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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宫荣华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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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古管家他们犹犹豫豫的不就是这两人到底是真是假吗?这辈子怎么能这么坚定地否认?

    古三似乎也回过了神,表情恨恨地,单手握着拳头砸了椅子一下,那结实的木头椅面就穿了一个洞!

    “郡主你放心,老奴没疯,只是气不过有人给侯爷泼脏水,郡主出生前那两年,老奴是侯爷的贴身侍卫,清清楚楚地记得,侯爷那时候已经察觉到朝堂上的不对劲,所以暗中做好了被人发难的准备,总要救下古家明面上的人以及古家背后的一干人等,这可是呕心沥血的大布局,侯爷为此连书房门都懒得出,一连小半年都没挪窝,哪里有什么外室子的存在?我倒要问她一个陷害忠良的名头!荒谬!”

第四十七章 侯爷() 
前世,清安清楚地记得,自己听说父亲的外室找上门后,那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纵使隔了一辈子,又觉得心悸不已,难以回想,虽然后面皇舅舅出面调查,证实了外室之事系子虚乌有,乃是那对母子贪婪所致,但清安心里,总有些不得劲,就怕皇舅舅是为了她的地位稳固而故意判了错案。

    可如今,她却从古三的口中,听到了斩钉截铁的否认,那种被灰雾笼罩的心情一下子就变成了艳阳天!

    “您确定?”清安有些急切,很想证明,她心中的偶像父亲,并没有倒塌,“说实在的,我就是不敢断定,所以才想着彻查,毕竟,那都是十几年前的往事了。”

    古三毫不迟疑地点头,义愤填膺,怒火中烧,“有些话,原本不好说给郡主听,可奴才却担心郡主从旁的地方听到些流言蜚语,误解了侯爷,岂不令亲者痛仇者快?好叫郡主知晓,侯爷对女子从来不假辞色,娶夫人那年,侯爷已经三十五,还从未碰过女人,奴才们私下打趣,还以为侯爷身子有毛病,偏偏太医检查了,说没问题,后来还是侯爷自己说了,他常年征战,生死无常,又何必拖累无辜的姑娘?再后来先帝赐婚,侯爷得知夫人年不过十八,还内疚了很久,因此对夫人极是体贴包容,只差没将夫人捧上了天,夫人虽是嫡长公主,却并不骄纵,开始时,还贤惠地想给侯爷安排两个通房,结果侯爷大发雷霆,气夫人心中没他,还要把他推给别人——过了半月两人才和好,夫人自此便改了言行,不过一年,便和侯爷好得成了一个人。侯爷常说娶了夫人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连夫人掉了一根头发都心疼,怎么会瞒着夫人在外面养外室?”

    这样古战和萧云曦的甜蜜往事,却是清安从来没听说的,她的人生,从来都如开水一般,并没有太大的惊喜,惊吓倒是经历了不少,而那种雪白浮沫般的幸福感,让清安觉得格外虚渺,茫然——

    她的父亲,不仅是个大英雄,还是个世间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她的母亲,不仅天生地位尊崇,还能得到那样一位让世间女子都会艳羡的恩爱夫君?

    所以,失去了至真至纯的爱人,才会枯萎如斯,失去生念,连刚出生的女儿也顾不上了?

    “原来如此,”清安飘忽地道,“那么那对母子就十有**是冒充的了,只是,为什么要冒充成父亲的外室呢?”

    古管家已经从开始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羞愧于自己方才心头一闪而过的狂喜——侯爷有了正儿八经的子嗣了——只觉得十分对不起郡主,急欲将功补过,忙道,“也许是冲着古家来的?要知道,侯爷可还有爵位在身,那是要留给郡主将来的孩子,若真的是冲这个来的,那不得不说对方很蠢,郡主您放心,老奴会尽快查清楚,决不让人抹黑侯爷的名声!”

    “这对母子倒不是什么硬茬子,”清安并不知道古管家刚才一念之差,差点就出现了前世的结果,她沉思了半晌,道,“我有个打算,不知道能不能借由此事,让我从皇宫中搬出来,毕竟我也大了,归宗是该提出来的正经大事。”

    古管家即便心底还在盘算清安带来的消息,也不由得精神一震,虎目暴亮,“郡主的意思是,您打算归家住啦?确定好不变了?以后长住不走了?”

    古管家一连三个疑问,问出了古家众人心底的忐忑和惊喜,清安心头倍感温暖,缓缓笑道,“自然是长住不走了,太后都答应我了,可以住一辈子!”

    这是委婉地告诉两人,太后甚至同意她招婿啦!

    古管家一时没听出来清安话里的深意,只是听清安说“长住”,就已经十分高兴了,倒是古三脑子特别灵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顿时激动地眼泛热泪,热情洋溢地盯着清安,仿佛恨不得清安立刻就能住进来,招上女婿,三年抱俩是最好不过啦!

    “那这件事咱们定然是要好好商量了。”古管家笑道,“家里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郡主您住进来呢!”

    清安摆摆手道,“这个不急,还是先弄清楚那对母子的老路比较好,我总觉得她们是冲着我古家来的,可古家除了一群人,哪还有什么值得人觊觎的东西!”

    “古家就是最值钱的宝贝啊!”古管家理所当然地道,就连古三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这脑子洗的,真够彻底!

    清安又和古管家聊了几句,到底时间有限,只得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等清安离开了,古管家在背后吁了口气,老脸带着苦意,他的后背汗湿一片,冰凉濡湿,全是因为内疚后怕才导致,看起来十分狼狈,感觉也难受极了。

    “——老平啊,你今儿表现得可是大失水准!”一旁的古三,脸上阴晴不定,望着古管家,忽然开口道。

    古管家一个机灵,每当古三语重心长地开始喊“老平”时,他就觉得自己的皮瞬间绷紧了。

    “你刚才那会儿在想什么?也就是郡主没发觉,否则,判你个背叛都不算轻!区区一个不知真假的外室消息,就让你乱了方寸,以后,教郡主怎么放心派你办事?”

    “嘿,三哥,”古管家苦笑道,“是我想岔了,只记得侯爷有儿子了,没想太多。”

    古三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想太多?不是我说你老平,在你这个位置,本来就应该多想多思,你是一步都不能错,一旦行差踏错,满府的下人不打紧,万一连累到郡主,那才真是死了都没法向侯爷交代。再说了,你这么想,分明就是怀疑侯爷,侯爷是什么样的人,你和我还不知道?嫌这些下贱玩意儿肮脏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养成外室?”

    古管家连忙道,“我错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一回神就想到了侯爷的为人,这不马上就清醒了么,你别训了,给老子留点面子啊!”

    古三重重地一叹,“我给你留面子,那谁又给侯爷和郡主留面子?先不说以侯爷的为人不可能有外室,尤其是时间上还完全不对,就说一旦那对母子出现,古家出现向你之前那样的迟疑摇摆,可就彻彻底底把郡主得罪了,而侯爷的私德就算最终证实了,可事过留痕,终归会造成损害,古家可再经不起丁点折腾!”

第四十八章 云裳() 
距离西定门两条街外,是一条花月无边的风流长街西康坊,在京城是首屈一指。

    西康坊里,芳怡馆是最大的青楼,并不似其他青楼那样临街设楼,整个芳怡馆就好似一座富贵人家的宅院,只是门口的围墙演变成两层的小楼。

    这小楼与别家青楼并无区别,屋檐下挂着两排暧昧的红灯笼,许多身着缤纷纱衣的丽人在那朦胧的烛光下来来往往,或三三两两莺声燕语,或拉着恩客谑骂调笑,给夜晚增添了许多郁暗靡丽的味道,而这些迎来送往的丽人,只是芳怡馆里的三等姑娘。

    楼房之后,才是芳怡馆真正的地盘,却是四进的大宅院。

    第一进从楼房后门进入,入眼是一个占地约三亩的大花园,里面绕着院子种了一圈儿柔婉的垂柳,丝绦随风摇曳,其余空地上却都是各种造型的花圃,里面姹紫嫣红,遍地开至荼蘼的鲜花,简直就是一个花的海洋!

    花海中一条鹅卵石小道,通往那二进的宅院,里面又分了许多小院,各有特色,这里是芳怡馆二等姑娘的住处。

    二进之后却是一个假山流水,既雅致又透出风流的花园,比前面一个小了一半,却更加精致,当真是步步成景,曲折的回廊,静谧的莲池,大理石的石栏,花木繁郁中掩映着七八座亭榭楼阁,这里则是芳怡馆一等姑娘的居处。

    芳怡馆的最后面,场地蓦然开阔,一个偌大的桃林坐落其中,此时桃花半落未落,枝桠上粉色未褪,地上亦是落英缤纷,如同铺了一层缠绵风流的粉色薄纱,显出一种别样冶艳清灵的情致,桃林当中,若隐若现着两三精舍,或竹楼青翠,或木屋古朴,或泼墨画墙,别具一格,与桃林相映成趣,这些却是芳怡馆顶级花魁姑娘们的居所。

    桃林过后,便是一座开阔的绣楼,一楼是巨大的空旷的大厅,二楼则是一个个没有窗户的半开放式包厢。

    绣楼正对着的,则是一弯低了三尺的流水,清澈平静,距离岸边三丈有余,水面上直接矗立着一座一亩有余的土石为底木板铺地的平台,高出水平面四尺有余,两根硕大的柱子杵在平台两边,撑起了整个平台的重量,这样的大手笔,没有丰厚的财力,强悍的权势,肯定是支撑不起来的。

    因此,只要是稍微有点脑子的,都能想到,芳怡馆的后台必定是非富即贵,且地位极高,一般人恐怕惹不起,这也是芳怡馆在京都开了将近十年,却从来没有人敢找麻烦的原因。

    桃林深处,宜春楼中,宜春楼的主人——云裳姑娘,屈膝跪坐在琴案旁,素手扬起,落下,十指拨动琴弦,“锵——”

    一串铿锵浑厚的旋律,如一阵急雨,刹那间笼罩了全场!

    如泉水撞上山石,如翠竹被劲风吹弯,如暴雨拍打着水面,如悬崖上的孤花昂首迎接磨难——

    人如娇花,心如松竹,人折意不屈!

    一曲弹罢,她站了起来,双手交叠在腹下,宽敞柔软的袖口遮掩着半面手掌,姿态自然娴雅,然鸦鬓雪肤,眉间含愁,盈盈双眸,体态袅娜,又别具弱不胜衣之态。

    若论美貌,她也当得上等美人,但更出类拔萃的却是她那通身的气质,一眼看去就能勾出人心底柔软怜惜之情,连女子看了都不能免俗。

    “请公子鉴赏。”

    歪在窗边的男子面庞俊美无俦,深刻完美,一身张扬的墨绿锦袍,色艳而深,衬着那漫不经心地瞟过来的眼神,幽黑的眼瞳透出妖异的夜蓝,仿佛能摄魂夺魄,令人无所遁形,云裳一阵阵心悸,一语未毕,便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再说。

    ——传说中的京城四公子,谁人不知?而眼前的这位,据说是凭着容貌排在最后,可要云裳说,京城四公子中的另三个,就是捆一块儿,也不及眼前这人的一半本领才华!

    与他们同列,实在是辱没了公子!

    “你的心浮躁了,做咱们这行,不需要刚强决绝,为了完成任务,可以不择手段,所谓的不屈意志,也应该体现在保密上,而不是破釜沉舟!你忘了尊上的大局?忘了身为鹰卫的忌讳?”

    对于得力的手下,顾牧倒是不吝指教,虽然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完全看不出一点对云裳的感情,仿佛他的一言一行纯粹是公事公办而已。

    “我没忘,”云裳低声开口,语气颤抖,态度却十分果决,“蒙尊上恩德,救了应娴这条贱命,只是应娴却没脸拖着这肮脏的身子活在世间,玷污了应家的名声,应娴也不愿为了我这么个没用的人,拖得尊上计划不能实现。”

    “待计划成功,尊上自然会让你脱离此处,”顾牧皱着眉头道,“到时候,你可以假死脱离,往后隐名埋姓,哪怕去乡下生活,总要让你应家香火传承下去。”

    “不必了,”云裳决然地道,“在应家上下三百多口被灭门的那天起,应娴就没想着苟活,与其躲在乡下苟延残喘,只为了那不纯的香火,倒不如就此断绝,却也不负应家的几世清名,只盼尊上能为我应家报仇雪恨,应娴今生只能尽这点微薄之力,来世结草衔环,再为尊上效力!”

    半晌,顾牧叹了口气,“你既然下定了决心,我也无话可说。”

    “请转告尊上,那账册被应娴浸了一种药水,这药水并不是毒药,只是接触之后,就能让人肝火旺盛,脾气逐渐暴躁,应娴只是想着,那人身边也不是没有能人,下毒药未免会留下痕迹,倒不如让那人自乱阵脚,人心不平,总有一天会内部分裂,只要在他们那铁桶上撬动一个缺口,尊上再撒网就容易收获了!”

    “你很聪明,只可惜,聪明太过了。”

    顾牧面无表情地道,他笑得时候固然风流邪气,不笑的时候,却格外威仪凛然,深不可测,让人暗生畏惧,丝毫生不出违逆之心。

    云裳想不到还能得到他一句夸奖,心怀顿时激荡不能自已,不由得展颜一笑,犹如雨中白茶徐徐绽放,清丽娇美,十分动人。

    只是,一时的恍惚却无法改变已经走到尽头的命运,云裳的笑意渐渐消褪,随之涌起了,却是一波一波无边无际的苦涩,半晌,她从袖中取出一枚光润剔透的鸳鸯配,这玉佩只有一半,另一半不知所踪。

    云裳轻声道,“说起来,我还曾有幸与公子订婚,这是当初顾家给咱们应家的信物,不知公子可曾将应家的信物带来了?”

    “你当知道,”顾牧眯着眼,冷冷地道,“这桩婚事,是顾老头和你父亲定下的,我从未承认过,不管你的身份是否变化,我总是要悔婚的。”

    云裳垂着头,看似平静,实则痛苦至极——眼前这天人般的俊美郎君,远不是外界传言的那么不堪,他的优秀,只有她知晓。

    可惜,他却从来都看不上她。

    就算她曾是应家的嫡长女,他也不曾青眼相待过,何况她现在一身污浊,又怎么配留在他身边?

    甚至,她活在世上,对他而言,就是一个不能抹消的污点!

    原先纵然明知他不爱她,她依然恬然自处,皆因自己是他唯一真正靠近他了解他真实面目的女人,这份独一无二的特殊性,虽不足以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却也是她灰暗的人生中一抹难得的艳色。

    可是,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在风月场打滚近十年的细心女人,她实在是太了解男人了,在顾牧还没有觉察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情感上的变化,

    当她知道他心中住进了人,却藏得太深时,她曾疯狂地嫉妒那个女人,用尽手段打听,却始终探听不出那女人的身份。

    她曾经为了证明自己在他心中是有地位的,提出了各种不合情理的要求,他也二话不说就满足她了,可是她感觉得出来,无论他做了些什么,都是公事公办,丝毫没有掺杂一丝情感,决绝的态度令人心若死灰。

    是啊,她早该明白的,她从来都不是他承认的未婚妻!

    这样清醒残忍的认知,才是她决然赴死的导火索!

    “奴家明白,是奴家配不上公子!”这句话,云裳说得心如刀割。

    顾牧没再说什么,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配不配得上,只不过他没动心,仅此而已。

    宜春楼门外响起了通报声,一会儿,顾牧身边那面容憨厚眼神狡黠的随从走了进来,对哀戚忧愁的云裳视而不见,走近顾牧身边,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旁观的云裳,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眼前那心硬如铁的鹰主,倏忽间整个人的气势便柔和了下来,百炼钢成绕指柔,然后长眉便紧紧皱起,前一刻还是无情冷酷的形象,下一刻便染上了满满的人情味儿。

    古战的外室和外室子?

    古战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在私德上留下如此明显的污点?

    顾牧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才不信!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的小姑娘年纪那么小,且眼里揉不得沙子,在从未见过父亲也不知父亲人品的情况下,万一被人欺骗住了,她会不会伤心?

    想到这里,顾牧无法淡定了,他直接吩咐了下去。

    “让鹰五准备,暗中跟着他们,若他们需要帮助,就全力以赴帮助他们!”

第四十九章 壁角() 
——云裳想死的心又活了过来,她想,若是不弄清鹰主的心上人身份,她就算死了,也不会瞑目!

    跟踪顾牧她是不敢的,可什么都不做,她不甘心。

    古管家很快就将人派了出去,而顾牧掌控的鹰卫,刺探情报调查追踪都是看家本事,根本没惊动古家人,不但锁定了古家人的行踪,还能腾出手另辟蹊径帮着找人。

    偌大一个京城,人口不知凡几,对稍有些权势的人来说,找一对只知名字和大约年纪的母子,都无异于大海捞针,但对于无孔不入的鹰卫来说,却如同清水池中捞鱼一般简单。

    不过数日,古家还没什么头绪,鹰卫已经锁定了嫌疑人。

    “鹰主,查到人了。母亲林秀,儿子林古凡,如今落脚在朝晖大街的迎客来客栈,租了一个小院,深居简出,已有一个月,并未和任何可疑人接触。林古凡是一名洛城举人,是以参加秋闱的名义进京,偶尔出门和学子交流,林秀表面声称是洛城寡居之人,但口音不纯,有京华一带的腔调,属下还查到,这对母子在暗中收集关于古家近年的讯息,尤其是靖安郡主的行踪。目前属下只能查到这些,属下已经派人前往洛城,以便掌握更详细的情报。”

    鹰五,顾名思义是鹰卫中排名第五的强者,是鹰卫中调查追踪的第一把好手,他也没让顾牧失望。

    “你排查一下与古家对立的势力,哪怕是从二十多年前查起,自靖安郡主降生至今,十几年来都风平浪静,如今靖安郡主刚一正式露面,就忽然冒出一对古战的外室,说其中没有猫腻,谁信?”

    顾牧轻蔑地一笑,用脚趾头想,顾牧都能知道这手笔到底出自何方,虽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出的手,可年长的皇子足有七位,必然出自这七位当中。

    老大不用说了,跟古家说一句仇深似海也不为过;

    老二呢,想往军队中发展势力,古家就是一块死硬死重的拦路石,他不想搬开才怪;

    老三,表面上一直跟在老大屁股后面,“帮助”老大笼络士林中人,也有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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