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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了,就别再来找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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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善若在外立着,心里没底,见众人忙碌地进进出出,更是忐忑起来。等了片刻,瞧着药王司的修士匆匆步出,她赶紧上前,唤住对方问:“这位修者,请问龙公子伤得怎样了?十分要紧么?”

“自然要紧,都那样一把岁数了……”对方嘀咕一声,抬头看她,“等等,景夫人,你方才是说公子?”

“嗯,公子的伤势呀?”

药王司之人低头瞧瞧自己衣服上的血迹,一愣,随后恍然,解释道:“哎呀呀,景夫人,你想太多了!这并非公子身上的血,乃是明老相爷的!这几日明老相爷受了不少苦,若非公子全力维济着,只怕是要糟糕啊!”

“咦?”景善若问,“那我可以入内探视么?”

对方立刻应道:“可以,景夫人请。”

景善若这才入大厅去。

但见门槛内就是几滴血,越往内走,血迹就越是醒目。想到这是明相老人家的血,景善若不免心中难过,立在圆柱外侧,小心地朝内张望。

只见大厅深处摆放着龙公子爱用的那张软榻(咦什么时候搬来的),此时龙公子却并没有躺在榻上,他一反常态,竟然坐在榻前,望着占用了自己龙榻的伤者。

“老人家。”景善若轻声唤,不见明相有何反应。

龙公子闻声回首,脸上有血迹。

“公子,明相他怎样了……”景善若悄声询问着,轻手轻脚地上前去。

龙公子垂首道:“是我过失,竟害明相在归墟中受苦。”

他说着,睫毛动了动,眼神黯然。

景善若抬手,轻柔地扶住他的手臂,安慰道:“公子,莫要自责,人救回来了便好。”

“不……明相是我至亲尊长,若没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我绝不干休。”

龙公子咬牙说着,将脸上的血迹擦了擦。

此时,明相略动了动身子,吃力地呻吟一声。

两人急忙倾身,围着明相连声地唤。

“明相,安妥些没?”龙公子问。

明相微微睁眼,用浮肿的双目看着龙公子,张口,似是想说什么,却半晌都没能发出声来。

“明相?”龙公子有些急,捉住老人的手。

明相也有些激动,喉间唔唔地响了几声。

景善若急忙道:“老人家,你别急,有话慢慢说!先静下心,莫要伤着自己!”

“嗯,景夫人说得对。”龙公子忧心地望着明相,“我已遣人寻药了,你要好生休养。”

明相将视线缓缓地移往景善若,盯着她看,又万分吃力地动动另一只手。

景善若见状,试探着握住明相枯槁的手。

明相张嘴,勉强用气声说出几个字:“……老臣……不行了……”

龙公子心中如巨石压顶一般,急忙轻斥道:“明相,不可胡言!”

“老臣……自己知晓……”明相气若游丝,连吐出这么几个字,都似是费了千般力气,“只是……尚有心愿……未、未了……”

景善若难过地握住他的手,轻声道:“老人家,别如此断言,好么?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明相摇摇头。

“景夫人……”随着他开口说话的动作,血丝慢慢从嘴角淌下,落在衣襟上,浸出一团云雾样的血迹,“景夫人啊……”

景善若道:“老人家,我在这里。你说,我听着呢。”

明相直愣愣地盯着她,眼中神采似是慢慢散去,只喃喃道:“……公子爷是、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如今、如今再是舍不得……也只能将他托付与、与景夫人你照顾了……”

景善若看了龙公子一眼,随即对明相点头,道:“嗯,我会将公子照料妥当的!老人家,你也要快快好起来啊!”

龙公子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紧紧捉住明相的手,跟着景善若用力点头。

明相却微微摇头,又道:“……老夫最后心愿,便是、便是亲眼见你……答应与公子爷的亲事……”

景善若一愣。

不用朝旁侧看,她也能感觉到龙公子的视线正冲着自己来。她觉着自个儿靠着龙公子那一侧的皮肤都燃起来了,脸面一定也红得可怕。

明相深浅不一地喘着气,望向她的眼中,却仍然满是希望。

景善若握住明相的手,道:“好。”

“莫要勉强……”龙公子在她身侧悄声道。

景善若低首,红着脸轻声回答:“我答应,没有勉强。”

明相仿佛一下子回了精神,支撑着身子,将龙公子的手与景善若的拉拢在一处,叠在一起。龙公子就势握住她的柔荑,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皆是忧心地看向明相。

老人家看着这一幕,牵动嘴角,显露出心愿已了的微笑,慢慢地闭上眼……

“明相?”龙公子急唤。

明相眼中欣慰的光彩流过,双目终于阖上……

“明相,喝药了!”

一声煞风景的呼唤响起。

景善若与龙公子都惊了惊,急忙扭头。

朱砂端着一大碗黑糊糊的汤药,疾步进入大厅内,因那碗甚烫人,故而不停地着换手,将空出的那只手捏住耳朵降温。

“明相?”朱砂近前来。

景善若与龙公子相握的手并未松开,她迟疑地出言道:“……朱砂,老人家他已经……”

朱砂道:“睡着了么?不成,大夫说得先喝药再睡呢!”

“呃?”

龙公子不解地瞧向明相。

这个时候,明相突然睁大眼,对朱砂道:“嗅起来好苦,一定没有加甘草罢!你且回去告诉那群后生晚辈,不加甘草的,老夫不喝。”

“嗄?”景善若与龙公子一齐惊吓,“明、明相?”

“蓬莱洲哪里有这般寻常的药材?”朱砂嘟嘴,“何况大夫方才说了,你口中有伤,喝什么不是一样痛啊?忍忍就好了,快来喝光!”

“老夫这点小伤,过两天自己就好了,不用喝药!”

“骗人,明明就伤及内腑的,快喝啦!”

两人一来一往间正闹得欢,突然,气温陡降,只听龙公子冷冷地开口:“明相,喝。”

明相猛一激灵,急忙伸手接过药碗:“是!是!老臣这就喝药……”

在公子爷与景夫人悻悻然的瞪视下,明相毫毛倒竖地将药汁喝了个干净,一滴也没敢剩。

公子威武

待方丈洲众人准备好养伤的居室,将明相抬了下去,朱砂才得了空闲。

她慌慌张张地重新布置大厅,公子爷喜欢的香氛、珠宝摆设、挂帐垂纱白玉屏风等等,一样也不能少。

景善若与龙公子安安静静地坐在中间,看她忙里忙外跑动个不停。

龙公子拉着景善若的手,几次想开口,却都因朱砂的不断掠过而作罢。

景善若将视线从朱砂身上收回,看看龙公子,随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只轻轻扯着榻边垂下的流苏。

朱砂并未发觉二人之间气氛与往日不同。她一个劲地忙碌着,生怕布置得不妥当,令公子爷不能舒适地休息。

直到她神力无穷地扛着屏风,打算将其按老规矩放置在公子爷与景夫人之间时……

——咦,这二人几时坐得如此靠近的?

朱砂睁大了眼,举着屏风,好奇地打量他俩。

——还拉着手?

朱砂愣住,随即“噢”地一声明白过来,红着脸往外跑。

景善若正轻声笑呢,却又瞧见朱砂猛然转身,把屏风搬到两人身前,合了几叠,架放妥当,恰好将景善若与龙公子围在屏风之内。

作完这一切,朱砂才捂住脸,羞涩地“唉呀唉呀”叫着,重新跑走了。

龙公子无言。

景善若笑道:“朱砂真是有心啊。”

“嗯……”

龙公子简短地应了一声,望向两人相握的手,突然有些紧张,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发愣一般地坐着。

景善若对他说:“公子此去归墟龙潭,救得明相一命,实在太了不起。想必过程十分惊险吧?”

“惊险?”龙公子回忆一下,道,“没遇见怎样的阻力,只是找人费劲儿了些。”

“哦?”

见景善若好奇,他便将回归墟之后的经历讲述一遍。

话说那日,龙公子是怒上眉山,气势汹汹地杀回去的。想也知道,这头巨大的神龙,威武非常,光是直奔入海,就能激起千层巨浪了。

所以归墟之人还没等他入内,便都知晓大战将至,立刻备战起来。

备战又有什么用,龙公子夹带风雷闪电一口气冲回归墟,直指王城。众虾兵蟹将在他面前,那可是连一粒沙都比不上的。单单龙公子呼吸之间,那浩荡龙威,就已经把兵将给吓得提不起刀兵了,这还能打什么啊打?

狱王爷见状,立刻化出龙形,出外应敌。

几位支持他的龙王爷并没有现出龙身,只是立在城头上,仰头观望战事。

另有几位中立的龙王,那就更是远远地躲着,偷偷地瞧着,压根连身形都不露一下。

虽说龙公子有伤在身、尚未将养妥当,可龙族与仙族闹翻这些年间,狱王爷更是躺在王位上闲散度日,疏于修炼与习武的。如今两龙上阵,游走穿行间高下自现,不出几个回合,狱王爷龙身上便挂了彩,狼狈地一面长声怒吼,一面满天逃窜。

瞧见他的惨状,钟王爷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让随侍扶着赶紧躲回城内去了。

另几条观战之龙依然没有动静,只是沉默地关注战况而已。

那狱王爷得不到支援,咆哮之中就开始骂人、呃不、骂龙了,先是痛骂那些袖手旁观的龙王,然后骂自家儿孙不出来帮忙。

却说,双方本是一对一地交战的,此时狱王爷族里的众龙得了号令,便纷纷现身,一涌而上围击龙公子。

龙公子无所顾忌,来一个拍飞一个,来两个拍飞一双。

狱王龙子龙孙之中体型也有如他般大小的,可行事畏首畏尾,龙公子又战得亡命一般,群龙竟然奈何他不得。时候一长,便有大意的小龙被龙公子一尾巴击中,哀叫着坠下海去,激起惊天大浪。

狱王爷见龙公子伤了自家小辈,勃然大怒。

他这下终于找到了根源,飞得远远地,对龙公子破口大骂起来——从龙公子的品行个性开始狂吠,一直骂到鼎王公当初夺走他最爱吃的仙鹿肉,还打碎他珍藏的龙蛋壳子。

龙公子本就不喜欢与人争执,狱王爷在那边骂得越狠,他在这边就将龙子龙孙往死里拍——一个个全拍下水去,谁敢飞起来,他就亮爪子,休怪见血。

没一会儿,天上就干净了。

龙公子盯着狱王爷,缓缓飞近,后者毛骨悚然地退了又退,绕着归墟内的山脉躲藏。

一面逃,一面嗷嗷地嚎着骂。

龙公子对这般的敌人是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身上有伤,骨头断裂的地方还没长好,维持龙型久了,疼痛越来越剧烈。若是平时,他一定在榻上躺得跟条死龙一样,静静地等着剧痛过去,可是现在,他必须坚持着,不让敌人看出一丝破绽。

“那僵持到什么时候,才出现转机的呢?”景善若听得心急,忍不住出声询问。

“转机?”龙公子平静地说,“只我独往,何来转机。”

景善若闻言,拉住他的手,有些心疼地用指腹磨蹭他的指节。

想出言安慰,却又觉着不妥,只低头看他的手,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龙公子稍停片刻,便说那狱王爷狡猾非常,飞来绕去地躲了片刻,并不是单纯地知晓劣势故而逃命。

“咦?”景善若诧异。

龙公子道:“是拖延时辰,等待他人布下陷阱。”

当时龙公子并未想到这么多,他与狱王爷追逐一阵,有几回险险追上,甚至又揭下了对方尾部一层鳞片了,却仍是因实战经验不足,每每被其泥鳅一般地逃脱开去。

如此,追到两座山峰之间,狱王爷猛地往下一坠,龙公子正要追上,却发现自己撞进了一张巨网之内。

他大惊,挣了几下,却被网孔钩挂得结实。

那网飞速收拢,几处边角都是狱王族里的龙子龙孙咬着,没几下,便将龙公子困在了网兜里,朝着地面摔去。

龙公子收敛气息,重重落在地上,咬紧牙关一声未吭。

狱王爷得意地上前,大大咧咧骂着,往他身上踏了一爪。

“……”景善若听着,不由得紧张地收紧了手指。

龙公子感受到她的心情,安抚地轻轻拍她的手背,道:“无妨。”

因为,就在狱王爷一爪子落在自己鳞上的同时,龙公子突然一个翻身,将对方龙爪也勾进了网里。

他在巨网中翻滚了几转,成功地把狱王爷也卷入网内,两条龙这下谁也逃不了了。

狱王爷吓得大叫:“你、你这孽畜!还不快快放开本王!”

龙公子才不管那么多呢,一口咬过去,加上两爪子,狱王爷顿时皮开肉绽,变了哭腔。

“慢着、慢着!本王可是你王叔!你怎能如此无礼!”狱王爷哀嚎起来,“还不快快放开本王!来人,将这条逆龙拉开!唉哟痛死本王了!”

龙公子呼地一下用爪子将其牢牢摁在地上,同时抬头,在网内威吓性地盯着群龙。

狱王爷挣扎片刻,见丝毫挣不开,只得服软,道:“唉唉,贤、贤侄,有话好商量,你这动刀动枪地,又是何苦?”

“哼。”龙公子冷冷地睨他。

狱王爷硬着头皮道:“想我狱龙族也不曾亏待过你,供养贤侄长大,好吃好穿好住,还送美女与你挑选,你、你到底有何不满……快快放开王叔啊!”

“明相在何处?”龙公子简短利落地问。

“呃、明相妖言惑众,冲撞本王,如今拿在牢里……哎哎呀呀贤侄你轻些!”龙公子爪上一着力,狱王爷立刻又惨叫起来。

“将明相放出。”

狱王爷连忙答应:“好、好好,贤侄你要人就直说嘛,王叔怎会不答应呢,哈哈哈……”

头一扭,吩咐族里小龙去带明相出来。

片刻之后,狱王爷讨好道:“贤侄你看,人在城墙上了……王叔不曾哄骗于你吧?”

龙公子爪下略松。

他说:“为何通缉我?”

狱王爷做出惊讶神色,道:“通缉?王叔不知情呀?这必定是误会了,贤侄你冤枉王叔啊!啊哈哈哈……”

龙公子不与他纠缠,直截了当地说:“退出王城。”

“啊?”

“将王城还给我。”龙公子要求。

狱王爷立刻拉下脸:“放肆,王叔是让着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龙公子爪下力道猛增,对方顿时改了腔调:“啊呀!痛啊这要命的……贤侄、贤侄,王叔方才说笑呢!你拿着偌大王城做什么,还不如继续让给我族——哈、哈、唉哟,好了好了莫要争得如此难看——你轻些啊!王叔答应你,答应你还不成么!”

这边正讨饶着,龙公子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狱王爷身上,突然见其眼中神色一变。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身上剧痛,原来是旁侧有龙偷偷靠近,趁着狱王爷讨饶的功夫,飞身上前,把猝不及防的龙公子给撞开了。

狱王爷得此机会,立刻卷身弹开,躲得远远地大叫:“来人,将明相那逆贼当众斩了!”

龙公子一听,脑中立刻轰地巨响,当即化为人形,从网内钻出,然后再忍痛变作龙型,飞到王城上空,一爪子勾了明相便夺路逃出归墟,径直朝蓬莱洲飞来。

景善若听完,望着龙公子,急切道:“那公子你岂不是旧伤——”

龙公子按按肋间,道:“因此,从方才开始,我都没挪一下地儿……”说着,他悄声嘀咕:“还真痛。”

隐于暗处的某人

龙公子这厢急需静养,不宜再挪动地儿。

他既然挑了宽敞明亮的前院大厅落窝,景善若就把大厅连带两侧的小阁都改做龙公子起居所用,朱砂也住在旁侧。方丈洲人帮忙动了动土,格外修出几面花墙几道门,使访客来时不必取道前院,打扰龙公子等人。

要说景善若住在蓬莱洲,清静,平时只要没举办什么宴会,来的客人屈指可数。

不过,她才远游回来,头几天免不了应酬一番。热情万分地跑来的,自然是木缘国国君以及他那群臣子了,这回他们还带了歌舞女子献艺,当然,也是木缘国的小人。

阿梅用五张案几拼成宴会场地,上面铺了金丝滚边的细毛衣料作为地毯,供木缘国人使用。

席间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木缘国人也学了些许术法,本可以助兴,只是,景府内有镇河之锁,法术之类的东西施展不出来,故而唯有享受歌舞曲艺了。

景善若看过一阵,又与国君闲聊国内风土人情,提及年成好歹的时候,不觉有些思乡。

“景夫人是中原人啊?难怪身形如此庞大。”木缘国君喝得开心,哈哈笑道,“中原米饭,一粒便足够我国之人吃一餐了,可中原人得吃好几碗才能果腹。如此看来,中原人很难觅得饱食吧?”

景善若莞尔不语。

“哈哈哈,景夫人自然不愁温饱!来,再请满上。”国君捧起杯子。

阿梅屏息,拎着小壶,替其点入一滴酒水。

她再顺便往席间瞧瞧,见都不缺什么了,才踮着脚小心地退下,吩咐石仆多备些切割得细碎的果品。

出得厅来,阿梅顺手放了几道小菜入食篮,再带上一壶酒,飞快地往后面跑去。

方丈洲人巡夜途中,见阿梅行色匆匆,询问几句。阿梅只答说是宴席中抽空去看看小仙们睡下了没,扭头继续赶路。

待穿过花苑,确定身后没人跟着了,阿梅才谨慎地悄悄转头回去,沿另一条道儿入了景善若的书房。

“三少爷?”她轻声唤。

书房屏风内传来应答声:“嗯,在这边。”

阿梅将食篮放下,赶紧去点了灯,端到书案前:“三少爷,这入夜黑黢黢地一片……怎么不掌灯呢?”

越百川坐在案边,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了看那灯火。

沉默片刻,他才开口道:“莫要被你家少夫人发现。”

阿梅笑道:“三少爷,少夫人行踪,阿梅是一清二楚的。还没等少夫人入院内,阿梅便早早地就设法给少爷你提醒了。届时,少爷再回避,也不嫌迟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虽然阿梅脸上堆满了笑意,但越百川仍闷闷不乐,丝毫不为对方的好心情所感染。他叹了口气,道:“善若任由龙族下仆在府内来回巡视……若是被发现,我也难解释。”

——龙族下仆,是指方丈洲那群很有学问的书生么?

阿梅望着越百川,不解地问:“三少爷,你是为何一定要避着少夫人呢?”

“你不懂的。”对方作深沉状。

“所以阿梅问啊!”丫鬟理直气壮地回复道。

“……”越百川挠头,说,“咦,好香啊,你带了什么来?”

“啊险些忘记了!”阿梅惊呼一声,忙去屏风外取食篮。

越百川摇摇头,盯着灯火发呆。

这湖心沉的镇河锁果然了得,竟然连他也不能施行法术变作细小身型。所幸,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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