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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小三做小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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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变羊

“安宁,你这是做什么?”气走管唯,闻人那妖孽压根没落脚下来,吹段箫声装装清雅就飞了,还有那个狐狸管唯,喝完了傅仪送来的陈年花雕,贪嘴蛇!

看着桌上摆着的宫保鸡丁、酸辣白菜、冬瓜烧肉,这可是本小姐今日下厨的杰作,喊了声安宁出来吃东西,就见这丫头背着一大包东西,沉甸甸的跑来。

“逃命啊……”安宁眼见一桌的好菜,又撇撇月色,估摸了下时间,前一秒还手里紧攥着包袱不送,下一秒就狼吞虎咽起来。

“吃慢点,又不是以后没得吃了……”我在旁端茶倒水的,不管用,换上杀手锏,“好歹留点给我呀。”

看吧,听了这话安宁立马停箸不食,“小姐,快吃,吃玩我们逃命,乘着晚上。”

拈起筷子,挑起这丫头下巴,装似调戏,“妞,爷什么时候说要逃跑了,不乖哦。”

安宁一副气急败坏样子,扫手隔开筷子,“小姐,你给掐糊涂了啊?”还伸手过来摸摸我的头,遂叨念“没啊,好好的呢。”

“谢迟迟的家训?”好笑的丢掉筷子,换上新的,夹起一片冬瓜,恩,真好吃!就说我是个贤妻良母的料子,烧菜这关就没得说。

“拿你的油要还千金。”安宁噌的一声,站起,报告。

“很好,还没忘。谢迟迟的做人原则?”我复问。

“顺我者昌逆我者变羊。”安宁乖乖回答。

“谢迟迟的人生态度?”三审。

“让冲动的双手, 燃烧寂寞的宇宙。”

“谢迟迟的手段?”高级上诉。

“灭绝一切师太,秒杀一切废柴。”安宁挺直脊背,朗声回答。

“不错,所以,你觉得你家小姐会做赖在怀中的自爆绵羊,还是燃在他人的火焰舞娘呢”

“小姐,你是无穷无尽毁灭的力量。”安宁说的是相当的豪迈啊, 还不忘添油加醋。

三房小妾,哼哼,小菜一碟。一个侧室,算P啊,进过皇宫,关过冷宫,还会怕你一个小小侧室不成。花魁,还赛雪,我倒要看看当赛雪碰到火焰舞娘,会不会融化的走不动路呢。

你们这些个古代小宅女,跟我比宅,嫩了点。两座山一张口 不够宅来死不休。

唯唯同学,咱不走虐人路线,说出去人们会怀疑你的选妻眼光,也会影响我美好形象,那多不好啊。

既然你喜欢拉锯战,那么我们就来长期的折磨。我们的战争,才打响号角,但愿你不会中途逃跑哟。

这厢我定下反攻打击,誓死折磨管唯,那厢,人家也被闻人妖孽拦住,两个男人把酒言欢。

“怎么,留她活口?”闻人捏着酒瓶细口,慢悠悠,散忽忽的开口。

“我若在掐紧一分,只怕你就会出手了。”斜凭栏杆,一身青衣的管唯也是漫不经心。

“你不会。”当局者迷,那掐着她喉咙的管唯,又盛怒到迷离的眼神,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至少她还用用。”

用这个借口搪塞自己的兄弟,也搪塞自己的心,由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动过心弦,没想到唯一一个不是性趣所好的女人,会是管唯的未婚妻,尤其还卷入朝野纷争,好负责的一个女人啊,瞧她每天乐和的,压根不知道这漩涡有多深!

这才更可贵,不是么,她从来就是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想笑,拿刀架着她脖子,也怕只得她横眉以待。

管唯破天荒的没有反对他的话,是么,只是她还有用,那,按压下盛怒的杀意,只因她还有用?

论姿色,她胜过你万分不止,论容貌,你亦是没法赶上她绝色姝颜,可为何,当她落下的泪,滑落到掐着她脖颈上我的手背,那种冰凉感,一下子让我想到你。

管唯阖上双眼,脑中有飘过她那酷似音容的语调、神态,不自觉伸手揉揉太阳穴位,当真太想你了么,音容!

“哈且……”正吃着冬瓜的我,冷不防打了个大大的哈且。

“小姐怎么了,有人在背后叨念你哎……”

“错,是有人想我了。”得意洋洋!

管唯,是你对吧,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对我是恨得牙痒痒!

给读者的话:

很感谢朱宝贝的意见!书会倾听宝们的心声滴~

宝们,如果看了哪里不爽,直接进群忽悠,群号79329482

136  做贼

“啧啧啧,小唯唯,真不厚道,我这才回家换件衣服,又招我回来,怎么,你那谢三小姐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呀,哎哟喂……”

推门,广衫拂袖跨入,闻人话还没说完,骤听有东西破风而来,微微侧过脸颊,十指修长夹住破风而来的,咦,不是飞镖,书信!

“京城来的。”抵不住闻人喋喋不休的嘴,男人的对话,就这么干脆利落,直接将麻烦甩给兄弟。

闻言,闻人抬眸一笑,“有坏事的地方,怎好少了我。”

也不拆信,拂衫落座,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手中的折扇,“太傅公函到了,我猜猜,这王爷的密函,算算时日,也快到了才对。”

说罢,只见管唯用眼瞄了瞄书柜,起身带步。

伸手在书柜上扭动两下,书柜有暗室开启,露出长长的甬道,两壁火烛照路,两人一闪身进了暗格,身后书柜自动关上。

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而入书房!狐狸如管唯,敏锐如闻人,两人还身在甬道,未深入,当然是听见了有人入了书房。

两人皆站定暗格之内,窥听暗格之外书房的动静。

“小姐,我们这是在做贼。”安宁站门口左瞄瞄右瞅瞅,不安的说。

“站好的你的门神,不准大声喧哗!”大爷的,今个难得起早,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也不指望能翻出什么,先摸摸线索,指不定哪天可以哪来威胁管唯呢。

这里两邻紧密,藏的这么严实,倒不怕偷儿生心,还美其名曰:读画轩!就那狐狸,还装高雅!

进得院内,两株白松,怪柯撑天;千个修竹,浓荫罩地;十来盆花卉儿,含蕊放葩;半亩方塘,有十数尾红鱼儿,衔尾吹沫,管唯这厮还真懂享受呢。

暗室内两人,听着声音皆是神态一怔,闻人睨了眼自己兄弟,看他面上尚无杀意,哎,丫头,你这次是闹大了竟看窥探书房重地,昨晚才差点送命,这会就不能消停消停?

管唯紧抿两唇,不动声色。

“这狐狸,还装文化青年。啧啧啧,看不出,看不出……”及上的厅来,裱糊的直如雪洞一般,字画不过三五张,俱是法书名绘,几上一块黝黑的大英石,东墙上一张大瑶琴,此外更无长物。

“小姐,你找什么,我帮你。”

推开侧房小门,内边一张藤榻,近窗一张桌儿,木纹肌理如画,此外,两椅二兀而已。

“嘘,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小样,叫你刚才说我是贼,非拉你下水不可。

黑线,暗格内两人皆是啼笑皆非。这话要是从旁人口中说出倒是一本正经,换做她,可就洗不掉‘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的嫌疑了!

“啊……”安宁东摸摸西摸摸,给不知碰到哪里,弹出一暗格,不觉惊吓出声。

“我的小姑奶奶,咱这是做贼耶,没有职业技能,好得配合我装装样子,有点职业素质,安宝贝。”我忙奔过去捂住这丫头的嘴。

安宁瞪大了眼,手指指指点点示意我,顺着她手指方向,这暗格只弹出来,四方原木的,竟没有落锁。

“会不会是陷阱啊,不如爬出可恶的蟑螂……”安宁小声嘀咕。

“闭嘴……”我伸出的手,给安宁一咋呼又缩了回来,“又不是潘多拉盒子。”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动作一点也不一致,回身拈起毛笔,撑开木盒。

入眼处,木头暗格里,明黄锦缎上摆放一个锦盒。宝贝的这么紧,我倒要看看是啥宝贝。扶手挑起锦盒盖。

“明明什么都没嘛,还以为是东海夜明珠,地契、再不济也是张银票也好,怎么会是一张白纸。”害我小心翼翼半天,不过一张纸!瘪瘪嘴,转身寻找其他东西。

听此,暗室内的管唯拳头一紧,伸出的手被闻人按住。

好冷的眼神,谢二小姐刚进书房也没见管唯有何表示,此时不过寻得一个锦盒罢了,闻人看着管唯的眼神,不似平淡狐狸假象,亦然眯起眼,“哪里卖弄到底何物,值得你此时打草惊蛇。且看她要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的,闻人心里清楚,此时放管唯出去,免不了一场唇舌恶斗,热急了管唯,他闻人可是知道的,就算谢二小姐眼下还有用,管唯也会毫不犹豫拎起甩走。

“小姐,小姐……”看自己小姐转身寻找去了,安宁反正也不知要找什么,索性学着自己小姐用毛笔挑起那张纸。

“嘘……安宝贝你……”到口的话,在转身看清安宁手中的那张纸,愣是给憋回去。

给读者的话:

迟很快就不会顶着老二的样貌了,这段时间只要是虐虐管唯~~

宝们,有建议可以进群忽悠··么么

137  生变

“安宝贝,这就是教训我们,在等待良人的过程中,不是冒出来个狼人,就TM是冒出来个娘人,”一把扯过那张纸,仔细观察了,还真它大爷的眼熟。

“良人?狼人?娘人?”安宁自己消化了半天,还是没消化点,于是开口求援。

“有时候喜欢上一个人,一开始其实就知道那不是喜欢,可是恰好那个时候又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喜欢,于是就喜欢了。”

“小姐,你在解释‘寂寞’,你转移话题了。”

“对,他就是太寂寞了,他只大狐狸……谎话不要编得太真喔!狡诈的狐狸,大尾巴狼……。”我愤恨的捏着手上的那张纸,管唯,原来你全都知道,还跟我装!

暗室内,某男眉头紧皱,眼波暗涌潮动。

“小姐,狼和狐狸,不是一个品种?还有‘他’,是谁啊?”安宁摸不着边,不知道自己小姐为何看到这张纸,就恨不能烧了这书房。

“杂交不行啊。”

“行!”秉着一切跟着小姐走的路线,安宁立马举手敬军个礼。

“杂交……”闻人收回挡在管唯身前的手,折扇低着嘴角,要不是那个不是死活乱开口的女人,还在外面,早大笑出来了。

“安宁,撤!”翻找了半天,也没啥其他发现了,果断下了决定。“嘘,轻声点,非发现了怎么办,你懂八百米如何冲刺嘛,知道马拉松怎么坚持下去么,不懂?不知道?那就轻声点。”

“小姐……小姐,我们终于做了一次贼了,成功了呢。”安宁带开门,稍微露点缝,让们虚掩着,观察外面情形,还不忘回头兴奋的张牙舞爪。

“什么叫贼啊。”手里拿着那张纸,狠狠敲了一下安宁的小脑袋瓜子,“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他先偷的,还藏起来。”

“对对对,是他无耻。”安宁附声。

“无耻……”闻人支开折扇,若有所思的一路从头打量到脚。

“走了。”管唯捏紧拳头,薄唇轻抿,透过暗格望着猫着身子离开的主仆二人。

闻人遂也放视线到谢二小姐身上,“这局,越来越好玩了。”说罢竟是先迈开步子走近甬道。

管唯依旧望着暗格外主仆二人消失的地方发呆。‘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他先偷的,还藏起来。’回想她说的这话,当日就是她主仆二人在南屏晚钟净慈寺上,迎风抚琴。

回想那日半山腰的那个缓缓前行的女子,一身素白,是不是用手勾下几片叶子,惹的身后丫鬟大叫,还蹦蹦跳跳不肯停歇的女子,管唯不自觉浮笑一番。

此番,物归原主也算一场宿怨,谢二小姐,若是那纸上填词果真出自你口,我包你在这朝野纷争中,留你一条活路,也算我报了当日以琴音点拨之情。

待两人重新从甬道再回到书房,已然暮落沉沉。

“少主……”门外傅仪朗声求见。

“进。”拂去倦容,管唯依旧一副笑涔涔面容,声旁的闻人早在傅仪进前,闪的不知踪影。

“何事。”掂起桌角凉茶,慢悠悠问道。

“江陵府、真州、海州、汉阳、和蕲六务上报独行禁榷,十三场出现部分倾茶茶商。”

“何时之事?”管唯眉峰一紧,榷茶是一种茶叶专卖制度,实质上也是一种茶叶税制。实行榷茶,一般寓税于中,不再设税。其实不是不税,。电子书本身首先把税利就考虑计算在内了。所以这种制度下,官府牟利最多。

“皆今早来报。”傅仪恭拳象报。

“可还有其他情况?”看来是通牒已然下达,不然六务密保不会同时送达。此般紧急情况,管唯听了也只摆摆手。

“有……”傅仪但不知少主为何六务紧急密报不管,还有心问其他事宜,只得据实以报,“谢家小姐,今日来说,要求回府,说是罗夫人上门拆了她的门槛,打了她的花瓶,碎了她的玉簪,扯了她的新衣裳。”

管唯以手扶额,果真如闻人说的,这丫头一刻钟也不消停,“让阿罗上门给谢家小姐道歉。”

“这……阿罗怕是……”傅仪此时更是摸不准少主的意思,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哼出个谱来,见少主半天没有接话改变主意,只得道一句“是,会吩咐下去。”

“少主,六务十三场之事,该如何处理。烦请少主示下。”傅仪复又开口,这少主莫不是给谢家小姐眉色所惑,忘了正事吧。傅仪只得冒着冷汗开口询问。

“不妨,先让谢家小姐爽了,六务十三场之事,急不得。”

早在祖父辈,随着先帝打江山的贤臣,不可不说管家祖父辈。很有远见,对于奈何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江上稳而贤臣退的道理有深刻的觉悟,在江上初定时候,便上奏归隐,先帝念其劳苦功高,特旨管家若是从商,赋税全免,以兴国之旺!

几辈人下来,皇族不曾动管家分毫,缘何此时传来管家一视同仁要赋税。当朝,能有此能耐的,当属第一太傅夏瑾年。

这么快就查处当日蒙面夜闯皇宫的就是他管唯了么,那个抱过音容的如月般男子,缘何跟管家动手,男人也是相当敏锐的动物,原因莫不过二:权,女人。

这两样,都跟谢家有关系,复杂着呢。谢二小姐,想来我们也该启程进程了。

给读者的话:

宝们,天气好热啊,多吃西瓜··

138  挑衅

“什么?少爷要姐姐去给那狐媚蹄子道歉。傅管家,这话可当真是少爷说的?”身着绿意女子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不似闺阁女子多半莺声燕语绵言细语。

傅仪本也是心理护着阿罗的,毕竟是跟着少爷历经风雨的,如今当真为了谢家小姐绝色红颜,就翻脸如此之快,本来来转这话就不该是他这总管的事,奈何怕阿罗心里听了这话负担过重,还是亲自过来慰藉几句。

哪知秦寰这丫头倒是不依不饶了,后面那话顿时让傅仪心里老大不高兴。

“阿罗,你去走个形式便好,少爷心里自然是有数的。”老管家不愧是老管家,这秦寰这丫头性子刚烈一天两天的事了,也不同她计较,管家直接跟当事人说明了,末了还搬出少爷,阿罗这孩子就是心思太过细腻,这样死心眼守着,有委屈也只管自个咽下。

“傅管家言重了,且麻烦管家带帮阿罗带几句话给少爷,阿罗这就去给谢家小姐赔罪,自保后院清净无忧。”

黄莺出谷,余音饶梁,沉鱼出听,余音袅袅,名唤阿罗的女子,柔弱的小脸原本低头思绪万千,此时抬眸,俨然有些许泪光闪烁其中。

几句话说的是慢慢散散,但听话里意思亦然是不卑不亢,俨然有当家主母之风范。

“罗姐姐,我陪你去,还怕了她不成。”秦寰就是见不惯她如此隐忍,给她多少苦,就咽多少,这性子对外制狐媚蹄子叫她怎么不担心。

傅仪扫了一眼秦寰,当然知道这丫头心里打的小算盘,少爷平时对她姐妹四人,无曾偏爱谁人半分,自然相处融洽,如见多了个谢家小姐,而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连横抗外才是智举。。

“寰丫头,莫丢了分寸。”这样也好,少主今日心绪浮动,莫不是真跟谢家小姐有关,此时让秦寰陪着阿罗去挫挫那谢家小姐锐气也好,思此,傅仪倒是出口赞同了。

秦寰放了那大话,复有想想担心傅管家不同口,如今且听他出口当下心就放下一半,那句‘寰丫头’,足见傅叔还是站在她们这边的,可以放手干一把了。

“谢谢傅叔!”甜腻腻拽着傅仪的袖子晃悠撒娇,俨然一副女儿姿态。

“哎,,那几个围着跟着我摘茶的小姑娘们一眨眼都张这么大了,都出落的为人妻妾了。”

妻妾?阿罗听的这词,身子一怔,“傅叔,我们姐妹四个都敬您如父。在少爷身边伺候,又没跑远,傅叔切勿伤心了。”

傅仪微微颔首,几个孩子里,就属阿罗最是贴心了,懂的为人考量,忽是灵光一显,开口交代:“那谢家小姐也非等闲之辈,也是个七巧玲珑的一个巧人儿,莫逼急了她。”

那日接她来到这庄里,事无巨细他都打点妥当,缘何依然给这丫头钻了不少空子,加之那日初见时候,明知第一茶庄接她入府,目的不明,她一路竟是不吵不闹温乖顺从。可见这孩子就看的比旁人通透些。

“苏烟、凌缎何时回来,傅叔?”秦寰因问。

“傅叔,我刚听闻上报,六务十三场有倾茶,此事可当真?”阿罗一改温乖惆怅,满目忧虑。

“是,赋税不足为据,交代下去打点妥当即可解决,阿罗,寰丫头,切莫儿女情长,这倾茶一事不可掉以轻心。”傅仪看着阿罗眼睛,低沉道出忧虑。

阿罗浑身又是一怔,“是……少爷……他……”他看出什么端倪了么?

“不是,你也说敬我如父,我待你们也如骨肉至亲。你们是跟着我长大的,切莫为了这点荣宠,毁了自己一生幸福啊。”说罢,迈步离开。

“阿罗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秦寰慌忙扶住阿罗跌落的身子。

“阿寰……”

“恩,在这呢,我扶姐姐进屋歇会吧。”虽然不知为何阿罗如此心殇,但看这等惆怅,秦寰也是不舍的,不是亲姐妹,也是相互扶持走过这么多年,此时又共同服侍少爷,命理之中,她们就注定分不开了,要共同面对。

“不必!忘了少爷交代的事了么,走,去赔礼!”说罢,挣扎着站稳,挺直脊背,整理两鬓。

谢家小姐,尚未进府,就此般挑衅,她阿罗岂会坐以待毙!

……我是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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