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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不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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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清很疑惑的说:“为什么李将军自己不进去?”

李迟脸微微红了红,没有说什么。木云、木清吃惊的对视了一眼。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点:“莫非他知道木兰是个女人?”

他们上下看了李迟好一会,木云才捅了捅木清。木清挠了挠头,伸头朝帐子里叫了声:“木兰,有人找你。”便被木云拉走了。

木清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李迟。李迟穿着青色的战袍,站在那一地白霜的月光之下,微微仰头看着天空,似月下的一根墨竹一般修长挺立。木清回过头心中忽然涌上一个念头,若是木兰能嫁给他,也好啊。

木兰闻声出来,看见帐外的李迟,有些吃惊,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来找她?

木兰说:“李将军来找我为何不进来帐中。”

李迟说:“夜深了。我怕打搅你休息,所以没有进去。只是你们明夜就要出发。明日一定很多东西要准备。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怕等到明日,便没有机会了,所以才现在过来找你。”

木兰恍然大悟,一定是元宏向他禀告了这个计划,他是主将,自己的副将出去当然有些话要交代。木兰看着她等着他说话。木兰此时才发现这李迟的个子也很高,比她高了足有一个头。只是李迟平日老和元宏,木清这些高个子的人站在一起,她没发现。

李迟低头看着木兰,木兰那圆圆的眼睛似那倒映着月儿的平静湖水,亮晶晶的,水盈盈的。李迟觉得自己喉头发紧,艰难的张了张嘴,许久才说:“这次柔然人若是败了,你便卸甲归田吧。元宏虽好,但那里太复杂,不适合你。你若愿意,便跟我回家。”

木兰一时没有想明白,疑惑的说:“啊?!”

李迟红了脸,退后一步说:“你不用现在回答我。等战事完了再告诉我。这次我不能和你一起去了,你千万要小心,一定要平安回来。”说完转身就走了。李迟略显单薄的身影在月光下越来越远。

木兰才醒悟过来,大声说:“喂,你什么意思啊?”木兰倒吸了一口气,莫非他知道那个月下之人是她了,而且他还看清楚了她是女人。可是那日隔得那么远,他如何能看清楚。一阵夜风吹来,木兰打了个冷战,想:莫非他喜欢男人!?

花木兰和木云、木清忙碌了好几日,才把需要带的东西准备齐全。他们找东西时不敢惊动了别人,泄露了消息,所以还要悄悄的,偷偷摸摸似做贼一般。木兰还顺手拿了些古怪的东西,比如几只蝎子,几套女人的衣服等等。木清觉得自己似是又回到了花家村一般,他和木云又跟着木兰做些古怪的事情,只是这次打着保家卫国的幌子。

他们忙忙碌碌的几天,时间似乎过得很快,眨眼便到了要出发的那个晚上。元宏、木兰、木云和木清带着士兵和准备好了的东西,在夜深人静之时,一个最偏的城门忽然悄悄的打开,一些人似幽灵一般迅速的从门中出来,城门立刻便关上了。那柔然人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敢出来的,所以压根就没有注意到。

木兰他们不敢怠慢,一出来便立刻骑着马消失在夜色中。木兰和元宏等人这次不再冒冒失失的跑去袭营,而是昼伏夜出。白天找个隐蔽之处睡觉,到了晚上才敢在柔然人营帐周围打转。他们找了两日,将柔然人的营帐饶了一圈,都没有看见那类似储存粮草的地方。到了夜里,木兰站在小山包上皱着眉看着火光绰绰的柔然人营帐,心想:“在这么找下去,无异于海底捞针。得想个办法,让柔然人自己指出粮草在哪里。”

木兰又看见那个熟悉的营帐,就是那个她曾进出好几次的地方。木兰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那个营地虽然是可汗的营帐,可是却比他们想象的要小许多,所以他们才没有意识到那便是可汗的大帐。而且里面除了卫兵便是卫兵,本应有的柔然人的文武官员也没有见到几个,若真是住着可汗,不应该是每日有人来来去去的禀报请示吗?

一个想法似电光划过天际一般,闪过了木兰的脑海:那日士兵们都忙着去救那点着了火的营帐,去的人太多,反击的人太少,才让木兰他们长驱直入的闯到了可汗的营帐外。难道,难道那个营地根本就不是可汗的真正营地,而是他们放粮食的地方!!那日之人也许不是什么大官,而是一个管粮草之人,所以帐外卫兵才只有两个那么少。

木兰抬头看着天空,夜空中的星星若隐若现,圆月周围还有一个似雨后的彩虹一般的模糊光圈,空气潮湿得很。木兰笑笑,想:明日有雨。她的猜想对不对,只要过了明日就就知道了。

第二日,天空果然下起了毛毛细雨。木兰伏在小土堆后默默的看着。元宏皱眉看着天空中飘下的细雨低声说:“即便是找到了他们粮草缩在,如今这每日湿漉漉雨蒙蒙的天气,我们要如何点火烧他们的粮仓呢?”柔然人一见下雨了,很是紧张,立刻嚷嚷起来,来来去去的在营地周围挖起了土,垒起了土坝,似是想要挡住雨水。

木兰抬头打量了一下营帐周围。营帐外是一条蜿蜒的小河,营帐正好在河流拐弯之处。木兰笑了,粮草果真在这里,不用火攻那么麻烦了。

木兰忽然晚上不再窜来窜去了,而是拿了些铲子,跑到柔然人河流的上游的高地上,挖起土来。她带来的不少布袋子也起到了作用。木兰要士兵们把土装到袋子里,然后将袋子放在河中。在土坝的迎水的一面放上木板,木板的中间绑上绳子,绳子从土包中穿过,一直延伸到河岸上。一百人不眠不休的干了两日,砌好了两道坝,才停下来。毛毛细雨也整整下了两日。

干完后,木兰便带着人等着。一连下了两夜的雨,到了清晨,才放晴。上游的水位却忽然高了,加上木兰带人砌起来的河坝,柔然人营地上游的水位越来越高,漫上了河岸,漫过了木兰砌筑的第一道坝,不一会就填满了第二道坝,眼看就要漫过第二道坝土坝。木兰朝士兵们一挥手,已经上马站在岸上的高地上士兵们,便一起赶着马往前冲。马儿奋力的拉着绳子,拉倒了第一道土坝,等第一道土坝的水马上要流到第二道土坝时,又拉开了第二道土坝。

土坝后的浑浊河水,似是被困已久的野兽,咆哮着、吐着泡沫,卷着草叶,向柔然人的营地冲过去。柔然人营地外的哨兵最先发现了咆哮而来的洪水,大声嚷嚷着,营地中的士兵也出来了,睡眼惺忪的看着洪水,全部都露出一副慌张的表情。他们忙转身向营帐中跑过去,跑到地势稍低一点地方的营帐中,扛出了大包小包,往高地上运。可是已经太迟了,洪水只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营地中。柔然人只能奋力的搬着,尽量抢救出多一些粮食。

木兰看着那些绝望而又不得不尽力挣扎的柔然人,心中忽然涌上一丝不忍。她知道这里面储藏着柔然人,也许是整个国家未来三个月的口粮。这些粮食一旦泡水,在这日渐湿润温暖的春日里,便会发芽,发霉,很快就会坏了。没有了这些粮食,许多柔然的老幼妇孺都不得不逃离故乡,去到不知名的地方乞讨流浪。木兰皱起了眉头,看着他们。

元宏瞟了一眼木兰,看见了她脸上的不忍,便淡淡的对她说:“他们使我们的敌人,若是他们不死,便会来杀我们的人。我们便会失去亲人,失去兄弟。你知道的。而且我们这样也不过是让他们没了吃的,自动撤退。他们至少还活着,还可以回去见自己的妻儿。”

木兰点点头没有出声。忽然有人骑马带着许多士兵从远处跑来。木兰眯起了眼睛,看着那穿着柔然盔甲的人。元宏也微微皱起了眉,看着那人。那人站在营帐外看着淹没过膝盖的洪水,抬头看了看河流的上游。虽然隔得远,但是他还是看见了木兰他们。他立刻朝木兰一挥手,士兵们便朝木兰他们扑了过来。木兰有些失望,不是那日所看见的那个背影。

☆、第二十四章 暗箭难防(上)

木兰还在盯着那个人看,元宏冷了脸,立刻拉着她的上马,便策马狂奔起来。那些柔然人顷刻便赶到他们身后,憋足了力气追木兰他们,似是追不到木兰,他们便不会罢休。木兰知道这次自己若是被逮住,绝无活下来的幸运,因为这几个柔然人身后站着的是三十万大军。

花木兰和元宏第一次体会到逃命的滋味,他们只管低着头策马狂奔,根本就没有机会商量所谓的对策。柔然人追了一日一夜方才勒住了马,放弃了追逐,往回走了。木兰也确实乏了。她甚至再想,若是柔然人再这么穷追不舍,她便干脆放弃逃跑,投降算了。倒时他们要杀要剐都由得他们,反正她现在实在是跑不动了。

柔然人离开后,木兰他们又咬牙硬撑着,跑了半个时辰才敢下马休息。木兰从马上滑了下来,也顾不得泥泞、潮湿,几乎是瘫软的倒在草地上。元宏也从马上下来滑了下来,仰面倒在木兰的身边。木云,木清和其他的人也一个接一个的瘫倒在草地上。

木花兰喘着粗气看着明媚的蓝天和悠悠的白云。的心里生出一丝小小的疑惑,一是柔然人如此卖命的追她,跟有世仇一般,真的仅仅是因为她毁了他们的粮草?在追逐时好几次柔然人与他们都只有一箭之遥,若是真的只是要杀了他们,便只要坐在马上,朝他们一顿乱箭,即便射不死也能伤了不少。木兰打了个寒战,只有一个可能,柔然人确实恨她恨得入骨,一定要活捉她,好好折磨她一下泄愤,不然不解恨。可是这又有了另一个疑惑,为何眼看要追到了,又忽然放弃了?

花木兰转头还有些气息不稳的问的问:“宏,你觉不觉得这几个柔然人很奇怪。”

元宏习惯性的伸出手,替木兰抹去脸上的泥泞说:“也许是李迟做成了截他们粮车的事情,他们顾不上我们了。”

花木兰点点头,这样也说得通。也许那几个柔然人出来的匆忙,连弓箭都忘了带了,怎么追都追不上,家里又出了新事情,所以才回去了。

木兰他们休息到暮色渐沉,才接着继续往比干城靠近。木兰人奇怪的发现柔然人的营帐往后退了好几里路,似是害怕北魏出来偷袭一般。木兰远远的看见火光点点的柔然人营地和隐约可见黑影的比干城城墙,心中那好奇喜欢管闲事的个性又冒出头来。她转头满眼渴望的看着元宏。

元宏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耳朵说:“其实,我也想去打探一下,他们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木兰点头说:“打探清楚了我们就走,绝不逗留。”

木兰和元宏和士兵们悄悄的向柔然人营帐外靠拢。他们看了好一会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元宏恐逗留久了生出变故,便催着木兰离开。木兰看着自己带来的火油火药等东西还没有上,一时间手痒,又顺便烧了了柔然人几个营帐,才走了。元宏忙趁乱死拖硬拽的把木兰拖走了。他们到了城墙外的,与守城之兵对了暗语。城门打开来,木兰和元宏他们忙进去。

暗处忽然射来一支羽箭,直直的,朝着宏的背上一直射来。木云、木清和元宏都是背朝着箭飞来的方向,没有看见。木兰情急之下,一把推开了木清和宏。箭一下子□了木兰的肩膀,木兰觉得自己的肩膀似被撕裂开来一般,疼得她直冒冷汗。箭插入得极深,木兰的鲜血溅到了宏的脸上。宏似是自己的心被箭射中了一般,疼得他脑中惊慌无比。他忙伸手抱住了往后倒下的木兰。士兵看着柔然人从远处黑压压的蜂拥而来,原来是柔然人终于发现了木兰他们。士兵忙把城门关上。

元宏抱着木兰转头大声的叫着军医。听说了木兰他们已回来了,主帅忙赶了过来。一看元宏寒冰似的脸,主帅打了个哆嗦,忙传令叫来了军中所有的军医。木兰疼的脸色苍白,头上直冒汗。她咬着唇,艰难的笑笑说:“小伤,不用惊动那么多人。”

元宏见有人在帐内,不好抱着木兰,只能微微皱着眉在一旁看着。军医来了,给木兰拔出那箭头。木兰的脸色白得似纸一般,嘴唇都被咬破了。虽然是咋暖还寒的初春,木兰浑身上下汗了个透湿。她倔强的强忍着,不肯叫出来。

元宏看着木兰如此痛苦,他心里也抽抽的痛,他是在是看不过去,对军医说:“轻些,轻些。”

军医停下了手,瞟了元宏一眼,又看了看主帅。

主帅说:“轻些。”

军医在心中暗暗地叹息,他从未似今天这般被这么多人围观着看他处理伤口,也不知道这受伤的小子是什么来头。

柔然人的箭头上有倒刺,军医恐伤了木兰的经脉,又不敢用蛮力拔,所以拔来拔去都拔不出来。

看着木兰的血淌了一地,元宏又急了,对军医说:“你就不能快点,怎么拔个箭头都要这么老半天。”

主帅也忙说:“手脚麻利些。”

军医哆嗦了一下,触动了木兰的伤口,木兰也跟着一颤。

木兰对木云使了使颜色。木云忙把元宏好说歹说的拖了出去。主帅也跟着出去了。

木兰说:“莫怕,你莫要理会他。若是拔不出来,你便割开些肉。”

军医这才定下神来。片刻便拔出了箭头,军医给撒上了药粉止住了血,包扎好伤口后,才长出了一口气。军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此时才发现他自己的身上也湿透了。

军医辞过了众人出去了,元宏才又进来。木清仍站着皱着眉看着满地的血和几乎要虚脱的木兰。木云拖着木清出去了。帐中只剩下元宏和木云。

元宏走过去,将木兰小心的扶到床上躺下。木兰扯动了伤口,嘴里“嘶嘶”的倒吸着冷气。

元宏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说:“你还还真是不要命,怎么敢就这么扑上来。还好你个子矮,才射中了肩膀,若是个子和我一般高,便是穿胸而过,那时要怎么办?”

木兰满不在乎的说:“所以啊,我若不扑上来,那支箭便会将你穿胸而过。如今我才伤到点皮肉,值得!值得!”

元宏气极了,一时语结,眯着眼看着木兰说:“你!!……”

木兰一看他真毛了,忙眯眼,皱眉,张着嘴夸张的叫:“哎呀,痛死我了。我好饿啊,昨日到今日什么也没有吃,还那么多血。我觉得浑身发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元宏看着木兰那缩成一团的小脸,叹了口气,叫人进来,说让火头军给木兰开小灶,熬些细细的白米粥来。

木兰说:“我不要吃着清汤寡水的东西,我要吃肉,红烧肉,烤肉,要不然野兔,野鸟,再不行鱼也行。”

元宏不理她,只管吩咐做粥上来。

花木兰还在抗议,元宏按着自己的脾气,放柔了声音说:“你如今受了伤,只能吃些清淡的,不能碰荤腥。”

木兰说:“这是那个江湖术士说的?!那人一定是和我有仇。有本事出来打上几局,不要说这种话来折磨我。我要是一天不吃肉都受不了,何况让我天天不吃肉。”

元宏冷脸说:“我说的,这一个月你便给我乖乖的呆在帐子里,那里也不准去。任何人要见你,都要我允许才可以。”

花木兰一听,一下坐起来,扯痛了伤口,龇牙咧嘴的。起来的太猛,她一阵头晕,她忙闭上眼。元宏立刻走过去,坐在床边扶住她。她睁开眼瞪着元宏:“凭什么?”

元宏似笑非笑的说:“就凭你抢我回花家村,说要我娶你!”

花木兰一时不知道如何回他了。她从未如此憋气,第一次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她瞪着元宏。元宏闲闲的看着他。木兰深刻的觉得元宏远比她无赖,远比她无耻,远比她脸皮厚,简直太可恶了。

元宏看着她瞪得溜圆的黑眼睛,骨溜溜的转着。她心中一定是在琢磨用什么话来回驳他,可是她憋红了脸,也说不出话来。元宏心里忽然泛出一阵暖暖的甜意。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小心的避过木兰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头发,低声说:“你便安分一点,让我少担心一些吧。”

花木兰立刻似那没了刺的刺猬,偃旗息鼓,不再抗议,平复了下来,老老实实的伏在他怀中,。

花木兰丛次便开始乖乖的养伤。她那伤口伤得极深,又是在春日里,好得很慢。还有有几日情况很不好,高烧不退,滴水不进,人都烧得说胡话了。木云和木清也吓坏了。自他们认识木兰开始,木兰便似那铁打的人一般,从没有伤寒感冒过,更别说像这般烧得神志不清。所以木云、木清也很紧张。

元宏更是提心吊胆的,木兰发烧之时起,他便日夜守在木兰身边。也不顾的男女之别,用冷水替木兰擦拭身体和敷额头。元宏似是从没有这么伺候过人,初做这些时还有些笨手笨脚的,可是只得一日便熟练了起来。

元宏替木兰擦身时,才看见木兰身上的疤痕。那东一道西一道的伤疤,很是触目惊心。他看着心痛无比,咬着牙想,是谁给了木兰这些伤痕,他一定要那人加倍偿还。他此时也明白了,木兰如今这刚强的个性,原是受了这些苦才有的。木兰烧过了几日,才渐渐好转,能吃下些东西了。

那可怜的军医在木兰退烧之时,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木兰烧了几日,他便被折磨了几日。他整日被元宏盯得提心吊胆的。木兰若是再不好,怕是他也要吓病了。想来那元宏虽然官阶不高,官威却比那主帅还足。生气起来,眼神冰冷似铁,浑身杀气笼罩,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第二十五章 暗箭难防(下)

花木兰退烧之后,瘦了一圈,连元宏也憔悴了不少。木兰的伤时好时坏,养了足足两个多月才好。木兰在帐中足足憋了两个多月。她觉得,自己都要在着帐中生根发芽的长成一棵树了。元宏却不理花木兰的抱怨,只是不让她出去。有时元宏见她实在是难受了,便带着他的东西过来木兰营中坐着看,说是陪着她解闷。可是木兰却觉得,元宏这么干,根本就不是好心的要陪她,而是想要自己陪着他看那些奇怪的东西。

就这么过了两个月,眼看着盛夏都要过完了。元宏忽然一连几日都没有来木兰的营帐中,又不见了。

木清和木云趁着元宏不再,溜进木兰的帐篷来看木兰。木清和木云一掀开帐帘进来,看见木兰倚在靠枕上。木兰这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脸上皮肤白净了不少,又没有穿盔甲,只穿了个寻常男子的短装,头发松松的挽着,乍一看上去,真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

花木清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笑嘻嘻的说:“方才晃一眼,木兰还真像个贵妇人一般。”

花木兰心中一惊,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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