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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怀柔虽有着前一世三十多年的记忆,但在记忆中,她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哪怕当时她有一个名义上的男友,但二人也只是因为年龄的增长、社会舆论压力所迫而不得不凑合的走到一起罢了。
可笑的是,还未真正接触,却就在交往的第二个月,一起死在了任务中。
从此天隔一方!
她灵魂穿越到了这里,而那个当同事长达十年,当男友只有一个月的男人,也成了记忆中小小的一部分,并不能影响到她的内心!
也就是,她可怜到活了这么这么久,还从未尝试过真正的爱情!
柳怀柔摇了摇头,惊异于自己为何会涌现这些记忆!
什么情啊爱啊,不是从来就与她无关!她的脑海怎么会出现爱情这样的字眼?
好笑,好笑死了!
相公,这么死板的两个字不是很简单吗,有什么好练习的!她才不要让赫连桀有占便宜的机会!
“相公!小吉他们该打猎回来了,这么容易的事难不倒我,不用再练了!”她推开他的手,抱住自己曲起的膝盖,下巴倚在双膝上,静静望着火堆。
赫连桀自然不知她内心的插曲,见她不乐意再练,也就没再强求。
不过,他没听错的话,她刚刚是否很自然的唤过他一声相公?
就像做梦一样,不论是语气或是姿态都那么随意自然!
这是好的开始吗?
他的柔儿,终于开始渐渐接受他了吗?
赫连桀欣喜若狂,内心绽开了花般的兴奋。
恰在这时,两名侍卫打回了野味,只见他们一人两手各抓着兔子山鸡之类的,还没烤熟,便能想像到它们的美味。
柳怀柔见状,连忙前去相迎,只为了化解奇怪的气氛罢了。
八人包括赫连桀在内,也一同帮忙处理起食物,没有主仆的尊卑,大家相处得融洽至极。
野味之香很快飘遍山间,笑声更是在深夜中荡漾。
而有两颗不知不觉在靠近的心,也在狂跳不已,只是,那倔强的人儿,始终不肯去发现去承认!
回乡,不祥少女居然有丈夫了7
历经十四天十三夜的赶路,终于,那久违的景扬城到了。
柳怀柔激动到难以言喻,她望着轿外头既陌生又熟悉的街市,心中感慨至极。
陌生是因为景扬城的变化之大,短短一年不到,整条街道已经被翻天覆地的改建,熟悉的是,这可是她生活了十三年的城镇,即便面目全非,她又怎会不熟悉?
“感觉好吗?”他温柔的问。
疲倦的脸上,却是欣慰。
因为难得的看到她发自内心的开心,即便再苦再累,于他而言,全都是值得的。
她点头,并没有恶语相对。
连路来的相处,使她渐渐退去坚硬的外壳,哪怕还是对他格格不入,但再也不会待他像仇家一样敌视。
“家在何处,可还有印象?”他细心的问。
“当然,我离开也并不久,又怎会没印象?左拐两条街,再右拐,然后往前直直走,再拐过一个路口便到了!”她兴奋解释的同时,还对着赶车的小吉指了去路。
不论赫连桀怎样劝,柳怀柔也不肯好好坐下,而是一路拉着帘子,东张西望。
当看到某个面孔熟悉的人或物,她便会兴奋的向赫连桀解释,像个孩子一样天真无比。
当然,在赫连桀眼里,她本身就是个孩子!
因为疼惜,即便她身上散发着熟女的气息,却依然将她当个孩子一样看待。
“不知道我爹娘他们可好,不知道哥哥姐姐们可好,不知道、不知道家里是不是还被官府的人包围着,连人生自由也没有!”如果这样的话,从商的柳家,怕是连生意也做不了。
得罪了官府,即便是生意上的好友,怕也不愿往来了吧!
想到这里,柳怀柔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希望一切不要太糟糕,至少,他们得好好活着才行!
如果因为她,而使得他们受到连累,她这辈子都不会安稳。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他搂住柳怀柔,这一次,是那么自然。
就只是想安慰她,发自内心的希望她快乐。
“嗯,一定是!”她目光坚定,忐忑的内心虽说不安,却坚信家人依然活在这个世上,毕竟曲国还有王法,那些人没有权利对她没有犯任何错误的家人进行惩罚。
哪怕连她,他们也没有权利,但毕竟她的确是间接害死人的罪人啊!
回乡,不祥少女居然有丈夫了8
“夫人,您确定是这条街吗?”行了好一会路,忽听轿子外头传来小吉的惊呼声,他的语气充满了质疑,似乎对于柳怀柔的话表示完全的不信任。
“当然!”柳怀柔皱了皱眉,又一次打开帘子,并给予肯定的回答。
可当面前的景象,印入她眼瞳时,她是完全被惊呆了!
这条街巷哪还有昔日的景象啊,早已被铲为平原,荒凉的景物,好似这里从不曾繁华过。
柳家呢?柳家可爱的乡邻呢?
他们都去何处了?为什么,为什么感觉这片荒地,许久许久不曾有人往来过?
柳怀柔的心咯噔一下,原本期盼的心,此刻完全没了底。
若是平时遇事,她皆会镇定,可当面对自己深爱的家人生死未卜时,叫她如何能够冷静。
“相公,怎么办?怎么办?柳家不见了,整条街巷都不复存在,他们会不会已经死掉,他们会不会已经被官府瞎安了罪名,全部斩杀?”她的眼眶瞬时布满红血丝,泪水更是控制不住的不断往下落。
赫连桀一征愣,惊讶于柳怀柔对他的称呼。
在她慌乱的时候,叫了他相公!
他欣喜的同时,却也为面前的柳怀柔担忧起来。
无耐搂住她的身子,道:“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怕!”哪怕他心里也没底,却不能让柳怀柔看出任何破绽。
要是连他也乱了阵脚,那么她该依靠谁?
“小吉,往回赶车!”他淡定的命令。
待回到人来人往的街市,命人停下轿子,赫连桀亲自下轿打听起柳家情况。
他在一处卖包子的街摊前,停下脚步,二话不说,便买了一大蒸笼的肉包子,乐得店小二笑开了花。
“小哥,跟你打听一下事!”赫连桀付过银两,这才开口道。
“大爷,有啥事您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告诉您!”这大黄昏的,就担心包子卖不完收不了摊,有人买了他一整笼包子,他当然是乐意效劳。
回乡,不祥少女居然有丈夫了9
“我想打听一下,以前住在前不远处的柳家你可认识?”赫连桀试探性的问。
岂料,原本还热情异常的店小二,表情一僵,再也不愿意搭理赫连桀,他边收拾摊子,边摇头叹息。
似乎知道点什么,可又十分为难,不好说出口的样子。
“小哥,帮帮忙!”赫连桀从身上取出一两银子,递到那摊贩跟前。
那摊贩皱着眉头,欲收又拒的样子。
“大爷,您不管问啥事,我都能说,可独独这事,我实在不敢乱讲,怕惹来麻烦,改天连这摊子也不给摆啊!”他压低了声音。
一两银子虽多,可比起长年的生计,他还是踏实点好啊。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几名侍卫实在看不下去这扭捏的景象,全部跳下车来,围在摊贩面前。
吓得摊贩差些哭起来。
本还以为今天运气好,可以提前收摊,没想到竟惹来了这么帮麻烦的人来。
看来,他不想说也由不得他了,得罪官府总比小命不保来得好。
何况,只要没人听到他说这些话,不也可以逃过这一劫。
“大爷们,别气别气,我说就是了,不过,你们可不能声张说我提起过那家人啊!”摊贩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只有离他最近的赫连桀才能听得到。
柳怀柔急归急,也只得屏着呼吸,躲在轿中等消息。
毕竟谁也不知道景扬城官府是否还在通缉她,要是现身街巷,被人认出送进官府,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你只管放心的说!”赫连桀催促着摊贩。
心里也好奇怀柔的父母究竟发生何事?
“这柳家人早在半年前被强行带到颜府旁的老宅子住去了,而原来的街也被颜家买走,宁可移为平地,也不让人居住,虽说欺人太甚,可是颜家在景扬城的势力庞大,再加上有个当贵妃的女儿撑着,谁人敢说什么,虽说先皇已经不在,但她可是依然带着贵妃头衔,风风光光回的乡,可以说,回来后的她,可比她在皇宫里还要派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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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桀听得一头雾水!
他问柳家的事,这小哥怎么说到颜贵妃去了!
他当然知道他父皇生前最宠爱的妃嫔姓颜,景扬城人,因为愧疚亲手杀死亲父,他半下也未动过父皇生前宠爱的妃子及官员!
还给她们都封了厚赏,携带头衔,风光回乡。
可想不到,这迫害怀柔的人,居然是颜贵妃一家吗?
“也就是说现在的柳家已经迁居到颜家隔壁?”他只想知道柳家的下落,至于其它纠葛,问得太多,也没有多少意义。
至少知道怀柔的家人都还活着,他便放心不少。
“是的!不过大爷,去探望柳家人的话,小的看还是免了,省得给自己找麻烦,现在谁人不怕跟他们家接触啊,如果是经商的,就铁定被整得再也做不了生意,当官的就丢官帽,就连我们这些小摊贩要是敢多嘴同情他们家,一旦被听到,连摊也摆不成!”他已经说得够多了,再说下去,真要混不下去了。
接过赫连桀递来的一两银子,摊贩立即收拾起摊,推车消失在人海中。
赫连桀思绪万千。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颜家,居然呼风唤雨,既能让人活不成,还能叫人丢官帽,简直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他若是不出面整治整治,看是要无法无天了!
回到轿中,柳怀柔便迫不及待的打听关于父母的消息。
“怎么样,我父母他们还活着吗?”
“是的!只是听说搬去了颜府旁居住,小柔以前有婚约的家庭,就是颜家吗?”
柳怀柔诧异的同时不忘点头。
“正是那占势欺人的颜家,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为难我爹娘!”与颜家为邻,想来也好不到哪去吧。
“走,跟朕处置他们去!”赫连桀怒气冲冲。
他直接用上了朕的自称。
对付颜家人,也只有暴露身份,才能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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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这样,我不想家人替我担心,先去看看情况,如果他们没有为难我父母,就不要说出身份,哪怕是为难我父母,只要我能证明我并非不祥之人,他们就没有理由再为难,而这一路上,我们不是说好,扮夫妻的吗?难道你想反悔?”她也希望好好惩罚不知王法的颜家。
可是,一来皇上暴露身份太危险,二来,她不想吓到自己老实的父母!
虽说家人都希望她嫁户好人家,可真正要是知道她成为皇上的女人,一定替她担心,毕竟自古帝王多薄情,她享得了一时的福,也享不了一世的荣华富贵吧!
况且,如果扮夫妻能化解这段仇怨,让众人对她改观,又何乐而不为?
赫连桀是巴不得与柳怀柔成为真正的夫妻,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
也罢,既然微服出宫,就要把自己当平民,可不能动不动就想用天子的身份来制裁别人。
马车再一次行驶,方向自然是颜家。
而柳怀柔也早已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
没有了一路上的兴奋与喜悦,她的眉头一直紧皱,直到马车停下,驾车的小吉为她掀开轿帘,她才从自己的精神世界如梦初醒。
望着面前的颜府二字,再看看气派非凡的颜府一侧那落魄的院落,柳怀柔心里酸楚极了,她知道她日思夜想的爹娘就住在这旧宅子里。
曾经,他们也拥着十分漂亮的大宅院啊!可如今,她的父母居然因为她这个不祥的女儿,而住在如此破旧的房子里!
他们还习惯吗?他们吃穿可好?
在宫女小红与小兰的搀扶下,柳怀柔跳下马车,颤抖着身体,一步一个脚印往旧房子的方向走。
赫连桀则是紧随其后,半刻也不敢怠慢,生怕柳怀柔不小心踩空了脚,而摔跤。
侍卫们将马车停好,也跟上前去。
还没走到旧房子的门前,便被也不知从哪窜出来的两个高壮魁梧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两个男人问的同时,上下打量柳怀柔。
总觉得这女子十分面熟,却不知在哪见过。
怪只怪他们记忆不好,又不够聪明,所以,也只能能寻到打手这样的活儿来养家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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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看望父母的,麻烦让道!”柳怀柔直言不讳。
既然敢回到乡来,她已经不再惧怕被颜家人认出。
只希望这一次的归乡,能够化解两家人的恩怨,再也再也不要为难她的家人。
“父母?你是说那姓柳的人家啊?”男人一脸的狐疑,接着道:“他们三个女儿都已经出嫁,两个儿子也都去服了兵役,哪还有什么女儿,我可见过那两老的儿女,从不曾见过你呢!”
“难道你?”另一名壮汉终于反应过来。
他细细瞧起柳怀柔,嘴巴渐渐张成了O字型。
“你,你就是全城通缉的柳怀柔!”对于那张画像,只要是这城里的人,哪个不是被逼着好好去认过的啊。
虽然这小妞长大不少,可眉眼间还是依如从前,变化并不大。
是他们二人太笨,才会这么晚认出来罢了。
颜家人之所以雇佣他们二人守在这破房门前,不就是等着这张脸的主人归来这一天吗?
他们既欣喜又忧心。
喜的是,他们终于要完成任务了,忧的是,只怕这女娃儿一旦被抓到,他们可就要失业了呢!
哪怕可以因此得到一笔钱财,可毕竟不能养家一辈子啊,唉!
“五哥,你守着这里,我进去向老太太通报!”说着,其中一名壮汉飞快往颜家大院奔去。
他口中的老太太无疑是当初与柳怀柔有婚约的颜士威的母亲!
想不到事情过了这么久,那可怕的老太太依然不放过她!
“不用你守,我进去看看我爹娘,不会再逃,我会等着老太太进来,所以,你且放心在门外就是!”她可不想好好与家人叙叙旧,还有个外人在场盯着。
那壮汉本想阻止,不让柳怀柔进门,却被四名侍卫生硬架住,无法做动弹,更没有任何能力去拦柳怀柔。
柳怀柔亲昵且自然的挽住赫连桀的手臂,温柔道:“相公,我们进去吧!”
赫连桀点点头,心中别提有多么温暖。
这人儿唤他相公是越来越顺口,甚至连动作举止也越来越贴合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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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贵为天子,但一想到马上要见到心爱女子的爹娘,赫连桀心里还是无端紧张起来。
二人并肩绕进院子。
别看这房子外表破旧不堪,但因为长期有人居住打理,倒是干净整洁,加之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整个院子弥漫着花香味道,叫人无比舒心。
柳怀柔屏着呼吸,贪婪的嗅着花香味。
她知道,这院子的一草一木,定是出自于她勤劳的母亲之手。
虽是陌生的院子,但对她来说一切都熟悉极了。
院子虽不大,却有六间屋子,凭柳怀柔强烈的直觉,爹娘此刻一定在左起第二间屋子内。
她不假思索,领着赫连桀朝第二间房门前走。
近了,她定下脚步。
迟疑着是不是要敲门,抬起的手,一直在半空徘徊,始终没有去拍响那道木门的意思。
期待这一天、这一刻有多久了啊!
可当真正实现时,她居然没了勇气!
因为,她害怕看到一夜之间布满白头发的爹娘,还未重逢,单是想象,就已经害她一阵心疼,要是她脑海里的景象真正呈现,又该会多么残忍?
“柔儿,让我来吧!”赫连桀十分善解人意的朝柳怀柔点点头,示意她不用紧张。
他上前一步,想也没想便敲响屋门。
原本安静的屋子传来椅子的挪动声,却未有人应答。
柳怀柔清晰听见屋子里的脚步声正在朝房门靠近,每近一步,她的心都会颤抖一下。
不知开门的会是爹?还是娘亲?
她第一句话第一个动作该是何?他们见到她的第一反应又将是何!
当房门‘吱呀’一声响时,柳怀柔的心几乎跟着蹦出嗓子眼来。
那穿着灰色布衣,头发白了大半边的老人啊!还是她昔日精明能干的爹吗?
柳怀柔未开口叫唤,已经泪如雨下。
老人半垂着头,估计从未想过来敲门的人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定又是颜家人来奚落和刁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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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浓重的哭腔,掩盖了她原本好听的声音。
但为人父母,哪怕再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女,哪怕声音听起来那么陌生,可那骨子里的熟悉又怎么可能不识得。
柳益一度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呆愣在门前半晌,才缓缓抬头,他是多么惧怕这猛的一抬头,那声音的主人就会突然消失。
这一年以来,他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幻觉,尽管这一次的感觉如此真实。
“爹!”她再一次叫唤,脚步也使进了门槛里。
不待柳益做什么反应,那娇俏的女子已经快速投进他怀抱之中大声哭泣。
“柔、柔儿,真的是你么?”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是,是孩儿,是不孝的孩儿回来了!”
她肯定的回答,让他提着的心稍放,眼眶早已湿红,颤抖的张开双手,拥住怀中之人。
“柔儿,爹的柔儿真的回来了,老婆子,老婆子你快出来啊!”柳益边哭边喊,显然激动到失了方寸。
隔着条布帘的许秀早听到这些对话,她一步一个脚印走着,多想飞快的冲出来见日思月想的小女儿,只可惜,近一年的操心,她的身体早已大不如前,连快步走路都成了困难之事。
“柔儿,娘的心肝啊!”许秀捶胸顿足。
打了个踉跄,也到了父女二人跟前,柳益叹了口长气,将深爱的妻子一同揽进怀中,三人抱头痛哭,将所有的思念与悲怆发泄而出。
害得一旁的赫连桀以及随后进来的随从宫女们尴尬不已,虽被当成空气一般,但见了这等感伤画面,无不动容落泪。
倒是一家之主最先理好情绪,柳益抬眸望向门外这一群看着面善的人,知道是随着柳怀柔一道儿来的同伴。
“柔儿,这些是?”问话间,目光定格在了赫连桀身上。
那气宇不凡的男子不得不引起人们的注意!但,他会是什么人?他柔情似水的盯着他家柔儿,莫不是、、、
不等柳益多想,也未等柳怀柔开口介绍,赫连桀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