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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本就未见到什么丫头,而若是个丫头,也没理由能翻进她这样墙高门实的宅子才是,当然,她的孩儿也不可能给个陌生之人放门。
那官差从袖兜里掏了个布袋出来在几人跟前晃了晃道:“可我在您家墙外头捡到了这个!”这正是怀柔在翻墙时,掉的那一袋钱财。
那袋钱数量不多,可却都是家人一分一毫赠给她的啊,本想等这帮官兵走了,她就去捡回来,可这下子,钱竟被这该死的官差拾去了呀!
她一个泄气,差些叹出声来,幸好这花丛茂密,即便呼吸浓重了些,也叫人不易察觉。
但她知道有个人的目光一直时不时的往她躲的方向望,那富有深意的目光,害她惊吓得头皮发麻,生怕那个人突然开口,将她指出。
可另她意想不到的是,那个男子默默不语,全程当作从未见过她这个人一样,神色自若,只扶着他的母亲,在一旁听话。
“你既是捡到了钱,不往兜里藏着,拿出来炫耀作什么?有可能根本不是那丫头掉的,再来,你也知这钱是掉在院外,又不在我院内拾到,怎能断定这犯人就在我宅内?难道,官差的办事能力就这么点?”
麝香百合4
“这、、、!”官差一时语塞,竟答不上话来。
他将那钱重新放回了袖子里,万万想不到追个罪犯,还捡到了这么多钱财,他今日可算是走运了。
正如这妇人说的,他捡了钱,得藏着才是,免得被大家给瓜分可就亏大了。
“好吧,我且相信那丫头没在这院子里,不过,你们若是有见到个十二三岁的姑娘,身穿素白的衣裳,便一定要来官府报案,切记切记啊!那可是个不详的人,若是给你们带来不好的事,可就别怪我没提醒咯!”
“那是自然,我说过,我这宅子不收留外人,见了这罪犯当然送官!”妇人应答道。
也不知为何,这明明铁了心要搜宅子的人,竟因为妇人的几句话,而改变了主意,似乎她天生就有着驾驭凡人的能力,{奇}只要她发布施令,{书}无人敢不从,{网}那神气的样子,恐怕是当今最尊贵的女人,皇后娘娘也不过如此了吧!
为首的官差又是一挥手,令道:“大家撤!到别处搜搜去!”说着,他领头出了宅院。
“是!”众人听令,也跟着陆续出了院子。
待人一走,那年老的妇人立马上前,将那被踢得有些凹陷的木门闩了住。
躲藏在百合花丛中的柳怀柔透过花枝缝隙,观察着一切,见那帮官差离开,宅门锁上,她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整个人大松了一口气。
她连忙从花地里起了身,那麝香百合已经被她的身子压倒了一片,若是再不起身,恐怕全要枯萎至死,无法挽救了。
“天哪,那是什么人?”美妇人本想转身回房,却见百合花地,忽然窜出一道白衣身影,而失声尖叫。
柳怀柔甚感歉意,大步跳出花地,走向妇人与男子的跟前,对着那二人盈盈一拜,便道:“夫人,公子,若不是您二人相助,怀柔也不可能逃过这一劫,真的谢谢二人的救命之恩,怀柔感激不尽,希望可以为你们做点事情,以报答你们的恩惠!”
麝香百合5
那妇人上下打量柳怀柔,边看边说道:“十二三岁的姑娘,身穿素白衣裳!原来你就是官府要抓捕的罪犯?”妇人顿了顿,冷冷道:“桀儿,将她送官!”
“不,夫人不要啊,我当真是什么坏事也未做过,是被冤枉的!”柳怀柔喊着,一把拉住那转身要走的妇人衣袖。
谁人都怕这妇人,就连话也不敢与之多说,可柳怀柔竟不怕,可能是想活命的原因,她竟胆大到敢伸手去拽妇人的袖子。
这叫那妇人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有些微的气了起来:“你冤不冤枉都与我无关,要我不送官也行,那就离开我这院子,越远越好,我可当没见过你!”
“娘!”那男子小声唤了一声,似乎也有意为怀柔求情。
这让柳怀柔诧异的同时,也不禁感动万分。
毕竟这男子与她是初次见面,非亲非故,且看他表情严肃,不带什么情感色彩,就是看起来这样冷血的一个人,本以为会将她送官的一个人,居然在为她求情吗?
“怎么,你还想收留她不成?你放了门,我已不做声了,难道你连自己的处境也忘了,还敢留个陌生人在宅子里,万一她要是、、、!”那妇人叹了一气,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说的话也完全成了喃喃自语。
旁人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至少,柳怀柔听不清。
“娘,她不是的,我们已经到了这么隐蔽的地方,不可能有人找到这来!若是您现在叫她出这院子,无疑就等于将她送入了官府,看那批官差的数量,便知道这孩子得罪了怎样的人物,她这一出去,就是必死无疑!”男子明知他不适宜收留这孩子。
可看她无辜的眸子写满了委屈,可每次又见她将这些委屈强行收住,倔强的表现出淡然的样子,就叫他莫明的心疼她。
若是未遇上她,他管不着这样的闲事。
可如今这样一个有性格的孩子在他面前,遭受着如此劫难,他又怎能见死不救?就好似他自身在遭遇劫难时,又多么希望有人伸出援助之手?
麝香百合6
“公子,多谢您了,我与你们非亲非故,夫人未将我送官府已经是大恩大德,我又怎好奢望你们会收留我呢?”柳怀柔是有自知之名的人。
看这妇人为难,她也不做勉强。
即便她明知自己身无分文,若是逃过了这帮官差,也很有可能要饿死街头,可她不能够牵扯无辜的人,不是吗?
正如那官差说的,或许她是这个不详之人,指不定会给这家人带来可怕的恶运!
“你明白便好!”那美妇人淡淡道。
柳怀柔深深望了那年轻男子一眼,那美得似画一样的男子,他的心地也一样的美,她会记住他的!
正想收回目光离开,却发现,男子的目光也移到了她的脸上。
她被他这样一看,不禁害羞起来,连忙回过身子,准备离开。
她明知道那男子还有话要说,却未给他机会,毕竟,他的母亲不愿意收留她,就算他再怎么坚持,也不见得有用,何况,这样一来,只怕会坏了他们关系才是吧!
柳怀柔有些失落,但还是踩着步子向那院门行去。
“姑娘,且慢着走!”一直在一旁看着,却未说话的灰衣老妇人开口了。
她叫怀柔停步的同时,还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亲昵的牵住怀柔的手,看样子,十分喜爱柳怀柔。
有时候,是否喜欢一个人,在第一眼,便能知道,越是年老的人,看人也就越准,那妇人拉着一脸奇怪的怀柔走向了年轻美妇人,到了距她一米左右的跟前,才止了步。
“夫人,这孩子不错,老奴照顾了您这么多年,年岁也大了,该寻个年轻的姑娘替我照顾您才是,既然这姑娘想报恩,何不收留她在身边,当个丫环呢?”
她说着,瞥眼望着柳怀柔的脸,发出‘啧啧啧’的赞叹:“这孩子长得真是俊俏,漂亮的样子,仿佛当年的您再生,若真是被那官差抓回去要了命,太可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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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容貌,就是百年也难得遇上一回,如神手打造出来的人物,岂是凡物?
“娘,秀姑年纪也是大了,一个人要照顾我们二人的起居饮食,的确是吃不消,若是留她在身边,至少,也减轻秀姑的工作不是?”男子也帮起了腔。
美妇人看了那老妇人一眼,眼眶有些泛红,继而,也陷入了深思。
柳怀柔知道这妇人开始考虑留她下来的事情了。
她虽不想麻烦这家人,但正如男子所说,她这一出宅子也就意味着她半只脚踏进了官府,而就算是侥幸逃过,她现下身无分文,年岁又小,怕是连工也找不着做,到时候恐怕不被处死也要饿死了,也许,留在这宅子帮忙打点家务,才是目前唯一的去路。
“你,都会做些什么?”美妇人左手撑着右手,右手则是比着兰花指,轻轻支起下巴,目光也落在了怀柔身上。
柳怀柔在这世虽不是名门出身,但也是商贾家庭,府上家丁成十上百,根本不用她动手干任何家务,不过,依着她对前世的记忆,不论是主外主内,她皆是样样精通,只是十来年未亲自实践,也不知生没生疏了。
“回夫人,怀柔虽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很多事,但只要是夫人交待且要求的事,定样样做得精细,直到叫您满意为止!”柳怀柔谦虚的回答。
美妇人微微点头,“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便试试你可有大话好了!”她的眼瞳在四下转了一转,指着百合花地道:“这好好的麝香百合,叫你压倒了一片,明儿一早,我希望她们恢复原状,不然,便请你离开!”妇人道着打了个哈,优雅的拍了拍张得大开的唇,便转身要进房内。
“娘,这被压倒的百合,花枝都要折断了,怎可能恢复原状,您这不是故意为难她吗?”男子终是看不过去,而站出来为柳怀柔说话。
却见妇人头也不回的进了那屋门:“桀儿,秀姑,你们不进来,是想偷偷帮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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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来了,夫人!”秀姑应了一声,朝男子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无需再争辩。
虽说夫人这要求的确过份,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做到,但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无心留这姑娘而故意刁难,而该是试试这姑娘做事的能力及态度才对。
不论如何,她能否被留下来,全看她自己了。
“孩子,你便好好做吧,做得好了,夫人一定不会亏待你!”秀姑布满皱纹的手在柳怀柔细懒的手上拍了拍,脸上则呈现出一脸的疼惜之意。
“秀姑,您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做的!不知我这样称呼您,是否会唐突?”大家都如此唤她,她可也想与她亲近。
若是连声姑也没叫,就显得生疏了,好歹这秀姑对她那是真的好,即便只是几句话的交流,她也一清二楚的看在眼里。
“好好,乖孩子,今后便叫我秀姑吧!”老妇人摸了摸她的头,唇都笑咧开了。
这院子里,可是许久没有笑声,如今这一笑,害她皱纹又深了不少。
“我叫柳怀柔!”怀柔介绍着自己。
不止是向秀姑,也向着一旁那漂亮的男子介绍自己。
秀姑是应了好。“改日我便唤你柔儿吧,时间不早了,我要服侍夫人睡下了,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今晚表现了,柔儿!”
“好!”柳怀柔信心十足的回答,微笑着目送秀姑进屋门。
柳怀柔本以为那男子会向她介绍自己,却见他淡淡扫了她一眼,便没了后话。
他明明有心维护她,不止不送她进官府,还向母亲要求留她在宅子里住下,可是,没了旁人,他怎倒不语了?
他今夜帮了她这么个大忙,算是恩人,同时,也算是朋友不是吗?
“我叫柳怀柔,你呢?”柳怀柔又一次道,以为他是未听到。
但岂料,男子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不止未向她介绍自己,连应答一个字也未有,便也进了那屋门。
麝香百合9
柳怀柔自讨了没趣,不禁暗暗嘟囔。
“别嘟囔了,好好想想怎么扶正那半地百合吧!”有些沉,却带着磁性的声音,竟从那点着昏黄烛灯的房里传来。
害柳怀柔吓了一跳,这才闭了嘴,不敢再暗暗骂这没趣味的家伙。
她走向那片被她压倒的百合地。
这一看,才发现被她身子压弯的百合,少有二十来株。
想她身子瘦,人还未长太高,怎一躺下,就压了这么多的花枝?
这本是多么漂亮的园地,都是因为她的缘故,而有了缺陷。
她也的确是该尽责将这坏了景色的缺陷补好才是。
于是,抬起脚,瞄准了花枝间的缝隙,小心翼翼进了那片折了腰的花地。
枝叶落的落、碎的碎,枝身弯的弯、断的断,连她看了都要一阵的心疼,她伸手扶起几株未被压倒的花枝。
数了一数,还余着十八枝百合无论她如何去扶、去撑,那枝身就像少了骨头一样,还未立起,便又重新倒下。
她这才发现自己中了计,那美妇人明知道这些百合枝已经断了身,还要叫她去扶,这不分明是在刁难她吗?
她根本就无心收留她,只是想叫她碰了壁。
知难而退、自讨没趣的离开罢了。
柳怀柔想到这里,心里不气那是骗人的。
这深更半夜,不收她进屋,竟叫她来这里扶正这些不可能重活的百合枝。
任换了谁,都要憋一肚子气离开。
可现在,有求于人的是她自己,她也的确不能离开这宅院啊。
要是出了去,指不定就要遇上正满街追捕她的官兵。
到时候,可就不是扶扶百合枝就能了事的了。
她也的确是喜欢这地百合,看着它们的断枝。
再一想到过了今夜,等太阳升起,它们指不定就要被日光照到枯萎,她便一阵心疼。
也不管顾那妇人是否真是在甩弄她,她暗暗发誓要救活这些百合。
麝香百合10
心里少了怨意,即便认为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竟也满身是劲起来,她在院子四下捡了些没用的木枝,异想天开的希望用这木枝来支撑这些乏力的花枝,但花枝可不是人类,它们是脆弱的植物。
用这木枝一撑,反倒适得其反,干尖的木枝险些穿越花身,害这花枝几乎断开。
她心知不妥,暗骂自己没脑。
在失落的同时,头脑竟浮起了另一世生活过的记忆!
那是个特别的时代,不论是吃喝玩乐的东西都尤为先进,也不知养花之道是否也很奇特?或者,她在那世,有没有过养花的经历?
因为十来年她都未特意去回忆那世的记忆,以至于有些东西在渐渐淡忘,但每每细细一想,总会忆起很多新奇有趣的事情来。
她若是静下心思思,指不定真能想到些奇怪的法子,好让这片花地恢复生机。
柳怀柔在土地里坐了下来,当真开始回想那一世的记忆。
她是特警长官,总是穿着深蓝色制服,头戴深蓝色军冒,那几近是黑的深蓝,使她显得无比气派,她共有一百来号直属手下,各个身手不凡,是警察中的特种精英,拯救人质、处置暴乱、担任重大任务的安全保卫,就是这些不简单的人物,竟全听命于她,由她直辖管制。
威风凛凛、气宇不凡,只是那风光的背后,却是死亡!
她就是在一次指挥平息骚乱的任务中死亡的,不仅如此,她更眼睁睁看了数名同事死在脚跟前,还有那一世的特警男友!
因为职业特殊,以至于三十二岁才交第一个男友,结果,就在那场暴乱中,二人齐死在了战场。
想着想着,柳怀柔的眼角竟溢下了眼泪。
这就是她在这世为何处处低调,明明有着特殊能力,却从不在人前表现的重要原因了。
因为,她只想平平淡淡过一世,未梦想当不凡之人,只希望平安、舒坦过完这一世便好。
喂,我叫柳怀柔1
她用袖子拭开了眼角的泪,这才知道自己想偏了。
她本该是想如何处理这被折断了腰的百合这才是,怎忆到了那些伤感过往?她已经换了一个人生,那世的人与她再也无关不是?
“用这个吧!”
柳怀柔闻声,整个人一惊。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花地的,他不是该去歇息了,而且,他递剪刀给她做何?
她连忙站起身来,拍去手上的尘土,再拍拍裙子,抬眼望着男子,对于他的举动,她是半点也不解。
“花枝已断,何不剪下来装饰屋子!”他说着,竟在那折了腰的花枝前蹲下了身。
单手扶着花枝,单手执着剪刀,连力也未见使,便见他敏捷的剪下了一株花枝来。
柳怀柔看傻了眼,她暗暗打了打自己的脑袋。
亏她自吁聪明过人,结果连这个也未想到吗?
这花枝显然已经断了,就算扶正也再无意义。
既是如此,何不将这花枝剪下,装进花瓶,置到屋子里摆放。
不仅作了装饰,更是为屋子添了香气的呀!
“可是,这地里不是要空出一块土地来了吗?”如此密集的百合花,空出那么长的空隙,多么叫人遗憾啊!
“你忘了现下是初秋,那可是麝香百合播种的好季节,只要重新种,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不就恢复一片葱郁了!”男子微笑着答。
她想不到,就是这么个看起来十分冰冷的人,也会笑!
“真的,谢谢你!”柳怀柔诚恳道。
若不是他,她现在应该被一帮凶恶的官差押回官府受惩了。
景王暴病而亡,可不是玩笑,她不敢想像若真被颜士威的母亲抓回去,会有怎样的后果,若单单是死,还好接受,可只怕不止如此吧!
“谢什?我只是不想一手培育的百合,就这么废掉,半点用场都派不上罢了!”
男子将剪下的花枝重叠在一起,不以为意道。
喂,我叫柳怀柔2
“这是你亲自种的?”柳怀柔好些诧异。
她还当是秀姑种的呢!
毕竟培育花朵这样的事情,没有多少男子懂的不是,何况,他看起来这么贵气,竟会干这样的活吗?
也不知为何,柳怀柔总认为这一家可不是什么凡辈,虽说这宅子破旧,可面前的男子气宇不凡,他的母亲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尽管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沧桑与哀伤,但她说的话、下的令,总是那么一针见血,听的人似被下了蛊术一般唯命是从,同是女性,她的魄力,当真叫人佩服。
“不可以么?”男子反问。
他问话间,竟侧过了脸,望着柳怀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害不慎迎上他目光的柳怀柔吃了一惊!
就是他也未必翻得过去的墙,一个女子竟能轻而易举翻了进来。
若不是他每晚都有在院落赏花看月的习惯,只怕被她毁掉的百合花可不止二十来株这点量了。
“可、可以!”柳怀柔收回目光,乖巧的蹲在一边,再不敢问他话。
他认真剪着每一株花枝,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仔细认真、一丝不苟,专注的样子,实在害人不浅。
熟话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不是?
“你,豆点大的年纪,犯了什么罪?”他问着,竟停了手间的动作。
没想到,他对她发生的事情也感兴趣吗?
只不过,这是件多么难以启齿的破事啊,总不能对着这个美得如画般的男子道自己是个不详之人,连着克死了两任未婚夫,从而才被官府通缉吧!
“我没犯罪,你也瞧了,就我这么点大的了,还会杀人不成?”柳怀柔伸出自己细嫩的双手,前后翻了翻。
又白又滑的肌肤,柔弱得像水一样啊,她可不是什么江洋大盗,更不是什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