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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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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子安没有说李又元其实早就死了,跟那几人一样的死法,事情已经过去,至少在圣上那里算是盖棺定论了,乌十堰就算是有什么猜测,也不会再报上去,他也不必太在意。

    “不管怎么样,事情算是过去了,大家也能安心许多。”柳子安观察过一些对此事有恐惧情绪的人,他们并没有跟着损命,也没在此事后生病,所以,是他猜测错了吗?

    他想要继续观察一下那些人,长期观察,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并不受此事的影响。

    跟乌十堰告辞之后,柳子安缓步下楼,茶楼之中已经热闹多了,从最后一起案子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炎热的天气带来了一些热闹的人气,蒸腾的空气之中,来来往往的喧闹让世间充满繁华之感。

    “走吧。”柳子安看到水清,对方正在听一旁的客人说话,一双眼中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高兴地露出了笑容,完全忘了之前那段时间的害怕,没有留下任何阴影的样子。

    真的都过去了吗?

731。第 731 章() 
    盘旋的楼梯没有扶栏; 雪白的阶梯好像是通向天国的接引天梯; 周围的淡淡云雾勾勒出一派仙家气象,西式风格的王座位于正中,楼梯之侧; 银白的地面如镜; 一块块儿的方格似乎能够交织出不同的图案,每一眼看上去,都觉得那形状有了变化。

    长长的宴会桌就摆放在王座之前,没有任何的座位,正中的鲜花是最艳最斑斓的色彩。

    来来往往的白衣人无论男女都长着美丽的脸; 高矮胖瘦如出一辙; 姿态举止每一样都整齐得好像是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 他们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恰到好处的微笑,来回穿梭着往长桌上布置着各色盘碟。

    盘子中的菜肴有着诱人的香气; 那么多菜的气味混杂着,却半点儿没有相冲之意,反而融合在一起; 让人想到了最美好的味道,如同人间烟火。

    “是我来晚了吗?”

    一个声音响起; 好像来自天外; 除了那个盘旋而上的楼梯,这里再没有别的通道; 然而下一刻; 那个人却凭空出现在长桌旁; 一个正在布菜的白衣人差点儿撞到他,却在要接近的时候化作了虚无,菜盘子才有跌落之势,就被那新来的人接住了。

    来人一袭黑色衣裳,面容上好似笼着一层烟雾,让人看不清楚,分明下巴,耳朵,鼻子,嘴巴,眼睛… …分开来的五官都是能够看清楚的,甚至能够看清对方的皮肤雪白细腻,但是,组合在一起的五官到底是什么样子,却总让人无法分辨。

    “没有哦,时间还没到呐,你也太积极了。”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回答着,空无一人的雪白王座之上,突然多出了一个身着红裙的丰腴女子,她的手中捏着一把展开的金色扇子,扇子上面镂空的花纹似乎是一副完整的图画,却无人能够透过那层金光看清画面的具体模样。

    黑衣人连说话的工夫都没,就着接住的盘子,已经开始用一双银白的筷子夹起菜吃着,明明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够让人感觉到他的垂涎欲滴。

    那种贪吃的样子,让红衣女子娇娇地笑起来,嗔道:“你呀,总是这么迫不及待,不知道白玉仙子,看到你这样会怎么想。”

    “她能怎么想,反正她都不会喜欢我的。”黑衣人抽空回了一句,算是给了那个“白玉仙子”面子,不然他还腾不出口来说话。

    很快,他手中的盘子就空了,残存着一些汤汁,被他随意扔到了一个正要撤回的白衣人怀里,长桌之上,还有很多正在冒着香味儿的菜,他明明还是想吃的,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不耐烦地问:“时间还没到吗?”

    “快了快了,你总是这么着急。”红衣女子这般笑着,就在说话间,便有了一个金色的人影出现在长桌附近,红衣女子的笑容似乎更加甜美了,笑声回荡在空间中,“这不就来了吗?”

    随着这一句话落地,接二连三,有好几道身影近乎是同时,出现在了长桌旁,静默地看着长桌上的饭菜。

    直到十二道身影都聚在长桌两侧,红衣女子挥了挥手中的金扇,十二个金色的奢华王座凭空出现,容纳十二人入座。

    白衣人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长桌之上,盘碟碗筷,一应齐备。

    “大家可以尽情享用了。”

    红衣女子并未入席,长桌旁并没有她的座位,她依旧坐在王座之上,但在她身边儿,也有一张小桌,桌上摆放着一壶酒并一个酒盏。

    酒水呈墨色,太深沉的颜色乍一看竟有些泛紫,缓缓的细流经过那酒壶的长颈倒入盏中,一汪深墨如镜,在红衣女子举起的时候,映照出她的容颜,雪白的脸,墨色的眼,微微的光芒在眼中闪烁,连笑容都好像是充满算计一样。

    长桌旁的十二人很快享用完了这顿饭食,美味的食物总会让人的心情变好一些,黑衣人更为满足,轻轻地叹息一声说:“我都无法想象,在美娘出现之前,我是怎么活的。”

    “嘻嘻,这话说得,好像你爱上我似的。”红衣女子这般笑着,完全不当真的样子,笑声中似乎还有几分自得,“谁让人家是食神呢?若是不能让诸位大人们满意,又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

    “这顿很好。”席中,一位紫衣人出口称赞,言简意赅的称赞之后,他询问起了红衣女子正在喝的酒,“是何等酒液,我能否一尝?”

    “自然是可以的啦。”红衣女子的声音总似在勾人,那股做的几分暧昧有些浓艳,却也并不让人讨厌,随着她说话的工夫,十二人面前都多了一个酒盏,酒壶自己飞了起来,跃到了鲜花之上,倾斜而下,通过细小壶嘴的酒液自动分成了十二股更为细小的支流,同一时间注入各个酒盏之中,直到每个酒盏都是六分满方才停歇。

    “这酒液来之不易,只是初次尝试,不知道味道几何,各位大人品尝之后,可一定要留下观感啊,我也好下次改进。”红衣女子这般说着,话语中似乎有些谦虚,但语音却有些敷衍,好似她已经觉得这酒液极好,不需要任何的改动。

    十二人没人先说话,而是先端起酒盏来,凑近闻了闻那酒盏的味道,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气味直冲脑顶,只这味道就知道必然是刺激至极的饮品。

    有人喜欢浅浅地尝,甚至浅尝辄止并不多饮第二口,有人则会一口气干了,然后张口咋舌,心中感慨这味道的惊心,有人则慢慢地一口口饮尽,让那味道长久地刺激着感知。

    直到所有人都把酒液喝完,好一会儿没人说话,似乎都在回味那十分惊心的感觉,浅尝辄止的一位灰衣人说道:“以恐惧为酒,惊心动魄,食神真是好手段。”

    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恐惧什么的,那都是几辈子之前的事情了,这种属于凡人的情绪早就被他们遗忘,而能够从一杯酒这种回味到这熟悉又陌生的感情,倒是挺让人怀念的。

    好像那悠久的已经让人遗忘了的岁月,重新显示出昔日的峥嵘来。

    尤其那些从小人物一步步成为大人物的,对此感觉就更加清晰,有的甚至直接开口跟红衣女子再要一壶酒带回去喝。

    红衣女子用金色的扇子遮住了嘴角,笑嘻嘻地说:“大人真会跟我开玩笑,我这里的东西,什么时候能够带走了?何况,这种酒只是初酿,效果好不好还是未知,并未有多余的,大人若是喜欢,下次我便多做些,留待大人多喝两杯可好?”

    那人有些遗憾,但知道这件事也是旧例,没有多说什么,只余一声叹息。

    红衣女子笑得愈发得意:“大人们喜欢,可以以后多来嘛,我还是很喜欢大人们过来的,让这里也热闹一些。”

    在场的人都没有对她这话有什么反应,黑衣人撇了撇嘴,是啊,来一趟,多少东西入了她的手,她自然希望大家多来几趟才好。

    “食神真是好手段。”有闻名已久,却第一次来的人忍不住这样赞了一句,不管这位自诩“食神”的到底是怎么成神的,能够把生意做到这一步,的确是好手段了。

    “大人过奖了。”红衣女子笑着收下这句夸奖,若是有人看到她那毫无波动的眼,便会觉得诡异,明明是在笑,可是眼中却是死水一片。

    片刻后,吃饱喝足的人都走了,红衣女子勾过一旁的酒壶来,又给自己倒了一盏酒,自斟自饮:“恐惧不忘,以图后进,的确是好酒,赏。”

    在这一片空间之中,她就是唯一的王,她的话语都会成为命令,让下面的人凛然遵命。

    旋转楼梯上端好像连着天,被云雾遮挡看不清楚,下端却是一片黑暗,跟上面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个“赏”字传到下面的时候,便有人露出欣喜之色,“太好了,大人喜欢!”

    黑暗之中,白色的衣裳好像是天然的灯火一样,照亮了周围的部分区域,一个面容丑陋的女子露出更加丑陋的笑容来重复道:“太好了,大人喜欢。”

    在上层默默无闻的白衣人此时就好像是管事者一样,鼓励她道:“既然大人喜欢,你以后可要再接再厉。”

    “是,我定不会辜负大人的期望!”女子高兴地应了,裂开的嘴中一口不整齐的黄黑牙齿让她的面容更显丑陋,让人不忍直视。

    “我最喜欢那些人恐惧的样子了!”女子这样说着,紧接着疑问道,“只是材料太少,若是想要更多… …”

    “不用担心这个,附近的那些你都可以随意捉取。”说话的白衣人对这种疑问并不放到心上,他说话的口气好像“食材任取”一样,然而他谈论的却是周围的上万中小世界。

    女子对那些也不放在心上,闻言便点了点头,表忠心道:“我会为大人做更多的酒!”

    她的头发披散着,黑色的发丝一直拖到地面上,还在往下延伸,一层地面之下,是若干如同树瘤一样的中小世界,它们的大小颜色各有不同,此刻却都在地面之下聚拢着,像是被一张看不见大的大网网住的鱼,密集地挤压在一起。

    有些世界的外壁已经开始了变形,也许下一刻就会如同泡泡一样破碎,有些则开始了跟周围的世界融合,不时地变换着色彩,黑色的发丝划过几个世界,有选择地进入其中的某个世界之中,针一样刺入进去静止不动,从中提取它的主人所需要的“食材”。

    它并不是唯一的一个,还有其他的东西在捞取一些东西,有些是探入世界之中,有些是直接把某个世界捞起,当那破裂的世界被摘走的时候,无形的大手在挤压着,便有东西在爆炸的瞬间如水一样从中流出,被收入到瓶中,成为某一样食材。

    能够把五花八门的东西还原为本质的某种力量,烹制成美味好吃的食物,这才是食神真正的手段。

732。第 732 章() 
    一条土路上尘土漫天; 西风鼓动旗帜,波浪形招展的“魏”字好像繁复的花; 黄底红字,鲜艳得让人老远就能看到; 旗杆下; 骑着马的兵士身上连像样的藤甲都无; 土黄的兵士服几乎融入尘土之中,分辨不出人形。

    道路两边的草叶枯黄; 偶尔一点绿色,蹦蹦跳跳; 似是还未长大的蚱蜢,活跃非常。

    吱呦吱呦的车轱辘转动着; 起伏颠簸出固定的节奏,连着车棚子好像都在一跳一跳的; 悬挂在车前的丁香结荷包也如跳动的白兔一样; 不时甩着尾巴。

    垂下来的流苏穗子偶尔甩到车夫的帽檐上,一晃一晃,留下一道银白的弧线。

    “还有多远才能到?”车厢里; 已经被颠簸得头晕的夫人额上还缠着一条白布,身上也是孝服; 问话的声气微弱,像是体虚气弱的样子。

    跟她同车的是一个中年仆妇; 听到问话; 轻声道:“夫人莫急; 很快了。”

    “唉——”长长一声叹息,夫人不知道还要说什么,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仆妇似了解她的心意,劝慰道:“夫人莫要担心,二公子总是要唤夫人一声姐姐的,总不会不帮着夫人。”

    “希望吧。”夫人半点儿没有乐观的意思,这般说着,眉宇间的轻愁让她那副本就出众的容貌愈发显得楚楚动人,以当世第一美人的身份嫁给了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魏王,如今又以未亡人的身份想要求得娘家异母弟弟的帮助,她的心中总是不安。

    马车的速度不紧不慢,还在颠簸着,车中的人听着那单调的声音,心里头的杂念似乎也能安稳下来一些。

    入夜时分,这支队伍终于见到了土城的影子,不过一人多高的围墙,其实低矮得很,尘土吹过都显得十分萧条。

    并不显得高大的城门只有一扇,紧闭着,城墙上,能够看到一些士兵巡逻的身影,铜戈微光,间距分明,如此才显出几分峥嵘来。

    没有人敢在夜间喊门,城门外,有些没来得及入内的人直接就缩在墙角下等候。

    马车在不远处停下,行进了一路的将领下马来到车旁,轻声询问:“夫人,是否需要唤门?”

    “不必了,且在外暂停一夜,明日一早入内。”仆妇的声音传出来,透着几分威严。

    “是。”将领恭敬应了,自去准备露宿,这一路上没少风餐露宿,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寻常事情了。

    车内,停下来的车子总是让人舒服了一些,夫人掀开帘子,看了看那城墙的影子,城头上的火把并不多,只能看到一些影影绰绰的影子,再具体便看不清了。

    仆妇的语气中透着欢喜:“总算是到了,这一路,累了夫人和盈公子了。”

    说话间,看了看一旁如同蝉蛹一样把自己卷在被子里的小公子,他这会儿睁开了黑葡萄一样的眼,巴掌大的小脸上被外间的火光映出了几分血色,看着倒比在王府的时候多了几分生气。

    盈公子姓魏名盈,乃是魏王五子,亦是最小的儿子,其母季夫人是季氏之女,以美名扬天下,得奉魏王,季氏掌兵权已久,于魏国有三分之名,自季大将军告老而归之后,季氏一族偏安季地,并不入朝为官。

    时下多有传说,季氏有不臣之心,魏王大约也是有着猜忌的,不然也不会不让季氏入朝,谁知道,不等季氏真的不臣,魏王已经被他所信任的臣子江汉干掉了。

    江氏有女江夫人,生子行三名煜,江氏欲扶煜公子为王,杀王长子次子四子,原主本也是要被杀掉的,季夫人色诱江汉,委身求存,这才得以保下儿子性命。

    原主的记忆之中这一段是蒙上了一层灰色的,他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只知道那段时间母亲被逼迫的惶恐模样,还有那位并不比魏王年轻多少的江大人是怎样志得意满的样子。

    他看见过母亲跟那位大人进入寝室,也看见过母亲披散着头发跪在地上为那位大人整理腰带,更看见过江夫人不屑的样子,连同那位本来称作三哥的煜公子都会对他冷嘲热讽,笑话他是父不详的杂种。

    八岁的孩童,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又哪里受得了这番刺激,日渐懦弱寡言,在所有人以为他胆小无用的时候,剧情中,他又做出了一件大事,弄死了那位欺负母亲的江大人。

    然而他却不知道,那时候欺负他母亲的已经不仅仅是江大人了,一个江大人的死并没有让他母亲的境况更好,反而把他自己送入了死路。

    身边的兔子长出了獠牙,可能得到的下场就是被早早处死,把危险消灭于萌芽状态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换做如今的盈公子,看了原主的记忆和剧情之后,就有些怎么都无法想明白,季氏到底多孬种,才能看着季氏之女被欺负成人尽可夫的荡妇而不吭声?

    江氏倒也罢了,敢于改天换日的人必然有足够的依仗,其他的呢?朝中那些三三两两的大人们,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敢把季氏之女往死路上逼?

    纵然季氏不在乎出嫁女的名声如何,但季夫人好歹也是魏王的夫人,他们这般,难道就不怕损了魏国的威名吗?

    真是一笔烂账。

    既然王都那么乱,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停留的了。

    很多时候,聪明人都无法跟蠢人拼智商,因为对方的短视愚昧总能把你所有的算计毁于一旦,让你死在意想不到的“蠢”上。

    “盈公子,可要吃点儿东西,下车走动走动,这都躺了一路了。”仆妇是季夫人当年入宫的时候,季家给的,本就是季夫人的乳娘,心里头总是向着季夫人的,连带着季夫人所生的盈公子,也成了她忠心所向的小主子。

    盈公子动了动,从蚕茧之中挣出一个胳膊来撑着车板半坐起来,掀开被子,露出另一只胳膊,接过了仆妇递上来的水,先喝了几口,这才矜持地顺着对方的力道起身往下走。

    季夫人除了如厕是不下车的,只在车上活动了活动腿脚,这一路颠簸,于她已经是累及了。

    自她小的时候展现出美丽的容貌之后,季家对她的培养便含了某种优待,凡是苦累的活儿都跟她无关,一身的细皮嫩肉,养来便是要侍奉贵人的。

    得了魏王喜欢之后愈发养尊处优,她的心性孱弱,很有些以夫为天的意思,魏王死了之后,她便无所适从,那位还未成人的煜公子都能够调戏于她,而她连怒都不敢,可见其气弱之甚。

    这种水做的女人,当真是任人揉搓,季家就是朝着这个方向培养她的,自然不会觉得她卑弱有什么不好,但看在盈公子眼中,这位母亲实在太立不起来了。

    这次他来得及时,正好在魏王刚死,宫中大乱的时候,他来了,匆匆看了记忆和剧情,连跟季夫人多说两句话都不曾,就直接说动了王宫之中的一个侍卫统领邓昆,假传魏王之意,说让他保护他们母子二人去往季地。

    邓昆是个没什么派系的小统领,王宫大乱的时候他正想着自去逃生,原谅他实在没什么忠心爱国的思想,只想趁机大抢一笔,却又怕篡位者秋后算账,正在思绪不定的时候,盈公子冒出来说是魏王有令,没想到魏王还记得自己这个小人物,邓昆一下子被“知遇之恩”四个大字冲昏了头脑,当下就应了,还收拢了一批人手,并若干金银器物等。

    等到拽上才听到魏王薨逝消息换上孝服的季夫人并在其身边的乳娘孙氏后,盈公子只来得及抓上几件之前器物,就跟着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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