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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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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和宫女私通?”

    李喆震惊不已;这种事情往大了说就是往皇帝的脑袋上扣绿帽子啊,哪个侍卫那么大胆,再说,宫中难道没有宫禁么?

    侍卫可是男的;若是由着他们在后宫之中乱窜,皇帝以后的孩子可真要怀疑一下都是谁的了。

    “哪里有那么大胆。”长公主嗤笑了一声,她完全没觉得跟儿子说这种话题哪里不对,继续说道;“一个小宫女捡了块儿绣帕,上面有些情情爱爱的诗词又绣了名字,这才闹腾起来;谁知道谁是谁啊。”

    “不是绣了名字吗?”李喆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一箭穿心”那个标准的图样;唯有那种心里头还写名字中一个单字的,才能够一下子包含这么多信息;又要情爱;又要名字;多不容易。

    复又想;这种图案在这个时代可不流行;所以到底是怎样的图案才蠢到一边儿是情诗一边儿留下自己的名字呢?

    明晃晃拿出去使用;或者送人;不都显出自己的不庄重来了吗?这不是自毁名声吗?怎么会有人这样做?

    “又知道是谁绣的呢?”长公主这般说了一句,也没再多言,总算是觉得和儿子说这些八卦有些不妥当了,迅速转换了话题,问李喆在皇帝那里过得怎样,又与朝阳公主聊了什么。

    母子两个杂七杂八说了些事情便回到了府中,李喆的好奇心还在,却也不是非常迫切非要知道个经过不可,如此,又过了些时日才从众人的口中拼凑出事件的大概。

    前头就是长公主说的那样,一个小宫女捡到了这等见不得人的帕子交给了管事的姑姑,后头便有人去查,没有翻箱倒柜那么严重,但宫中这种搜查总有人能够做到罪证确凿,最后查出来是德妃宫中的一个小宫女绣的帕子,而那帕子要送给谁却是不知,因为那宫女畏罪自杀了。

    ——线头到此断了。

    这种事情本就不好说,皇帝自来不耐烦这些,直接交给了太后处置。

    太后这些年宝刀未老,本想一显身手,但这人死了,到底是查不下去了,一口气憋着,最终找了个由头放了一大批宫女出宫,也随之处置了一批人,连德妃也被找了个错处禁足了,到底把这件事遮掩下去了。

    以上,已经可以算作是□□消息,但,更深层的□□必然不是这些,不然长公主那日的话头也不会是那样说的。

    李喆很想问一问,好奇心总是人人都有的,但又觉得自己这般关注皇帝的后宫似乎不太好,犹豫来犹豫去,终究是拖到了秋季。

    秋天是个好季节,如果说春天是勃勃生机奋发向上,那么秋天就是收获的季节,在靠天吃饭的时代,任谁都要高兴一下的,尤其这一年风调雨顺,各地都是喜报频传,实在很应该称赞一句圣上贤明。

    古人就是这样,若是年景好,那必是皇帝好,若是年景不好,那必然是皇帝昏聩,谁让皇帝是天子呐,上天之子,若是做得不好,上天自然是要罚的。

    李喆知道这就是君权神授,是皇帝为了自己的统治地位而披上的华丽外衣,好来狐假虎威,但这样的好处明显,坏处也是十分明显,一不小心就和上天捆绑销售了,若是上天不给面子,水灾又旱灾的,那真是坑死背锅的皇帝了。

    想想看,历史上某位皇帝似乎就因为这个下过好几次罪己诏来着,你说倒霉不倒霉,上天刮风下雨关皇帝啥事?皇帝要是能管这些,早都上天当玉帝了,还在凡人里头混个什么劲儿。

    不管怎么腹诽,这秋收到了,自然是要庆祝一番,尤其在放榜之后,这一届的进士们多有青年才俊,好些出身还不错,早早就被高门大户盯上了。

    连住在深宫之中的朝阳公主也都在琼林宴前通过口口相传,得知了这一届的青年才俊的诸多信息,其中,以探花郎王彦召为最。

    自来选探花不仅重才更重貌,王彦召的才貌自是无可挑剔,最难得还是他的出身,乃是王氏大族,虽然不是嫡支的那一脉,但这样的大家族出来的,礼仪教养什么的,肯定要把旁人甩下去八条街不止。

    就连皇室,也不敢跟那样的大族比礼仪。

    于是,琼林宴上几乎成了探花郎的个人专场,看着他举盏,听着他吟诗,金桂飘香的琼林之中,探花郎伸手折下一枝桂花斜簪耳边,也引得众人争相效仿,一时花香弥漫。

    “好俊俏的探花郎,可惜,已有了婚约。”

    长公主把儿子上次说的话记在心里头,见到那还堪匹配的少年郎都会惦记一下对方是否有婚约,这些事情也不是什么秘事,除非是有什么鬼胎的故意隐藏,不然找个相熟的询问一二也就知道了。

    探花郎如今年已十九,在古人普遍十六七成亲的习俗中,他此时不婚都是大龄了,而大龄的原因也简单,女方要守孝,这也是人之常情,虽有那种赶在百日热孝期内办婚事的,但大家族的人却绝不会这般仓促,如此,探花郎的婚事就耽搁了下来。

    不过,耽搁也就耽搁吧,身边有着红袖添香,娶不娶妻也只是为后代着想。

    李喆默默点头,他早就知道这一点,并且还让那些宫女传话的时候特意把这一条着重提了提,此外还说了说探花郎对未婚妻的感情,以及和那些红袖之间的韵事。

    这段时间已经足够他了解朝阳公主了,这位公主绝对干不出抢别人老公的事情,也更不会喜欢那种肆意留情的人,听了这种话,便是真的有些心思也会歇了。

    今儿的琼林宴其实除了让这些新进士们感受一下鲤鱼跃龙门的荣幸,还是一个不明示的相亲宴。前头那一堆进士们在皇帝官员面前表现着,后头太后打头,一堆宫中女眷并大臣家眷都在遥遥看着,稍后皇帝离开,太后歇息,皇后便会让大家随意转转,更是相亲的良机。

    这一日后,必有许多大臣要求皇帝赐婚的,过年前,可谓是成亲旺季。

    剧情中,朝阳公主并不知探花郎有婚约,一心栽进去,等到皇帝赐婚后便唯有郁郁寡欢而已,现在么……

    拿下捂着的帕子,朝阳公主的唇上还染着些许蜜露的诱人色泽,唇角的浅笑未收,“阿喆还小,且不用着急,随我回宫去吧,我近日新做了种点心,极好吃的,阿喆可要尝尝?”

    “我是不急,可姐姐的年龄可要相看了,我还等着要考察一下未来姐夫是何等样人,何必这么着急回去。”李喆好容易脱离了太后和公主娘的视线,一直跟着朝阳公主,就怕剧情太强大,让她跟那个探花郎对上眼了,最终又是个抑郁成疾的悲剧结局。

    “用得着你看么,太后和母后自会定好人选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朝阳公主个性爽直不造作,说得婚嫁事情上也没有那些故作的娇羞避而不谈,但说话间还是红了红脸,显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李喆见她像是羞恼了执意要走,也不再拒绝,早些离开也好,只要确定她不会喜欢上那位探花郎,似乎也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至于原剧情中的那位纨绔驸马,恐怕还入不得太后和长公主的眼,实在不行,实在不行……说真的,李喆还真的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破坏赐婚,也唯有希望在没有原主闹出的那等事情损了公主面子之后,朝阳能够活得更好了。

    实际上,以朝阳的性格,李喆很难想象她因为情爱而抑郁成疾,作为公主,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也早就接受了各种束缚,朝阳是个很能自得其乐的,心胸也足够宽大,又怎么会因为丈夫并非所爱,丈夫不给自己颜面而抑郁成疾早早离世呢?

    这样的念头一转,看到朝阳已经走得远了些,李喆忙追上去:“姐姐可是羞恼了,走得这般快。”

    “别胡说……”

    次日,李喆早早就来到了宫中,等着皇帝一下早朝就过来拜见,惹得皇帝一声惊奇:“今儿是怎么了,有什么急事,这么早就过来了?”

    “这不是操心朝阳姐姐的婚事么?昨儿那许多青年才俊,舅舅可要给姐姐挑一个好的。”李喆言语试探,赐婚一旦颁布就不能更改,倒不如在这之前让舅舅打消主意。

    皇帝笑着说:“你小子还没长大就开始操心这个了。——且不用你管,舅舅这里也管不着,自有太后和皇后在呐,可没咱们俩什么事儿。”

    皇帝话中意思并不是要做主,那么,难道是剧情错了?剧情中分明就是有老臣请旨赐婚,皇帝直接就允了啊,难道说是自己的蝴蝶翅膀让剧情产生了变化?

第336章 第336章() 
♂!

    此为防盗章最初听到这样的话时;六姨太是有些不解的;儿子到底做了什么会连累家人的事情呢?

    荣哥儿是个好孩子,她生的儿子她知道;虽然小的时候过于顽皮了,但是等到大了,尤其是来到国外读书之后懂事了许多,每天三更半夜都不睡觉;捧着书在用功;好好的眼睛硬生生都给看坏了,戴着两个大酒瓶底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完全没有问缘由,六姨太第一时间就拉起跪倒在地的儿子,如今已经是个二十岁的大人了,站起来比自己这个当娘的还要高两头;六姨太要仰头去看他的表情;“傻孩子,说什么胡话,什么危险不危险的,要是有危险我就去跟老爷求救;哪怕远水解不了近火,还有左邻右舍的;都是好人;咱们一个国家出来的总要互帮互助才好;他们定然会帮忙的;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你别这样吓娘。”

    “……真的是很危险的事情,而您的存在就像是人质,是一个掌控我的把柄,我需要您的存在,不然不能够被信任,不能够接触到一些资料,但您也会因我的举动而有危险,因为那些重要的不能够被泄露的东西我是注定要泄露的,所以,娘,对不起。”

    “你一定要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些话,其他的就跟平时一样好了,就当我结束了假期回到学校上学,并不会经常回来,在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是安全的,当有了事情发生,您一定要冷静。”

    六姨太对那一天的事情记得很清楚,因为儿子详细给她假设了各种各样的情况,其中有一种就是眼前这样的……

    “啊,我的儿子,我的儿啊,你怎么了?睁开眼睛看看娘啊!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怎么读个书还读出人命了,你们赔我的儿子!我好好的儿子,怎么就……”

    一切都很像,那个死去的人不知道是怎样尸体不全,手都被压扁了,血肉和白骨碎成一滩,面容更是无法辨认,但,自己的儿子自己还是知道的,总有一些微小的特征供他的母亲识别。

    六姨太除了第一眼看到尸体的时候呆怔了一下,之后的发挥简直是无师自通,只管把那不要命的劲头拿出来扑到尸体上哭喊,明明辨认出来不是自己的儿子了,心中却没有半分欣喜庆幸,所有的担忧都化作悲愤的哭声,不止哭,还去撕扯那些送尸体过来的外国人,甚至上去抓挠。

    她从不畏惧这样的场面,为了儿子,她敢和任何人拼命,甚至在儿子跟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再不见回来的日子里,她在脑海中预演了很多这样的场景。

    她没什么文化,不过是个乡村出来的姑娘,唯一的好处就是长得好,懂得看眼色,一点点儿从丫鬟成了姨太太,甚至还越过那么多姨太有了个儿子,生得下,长得大,活到这般优秀的儿子,每每想到,六姨太都会笑的,而此刻,她要做的就是扮演一个伤心悲痛的失了儿子的妇人,甚至她还可以借机装疯,方便儿子的营救。

    “哎呀,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是啊,这是怎么搞的,一定要给个说法才行,不能这么欺负我们!”

    国人的天性就是爱看热闹,这样的大事,纵然他们进门的时候没有声张,但当六姨太哭闹起来,还有谁会不被吸引,三姑六婆即便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也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凑过来说三道四的,一时间场面热闹得很。

    外国人对其他国家,尤其是肤色和他们不同的人种分辨度并不是很高,这个时代还没有过于专业的微表情研究,更加没有什么心理侧写的说法,过来的人只不过是对这方面有些许了解,简单观察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异常就放过了。

    他们本来是有些怀疑的,毕竟那个爆炸太巧合了,但相关的证件衣裳都符合,身高什么的也都差不多,他们的怀疑并没有充足的证据作为依托,最终也只能拜倒在这样粗糙的认证之下。

    或许应该说,他们是败在了轻视之下,他们并不相信这个国家的人会有怎样的聪明才智,更多地相信他们的无能昏庸,于是放过了这条线,转而注意其他人,比起中毒的胡尚荣,那些没中毒也没死亡的同样有嫌疑,要知道,研究室的人并不都是一个国家的,所以……

    已经在归国途中的胡尚荣并不知道六姨太的演技那样过硬,他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想过六姨太连同那些热心八卦的邻居会被他连累到死,但他也只有这一个办法,因为时间的不确定和研究院的严密程度,他不认为自己还有跟别人联手的机会。

    至于替死的人——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这样就相信了我。”

    匆忙的出逃过程中,遇到了偶然聊过天的某党派人士,两人之间曾有过一次聊天,同样是在国外读书的,所以难免会有些好奇对方的理想,在这样的时代,若是闲聊之间谈不到理想就太不符合潮流了,所以,胡尚荣也从他的聊天中发现对方是倾向于某党派的。

    或许出于上一辈子遗留下来的某种观点,他对党争这件事没有什么好印象,也就不愿意与之深交,圈子里头遇见了点头聊两句咸的淡的,旁的也不多说,那个时候他也没有优秀到让对方为某党派招揽的程度。

    没有完整计划的出逃必然要有很多尾巴,胡尚荣一个人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些尾巴的,所以跟六姨太商讨的时候连装疯的主意都出了,只为了让六姨太在事情败露之后能够保命。

    而遇到了这个人,胡尚荣却有了新的想法,同样是要把资料出卖出去,也不局限谁有,反正谁都会有的,那么,不如就近好了,也可以借对方之手解决某些后顾之忧。

    哪怕不能完全解决,有个分散注意的存在也好啊!

    这样想着的胡尚荣完全没想到对方竟然有这样的能量,能够在之后准备了那样一具极为合适的尸体,制造了一次意外爆炸的事故,掩护了他的出逃。

    回想起来,这些都不足为道,反而是对方能够那样简单地相信他有些令人惊讶。

    “怎么会不相信,胡先生的志向可是没有人不知道的。”对方一身西装革履,一如这个时代所有的年轻人一样朝气蓬勃,有些可笑却又十分有时代特色的二八分被打理得十分整齐,那张笑起来的脸上没有一点儿可以代表党派特征的严肃。

    “我们知道得晚了些,却也知道胡先生之后被吸纳入了武器研发,只不过具体是什么武器却没有人知道,但想到胡先生的志向,能够让胡先生投身其中的必然是理想的武器,所以,哪怕我不是专业的,听到胡先生的那些话也还是可以赌一赌的,同是国人,总有些希望是相同的。”

    是的,同是国人,总有些希望是相同的,难道那些无病呻吟的人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更好吗?难道那些只会在报纸上打嘴仗的人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更富有吗?难道那些只知道抱怨只知道崇洋媚外的人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更强大吗?

    他们都希望的,只不过有些人是觉得自己做不到所以不去争取,有些人是觉得别人做不到所以不去期待,有些人则是明白积重难返从现状看不到希望,但心底里他们还是有一个共同的愿望的,所以才会被那些外国的繁华迷住了眼,因为他们希望自己的国家也能一样兴旺昌达。

    “这赌注有些大,不过你们赢了。”胡尚荣暗自点头,扶了一下滑落的眼镜,他现在近视的度数很高,离了高度数的眼镜几乎是个睁眼瞎,因为用脑过度又或者是心神焦虑等问题,他的发际线也有些朝上发展,乍一看去几乎比旁边同样岁数的年轻人老了十岁不止。

    唯一让他能够安心的则是他死死记在脑子里的那些资料还有那一小块儿随身携带出来的样品。

    为了完成携带样品这样的工作,他借鉴了一些影视作品里通常有的梗,把铀235藏在了血肉里,为了这一点点儿样品他要付出的远比想象中更多。

    远在渡轮上的胡尚荣并不知道他之所以能够这么顺利地离开,还有一个原因,研究室中有人认识到了这种武器的威力,自然也会想到若是敌国拥有之后的可怕,为此积极奔走,引起政府重视的同时也分散了他身上的嫌疑,让他平安回到了国内。

    这批知青身上有一种几辈子生活在农村的人所不具备的活力,他们总是乐于谈论各种广播上的事情,本身就像是某种风向标,一听到风吹草动,立马跟着席卷联营。

    面对不熟悉的农活和农村生活上的各种不便利,他们也有自己的一套乐观准则,好像有着用不尽的热血青春,等着为这个最基层最荒芜的土地抛洒。

第337章 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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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来报信的是侍画;她当年没有跟着赵沧颉出府;结果却成了宋妍身边的陪嫁丫鬟,连同她一家子还是成了赵家的下人;因为这一点,她比起那些后来的更得脸面些。

    “少爷不要伤心,节哀顺变;若是夫人还在,定也是不愿见少爷如此伤心的。”侍画对宋妍的感情并不深厚,她在宋妍身边拿的是一等丫鬟的份例;却还没有二等丫鬟受器重,反倒是对赵沧颉;实实在在是她侍奉多年的主子,比宋妍的分量还要重一些。

    所以,宋妍的离世带给她的也不过是口头上的这些宽慰话而已,她并没有多提宋妍拼命生下来的那个孩子,因为生来克母;虽然府里头没人这样说;但看那孩子体弱;谁也不知道能活到几时;也就没人多说,免得上心之后又要伤心。

    赵沧颉只听说是个儿子,也就没有多在意;他还太年轻;穿越之前也还拖着大龄未婚;哪里有多少对子女的心情,知道有侯府照料,也就放心了,再没有多想。

    他不去问,下头的人多少也知道了态度,也许这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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