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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贵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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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周柱和孔天成回来复命,说道那个“书生”已经被送出京城,给了他二十两银子,他也许诺永远不回京城。

那“书生”其实就是个专门骗有钱寡妇和大户人家小姐的骗子,因之前被人抓过一回,留了短处在别人手里,因此只好听人派遣。本来他的罪行足够流放三千里的,但是现在只是演上一出戏就可以得一些路费远走高飞,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个人自然也是项六一找来的,为了以防万一,项六一悄悄的跟了他一段日子,过了十几日才重新回了靖国公府。

且说徐芳卿的车夫就近把她送去了梅花庵,然后才跑回徐府报信。

四喜借了庵里的厨房给徐芳卿炖了一盏银耳红枣羹,徐芳卿吃下之后好得多了。一时想起哥哥徐宵,便道:“打发人回去报信了吗?”四喜应道:“姑娘刚进庵里时我就打发车夫回去报信了,大少爷知道了一定会来看望姑娘的。”

徐芳卿面露戚容:“我也就能指望大哥帮我的忙了,今儿这事必是有心人做的,要是求父亲追查,只怕他就要禁了我的足,再也不准我出府了。”

“姑娘帮了老爷那么多的忙,老爷还是一心把姑娘关在后院,就连给前院的小厮传个话都要挨训斥,真是好心没好报!”徐芳卿想要发展外院的小厮做眼线,四喜不过是多跟小厮说了些话,不知被哪个嚼舌根的告诉了徐侍郎,徐侍郎差点就把四喜卖了出去,四喜想起这事就一肚子不满。

徐芳卿默然不语,若非大哥在南方求学,自己的状况应当会好得多。前些日子徐宵回京贺寿,徐芳卿同他说了许多悄悄话,徐宵虽然很是年轻,但是野心比之其父还大,听说自家妹子可以做得上睿王正妃,只觉得以后入了官场定能平步青云。为了让徐芳卿一定能够如愿,徐宵听说阿林同睿王的事后简直比徐芳卿还要生气,只说定会给罗家阿林一个教训,让徐芳卿放心。徐芳卿心中盼望大哥替她整治阿林,却又怕大哥做事不老练,被人抓住了把柄。

想着想着,徐宵已经来了梅花庵,听徐芳卿说了当时发生的事,怒不可遏,声称要带人去把那个骗子抓回来千刀万剐,没等徐芳卿劝阻就冲了出去。

徐宵在京城没有朋友,他父亲此刻还在衙门里没有听说——就算听说了也不会管。徐宵便带了府里的小厮长随在京城里没头苍蝇一般四处查问,直到夜幕降临也没有什么消息,只好鸣金收兵。

阿林在熙熙酒楼的包厢里看了一场大戏,心满意足的打包了一些有名的点心去了两条街外的罗记点心铺。

罗记的师傅是二嫂双卿找来的,最是会做点心。阿林便把点心给他尝,问他能不能做出一样的来,那师傅仔细尝了一小块,想了一会儿,摇头道:“这点心用料名贵,做出来太贵是没有人买的。”

阿林也不失望,只道做了出来尝一尝再说。就算不卖,平日里给靖国公府送去也可,拿去装了礼盒送人也可,既方便又放心,那师傅只好应了下来,请阿林隔一天再来罗记点心铺看看成果。

第一零三回 解决

隔了一天阿林又去罗记点心铺,大师傅果然已经仿制出了好几种点心来,阿林一一尝过,虽不如熙熙酒楼做得地道,却也很能拿出去见人了,便命那师傅每逢年节都做个二三十盒出来送去靖国公府,另外加他工钱。

这会儿正是罗记点心铺生意最好的时候,热腾腾的点心刚一出笼就被人争着买去。阿林在店铺后面的院子里试完点心,见这里也无事,便拍拍手准备从后门回府去,却忽听前面一阵喧嚷,一时又传来哭骂的声音。

陪着阿林试点心的史掌柜立刻揪起了一颗心,店里虽然也曾出过一些小事,不过他从未报给阿林知道过,这回却是赶巧了,不知到底是什么麻烦事。

史掌柜不及多想,忙向阿林躬身道:“姑娘请在后堂歇着,我去前边瞧瞧!”便赶紧掀了帘子去了铺子里。

木瓜站在帘子后边细听,才听得两句就吓了一跳,跑来跟阿林说:“姑娘,外边那人说咱们家的点心吃死了人,要告官呢!”

阿林闻言蹙眉,自家的点心每天都是限量的,鲜少有卖不光的时候,就算是剩下了,也都是直接倒在树底下做了肥料,怎么可能吃死了人?再说了,就算真的有问题,那也绝对不是一家的事,这事怎么觉得那么熟悉呢……

这么一想,阿林突然就想起了前日那场大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不由摇头苦笑,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吧。不过这种事也没什么好怕的,最差的结果大不了关门大吉,横竖也不缺这么一点银子。

阿林想了想,叫木瓜出去给史掌柜助阵,如此这般的嘱咐了一通——实际上阿林在内堂听到史掌柜很快就落在下风了,果然要说讲歪理,男人是永远讲不过泼fu的。另外又吩咐周柱拿了父亲的帖子去京兆府请了官差来,一一安排妥当。

木瓜虽然嘴皮子没有木槿利索,不过她生得高大黑胖,足够有震慑力,一出了内堂外边的人群就是一静。

那泼fu正要再骂,木瓜已是三两步走到了她身边,如黑塔一般投下一片yin影,那泼fu便窒了一窒。

木瓜见泼fu脚旁放着一扇门板,躺着的人被白布盖住,应当就是那个“死人”了,不等泼fu说话,木瓜先大声道:“我们东家已经报了官了,等官差来了自有分辨!”

泼fu初时还口口声声要报官威胁史掌柜,意在敲诈银子,这时见一个穿着气派的丫鬟跑出来说已经报了官,反而有些心虚起来,不过她是泼惯了的人,平日里无理还要赖三分,更何况身边的确是躺着一个死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只是暗暗思量着先赶紧把银子要到手再说。

史掌柜见木瓜出来,便知阿林出手了,赶紧站到了木瓜身后,不再多言。只听木瓜先问:“你说是从我家买的点心,有何证据?”

那泼fu把手里一张包点心的纸拿了出来给大伙看,一边哭道:“我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户,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谁知道竟然碰上这种事,如今我死了相公,我也活不下去了!”大哭起来。

木瓜命史掌柜去验看那张纸,确实是罗记独有的,便又问道:“你这点心是什么品种,又是什么时间买的,买了多少?”

泼fu无言以对,便全推到死人身上,只道是她相公买的,她什么都不懂。围观的人群听了不满道:“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知道是罗记的点心吃死了人?”

泼fu只是披麻戴孝的坐在地上干嚎,哭她自己苦命,实则已经渐渐的急了起来。

木瓜道:“方才是你说要告官的,眼看官差就要来了,你可不能吓得跑了。”便叫店里的几个伙计去店门口围住她,那泼fu果然变了脸se。

一时官差远远的来了,便有人高喊:“官差来了!官差来了!”大家都踮着脚往那边看去,挤挤挨挨的给官差让出一条小路,泼fu趁势把头上披的白麻一摔,奋力往人群外边钻去。

木瓜看在眼里却没有叫喊,任由那泼fu冲出重围,很快便消失在人群外。

官差带了仵作过来,只是掀开死人身上的白布粗略一看,便挥手道:“这是痨病死的人,怎么抬到大街上来了?”

痨病是传染的,染了痨病死掉的人常常是要烧成骨头再收殓的。人群轰然散去,纷纷大骂晦气,方才挤在最前面的几个人都吓得要去庙里烧香,生怕染了痨病。

史掌柜掏出银子重重的谢过京兆府来的官差,又好声好气的把他们送走方才回了后堂,却惊见方才那个手脚灵活远远逃开的泼fu却已经被五花大绑塞了嘴跪在阿林面前了。

幸好这个泼fu逃掉了,不然被官差带去府衙又是一桩麻烦,还不如悄悄的抓了她自己审,也好把幕后指使的人揪出来。阿林带来的几个家将提前守在各个路口,很快就把自以为逃掉的泼fu绑好从后门送了回来。

审问的事自然不必阿林亲自动手,她看史掌柜战战兢兢一副要请罪的表情,便站起身道:“这几日店里就半卖半送罢,先把回头客拉回来再说。”虽然证明那死人乃是痨病死的,与罗记的点心没有丝毫关系,但是沾上了这种事影响总是不好的,半卖半送也亏不了多少钱,索xing先把人气挣回来再说罢。

史掌柜唯唯诺诺的应了下来,把阿林送去了后门,看着那泼fu被人盖住了头脸塞进马车,也不知撞到了哪里,咣的一声巨响吓了史掌柜一跳。

不到晚饭时候,审问工作已经结束,那泼fu受不住吓,终于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这泼fu原是外地来京的流民,虽的确是死了相公,却不是那个躺在门板上的死人,不知怎的前几日被人找来讹诈罗记点心铺,她身无分文,只差把自己卖去ji院了,见有这样送上门的好事如何不喜。只是交代她做这件事的人却说,若是她被官差带走,不许把真相说出来,在大牢里安安分分的,过几日自然有人把她捞出去。

她原是小民出身,对衙门的惧怕胜过死后下地狱的传说,想着无论如何也要逃掉,绝不能跟着官差进衙门,谁知从官差手里逃掉了,却又落到了阿林的手里。

周柱自作主张把她的女儿从城外的破庙接了进来,以稚儿做人质,叫她仍旧去商量好的地方跟那人接头,反正她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逃掉的,并无人知道她转眼又被人抓了回去,应当还可以骗过去。

逼于无奈,这泼fu做起了双面间谍,去了接头的地方跟那人要自己的报酬,悄悄跟着的几个家将自然就盯上了那个人,弯弯绕绕的跟着他去采买笔墨纸砚,又买了几se点心,才回了徐shi郎府。

晚间沈夫人已经知道白天发生的事,埋怨阿林什么事都瞒着她,等到外院的消息传进来,沈夫人就命人直接到丰乐堂来回话,听说那个找事的人居然是徐shi郎家大少爷身边的小厮,气得不得了。

本来徐shi郎就跟靖国公府有嫌隙,现在竟然连他们家的少爷也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来,沈夫人连夜写了一封短信给亲家徐次辅。

翌日一早徐次辅家便来了两个大管事,连带靖国公府的两个管事,带着那几个知情的家将并当事人去了徐shi郎府。等徐shi郎下了早朝得到消息急急忙忙赶回来时,一众人都喝了一肚子的茶水了。

徐宵昨日以为事情已经圆满结束,却没料到今天一早就来了一个晴天霹雳,他虽然考中了秀才,算得上有些社会地位了,但是比起徐次辅家和靖国公府的管事,仍旧是差得远了,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回来之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进了客人在的花厅,没法子,只好跑去祖母那里寻求庇护。

这件事人证物证俱全,沈夫人也只是讨个说法而已,因此几个管事言语之间仍旧十分客气,只道不知府上的公子与靖国公府有什么旧怨,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看在都是亲戚的面上见谅云云。

话虽客气,徐shi郎却只觉被人扇了大耳光一样,尤其是在他们这一房同徐家嫡支闹翻之后,嫡支的人居然又以高高在上的态度来管教他们了!但是自己儿子错在前,只好当场叫人把大少爷捆到前院来,要当着客人的面上家法。

徐老太太听说要当着外人的面——尤其是还有徐家嫡支的面打自己大孙子的板子,自是怎么说都不许。

不管徐家自己人之间如何缠夹不清,这些人达到了目的,便又带着人告辞了。徐shi郎本想将那个泼fu留下细问,也没有成功,那泼fu便被带回了靖国公府。

下午阿林在双卿处逗弄小晨曦玩,一边跟双卿聊天,道:“难道是徐家兄妹知道了那天在大街上的事是我搞的鬼,所以也找人来报复我?”rs!。

第一零四回 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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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一兰女兵r5送的平安符~o(n_n)o~

双卿对此事持保留意见,笑得人畜无害:“做坏事最忌讳留下把柄,俗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就算是更衣都有几个人服侍,要想完全避人耳目是不可能的,如此一来收拢人心就更重要了。咱们家人口简单,又无嫡庶之分,下人们都盼着主子好,没有意外的话是不会出现吃里扒外的叛徒,不过徐侍郎府就不一样了,两个庶子渐渐大了,徐宵身为嫡长子不常在府里,更不友爱庶出弟妹,徐侍郎定然心中不满,府里的下人拉帮结派自然就更乱了。”

“所以才能这么简单就打听出了那个人是徐宵身边的小厮?”若是有陌生人到靖国公府的门房打听府里的小厮,即便不被扣住审问,也是远远打发掉,绝不会这么轻易就告诉了别人。徐宵在徐府的人缘显然没有那么好,所以他身边的小厮就被门房随随便便卖了。

“若是徐宵把事情做得圆满了也是无妨,连义庄里的死人都弄来做戏,却偏不知道他请去演戏的泼妇还有一个女儿,看起来徐宵到底还是涉世未深的书生,眼高手低,非得狠狠栽几个跟头才会长些本事。”双卿摇头叹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阿林嘿嘿笑了几声,转而问道:“等会儿我去跟娘说,明儿去梅花庵上香,二嫂你去不去?”

小晨曦自打出生还没出过靖国公府的大门,双卿想了一想便应了下来。沈夫人听说阿林要去上香,双卿则想要给小晨曦求个寄名符,哪有不准的,便传令前院准备翌日所需的车马等物。

靖国公府是新出来的豪门,与京里的寺庙庵堂都不怎么熟,沈夫人虽然爱做善事,但是往寺庙里布施的银两却不多,因此上时常有出家人上门游说。想要劝得沈夫人每年多捐些香油钱。

梅花庵一接到靖国公府女眷要来上香的消息,便重新将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又特意辟出一清净小院给女眷们休息之用,这天一早便不再接待上香的平民,净了庵堂专等着靖国公府的女眷上门。

一时从东边来了几人骑着高头大马,又有两辆平头马车缓缓停在梅花庵门前,却下来了六七个婆子,手里拿着漱舆、恭桶、坐垫等物,还有成套的茶具、羊绒的薄毯,先进了庵堂里摆设起来。

几个知客尼跟前跟后的帮手。徐芳卿的丫鬟四喜跑来找知客尼要凤凰山送来的泉水烹茶。却见这里忙忙乱乱。得知是靖国公府的女眷来上香,也顾不得跟知客尼要泉水了,赶紧跑了回去告诉徐芳卿。

徐芳卿听了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只道:“你要的泉水呢?”

四喜愤愤然:“厨房的姑子说今儿有贵客上香。泉水不多,要留着给贵客用,我又去找知客尼说理,听说靖国公府的女眷今日上香,就赶紧跑回来通个信了。”

徐芳卿将手里的经书放在桌上,蹙眉道:“罢了,出家人也是趋炎附势的,烦得很,就拿井水烧茶喝。横竖等她们走了就无事了。”

四喜鼓着嘴嘟囔了两句,拿了茶壶又出去了。要是徐芳卿也像小郡主或单珍珠那样的脾气,倒是可以让四喜去吵上一架,但是徐芳卿素来是个温婉解意的形象,更不愿在三姑六婆中的尼姑这里露出马脚。以防她们走街串巷的时候坏了自己的名声,四喜也只好忍了。

徐芳卿只道靖国公府的女眷偶然来梅花庵与自己无关,毕竟梅花庵地理位置好,也算得上有名气的庵堂之一,到时候只要出去见个礼就行了——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徐宵做坏事被抓住,如今已是自身难保。唯一的心腹四喜带来梅花庵之后,徐芳卿简直就同外界断了联系,消息极不灵通,还不知道阿林此来正是冲着她。

且说阿林随双卿一同来了梅花庵,一行人先去大殿上香,阿林随手捐了二百两银子的香油钱,喜得一旁的知客尼笑成了一朵花,连道要给阿林点上长明的油灯,终年不灭,可保平安。

双卿留在大殿同庵主商议给小晨曦寄名的事,阿林便向知客尼道:“听说徐侍郎家的姑娘也在此处清修,我们原是亲戚,不是她此时在何处?”

知客尼忙笑道:“徐姑娘除了一大早在后殿跪佛念经外,平时都在她的住处抄写经书,罗姑娘随贫尼来便是。”

阿林闻言一笑,带着木瓜去了徐芳卿处。

徐芳卿早就准备着去见靖国公府的女眷,却没想到沈夫人没来,族姐双卿又没有着人叫她过去说话,因此听说阿林上门,便笑着迎了出去,执着阿林的手道:“快进来坐,四喜上茶!”

阿林面带微笑,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进了屋,直到分宾主落座时方才放开。

徐芳卿便拉家常道:“那日在我家时,你曾说会请王玥嬛她们去靖国公府游船,如今天气正好,倒是个宴请的好时节,可惜我如今在庵堂里清修,就不得去了。”

阿林佩服她的演戏功夫,看着她笑得温煦的脸,本来已经确定了的事,却又突然不那么确定起来。

一时四喜上了茶,阿林并没有碰一碰,倒让四喜小小的失望了一回,这茶是用井里打出来的水泡的,味道滞涩,原指望阿林尝了茶水便去质问知客尼的,谁知她连看都没看上一眼,这指望自然落空了。

屋里虽只有阿林和徐芳卿两个主子,角落门口却站了七八个人,阿林便问那站在一旁的知客尼庵堂里可有风景好的地方,得知庵堂后面是一片梅树林,虽然现在不开花,但是景致也颇好,便叫了徐芳卿往梅树林去了。

徐芳卿上次暗算阿林不成功,本来还打算寻找下一个机会,可是如今罗文简在边关,时时传来受边关军民爱戴的消息,简直就差送万民伞了,严首辅一派又打算上折子参他,徐芳卿便决定暂且放过阿林——其实也是因着没有机会。

其实徐芳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皇帝一时大意放罗家父子回了边关,现在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罗家军足足十几万,个个都是骁勇善战,对罗文简忠贞不二,听说军中的将领们都盼着罗家父子早些回边关带兵,对皇帝扣住人迟迟不放颇有微词。皇帝听说后心中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加上有心之人每日在皇帝面前挑拨,皇帝已是起了杀人之心,只是仍在犹豫罢了。

要是徐芳卿知道皇帝心中所想,怕是高兴得觉都睡不着了。

走进梅树林,跟从的人渐渐离得远了,阿林走到一株梅树下便停住了脚步,突然向徐芳卿笑道:“你大概还不知道罢,你大哥徐宵昨日被你父亲请家法,打得现在还下不了床,他的心腹小厮被打了几十板子后卖给了人牙子,不知这会儿是死是活……”

“你说什么?!”徐芳卿大惊,打断了阿林的话,转眼她就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什么,忽然变得有些敌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倒不知靖国公府还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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