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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桃花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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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立正站好,足像个犯错的小孩,杜英雄含胸埋首。

“对嘛。只问江湖不讲朝廷这是我听雨楼的行事准则。至于漠北族和西域,我们又不是他的臣民,怕什么!”将折扇点着胸口,甄朗缓舒一口气,这徒弟才刚收上来稚嫩的紧,还有待好好打磨练他眼力心智,他险些操之过急泄出楼中的秘密。庆幸自己没有嘴快之余又有些着恼,他这笨徒弟该不会真以为这听雨楼就真如那箴言:江湖水浅过耳闻?

深叹一口气道前途甚远且坎坷,只听杜英雄又问道:“可是师父,您兜了这么大一个圈,考了我这么多问题,您不要逃避徒弟的问题啊……我们听雨楼究竟会不会倒霉啊?漠北七雄若是纠集了军队来南朝找我们报仇该怎么办啊?”虽然听雨楼是很好,能进听雨楼也很有面子啦,可是,如果……他要不要考虑还是先回火龙帮啊。

“笨!做事一点也不用心。”将两个铜钱掷在桌上,甄朗站起身示意杜英雄重新收拾包裹重新上路。

背起沉重的包袱,杜英雄任劳任怨的跟在后面。才歇过吹干的衣衫上又重新慢慢泷沁出汗滴。

“西域二皇子侧妃她做了什么事被指谋反?”斜了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的杜英雄一眼,甄朗自问自答:“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枉受牵连罢了。”

“耶!?”

“若是她真做了什么,那太子岂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只抓一个皇子侧妃而不将二皇子直接下狱?实在是因为这名头和理由不够。”慢上两步,甄朗走到杜英雄身侧,不动声色的将挥扇的凉风刮分点向他,继续道:“漠北族国师妄图谋反,罪名确立。已被漠北王抄家贬至壅塞(地名),永世不得入返。如此,才牵连了已然出嫁七年有余的西域皇二子侧妃。”

“啊?!师父,这漠北族国师不是听说一项深得漠北王信任吗,怎么一下子就给抄家发配了?国事果然是好可怕呀,听雨楼不参与是对的,伴君如伴虎啊……”

杜英雄最后吱吱唔唔的一句又遭了甄朗一记重柄:“孺子不可教!”

“哎呦~~好疼,师父!别敲了,再敲就笨了。”两手揉着被敲痛了脑袋,杜英雄抱怨。“耶?对了!师父,漠北族的消息不是归西北堂管吗,怎么师父也知道?”

不管不理那个双手抱头还一边冒着星星眼的傻徒弟,甄朗向前加快脚步。一声哀叹似有若无的在空气中飘散:“原本就是个笨蛋!”

**

武林大会后的天下山庄,大部分江湖人士已经一径离去。此次武林大会虽说连个盟主也未选出,可是无论是揭露万扶风的阴谋时的惊心夺魄,还是山穷水尽时听雨楼两位楼主挺身而出大战漠北七雄时的动人英姿,还是最后由林尚阁大将军宣布的辛密——万扶风的一双儿女竟与他的山庄婢女仆役一般都是他捡来的!

啧啧,这些都能教人回味无穷啊回味无穷。嚼着不虚此行的感叹又一门派向无禅大师和空谷 道长恭敬辞行,步出天下山庄。

林尚阁大将军已经押着万扶风先行去京城等候朝廷发落了,只余下一双儿女万云轩和万彤云还是在一众江湖人士的见证下,无禅大师和空谷 道长的力保下才未遭池鱼之殃,只是这天下山庄……也再不将是他们的容身之处。

“门主!”

一字排开,一共七人在白晴雨的屋前鞠身半跪。

侧身闪躲,白晴雨蹙眉扁嘴,连声音都变得楚楚可怜:“缘觉叔叔……”

七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人闻言抬头,只有寸长头发的头顶烫了六个戒疤,一仰头,那六个瘦圆小坑就像是杂草堆里的鸟巢。他皱起一张脸庞似笑非笑:“罗刹令是门主信物,老门主远游之前就曾交待过,六月初八,罗刹令在谁的手中谁就是新一任门主,届时将接替老门主回去掌管婆罗门。”话音一变,缘觉扬起半张笑脸:“大小姐,谁让你被表少爷和少爷坑了呢?技不如人,认命吧,小姐。哦不,门主!今日六月初八已过大半,少爷他不见踪影,而罗刹令又恰巧正在小姐身上……”

阳光照在他淡褐色的碎碎念的脸庞映出金辉,那一张一合不停的嘴,看得她好想,好想……

抬起一脚,踹上房门!白晴雨夺窗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过渡中……

啊哈~ 就要看到有之的极品亲娘啦~~

为什么说她极品呢?这个……嘿嘿嘿…… 

下 卷

第三十四章

从柳巷的街头一路摸着参天的槐树游至街尾,白晴雨恹恹的看着充斥街道两边的叫卖小吃,仍是提不起半分精神。

“哎,听说了没,漠北七雄在武林大会上被听雨楼楼主打败,赶出我南朝境内了。”一个布巾长衫的男子走过,身旁是两个与他一般模样的青年书生。

“嘿,我还听说七雄和三雄当场就死了,大雄也是身负重伤啊。哈哈!这回看他们漠北族还有谁敢来我南朝嚣张!”

“死了?竟然将他们打死了!?哇,那听雨楼楼主好厉害……”渐远的身形伴着愈弱的声音慢慢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那日武林大会她哥哥一招重伤漠北大雄时,很快便跳下了高台消失影踪。她只道是哥哥不想当武林盟主,所以早早的开溜,可哪想到,哪想到是……忿忿地摘下一片树叶在指尖化作灰烬。

混蛋!哥哥混蛋!表哥混蛋!甄朗更是混蛋!

远远的两三个路人走过,看着面露狰狞的树下美人,纷纷绕道。

那日云来楼战后,她和哥哥一致同意匡表哥去漠北扫尾。什么娘亲喜欢兀妍郡主是真,要带兀妍郡主出门也是真,只是这目的地……爹爹怎会同意娘亲真到那北极!?会顺道途径漠北倒是板上钉钉千真万确的事。届时表哥到了漠北那就是龙困浅滩,只能遭她爹娘设计摆布了。漠北七雄被拜为漠北族国师乃皆因为漠北国相的关系,他们七个曾是漠北族国相的家臣,漠北王因信任国相将才他们七人封做了国师。靠上树杆,白晴雨悠悠一叹。为了确保漠北七雄不再有能力找她和哥哥复仇,娘亲可是花尽了心思,暗中鼓动挑拨,导致漠北国相一族统统下狱发配壅塞……

远处,热辣辣的太阳照的街边的酒店屋脊发白,这一厢她站在一棵老槐树底下,闷闷的踩着零星斑驳。

表哥被逼帮忙,她和哥哥都算是捡了现成的,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要付出代价的人只有她一个啊!一脚踢开树下的碎石,她忿忿撞树。罗刹令!爹爹会彻底丢出罗刹令带着她娘亲逍遥四海是她始料未及的,而那该死的甄朗又一次背弃她投向哥哥,对他封锁婆罗七刹上无量山的消息更是将她逼到了退无可退。那一日,要不是骆炅早有准备要想将她拐来太原,要不是她脚程快些夺窗而逃……

“白姑,呃……少夫人。”一道玄墨色的身影忽地跑至她的身后,恭谨的上等仆役装扮,正是阿唐。看着无视不理他依旧踩着树影玩的白晴雨,阿唐面上闪过一阵难办,局促开口道:“少夫人饿了没有?宝悦楼的座位已经订好了,待到吃饭时间我们就能……少爷他……”不见了。

适才他和少爷一同去宝悦楼订桌,宝悦楼是这太原城中的第一名楼,时菜新鲜,师父厨艺也好,更有金嘴名角第一的炎风先生在这宝悦楼说书,每天一场,精彩非凡。这直接导致了宝悦楼一到晌午吃饭时间便餐桌席位几乎每日座无虚席。他和少爷才会想着趁今日时辰还早,便早些去定个席位,一会也可以带着白,呃……少夫人一饱口福随便解解这几日积压的烦闷。可是哪知道才一眨眼的功夫,他刚定完席位转身,少爷便已不见了踪影……

走丢了?怎么可能!太原城统共才这么大,少爷从小玩到大的地方所什么也不能把自己给走丢了。尽管…即便…虽然……他与少爷离家已一年有余,可是那也仅才一年有余啊。

“有之?”

身前柔柔的声音,真是他未来少夫人在唤少爷。等等,在唤少爷?视线顺着未来少夫人眸光瞧去的方向,他家少爷戴着一头歪斜的青玉冠,束发散乱,原本风流耀彩的脸上被抹了两个漆黑巴掌印,一身华衣滚满了黄泥,正狼狈不堪的缩在街对角的阴影里。这是……

“遭劫了?”又是一声轻柔语调,这次带出了浓浓笑意。

“我……”

即便是隔着半条街又被人抹黑了脸,还是难得的看见了他家少爷一阵脸红。阿唐憋忍住笑,疾步到骆炅身前,鞠躬、弯腰,一本正经道:“少爷,是不是先回去换身衣服?”

“不回!”囧囧的甩撇开脸,骆炅难得制气的像个孩子。又看了眼漫步向他走来的白晴雨,虽然面上仍旧是那一副万事不咸不淡的表情,可是承在她眸中丝丝盈盈的笑意又教他着恼。“随便找间客栈,洗个澡把衣服换了。”一拂袖,骆炅黑脸转身。

百无聊赖的闲靠在窗栏,看着客栈门前悬挂的两串大红灯笼依旧是过年时的恭贺新禧,稍稍的积了薄灰一层。沿街的小吃叫卖热闹非常,热辣辣的太阳愈显高照,白晃晃的耀得她眼慌。收回身形,缓缓闭目,里间出水的声音便格外清晰的传入耳中。

水珠顺着光洁结实的胸膛缓缓滑下,沿着侧际润过腰腹最后没入水中。骆炅从桶中慢慢站起,伸臂抬手够向一侧挂布巾干衣的支架,水滴沿着修长的臂膀向下润泽指尖,汇聚成滴渗透沾湿布巾……

猛地睁眼捂鼻,白晴雨瞥了一眼依旧紧闭的里间槅门,唇启无声:妖孽!

出个水桶需要这般动作缓慢,还以为自己是朵濯濯出水娇芙蓉不成!穿衣的声音悉悉索索响了好久,像是衣带系了又系,磨磨蹭蹭的教人好不挠心。怨恨的瞪着那里间槅门许久,恨不能将它灼出个洞来。

吱嘎一声,槅门从里开开,衣带端整面颊熏红,惹人的一双桃花目盈盈含水愈发勾人。

“晴儿。”勾唇敛笑,春风扶栏露华浓,盈水秋滴映面红。“等了很久?”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死即是空,空即是色。……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将心经暗自默念数遍,白晴雨才深吐出一口浊气,道:“有之洗漱比个大姑娘家动作还慢,这可是太原府的素习?等得那临壁屋檐上的灰燕子都寻食、回窝三次了。”

“呵呵,晴儿饿了?”骆炅跨前一步,笑意阑阑。

止住险些翻出的白眼,她语调平平道出事实:“饿了。”

“嗤!呵呵呵……好,我们这便去宝悦楼。”兀自笑咳了一阵,骆炅唤上阿唐一同出了客栈朝宝悦楼过去。

“哥哥,快些!哥哥快些!哎呦……”

甫一出客栈,四十来斤重的肉包炸药便迎面扑来,闪避不开堪堪砸中方才沐浴添香过的某人。

“又是你!”咬牙切齿,翩翩美男当街指着一娃子大发雷霆。

“哇!又是你!”一步跳开,小小憨娃摸着鼻子回身大吼:“哥——哥!就是他,就是他!方才揍娃娃的人就是他!”虽是衣着简陋的汗襟短衫,细看用料却是上乘。短短的丝绵小褂仅遮到肩头,微微翘出一些用蚕丝幅带镶边勾勒,及到下臂间缠出一段护腕。娃娃一张稚气的脸上双眸晶亮水灵,小小的鼻头圆润而翘挺,配着利落帅气的短发,整个一聪慧洁敏的小男童。

什么!揍……小孩!?瞧瞧路中央那干净透亮的小小娃儿,街上行人纷纷侧目,一致怒向鄙视那方才还瞧着颇有些顺眼的翩翩佳公子。这年头,人模狗样的太多了!几乎立时抛下招众人怒瞪的骆炅,白晴雨个阿唐双双望天观云,速速与他撇清联系。

“哦?兄台便是方才欺负我家妹妹的人?”卧蚕眉,鹰狼眼,悬胆鼻,说不上好看的男子周身却有着惊人的气度。那一珏佩在腰间的雕龙暖玉却是引起了骆炅的注意。

惊诧于那灵翘的娃娃竟是个女孩,骆炅讪讪一笑,拱手摊手:“兄台误会了,方才你妹妹爬树掏鸟窝险些摔着,还是我接住的她来着。”

两条卧蚕眉蹙成一条,那男子闻言回首:“娃娃,是这样吗?”

闻言,娃娃甩头,蓬起的短发如羽毛般轻轻茸茸。“哼!谁稀罕他救。”说着如小大人一般双手环胸,接言道:“他笨死了!接个娃娃都不会,一脚踩到了石头后仰摔了个大马趴,差点把娃娃摔到土坑里!娃娃气不过就赏了他两下。”圆圆的眼睛眨呀眨,小鹿一般,可是这一次谁也不再帮她怒瞪佳公子了。这娃娃……有些骄纵。

骆炅仍旧是摊着双手呵呵憨笑,此番看起来倒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连平日里总是春风过境的桃花目都敛得平淡无奇了。摸鼻苦笑:“兄台你看,在下真不是有意的。”

瞧着无戏可看,路上行人谑笑一声,各自散场。那一身贵气的男子也展开了他的卧蚕眉,在鹰狼目中染上几分笑意,上前拱手:“在下家中行六,公子唤我龙六就行,方才多谢兄台相助我家妹妹。”

“哥!你怎么还谢他!是他摔了娃娃!哥哥应该揍他!”蹬蹬蹬跑腿上前,小人儿扬起粉手一把抓住龙六的拇指,不依不饶的使劲摇晃。

“娃娃听话!”蹙眉向下,龙六不轻不重的微喝立时让小娃娃噤了声,一双小鹿眼含出两泡泪来,欲悬不滴。

“唉……”深叹一口气,龙六蹲身将娃娃抱起:“教兄台见笑了。”

含礼轻笑摇手,骆炅端出一副世家公子的架子:“好说,还只是个小娃子而已。”回首瞧了瞧恭敬闲立在一旁的阿唐和目视灼灼看着他的白晴雨,骆炅回身拱手,“在下骆炅,今日有幸结识公子也是缘分,不如现下一同去宝悦楼,由骆某做东,请龙兄尝一尝太原美食。”说着,便已迈开脚步率先领路。

鹰狼目中流光片顺即逝,抱着瘪起了嘴唇有些不甘不愿的娃娃,龙六很快便举步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虎虎生威!虎年大吉!

小窑子给大家拜年喽~~~

红包红包~~要给红包~~~ 

第三十五章

待及到宝悦楼之时,已经是日照正午,宝悦楼里人声鼎沸座无虚席。被店小二迎上了早先预定好的楼上雅座,谦让了一番,最后空出主位,龙六携了娃娃在副左手位坐下后有之方才同晴儿、阿唐一起入坐。

“客官您可算来了,若是再晚些时候这座位子可就留不住了。”小二热情的招呼点菜,龙六却是好奇问道:“怎么,是太原府的贵豪富绅要来威逼恐吓强抢位子不成?”

“嘿呦~客官,您可真会开玩笑!”小二抱着菜单扶了扶歪斜的帽子,“您是外地来的吧,那您一定不知道我们太原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富豪贵绅。”

鹰狼目一谑,卧蚕眉一撇,龙六抱着膀子往后一靠,霸气浑然天成:“这我可不信,你们太原府的王爷、小侯爷,也不是富豪贵绅?”

店小二被他的模样有一瞬间震住,旋即却是止不住露齿发笑:“嗤——客官,这事我先给您卖个关子,等吃完了饭您自个去瞧。城东门口,今儿个正巧又是初一,一到下午啊……准有!嘿嘿,可是精彩着呢,同我们这炎风先生的书场都并称太原双绝了。”

一丝疑惑划过龙六的眼底,他转头瞧瞧还在撅着嘴巴生闷气的娃娃又看向骆炅三人,疑惑同样也存在他们的眼底。

“哎客官,您菜点好了没有,我可要去给你们下单了。一会炎风说书的时间可不许人流随意走动。”

骆炅闻言轻轻发笑:“原来你说的不留位子是这个意思。菜点好了,就按照这上面的几只快快来上吧。一会炎风先生上台你也好坐着听书去。”

“好嘞!客官您稍待。”得了菜谱,店小二一甩肩上布头蹭蹭的跑去下菜了。

瞧了瞧各个店小二积极上菜布菜的忙碌身影,又看了看满楼喧坐华闹嚷嚷着炎风先生快些上台的呼声,龙六抿唇淡笑:“呵,这太原府,有些意思。”端起手中的茶杯遥对骆炅:“骆兄,请。”

“龙兄请。”

桌上的菜刚上齐,才甫吃了两筷,台下忽地一片掌声雷动,继而原本喧闹的宝悦楼静的悄无声响。偏头望去,果然是第一金嘴炎风先生要出场了。木台上布帘掀动,走出一个矮小人影,服色是半红半紫的诡异搭配,一身的衣襟像是错缠的布条,沥沥拉拉横七竖八的搭在身上,交缠错乱。一张圆圆胖胖的脸,一开口更是让人惊讶。至少,二楼雅座上新来的那几个就算是被吓到了。

龙六和骆炅双双前倾微睁了双眸,白晴雨则是瞪大了眼眸毫不掩示她的惊讶,就连原本坐在一旁撅嘴干生气的娃娃都张开了她嫩红的小嘴一脸诡异的讶色。回头拽拽龙六的衣袖,娃娃脆嫩嫩的声音抛出疑问:“哥,这叔叔究竟是男是女啊?”

清脆的童音穿越过堂,直直击中才刚登台的炎风先生。矮小身影一个趔趄,掳开胸前肆乱缠绕的布条丝带,收紧衣襟,手指胸脯道:“你看我这么明显的体态特征!怎么会是个叔叔!”姣美的女声如甘甜的鲜果,听得人直想一尝芬芳。

可是娃娃尚小,丝毫不察其中滋味,仍旧脆嫩嫩的质疑道:“可是你头上为何系着男子才用的方巾?”

白晴雨缓目抬头扫向娃娃指认为方巾的布头,嘴角隐笑,眸瞳微颤。打击是无情的,更何况是小小孩童的无忌之言,其可靠和真实程度远高于一干只会捧场的大人。摸了摸头上今日新换的菊花布条饰,炎风心里悲催,她要怎么给孩子解释这将是今年最流行的布条菊花饰品!忿忿握拳,炎风不甘:“凭什么说我,小娃娃你不也是不男不女!”故意蔑视的看着稚气娃儿,炎风指指她的短发:“哪有女娃娃是一头短杂毛的。”

“你!你你!”娃娃跳下桌椅,冲到围栏前与台下炎风对指:“坏人!娃娃的头发是新剪的!不信你问哥哥,娃娃的头发是哥哥叫剪的!”

两手环胸,炎风还真跟这小娃子杠上了。闲闲的在台上踱了两步,歪头转脸嬉笑道:“哦?你哥哥无事喜欢剪着你的头发玩?这怪癖好倒是头一次听说。”

台下一阵哄笑,娃娃更是一下子涨红了小脸,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你胡说!哥哥才没有什么奇怪癖好!是娃娃玩火烧到了自己的头发,哥哥才叫剪的!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坏人!”

在台上逗娃娃逗得不亦乐乎的炎风本是笑意盈盈,却不想又听到娃娃再骂她不男不女。双手一叉腰,瞪目:“你再敢说我不男不女!我跟你说过了本姑娘是个女的!!!”

这次的口气全不同方才的嬉笑怒骂,很是冲人,娃娃一时被震在了楼上,待反应过来正准备再骂却听见龙六低沉了声音的一句:“娃娃。”脸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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