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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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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公子没有表示偏向,又说了两句,连一个奖赏都没的,转头去跟季颛说话,两句话之后两人就离席了。

    季氏子弟各有所爱,季颛好金石这点几乎没人与他相同,日常收藏多是自珍自赏,难得盈公子说有兴趣想开开眼界,他便引着人去了。

    金器石头,盈公子见了那些所谓金器之后,才明白此金非彼金,这里的金器为金属器物,并非是纯金器物,并没有亮闪闪的色彩,看上去很多还有些不起眼。

    一尊大鼎放在厅中,不起眼的青灰色让它看上去像是青铜材质,盈公子摸了摸,又敲击了两下,听得其声清越,也是心生欢喜。

    “此物无名,乃是从河中起出,送到我这里来,难为我竟也认不出来,不知盈公子可认识?”季颛略有得意,显然对这尊鼎还是很满意的。

    手指在鼎沿划过,盈公子目露赞叹:“原来是从河中取出,难怪其声若水流。”

    “正是。”季颛捋着胡须,露出笑容来,他是很喜欢这鼎的,哪怕不知其来历,“有人说是河神之礼器,不知真假。”

    祭祀之器为礼器。

    河神之礼器,却不知道是要祭祀谁。

    这话有些不通,却也给人很多联想,盈公子的手指还没离开大鼎,好像喜爱非常,正在仔细描摹上面粗犷古朴的花纹,那像是一幅完整的祭祀图,也难怪有人猜测为礼器了。

    “且让我仔细看看,说不定我能看出一点儿什么。”盈公子这般说着,看得愈发仔细,他的个子,刚好比鼎高一头,观察上面的花纹倒是方便。

    季颛失笑,一个孩子能够看出什么好来,不过那种认真样子,也是有意思。

    外头有人在召唤,季颛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就出去了。

    这房间内的金石体积都不小,想要顺手牵羊是不能的,所以也不怕丢,一般人也不喜欢这些,不觉得有什么好的。

    已经绕着鼎转了第二圈儿,盈公子的手一直没离开大鼎,眼中沉思,聚气运啊,所以,季氏子弟不成器,季地还能留在季氏的手中?

    巫器?想到自己还曾当过大巫,可也没见过这等东西,这巫器是这个世界的人制造的吗?

    若不是,又是哪里来的?

    巫啊… …这个世界的巫跟他所知是否一样?

    第三圈儿转完,盈公子终于舍得把视线往别处看一看了,灵力已经先感应过了,这些金石之中并没有含有灵气的东西,便是这巫器也都平常得很。

    不过巫的东西多是如此,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大约这也是保障人族利益的一种方式吧,若是随便被人发现抢走,有用也没用了。

    等等,定鼎天下。

    盈公子的视线又凝聚在这尊鼎上。

    系统解释道。

    定鼎聚气,可安天下。

    天下吗?

    王族血脉,巫器定鼎,条件似乎已经齐备,剩下的是否按部就班?

    盈公子目光幽深,直直地看着那尊鼎,看得都要入了神。

    季颛进来的时候看到,又笑了,看来他是真的喜欢,“盈公子若喜欢,不如送与公子?”

    心爱之物赠人,若是明珠暗投必然糟心,但若是对方也极喜欢,反而有分享之得。

    季氏聚族而居,一家子人从没分过家,这鼎送给盈公子这个名义上的家主,不过是从这个房间换到另外一个房间,想看还能看到,便是再喜欢,谁又抱着睡觉不曾。

    季颛下定决心,失落之心也去了。

    “真的送我?”盈公子问他,目光直勾勾地看过来,眼中的黑色冷凝。

    季颛呵呵一笑,“岂有反悔之理?”

    一个鼎而已,季颛房中,大大小小的鼎还有很多,只是这个得他喜爱,这才摆在了最醒目的位置上。

    “那就多谢了。”盈公子点头道谢,不客气地吩咐默严和腾蛇,当下就要把鼎搬走。

    季颛看得愈发好笑,到底还是小孩子,一点儿耐性都没有的,这一想,反而多了些亲切,看看腾蛇和默严两个都十来岁的样子,哪里搬得了这尊鼎,忙找了人帮忙,给盈公子搬到了房里。

    “去哪里弄来这么大个鼎?”孙氏微微皱眉,看到那鼎身上的花纹愈发不喜。

    祭祀之礼器,某些时候也有敬死人的意思,哪是随便能够往屋子里放的,多有人忌讳的。

    她想着就要拦,被盈公子挡了:“这鼎我有用,暂且放这儿。”

    孙氏不好违背盈公子的意思,眉头还是皱着,却也没再说什么。

    当晚盈公子没有修炼,而是试图在鼎上留下印记,精神力的印记,这有些难,巫力非要族群信仰才能有,还要有个传承的说法,必要前人启迪才能修炼,他如今一没族群信仰,二没前任启迪根本不能修炼巫力,对这巫器便有些束手无策。

    很多力量体系都是不兼容的,他能够同时修炼精神力和灵力,也能够同时修炼精神力和巫力,精神力似乎已经是万能的了,但,在没有巫力的情况下,精神力对巫器是无能为力的。

    一晚上的挫折只证明了这一点,盈公子倒也没有很失望,能够得到巫器已经是意外之喜,虽然这个“得到”大约不会太长久,把它送给系统他是不愿意的,但自己运用的话,定鼎天下,难道要当皇帝么?

    何况,一世之事,有甚高下好争,过得好也就罢了,没必要把自己弄得累死累活。

    盈公子从来不否认自己性格中贪图安逸的那一面,也能够直视因此带来的惰性和拖延,某些事,不事到临头,不会积极主动,非要逼一逼才会动一动。

    不等他想好怎么处置这尊鼎,新魏王煜那里的消息就传回来了。

    并不是魏王煜给他的消息,而是给季氏的,以季氏藏匿刺王凶手之名,要求季氏交出季夫人和其子盈。

    事情过了都快两个月了,突然把魏王的死从病亡改成被刺身亡,魏王煜倒是不觉得脸疼,盈公子见到那些随着消息而来的兵士时,颇有种无力辩驳之感。

    你明知道他漏洞百出只为斩草除根,偏偏他的身份地位让他有资格任性并信口胡言,能怎么办?

    抗命是死,不抗命,难道能活吗?

    便是他想要抗命,那些随行的人,并季氏的人,有多少能够为他所用?

    盈公子执剑入室,当着满堂季氏子弟并季老夫人的面儿,他直接杀死了两名魏王煜派来的兵士,长剑入腹再抽出,鲜血流了一地,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中,盈公子环视左右,高声说:“魏王无道,杀父戮兄,人神共愤,天下当共诛之。”

    室内一片静默,门外,沉重的脚步声逐渐接近,在屋内人紧张的时候,一个执着血色长剑的高大身影走入室内,一片阴影笼罩着盈公子,他抬眸,看向那张刚毅果决的脸,季氏季禹,最类季大将军者。

    “将军来得正好,可愿共襄盛举?”一滴迸溅的血液落在盈公子的脸颊,让他回眸的这一笑颇有几分邪气四溢。

    季禹沉静的目光低垂,在那张小脸上一掠而过,看到还在滴血的长剑,还有地上那两个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杀死的士兵尸体,视线再绕回来,再落在那张脸上,红唇之中米粒小牙好似尖獠,可择人而噬,一股冷意从尾骨而起,直冲脑顶。

    魏王之子,季氏半血,季禹蹲身,视线与盈公子齐平,沉声说:“我为汝舅,自当助你一臂之力。”

    盈公子笑了,微微点头,回视堂上诸人的时候,脸上已经没了笑意,目光最后落在季老夫人的脸上,“以后偏劳外祖母了。”逼上梁山也是上,季氏已经下不了船了。

    季老夫人目光沉静,所有的震惊在此时都已平息,魏王煜的兵士死在季地,季氏——已没有退路了。

739。第 739 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老夫人坐在堂上; 其他的季氏诸子已经离开; 堂上的士兵尸体已经被拖了出去,只留下一片血色并两道拖行的痕迹。

    厅堂的窗户敞开着; 能够闻到浓烈的血气; 不仅仅是屋里的,还有屋外; 在季禹带着人过来的时候; 他就同时下令杀死了那些守在门外的兵士,魏王煜的兵士。

    若说他是跟盈公子商量好的; 季老夫人是不信的。

    盈公子的活动范围多大; 连同他身边的小厮都是季氏的人; 而季禹… …

    季老夫人拍着桌案; 高声:“你是要把季氏害死吗?”

    先魏王对季氏的猜忌; 现魏王对季氏的不怀好意; 季老夫人都知道,但,他们有什么办法呢?

    季禹沉默着站立在那里,如同一座让人仰望的高山; 他从小就不爱说话,在季氏也常被其他人欺负; 但他这种人,就是被欺负也会让爱欺负人的那个觉得没意思的; 因为无论怎样; 都很难从他脸上看到其他的表情。

    快乐或者痛苦; 对他来说,好像完全没什么区别。

    那就好像是一个披着活人皮的木石,根本不会为外界所动。

    “你说话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你一个人的野心,想要拖着季氏去死?”季老夫人如果还有战力,恨不得先弄死这个外室子,她早就后悔没有弄死他了,这个人,不是她能够控制的。

    “不会死。”季禹终于开口,却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季老夫人的目光愤恨,被逼着选择了一条看不到终点的路,聪明点儿的人都不会高兴。

    “多亏舅舅及时赶到,盈要多谢舅舅援手。”

    盈公子等在外间,看到季禹的身影,忙提起下裳,小跑两步上前,清洗干净的小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让那笑容也明媚纯净了许多。

    季禹顿住脚步,看了他一眼,这个小不点儿,能够拿着快要比他高的剑杀死两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知舅舅之后有什么打算?盈有些想法,想要跟舅舅商量一下。”盈公子好似不知道客气怎么说,顺杆爬爬得很快,一个人唱着独角戏,在两个小厮极为尴尬的眼神儿中,硬是把一声不吭的季禹拐到了他住的院子。

    房门敞开着,才踏入院子,一眼就能看到摆在厅堂上的那尊大鼎,实在是有些大,有些显眼,好像能够给盈公子当澡盆用的样子。

    季禹的视线落在大鼎上只是一掠而过,显然,他跟季颛一样,并不知道这尊大鼎的用途,甚至也不太关心。

    把季禹请到屋中之后,盈公子又让两个小厮退下,季禹身边的亲卫并没有跟着他过来,显然季禹的武力值还是挺让人放心的。

    窗外阳光明媚,些许凉风送来花园小湖的水汽,盈公子亲自给季禹倒了水,推到他的面前,述说了自己的想法。

    “还不知道舅舅所想是否和我一致,但,我于魏王之位是没什么想法的,不过是兄长逼迫太甚,为求活而不得不死拼,舅舅可以借我名义铲除不义,之后我自会让位于舅舅,也算是报答季氏的恩德了。”

    盈公子半点儿没有装样的意思,半真半假地说了说心里话,看向季禹的眼神也是透着亲切的,好像对方真的就是他值得信任的舅舅一样。

    外室子不续族谱,严格意义上来说,季禹算不得真正的季氏子。

    但,有什么关系呢?

    盈公子半点儿不介意,那些可能因此获得好处的人也不会介意的。

    如果季氏其他子弟都死绝了,谁能说季禹不是季氏正统呢?

    原谅现在的文人其实没什么节操,他们会依附强者,为胜者的履历添光加彩,不会怜悯败者的可怜,如果怜悯了,定然是能够踩着这份怜悯赢得仁慈的名声。

    盈公子这些日子已经见多了这些人的嘴脸,他们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各个好像都是魏国为先,还有人称赞盈公子不与魏王煜相争的美好品德。

    到了季氏子弟面前,则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有些人甚至还借着贬损盈公子来得到另眼相看,还有些心思快的则把盈公子当做奇货可居,游说季氏为此出力。

    这时候的文人有力量有野心,建功立业对谁都是一种诱惑,他们被诱惑了,又没有兵,怎么办,自然要找有兵的出马。

    为了能够获得高位,他们不介意当佞臣幸臣。

    这样的人,无法让人真正信任。

    这些天,盈公子筛了筛能够被他支配的这些人,文人就不用说,顺风仗妥妥的,歌功颂德没问题,其他的,就不一定。武人么,邓昆一直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而且他没有对抗君权的勇气。

    至于叶斯等人,季氏为主,盈公子只能放在其次的位置上,并不会得到他们的真心卖命,花费大力气拉拢是可以的,只是时间上有些来不及。

    扒拉扒拉身边人,盈公子就知道大业什么的那都是虚的,能够好好地享受富贵生活就不错了。

    本以为就这么在魏王煜遗忘的地方好好过,借鸡生蛋,借着季氏的威势弄出一块儿自己的地盘儿,哪里想到,他的一章贺表让魏王煜想起了这个跑得快的弟弟,飞来一场横祸。

    若是他再晚一步,不当机立断,恐怕还真要被季氏给打包送回去,在这种事情上,季老夫人也不会为他多出半分力的,她要的不过是一个处置季氏事务的名义而已,不是盈公子,也可以是他人。

    若是她放下心结,那么多的季氏庶子,大可以挑一个放上来,若是不满意了还可以随时轮换,可比盈公子要好用多了。

    “如此,甚好。”季禹连假装推辞都不肯装一下,直接应了盈公子的提议。

    盈公子愣了一下,还以为要来个套路的三请呐,谁想到连这个都能省了。

    再次为此时的脸皮厚度感慨。

    脸上露出笑容来,盈公子好像真的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能得舅舅一诺,我就不担心了。”

    八岁的孩童,坐在椅子上都没能比肩的高度,骤然松气似乎又矮了两分,看起来也不那么讨厌。

    季禹瞥见,没什么表示,直接起身,说:“你在府中留着就好,外面的事自有我操心。”

    这算是权责的划分界限了。

    盈公子马上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乖乖做个吉祥物,需要的时候还可以在场上遛一遛,宣告季氏的正义。

    季禹满意地点头,不用他说太多就能领会他意思,真是不错。

    两人默契地忘掉了适才当着季氏众人说过的话,什么“助你一臂之力”了,那都是蒙骗外人的,屋内的这番商议才算是定下了主从次序。

    盈公子目送季禹离开,回来看到那座大鼎,视线又多停留了一会儿,手指不自觉地抚摸上去,季禹啊,能够那么及时地赶来,未见到他便已经下令杀死外面那些魏王煜的兵士,总不能是跟他心有灵犀,那么,只能说其人预谋已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一个送上门的先魏王之子并不够,一个逼迫过甚的魏王煜才能让人觉得忍无可忍。已经忍了一次,再忍第二次是不是就有些过分了呢?

    很多时候,舆论战看到的并不是你真的正义,而是你看起来正义。

    季禹是个有心人,他抓住了机会,彰显自己的实力,也逼迫季氏全心全意助他,纵然没有盈公子杀人的事情,季氏也会跟着他走,而有了盈公子的参与,这件事看起来就更加完美了,多少也有些君臣一心的意思。

    比起远在王都的魏王煜,季禹和盈公子让季氏之人看到了一种新的让他们心底都跟着颤动的东西,有些野心,是可以在后天培养的。

    当季氏这个武将发家的家族真正动起来之后,那些爱好偏门的季氏子弟有多少又能够在战阵上发挥所长?

    季老夫人的压制已经让很多人不满了,盈公子为家主之事,算是他们忍了,之前有没有忍不知道,这一次之后,大约是不会再忍了。

    便是老虎余威,也不能再三再四,何况季老夫人并没有老虎那么厉害。

    盈公子的唇角勾起一抹一切尽在心中的微笑,手指在大鼎正中那个祭坛之上勾画了一下,没想到季氏还有季禹这样的虎将,没想到他所想的与自己之前为季氏勾勒的路几乎一样,不过,那都是之前了,现在么… …

    还要先请陆玮冉写一篇文章,最好能够传送天下,表示一下盈公子为父兄复仇的决心,让魏盈之名尽传天下,没有足够的钱,就要有足够的名气,如此才能得道多助。

    听到消息急匆匆赶来的孙氏进屋的时候就看到盈公子正在微笑,她的步子迟疑了一下,说:“公子真的杀人了?”

    季氏的院子就像是四处漏风的屋子,没有什么消息能够隐瞒,孙氏知道也不意外,盈公子看着她又笑了,说:“都是以讹传讹,哪里有的事情,不过是正好碰见了舅舅杀人,让他们传成了什么。”

    孙氏松了一口气,盈公子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么小的孩子,哪里能够杀人?

    之前也是,那些文人,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的,还说盈公子会什么定穴解穴的大法,说得就跟神仙似的,尽是胡咧咧。

    “公子没事就好,夫人正担心呐。”孙氏想到季夫人那个性子,脸上又有了愁容。

    事情真假还不知道,已经哭了两场了,孙氏习以为常也会觉得苦恼,就不怕把眼睛哭沤了。

    知道孙氏说这话的意思是让自己去看季夫人,盈公子也没推脱,摊上什么样的妈真是天定的缘分,也不能因为妈的性格不讨喜,他就先嫌弃吧,他可没这个资格。

    这要是自己的亲妈,大约抱怨的话就能随便出口了,但换成了原主的妈,总有那么一点儿没底气。

    自家的孩子,千不好万不好都是个好,被人替了,纵千好万好又算得上什么呢?

    将心比己,盈公子总会对季夫人更多宽容。

    跟着孙氏去看了季夫人,劝慰了两句,对方就露出梨花带雨的笑容来,如晨间露珠,泛着虚幻的七彩光华,美得不真实。

    盈公子多看了一眼,再次感慨,这样的美人在这种年代,也幸好是季氏的,否则还不知道要怎样。

    不过,也正因为是季氏的,才有了那么不匹配的婚姻,十三四的美人嫁与五十多的魏王,不得不说,能够有原主这个儿子,先魏王还是很能干的。

    “旁的我也不说,我也不知道,但季禹… …”季夫人迟疑了一下,咬着下唇,好容易露出的笑容也没了。

    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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