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成仙了,就别再来找我-第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错、没错!”景善若笑着,偎在他怀里,“咱都听大夫的,要把这麟儿养得白白胖胖无灾无病才好。”

明相在屋外继续看那笔记,又扬声说:“这儿还有十来帖药方子,从诊治时候开始算,一直保到分娩——公子爷,明儿就按方子煎药了?”

“药?”景善若一愣,立刻道,“我觉得自个儿身子骨挺好的,用膳食调养即可……”

“今晚就开始服用。”龙公子不容拒绝地对她说。

“……”景善若苦了一张脸。

龙公子严肃地说:“这是为了你腹中胎儿!”

“是,我知道了。”景善若沮丧地瘫在他怀里。

药还没抓来,她似乎就嗅见那苦味儿了,这往后啊,日子还长着呢!

景善若郁闷地想着,暗暗对腹内那小生命道:你可要害苦我了。但愿我喝这么七八个月的药,能保你一生无病痛啊……

耽于情爱什么的……

明相感到人生苦短,具体说来,就是从“公子爷全心伺弄尚未出生的龙儿”开始的。

当然,他并没有悟出及时行乐这真理,相反,他急得团团转。

好容易逮到与景善若独处的机会,明相忙道:“景夫人啊,老夫求你件事儿。”

“老人家请讲。”

景善若最近这一个月被龙公子养得极妥帖,虽然腹部还看不出孕相,但却心宽体胖……呃不,只是又稍微丰腴了一些些而已。

她似乎被龙公子的习性所染,整日趴在榻上不动,美其名曰安心养胎。反倒是龙公子照着册子上的医嘱,每天坚持拖着她散步、调弄花草等等,生怕她动弹得少了,腹内孩儿长得不够坚实。

眼下景善若躺在榻上,面前摆放的不是香炉,而是果盘。她的肌肤在阳光中映出了牛乳般柔顺的脂色,盘内一颗颗圆润剔透的蒲桃,则将探过去的玉指衬得更为水嫩。

唔,由此可见,在龙公子的全心照料之下,她确实过得十分滋润。

明相看在眼里,苦笑道:“景夫人,按理说,老夫是不应当拿此事来烦扰你的,可是,若再不劝着公子爷……”

“老人家,你尽管直言无妨。”景善若柔声道。

“诶!”明相点头。

他说:“想必景夫人还记得,上回公子爷离岛十来日的事儿。”

景善若表示自己当然印象深刻,俗语言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他们是新婚便小别啊。

明相颔首,接着告诉她,其实那回,公子爷是得到消息,说归墟悄悄地开了个口子,放不谙水性的神仙入内去了,便立刻前往查看。结果他发现,归墟之内有人与仙家之人勾结。

“仙家?”

“嗯,”明相笃定道,“非是仙岛上的游仙散仙,乃是昆仑外界里住着的那些自诩清高之徒。”

景善若道:“我并不了解双方应有怎样的敌意,或许是经蓬莱洲议和之后,双方当真恢复了来往呢?”

明相并不与她分辩,笑说:“呵,此事根底如何,不须景夫人操心,只是公子爷他预备夺回归墟,必然要追究一番。”

景善若点头。

明相又继续告知她,说就因此,龙公子带着人,在那处的云端多潜伏了段日子,等到仙家人从归墟出来之时,便预备发难。谁知呢,在埋伏期间,又发现还有一方人马往归墟里去。

“是谁呢?”景善若问。

“出乎众人意料,”明相捋着胡须,道,“竟然是乘着大船的凡人。”

“凡人?”

明相又向景善若描绘了一番那船队的规模与挂的旗帜花色,道:“弱水可吞万物,凡人怎能航到归墟而不沉船?老夫觉着怪异啊,再一眼望去,只觉得这船上定载有贵重之物,且那旗越看越眼熟,必然是老夫见过的。”

“不是天子派出的将帅,也不是商家旗号?”景善若歪着头问。

“非也,景夫人,那旗帜是老夫见过的,黑底绣金云,是中原新起的那教派大旗啊!”明相道。

“又是新教……”景善若嘀咕道。

“是啊,这归墟里不知在搞什么名堂。”明相道,“这一个月来,公子爷为着小公子的事儿,寸步不离景夫人你身侧,归墟之乱也不顾了,真叫老夫好生着急。”

景善若点点头,明白老人家此番言谈目的是为何了。

“景夫人,昨日方丈洲那些学子往耳岛上去,又瞧见归墟派了兵将前来打探。这都是多少回了。”明相语重心长道,“蓬莱洲是漂浮于归墟附近的孤岛,即便是得了方丈洲与玄洲奥援,也架不住归墟从海里、昆仑从天上发难。公子爷肩上的担子还重着呢,不可沉溺于儿女之情,忘却大事啊!”

“嗯,老人家,我明白你的意思。”景善若道,“你先宽宽心,我知昱他心里还挂记着归墟之事,偶尔走神,定是想到那处去了。却是昆仑的参与,他一个字不曾与我提起,应是怕我担忧罢。”

言毕,她又笑吟吟地表示,自己一定会提醒夫君,留意外界形势,莫要给人钻了空子。

明相略侧站着,尴尬地点头。

他说:“公子爷今日往外去,便是有外岛使节前来……景夫人虽是岛主,但毕竟身子不便,望莫要责怪公子爷喧宾夺主。”

“都是一家人,哪里来的主客之别?老人家说得好生分。”景善若笑道。

“是、是,老夫失言,夫人见笑了。”

明相与景善若再说上一阵子,堂前有人传报,说龙公子回来了。老人立刻拄杖去接,景善若则缓缓起身,到屏风边上探看。

龙公子快步入了院内。明相问候时,他也只点了点头,脸色相当不好。

景善若见了,再迎到门槛前,对他露出微笑:“回来了?”

龙公子抬首看到她,顿时如同春风融化冰雪一般,回以同样令人宽心的笑容。

“嗯,我回来了。夫人,入内说话,当心受风凉。”他说着,拉了她的手,慢慢往内去。

景善若问:“明相说来的是外岛使节,是哪个岛,难道有事为难蓬莱洲?”

龙公子摇头。

他说:“名为外岛,其实是中原人。”

“中原人?”景善若吃了一惊,“他们是如何能来到蓬莱洲的?”

“据说归墟大开方便之门,将中原人的船引了过来。”龙公子道,“来的非是王侯差使,却是人间教派使节,指名点姓要见夫人你。”

“我?”

“哼,我之夫人,岂是凡人想见便见得到的。”龙公子撇嘴道。

他告诉景善若,那些人穿着古怪的服装,口称拜的是九天帝君,修的是自身法行,借道归墟,来蓬莱洲,是为求景善若手上那卷道经。

“道经?那不是临渊道君之物么,与那新教有何关联?”景善若不解。

龙公子拉她坐下,道:“对方文书中说,那十二卷道经,包罗万象,乃是其立教之本。夫人,你看。”他将来使递上的文书交给景善若。

景善若粗粗读了读,纳闷道:“奇怪,这书函内写着,说除了第一卷,另外十一卷他们都收集齐备了。可我记得百川说过,那些经卷藏在何处,是连他自个儿都不知道的……”

她琢磨片刻,不得其解。

龙公子道:“经书下落,是临渊道君之事,你我不必去管。”

“那你将首卷交给新教之徒了?”

龙公子哼了一声:“凭什么?是夫人赠予我的物件,想要,除非凡人有那本事,将我给斩了。”

景善若轻呼:“好端端地,说这种话做什么。”

“在我面前,可容不得那些凡人嚣张。”龙公子枕着双臂仰躺在榻上,道,“我不待那使节念完落落长的文书,就下令将其逐出蓬莱洲了。”

“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道经本就是麻烦之物,放在你我这儿,也不会有怎样的益处。”景善若道。

“没有益处?”

龙公子袖子一翻,从不知何处将那道经取了出来,递给景善若。

“翻阅试试。”他说。

景善若依言开卷。

刚翻过几页,她就觉着经卷纸张内有气息流动,再看时候,竟然有点点幽光从经书中飘出来,慢慢进入龙公子体内,少顷又钻出,回到经书内。光点在这两处不断循环,越来越明亮。

龙公子见景善若愣愣地望着,笑了笑,将经书取回,道:“这书卷自打到了我手上,便又开始修炼我之气息,倒是与上回入我体内的灵玉之气相契。”

景善若惊讶道:“那……那昱你有没有觉着不舒服?”

“怎会呢,有此物傍身,根本不知疲累。”龙公子道,“待得它将气息结成灵丹,便取来给夫人服下,定有奇效。”

“……到时候再说罢。”景善若对此并无兴趣,只是笑着附和一声。

龙公子收起经书,道:“这等好物,我自然要与夫人留着,怎能交予前来索讨之人呢?何况贸然索物,当真无礼,我是决计不会搭理的。”

“也是。”景善若点头。

见她也赞同了,龙公子便又躺下,仰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事。

景善若再翻看翻看那文书,便随手将其放在一旁,自个儿起身到门外去,唤了明相询问九天帝君的情况。

明相虽然活得长,却没听过这神仙名儿,只答说今夜就去问问玄洲岛那些个老神仙,相信同列仙班,应有所听闻的。

“老人家,烦请再带个话给真公老神仙,”景善若悄声道,“就说豆芽的那个教派,找到蓬莱洲来了,同我索要道君所著的经文……请老神仙他想办法管束一下豆芽吧,冲突起来总是不好……”

明相点头答应。

回得厅内,景善若见龙公子还是原样仰首躺着,便笑笑,上前道:“昱,凡人不知你身份,言语难免有所冒犯,你又何必与他们生气?”

“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里。”龙公子应道。

他视线并未转移,只盯着房梁,道:“夫人方才与明相所言之事,我听见了。”

“呵,我知昱你耳力出众,本也没想瞒着你的。”景善若笑道。

龙公子闻言,转首向她,神色不满:“我讲过,你不要管外面的事。”

“道经是我交给你的,如今有人找上门……”景善若坐在榻前,道,“若是有麻烦,也是我又累了你。昱,你当真不愿意我尽一点心力么?”

龙公子见她这样说,胸中的火气就消了一半。

他坐起身,摸了摸景善若的腹部,道:“夫人,好好养这团害人精,便是尽心尽力了。”

“呵,你怎么如此说自己的骨肉?”景善若笑道。

龙公子也笑起来:“他还没降生,就累得我不能同夫人恣意亲昵,你说,他难道不是一大祸害么?若非他是我骨肉,我这就要把他赶出蓬莱洲去了。”

“唉呀,你在说什么呢?”景善若羞道。

龙公子只是笑。

景善若靠近他耳边,悄声说:“休歇九个月嘛,等龙儿平安降世,我再好好偿你?”

“一言为定。”龙公子亲了亲她的双唇。

于是清风拂过,那卷新教送来的文书就哗哗响着,飘到墙角去了。

当夜,明相匆匆从玄洲岛回来,向景善若报说真公一听传讯,便气冲冲地离了岛。

“这回可是带了上百人手,下定决心,即使是折那关游一臂一腿,也要把他给抓回玄洲岛去的!”明相道,“——啧,那小仙,实在闹得太大了。”

山雨欲来

明相说得没错,关游那小仙实在闹得太大。

可他们没料到的是,他还能闹得更大。

真公去中原捉拿关游,当日就返回了。他马不停蹄地先来蓬莱洲一趟,向景善若等人告知目前情形,以便后者做好应对准备。

“跑了?”景善若惊道。

真公点头。

屏风内,龙公子躺在榻上,不满道:“可是你通风报信?”

“昱!”景善若回身去,悄悄地按了按他的手。

真公委屈地答说:“鼎王公子、景夫人,老夫是一心要捉那逆徒回去,不让其再祸害众生,怎会派人通风报信,故意放他逃离呢?”

“哼。”龙公子不予置评。

景善若笑着轻抚他一下,又起身,到屏风外面去。

真公抬头瞧她,当即就愣了愣。

“老神仙?”

景善若见他神色,不由得好奇。

真公揉揉眼,道:“景夫人,你这是……有身孕了吧?”

“啊,你能看得出来?”景善若脸红了红。

真公呵呵地点头,转念想起关游那小子,又不免唉声叹气去。

他说:“这会儿看见景夫人,不由觉着……你与那逆徒结交的女子,长得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般。”

景善若只是笑笑,并不打算向真公解释对方来历。

真公喝了口茶水,垂着脑袋,跟景善若慢慢讲述昨夜之事。

原本,他去中原劝那关游早早回头,正是因为他那教派所拜的神祗不妥。

“不妥?”景善若诧异。

“嗯。”真公闷闷地说,“老夫没有听过那神仙之名,去昆仑外界询问无果,到最近这段时日,下昆仑的帝君派人来报了信儿。说,那九天帝君,乃是当世诞生的魔神,是极邪之物!”

景善若吃了一惊:“豆芽所创的新生教派,为何会与魔神之流扯上关系?”

“老夫也不知啊!那元华大帝,他不是备有一支异兽角制的箭首么?这回帝君说了,那支箭,便是为罕世魔头所预备的。如今便直指凡间,朝向那魔兽的造像……”真公一脸纠结地说着。明明是乖徒儿,怎么离家出走之后就变得如此这般了呢?

景善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她心中纳闷:记得竹簪说过,那箭首因是被临渊道君斩下,所以不作法的时候,是一直指向道君所在之地的。如今是有新的用场了么?

两人说到这里,突然一阵穿堂风疾疾掠过,将窗扇带得开合不已。

景善若回首望望屏风那边,示意明相过去看看。

明相查看一番,回来悄声在景善若耳边报说,方才果然是公子爷抽身离开了。

景善若笑笑,龙公子八成是觉着听两人议论此事没趣,又不方便直接抱怨,索性以一声不吭回避作为手段,抗议夫人冷落自己。(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待会儿回去,要好好安抚他一番才行了。

她暗忖。

此时龙公子一阵风似地离了客厅,到大院后门处停下,回首看了看。

他也知不会有人追出来,但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期待而已。

这后门外没有方丈洲人值守,出了门,便是花苑小径,头顶上有绿荫,倒是个可以歇脚的地方。龙公子愣了一会儿,索性拂了拂门槛上的灰尘,十分不华丽地坐在门槛上继续发愣。

没一会儿,仙草童子与几个龙神寄放在此的小龙仔追逐着,尖叫而来。

被龙公子极为威严地一瞪,众小童立时噤声,纷纷冲他行礼,随后蹑手蹑脚地离开,到别处去玩。

龙公子淡定地继续远眺湖景,心道:为什么夫人还没跟那劳什子散仙说完,小仙的事有那么要紧吗!

然后他瞧见,一个绒球从小径边的草丛里钻了出来。

小风生兽踏上石板道儿,试了试阳光下石板表面的温度,随后欢脱地一路小跑,往院门这边来。

龙公子瞧着它,待它要进门的时候,突然脚下一动,用足面挡住小风生兽的去路。

风生兽愣了一下,冲他露出细小的牙齿作为威胁,随后趾高气昂地往内去。

龙公子低头,闷不吭声地用脚尖把它拨了个跟斗。

“咿呦呦!”小风生兽不满地大叫起来,一口咬住龙公子鞋头,前爪将其抱住,后爪又踹又挠。

龙公子静静地盯着它。

突然……

仙草童子正与几个小龙仔玩得开心,却骤然见到一个可怕的场景,他立刻给吓得摔倒在地。

“哇啊!”

“怎么了?”众小童围上前来。

仙草指着天空,道:“我、我方才见一条长龙盘踞在那边的院子上空,冲着地上凶神恶煞地张牙舞爪!”

与此同时,几只路过的海鸟也给吓落了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惊恐万状地飞走。

众小龙转头四处查看,不见有何异状,纷纷表示一定是仙草眼花。

仙草揉揉眼睛,唔了一声,或许真是自己看错了。

此时,龙公子正得意地望着小风生兽。

后者被吓得毛色雪白,哆嗦着放开它抱住的那只鞋子,惊叫一声,一溜烟逃走,钻进草丛里不见踪影。

“哼。”

龙公子拾起鞋子穿上,神采飞扬地回内院去了。

不久,景善若也送走了真公,慢慢地回到居处去。

她对刚睡醒的龙公子道:“昱,你怎么走得那样快?”

龙公子自然不会说出实情,便答道:“那散仙身上有伤药气味,嗅着难受。”

“哦,也对。委屈夫君了。”景善若点头,体贴地凑上前,吻了吻他的脸,道,“真公后来也说他身上有伤……那药味儿没熏着你吧?”

龙公子没应声,只转首与她亲昵。

景善若忽然想起一事:“啊,那平常我服的药,气味岂不是更……”

“无妨。是夫人用的药,就无妨。”龙公子淡淡地说。

景善若笑笑,偎着他躺下。

她轻声说:“你还记得那假冒我、在景家里住过一阵子的女子么?”

龙公子唔了一声。

“她是道经所炼的气,对不对?”景善若略转首,道,“真公说,这回在豆芽的教坛内,他又遇见了那女子。对方还被豆芽尊崇为圣女什么的,与豆芽状甚亲密,形同爱侣……唉呀!”

她还没说完呢,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等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已经被龙公子压在身下了。

“昱?”她轻唤。

龙公子面无表情道:“你莫要说了。”

“怎么了?”景善若抬手摸摸他的脸。

龙公子避开她的手指,愤然道:“--什么爱侣不爱侣,那女子,生得可是你的模样!”

景善若一愣,随即笑起来:“生得与我一样又如何,总归不是我呀!”

“……”自知理屈,龙公子不吭声,翻身躺下。

景善若抱住他,撒娇道:“你听我继续往下讲嘛。”

龙公子的耳朵动了动,以示自己听着呢。

景善若就告诉他,真公等人与关游动起手来,那名所谓新教圣女的女子在侧看得焦急,见关游有危险,急忙上前,谁知就被玄洲岛之人伤着了。

女子倒地之后,不待关游去扶她起来,便已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得无踪无影。

“青烟?”龙公子略回头。

景善若点头:“那后来豆芽就悲极怒极了,仗着身手好,竟然伤了真公老人家一臂……”

关游气得没了理智,等发现自己竟然真正出手伤了师父的时候,也是怔了一怔的。但他立刻反应过来,唤出风生兽翻身骑上,火速逃离教坛,往东南方向遁走。

玄洲岛众人立刻驾云追赶,誓要将他抓获。

真公心疼又心怒,想到爱徒竟会因一妖女出手伤了自己,肝火蹿得连吐了好几口污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