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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了,就别再来找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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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随他起舞,越百川若有所思道,“除景夫人与你之外,再无第三人见着那邪气?你不曾告知旁的仙家友者?”

“嗯?那是自然!莫非道君眼中,岳卿乃嚼舌小人?我只与景夫人提起过,同是在场之人,她却认为——”

岳卿上人话说到一半,刚要回身,突感背心处遭受重力冲击,呼吸一滞!

迟疑之间,低头便见,自己心口处,半截碧玉雕的剑穿刺而出!

“没告知他人就好。”

越百川持剑微笑。

※※※

阿梅提了衣篮从院里出来,蹦蹦跳跳地到井边去。

说起来,这宅院真是大得不像话,想当初她住在村里的时候,那是整个村子合用一口井的。就连进了越家,家宅的下人,也是与城里西头的居民合用一口井的。只有越家主人才能用自己打的井取水喝,每年还要多交好些税。

——而现在,这座宅子里竟然有三口井!

其中一口专门供人喝的甜水井,搭了漂亮的白玉亭子相配,老远就能看见井口往外流仙气,那叫一个美……另外两口也不逊色,冷暖各一,打出来的水清澈得让人不忍心碰,伸手进去泡一会儿,指头上的旧伤疤什么的就会自己消失掉!

“所以说,三少爷想得真周到!”

阿梅美滋滋地跑到井边,放下篮子,让守在一旁的石仆过来帮忙打水。

趁着空闲,她伸个懒腰,坐在井沿上歇息。(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此时,整个仙岛突然颤动了起来!

“哇啊!”阿梅吓了一跳,赶紧抱住黄木架子,以免摔下井去。

待震动停歇,她立刻惊慌地朝主人院落跑去,生怕景善若给摔着砸着。可是,一出小院的门,阿梅便惊呆了。

宅邸外面大约一里远的地方……

那儿,原本就有座山的么?

“呜哇!少夫人不好了,天上掉了座山下来啊!”阿梅啊啊啊地大叫着,跑得更快了。

冲到门廊拐角处,她砰地一下撞到了什么东西上,跌了个仰面朝天。

睁眼一看,是越百川。

“三少爷!”她本就还没改得惯口,慌乱起来,更是记不得仙君道君之类的称呼了,只一个劲儿地扯着越百川的袖子叫少爷,“三少爷不好了!天上掉了座山下来!差一点点就把这宅子给压到了啊!”

越百川微笑,躬身安抚道:“我知道。莫怕,不会再有山岳落到仙岛上了,你尽可安心。”

阿梅见他这么温和,心中顿生亲切之感,对越百川说:“三少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少夫人呢,怎么没叫我过去伺候啊?”

越百川有些疲惫地摇摇头,说:“刚刚回来,还没见着善若一面呢。”

“……啊!那就是说少夫人还不知道了?”阿梅猛地想起景善若的吩咐,急忙道,“不成不成!三少爷,你得到大门外边去跟那些石头人要求通传,等少夫人答应让你进来了,才能进院内的!”

“啊?”越百川一愣。

阿梅却已经轻轻推着他,要他转身出门去了:“快到大门外边去啊,不然给少夫人发现了,阿梅也要被训上几句的!”

“……好罢好罢(难道这不是我做的宅子么)……”越百川无语地一转身,消失了。

不一会儿,石头仆人似有感应,十人全都往前厅集合去。

阿梅则赶紧奔往少夫人居处,不由分说替她翻了最好看的衣裳出来,又手脚麻利地挑拣漂亮首饰给景善若戴上。

“阿梅,你这是做什么啊?”景善若不解,见阿梅忙进忙出,便任由这丫鬟摆弄,瞧她到底要打扮个啥样子出来。

阿梅摇摇头,神秘兮兮地吐舌道:“少夫人,待会儿你就明白啦!”

正说着,那边石仆就已经到了,恭恭敬敬地通传说,临渊道君求见夫人。

景善若听了,意有责备地瞥阿梅一眼,后者嬉皮笑脸忙活着,压根不受主人威吓。

于是景善若对石仆道:“不见,时候这么晚了,让道君明日再来吧。”

“咦?”阿梅见状,急了,“不可以不见三少爷啊!”

“三少爷?”

“啊、是仙君大人。”阿梅忙改口,又道,“少夫人,没道理不让仙君大人进府的啊,哪有把自家人拒在门外的?”

“谁与他是自家人……”景善若轻笑一声,“阿梅,你如今是跟着我的,可别胳膊肘往外拐哦?”

“阿梅自然是听少夫人的话。”

——至于三少爷……你就辛苦一点,想办法让少夫人听你的话吧!

阿梅主意打定,闭上嘴不出声。

景善若自己动手,把头上的簪花摘了下来。

阿梅心中焦急,却又无计可施。

——难道少夫人当真不肯见三少爷?他俩好端端地,这是闹哪门子气呢?

此时,却见景善若拉开首饰盒子的几个小抽屉,从中挑出几支素净大气的发饰,递给阿梅:“替我换上。”

“咦?啊、是,少夫人!”阿梅弄明白景善若的意思,顿时就跟重新活过来了一般,欢天喜地、动手替主人打扮,“少夫人,你方才吓死阿梅了!”

“谁在吓你?”景善若嗔道,“只是我改主意了。与其赏赐一餐闭门羹,尚不如妆扮得自在妥帖、令其懊恼悔恨,如此,更有趣味……”

阿梅没听懂:“少夫人,你在说啥啊?”

“没什么。”

……

越百川被安排在花厅中等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他却沉得住气,并不差遣石人去催促,只闭目沉思,不知神游何处。

待得景善若打扮好了,提着一盏娇俏花灯前来的时候,天色已尽黑。

越百川到门前,远远地看着伊人与花灯沿长廊过来,两者相映,如出画中一般,步步暖怀,美不胜收。

(前)夫与(前)妻

作者有话要说:嘛……我尽力了,至少是从昨晚写到现在的……贴,奔。

行至近前,景善若抬眼望见越百川,莞尔一笑,问候道:“多日不见,神仙诸事可还顺遂?”

越百川略一点头,并不应声,转身回到厅内,自己择席坐下。

景善若便跟了进去,落座于其对首。

阿梅急忙端着茶具快步入内,放置在茶案一侧。景善若瞧着她手脚伶俐地摆放杯盏,后又拎了小炉过来,觉着不妥,便轻声提醒道:“还不赶紧上茶?”

“啊?”阿梅手上的动作停了,她诧异地望向景善若,“少夫人,早些时候龙公子来时,你都亲自煮……”

“阿梅。”景善若悄声喝止,再次要求,“上茶。”

噘嘴,阿梅委屈地把茶具收一收,同时偷偷瞄自家三少爷的脸色,却见对方似是没有听见方才的谈话一般,神情平和、毫无异样——一句抗议也没有。

她只得沮丧地退下,到厅外去乖乖备茶。

待阿梅离开,越百川便对景善若道:“景夫人,方才是否另有仙人到访?”

景善若颔首:“嗯,是岳卿上人。”

至于龙公子,就略过吧,不要跟这家伙提起比较好。

“岳卿是如何知晓此处的?”越百川问。

“……”景善若不明白越百川问这句话的用意,她想了想,决定照实说,反正竹簪女冠如此嚣张,也该让越百川了解其真面目,以免受人蒙蔽尚不自知,“我并不清楚仙人是如何寻得此地,只知其前来用意,是……”

她欲言又止,似乎面有难色。

越百川见状,道:“夫人不妨直言,若有委屈,本道君自有定夺。”

温婉地轻轻摇头,景善若敛目道:“凡人的小心思,哪里敢劳神仙担忧?是我多心,自寻烦恼而已。”

越百川微微皱眉,询问:“究竟何事?你放心直言,我定为你做主。”

景善若尴尬地悄声道:“是……是竹簪女冠请求岳卿上人,前来接神仙你回昆仑去……这、我与神仙清清白白,并无多少相处,上哪里寻得仙踪?实在是冤枉啊……”她抬袖掩唇,一双眸子水盈盈地望向越百川,说有多柔弱可怜,便有多柔弱可怜。

越百川一听,顿时火起,啪地一掌拍在案桌上。

这倒把景善若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肩膀,紧张地看着越百川,心道此人该不会想拆房子吧?龙公子轻轻一碰,家具可以全变成齑粉,越百川如今应该也是同样厉害的。

谁知越百川只是突然出现这个举动而已,他并没有继续表达自己的情绪,反倒闭目,极快地镇定下来。

“神、神仙?”景善若试探地轻唤。

片刻之后,越百川睁眼,面无表情道:“清者自清,小小误会,景夫人莫要放在心上。待岳卿回覆竹簪之后,其对夫人之误解自然便消弭了。”

“嗯,我想也是如此,但愿谣言尚未传开。”

景善若有些失望地应了声,心中还是雀跃地期盼着越百川窝了火,回去教训那簪子妖怪。

此时阿梅端了茶水和点心,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走进来。

“仙君大人,请用茶。”恭恭敬敬地奉茶,阿梅趁隙打量越百川,脸上藏不住欢喜。她只得尽量克制自己的嘴巴,不要蹦出“三少爷这回住多久”“三少爷是不是长住了啊”“三少爷啊少夫人是不是很漂亮呀”之类的话语来,眼下还不是撒欢的时候……

景善若瞧见阿梅喜形于色,知其心思,清咳一声,提醒道:“阿梅!”

“啊,是了。”阿梅回过神,赶紧松手,又端出茶点,分送到两人手边的小案上。她对越百川道:“仙君大人,请品尝糕点。”

越百川只是点点头。

阿梅继续将素果呈上,在她低首摆放的时候,越百川突然不动声色地悄声问:“谁做的?”

“咦?”阿梅一愣,随后纳闷地说,“回仙君大人,是阿梅制的点心。”

——有什么不对么?

听了阿梅这句话,越百川才放松警戒,拈了块糕点在手里看看。

景善若端着茶杯,见他如此,立刻给呛着了。

——且不说她目前身份,绝对不会亲手给他做点心吃了,就算她大发慈悲,愿意做些糕点赠予他……越百川这表现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打定主意不碰她做的食物?

他是来挑衅的吧?(并不是……)

见景善若匆匆放下茶杯、转首压抑地咳嗽,阿梅忙疾步过去,轻轻替她顺气:“少夫人,当心些啊。”

景善若摆摆手。

待她俩折腾一番,越百川这边心思已经转了几个来回。

他出言道:“岳卿上人前来,是否还谈别事?”

景善若抬手略整云鬓,道:“是有另一桩要务,我与岳卿上人已达共识。”

“何事呢?”

阿梅一拍手,笑说:“啊,少夫人是指仙人籽的事儿吧?那位仙人说要让人送很多很多仙人籽来呢!”

她想起仙豆芽,又沮丧道:“可是他说,仙豆芽没得成仙的机会了……”

“仙豆芽?”越百川面无表情,心中翻江倒海:这什么乱七八糟……啊呸呸、这什么雅俗共赏的名号?

阿梅点头,倒豆子一般噼噼啪啪地说:“就是仙豆芽啊!我跟少夫人种下的,长得很快哦!仙君大人你要不要来看看?不过不能摸,刚才那仙人一摸就给咬了,然后说——”

景善若无力地扶额,低声训斥道:“……阿梅,退下!”

真是的,不过是越百川来访而已,小丫鬟就兴奋得完全没了形状,这还了得?

“啊!”阿梅猛地反应过来,发觉自己抢在少夫人前面跟少爷唧唧呱呱地搭话了,脸上一红,赶紧退出厅去。

景善若无奈地对越百川道:“小丫鬟不懂事,神仙见笑了。”

“无妨。”越百川保持冷然神色,端坐不动。

两人再坐一会儿,因越百川表现得一板一眼,故而冷场数次。景善若忍不住发问:“神仙此次前来,只为查明岳卿上人到访之事么?”

越百川没料到对方会直截了当地询问,倒是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他并无错愕,立刻反应极快地端起茶杯,略啜一口香茗,作庄严泰然状……拖延时间考虑对策。

景善若打量其神色,不见破绽,便安心等待他的回答。

谁知片刻之后,那位道君大人仿若入定了般,半点不做声响。

“神仙?”景善若提醒。

越百川将茶杯放下,淡然道:“此乃仙家之事,景夫人,你莫要问了。”

“……喔。”

景善若给堵了一下,只得悻悻地放弃询问。

稍晚些时候,越百川与景善若一道往花苑去,一人执灯,一人随后,看望那株仙草。

“虽长不成花仙草仙,却也茁壮。你倆照顾得甚好。”越百川说着,往那豆芽上拂了一下。其茎叶立刻又活络起来,当下新生出一对圆叶,鲜嫩得水灵灵地,格外可爱。

阿梅欢喜得大叫起来,围着篱笆又蹦又跳。

景善若却没有看那叶芽,只是望向越百川的侧脸,偷看他专注与肃然的模样。

两人成亲年纪尚轻,还有些孩子心性,她未曾见过自家夫君这般神情,如今见着了,却又如同相隔千万里的距离,甚至连夫妻都不是了。如此想来,颇有些五味杂陈之感。

望见月色,景善若念及家母与越老夫人,牵挂起来,不免黯然。

在她垂首沉思之时,越百川也转头悄悄看她,眼中似有万语千言。沉默片刻,见她回神抬眼,便赶紧移开了视线。

是夜,越百川并未留宿,与景善若打听过些许消息之后,告辞离去。

发觉二人不如想象中那般甜腻在一块,阿梅嘴巴翘得老高,十分不悦。景善若见了又好气又好笑,作势教训阿梅一番,才赶她去歇下。

翌日,几位小仙便登门来。他们用锦盒盛了数十粒仙籽,恭敬地交到景善若手中,又认真解说如何栽培之事。

多位仙者在岛上逗留的时间长了,木缘国的小人难免有意见,也上门与景善若联络感情一番,暗示不要再与仙家来往。

景善若只是微笑应对,并不表态。

却说那些珠宝般的种子,播入园内湖水之中,数日不见动静。虽然景善若一直对阿梅说此事急不得,但阿梅拿去跟仙豆芽的生长情况一比,不由忧心忡忡,只差没有自己跳进水里去翻找看看有没发芽了。

她三天两头往水边跑,有时候得了空闲,沿着湖畔小径走好几圈,夜里也打着灯笼去看。不知不觉,就冷落了仙豆芽。

景善若一视同仁,仍旧在仙豆芽的篱笆外弹琴画画,时常同它说话。眼见得这小芽的叶片越长越大,如同地上的荷叶一般,甚至要沉得举不起了,便让石仆做了个架子,帮仙豆芽撑起叶片来。

数月流逝,期间,越百川不曾再来,龙公子也是一样,岳卿上人更是不见音讯。

奇怪的是,竹簪女冠派了两名侍女前来,说岳卿上人失踪已久,跟景善若讨人。'。电子书:。电子书'

若说是要越百川的下落,那阿梅或许替景善若心虚一下,可这岳卿上人关她家夫人什么事?这下阿梅可就怒了,指着人侍女大骂一通,将她俩毫不客气地赶了出去。

至于木缘国因此还送了厚礼,对景府表示激赏什么的,则是后话。

小仙破壳时(咦?)

蓬莱岛的深夜,时常安静得只能听见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然而,那天阿梅是被鹤唳声给惊醒的。

想到以前木缘国的小人说过天上有吃人的海鸟,难道海鸟来了?她缩在被子里不敢动,但少顷,听得屋内有动静,她又呼地一下掀了被子翻身坐起,轻呼:“少夫人,你安心歇着,别起来啊!”

屋内亮起灯光,屏风上映出的影子移了移:“阿梅,我听见仙鹤鸣叫。”

阿梅一面匆忙穿衣,一面劝着主人:“咱甭管那是什么鸟叫,总之莫要出去就是啊!那小人国的不是都提醒过么?”

“不是的,”景善若沉默片刻,似是在寻披衣,“我还是出去看看。”

“别啊!”阿梅趿着鞋子冲过去,焦急地拉住景善若,“少夫人,真不能出去!性命要紧啊!”

景善若拿着灯,笑说:“没事,我心里大概有数,就看一眼。你去睡吧。”

这这这她怎么能安心睡呢?

阿梅没法子,只得妥协道:“少夫人,这样好不好?咱先把灯灭了,不急着出去,开窗户瞧瞧?”

“……也好。”

两人开了窗缝,小心朝外张望。

月色正好,夜空中确实有飞鸟来去,偶尔发出鸣叫之声,清脆响亮,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它在此一般。

景善若瞧见那掠过月娘的影子——自己听得没错,果然是仙鹤到这附近来了,只不知肉芝所言的海鸟是什么样子,无法排除其外形与鸣声与仙鹤相似,所以小心点也不坏。

“啊,少夫人你看!”阿梅指向窗外,“那海鸟往园心湖扎下去了!”

景善若纳闷地瞧着,没一会儿,又见仙鹤飞起来,喙中叼着什么细长的东西,它扑棱着翅膀,往远处去了。

“难道那湖里有鱼么?”两人诧异。

也就一盏茶功夫,仙鹤再次返回,又叼了根细细长长的黑影飞走。

那鸟衔了黑影打高处过,有水落下,滴滴答答地响。

“看来确实是湖里的东西……”景善若终于反应过来,“啊!是仙家送来的种子!”

“生、生芽了么?”阿梅也惊住了,“为什么那鸟会叼走?”

两人不知所措,呆了一夜,没睡也没敢出去。

到第二天清晨,那鹤鸟似乎消停了,没再飞来飞去。主仆俩差遣石仆去园里查看,后者回报说不见异状,但湖边多了只仙鹤,不知是不是主人所问之物。

“还没走?”阿梅吃惊道,“赶走它呀!”

石仆却说:“金鹤是道君遣使,小仆不敢驱逐。”

——道君遣使?

景善若听了,再同石仆询问清楚,确认无误之后,带了阿梅去见那仙鹤。

仙鹤折腾了大半宿,眼下也疲累,只立在水浅处,望着湖心不知在琢磨什么事儿。景善若二人到湖边,它也没有动弹,任由对方靠近。

而景善若见了它,发觉这金翅丹顶仙鹤格外眼熟。她仔细想想,越百川出关那天,这鸟确实有出现,便放下疑虑,询问说:“此乃私人家宅,鹤仙深夜来到,忙碌半宿,不知是在做什么?”

金翅鹤只是转头望她,神情平和得很。

此时阿梅眼尖,发现湖面上与平日不同,惊呼起来:“少夫人,少夫人快看!”

景善若望向阿梅所指处,意外地瞧见水面上出现了一片片茶杯盖子大小的圆叶。

“啊,终于能见着长了。”她欣喜道,“这回的种子长得可真叫慢呢!”

话音未落,圆叶之间突然咕咕地翻腾出气泡,连带着整片湖水都浑浊了起来!

“咦?”

说时迟那时快,金鹤像是突然来了精神劲儿,清鸣一声,展开双翼,贴着水面掠了过去!

那喙子往水里一捞,就有一根细细长长的草茎被提了起来。

那玩意长着几片黑乎乎的叶子,跟活物一样,离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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