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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第4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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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钰跟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他一仰脖把那破碗之中的水饮尽,让他连阻止都来不及。

    再看看那个空了的石洞,褚钰一时无语,所谓石中水就是天上的无根水,只不过有些是刚好有个石洞,雨水落进去积存在内,有的则是廊下水滴石穿,水刚好积满石洞,说白了还是雨水,落在石洞中而已。

    干净不干净,还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

    既然对方已经喝了,褚钰就没多话,倒是那佟秀元,见到褚钰看着自己,还以为是他也想喝,不好意思地说:“一时口渴,先饮了,褚兄莫怪,我再找找。”

    “不,不用了,我不渴。”渴了也不喝这种水。

    褚钰看了一眼那方石,中间的石洞恰如碗型,倒不像是水滴石穿而成,一时间也分不清之前这方石是何用途,又是怎样有了那样一个碗型的凹陷,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第896章() 
“褚兄; 褚兄 ”

    佟秀元连着叫了好几声,才看到褚钰反应过来; 歉意地对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没事儿; 我看你一直在看这石条,是有什么问题吗?”

    佟秀元也不是傻子; 见到褚钰的目光集中到石条之上就知道他在注意什么; 然而自己反复看了几遍,那石条就跟一些人家铺在廊下的一样,大约是当做石阶用的吧; 除了没长青苔,其他的都没什么不同。

    “啊,是了,这上面怎么没有青苔?”

    口渴的时候看到水就想喝; 但若是那水面之下全是青苔; 佟秀元再不讲究; 喝的时候也要犹豫一些,没那么痛快。

    青苔?是了; 为什么没有青苔?

    土地庙荒废,就从这个外观上看,已经有段时间了; 而地面上这一路的灰尘足够说明没人进来过; 那么在后院之中; 这个石条上积存的雨水肯定不会是最近的雨; 只看外面的荒芜就知道了,这一片怕是最近的十几天内都没见过雨水了。

    如果是历年积存的,不考虑挥发问题,青苔总是要生长的,空气还没有干燥到青苔无法生长的地步。

    不是近期的,不是历年的,那这些水是不是雨水都有待商榷啊!

    崔阙上手接过石条,重量出乎意料的轻,可能也是因为那个碗状凹陷的缘故吧,再看一眼阴暗处那个地上明显凹陷了一块儿的地方,浅绿色的地衣还在努力生长。

    而这块儿石头上,翻过来看,连一点儿绿色的痕迹都没蹭上,简直不像是从那里拿起来的。

    又看了一眼佟秀元,对方的衣袖上只有袖口部分蹭了一些绿色,而以一个书生最基本的整洁要求来说,他显然不可能用衣袖给一个拿起一下就会扔掉的石条擦拭后背,也没有那样的痕迹留下。

    “可能是最近比较干燥吧。”

    褚钰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无奈地递回石条,他已经用精神力查探过了,无法从中找到任何有效信息,所以,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也没谁规定每一块儿阴影处都要生长青苔的。

    佟秀元接过石条反复看了看,同样没什么发现,但看那形状可爱,还是赞了一句,“也不知道之前放过什么东西,竟然能够留下这样的痕迹,难得。”

    说完,把石条重新放回地上那个凹陷处,跟左右的两块儿石条平齐,袖口擦过地面,再次沾上了一些绿色的痕迹,他发现后拍了拍,没弄掉,反而让绿色扩大了,有几分窘迫,袖子一卷,背在了身后。

    两人不过是巧遇,问了一下彼此的行程之后,褚钰出于想要观察一下的心思,隐瞒了自己才从南河城出来的事实,跟着佟秀元的方向调整了一下,往南河城而去。

    步行的速度并不快,佟秀元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好运地因为他父亲被某位富家请去了教书,他也跟着当了个伴读,与人家的少爷一同读书,但是好景不长,他的父亲很快病故,那家少爷念旧情,并未因此断了他的读书路,让他留在家中当做伴读,地位稍稍下降也还被老师教着读书。

    “唉,又哪里能够一直靠着人家呐。”佟秀元说的时候感慨颇多,在他口中,说到自家曾经也是殷实人家的时候,褚钰是信的,如今的现实就是这样,没有钱粮想要成为寒门这个大等级都不够。

    如褚钰家,不说读书费用也算是殷实了,但若不是正好他自身有些才华,又有些机缘,能够被康林书院收入,连书本都摸不着,又谈什么读书,一辈子,也不过是混个商铺掌柜的前程。

    书籍也属于一种资源,还是重要的资源,垄断在那些世家大族手中,二十年前的战乱让这种垄断出现了一个缺口,部分小家族家破人亡之后,总有些脑子快的提前收藏了一些书本,方便自家的后代改换门庭。

    这也是近些年为何有很多读书人冒出来的原因,二十年的时间,对很多人来说,已经足够做出改变了。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战争未必不是一件资源再分配的“好”事,对那些既得利益者来说,他们更希望更大的破坏发生,让他们能够从中渔利。

    “如今的状况是大不如前了,好在我也读出来了,这次科举若是能够成功,以后的路就好走多了。”佟秀元话语中十分期待。

    如今的科举含金量还是很高的,秀才就能够做个地方官了,真要到举人进士的,朝堂上也能站一站了,而随着这种荣耀,也有更多的人钻研门路读书,人嘛,总是要往高处走的。

    半日的步行,赶到了一处村庄,看着天色将晚,两人便准备先借宿。

    农家也不排斥这种情况,褚钰给了钱,借得一个房间容两人落脚,床是没有多余的,临时用凳子跟板子搭了一下,勉强也够两人睡了。

    “多亏遇见了褚兄,否则,我还真是难为了。”佟秀元有些不好意思,遇到盗匪的时候,他见机快,跑得快,却是光顾着跑了,把包袱给丢了,这种丢脸的记忆自己回想都是万分不好意思,就在手边儿,怎么就没记得带上呢?

    褚钰大方地摆手,他身上的钱就像是白来的一样,若是没钱了,精神力往地底探一探,说不定还能碰到某家藏的金银,若是嫌麻烦,就往水里找,南河来往商船也多,哪年没有些出事的,再加上一些水上盗匪,水中不仅钱多,尸骨也多。

    但凡不嫌晦气,这份钱还是很容易拿的。

    晚间,褚钰闭上眼躺在床上,默默修炼着精神力,他贮存在灵魂内的时间之力已经完全被炼化,若要以此加速那道气的生成倒是容易,但对皮囊的损伤就有些大。

    他一向是炼神不炼体,就是因为这皮囊总是外物,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维系的价值,但为了这等丁点儿小事损失肉体时间,也是有些不划算。

    修炼了一会儿之后,感受到已经刷新,那道气已经被“养”回来了,他悄悄睁开眼,气流从肺腑而上,直入脑中,一道清凉灵动之感,还未细细感受,就安静地窝在了双眼之中。

    向身边看去,佟秀元还在沉睡,面容平静,头顶三寸之处,红色的气流如柱,约有三寸高的样子浮现在他的头顶,乍一看像是带了一顶红色的高帽,很有几分气度。

    褚钰皱眉,果然,那水有问题,颜色又深了。

    精神力虽然不能够对气运做出什么触碰或者实际的影响,但却可以清晰记录之前的情景,对比一下,很容易发现变化。

    红色加深,绝不可能是因为农家那简陋的晚餐,如此,便只有那可疑的水了。

    排除法很好推测这一点,但,那水到底是什么呢?跟土地神有没有关系,那石条又是怎么回事儿?

    “总不能是碗化成水了吧?”想到那个碗型的凹陷,褚钰失笑着想,视野内再次恢复黑暗,乍然黯淡下来的感觉,即便精神力也能让褚钰夜视,却还是有一种丧失了光源的错觉。

    “所谓气运如烛,就是这个意思吧。”

    体内那道气再次消失,褚钰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的养气功并不是很好,这才导致这种气流运用的短暂和增长的停滞,那些世家大族修炼的养气功会不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一定不一样吧,否则宋智嵩不可能拼着自家气运消耗的可能去看南河关守将的气运,对方官身可接国运,自有朝廷气运庇佑,并不是一般人想看就能看的,没有反噬,还能看到红鲤浮波这样清晰的气运图,其养气功若说也是原主这般,恐怕说不过去。”

    这样想着,褚钰有些心动,却也知道,连一般的书籍都能成为垄断,这种高级别的养气功,肯定不会随便传出来,他若是想知道原本,估计有点儿难,法不传六耳,他得到教授的时候都是口耳相传,宋家恐怕根本没有把这等功法落于纸面,连偷盗都没办法。

    可惜了

    某些时候,褚钰是不会介意用一些卑劣手段达成目的的,但若是为此要用精神力去摧残别人的大脑,从中提取知识点的话,他还是觉得偷盗算是自己能接受的底线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迫切的事情,他有足够的时间等待机会,也有更多的可能创造机会。

    没有了原主的主动请缨,仅凭宋家的名气,有多大的可能保下南河城?世家大族,又有哪个没有敌人的?

    “也不仅仅是宋家,还有在叛军到来之时破灭的小家族,说不定也有些曾经是大家族落魄来的,底蕴这种东西总不可能只有一处有,还是能够多找找的。”

    褚钰心中,一个模糊的计划日渐清晰,早在决定不去科举的时候,他就想过顺应剧情加入叛军的事情,如今的他,已经不会太过考虑有利于系统的事情,那么剧情的改变与否也就没有多少必要,关键是能否在这个过程中找到增加自己实力的方法,而他的到来,本身也是一种改变,原主的悲剧结局注定不会在他的身上重演。

第897章() 
次日一早; 褚钰跟佟秀元吃了农家的早餐之后; 褚钰表示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 要往别处去; 跟佟秀元告别,佟秀元客气两句,得了褚钰赠予的银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知褚兄之情; 若有机会; 必有厚报; 如今确有困难; 便厚颜收下了。”

    “相逢一场便是缘分; 秀元何必说这些话。”褚钰对金银不太看重; 唯一遗憾的是那道气已经消失; 无法判断对方收了这些钱财之后对气运增减如何。

    “告辞。”

    “告辞。”

    点点新绿在一片枯黄之中逐渐浮现,今年的春; 至此才显露一线。褚钰放下手,看着佟秀元率先转身离去,并不回顾; 举手投足之间,似自有一番天地。

    气运已成。

    不通过望气术的时候,从这些细节方面; 感受方面; 也能发现一个人气运到底如何; 这气运之中有一部分也是底蕴; 所谓底蕴,行止坐卧都有所显现。

    炊烟冉冉的小村庄之中,饭食的味道远远飘来,一些扛着锄头的人沿着黄土小路往家中走,妇女说话的声音夹杂着孩子的吵闹声,构成一片田园风光的缩影。

    村中的宗祠附近是青砖大瓦的气派宅院,门前的石阶都有两层,更有一道铺垫着碎石的小路连接着黄土路,比起旁边儿稍显凌乱的低矮房屋,茅草屋顶,显出一些富贵家底来。

    归家的人中,也没有哪个走向这标准的富贵人家。

    门楣之上并无标识,乍一看如同富贵些的平民之家,褚钰却知道这是官宦之家因祸事退下来的,前朝至今不过二十多年,这家姓展,前朝是官身,而到今朝,因前朝为官抗今获罪,从京中退回乡里,也不敢再公然打出家族名号,免得惹得上面追究。

    如此也算是隐姓埋名了。

    便是这村中人,也没几个知道这展家来历。

    褚钰还是从剧情之中知道的,原主曾有幸跟一位展家子嗣同在叛军之中,原主“曲线救国”直接从贼,那位展家子嗣却宁死不从,自言因叛军家破人亡,仇深似海。

    又曾自陈来历,说明家族渊源,奈何那叛军并不是什么文化人,对这些大家族有种概而化之的仇恨心态,原主寒门出身的身份还能得点儿同情,容忍了,对方那种誓死不从贼的模样只会让人更加痛恨。

    于是,展家子嗣身死魂灭,留下一个旁观了这一幕的原主对叛军忠心耿耿。

    “今年这状况,怕是缺水啊!”

    捧着饭碗坐在院子中的老汉看着田地的方向,一边看一边叹。

    家中的汉子不当回事儿,说:“都这会儿了还不见多少绿色,怕是要有一场旱了。”

    “回头看看展家怎么说,他们家是能耐人,应该有些办法。”老汉想着往年的做法,愁容不展,说到展家的时候,下意识往那边儿望了一眼,正好看到书生打扮的褚钰从门口经过,正是往展家而去。

    村中人少有识字的,对识字的书生格外尊重些,见状放下了饭碗,跟汉子说了一声,就要去看热闹。

    村中淳朴,大中午的,家家户户都不闭户,不知道多少人都在院中露天吃饭,看到褚钰行踪的也格外多,年轻力壮的汉子还要省力气下午去地里忙,倒是一些闲着的老汉看热闹似的跟上去,准备瞅瞅是干嘛的。

    所谓鸡犬相闻,莫不如是。

    小村庄一眼就能从头望到尾,邻里之间的八卦算是自大的娱乐生活,若非正是各家汉子都在的时候,恐怕不少婆娘也会凑凑热闹,如今么,只有一两个吃饭快的懒汉跟着老汉们伸脖子看。

    有的还捧着饭碗,倚在门口,往展家那边儿看。

    褚钰没想引起什么轰动,然而时下如此,在这种村庄之中,看到一个书生,都会让他们如同看西洋镜一样看个不停,好像那穿着书生袍子的都不是一样的人了。

    碰上褚钰回眸,他们还会虚开视线,缩着脖,完全是一副不想惹麻烦的老实人模样,有几个胆大的还冲褚钰笑着点头,皮赖皮赖的。

    褚钰只做不觉,来到展家门前,敲了敲大门,里面有人应声过来开门,本来透着两分不耐烦的神情在看到书生打扮的褚钰后,立马端正了许多。

    “这位公子 ”门房露出疑惑神色,这人一看就不是村中人,也不是少爷的朋友,却是做什么来的?

    “哦,我听朋友说附近乡里展家藏书颇多,厚颜登门,希望能够借阅一二,不知尊主可能同意?哦,在下是康林书院的褚钰。”

    褚钰表现得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寒门子弟,带着些不好意思的羞赧。

    对大家族来说,藏书重于金银,这种要求比直接借钱可过分多了,非至交好友不能交换书籍阅读,各家自负于藏书,视为祖宗基业,轻易不能示人的。

    门房听了便是一愣,知道这肯定不可能,却还是碍于褚钰书生身份,进去通报了一声。

    冲着康林书院的名字,褚钰获得了进入大门的许可证,见到了展家的一个小辈,正好是剧情中死不从叛军的那位展期。

    展期如今三十多,身材高大,略显几分清瘦,长脸一拉,看起来不那么好相处。

    “在下展期,不知褚钰从何听闻我家名字?”展期有些警觉,不过二十多年,为了防备旧仇,他们根本没有大肆宣扬名声,又哪里来的这等求书之人?

    便是此事,也有些突兀了。

    褚钰赧然一笑说:“偶然听朋友说起,知道展家名头,这才厚颜上门求书,借阅一二就是了,还望展兄勿怪冒昧。”

    怎么可能不怪?

    展期皱眉,愈发显得不好相处,却还是温言道:“书籍大事,并非我能做主,劳累褚钰白走一趟了。”

    这算是不那么婉转的婉拒了。

    早在意料之中的事情,若是随便就能借阅,知识也不会显得那么珍贵了。

    褚钰一笑,并不以为意的样子,在展期端茶送客的时候起身,快要迈出门槛的时候回头说:“不瞒展兄,我的望气略有小成,可见此处方圆百里乌云罩顶,并非善事,展兄或可稍避,许能幸免。”

    展期的脸色一下子很不好看,感觉这话如同威胁一样,因为不给借书,于是说这等话败人兴致,又如诅咒一样,实在是扫兴。

    本来还要客气一下起身相送,这时候却是做得稳当,一点儿都不想动了,还高声唤小厮:“送客!”

    “告辞。”

    褚钰无奈,事情未曾发生,多少预言都会被当做虚妄,尤其是对这等自诩知识丰富的人来说,他们愈明智愈难相信。

    在小厮有些不善的目光之中,褚钰也没再停留,快步走出大院,听得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心中还是有些遗憾的,大约在这些人眼中,自己这个危言耸听的小人算是走得灰溜溜吧。

    “这位公子,是找展家何事?”

    村中几个老人前面,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出面询问,他的身后还有几双躲躲闪闪的眼睛,都透着好奇。

    褚钰看到这些人,叹息一声,说:“我乃望气士,见得此方天中乌云异象,知道必有灾祸,便于望门提点一二,或可让其领你等逃脱死劫,哪知,一片好心,怕是被误会了,奈何奈何,天数有常。”

    说罢,不待那些老人们说什么做什么,褚钰快步而行,他的身体虽未曾努力修炼,到底是年轻力壮,好于这些耄耋老者,几个老人还未反应出来那话到底什么意思,一转眼,人就已经走出村子了。

    老人们惊疑不定地面面相觑:“这是说咱们这里有死劫?”

    “到底有什么灾祸?”

    不多时,便有许多人聚在这处,询问那古怪的言论到底是什么意思,老人们没有把那句话听全,什么“乌云”“灾祸”“死劫”的,一听就不是好事,再有那“望气士”,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听起来不明觉厉,让人不敢不信。

    “呸,什么乱七八糟的,分明是那人妖言惑众!”展期听到下人转述村中议论的时候,满脸的不平之色,愤愤然失了仪态。

    展父却更成熟,听得那日待客之况,面有懊悔,跺脚道:“就不该让你待客,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不过一两本书,破财免灾就是了,哪里找不出一些无用本子来,非要惹这等是非,还不知道那人要怎样?”

    展期一呆:“康林书院,难道还有如此卑鄙之人?”

    展父恨得拍桌子:“他说是康林书院你就信了?若不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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