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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宫荣华路-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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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清安虽然爱赖床,却分得清轻重,进宫的时辰是固定的,一丝儿都不能错,她在一片温暖的日照中醒来,整个人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柔软的枕头,仿佛从骨头缝里都冒出了神清气爽的滋味。

    不想起,还是得起,她深吸一口气,蓦然一个挺身,笔直地坐了起来,乌黑的长发在身后荡起一道优美的弧度,然而双眸却还是似睁非睁,浑身好似没骨头一般直往下滑。

    白嬷嬷等人早已适应了郡主的新习惯,淡定地上前,摸出一条沁凉的帕子,轻柔地往清安脸上一盖,清安一个哆嗦,彻底清醒过来。

    “嬷嬷啊,你又来这一招!我不是孩子啦!”清安十分无奈。

    下个月及笄后,她就要正式成为古家家主了,可嬷嬷们还当她是没长大的孩子呢!

    “郡主在老奴等人的心里,可不永远是孩子么?”白嬷嬷宠溺地一笑,扶着清安坐了起来,就算郡主以后会成为威风的家主,在她心里,也是没长大的孩子!

    清安打了个哈欠,随口道,“这些活以后交给流云飞雪姐妹就好,嬷嬷万事亲历亲为,倒教这些小丫头们闲着,可没有这个理儿。”

    她脑子最近都被继任家主这件大事占据了,对其他事就不大上心,虽说小丫头们伺候她也挺妥当,但到底不比白嬷嬷了解她至深,故而这段时间,白嬷嬷又干上了贴身亲历亲为伺候自家姑娘的活儿。

    说起来大秦算是一个极开明的国家,律法并不禁止女儿继承祖业,嫡子女享有等同的继承权,只是以嫡子优先,女子若是确定继承祖业,就不允许嫁人,即便有了孩子,也只能和自己姓,作为自家的香火,夫家那边是半点占不到的。

    大秦的女子也不是傻子,有远见的女子都知道维护这道律法——有这么优厚的待遇不去维护,偏要去自轻自贱被男子压迫,做男人的附庸,又不是脑子有病。

    大秦倒是有那么几名酸儒支持邻国大周出的一本劝诫束缚女子的《女戒》,可惜连自家老娘老婆那关都过不了,挨了几顿堂训,跪了几日搓衣板,就萎头搭脑败下阵来——也不过在大海里落了几滴水花,什么都没溅起来。

    而更多的大秦男子,出于对那条“嫡子女享有同等继承权”的重视,也都默认了大秦女子对那分明偏向男人的《女戒》的抵制——大秦民风既开放又严谨,不像大周那边是三妻四妾制度,这边遵循的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妾生子没有继承权,因此很多男子没有嫡子,又不甘心家业旁落,倒是将嫡女当作了顶门户的后辈培养,如今都花费了半生心血,即将收获,谁甘心付诸流水啊?

    清安听说这本《女戒》,还是从太后的口中得知,太后以不赞同的口吻驳斥了此书,并且反复告诫她不可被歪门邪道左了性情和尊严——她只觉得荒谬绝伦,自轻自贱至此,又有哪个还愿意尊重你?但这种念头也就是在心里想想,大周女人的日子过得好不好,总归与她无关,何必多费那份心神。

    正是因为大秦这种对女子大大有利的环境,景帝当年才决心让清安坐产招夫,传古家香火,而世人最多感到可惜,却不会觉得离经叛道——这种事儿,在民间十分普遍,也就是清安身份高些,众人对她将来的夫君既羡慕又同情,但总归也是羡慕占上风。

    古战外室子一事顺顺利利地了结,古战的名声丝毫未受损,但古家人还是担心夜长梦多,等不及清安长大成亲,便直接将她的名字写入了古家的祠堂,作为“代”家主,掌管古家内外。

    而这两年,清安也以自己的能力,得到了古家上下的爱戴,只等她及笄,便正式继承家主兼族长位!

    “都进来伺候吧!”白嬷嬷掀开了内室飘逸隔光的帷幔,扬声道。

    霁月晴空流云飞雪四大丫鬟面带笑容,领着小丫鬟,手中捧得满满地进来了,一时间,花红柳绿,香气袭人,妙龄的丫鬟们穿梭不停,端水的,托巾帕的,托洗漱用具的,拿首饰匣的,拿衣服的,虽然人来人往,却也井然有序,丝毫不显忙乱,更不闻半丝声响。

    清安在众人的服侍下漱了口,净了面,轻轻推了一层乳白的凝膏,滋润了一下肌肤,并未上粉和胭脂,磨得光亮的铜镜里,便显露出一张冰雪化成的天然秀美面庞,长眉入鬓,眸如点漆,气质亦如冰雪般凛然不可侵犯——有一种美,尊贵得令人不敢亵渎。

    清安的头发向来浓密顺美,适合各种发髻,沈嬷嬷巧手梳了个望仙髻,与清安周身清冷如仙的气质十分贴合,又换上了一套极飘逸的淡绿束腰宽袖长衣,插了一对赤金点翠簪,手腕上戴了一对绿汪汪的镯子,也免得周身太过素净。

    “咦,郡主,您肩上怎么红了一块?”

    晴空给清安套上中衣时,忽然发现郡主腻滑的左肩向后一寸处,有指甲盖大的一小片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尤其显眼,不由得出声道。

    清安动了动肩膀,倒没什么疼痛感觉,便也不以为意。

    白嬷嬷也凑了上来,仔细看了看,皱了皱眉,有些不确定地道,“莫不是什么小虫夹的?霁月拿碧玉膏来,紫晨园里花草多,这些小虫也难杜绝,今儿再让人熏一熏,到底是她们昨儿打扫得不仔细,这些个懒丫头,看我怎么罚她们。”

    清安摆了摆手,“罢了,嬷嬷也说虫子多,她们便是长八只手,也有忙不过来的时候,回头让她们在窗边放几盆薄荷,再烧几把艾草熏一熏吧。”

    白嬷嬷忙道,“郡主放心,老奴省得。”

    几人不再说话,大约一个时辰功夫,清安终于穿戴整齐,最后把一对翠玉梅花珍珠长耳坠戴上,方离开了寝室。

    到了外间,白嬷嬷已经摆上了一小桌的早膳,一碗胭脂米稠粥,一碟奶香小馒头,一碟酸笋条,一碟咸蛋黄,一碟咸香鸡丁,一碟炒小白菜,并不奢靡,清安喝了一小杯温温的蜂蜜水胃口大开,慢悠悠将桌上的早膳用了大半,她用得香甜,白嬷嬷等人心中欢喜,脸上俱带上了笑意。

    用完膳,到了平常清安处理事物的时间,今儿却早早就递了牌子进宫,时辰半点不得迟。

    “可给宫里递了消息?”清安拨着盖碗,有一下没一下的,垂眸问道。

    出了宫后,许嬷嬷和白嬷嬷的职责就更加分明了,白嬷嬷负责清安的生活起居,许嬷嬷便帮助清安处理外事,古家原本的古嬷嬷沈嬷嬷一如从前,倒也处得和谐。

    许嬷嬷心道郡主年纪渐长,人也越发威严尊贵,如今她不但看不透主子心事,更不敢随意揣测,当下小心翼翼地道,“回郡主,昨儿奴婢便使人往里送了消息,想必太后娘娘已经在宫里盼着主子了。”

    清安蹙了蹙眉,旋即又舒展开,道,“我一个晚辈,不好让皇祖母劳神!”

    见识过自由的滋味后,她越发不喜皇宫,但世事哪能两全?她最挂心的两个亲人就住在她最不喜的地方,好长时间未见,也会想念他们。

    “将我给太后和皇上的礼物装了么?”

    那边晴空垂首道,“都准备好了,郡主。”

    “那就出发吧,许嬷嬷和飞雪晴空跟着我,霁月和流云看家,顺便将我的行李收拾收拾,那箱子书便放在那儿,等我回来再说。”

    “郡主,戴上这个。”许嬷嬷拿过一顶长至胸前的幕离,严肃地看着清安。

    清安厌烦地“啧”了一声,到底没说什么,接了过去,时光厚爱,她越长越美,连太后看了都会偶尔失神,偶然在太后处遇过几次舒王诚王,两人的目光让清安十分不舒服,未免惹来麻烦,她不得不出门必戴幕离,视野里总是隐隐绰绰,看任何东西都不甚清明,实在让清安郁闷至极。

    府门外车马萧萧,井然有序,清安在许嬷嬷和晴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往皇宫驶去。

    这条街的街角,坐着三两闲汉,其中一个推了推身边的人。

    “唉,这位主走啦,我们要不要撤?”

    他旁边的黑脸大汉斜了他一眼,“你不怕爷责罚,你就撤呗!”

    之前开口的人顿时泄气了,喃喃自语道,“那我可不敢,我就是不明白,爷天天让咱们留意,可这位主一向循规蹈矩,爷到底让咱们留意个啥?”

    那黑脸大汉对愚钝的同伴冷嗤一声,当谁都跟你似的脑子里一包豆腐渣啊,哼!爷的心思你能猜中,那你就不是爷的小厮了!所以老子才是爷的心腹,爷那小心思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就你这蠢货不明白!

    不过,说起来爷可够怂的,天天晚上潜进人家郡主的闺房有什么用,身段都降到采花贼那档次了,怎么就没胆量跟人表白表白呢?爷这么大把年纪不成亲不近女色,过得跟苦行僧似的,不就是在等着这位?

    ……

    清安进了皇宫,本该直接进慈宁宫,但她在景帝这儿地位不一般,要是进来了不打招呼,景帝能追到慈宁宫去找她算账!

    两年过去了,清安长大了,而景帝的容貌却几乎没有变化,除了威仪更胜,连一根皱纹都没增添。

    “臣女拜见皇上,皇上金安!”清安走到离御书案三米外,结结实实地跪了下来。

    景帝直接从御书案后走了出来,亲手扶起她,面带些许责怪,“你这孩子,说了多少次了,总是这般多礼,可是把舅舅看成外人了?”

    清安展颜一笑,如破冰春绽,温柔依恋的味道娟娟流淌,“舅舅也回回都要怪我——我不过是先守国礼,再行家礼,本该如此,您想让我失礼,那是决不能够的。”

    景帝笑道,“都说你清高自恃,目无下尘,那些人都瞎了眼,只我知道,你是个促狭鬼。”

    景帝和清安说话,从来都是用“我”自称,身边贴身伺候的都知道,却没有一个敢多嘴泄露出去。

    多年相处,清安也不是不懂事的,她这个舅舅是真的真的真的十分宠爱她,那满腔深沉慈爱,就是她父亲再生,也不过如此了。

    她越是在他面前这般亲密随意,挥洒自如,他越是高兴。

    “一转眼,你已经要举办及笄礼了,舅舅不好亲自上门观礼,实在是遗憾哪!这及笄一过,你就是大人了,我和你祖母心里虽舍不得,也不想你耽搁成老姑娘,你有没有看上的,跟舅舅说一声,舅舅下一道旨意多便宜?”

    这口气真是霸道得可以,幸亏清安不是什么骄纵任性的小姑娘,否则还不知道会仗势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舅舅啊,每回来皇宫您都念叨一番,您真的舍得我嘛?说来我一个人过得自由自在,富贵荣华都齐全了,满大秦也找不到比我更惬意的了,何必这么早就招赘,总不能强人所难啊!”

    虽说清安早就确定了将来是要招婿的,可这个王朝毕竟还是男尊女卑的,哪家的好儿郎不看重?谁舍得让他们入赘,死后连个身后香火都没有?

    纵然皇帝舅舅能够下旨撮合,可强扭的瓜不甜,清安可不想弄来个不合适的,退货都没地方,多糟心?

    而那些愿意被招赘的,不过是家族的弃子,或无能,或纨绔,或身具缺陷,或放荡不堪,这样的,她怎么可能看上?

    景帝也拿这个固执的外甥女没办法,好在他还年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将她的终身安排妥当,总归不能让她受委屈,不能让她晚景不靠,绝对不会给那个不孝子暗中筹谋的机会!

    想到那个二十好几连个女人都没碰过的儿子,景帝就气得牙痒痒——这些年,他陆陆续续也给这小子赐了不少女人,偏偏无论环肥燕瘦,这小子就是不动心,不动心就罢了,他还把这些女人统统扔进了粗使房,洗衣,扫地,抹灰,劈柴,挑水……不过半年功夫,就一个个搓磨出一副粗糙朴实的面貌,最后被他全部赐给了手下,他手下倒是欢天喜地,领个媳妇好过年,就把他这个老子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从来没生过这小子!

    想想都心累,他这是何苦呢?

    可是,这两孩子,真不适合在一起啊,他盼着他们都好,想让他们过得简简单单平平淡淡,这可是他自己做梦都渴望的生活,这也错了吗?

    “罢了,就算及笄了,也还有两三年的功夫,你现在不愿意就罢了,舅舅再好好帮你瞅,总要给你挑个喜欢的女婿!”

    “哎呀,舅舅啊,咱能不说这个了吗?您要是能让我娶夫纳侍,我一准听话!”

    “行啊,”景帝大手一挥,笑得眼睛都眯了,“你看上谁?舅舅马上下旨!正夫谁?小侍谁?把名字报上来!”

    清安:……

    这是打算抢亲的节奏么?舅舅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景帝留着清安,又说了半天话,主要是围绕宫外的民间生活,以及清安大手笔铺排开的生意,细细地询问,还给清安出了不少阴险狡猾的好主意,直到近午,清安再不出现太后就要发飙了,景帝才依依不舍地将她送出门,一边谆谆告诫她——“有空再来宫里找舅舅玩儿,你一个人在家里无趣得很,舅舅在宫里也无趣呢。”

    儿子们老实了,老子又嫌无聊了。

    清安抿嘴一乐,“舅舅在开玩笑呢,宫里可有趣儿,怎么会无趣呢?”

    景帝显然听出了清安的潜台词,抽了抽嘴角,斜了外甥女一眼,“既然宫里有趣儿,那你不如再回宫里住,住到你嫁人再说?”

    这还得了?

    清安立刻心虚了,“是安儿口误,口误,舅舅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安儿这就去慈宁宫,舅舅留步——”

    说着落荒而逃,景帝在她背后哈哈大笑。

第五十八章 警告() 
清安如今也历练出来了,也就在景帝面前显露几分真性情,快到慈宁宫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又恢复了一派清冷飘渺仙女范儿。

    这两年来,清安头上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声愈盛,带来的麻烦也不少,闲言碎语,女人的嫉妒,男人的爱慕,虚荣的女人享受这些,理智的女人只会觉得烦恼,外人都说她清高自赏,目无下尘,其实也不全是胡言乱语,却是她为了减少麻烦刻意做出来的面具——这样的名声,给她省了多少口舌是非,多少女人看她这副模样,便是有一肚子挤兑讥讽,也在她那清冷冷一瞥中给憋了回去,没伤害到对方,倒弄得自己憋屈无比。

    慈宁宫里,太后的下首,坐着几位贵妇小姐,气氛十分融洽。

    清安用眼角余光轻轻一扫,左侧第一位是承恩公老夫人,太后的老嫂子,在她右侧是她的孙媳韩大奶奶,以及韩家大姑娘韩灵儿,右侧第一位是宜和公主,宜和公主身边却是定王妃林雯,赵雁则挨着林雯坐着,都是自己认识的,心中也有了数。

    景帝在这两年几乎没有变化,太后却不一样,毕竟年纪大了,过一天是一天,老人斑,白头发陆续出现,保养的重点也放在了养生上,对容貌却不大在乎了,如今打眼一看,就是一位慈祥和善的老太太,半点看不出年轻时的风华容颜了。

    她穿着一袭对襟酱紫色万寿锦缎常服,端庄雍容,头上簪了一支新鲜剪下的墨菊,胸襟上挂着一枚温润油黄的如意玉牌。

    “你这孩子,怎么又瘦了?一个人在外面,没人管着你,是不是连饭都不愿意吃了?”太后不等清安行礼,就叫了起,打量一番,埋怨道。

    清安笑道,“皇祖母,我这是抽条儿呢,吃的都长到个头脸面上了,自然不长肉。”

    太后嗔道,“偏你有借口!”

    林雯扑哧一声笑道,“老祖宗,您没听出来呀,安儿这是在自卖自夸呢,这吃食的养分都长到脸上,可不就越来越漂亮了么?”

    韩老夫人笑着接口道,“可不是,我道安丫头向来腼腆,谁知却看走了眼,果然能撑起那么大摊子的丫头,没点本事真不成!”

    清安故作哀怨地道,“老太君,安儿听出来了,您的意思是,我这本事都长到了厚脸皮上了,是不是?”

    她表情和动作略显夸张,配合她绝对一点不幽默的气质,简直反差得让人难以直视,韩大奶奶笑得捂着肚子“哎哟”直唤,赵雁已经笑得一骨碌滚下了座位,饶是宜和公主韩灵儿等人还算矜持,也打破了笑不露齿的常态,双肩忍不住微微抖动。

    因这一插科打诨,慈宁宫里气氛更加轻松起来,连伺候的董嬷嬷那嬷嬷等人脸上都带了笑。

    太后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你这孩子,出了宫倒活泛了,罢了,及笄礼一办,你就是大姑娘了,我也就为你再操这回闲心,在座诸位,韩老夫人是我为你请的正宾,定王家的和雁丫头做你的赞者,你得提前好好谢谢她们才对!”

    清安笑道,“可见是皇祖母疼我,蒙老太君抬爱,又要劳烦表嫂和表妹,这福气满的都要溢出来啦!清安实在愧不敢当。”

    韩老夫人笑道,“郡主不用推辞了,老身素来是喜欢热闹的,偏家里的子孙以老身年纪大了为由,啥事都不让老身动弹,这回却是沾了郡主的光,老身和你们年轻人多说说话,自觉也身轻体健了不少,怎么看都是美事一桩!”

    韩老夫人已经七十多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韩家的子孙紧张她也是正常之理,没看老夫人去哪,韩大奶奶都紧紧跟随,不错眼地照料着,虽说韩老夫人嘴里抱怨,眼中却满是欣慰,便知道韩家子孙着实是孝顺的。

    韩老夫人一生顺遂,年轻时便是全福之人,年老了儿孙亦争气,对她也孝顺贴心,在京中同辈的老太太中,可说是独一无二的享福人,太后请她做正宾,也是费了一番心思,而不仅仅因为她是自己大嫂的原因。

    至于赞者,太后原本属意韩灵儿和赵雁,谁知见了才发现韩灵儿和赵雁都是纯善温柔的姑娘,赵雁更活泼天真点,韩灵儿则更宁静淑柔,做赞者的话,本身身份脾性都没问题。

    但关键是,太后考虑到古家除了清安别无亲眷,这赞者是清安的平辈,好好歹歹及笄那日也能帮上些忙,挑两个不当家主事的小姑娘,万一有个什么急事,清安不能出面,她们两个哪个又能出头揽事?

    权衡了一番,定王妃林雯便入了太后的眼——能干不说,又不是掐头冒尖的脾气,又和清安关系甚好,又是个已婚就算在清安那里暂时主事,也不会惹来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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