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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下的村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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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伦,你出来,怎么一双手洗不好了,出来和你首燕妹子说说话。”见雨伦进去好长时间还不出来,和珍扭转脖子喊道。转过头来又朝她们俩说:“你们看,这小子真没出息,见了生人怕成这样,平时是三句话打不出一个闷屁来。”语气间流露出怜爱、自豪之情。“他婶,我们到里边去看看如何?”和珍眨了眨眼朝阿利娘说。

  “也好。”阿利娘说完就站起来同和珍一起到里屋去了。这时雨伦才磨磨蹭蹭地走到堂屋里来,坐到他娘坐的靠背椅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不停的搓着。久久不说一句话。首燕熬不住了,抬起头来,两眼盯着自己的手指,小声的说道“你们家是不是每天都要卖货色?”“嗯。”雨伦的脸又开始红起来了。“你家小妹是上初中了么?”

  “嗯”,雨伦又是一个“嗯”字。

  “你是在公社轮窑上做?”

  “嗯”

  当第三个“嗯”字出口,首燕就抬头盯了雨伦一下,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还会不会说第二个字呢?”

  “我,”雨伦眼瞧着房顶,顿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了“你问得好么,我不这样回答,还能怎样回答呢?”一句,说完又赶紧把头低下,一付受审的样子,显得局促不安,两脚不停的来回搓动。

  “你是哪里人?我以前到阿利家去玩怎没见过你?”雨伦问话间抬了一下头又迅速低下了。但眼梢还是瞥着首燕粉红的瓜子脸。



  “我么,”首燕大方的抬起头来,眼睛又盯了一下雨伦的高鼻子,才接着说“我到许巷插队已五年了。我的父母姐弟都在江西南昌,我的舅舅在许巷,因此就到许巷来插队了。”说到这里,首燕的神色完全恢复了平静。

  “那你不想回江西了?就情愿在农村吃一辈子苦了?”雨伦抬起头来大着胆子打量了一下首燕,才发觉首燕是那么的美丽。两只眼睛黑而且亮,梳着粗粗的两条大辫子,五官配得恰到好处,特别是那一弯柳叶眉,在煤油灯的映衬下,乌黑乌黑的,一口洁白的牙齿排得整整齐齐的,不见半点杂色,微笑中就清楚的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穿一件很时髦的军便装,更显得大方俏丽,一双崭新的半统雨鞋在煤油灯下一闪一闪的。雨伦心里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只觉得有一股热流迅速地从下面向上涌,问话中也带上了一丝颤音。脸更加红了。

  “这,”首燕顿了一会儿,眼睛快速的瞥了雨理一下,又急急得低了下去,显出沉思的样子。心想,这人倒满实在的,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自己得想好了再说话,以免被他笑话。

  过了好一会,首燕才小心翼翼的往下说,“说来话长,我刚插队的时候,父亲曾答应我接班的,可是三年前,我小弟初中毕业后,没考上技校,我父亲只好让他去顶他的班了,现在我也已经二十五岁了,推荐上大学的希望已没有了,招工又轮不到我们这一类人的,再说我现在又有了毛巾厂的工作,这和回到江西去工作已没有什么两样了,更不要说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才成,自己年龄一年一年大

  上去,又怎么是个了结呢?”说到最后首燕的声音间有点噎住了。

  “噢,原来如此,”雨伦站起来,眼睛开始在首燕脸上扫来扫去地,抱紧

  了臂膀慢悠悠地说,“我家可是纯农业户啊,兄弟姐妹又多,条件也不好,我俩交

  朋友你可要仔细想好的啊。我又是家中的老大,吃的苦会最多的,你不嫌弃?”

  “这些我舅妈已跟我讲过了,到了这步田地,我已经是无所谓的了。至于吃一点苦嘛,那更不在话下了,五年我一个人也过来了,再苦的日子我也过过来了,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找一个性格好一点,能和和睦睦的过日子的人,我就满足了。其他的,我没什么要求了,也不可能再有什么更高的祈求了。”

  “那你看我怎么样呢?”

  “怎么说呢?---反正我们刚接触,还有待于以后

  的了解么。”首燕说到这儿,脸上升起了红晕,头低了下去,两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头,等待宣判一样的,不再说下去了。

  “那---等我想想吧,反正我们认识了,有的是机会。”

  “那我要走了,”首燕站起身来说道,“娘!”雨伦抬高了声音叫道“首燕要回去了。”

  “哎,来了来了,傻小子,那么大声音干什么嘛,你不去送送燕姑娘了?!”过了好一会,两个老人才一前一后的走出来,和珍把阿利娘和首燕送到村口,并执意要儿子再送他们一阵,才一颤一颤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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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已经到做前季稻秧田的时候了,天时好时坏,老是不肯放晴,大队的育秧会议刚刚开过。今年的秧田标准特别高,不仅田面要平,而且秧板面要平要方,仑沟还

  要安标准来开,说是要有地区来开现场会,真罗嗦。天又不放晴,田埂上又滑,做秧田的难度就更大了。

  “瞿━,瞿━,瞿━”,三长声哨音以后,社员们就跟在队长雨理后面朝秧田走去,雨芬走在雨理的后面,戴着一顶八成新的宽边草帽,秀气的脸上配一双明亮的核桃眼,嘴里小声的哼着样板戏“红灯记”中“都有一颗红亮的心”中的唱词。雨芬是保仁的大女儿,今年二十二岁,家里排行老三,因此村人们都叫他三妹子,大前年高中毕业后就哪里也不去,一直在生产队里干农活,跟雨理是本家,雨理的爷爷和雨芬的爷爷是亲兄弟,因此算起来,他俩还是很亲的堂兄妹。可近三年来的接触,总使两人感到在一起特别讲得来,雨理呢,自卖三分大,因此事事处处总象老大哥一样护着这妹妹,雨芬呢,索性就倚小卖小,时时在雨理面前要甩甩小孩子脾气,一不称心就使性子,而平时却两人影形相随,即使干活也一直在一起。村人

  们也已有三三两两的风言风语传出来,说他俩怎么怎么的,可他俩却没事人似的,继续我行我素,该调笑的时候还是调笑。队伍稀稀拉拉的,象一条特长的蚯蚓,在

  弯曲的田埂上游动。人群中时不时爆发出一两声响亮的笑声或几句十分“荤”的笑骂声。

  “大哥,秧板要做得你昨晚开会说的那样好,有什么用处呢?”雨芬小声的对前面的雨理说。

  雨理挥了挥压泥板说“我也弄不清楚,谁知那些大队干部和工作队是怎么想的?”口气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满意的情绪。

  “卖X日的,狗屁工作队,都是瞎指挥,把秧田做成他老娘的棺材那样才合格,绣花也不用那么细致。”队伍中传出林锡那个大嗓门的叫嚷,“不知是谁的馊主意。”“谁个断子绝孙的。”

  “那人是不吃粥饭的。”“给他一堆屎吃吃。”人群中一片骂娘声。

  骂归骂,做还得照样做,这是老大房人特有的淳朴民风。

  “两人一组,筑方它。”雨理说完就挽起裤管,下到田里干了起来,雨芬也不声不响地脱掉拖鞋,卷起裤管下

  到田里跟雨理同做一仑秧板。其他人也自觉的排开来,两人一组,自愿组合着开始了建造样板工程的工作。

  “大哥,”雨芬边筑仑边边对雨理说,“昨天会后,一转眼你就不见了,躲到哪里去了。”“嗯━,我爹急着要我回去拣韭菜。”“怪不得,一幌就不见人影了原来是去搞资本主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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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老是这样,我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也知道,

  我爹那脾气。”

  “噢,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出了名的孝儿子呀。”

  “不说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事情倒没什么,我想问你后天去不去看电影?”

  “哪里?”

  “大众,《卖花姑娘》,晚上八点二十分开演。”

  “我问问我爹,不知后天拿不拿货色,如不拿,我就陪你去。”

  “你呀,”雨芬的嘴撅起来了,“屁大的事还要汇

  报这、汇报那的,真是个窝囊废。”“好,好,好,后天我陪你去,总好了吧。”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干活,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但两人却没发觉。

  “喂,两个人在谈恋爱哪,怎么做不上去了?”林锡高声喊着,其他人都笑了起来,笑声在清亮的空气中特别的脆响。这时,两人才发现已落下好大一段距离了,急忙加紧追上去。

  整个田野里只留下“噼哩啪啦”的泥板敲击泥水的声音,一仑仑平整的秧板在社员们的手下延伸着。水汪汪的板面象是哪一个仙人忘掉的镜子面。在阳光的反射

  下,一闪一闪发着白光。

  在远处的公路上弯进来一群人。慧林眼尖,抬头间就发现是大队农技员领着工作组的人朝这边走来,就故意抬高了音调,尖声尖气的说“哎,这活真不是人干的,低头弯腰还不算,泥里水里也不说,光叫人弄这铁板、菜刀来做秧板这个方法,是人就想不出来的。”

  “那照你的说法,推理下去,想出这花样的就不是人喽?”雨伦阴阳怪气的顺口接了下去。

  “那可不一定,也许是神仙也说不准。”慧林又抬高

  了声音说。

  “是人是鬼以后再论,我们目前想法做好这个样板,我们相信老大房生产队的社员定能完成这个光荣任务的。”工作组长老王已经听到社员们的议论了,因此老远就接上了口。

  “哎,老王,吴书记,你们来了,”雨理抬起头来打招呼,却没有起来的意思,“章队长,进度来得及吧?”吴书记关切地问道。

  “这一次现场搞得成功与否直接影响到我县的声誉哪,你可要摆好这个关呀,小章。”吴书记的话亲切中透着威严。

  雨理顿了一下才回答“尽我的力了喔,总想搞好这块样板的。”

  “小章,不是尽力的问题,而是只准搞好,不准搞坏的问题。”老王朝着雨理说,其实他也是说给全体社员听的。

  “嗯”,雨理的应答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农技员老

  孙看了看已做好的秧底板,点着他那头发稀疏的大头说:“不错,不错,照这样干下去就行了。”

  “老孙,这一次要干得好了,你可要给我队多奖励点工了啊。不然,我们也要把你剩下的几根头发拿来下酒了呀。”

  老孙见是林锡在和他开玩笑,就笑着说,“好啊,到时恐怕你早已看不见了,可不准乱抓乱咬啊。”话还没说完,田间就“哄”的一下,笑声满田了。在场的人,谁都知道,孙工作队长因头发稀少,人们在背后都称呼他“孙瘌痢”林锡呢,因小是玩耍时被人戳瞎了一只眼,有个外号叫“瞎子”,加上两人平时又比较接近,因此一见面就开起了玩笑。两人话语中分别隐藏着各自的绰号“瘌痢”和“独眼龙”。无怪乎社员们要哄笑起来了。

  “好了,别开玩笑了,加紧干吧。”吴书记边说边领着一群人向另一个生产队走去。

  天开始转好了,三天的做秧田活几乎把村人们的腰都累断了。年轻人却不知疲倦,吃过晚饭,雨芬就来到雨理家的场上转了一圈,见雨理不在堂屋里,很担心两天前的约定要黄了。雨芬坐在自己家的砖场上坐立不安,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来,惹得雨伦对她说:“你今天怎么啦,象掉了魂儿似的。”

  雨芬并不买自己哥哥的账,同样用揶揄的口吻回敬大哥,“关你什么事,真是狗逮耗子,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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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瞒我的,我全知道了,你再老一句,我跟你告诉咱爹,看爹不把你揍扁才怪呢。”雨伦胸有成竹的说道。

  “你坏,你坏,如果你瞎说八说,我跟你没完。”

  雨芬急得差点露出马脚来。

  “羞,羞,羞。”雨伦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拉着下眼皮,

  两人斗嘴的工夫,雨理骑着自行车从家里出来了,路过兄妹俩身边的时候,与雨伦眨了眨眼,对雨芬尖一尖嘴,就头也不回的往锡市方向骑去。

  雨芬撅着嘴巴说了一句“我回来再跟你算账。”就一溜烟地追雨理而去了。

  
第五节
雨理骑出了村口,来到公路上,才停车支起车子等着雨芬,从村里已经看不清这里了。夜色逐渐加浓,五彩的晚霞已演变成铅灰色的了,几颗星星越来越清晰起来。

  “你骑那么快干什么?”雨芬气喘嘘嘘的赶上来“我追也追不上。”

  雨理看着夜幕中的雨芬那闪亮的眼睛,两条长辫一甩一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慢悠悠地说道,“我生怕被那些嚼舌根的娘们看见,又说我们的闲话。”

  “怕什么,让她们去嚼好了,我们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有你那该死的老爹,死脑筋,死抱住倔理儿不放,还听信那些添油加酱的混账话。”

  “啊?你父亲倒比我父亲好多少哪?成天象看贼似的把你看得死死的,左一个同姓,右一个本家,就是一点不

  肯松口。天知道我们两人什么时后本过家,虽然是同姓,但大家都知道,我和你连半点血缘关系也没有。”两人说话间,雨芬左脚一踮就已熟练地坐到雨理的自行车后座

  上。

  “是啊,”雨芬把手箍到雨理的腰上,“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了还有这么封建的老古董。”

  “离开场还有二十五分钟了,我们要加快一点了。”雨理嘴中说着,脚下加大了许多力量,自行车上的风明显的比原来增大了许多。

  “小心一点。”雨芬及时提醒道。“阿芬,如果你父亲硬是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

  “我嘛━,现在也没什么好主意,反正走一步看一步了,走到那儿算那儿吧。我想总会有办法的,大概用不着象解放前那样私奔了吧。”

  “哎,我父亲昨天还对我说,我们俩的事他坚决不同意,说起来是堂兄妹呢,外人会说闲话的。他说如果我们两人继续谈下去,就不再认我这个儿子了。”

  “那你怎么说呢。”“我说,我跟你好定了,除非我一世不结婚。”

  “你父亲怎么说呢?”

  “我父亲把我大骂了一顿,气得晚饭也没有吃,今天早上货也没去卖。刚才我出门的时候,他还在‘呼啪呼啪’地出气。”

  到了电影院门口,雨理把自行车寄放好,就拉着雨芬的手,一起快步走进了电影院。在市区,两个人再也没有了先前的腼腆,亲亲热热的,真象是一对小夫妻。

  雨芬坐在位子上,把头靠在雨理的肩上,两手不停的搓着雨理的手臂,小声的对雨理说:“我真得已离不开你了,雨理哥。”

  “我也跟你一样。”雨理低下头舔了舔雨芬的头发,右手搂住了雨芬。

  电灯灭了以后,两个人的嘴唇就贴到了一起。

  电影开始还没满半小时,雨芬就昵喃着,“雨理哥,我好难过。我我好热啊。”雨芬的声音抖抖的。

  “那咱们就别看了,好吗?”雨理说完就把雨芬拉了起来,两人摸黑走出了电影院。

  天色已是黑沉沉的了,马路两旁的街灯发出昏黄的光亮,一忽儿把人影拉长,一忽儿又拉短得象个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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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理一手推着自行车,另一只手臂被雨芬紧紧的搀着,

  两人并排走在行人稀少的马路上,开始时还有点羞涩,但当他们发觉行人很少,即使有几个人也只管匆匆走自己的路时,雨芬就开始放开胆子来,不仅紧拉着雨理的手,还旁若无人的把头紧靠住雨理的肩膀,和雨理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微微的夜风,带来阵阵的烟尘味,可两人似乎谁也没有闻到,沉浸在蜜蜜的爱河中。被爱情的浓蜜醉得一塌糊涂了。当来到一个僻静的街角时,雨芬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吻住了雨理的嘴。雨理也停下来报之以热烈地回吻,两颗炽烈的心熔化在爱的焰火中。久久不能分开,这时,两人都希望时间不再向前,地球不再转动,一直到永远永远。

  午夜十一点钟的时候,雨理驮着雨芬往回赶。两人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间,雨理骑车的速度明显的加快,雨芬紧紧地抱住了雨理的腰,头也紧紧的靠在雨理的背上,只觉得浑身上下热轰轰的,有一种从来没有的感觉在心里翻滚。平时虽然两人一直在一起,但两人靠得这么近,还是第一次,姑娘的心里酿起了醇醇的蜜。家长们的反对却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心,雨理那宽阔的胸膛,已被她看成是安全的避风港,在雨理的面前她可以不设任何堤防,并且还可以耍耍小性子,发发脾气。

  “哥,回去你父母要是骂你,你怎么办哪?”想到雨理父亲、自己的伯父那犟牛一样的脾气,雨芬忧虑的小声说道。

  “我想他也不会怎样的。”雨理嘴上这样说,但底气却

  明显的不足,村上谁都知道,雨理是一个孝子,在老人面前从来不说一个不字的,别说是自己的父母,就是别的老人跟雨理说什么话,他也一直恭恭敬敬十分耐心的听,从不顶撞人家,因此,雨理在村人们的心中有很高的威望。在跟雨芬这一件事上,人们虽然有许多猜测,但不信的人居多,特别是那些看着他长大的老人们,都坚信不移的认为他雨理不会去跟雨芬谈恋爱。可这一次村民们猜错了,他雨理也是吃五谷的人,也有喜怒哀乐,也有七情六欲,在个人的终身大事上,他有着他自己的主意。雨芬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打自己懂事起,就发现雨芬的性格和自己的特别合得来,两人从小时候起,在许多事情上的看法有着“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味道,他也十分爱护这个大妹子,记得在小学里有一次雨芬被高年级的同学欺侮时,他不顾对方是大同学,而拼着命和人家打了一架,打了自己记忆中唯一的一次架,为这事,自己还因此受到学校里的“警告”处分呢。可他毫无怨言。他和他的同学在一起玩时,从不忘记带上雨芬。而雨芬呢,也一直象条尾巴一样叮着这个大哥。如果说雨理直到今年初才暗底里和雨芬明确两人的关系,那更应该说是他们十几年青梅竹马交往的自然结果,很有点水到自然成的味道。只是这一结果一旦宣布,那不仅双方父母不能接受,而且村上人也有说闲话的。雨理和雨芬都想着心事,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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