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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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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仲扬见她夸的也不避讳,笑了笑:“你倒不怕安然笑话你。”

安然已经三岁,但还睡在自己的小床里。爹娘亲热的时候她便被奶娘抱到别的屋里去,正玩着光溜的翡翠珠子,听见这话,抬头直笑:“夫妻恩爱,举案齐眉,然儿才不会笑话娘。”

这话一出,沈氏立刻面如枣红:“小小年纪从哪学来的胡话。”

李仲扬赞道:“出口成章,我看然儿入秋后便可以去学堂了。”

安然忙摆手:“不要不要,然儿愚笨,去了学堂一定天天被先生打手板。爹爹舍得吗?娘亲舍得吗?”

沈氏抿嘴直笑,摇头道:“这丫头,越发伶牙俐齿。”笑过后,又道,“这次能得吕丞相大力举荐,也是二郎命中注定的福气,可不要辜负了吕大人厚爱。”

听见这话,李仲扬顿了片刻,嘴上答应了一声,在镜前看了看,十分贴身。只是看了一眼,便让沈氏褪下:“你葵水刚过,我明晚再陪你。”

沈氏虽然不敢独占他,但这几日他都留宿静心院,心下也有些醋意。但想着夫君是体恤自己,也点了点头,没有异议。

安然转悠着眼眸看着爹娘,暗叹,爹爹是好,丰神俊朗,又疼娘亲。在男子中,妾侍已算少,可还是有两个姨娘。女子七出中,善妒便包括丈夫纳妾妻子不许。那她以后的姻缘,是否也会如此?只能看着丈夫带回一个又一个女人?

想多了也是徒增烦恼,安然干脆不想了,想着爹爹不在这房里过夜,她便抱了被子,呼呼大睡过去。

李仲扬去了静心院。

这次能顺利得到举荐提拔,他又怎么不知是周姨娘使的力气,李家虽然渐趋荣华,但到底落败过,李家其他子弟哪有那份心思帮他。当时告诉周姨娘这件事,也是示意她助自己一臂之力。而以她的性子,也定然会尽力。自己当初娶她,正是看中她的娘家财力雄厚。如此一想,他欠了她一世真心。

早有知己说他是个冷漠薄情的人,他也未反驳。年少追求功名,年轻追求名利,如今已而立,静下心来,才发现自己欠了太多人。

如此一想,不由重叹一气。

人活一世,到底为何,连他也有些茫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镜花水月

北雁南飞,秋色宜人。

赵氏娘家家中栽种有一棵柿子树,每年结的果子都比别家的甜,个头又大。幼时常和沈氏坐在树下洗净了吃,如今两人都已嫁作人妇,聚的也并不多。赵氏唏嘘一番,命人摘下一箩筐送来,拣了一篮好看的,起身去李府。描好妆容,收拾好行头,经过前院,只见长女宋敏怡正在桂花树下玩耍,俏皮可爱。长子宋祁向阳而立,手执书卷,神色骄而不纵。

宋敏怡见了她,小跑过去:“娘。”

赵氏怜爱的摸摸她的头:“娘亲去你沈姨家,敏怡也去跟安然妹妹玩好不好?”

宋敏怡说道:“是那个娘亲一直惦记着要给哥哥做媳妇的安然妹妹吗?”

赵氏扑哧一笑,宋祁往这边看了看,忍不住说道:“人小鬼大。”

她不过七岁,常睡在爹娘房中,这些话听的多了,意思虽然不知道,但是话却能一一记下,听见兄长这么说自己,吐了吐舌头:“你才是人小鬼大,叔公他们常这么说你。叔公还说,你一个小毛孩整天像个小学究,就知道看书看书。”

宋祁笑了笑,没有辩驳。若他不是宋家嫡长孙嫡长子,他肩上的单子也轻些。只是既然自己是,那便唯有担负起嫡长子的责任,真的跟别的孩童那般玩闹,怕叔公他们就不是这么和颜悦色的说话了。他拍拍她的脑袋:“去玩吧。”

宋敏怡立刻往门外跑:“去玩咯,去见哥哥的小媳妇咯。”

宋祁唯有苦笑。

赵氏边唤嬷嬷跟上去,又对他说道:“看的累了就进屋去歇歇。”

宋祁笑道:“孩子不会累着自己的,娘亲放心。”

赵氏心里感叹,这孩子自己从来没操过心,事事都独立得很。可越是如此,倒是越让人不安。

到了李府,沈氏正抱着安宁在院子里赏花,安然牵着嬷嬷的手满院子的跑。赵氏见了这景象,直摇头,没见过疼别人女儿胜过亲女的。况且还是个爬了自己夫君床的丫鬟女儿。

沈氏听见她过来,也不起身,抓着安宁的手摆了摆,笑着:“快跟赵姨打个招呼。”

赵氏忙抬手,嫌恶之情表露无遗:“别,受不起。”

沈氏皱眉:“阿和……”

安宁也懒得理会她,出身好的人就可以看不起她这俾生女了么,她脑子里的等级观念未免也太严重了。

一个是不喜对方的亲娘没廉耻,一个是不喜对方狗眼看人低。实则并非如此,可许多话不摊开来说,却会产生无法避免的误会。反正这一大一小,是厌烦透了对方。

安宁也不想娘亲在好友面前为了她而难堪,自己跳下沈氏膝头:“宁儿回房里看书。”

沈氏甚是无奈,她的性子也不知像谁,冷淡而孤傲,像只小刺猬,生怕别人靠近,柔声应她:“去吧。”

安宁刚走,安然就从院子那头跑了过来,方才的事也没看见:“姐姐呢?”

赵氏拿了两个柿子给她,笑道:“柿子可甜了,安然喜欢吃吗?”

安然接过:“谢谢赵姨,喜欢。”她刚把柿子揣好,脸就被人捏了捏,瞪大了眼抬头,只见是个穿着花红缎袄六七岁的小姑娘,正满是好奇的盯着自己。

宋敏怡见她不怯生,摆了摆娘亲的手:“娘,小媳妇长的真好看。”

赵氏不由笑出声,也没纠结她的用词,她也未必懂,只是觉得好玩。沈氏见两人嬉闹,就知道这好友又在打趣安然了,不由又气又笑:“没羞没臊,让别人听见可怎么好。”

赵氏答道:“我当你是好姐妹,也就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模样。”

沈氏又道:“你若真当我是好姐妹,下回就别再冷眼对安宁了,不过是个孩子,对她好些吧。”

赵氏任性惯了,哪里听得了在心里早已根深蒂固的想法,摆手:“知道了。不冷言冷语听你的,但要我对她好还是罢了,横竖我就是不喜欢她,那对眼睛,戾气太重,看的我不舒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苗子。”

安然一手拿着一个大柿子,听见这话,心里一个咯噔,仰头道:“赵姨,古语有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和宁姐姐志同道合。这样看来,她不是好苗子,安然也不是什么好孩子。”

她并不想这么堵她的话,毕竟赵氏是疼她的,只是听着安宁被这么贬低,心里到底还是不舒服。处的久了,这个姐姐倒是不坏。

赵氏听的一愣,憋的俏脸通红,半晌气馁:“好吧,你们都是好苗子。”

安然顿时笑靥如花:“赵姨也是好人。”

赵氏哭笑不得:“我当然是好人,就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出口成章的,比起子晨来,更像个神童。”

安然笑道:“是爹娘教导有方,赵姨您慢坐,我拿柿子给姐姐去。”

宋敏怡一听,也吵着要和她去。这大人说的话她听的有趣但是听不懂,还是跟年龄相仿的孩子一起玩好。

两人一路吵闹跑向茗景院,仆妇婢女跟的连连叫苦,生怕这两个小祖宗摔着。就没见过三岁多的小孩这么爱跑的,偏偏跑的还不太稳当,在后头看着分外揪心。

跑到廊道,正巧李瑾轩也刚从书房出来,刚拐了个弯,就见两抹亮色疾跑,见是自家妹妹,忙道:“跑慢点,别摔了。”

宋敏怡和安然性子相近,都是玩起来便疯的人,也没听劝,一灰溜便跑了过去,嬉笑声起起落落,笑声爽朗而无烦心事,李瑾轩听着也笑了笑。

安宁还在屋里就听见外面那两个小魔头在闹腾,不由头疼。不一会安然就跑了进来,把比她拳头还大的柿子放在桌上:“姐姐,吃柿子。”

安宁愣了愣,没想到她还惦记着自己。低低应了声,让嬷嬷削了皮,切成块,拿剔牙杖扎了给她们。她看着安然,忽然觉得有个妹妹也好,只要她不会像前世亲人那样舍弃自己,她也不是不会疼这个妹妹。

前提是,安然不会背弃她。那真如这大羽国风俗,庶出子女要追随嫡子女,又有何不可。

沈氏和赵氏聊的正欢,下人送了封信来,沈氏见了那信封上的字,原本轻松愉快的神色一瞬绷了绷,赵氏问道:“怎么了?”

“是老太太的信。”

赵氏笑道:“你呀,怕老太太都快怕成耗子了。”

沈氏淡淡一笑,方才是下意识的反应,只因老太太对他们二房颇有种无事不登三宝殿之感,明明是李家老太太,却将自己弄的像客人,连带着他们二房也觉得是在伺候一个客人,怪不得她紧张。

展信一看,沈氏说道:“老太太说,李家以前的一位故交病重,她近日回京城一趟,大概会住到年后,再和我们一起去滨州团年。”

赵氏瞪大了眼:“你不在京城过年?你夫君有那么多空余时日去滨州么?”

沈氏笑道:“我们两房,不是大房过来,便是二房过去,不碍事。二爷他商量好轮值便能腾空去了。”

赵氏摇头:“这家都分了,还捣腾这么多。”

“老太太吩咐下来的,说多聚聚人心齐。”沈氏笑着收好了信,让人去收拾房间,准备妥当好迎接李老太。

傍晚,宋敏怡随赵氏回了府,晚上吃饭,挤眉弄眼的对宋祁说道:“哥哥,我今天见到你的小媳妇了。”

宋祁差点没被一口饭呛着:“食不言,寝不语。”

宋敏怡也是大小姐脾气,才不管他,继续说道:“小媳妇好能说,比我懂的还多。她今天还把娘堵的没话说呢。”

赵氏忙说道:“倒不是堵,只是因为三岁多的孩子竟然说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话来,吓了我一跳。”

宋成峰顿了顿:“哦?真有如此机灵?虽然跟致远兄不是同科,但他十八便成状元郎,定是极聪明,这样一看,倒可惜了李家四姑娘是女儿身,否则又是一个少年状元。”

宋祁笑笑:“爹爹,若天下女子无一聪慧,聪慧便觉身为姑娘家是可惜了,那岂不是要女子皆愚钝?”

宋成峰点头称赞:“晨风此话有理。那李家长子与你在同一个学堂,他为人如何?”

宋祁答道:“也是个聪敏机巧之人。”

宋成峰思忖,若是日后有出息,与李家结一门亲事也好。

赵氏瞧着这爷俩一唱一和,想着自己与沈氏的情谊,心下不由又打定了主意,当真要将那安然讨过来做儿媳。

两人果真是恩爱夫妻,连想的都凑一块去了,不过一个想的是嫁女,一个想的是娶妻。

宋祁和宋敏怡两兄妹年纪尚小,哪里知道父母已经在为他们的终身大事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一世寂寥

李老太这次来,面上说是看望病重故交,实际却是因为冯嬷嬷染了恶疾,怕熬不过冬末,来为她了却心愿的。

冯嬷嬷伺候主子大半辈子,弃女奉主,直到李家再复荣华,才探得女儿下落。女儿却已是嫁作人妇,怨恨她这亲娘,不肯见她。好不容易有了个外孙女,求来做了李家人,唯一牵挂的,便也只有何采一人了。

只是她进门几年仍没有身孕,自己又患上恶疾,心下知道李家二郎性子冷漠,因老太太的缘故而不亲近何采。可若自己过世后,何采一直无所出,等老太太也登天了,李二郎岂不是有理由休了何采?

冯嬷嬷忧心忡忡,厚了脸皮与李老太说了这事,李老太听后,本不想管这种事,毕竟这是夫妻间的房事,要她这做娘的怎么劝。只是见她日渐消瘦,大夫又断言冯嬷嬷活不到明年,叹了一气,便寻了个借口来京。

到了京城,李老太便让何采在白昼去伺候,以往再怎么生分,毕竟是祖孙俩,总不会有隔夜的仇。只是她想的太简单,别人还好说,见了风烛残年的老人会起怜悯,只是何采不同。

伺候的时候她尽心尽力,可也只是将她当作一个普通老人,温情的话丝毫没有,连下人都觉她不是冷漠,而是冷血。何采听见闲言碎语,也不辩驳。李仲扬因母亲施加压力,这些日子往她那走的也多了。

李老太第一次找儿媳商量起事来,满满急意:“你身为正室,那些妾侍也是归你管的,你替我去劝劝采儿,哪怕是做做场面,让阿庆走的安心就好,统共也不过几个月的时日了。”

沈氏也犯了难,那何采的性子古怪,她去了也未必肯听,只是老太太开了口,便答“且去试试”,随后便去了清婉院。

夕阳斜下,大片余晖穿透云霞,倾洒在这胜似茶庄的院子。因下人少走动,迈入园中,便有一股清冷之气迎面扑来,冷进沈氏的心窝去。

何采正倚在栅栏上投喂池中游鱼,懒懒打了个呵欠,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婢女听见脚步声,欠身请安。何采随即站起,也问了安。

沈氏面上起笑:“可是刚从冯嬷嬷那回来?”

何采答道:“已回来一会。”

这半个月冯嬷嬷和何采的事府里上下也都传遍了,婢女端了茶水上来,知道沈氏应当是为了此事前来,斟好茶便与其他下人退的微远。

沈氏饮了一口茶,笑道:“这茶清甜,可是你自己园子里的茶?”

何采摇头:“这里地冷,每逢冬日,便全都冻坏了。只能在春夏时从南边找一些种种,循环往复,看见的是茶树,但实际却已不是原来那些。”

“既然如此,那为何还偏执于茶?”

何采顿了顿,眸光清浅:“我种的并非是茶。”

沈氏掌管家中财务,何采由南方购茶的开支她自然知晓,本想用这话题与她开个场面话,却不想绕了一圈,反而把自己给绕的云里雾里,话都接不下去。再说下去,怕聊至夜幕,都是一通茶经了。

何采也不催她,品着淡淡清香的茶水,许久才听她开口道:“妹妹可知冯嬷嬷已病入膏肓,时日不多?”

终于是聊到正事上了,何采淡然一笑:“知道,姐姐是来责怪妹妹伺候的不够用心么?”

沈氏说道:“你的用心是主仆间的用心,但你分明知晓冯嬷嬷要的并非这个。妹妹可否用亲人的心思去侍奉?嘘寒问暖,倒也不见得是件难事。”

何采清冷一笑:“姐姐只想着我身为外孙女的不孝,可又知她身为外祖母的不是?”

沈氏愣了愣,柳眉紧拧:“冯嬷嬷确实是对你母亲有愧,但对你倒还是好的。”

何采默然不语,良久才道:“但凡怨恨一人,总不会平白生恨。希望姐姐能谅解。”

沈氏叹气:“你若如此无情,如今又没孩子,只怕老太太也不会再喜欢你,你就当真不怕二爷日后将你打发走么?”

何采闻言,眸色越发黯然:“打发?”末了那姣好面上萦绕苦意,“李家待我宽容,我心中感激。只是若二爷留我不过是看在老太太面子上,这个家,也无可恋的。”

沈氏已是劝无可劝,只好又好好说了一番纲常道德,这才离开。

婢女收拾茶杯,见何采神色怔然,那明眸氤氲雾色,不由担心,唤了她几声姨娘,才见她回神:“姨娘可是身子又不舒服,快进屋罢。”

何采轻轻摇头,又伏在栏杆处,淡声:“在外头凉快。”

婢女说道:“奴婢去拿件衣裳给您披上。”

何采应了一声,夜色寂寥,却比不过寂寥的心。

入了冬,冯嬷嬷的病愈发重,已是无力回天。李家是大户人家,养个垂死的老嬷嬷在家,总是不太好。只是老太太没出声,沈氏也不敢多说。倒是冯嬷嬷识大体,主动要求搬出去,寻个安静的地方度日。

李老太叹气,顺了她的意。沈氏便托人寻了处清静的好地方,将她安置好。

何采也依旧是每日卯时过去,申时回府。

这日下人熬好药,何采接过要喂冯嬷嬷喝下,冯嬷嬷抬了抬手,让其他人退出去。细看她这外孙女,不由又落了泪:“你与你娘,长的有九分像。见了你,便像见了她。”

何采放下碗,递了帕子过去,淡声:“药凉了更难喝,先服药吧。”

冯嬷嬷不肯,问道:“你们娘俩可是真的不愿原谅我这老太婆?采儿,你听我说,老太太对我有恩,若不是老太太,我早饿死街头,又怎会有今日的你。当年我将你娘送人,也是万不得已的事,况且那户人家家世良好,也没委屈你娘。”

何采见她挑明了话来说,也说道:“你舍弃娘亲,这是你跟娘之间的事。”

冯嬷嬷愣了愣,急声:“那你为何对我这老太婆如此?”

何采抬眸紧盯着她那染了岁月痕迹的脸:“你真的不知?”

冯嬷嬷被盯的一阵心虚,叹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何采冷笑:“是,你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细细推敲,却一目了然。爹爹是个本份的杀猪人,娘亲在家耕种,一家和睦安然。可为何那日刚开档口,便有四人将一整头猪买走,说是做家宴要用。可翌日却说吃那肉吃坏了肚子,人家告上衙门,把爹爹收押,你偏巧就出现了,还告诉娘,这事只有李家能摆平,可他们绝不会帮外姓人。我嫁过去的第二天,那些吃坏肚子的人便来衙门撤了状纸,可当晚我问过二爷,他对此事一无所知,根本不可能是他出手了,这才觉得事情蹊跷。”

冯嬷嬷听的原本就白如纸张的面上更是惨白,直避她冷冽眼神。

何采声调冰冷,连恨意都似早被磨光,只剩满满冷意:“直至后来,我查了那些人的去向,才知道他们不过是一群赌徒。给了他们一袋银子,他们便将你原原本本的供出来了。是你给了他们钱,让他们吃了别的坏东西,赖在爹爹头上。等我嫁了,你又指使他们撤状纸。冯嬷嬷,你真是心狠,为了逼我做李家人,用了这种卑鄙的法子。”

冯嬷嬷额上冷汗涔涔,苦声叫道:“我这是为了你好,以你的家世,要么是嫁个老翁做妾,要么是嫁个寒酸人家做妻,可李家不同,二少爷年轻有为,即便是给他做妾,也比人家好了百倍。”

何采更是冷笑:“冯嬷嬷,你当真是一世自私。你说将娘亲送去个好人家那里,是为了她好。可你怎知,对年幼的孩童伤害有多大?若是我,宁可留在母亲身边吃苦受累,也不愿去别人家中低声下气。你又说我嫁了二爷好,二爷是待我好,这话暂且不说,只说我嫁进门之前的事。你可曾知道我那时已喜欢一人,却因这门官司活活拆散。又可知道,衙役恶言,将以投毒罪名处决父亲,娘为了父亲的事哭的几乎断肠。你害的我们一家不安数十日,也断送了我的一生。你说这是为了我们好,这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心罢了!”

冯嬷嬷被堵的哑口无言,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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