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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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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青山娘”,然后青山只要跟着那位朴实的农民妇女回家就可以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三人回到家中,青山娘先给青山弄了一碗水,她生青山的时候都三十多了,在那之前,一直被人嘲笑“不生蛋”好久了,好容易才生了青山,对这个儿子的宝贝程度是前头两个丫头片子怎么也比不上的。

    “娘,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去安排人住的地方吧。”

    青山不好意思这么大人还让人喂水喝,自己接过了碗,这种难得的懂事让青山娘满脸的笑容,满口子的夸赞。

    跟着过来的知青是个男的,年龄不大,也就十**的样子,闻言笑呵呵地说:“大娘你儿子真懂事!”

    但凡对母亲,夸儿子总是比什么都好听,青山娘一下子也不觉得这多出来的人麻烦了,跟着连声说了几句,说说笑笑的,也把住的地方安排好了。

    一般农村房子很少会弄什么客房,青山家原先也不是什么富户,都是贫农上来的,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家里的住房很简单,但农村房子,总不会像城里的鸽子笼那样俭省,挤一挤,总能挤出点儿地方,就是床没有,暂时铺个席子打地铺也是能过的,何况这些知青还都自带铺盖,也不是太费事儿。

    青山家原先已经有了一个知青,还是个积极向上的,说起话来各种拿腔拿调,总要套用几句领导人的用语,听起来很是唬人。但这个年代,最流行最普遍的就是这个,也没有人反对,反而不少人积极簇拥,好像不拥护就显不出自己的思想进步来着。

    这是一个混乱的年代。

    青山喝了水就回屋坐了坐,闭上眼睛安静地看了看剧情,剧情一向简单,这一回也不例外,只不过,性格差异实在是太大了。

    剧情中,原主赵青山只是赵家村的一个普通农家子,从这个时代最流行的成分划分上来说,是标标准准的贫农出身,身世极为清白的,但是一朝翻身成主人,最是把握不好这个主人的分寸,更何况,村子里还有几个被下放过来的知青宣讲了好大一堆道理,本来平静的小山村一下子闹腾起来。

    原主本来脾气就不好,也没读过书,不知道什么道理,听到别人这么说,觉得很对头,很有些混不吝的原主马上就跟着干了起来,自此一去不回头。

    他积极地跟着借住在家中的那位知青参与这些事情,动不动就来个思想汇报,时刻保持信仰坚定,俨然成了标兵的感觉,把自己与村里人,与那些不够进步的人区分了开来。

    沉迷于此的原主没有发现自己渐渐被人疏远… …后来,等到高考恢复之后,这些知青有的找门路找关系想办法参加高考离开了农村,有的留在农村安家落户,还有些偷偷撇下妻子离开。

    在这个乱糟糟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或许是某个被压迫过的人发了疯报复原主,给了原主后脑勺狠狠的一下,那一下是真的狠,原主就此丧命,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没有了。

    睁开眼,青山叹了一口气,这个混乱的年代,这些混乱的谈不上谁对谁错的事情,要避开原主的悲剧不难,不去参加那些事情就好了,这本就是个贫穷的村子,村民们还保留着最基本的善良,还没有后来的疯狂,他只要旁观就好了。

    但是,那些被压迫的人呢?

    青山不敢想,那些人在这样的时代到底承受了什么,他也根本不知道那会是怎样的痛苦,原主作为一个施害者,他从来不会站在受害人的角度去思考,剧情也就只会从这样的角度来表达,所以他不了解得太多。

    想想剧情中原主做的那些事情,明明跟自己无关,但此时此刻想起来却莫名觉得愤怒和悲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不能改变时代,也不需要做那么多。我不知道这个混乱的年代是错是对,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会不会改变,但,我知道以后是不一样的,以后的一切都是天翻地覆的变化,而此时此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我只能缄默。”

    青山想,在这样的年代,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清醒,越清醒越痛苦,如他一样。

    “是荔枝!”果香随着沁凉入口,冰镇过的荔枝汁液喝起来有一种舒爽的滋味,在这炎炎夏日,就像是喝了冰啤酒,很有些醉人。

461。第4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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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棋子随意地落在了棋盘上; 哪怕是不应该落子的地方,但下棋的人根本无所谓; 属于她的棋局已经赢了。【。aiyoushenm】

    “娘娘… …娘娘; 您就不担心吗?”

    哪怕是从小看到大的姑娘; 也是看着她如何一步步从一个可有可无的庶出姑娘成为淑妃娘娘; 吴嬷嬷还是觉得这个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笑容的漂亮女子格外看不透; 明明她的外表是跟故去贵妃极为相似的柔弱清透,但她的心; 却完全是与之相反的刚烈果决。

    “担心,担心什么?”又是一个黑子落下,清脆的声音似乎是它唯一能够取悦主人的方式。

    纤长的指甲上画着精美的花纹,慵懒地挪开手指,抚上了下颌; 轻轻点了点,一双眼眯起来; 轻声说:“有什么好担心呢?我从一开始就没信过福王的那些鬼话。”

    因为倾慕的贵妃被皇帝夺去,于是毫无存在感的福王恨上了皇帝; 再次倾慕的与贵妃长得极为相似的淑妃又成了皇帝的… …一而再,再而三; 这个也有着皇室血脉的人终于决定要夺取皇位。

    于是; “一心爱着福王”的淑妃决定帮他; 于是; 淑妃得宠; 皇帝没有了儿子; 后宫几乎不闻新生儿的啼哭。

    但这并不够,造反怎么能够没有钱呢?但皇帝的钱袋子长公主可是扳不倒的啊,那怎么办?很简单,扳不倒拉过来就是了。

    因为跟皇帝的后妃有染,被皇帝记恨,然后死于后宅女子争宠的一杯毒酒之下… …爱子如命的长公主会怎样呢?一个发了疯的母亲会为此向任何人报复,哪怕那个人是她的弟弟,还是这个天下的皇帝。

    这时候,福王的橄榄枝就顺理成章了,一切都如想象中进行了下去,很快就要收官了,作为棋手的淑妃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她只觉得一切都无聊透了。

    “… …原来这一场镜花水月,只是戏一场… …却不知这悲欢离合,谁来欣赏… …”那个她以为早已淡出记忆中的姨娘穿着戏子的衣服,唱啊唱啊,可是,当年捧她的那个人却永远不会再来欣赏了。

    多么愚蠢啊!那样卑贱的出身还指望能有怎样的良辰美景?姨娘最失败的地方就是只知道在台上演戏,所以才凄凄凉凉地死在了后宅之中,而她不一样,她更明白,这人生就是一场戏,该怎样演应该由她说了算。

    她为此谋算良多,一步步,原以为会好的时候却被那个用作棋子的嫡姐占了先,明明她才是最先遇上皇帝的那个,可是偏偏,皇帝就看上了她那个菟丝花一样天生娇弱的嫡姐。

    贵妃,真是好大的荣耀。

    堵着一口气,她也要入宫来,跟嫡姐争一争长短,却没想到,那个女人到底是个福薄的,不等她进宫就去了,而她,还是入了宫,却是搭上了福王的线。

    知道福王要做什么之后并没有反对,她需要他给的便利,也是那时候才发现这件事并不是毫无可谋之处。

    “皇宫不过就是一个更大的宅子,以前在后院里,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谋得一个良人,自此离了那一干烦恼,那人身份尊贵,我知道,那人已有正妻,我知道,明明以前发过誓绝不为妾的,却还是愿意为了他违背誓言,结果呢… …”

    每逢秋季倍寂寥,或许是这安静的环境,或许是窗外那纷飞的落叶,手指又捏起一枚棋子,放在了棋盘上,啪嗒的声音让人心弦一震,“他喜欢那样的女人又有什么好?可是,他就是喜欢那样的女人啊!”

    如果她有嫡姐那样的出身,或许也是那样清澈透明的性子,天真撒娇的憨然,然而,她不是。从第一次见面,她的眼中就藏了许多谋算,身份,地位,钱权… …她比较着所有的一切,决定好了,要去做了,才发现事情从来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第一次挫败,就是这样深刻的印象,她着实沉寂了好久,久到没有人想起宫中尊贵的贵妃娘娘还有那样一个安分随时的跟班。

    连贵妃娘娘也忘了吧,毕竟,她就是那样单纯,单纯地只会享受别人的关爱和照顾。

    “真是愚蠢呐!”第二次这样说着,却不是说别人,而是说自己,蠢到现在还不悔改,该怎么说才好呢?

    她以前一直想自己绝对不会像姨娘那样愚蠢,为了一个男人如此,转头来,却发现自己似乎更蠢,哪怕发现那个男人不如想象中那样好,却还是喜欢,喜欢得愿意扮作另一种最不屑的女人,喜欢到想到“放下”就有一种割心的疼。

    “福王有正妃侧妃,侍妾通房也不比哪个少,他怎么会在登基之后封我为皇后?那是绝对不可能。若要贵妃,难道我真的不能够被封为贵妃吗?”她只是膈应那个嫡姐得到过的称号,所以不屑要,这才是个淑妃而已。

    “至于其他,跟我现在相比又如何?”

    淑妃又落下一子,眉梢眼角都是不屑,她比皇后得宠,享用的自来都是最好的,皇帝对她极好,好到她心里更恨。

    ——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

    “飞鸟尽,良弓藏。我总不会傻到以为福王还会跟我生个儿子,以后让我的儿子当皇帝。”淑妃轻蔑地笑,无视了吴嬷嬷一脸的震惊,分明是在问“既然什么好处都没有,你到底图什么啊?”

    图什么?她或许就是想要看到他的脸上也露出这样的震惊,然后让他明白他喜欢的这种女人不是什么好的,下辈子擦亮眼睛,再不要喜欢这样的女人了,如此,也许… …

    挥挥手,抚乱了早就凌乱的棋盘,棋子跌落,发出清脆的声音,却没有人去收拾,淑妃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裳,一身红装格外鲜艳,完全不是她平日里素雅的模样,倒像是烈火中得到涅槃的凤凰。

    大门打开,没有见过淑妃这般模样的宫人们都惊了一下,却又迅速低头,这位主子从不是个好脾气的。

    皇宫已经被控制住了,显得很安静,守门的侍卫没有拦阻淑妃娘娘的脚步,跟着她的太监宫女有些哆嗦,宫变来得太过突然,很多人一睁眼就发现变了天,那种感觉真是… …

    “朕已经写了禅位诏书,你… …你、你怎么来了?”

    有些沮丧的皇帝抬头,看到推门而入的并不是他那位异母弟弟,而是淑妃的时候,很是愣了一下,一是奇怪她这种时候还不害怕还能四处乱走,二是奇怪她这身装扮,实在是太过刺眼了,带得整个人也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过于明媚,并不是皇帝喜欢的那种,让他本能地皱了下眉头。

    “陛下,您看我这样好看吗?”淑妃伸展双臂,在他的面前转了一个圈儿,华丽的裙摆部分拖曳在地上,转过来的时候恰如打开的扇子,又如半开的羽翼,安静地等待。

    “爱妃怎么想起穿… …”皇帝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喜好明显,但他从来不宣之于口,也从来不拿这一点去干涉别人,只不过别人都会顺着他的意思来,所以,宫中少见艳丽。

    这种几乎是潜规则的存在突然被打破,惊艳或许有些,但更多的还是不适,甚至让皇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不合时宜的问题,他的脑子还乱着,还没想明白这一场宫变原委,这个时候,他更想要一个人静静,而不是… …

    眉头蹙得更深了,皇帝就那样看着淑妃一步步走过来,笑容如花,“陛下,你喜欢我这样吗?”

    “爱妃喜欢便好,… …”皇帝有些不耐,随口敷衍着,他自来就不是那种霸道专行的皇帝,哪怕是对后宫妃子,这种性子也过于宽和了。

    “可是,我喜欢的,陛下却不喜欢,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淑妃好像是很认真地问这个问题,苦恼地眉头也蹙了起来。

    美人蹙眉真的是让人很想要安慰,皇帝想都没想,手指已经轻抚上去,他早已经习惯宠爱这个女人,哪怕这时候不对,他的身体也比思想快一步。

    “我喜欢的,陛下却不喜欢,陛下喜欢的,我却不喜欢,可我又很喜欢陛下,希望陛下喜欢我,喜欢我喜欢的,这该怎么办才好啊?”淑妃再次发问,眉心已然紧皱,似乎被困扰已深。

    被一堆“喜欢”“不喜欢”搅得头都要疼了,皇帝实在心烦,虽没有把人推出去,却也没有什么抚慰的动作缓和气氛。

    “然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只要陛下只是我一个人的,自然也只会喜欢我一个人了。”淑妃说到这里,舒展眉头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来,却让皇帝觉得脊背发凉… …

    金銮殿上,拿着新鲜出炉的禅位诏书,福王高兴得不知道怎样表现才好,三步并作两步登上台阶,坐到御座之上,稳稳地坐了下去,才发现最优秀的儿子就在下面含笑看着,想到刚才失态的一幕可能被儿子看了去,福王就有些脸红,轻咳了两声,招手让儿子上来。

    “以后这位置就是你的。”福王说这番话真心诚意,完全没有掌权之后就要交给儿子的不甘心,他很明白能做到这一步靠的并不全是自己的努力,何况,这么优秀的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

462。第462章() 
此为防盗章  宋婷小的时候不懂事; 为这个争吵,险些没坏了名声,等到懂事了,却也心有不甘,她也是嫡出,凭什么差这么多?!

    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到了表哥这里竟是反过来了,他对大姑娘宋妍的疏远避嫌看在宋婷的眼中; 真是再合意也没有了。【。aiyoushenm】

    从这一点好感发展起来的便是越来越甚的喜欢; 到如今心里已经放不开这个人了。

    宋婷的这点儿少女心思赵氏也知道; 她这三年看下来; 侄子果然是个好的; 等他考得功名; 也未必不能提携一二; 自家女儿的心思也可以成全。

    或许是因为没有儿子; 赵氏把女儿看得更重一些; 只要女儿好; 她也不在乎什么姑血不还家的说法,不是还有说姑表亲亲上加亲么,只要以后能过得好; 其他的实在不必讲究太多。

    同样的一颗爱女心到了侯爷那里偏向的却是宋妍; 第一个女儿总是有些不同的; 又是丧了母的; 哪怕侯爷没什么细腻心思; 但在想到的时候总要多照顾一些才好安心; 尤其是三年前因为他一时戏言累得女儿险些成了寡妇,他就对长女多出一份愧疚来,总想着弥补。

    侯府这样的人家,多半都是十三四定亲,十七八嫁人,宋妍十三的时候,侯爷出于爱女的心有意拖了拖,等到宋妍十四的时候,他偶然听人说起某子,也是醉酒误事,口头上应了一下,谁知道那孩子短命,才一年便病亡。

    幸好当时只是戏言,并未正式定亲,哪怕如此,却也要再等一等,等此事淡忘再论其他,

    这一等,便等了一年。再说亲,京中总共这么点儿地方,年龄合适的多半早都定了,差一些的不是这个不妥当就是那个不妥当,断断续续两年了,也没看到一个合适的,随着长女年龄越大,侯爷的标准也就越低,如今看来,赵沧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了。

    在这一点上,侯爷也并不是偏心,只是尊着长幼有序的思想,先从年长的开始看,自然是想不到次女的心思。

    赵沧颉出孝这一天,赵氏特意好好地小聚了一场,还让换了衣裳的赵沧颉去拜见了老太太,跟其他酷爱抓权的老太太不同,这一位慈眉善目的,见了赵沧颉不住口地夸奖,牙齿都落了半口,说起话来难免有些吐字不清,但周围人都乐呵呵地听着,不住地附和着,并没有一个敢不尊重的。

    侯爷也过来了一趟,勉力了赵沧颉几句,还说要给他请个夫子,让他好好研究一下学问,以备秋考。

    赵沧颉所在的古代并不是他熟知的某个历史上的古代,似乎是架空,这个时空的历史并不是他学习过的,但是发展进程都有相通之处,尤其是科举,似乎是封建制度发展到某一个时期的必然产物。

    此时的科举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算得上是历史短暂,也正是因为短暂,所以可操作的余地还是不小。

    赵沧颉努力读书就是奔着科举去的,却也没有什么当官要为民做主的心思,力所能及的时候推进一下社会进程他也是愿意的,但若是要为此付出多大的努力,他就会觉得还是“适者生存”更好,何必非要去跟大环境过不去。

    也就是这样的心态,他在现代的时候便是个庸庸碌碌的普通人,所以,即便有了一个系统,得到了穿越这样的机遇,他的本性还是没什么改变,唯一想要改变的也不过是那个悲剧的剧情罢了。

    这还是因为那剧情与自己切身相关,不然的话,纵然那宋妍再悲剧,他恐怕也要思量一下是不是会妨碍到自己,才会考虑出手相助。

    也是啊,在一个看到老人跌倒都要想清楚留下证据才能伸手扶的社会中成长起来的成年人,想要让他热血上头去舍己为人,也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似乎也是知道赵沧颉的这一点儿惰性,他的系统一直都很安静,除了送他穿越之外,就像是从来不曾存在一样,很多时候,赵沧颉都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初醒的时候听到的“融合度”“宿主”之语是个幻觉。

    莫名为此有些失落,可是细想想,似乎这样更适合自己,不然,若是要被逼着做什么,他也不会保证自己是不是会有逆反心理。

    就像学习的时候知道老师说的道理总是为自己好,但有几个人能够满怀感恩地听完并且虚心受教呢?

    或许年龄还小的孩子会听话懂事一些,但已经g én的赵沧颉,哪怕被投入了一个少年的身体之中,他的灵魂仍然是那个见识过社会的复杂的g én,绝对不会那么单纯地相信系统的安排,逆来顺受。

    所以,现在这样,一切都要让他自己所思所想才是最好的,哪怕最后的结果不如人意,他也没有怨怼旁人的理由。

    “多谢姑父教诲,沧颉自会用心。”赵沧颉拱手为礼,态度恭敬但亲切不足,哪怕他口中叫着“姑父”。

    侯爷并不因此为忤,两人以前见面都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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