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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诧异的望着他,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只好住了嘴。
沈默在江暖旁边坐下,许久见江暖不说话,转头看向她。眼睛瞥向一旁的桌子时,顿时愣住。手伸向桌上放着的刀子,轻轻拿起,仔细看了一会儿,一脸严肃道:“碧月金刀怎么会在你这里?”
果然是碧月金刀
江暖早就注意到沈默的动作,见沈默问起,故意眨了下眼睛,略带天真的问道:“这把什么刀为何不能在我这里?”
“因为它是……”说道这里,沈默突然住了嘴,转头看向辛夷,眼底透着疑惑。
江暖见沈默看向辛夷,心一冷,刀是从辛夷处得来,沈默知晓辛夷有碧月金刀,那昨天敬茶时穿的衣服突然破损会不会跟沈默有关呢?
江暖越想这种可能性越大,冲着其他三人挥了下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退下后,江暖不等沈默开口,急急问道:“是你让辛夷坏我衣服吧?”
沈默闻言一愣,然后嬉笑般问道,“难道我看起来像坏人?”
“坏人是不会将‘坏人’两字写在脸上的。”江暖冷冷说道。
沈默闻言摇了摇头,“不是我,也不是辛夷,是茯苓,茯苓将你的衣服弄破的。”
茯苓?江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跟茯苓无冤无仇,茯苓怎么会陷害自己,是不是后面有什么人指使?
沈默将碧月金刀收进衣袖,不管江暖脸上的诧异,一本正经道,“这个东西,放在你身上,太危险,还是交由为夫保管妥当些。”
第065 章准备回门(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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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从书中得知碧月金刀乃南匈奴大汗所有,后随着小公主下落不明。
“是不是与南匈奴公主有关?”江暖不依,拉住沈默的衣袖问道。明明碧月金刀的主人现在是她,他怎么可以说拿走就拿走。
沈默没想到江暖一无知妇人,竟然知晓这个,重新研判般打量着江暖,口气极为冷淡道:“你最好不要将之前的话告诉别人,否则……”停顿了会,沈默继续道:“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呃……威胁赤luo 裸的威胁不过江暖本就是一嘴严之人,听到沈默的话,面露不屑,“话我是不会乱讲,不过……”眼睛直直盯着沈默道:“你怎么晓得是茯苓割破我的衣服?还有就是,我是你母亲子,割破我的衣服对你有什么好处?”
见话题又重新回到破损衣服上,沈默叹了口气道:“衣服之事,我自有定夺,茯苓丫头还不能动,留着她,我自有用处。”
说完,沈默看向远处,竹叶唰唰被风吹着,叶子与叶子之间如情人般紧紧相偎,然后不舍分离。物是人非罢了罢了江暖虽对沈默的话不满,却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古代,妇嫁从夫,夫君便是那一方天。她不想表现的太过,以免被院中人盯上,传到外人眼中,拿了错处。
“明儿个回门,你可准备好?”江暖转开话题问道。
虽然她对秦青莲没有感情,可是张李氏跟江川待她还是不错的。昨儿晚上,因为沈默的缘故,江暖没怎么睡好,关于回门的事情,想了个便。秦青莲那里,自是不用她管,沈家肯定会安排。江川正处在活泼好动的年龄,陪他去村外耍耍,便可以满足他。
只是张李氏……张李氏是一风雅的人儿,只是日子过的拮据的很。如果给她些珠宝首饰,她肯定不要。想来想去,笔墨纸砚是她所爱,准备一些上等的笔墨纸砚送与她,她肯定十分欣喜。
“祖母已经吩咐沈春去办,他一大管家,有经验的很,上次大嫂回门,便是由他操持的。”沈默面色淡淡的回答道。
“哦,”江暖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
这便是大户人家的好处吧?什么事情都有人帮你,就差替你吃饭上厕所了。
江暖出身豪门,家里佣人自是很多,只是她从小在母亲李若素的培养下,独立能力很强。听闻沈默如此说,虽嘴中没说什么,心底却是十分不屑。
“家中有没有上好的笔墨纸砚?”江暖迟疑了一会儿问道。有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她现在纯是一米虫,无任何收入,问起来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沈默闻言诧异的望着她,不明白她的声音怎么突然弱了下去,“娘子可是要写字么?我书房中倒是有些。”
“送人。”江暖慢慢说道,见沈默面色不郁,解释道:“送与我姨母。”
沈默对江暖的事情摸得可是一清二楚,知晓江暖的姨母张李氏是一附庸风雅之人,也知晓张李氏跟上次的喜娘乃是童年挚友,江暖的逃婚跟张李氏也有莫大的关系,只是事到如今,有些事情不计较也罢。
虽心底有些不愿,沈默仍然点头道:“为夫这就去让沈春准备些。”
说着沈默便起身离开,走到院门口,突然想到些什么,眼睛眨了下,对江暖道:“过些日子,祖母要去大明寺还愿,大嫂身子不便,你便陪着吧。”说完不等江暖反应,转身离开。
吟风轩院外,杂草深处,一男子冷然站在杂草之中,因吟风轩便是沈府角落处,此处更是无人经过。
一穿着丫鬟衣服的女子往四周瞧了眼,见四下无人,走进杂草之中,对着男子突然跪在地上,面无表情道:“请主人责罚”
男子挥了挥手,冷冷道,“自领五十棍便可。”
女子闻言,面无表情的退了下去。
等到女子离开,男子从袖中掏出碧月金刀,迎着阳光看下,月牙状的刀通体黄色变为碧色,如清水般,透彻清新。
碧月金刀的确乃南匈奴大汗之物。南匈奴大汗临终前,曾发诏书道:如皇室子弟持此刀,整个南匈奴国民务必听之。
沈默的眼神逐渐幽深,现如今,南楚国跟匈奴处于战争之中,此物如果现身,应该会变天吧。
沈默走后,江暖觉得无趣,招来院中丫鬟,将东西物事搬了进去。
晚上,沈管家带着礼单来到吟风轩时,江暖正在吃晚饭。沈管家将礼单呈上,江暖大体看了下,吩咐他去准备些上好的笔墨纸砚后,便让他退下。
沈管家走后,江暖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自己嫁于沈默冲喜,对秦青莲来讲,果真是一笔超值的买卖。聘礼不说,单是回门时,所带的礼品,足够南楚国江家村一普通家庭吃一辈子的。转念想到,其实财产乃身外之物,最起码江川以后的日子有了保障,不再如以前一般吃不饱,穿不暖了。
第二日,一大早,江暖早早醒来,吩咐丫头们去准备些衣物以及路上所带的吃食、水等物。
昨晚,沈默在书房就寝,今早听闻院中乱糟糟,见大丫头们忙得团团转,只好唤来打杂的小丫头洗漱。
吟风轩的打杂小丫头没想到沈默居然在书房内睡觉,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沈默怕她将此事传了出去,便道:“昨儿个看书看的晚了些,居然在书房睡了过去。”说完后,扶了下额头,表示此事疲惫的很。
丫头面露不满,“也不知道茯苓姐姐怎么回事,三少爷本就体弱,着凉了可怎么是好。”
沈默没想到无意中的举动竟带来这么多麻烦,只好板起脸,冷声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可,至于其他的,少管。”
丫头见沈默生气,一时间胆颤心惊,三少爷长相俊美,早就听闻自打三少爷从京城回沈府后,脾气出奇的烂。平日里只是远远看上一眼,今儿他跟自己说了几句话,她竟然以为他会对自己另眼想看,原来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第066 章夫妻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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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初次做这些事情,小丫头做起来十分生疏,再加上之前沈默的话,心里越发胆怯起来。小手哆哆嗦嗦的将衣服拿起,一个不稳,衣服掉在地上。
沈默轻轻皱了下眉头,冷冷道:“出去”手脚这么笨,还不如自己亲自来快些。如此想着,沈默捡起地上的衣服,自顾自的穿了起来。
丫头见沈默发脾气,连忙退下。穿完衣服,收拾妥当,沈默从书房内走了出来。正巧,江暖正指挥着辛夷将一大箱子装车。沈默站了许久,也没人搭理。
不甘寂寞的沈默撇了下嘴,没事找事道:“哎呦,娘子,你这是搬家呢?”
言外之意便是,这箱子这么大,你拿这么多东西回娘家,不打算回来了吧?
其实江暖早就注意到沈默站在旁边,只是他们虽是名义上的夫妻,实则跟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再加上江暖跟他没什么共同语言,便没有搭理他。只是江暖没想到他说话竟然如此之损。
“这些东西都是你让沈管家准备的,夫君果然事务繁忙,竟然将这些小事都忘记了。”江暖也不是吃素的主,昨儿个她跟他商量,是他让沈春准备的。今儿竟然拿这个开涮,当她江暖是傻子不成。
只是说归说,江暖却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沈府里里外外不知多少人瞧着,她可不能让人拿了错处。
沈默本就是没事找事,见江暖如此说,便住了嘴,早晨的起床气,竟然不自觉的消减了许多。
两人吃过早饭后,便往沈老夫人处辞行。沈老夫人吩咐了沈默些应该注意的细节礼仪后,看了下升起的日头,便催促两人快快启程,早去早回。
沈府外,十多辆沈府特制的马车在等候。马儿一看便是西域进贡的良驹,无论从体态还是从毛色中看,均同中原普通马匹有很大的区别。
江暖虽嫁入沈府三日,可是从来没有出过沈府。就连沈府大门的颜色,也是今日才看到。走出大门,心中突然生出一种走出牢笼的感觉,江暖忽然松了口气。
“是不是在想如果不回来就好了?”身旁的沈默听到她的声音,突然转头看向她,眼神幽深,面色淡淡,看不出其他表情。
江暖闻言一愣,然后摇了摇头。
沈默见状,嘴角扬起一抹嘲笑,“本以为你是个真实的女子,现在看来不过如此。”说完不理会诧异的江暖,转身上了马车。
江暖有些不解,自己真实与否跟他何干。她本就是一世俗女子,无意中来到这异界,将会继续在异界这世俗之地艰难行进。
江暖见沈默自顾自的上了马车,左右看了下,记得上次由轿子换马车时,有东西踩着。这次居然什么都没有……江暖眼底充满疑惑,她没有沈默矫健的身姿,自是不能一下便跳入马车。看了下四周正在忙碌的众人,江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正想着,车窗帘猛的拉开,沈默见江暖站在原地踟蹰,一丝了然从眼底一闪而过。
突然一个布凳从车窗内扔了出来,吓了江暖一跳。江暖愤怒的抬头往车窗看去,只见窗帘突然被拉上,低头看向地上,见到凳子的刹那,江暖心中一暖,怒气顿时消减了许多。
上了马车,掀起车窗帘,走进车厢,只见沈默正坐在马车中,手持一本书册,慢慢的翻着。车厢还算宽大,车厢内铺满了毛皮,踩在上面,暖暖的、软软的。
正中摆着一小几,小几一端摞放着几本书册,另一端摆着番邦进贡的水果。
江暖情不自禁的撇了下嘴,不愧是老夫人最宠爱的孙子,番邦进贡的水果她只是稍微尝了下,人家这里竟然放了许多。
“找个地方随便坐,晃得我眼晕。”好听的声音突然传来,只是说出的话,让江暖想将面前的男人掐死。
什么长相俊美,什么美如谪仙,传言全是狗屁,面前的男人便是那小人江暖懒得跟他争辩,硬生生憋出一抹微笑,坐在距离沈默最远的地方——车厢门口。
“少爷,一切均已准备妥当,”坐在车厢外面的沈管家,恭敬的问道:“启程否?”
“启程。”沈默抬头看了坐在车厢门口的江暖一眼,淡淡说道。
只听车夫突然吆喝了一声,皮鞭声响起,车猛的冲了出去。坐在门口的江暖因没有坐稳,跪在地上的同时,吓了一跳。
沈默轻轻翻了一页书,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纸页,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娘子,可要坐稳了,为夫可受不起你的大礼。”
江暖听到他的话,慢慢从车厢内爬起,眼睛直直看向沈默,如想将他凌迟一般。
沈默面不改色心不跳,“外人均传本少爷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娘子偷窥为夫许久,为夫可否入的了娘子的法眼?”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江暖那个气呀,最后,江暖干脆闭上眼睛,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沈默本就是闲得无聊,没事找事,见江暖闭上眼睛,不理他,无趣的摇了摇头,倚在车厢闭上,小憩一会儿。
车内一时间安静的很,外面熙熙攘攘,马车好像进入了闹市区。自打来到怀城,江暖别说逛一下了,连出府的机会也没有。听着外面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江暖一时间心痒难耐。不,瞥了眼沈默,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为妙,省的得罪了小人。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悠扬的歌声传来,沈默猛的睁开眼睛,见江暖坐在车厢内,猛地回神,眼底闪过浓浓的失落。
“等到大明寺还愿回来,我带你去东湖划船。”淡淡的声音传来,弄的江暖一愣。
“好。”江暖一愣,附和道。只要能出府,便能了解一下怀城,对她以后的生活可是极重要的,聪明如她,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只是沈默好像对她的回答不感兴趣一般,说完后,沈默自顾自的闭上眼睛。
第067 章巧遇赵楠(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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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见沈默的表情与之前的有所不同,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仔细想着刚才的细节,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刚才悠扬的歌声与程怡联系在一起。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怀城跟洛阳之间,正巧有一水之隔,听到歌女如此唱,他应该是想到深宫中的她吧?突然江暖对程怡甚为好奇,该是怎样的女子迷住谜一般的男子?
想到此,江暖摇了摇头,谁爱谁,谁长什么样子又关她什么事情,她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其他的一切都均与她无关。
马车继续行进,很快,便出了怀城,行走在官道上。江暖跟沈默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车内寂静的很。
许久,江暖慢慢移动到车窗前,见沈默没有反对,定下心来,看向外面。春末夏初,田间一片生机盎然,抬眼远望,忽然生出一种海纳百川之感。
突然远处黄沙起,阵阵马蹄声传来。
“放下”许是怕招惹是非,沈默听到后,招呼江暖将窗帘放下。
江暖虽不乐意,却是个明事理的人,乖乖放下车窗帘子。现如今朝堂不稳,内忧外患,情势不稳的很,还是不要招惹是非为妙。
很快,人群靠近,一队身着戎装的兵士迎面而来。沈家马车本想侧着过,哪知,带头人突然呵斥住马儿,拦在路中间。
“里面可是沈默弟?”
马车骤然停下的同时,略带冰冷的声音响起,江暖只感觉有些熟悉。转头看向一旁的沈默,只见他眉头稍皱了下,犹豫了下,轻轻起身,走了出去。
带头人骑在高头大马上,身着铠甲,相貌清秀,身材挺拔健硕,一双眼睛如刀般锋利。
“赵楠兄。”沈默拱了下手,淡淡道。“许久不见,甚为挂念,近日可好?”
赵楠嘴角上扬,自嘲般说道:“哪有许久,沈默弟真是贵人多忘事,前几大婚之时,我们还曾见过。”
许是不曾爱笑的缘故,赵楠的笑容看起来奇怪的很。
沈默闻言,抬手扶了下额头,面露歉意道,“都怪我那日多吃了几杯酒,竟然连赵兄到访的事情忘记,真是失敬。”
赵楠眼睛直直盯着沈默,眼底一片深邃,沈默抬头淡淡看向他,没有丝毫退缩的样子,任由他看去。许久,两人不曾说一句话。
“今日是成亲三日回门的日子,如若赵楠兄没有其他事,还请让开。”沈默耐着性子跟赵楠说道。
赵楠并非闲人,秦王兵权被撤,赵楠作为秦王部下,并没被发配边疆。皇上看在右相面子上,将他调往洛阳守城。今日在去怀城的官道上遇到他,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心里焦急如焚,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沈默只有淡淡催促提醒他,自己还有事情,赵某人最好不要耽误自己的时间。
赵楠却没有丝毫避让,眼睛在沈默身上上下打量着,“沈默弟的身体果真好了许多,真希望在朝堂之上,能够早日见到你的身影。”
沈默嘴角动了下,却没有笑出。早就知道跟赵楠谈话没什么好事,还真是如此。估计过不了多久,朝廷之上便知晓此事。哎,深深叹了口气,日子果然不会如以前平静了。
“呵,硬撑着呢。”沈默苦笑的摇了摇头道,然后隔着帘子指了下马车中的人儿道:“不想让娘子担心罢了。”
赵楠眉头皱了下,看向车帘子,眼底一片疑惑。沈默除了对程怡,还未曾对哪个女子动心过,昔日盛传沈默爱上夏玲珑,不过虽帮她赎身,却未曾有其他举动,可见沈默对她并否真心,现在这个……会是真的吗?
“沈默弟大婚,昔日一干兄弟均没有闹成洞房,大伙遗憾的很。”见帘子幽深,看不清里面的人儿,赵楠调笑般道。
“有啥遗憾的,等到赵楠兄成亲之日,兄弟们再闹也不迟。”沈默理所当然的说道。赵楠闻言嘴角抽搐了下,却没再反驳什么。
沈默又跟赵楠寒暄了几句,赵楠见沈默语气越发生硬,知晓他已经十分不耐烦,再加上自己有要事在身,便放了他们离开。
“你们同属‘南楚四公子’,你还怕他不成?”等到沈默上了车,马车再次在行走在官道上,江暖有些诧异的问道。
江暖曾听张李氏说过,沈默、当今皇上、秦王、赵楠同为“南楚四公子”,想当初四人才华横溢,曾让整个南楚少女心动不已。四人昔日曾是挚友,只是后来,不知发生了何事,沈默沉溺在花街柳巷,秦王跟赵楠去了边疆,只有当时的太子,成为如今的皇上,坐拥整个南楚江山。
“民不与官斗。”沈默眼睛透过江暖掀起的车窗帘子看向远方,面色十分复杂的说道。
“切——”江暖嗤笑了一声,什么民不与官斗,只不过是沈默的借口而已。
他是怕自己再次跟朝堂上的某人打交道,再次跟某人的妻子产生交集吧?世间最重的伤莫过于情伤。
沈默对她的嗤之以鼻仿若没有听到般,对着外面沈管家道,“沈春,已是正午,前方有一条河流,我们选一干净处休息下。”
马车由官道拐入一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