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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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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去安排人住的地方吧。”

    青山不好意思这么大人还让人喂水喝,自己接过了碗,这种难得的懂事让青山娘满脸的笑容,满口子的夸赞。

    跟着过来的知青是个男的,年龄不大,也就十**的样子,闻言笑呵呵地说:“大娘你儿子真懂事!”

    但凡对母亲,夸儿子总是比什么都好听,青山娘一下子也不觉得这多出来的人麻烦了,跟着连声说了几句,说说笑笑的,也把住的地方安排好了。

    一般农村房子很少会弄什么客房,青山家原先也不是什么富户,都是贫农上来的,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家里的住房很简单,但农村房子,总不会像城里的鸽子笼那样俭省,挤一挤,总能挤出点儿地方,就是床没有,暂时铺个席子打地铺也是能过的,何况这些知青还都自带铺盖,也不是太费事儿。

    青山家原先已经有了一个知青,还是个积极向上的,说起话来各种拿腔拿调,总要套用几句领导人的用语,听起来很是唬人。但这个年代,最流行最普遍的就是这个,也没有人反对,反而不少人积极簇拥,好像不拥护就显不出自己的思想进步来着。

    这是一个混乱的年代。

    青山喝了水就回屋坐了坐,闭上眼睛安静地看了看剧情,剧情一向简单,这一回也不例外,只不过,性格差异实在是太大了。

    剧情中,原主赵青山只是赵家村的一个普通农家子,从这个时代最流行的成分划分上来说,是标标准准的贫农出身,身世极为清白的,但是一朝翻身成主人,最是把握不好这个主人的

第360章 第360章() 
此为防盗章赵沧颉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一边跟夫子学习文章措词;免得自己总是习惯性用白话式文言文来描述;一边多多背诵一些好词好句和重点经典,免得需要引用的时候不知道出处,闹了笑话。

    同时还要“模拟考”,这其实算不上他的创新,科举制度也有几十年了,这几十年里也不是没有聪明人尝试着做些“卷子”,只不过都没有到赵沧颉这种连环境都要模拟的现实程度罢了。

    而这些苦功也不是白下的,有了经历过考试的夫子指教,又亲身经历了一下那样的环境让心理上适应,再了解了进入考场之后的一系列流程;等到开考的时候;赵沧颉格外镇定;配上那一副好皮囊,就连考官也多留意了一些,甚至还在巡场的时候瞧了瞧他的卷子。

    那一笔字可能比不得那些真正寒窗十年的读书人,但那些观点;的确是有新颖之处,很多事情,换一个方向理解,带来的新鲜感是会令人记忆深刻的。

    即便有了这些加分项;但是榜单贴出来的时候;赵沧颉的成绩还是不太高;勉强中等,这也跟他的预期差不多。

    之前考完之后他把卷子默出来让夫子看过,对方的经验到底充足,良心话也没给高分,不是每个穿越人士都能一穿越古代就得状元中探花的。

    即便某些时候也抱着侥幸的心思,但是真的轮到自己了,赵沧颉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不过科考这样的全国盛事,在没有扩招的情况下,录取的比重也是悬殊,所以只要是榜上有名,哪怕只是孙山,也能得到足够的重视,何况,他还这么年轻,比起那些皓首穷经方才上榜的,他这般年龄哪怕名次靠后也足可称一句年少有为了。

    侯爷对此比较满意,谁也不是一口吃成胖子的,看赵沧颉相貌俊朗,人品端正,再有了这般也能拿得出手的成绩,倒也不失为一个女婿的好人选。

    事情却在老太太和赵氏那里受阻。

    赵氏阻拦的心思自然是为了自己亲生的女儿宋婷,而老太太阻拦则是因为看不上赵沧颉的家底,或者说看不上赵氏的娘家,觉得这样属于低嫁,有损南平侯府的行情。

    老太太身体不好,常年荣养,好几年不曾在外走动,早就不知道外面都是个什么状况,她能够罗列出的一二人家也并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可以匹配,客观条件之下,再有侯爷亲自出面说服,列举了低嫁的一些好处,老太太勉强松口同意了这桩亲事。

    赵氏那里再不愿意,丈夫和婆婆都同意了,她一个人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唯一能庆幸的就是之前并不曾戳破女儿宋婷的心思,或许以后还能够慢慢扭转回来。

    古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亲之前谁也没想到要和赵沧颉打个商量,赵氏那里倒是抱着一丝“宋妍可能不同意”的心思试探了她一下,宋妍聪明地猜出了几分,羞红了脸回去就开始悄悄绣荷包。

    宋婷并不知道这些,她这段时间被赵氏约束着好好学女红,分不出什么工夫去留意旁的。

    赵沧颉这个当事人就这样一无所知地被定亲了,也是事情落定之后,才有人跟他说起这个事情。

    一脸懵逼的赵沧颉反应过来之后有一种“剧情强大不可逆”的高山仰止之心,他明明没有撩妹了,更没有跟那两位有什么暧昧往来了,怎么到最后竟然还是被拉成了一对儿。

    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就是比剧情中光明正大,不算是私相授受,而是明媒正娶了。

    无论怎么掂量,还是觉得有些门不当户不对的赵沧颉在看到周围人一脸高兴地恭喜之后什么也没有说,这时候任何不当的言辞都会为这桩喜事蒙上阴影,既然已经成了定局,不如就这么欢欢喜喜接受吧。

    宋妍他也见过,是个娴淑秀丽的女子,或许她和“赵沧颉”的红线早已牵定,无论这个壳子里的是谁,最终都会成为一对儿,只是结局略有不同罢了。

    如果是明媒正娶,以后生儿生女都是自然的,自然不会有打胎药上场的余地,也就不会有什么一尸两命的事情,也不会让“赵沧颉”稀里糊涂背上人命送掉性命。

    那样,也就不会是一桩悲剧了。

    没有谁的名声会被损害,没有谁要为此送命,这样,似乎也不错。

    好事成双,这时候赵沧颉的任命也下来了,可能是南平侯府帮忙活动了一下,他那样的名次竟然能够入选庶吉士,凡是看到这个任命的人都知道这其中必然有些关系往来,联系上这样一桩高攀的婚事,有些不好听的话便传出来了。

    赵沧颉这一日突然收到一个丫鬟传讯,说是宋妍约了他在小花园见面。

    朗朗白日,晴空如洗,赵沧颉很是犹豫了一下,这才带着侍画一同前往,早已等候在小花园的宋妍立在花丛之中,瞧见人来,遣开了身边的丫环,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来之前赵沧颉的心里转过好多念头,甚至想到了最坏的一种,约他的并不是宋妍,而是一个陷害的局,直到真的看到宋妍,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费解她为什么突然要求见面,还是这样的避人耳目。

    “表妹,可是有什么事吗?”脑洞大开地想着“她是不是不想成亲”“她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要求”,赵沧颉同样让侍画站得远了点儿,等着宋妍出招。

    “表哥的才能一直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要为了那些闲言碎语……生疏了我。”后半句吞吞吐吐,到底还是说出来了,却免不了脸上的晕红,宋妍羞怯而为难,这样的话对一个大家闺秀来说跟表白称爱没什么两样,与她自幼所受的教育是不符的,让她很难为情,但她却没有低下头,而是目露担忧地看着赵沧颉,生怕他会想不开,对她疏远。

    赵沧颉呆了一呆,他自诩思维敏捷,想了一想也明白此言为何,外面那些说他依靠妻族的话与说他入赘没什么两样,鄙视中含着侮辱,若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或者要面子的,必然是受不了这样的话,哪怕不能毁亲,也要对以后的妻子留下一个心结,日后的生活必然免不了蒙上一层阴影。

    宋妍是个聪明的姑娘,她听到外面那些话,自然能够想到那种局面,偏偏她还年轻,十七八的姑娘,放到现代也就刚刚高中毕业,一时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也等不及更好的处置,急匆匆就来安慰宽解。

    这番心思直白可爱,赵沧颉微微笑了一下:“表妹多虑了,他们所言并不为过。哪怕

第361章 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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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多少还是有些好奇的,为什么要去国外读书呢?

    等他上了学之后;多少也知道了一些;比如说国外的教学质量好什么的,大学中好多老师都是国外学校读出来的归国留学生;看着就特别有文化特别有气质之类的;那种感觉,“密斯”;“密斯特”的;不说几个“撒泼瑞兹”就不好意思打招呼了。

    那时候外语就像是一种流行;而带来的洋伞洋装都是时髦货;便连他们也要穿西装打领带;一个个脚上没有双皮鞋都不好意思出去交际。

    这个时候,即便胡尚辉知道大太太对那位姨太太生的二哥没什么好感;却也还是隐隐有了些期待;想起来的时候会这样想,那个二哥是怎样的呢?是不是也是言必密斯;语必欧卡的呢?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点儿期望,再见面的时候发现那个老学究模样的二哥,他的心里头是极为失望的;言语上则多了些不屑,这样的二哥一点儿没有大哥的气派;他才不屑于要。

    难得赞同大太太观点的他对二哥很是冷淡疏远;从来不对同学说起还有这样的一个二哥;土得掉渣的二哥。

    可是,这样的二哥又不是什么古董瓶子,也不是真的抱着一堆古旧书籍研究的老学究,他总是要四处走动的,那一天,他就在学校里碰到了二哥。

    当时还有些同样时髦的朋友在身边,胡尚辉只想在对方不识趣地跟自己打招呼之前快快走开,装作没看到不认识就好,却没想到有人去跟二哥说话,然后不同意他的回答吵了起来。

    出于好奇,又或者是出于某些护短的心思,他跟朋友一起围了上去,只当是看热闹。

    “……我们学习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过得更好,现在**,让那些洋人肆意横行,抵制洋货有什么不对,我们不仅要自己不买,还要让别人不要买,不允许他们在这里做生意,把他们都赶回去……”

    很有鼓动性的话,最近很多学生罢课,就是为了抵制洋人,胡尚辉并没有参与,倒不是他不赞同这些人,而是他更懂事一些,不愿意去做出头的椽子,给别人攻讦胡父的借口。

    有的时候他也会跟自己的几个朋友抱怨,明明是那样有意义的事情,偏偏因为出身,因为身份,他就是不能出面赞同,倒显得他不够进步了。

    周围渐渐围上来一些人,因为那学生说的是当下普遍认同的思想,还有一些同样□□示威过的学生过来声援,一个个的嗓音都不小,语言又很有鼓动性,就好像发表演讲一样,也让周围的人听得热血沸腾。

    胡尚辉也受了影响,直把对面的二哥当做了阻碍进步的顽石,非要将他搬走不可的样子。

    “然后呢?”胡尚荣轻笑,他戴着厚厚的酒瓶底子,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仅剩的半张脸又是那种文人固有的消瘦,就是个普通的可能迂腐的老师模样,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特别放大音量,几乎没有人听清,却也因为知道他说话了,周围礼貌地静了一下,等着他的说法。

    “然后呢?然后再来一次闭关锁国?等待着别人的洋枪大炮轰开国门,签下一条条不平等条约?”话语中有着淡淡的嘲讽,音量还是不大,但周围太安静了,所以所有的人都听清了这句话,让一腔热血都冷了一下。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那个男学生不赞同,他最开始就是正常的宣传自己的思想——这个时代的学生最爱干这样的事情,就好像传销组织一样,拼命地给人洗脑,与之不同的则是,他们宣传的东西自己也是深信不疑的,并不是存心欺骗他人,从中谋利。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的演讲格外富有激情,有的时候,脚下垫块儿砖头,就能在街口大声宣传起来,直到被巡逻的警察驱散。

    “难道这不是你要表述的意思吗?因为害怕侵略,因为厌烦侵略,就好像讨厌那个总会不请自来到你家里拿东西的邻居,你就关上门,把自己锁起来,把家中的一切锁起来,不让人看见,不让人拿,这样做的你就好像乌龟,因为缩起头来了谁都看不到了,却不知道只要那些人将你的壳掀了,你连‘门’都没有了,又怎么关?”

    胡尚荣的言语很不客气,他扶了扶眼镜,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让他这一刻跟那些老学究完全不一样了,连那挺直的后背都有了某种斗争的含义。

    “与社会脱节的人终将被社会所抛弃,与世界隔绝的人终会被世界所遗忘。有的时候,这种遗忘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忘记,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将它遗忘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它变为只存在于历史书中的一段文字记录。”

    没有理会别人不赞同的眼神,没有给人插嘴的机会,站在那里的胡尚荣明明是个外来者,却像是主宰一样那般镇定自若,他的观点,他的看法对胡尚辉来说是有些颠覆的。

    好像一直以来以为苹果只有红色的,结果某天见到了绿色的,黄色的,仔细想想,似乎还可以有黑色的,不是被正了三观,而是三观充实了许多。

    “你来学校学习知识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改变你的命运,是为了思考你的未来,更甚至是为了思考国家的未来,但做到这一切的基础都是你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知识,而现在呢?为了一个荒谬的理论,你就开始罢课□□,耽误自己的时间跟别人叫嚣,等待别人因此而害怕让步,这是要多愚蠢才会做出这样毫无成果而又浪费时间的事情。”

    “难道你们还没学过那句话——时间就是金钱吗?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生命是有限的,你们难道不应该用有限的生命去创造辉煌,而是用有限的生命跟人吵架骂街喊口号吗?把这些嘴皮子的工夫多用到脑子上,不要人云亦云地跟着起哄……”

    “好了,这位同学,我不反对你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宣传奋斗,但我希望你不要把这种传播思想的事情弄成了强迫入会,我们都是有思想的人,我们的思想可能会相同,可能会相悖,但在最后论证出谁是正确的之前,请允许我保留自己的观点,用自己的方式去为国家努力。”

    男学生几次张嘴,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胡尚荣的那些话带来的影响或许不是颠覆性的,却也打开了一扇天窗,让人能够去思考一些别的东西了。

    “原来还能这样理解啊!”

    “是啊,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历史上唐朝最强盛,那时候各个民族的人都有,也没见说谁不让来,结果皇帝不还是天可汗么

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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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关于朝阳公主的婚事在琼林宴过去五天之后就尘埃落定了。

    这一次;定下的同样是个青年才俊,也是出席过这一批琼林宴的新任进士,不过并不是状元榜眼探花那样明显的三甲;而是排位略微靠后一些的一位勋贵家的嫡次子。

    “勋贵之家;嫡次子,又能自己考上进士,也算是有能为的。”朝阳公主听闻后是这般评价这桩婚事的。

    “我却没听过这个胡为璋的名字;琼林宴那日,姐姐可曾注意到了?”李喆仔细回想;一场琼林宴;他连皇帝说了什么都不记得,光知道盯着朝阳和那位探花郎了。其他人;背景板一样;何曾真正被他看在眼中,竟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位个高个矮;胖啊瘦啊。

    朝阳公主摇摇头;她的手上擎着一把长柄宫扇;微微抬手便用扇子遮住了半张脸;扇面儿上的嫦娥奔月似有寂寥,“是谁有什么关系呢?总是从这里到那里;也不过是从这个院子到那个院子罢了;都是一样的。——父皇可能会给我一座公主府;如此;也不怕没有地方住,其他的,都是一样的。”

    李哲抬眼,隔着宫扇,他只能看到朝阳公主的眼睫垂了垂,其他的,一丝表情也无,仿佛早已认命。

    不等他为这无端沉寂下来的气氛说点儿什么的时候,朝阳公主又拿下扇子露出了明媚的笑容:“不要想那么多了,你还小,哪里用担心这些——只怕以后,却是要见得少了。”

    “怎么……”李喆正要反驳,想到这个“以后”是嫁人以后,便咽下了后半句话,朝阳和他这样的年龄,早就应该避嫌了,不过是上头的都相处得好,只当都是亲戚,不说这种话罢了,但其实,按照古时亲上加亲的做法,他们也不是不能成婚的。

    这样的瓜田李下,等到朝阳出嫁之后,自然是不能够常常相见了。——想到这里,李喆的兴头也要落下去一些,还想着终于改变剧情云云的喜悦也不翼而飞了,多了些怅然。

    迄今为止,除了公主娘,朝阳公主是跟他交流最多的,他知道她的种种想法,明白她的心思灵巧,更欣赏她的心胸阔达,一想到她日后要嫁给某个人,一辈子就做那见不得人的笼中鸟,把所有聪慧灵巧都用在妻妾斗争上,他就觉得难过,实在是笑不出来。

    “且容我说不出‘恭喜’了。”草草作别,李喆情绪化地大步离开,把才捧了一碟子水果进来的宫女吓了一跳,嘀咕着:“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会儿就走了?”

    “都大了,怎样也要远着些了。”朝阳公主轻声说着,目光望向天边,白云朵朵,是个好天气呐,“日渐秋凉,这扇子,收了吧。”

    宫女上前捡起了公主放下的扇子,暗自纳闷,才定下了婚事,公主怎么不高兴的样子?

    这几个月下来,李喆对这宫中道路已经十分熟悉,径直大步走着,本想要直接出宫,走到一半儿才想起若是这样出去怕是有些不妥当,再要回转,就这么一犹豫的工夫,一道灵光闪过,他突然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头。

    朝阳公主这样的性格会那样窝囊地死掉吗?那么,到底剧情没有说的地方,又发生了什么呢?

    李喆想不透,有些烦躁地转回了太后宫里,正好皇帝也在,皇后带着一群嫔妃莺莺燕燕地各种表现,一时竟是没人注意到他心不在焉。

    回府之后,长公主才把他叫过来问:“你这是怎么了?不高兴?莫不是这会儿才不愿意朝阳嫁给别人吧?”

    长公主一直觉得儿子和朝阳那样要好不全是姐弟的感情,不然怎么不见其他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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