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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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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王妃这才道:“娘在外面站着,只让大夫进去,你在帷幔后头伸手就好。”

似乎是真的确定外头无人了,清妍才开了门,又噔噔的跑到帷幔那去了。

贺均平想了许久,仍是没想明白,问道:“为何我们在她不肯出来,偏要我们走?”

安然笑道:“清妍虽然是女汉子的行为,却是真姑娘的心。那痘子长起来着实不好看,若是以那副容貌见人,即便日后好了,她心里也不舒服。倒不是不肯医治,只是怕你们笑话她。”

贺均平叹道:“我这做哥哥的又怎么会落井下石。”

安然笑笑,抬头看他:“清妍倒是说过好几回你说她是粗鲁的丫头。”

贺均平笑道:“我不过是说笑罢了。”

“在清妍耳中听来意义却不同了,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嘛。”

“明明不过是十岁的小姑娘,怎的心思如此复杂。日后再不说她了。”贺均平又道,“今日倒是要谢谢你,我送你回去。”

安然忙道:“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敢劳烦世子。”

若她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贺均平自然要避嫌,只不过才九岁,总不会有人说闲话,仍是送她回去。

上了马车,安然瞧着车夫赶车的方向不对,忙道:“不是往那,在原来的李府。”

贺均平问道:“不是住在皇上钦赐的丞相府里么?”

“如今还没,母亲说等里头的花丛长齐长开了再搬进去。”

“原来如此。”

回到家,安然从马凳子下来,向他道了谢,见马车离去,才进了家门。在房里与沈氏说了会话,那王爷府又派人来报信,说清妍已经答应服药,又说在她好之前安然千万不要过去。

安然笑笑,果然是个小姑娘性子。

沈氏算了算日子,说道:“下月初一就搬新宅,你房里可有什么要添置的?”

安然摇头:“没有,只要把我的书房原封不动的搬过去就好。”

沈氏笑道:“可莫学你爹,变成个书呆子。”

安然笑道:“爹爹才不是书呆子,只是内宅的事打理的不好。因为有娘嘛,所以爹爹就越发懒得去管这些事了。”

“当真是会安慰人。”沈氏又问道,“最近你姑姑捎了什么书给你?”

“当地的风俗趣闻,还有在这里买不到的古书。”

沈氏点头,她不怕李三妹会乱捎回来什么言论大羽国的书,李三妹虽然性情奇怪些,但也不会那般没分寸。只是怕她送一些教导女子不该遵循三纲五常的,安然好奇心甚重,担忧她看了后深受影响,也撇下她这做娘的去游历各国一世不嫁了。

想到这,沈氏说道:“方才是世子送你回来的?”

“嗯。”

“可有与他多说说话没?”

“随意说了一些。”安然咽了咽,“孩儿总觉得世子为人较难亲近,而且……许是因为是世子的关系,平日里都是别人让着他,少为别人着想,但对亲人倒是很关心。”

沈氏问道:“此话怎讲?”

“那日我们一起去狩猎场,分作红绿两方。清妍先拿了红条上山,那老板说只剩一条红条其余都是绿条儿。然后世子便直接拿了红条。他应当是想护着清妍,只是我与清妍一同前来,又小上许多,若是谦虚之人,或许会先问问。”

沈氏笑道:“这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如你所说,世子出身尊贵,少关怀他人。可能如此护着妹妹,至少说明人不错,只能说是对旁人有些疏离,熟络便好。”

安然点点头:“嗯。”

沈氏又问道:“那宋祁又如何?”

安然扑哧笑笑,睁着明眸大眼看她:“娘,你又来了。”

沈氏也笑了笑,却仍是问道:“你且说说宋家公子如何。”

安然只好说道:“宋公子为人谦虚有礼,学识不错。而且十分懂得照顾人,只是有一点不好。”

“哪点?”

“总是带着些许防范心,不如世子来的坦荡。”

沈氏叹道:“官家弟子大多如此,尤其是那样世代为官的家族,宋祁又是长子,小小年纪担子就已压在肩上。可这样的人若能得他信任,却是上乘人选。”

安然抿嘴笑笑,越发觉得娘亲要把她泼出去了:“即便日后真的心稍偏了谁,人家公子也未必会看上女儿的。”

沈氏笑道:“一切随缘吧。”

安然换了话问道:“三姐可知道我们要搬大宅子了?”

说到安宁的事,沈氏倒也是立刻接了话:“说了,也说了给她留个好房间,只等着她回来。只是不知她今年会不会回来团年。”

安然笑道:“即便人不在家,三姐的心也是在娘这的。”

这话说进沈氏心坎去了,当即怜爱的揽她进怀里,声调悠悠扬扬:“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娘也就放心了。”

安然窝在她怀中,母亲的怀里真暖,真不愿长大,一世如此该多好。

☆、乔迁新居  中秋险境

七月初一;李府乔迁。

日光晒的大地如火烧灼;远远看着街道;也似潮水翻涌;晕得不行。

宋嬷嬷随行撑着二十四骨伞,为沈氏遮荫;见她面上有细汗,不由说道:“太太先回屋里吧;奴婢在这看着。”

沈氏淡笑:“若是其他东西倒无妨,只是这是二爷房里头的。”

宋嬷嬷了然笑笑,太太的心思一心放在李二爷身上;夫妻两人相敬如宾,着实让人羡慕。

府里的东西陆续搬上牛车马车;往丞相府驶入。

安然随沈氏去看过宅子,因是去年新造,仍留有新木气息。门前置放两尊威仪石狮,一进门便是宽长前院,两侧栽种的幽竹是安然最喜欢的装饰。比起那花俏的花花草草,她更喜青翠竹子。

宋家的宅子也是皇上钦赐的,安然很早便叹他们房屋做工精致,见到新宅子,那雕工也十分精巧,花鸟腾飞,祥云绕梁,不由赞叹皇家工匠确实厉害。

东西还未完全摆放好,便有下人跑过来禀报:“太太,莫姨娘在偏房那吵起来了。”

沈氏面色淡淡:“所为何事?”

“莫姨娘说院子里的花草长的狰狞,夜里看了不舒服,对胎儿不好,非要何姨娘那院子。”

宋嬷嬷冷笑:“真是个爱生事的主,这肚子才稍见了些,就跋扈起来了。”

沈氏说道:“宋嬷嬷,领着几个下人过去,将她院子里的花草全除了,这便不会狰狞了。”

宋嬷嬷笑着应声,当即带了几个粗汉子过去。过了一会,又有下人跑来,连外裳都汗湿了:“莫姨娘见我们过去,遣了人去禀报老太太。”

沈氏面色沉冷,这莫白青真是越发不知好歹,怎的就不知收敛。这两年周姨娘已经敛起性子,又出来一个不安生的。

“去黄嬷嬷那只会一声,别真让老太太过来了。”

莫白青一手放在肚子上,一手指着何采的丫鬟珠儿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主子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以下犯上,你倒是长了熊心豹子胆,贱婢。”

珠儿急的眼红,忍着没掉泪,何采唤她“珠儿莫吵,回房替我折衣裳”,珠儿可不愿走,她这主子没主子的脾气,待她也好。若是平时,定不会与这姨娘起争执,只是方才那六姑娘安平过来,瞧见院子里的木槿开的甚好,便拉着何采的手说“以后常来姨娘这看花”,何采眼里的神色她可瞧在心里。

就为了六姑娘常来,她这做奴婢的也该挡着莫姨娘。

莫白青仗着腹中孩子,想到何采不过只生了个女娃,还不是养在身边的,从未将她放在眼里。周姨娘她不敢碰,难不成何采也要让着?

何采冷冷看她:“我不愿让,你便要一直吵么?若是让老太太二爷知道你怀着李家孩子却满嘴脏话,你以为会如何?”

莫白青一顿,偏头对嬷嬷道:“把东西都搬进来,我已经去请老太太了,她会为我做主的。”

话落,背后便有人冷笑:“为了一己私欲去惊动老太太,这是你该做的?”

莫白青听见这声音嚣张气焰便灭了半分,瞧见沈氏正脸,更怯三分。好不容易劝服自己,想着那沈氏年长又无儿子,日后哪里比得过自己,当即说道:“正是为了李家后代,我才想着要换院子。否则住的不正,对胎儿也不好。”

沈氏冷声:“老太太不会过来了。”

莫白青登时没了气势,见众人盯着自己,顿了顿,甩手:“不要便不要!稀罕!”

“站住。”沈氏说道,“我进来你未请安,离去时也未有说辞。你肚子里的若是女儿,二爷不缺,若是儿子,二爷也不缺。家有长子,庶子也有,你凭什么如此趾高气扬认为二爷会因为孩子宠爱你?该带脑子想一想了。”

莫白青愣了愣,颇为不甘。沈氏又道:“我今日便放下话,你若再没大没小,骄横无理,即便是有了孩子,也保不住你。”

“你不能……”莫白青被她盯的心里发虚,到底没敢再说什么。

只是直到中秋,莫白青也未再生什么事端。

中秋灯会,满城挂起彩灯,映的天穹艳红。

清妍的水痘已全好了,也没留半点斑痕,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好动,早早拉了安然出来,去看花灯猜谜语,虽然那奖励不过是些小玩意,两人乐在其中的不过是猜题的乐趣。

街上熙熙攘攘,两府下人时而被挤开,跟的分外紧张。若是走丢了,这可要一番好找。而且今晚出来的人多,平民百姓携妻带儿,稍有身份的都带着丫鬟小厮,更是拥挤。

清妍已经撕下几张红条儿,拉着安然往那谜底台挤。可两人怎么挤得过那些大人,好半天也没往前一步,倒被踩了好几脚,发髻也歪了。气的她放了手,唤下人开路。安然忙拦住她:“你若让下人呼喝,那就扫了大家的兴致。既是灯会,自然热闹。”

人多嘈杂,清妍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小小的声音全被遮盖了,啊啊了几声,急躁起来,自己往里挤。安然刚要跟上去,却被人挡住。忙回身找下人,却不想人太矮,根本就瞧不见。隐约有人拽住她的胳膊,安然大感不妙,只见那手顺着胳膊伸向自己腰间,她忙捂住荷包,却猛地被那人一扯。

这可不行!那可是娘亲送给她的。想罢,抓住那手不肯让他走,这一放那就是大海捞针,再也寻不见了。

一边不放,一边直往外拽。不多久,安然就被拖了出去,大喊了几声抓贼,根本无人听见。小贼将她一推,安然差点没跌倒,下意识追了上去。等拐进深巷,才反应过来,转身要跑,就见一人闪了出来,堵了出口。只见是个瘦小汉子,手上还甩着她的绣花荷包。

安然心下微慌,见那巷口有人陆续经过,却离的太远,恐怕刚喊就被那汉子抽嘴巴止声了。

汉子上下打量她几眼,笑的奸邪:“我道是哪个粗丫头敢追上来,没想到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这衣裳拿去当铺还能换一顿饭钱,将你卖到窑子去,大了定是个美人胚子。”

安然定了定神,既不退一步,也不试图逃跑,脑子里转了一圈,缓声:“依国律例,轻罪轻罚,重罪重罚。偷盗打劫不过杖责一百,可诱人去卖,却要杖责三百并流放三千里。你家中可有老人幼儿?若你流放,家人如何存活?又如何在族人面前抬头?看你的衣着,倒也不像是走投无路之人,既然如此,为何要把自己逼迫得走投无路?这钱我不会讨回,也不会告知家人,就当是我无意掉落。我父亲是官,母亲也是出身侯门,如果你非要将我卖了去,怕我家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熙熙攘攘闹市之中,总会有人见你拖了我进来。你真要卖了我么?”

那汉子一顿,狠声:“别以为你说两句我就怕了!我现在就将你扛走,有谁知道。”

安然盯着那人,声调毫无波澜:“好,你且将我卖了,我家中迟早能寻到我。我一世毁了,你一世也毁了,倒是公平,无妨。”

汉子迟疑片刻,恶声:“你若敢报官,老子一定寻机会捅了你!”

安然心下松了一气,面上不动声色:“那荷包是我娘亲自给我绣的,若是不见了她定会询问。我自然不会告发你,但荷包要给我。”

汉子见那荷包也不值钱,将里面的钱财揣在身上,便将它扔在地上,转身跑了。

安然等他快跑到巷口了,才急忙上去拾,往外跑去,刚出来,一片明亮灯火,只见那小贼已被一群下人衣着的壮汉押跪在地上。她愣了片刻,两个衣着光鲜十七八岁的少年站在那,看着她笑:“我说是哪家姑娘这么厉害,原来是李丞相家的千金。”

另一人道:“当日我们就听过李家四姑娘的伶牙俐齿,不像个小人儿,如今再一听,这嘴都能把人说活过来。”

安然顿了顿,从这话听来,两人分明在她方才遇险时已经在这听着了。看着像是哪家少爷,却面生得很。虽说他们没有义务救自己,可隔岸观火也非君子所为,心下不屑与他们为伍。

她提步要走,一人便说道:“丞相之女好不客气,我们救了你,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么?”

另一人笑道:“人家是一品大官的千金,自然傲气。”

安然皱眉看他们:“我倒不记得是两位公子救了我,只瞧见了两位公子的下人擒住了小贼。那我便为免受此贼盗走财物的下一人道谢。”

那少年愣了片刻,这才明白过来:“李四姑娘可是在责怪我们袖手旁观,在外头瞧好戏?”

安然摇头:“你们并没有义务救我,我也没有权力怪你们。救是你们的事,不救只是受道德谴责而无因果过错。”

说完这话,安然才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必要说这些。真是越发的像个犟脾气的孩童了,老老实实谢过他们不就好,何必非要争辩出什么来。

那两人倒是笑了起来:“受教了。”

安然见他们并不说什么,便告辞了。回那奖励棚子上去寻清妍,消失了一会,也不知那些下人是不是已经在找自己。

走了一会,就被人抓住了肩,她惊的回身,抬手一拍,等啪的一声响起,才见着那人是世子贺均平。见他手背已多了几道红印,眉头也拧起,不由一咽:“抱歉世子,我刚才碰到了歹人,紧张得很。”

贺均平问道:“可受伤没?”

安然摇摇头:“方才把他吓跑,没跑几步就被两个公子哥抓住了。”

贺均平起了兴致:“吓跑?你用什么法子吓的?”

安然吐吐舌头:“这个。”

贺均平失声笑笑:“刚才我在客栈楼台上饮酒,看见清妍在街上人潮中钻来钻去,十分紧张,便去问了她。她说和你走散了,不知在何处。因此一起来寻你,我让侍卫去回话,直接送你回去,如今要和清妍汇合也太拥挤难寻了。”

安然点点头:“那劳烦世子了。”末了又看看那些侍卫,都是便装,在前开路也不蛮横,心下倒多了几分好感。有人挤来,贺均平微微侧身护了护,动作细微自然,安然的心却轻轻跳了跳。

被保护的感觉十分好。

进了临街,人已稀少,总算是不会前脚挨着别人后脚跟了。

贺均平听了安然方才经历的事,笑道:“莫非那里头藏着金子,你竟一个人跑去追盗贼。”

安然举了举荷包:“我在追这个,这是我娘在我七岁生辰送的。”

贺均平看了一眼那荷包:“脏了。”

安然笑笑,小心揣进怀里:“没事,回去洗洗就好。”

李家人正聚在院子里喝桂花酒赏月,老太太坐了一会就要回去,谁想就有下人回来报没跟好安然,走散了,如今正找着。惊的老太太跌回椅子上,沈氏也晕了片刻,李仲扬随即让下人都出去找人。

李家几乎是倾巢而出,只剩老弱妇孺在家中,沈氏急的心神不宁,让何采伺候老太太去躺着,自己在门前来等着人报。约摸过了半盏茶功夫,就有自称是顺王爷府的侍卫来报,说世子找到了李四姑娘,让他们放心,如今正回来。沈氏这才放下心,让人去告诉外出寻人的李仲扬。

等了一会,见安然和世子谈的甚欢的回来,气便上来了,迎上去向世子问安。

安然哪里知道下人都把她“失踪”的事报回家里,又怎知爹爹都领着人去找她,惹得全家不安,只道是沈氏想她了,扑进她怀中美美唤了一声,却被她握了手退离己身。

贺均平将人送到,谢绝了沈氏让他入内喝茶的好意,便走了。

安然在前头蹦蹦跳跳,跟沈氏说着今晚的事,见她面上不悦,不由问道:“娘,怎么了?”

沈氏气道:“在正堂跪着,不许起来!”

安然愣了愣:“娘……”

沈氏说道:“你素来贪玩,我只当你孩童心性,从不管你。旁人都说你聪明懂事,娘也放心。只是不曾想过,你竟玩的过分了,你可知道你失踪这一个时辰李家都翻了半边,团圆之夜你爹还要带着一家子去找你,你当真是个好女儿,无法无天了。”

安然这才知道家中已知道她方才走丢的事,方才她又笑着回来,怕是娘亲以为她丝毫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她抱了她的腰,埋头入怀:“娘,是安然错了,我不该乱跑,不该让娘担心让爹爹担心。”

沈氏又气又心疼,泪已是悄然落下,抱了她哽声:“娘只有你这一个女儿,只有你这一脉骨肉,你若有事,教娘亲如何是好?

叹也叹了,骂也骂了,到底还是不忍心让她去跪着。等李仲扬回来,安然已经睡着了。

李仲扬在旁看着安然,抬手替她拢好被子,这才出了房间,让宋嬷嬷今夜留在安然闺房照顾,与沈氏一同回去时问道:“可受了什么惊吓?”

沈氏答道:“倒没有,由世子送回来的,说正好碰见。本来想罚她去跪着,但到底没忍心。”

李仲扬微顿:“这有什么可罚的,一个小姑娘走丢了回家,你该哄着她,哪有责罚的。”

沈氏笑笑:“做爹的心思与做娘的心思到底不同。”

李仲扬倒没有说什么,虽然不懂有何不同:“明日你带礼去谢谢世子。”

“妾身明早就去。”

翌日,沈氏便去了王爷府。

顺王妃见了她,便又道谢了一次几个月前清妍起水痘安然帮忙的事,又后怕若是那痘子抓破了,怕是要留下许多斑痕。沈氏笑着安慰她,又为昨日的事表了谢意。

正巧贺均平和清妍要出门,经过正厅清妍听见沈氏的声音,便进来了。一见便有些怯意:“李夫人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清妍。”

沈氏淡笑:“是安然太皮了,不该乱跑,累的郡主着急了。”

清妍忙摆手:“是我的错,母妃说安然比我小,我是姐姐,可是我却没有看好她,只顾着自己玩。安然一定吓坏了吧,我正要去看她。”

沈氏笑道:“那丫头胆子大,倒还是乐呵呵的,她今日在家中,郡主可直接去玩。”

贺均平笑道:“李四姑娘胆子确实大,不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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