轻松,拜前世死亡阴影所赐,今生她仿佛对血腥味格外,尽管从顾牧身上看不到一丝血迹,然而她却仿佛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充斥了她整个感官,挥之不散直觉告诉她,顾牧受伤了。

    清安心乱如麻,不知道前世有没有这一出,如果有,那么顾牧后面还多活了几年,说明他这次是被人救了,没有她出面也不要紧,她毕竟只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似乎不应该和成年男子靠得太近。

    尽管心里滑过了种种逃避的念头,但清安依旧无法挪动自己的脚,只要想起前世这人的结局,她就无法说服自己袖手旁观。

    无论顾牧外在表现得多么轻佻放荡,她都记得,他是为国捐躯的英雄,和她的父亲是一类人,值得尊敬,更不应该默默地死在这个无人经过的小巷子里。

    “你”清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誓足了勇气,低声问道,“需要我做点什么”

    一步步靠近,却见顾牧靠墙而坐,脸上似笑非笑,一腿伸长,一腿弯曲,黑色修身劲装勾勒出了精壮的上半身和笔直的长腿,那本该慵懒随意的姿态,却透出令人窒息的压力,让人无端联想起一头正休憩中的猎豹,哪怕毫无捕食的打算,也绝对不容轻视。

    因为坐姿,当他仰头直视清安时,整个人都在清安的视线中,完全颠覆了她对他那修长瘦削外表的印象

    有生之年,清安都无法忘记,在这个夕阳西下的傍晚,看到这本该狼狈至极的男人,却犹如九重天外的神祗一般,深深地刻在她心头那血腥塑就了性感,成熟伴随着野性,深邃尊贵的面庞上,充满阳刚不羁的魅力,在那一瞬,如同离弦的利箭,穿透了少女紧闭的心扉,在纯白的心房上,落下永恒的烙印。

    两道长长的刀痕,将他密不透风的黑衣划成了两片,露出了赤、裸的胸膛,落在拟滑结实的胸肌上,鲜血渗出来,蜿蜒流淌,顺着那蕴含强大爆发力的腹肌线条,没入衣裳遮盖的腰部,血光与性感交织的精悍身体猛烈冲击着视野,带来让人血脉偾张的刺激。

    “噗”清安捂着鼻子,眼睛圆睁,蓦然后退,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顾牧:

    那指缝间可疑的红色不是他眼花了吧

    “哈哈哈,哎哟”顾牧实在是忍俊不禁,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一笑,牵动了他的伤口,痛得他还没笑完,就龇牙咧嘴地倒吸了一口气,可就算这样,还是没能堵住他的嘴

    “小仙女,你实在是有趣,有趣至极”

    那爽朗不羁的笑容,张扬灿烂得比朝阳还让人眩晕,敞开的胸膛,紧实肌肉间性感的阴影,令清安的鼻子又一阵发热发痒,她慌忙捂紧,惹得顾牧再次大笑起来,狭长的眼底充满戏谑的意味,犹如盛满星辰的夜空般闪耀,简直令清安羞愤欲死

    她只觉得,自己一辈子的尴尬,都在此刻用尽了

    ------题外话------

    嘿嘿,对小清安而言,相亲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偶遇男神啊

第四十一章 倾情() 
;“你这人怎么,怎么这样”

    清安羞愤得眼眶都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连指责的话都因为底气不足而结结巴巴,往后连退了几大步,仿佛这样就可以拉开两人的距离,缓解那漫无边际的尴尬。

    霁月和晴空赶上两步,一左一右护着清安,晴空还算沉稳,只牢牢地护着清安,霁月“铿锵”一声拔出了袖里的峨眉刺,神情阴沉凌厉地锁定顾牧,似乎有一点不对,她就会立即扑上去搏命

    顾牧爽快地大笑过后,才慢慢收敛起过于放肆的笑容,端正了脸色,他仿佛完全没留意到此刻双方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只意味深长地笑看着清安。

    小姑娘此刻羞窘交加眼泪汪汪的控诉表情,并不比她一脸清傲斜睨人的小模样好看,可就是这个并不好看的真实青涩的表情,直直地撞进了他的心头,让他低沉有力的心跳都因此而乱了一瞬,如同记忆里,第一次吃到父亲手递的味道。

    那清清的甜味,如细水长流,无声无息地浸染了他整个灵魂。

    他的眸底闪过一缕惆怅怀念,不知不觉间,他不再是那就能哄得心满意足的小男孩,而似乎早已经被遗忘在脑后的纯美滋味,却慢慢和眼前这满眼戒备委屈却始终不曾转身抛开他离去的善良小姑娘重合,让他的心头涌起了无法言喻的强烈冲动

    潮涨潮落,不再枯燥地随波逐流,而是点燃了凶猛激烈的心火

    真想把这个甜甜的小东西捕捉回家,藏起来,只属于他,永远也不让别人看见

    清安在朦胧的泪眼中竖起了浑身的寒毛,她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危险的猛兽盯上一般,竟比前世死亡前的那一瞬还要渗人难道,暗中又有什么人准备偷袭她

    “嗳,你不是说帮我吗在发什么呆”顾牧的声音,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就柔和了下来,低沉沙哑得醉人。

    看着小姑娘茫然中透出的丝丝警惕,他一边在心里感叹她的敏锐,一边却诡异地感到自豪看,他的眼光多好,他看重的小姑娘虽然还没有长大,可已经相当优秀了呢

    清安也发觉自己的呆愣不合时宜,虽然看不清顾牧的脸色,可听语气也听得出来,他的声音比之前低了不少,是不是流血过多开始虚弱了

    清安往后面的阴影里藏了藏,在顾牧如芒在背的目光中含羞飞快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也不看顾牧,也不上前,只低声道,“将顾公子扶上马车吧。”

    黑暗中,两个黑衣人从墙头落了下来,低答道,“是,郡主。”

    顾牧看了这两人一眼,忽然叹了口气,“待会儿把我带到西定门去。”

    清安虽然见识一般,可也认得出顾牧身上的伤是刀剑所至,只是有前世的印象在,她下意识地觉得顾牧这肯定又是在做什么隐蔽的事情,故而连一丝怀疑都没有,只低低地应了下来。

    落在顾牧眼里,却觉得,果然不愧是将门出身,不愧逝战的女儿,即使年龄尚小,也并不缺乏大将风范。

    昏暗的巷子里,两人各怀心思,等暗卫把顾牧扶上了车辕,清安跟在后面,还有些犹豫,却被顾牧转身一把握住胳膊,一使巧劲,眨眼就被带上了车。

    “你干什么”清安吃了一惊,她那点花拳绣腿哪里仕牧的对手,何况危机意识太差,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哪里来得及反抗

    霁月和晴空反应也慢了一拍,可哪能放任主子和这个神秘又危险的男人独处随即就要窜上马车,忽听车帘后传来一道不怒自威的低喝,“下去”

    两人只觉得耳中一震,心头窜起了一丝惧意,身形一滞,却被赶车的暗卫拉住了,语气有些古怪地道,“你们坐这里吧”

    马车内,清安的声音也传了出来,郁闷又无奈地,“听他的。”

    就算再关心主子,也没有不听主子话的,而且从清安的语气中丝毫听不出勉强,霁月和晴空对视一眼,霁月愤愤不平,晴空到底老成,感觉到不对,叹了口气,担忧地道,“郡主,我们就坐在门口,您有什么事,只管开口。”

    其实马车里根本没有什么对峙的场景,反而气氛暧昧至极。

    顾牧脑中似乎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别的念头,当着清安的面,直接脱了上衣,露出虽然白皙光滑却精壮矫健的上半身,随意拎过马车里自备的湿巾擦了擦,那雪白的湿巾眨眼就被血浸得鲜红,连擦了三条,伤口才完整地露了出来,还在往外渗血,然而他腰上的伤口才是最严重的,血依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流,看着好不吓人。

    顾牧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包药粉递给清安,星眸含笑,明明低喝霁月与晴空时的神情无比威严,不容置疑,偏偏对着清安时,表情好似大尾巴狼,充满诱哄的味道。

    “乖,替我上个药。”

    清安早已面红耳赤,只觉得头顶都在冒青烟,无奈面对顾牧那逼人的视犀却不知道为什么,实在提不起勇气违背他的话,扭捏之下,还是接过了药粉,娇嫩的双手微微地打开。

    “小心点,我可就这么点外伤药,抖光了,这血也没东西能止住啦”顾牧似乎对逗弄她格外兴致盎然,忽然又补了一句。

    这话一出,吓得清安僵了一下,到底还是小心翼翼地靠近,窘迫到极致,她反而平静了下来,脑中清晰地明白她动作越慢,只会拉长这尴尬的时间,而她眼前的身体越是充斥着成年男性强大的力量,那血肉微微翻开的伤口就越是刺眼

    药粉落在伤口上,看着就疼,顾牧却似乎全无感觉,一声不吭,仰着头,幽深双眸却微垂,落在只到自己下巴的黑亮柔顺的小脑袋上,全副心神都被眼前这个小姑娘攫取了。

    她虽然身份高贵,又得太后和皇上盛宠,却并不是个骄纵虚荣的小姑娘,身上既没有繁复奢华的首饰,也没有过分浓郁的香粉味,一小串紫玉茉莉歪歪地搭在黑亮得如缎的发梢,让他手痒得想上去扶正它,一丝丝撩人心弦的清甜莲香淡淡雅雅,纯净如水。

    是了,这是个如水的小姑娘,还是一杯清甜而沁凉的水,滋润了他常年荒芜的心田。

第四十二章 端倪() 
;大秦景帝年间,所有围绕皇位而展开的争斗,就在这么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傍晚拉开了序幕。

    清安救走了顾牧,并不知道,在她身后,有一户看似普通的江南籍官员,被阖家斩杀,而这名官员的书房中,也少了一大叠与江南总督等人的秘密通信,这叠涉及到贪污巨款达千万两白银的书信,直接勾出了将来在江南发生的血腥惨案

    这个时候的清安,还不知道那场让她记忆深刻的震惊全国的大案已经露出了冰山一角,而此生她也在不经意间被席卷其中,未来的命运,彻底走上了和前世不同的岔路

    清安让人将马车赶往西定门,就算她没什么方向感,但她手底下的暗卫却不是吃素的,四九城的拐拐角角早就摸透了。

    上完药后,两人都不曾开口,马车里一时沉闷起来,只听到车轮骨碌碌穿过青石路的声音。

    这样枯燥却规律的声音,却让清安激荡不能自已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前世想都没想过的人就坐在她身爆满身的伤,兴许又是他的人生中一段不为人知的功勋,尽管这个人的性情跟自己想象中大相径庭,不是那样严谨,那样正气凛然,但,她却觉得,哪怕对她的态度稍嫌轻佻逗弄,哪怕他真的有一身纨绔习性,可这样生动的表情,这样爽朗的大笑,汇成了充斥她心田的一声心酸感叹

    活着真好

    她活得好好的,他也活得好好的

    “唉,你以后还是多多保重吧,毕竟,命是你自己的,只有一条,”清安忽然低低地开口,她的神情隐藏在昏暗中,整个人如凝固的雕塑,只有一双长睫如羽般低垂的眸子,微微扇动,流淌出一缕细细的生命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只有活着,才有无限可能。”

    顾牧侧头看向她,他无法忽略她语气中难掩的惆怅和沧桑,只是,她一个养在深宫的单纯小姑娘,怎么会发出这般心酸沉重的感叹

    “你”顾牧略微靠近一点,正要说些什么,清安却不打算再搭理他了,扭头冲着车窗,再不肯说一个字了。

    见状,顾牧咽下了涌到喉咙口的疑问。

    若是换成以前的顾牧,必是要逗得她再开口才罢休,甚至会想尽办法套出小姑娘一腔的心事,他的种种手段,可不是清安这样没什么见识的小姑娘能抵挡的,但今晚,许是他自己实在没有精力,许仕及到清安的救命之恩,又或者是小姑娘那声沉重中透出关怀的叹息让他心软了,他破天荒地收敛了自己游戏人间的态度,规规矩矩地沉默了下来。

    一会儿,马车就来到了西定门,西定门是一道牌楼型的拱门,里面却是一条宽阔的大街,中间更有许多胡同,虽然住在这里的人至少也寿宦富绅人家,但地形十分复杂,却是个藏人的好去处。

    清安不曾追根究底,顾牧也没有让清安涉入太深的打算,指挥清安把马车停在了牌楼前,自己捂着腰部下了马车。

    下车前,他忽然冲清安一笑,顾牧式的邪性风流又回到了他身上,跟之前的正经沉默几乎判若两人,“小仙女,多谢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下回再见,我便以身相许,如何”

    不待清安反应过来,他轻快地跳下了马车,脚下清点,眨眼就消失在那重重叠叠的楼宇屋檐间。

    “郡主”车辕上,霁月和晴空紧张地唤了清安一声,显然,她们俩也听到了顾牧撂下的近乎调戏的话

    半晌,马车里传来清安闷闷的羞愤低喝,“回宫”

    车辕上挤着的三个人都不敢说话,霁月和晴空护主心切,一边担心清安,一边对顾牧咬牙切齿,那赶车的暗卫却一脸古怪,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清安回到宫中,时间已经太晚了,自然不好再打扰太后,便派了晴空过去,给那嬷嬷说一声。

    太后本也到了休息的时候,就是担心清安第二次出宫之行会不会顺利,亲自见了晴空,听一声“一切安好”,心也落回了肚子里,得以安安心心地休息。

    只是,太后这里还好,景帝那里就不好糊弄了。

    “哦你说谁”景帝顿了顿,他本就休息得晚,此刻还在批阅奏折,一边听暗卫汇报清安的动静。

    “鹰主受伤,为靖安郡主所救,护送至西定门。”地上伏跪的黑衣人低声道,他同样是鹰卫领的一员,自然认识自家老大身上的标志,别看他只是那么一瞥,却比清安观察得更细,顾牧左胸下一枚被鲜血掩盖的金鹰纹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伤得可重”景帝手上的朱笔一紧,皱起了眉头。

    跪着的鹰卫仿佛没有察觉皇上语气里透露出的过分关心,恭敬地开口道,“回皇上,鹰主失血过多,好在靖安郡主出现得及时,没有性命之虞。”

    景帝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要不是这孩子自己坚持,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他担任鹰主之位的。

    鹰卫和影卫是直属皇帝掌控的两大黑暗机构,专门为皇帝处理各种见不得光的阴暗事务,而其中,鹰卫又比影卫危险得多,影卫以防御保护为主,寻常岁月,就算是皇帝,又岂会动不动就遇到行刺暗杀之类的危险鹰卫却不一样,兼具了间谍、杀手、刺客、监察、刑狱、策反敌人、收集情报等等职责于一身,与前朝的特务司锦衣卫职责相似,却又更深入黑暗,不能搬到台面上,损伤皇帝的形象。

    如果说影卫还能得到国家正式承认的终身编制,年满三十五就会由暗转明,拥有正式的军籍大秦的军士可不是贱籍,多立几个大功,说不定就是下一个古家行动快的,生个孩子继承香火完全来得及,一旦伤亡还能被当作烈士抚恤,没有后顾之忧。

    鹰卫就不行了,基本上人人都有一个台面上的身份作为掩饰,鹰卫的身份却终身不能,而鹰卫最终的下场十个有九个都不得善终,仅剩的一个还折在了半路,可谓是耗损率最高的位置。

    可即便是这样好处寥寥的身份,依然有无数能力卓著的人甘愿投身其中,将生死置之度外,尽心尽力地完成一次次黑暗而血腥的任务,就好似独自走在黑暗中,却永远也等不到黎明,而支撑他们终身不悔的,便是为国尽忠的坚定信念了。

    景帝想到这里,有些坐不住了,他挥手让鹰卫退下,合上了奏折,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站了起来,往东边的瑞明堂走去。

第四十四章 生辰() 
顾牧和景帝谁都没有说服谁,顾牧一烦,连一身伤都顾不得,就要回安信伯府,景帝到底没能眼看着他折腾自己,只得满腹不悦地走了。

    清安压根就不知道背后还有这一出,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好容易摆脱了太子这朵烂桃花,又惹回来一朵更难缠的霸王花。

    回到宫里,因天晚也不好再去慈宁宫打扰太后,她打发晴空去慈宁宫给那嬷嬷等人说一声,自己便歇息了,反倒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膳过后,清安便出了门。

    “郡主,咱么不去钟粹宫?”霁月问道。

    “不去了,昨儿回来晚了,想必太后心里记挂,今天去慈宁宫,晴空,你去钟粹宫,替我告个假。”

    晴空应诺而去,霁月跟在她身后,向她禀报了一件事,引起了她的注意。

    “郡主,昨晚我们回宫途中,后面跟着一辆马车。”

    “哦?确定是跟着我们的?”

    清安一惊,自从那次遭到偷袭后,清安对自身的安危问题大大地警惕起来,再不如以前那样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无害人之心别人就不会来害她——还是古话说得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奴婢觉得倒不是,应该是同路,幸亏咱们提前看到了顾公子,不然就轮到这辆马车里的人发现顾公子了,也不知道这马车主人是谁,万一和顾公子不对付,那顾公子可就惨了。”霁月细细地分析道,“不过奴婢不确定那人有没有注意到顾公子,在西定门那里,那辆马车也停了约一刻钟,随后便不见踪影了。”

    清安听了不是很放在心上,她所认识的人有限,身份又单纯,应该不会屡次惹上麻烦,所虑的反倒是顾牧,也不知道他那身伤能不能暴露在人眼中。

    “这个消息最好还是和顾公子说一声,”沉吟了半晌,清安开口,随即又有些苦恼,“但是怎么联系他呢?”

    霁月轻声笑道,“郡主放心罢,奴婢没别的本事,打听点人还算可以。况且顾公子在京城很有名,要联系他倒不难,奴婢听说过顾公子的些许行踪,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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