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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不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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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渊也松了口气,说:“为何皇上还不醒过来。现在需要什么药?”

军医说:“昨夜我已经给他吃了解毒的药。现在可以用些止血补气,愈合伤口的药。若是有人参灵芝最好。”

薛渊点头说:“我们便去找药吧。木兰将军现在皇上已经挺过来了,昨夜你一夜未曾合眼,可要换个人来守着皇上?”

花木兰摇了摇头。薛渊看了看她,知道如今劝她也无用,便和军医出去了。

拓跋宏的气息渐渐平稳清晰起来,嘴唇也恢复了一点血色。薛渊弄来了许多名贵药材,熬了却怎么也灌不下去。花木兰只能用嘴含着汤药,一口一口的喂给拓跋宏,他才喝下去了一点。

拓跋宏昏睡了三日还没有醒。外间不知情的将士们,几日没有看见皇上出来过,心中都有些疑问。若是拓跋宏再不醒便再也压不住这个消息了,只能向冯太后报告。此时薛渊的处境极为尴尬。若是冯太后说他隐瞒皇上病危的消息,意图谋反,他就是浑身张嘴也说不清。但是如果消息走漏了,刘宋趁机攻打他们,这个小城怕是受不住。一时间拓跋宏也不能移动,该如何是好?

薛渊每日看拓跋宏几次,每次看见他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便眉头紧锁的吩咐好好照料皇上,然后便出去了。

拓跋宏昏睡了几日,花木兰便不眠不休的几日。起初她每日不吃不喝的,脸色看上去比拓跋宏还吓人。后来薛渊威胁说要叫花木清和花木云来,她才肯喝点稀粥。

花木兰又守着拓跋宏过了一夜,她终于撑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她竟然做了一个美梦,梦见在花家村中,元宏钓鱼时的情景。只是与那时不同,在梦境中她与元宏坐的极近,靠在一起,花木兰心中满是柔柔暖暖的喜悦。阳光照在河面,细碎的波光有些晃眼,微风吹着柳条轻轻的拂在她的脸上。她低声的喃喃:“宏,我知道这是做梦。你不要离开我,快醒过来吧。”

花木兰听见耳边有人低低的说:“兰,我不会离开你。我醒来了。”那声音与平日拓跋宏的声音有些不同,嘶哑而温和。花木兰睁开了眼睛,阳光从窗棱中照进来,照在她的脸上,有些晃眼。微风悄悄的钻进来,吹着她的鬓发,挠得她的脸有些痒痒。她苦笑了一声,唉,梦境既然可以这么真实的。那柳条拂在她脸上,感觉那么真实,就像拓跋宏温暖修长的手指在抚摸她的脸一般。

拓跋宏的微弱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兰,我醒了。”

☆、第四十一章 初夜

花木兰一下子直起了身子,抬头看着床上的拓跋宏。

拓跋宏已经睁开了眼,嘴角微微的上扬,看着她,虽然还很虚弱,但是眼睛极亮,是真的醒了。

花木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定定的看着拓跋宏。

拓跋宏看着花木兰。她的脸迎着晨光,晶莹剔透得连睫毛都能一根根的看清楚。这几日她的脸又尖了许多,眼睛更大了,脸色白得透明。拓跋宏心中有些内疚和心痛。他费力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说:“唉,连阎王都嫌你太吵了,不肯收我,把我赶回来了。”

花木兰红了眼眶,瘪着嘴说:“你终于醒了。我要被你吓死了。”

拓跋宏说:“恩,我怎么舍得留下你呢?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花木兰忙叫来了军医。军医又给拓跋宏看了看,换了伤口的药,说:“皇上醒过来就好了。皇上的伤口也开始长新肉了,只要皇上悉心的调养,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伤口就没事了。”

拓跋宏指了指花木兰。花木兰茫然的看着拓跋宏,军医知道,拓跋宏是要自己替花木兰看看。花木兰的脸色确实是不好,这几日大家都紧张拓跋宏的伤,没有人有心思管花木兰。

军医走过去去给花木兰把了把脉。他吓了一跳,花木兰的脉象比拓跋宏的还要糟糕。他皱眉说:“花将军气血两虚,忧思太重,要好好调养。不然以后恐难怀孕。”

花木兰红了脸说:“你这个江湖郎中,胡说什么。”

拓跋宏笑笑,抽动了伤口,又忍不住微微皱眉。他有些费力的说:“给她开些补血补气的药,和我的一并煎了送上来。”

花木兰抗议说:“我又没病,干什么要吃药?”

拓跋宏没有力气和她理论了,只是看了她一眼。花木兰立刻不说了。军医偷笑了一下,告退了。军医心中暗暗的叹息着想:“这花木兰虽然似是那野猫一般,可是只要拓跋宏一说话,她便像是被拔了爪子,乖乖的了。”

不一会儿,药被拿进来了。花木兰喂拓跋宏喝完了药,想要装傻。拓跋宏看着她,她只好皱着脸,喝完了药,愤愤的放下碗。

拓跋宏说:“兰,过来。”

花木兰走到床边坐下。拓跋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说:“对不起,这次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花木兰鼻子酸了酸,点点头,俯□子,将头放在他的胳膊上。拓跋宏低头亲了亲她的头顶。花木兰一会儿便不动了,拓跋宏低头一看,她又睡着了。这几日她实在是太累了,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现在松了下来,便觉得疲惫无比。

拓跋宏毕竟年轻,才几日伤口便好了许多,已经能够坐起来了。又过了几日便可以下床了。有一日拓跋宏脱了上衣,坐在床边,花木兰低头给他换药。拓跋宏露出的肩膀和胸膛,白玉一般,细腻光滑,竟然比女孩儿的还要光滑。虽然这几日都是她给他换药,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心跳加快。

拓跋宏见她羞的连脖子都红了,不由得微笑起来。花木兰低着头,露出了白皙的后颈,此时染上了一点点粉色,很是诱人。拓跋宏忍不住伸出手,摩挲着她的脖子。花木兰这几年长大了不少,前面也丰满的要绑上好几层白布才能束缚住,浑身散发着水蜜桃一般诱人的香气,让拓跋宏常常看着她心猿意马的走了神。

花木兰脸更红了头压得更低了。拓跋宏轻笑了一声,伸手轻托着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花木兰吓得闭上了眼。

拓跋宏柔声说:“兰,睁开眼。”花木兰只能睁开眼。拓跋宏看着花木兰的大眼睛,水汪汪,光华流转,带着些迷蒙和怯怯的神色,让他一阵心神荡漾。他的觉得自己喉头发紧,有些干涩。他低声的唤了一声:“兰。”花木兰看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迷糊的回答了一声:“恩。”

拓跋宏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头含住了花木兰的粉红的小嘴,细细的品味着。花木兰嘤咛了一声。拓跋宏托着她,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花木兰用手撑着拓跋宏的胸膛,有些慌乱的说:“你的伤……”

拓跋宏却只顾着吻她,当是给了她答案。花木兰紧张得手指冰凉。她指尖的微凉碰到拓跋宏胸前温暖光滑的皮肤,让她忍不住一缩,收回了手。那微凉的触摸却让拓跋宏的**更深。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迷蒙,他捉住花木兰的手,不让她往后缩,用略带嘶哑的声音在花木兰的耳边低声说:“兰,给我好吗。我不想再等了。”

花木兰微微的点点头。拓跋宏的**已经像是汹涌的洪水,仅仅被一个支离破碎的堤坝阻挡着。虽然只是轻轻的一碰,那洪水便汹涌而出,冲毁了堤坝,在他们两人周围泛滥肆虐。

他将手伸到了花木兰的衣服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肌肤,粗重的喘着气吻着她的脖子和胸前的花蕾。花木兰娇喘着回应着他。花木兰拓跋宏像是一个小火苗,在她浑身上下,四处点火,让她身体像是缺了一大块一般 ,渴望有东西来填满她。拓跋宏怜惜的一边吻着她,一边褪去了她所有的衣服,扶着她的腰,颤抖着进入了她。拓跋宏感觉到了阻力,心中更是一阵喜悦,他小心地继续着、

花木兰觉得似是被撕裂了一般的剧痛起来。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拓跋宏温柔的吻着她,柔声的安慰她,渐渐的又酥又麻的快感便掩盖了最初的痛楚,让她陷入迷乱世界。拓跋宏把头埋在花木兰的胸前,一边喘着气,一边攻城略地,他低声说:“兰,我爱你。”将她带入云端。

待到两人都疲惫不堪的陷入沉睡中时,已是深夜。

第二日日上三杆,花木兰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她觉得浑身酸痛无比,比那负重跑上十里路还要累。她郁闷的看着铜镜中自己脖子上红色的痕迹,怎么遮也遮不住。花木兰气恼的拍了一下镜子,还好是冬天穿得多,要不然怎么出去见人。

拓跋宏从后面抱住她,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声音慵懒的说:“怎么啦?”

花木兰挣扎着说:“军医说你要静养,静养。”

拓跋宏说:“那我们今夜小点声?”

花木兰气急了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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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成在拓跋宏伤快好了才得知了这次的行刺事件。他担心花木兰的安危,却得不到确切的消息,心中焦急万分。他一日也等不了,终于不管不顾的直接派人送信来询给花木兰。

这还是自从花木兰得知真凶是谁之后,他们的第一次直接联络。花木兰接过来人呈上的书信,打开上面却只得两个字:安否??

予成的字大气粗犷,却一向写得极认真。而这两个字,看得出是他匆匆写成的,墨迹未干便折好派人送了出来。花木兰看着手中熟悉笔迹,心中有些酸楚,想来这一切他也是迫不得已,非他所愿。她叹了口气,拿过毛笔,在那两个字后面写了一个“安”字,再交与了来人。

书信被快马加鞭的送回给了予成,予成急切的打开,看见信纸上面的“安”字,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了下来。虽然只得一个字,他却知道,花木兰已经原谅他了,至少不再恨他怨他了。予成捏着手里的信,深深吸了口气,即便如此,他与花木兰却注定只能相隔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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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伤好得很快,到过完年,便可以接见臣子了。这时候,将士们才知道皇上被行刺受伤的事情。北魏的士兵群情激奋,发誓一定要血洗刘宋,让刘宋血债血偿。此时刘宋的皇帝却忽然派人送来了请求休战和谈的文书。所有的将领都以为拓跋宏一定会拒绝和谈,一鼓作气的攻到刘宋的都城中去。拓跋宏却出人意料的接受了刘宋的和谈要求。

拓跋宏拿着刘宋的和谈文书,思索良久,才对薛渊说:“薛将军如何看?”

薛渊说:“此时宜和不宜打。”

拓跋宏点点头。花木兰在一旁默默的听着。拓跋宏脱离危险之后,花木兰便一直在思索:那刺客是如何在重重守卫之下进到他们身旁,分明是有内应?刺客刺杀成功后,内应原本以为拓跋宏必死无疑,所以立刻杀了刺客灭口。没有想到拓跋宏命大活了过来。当时花木兰晕了过去,没有看见是谁杀死的刺客,不然现在便不会不知道到底是谁。薛渊当时还没有赶到,事后薛渊也问过在场的侍卫。却因为场面混乱,侍卫的说法莫衷一是,没能问出个定论,于是这内应是谁便成了谜。

拓跋宏打算和谈,一是因为此次被刺伤之后,见有人因为战争流离失所,以至于做出这样激烈的举动。他心中有所触动,不想再打下去。二是,因为此事蹊跷,拓跋宏恐朝中生变,想要早些结束边关的战事回到京城。三是因为经过此事之后,拓跋宏再也不想让花木兰这么遮遮掩掩的待在他的身边,他急切的想带花木兰回宫,给花木兰一个名分。于是拓跋宏便同意了刘宋和谈的请求。

拓跋宏与刘宋约好了和谈地点和时间。和谈进行得极其顺利,可见一来刘宋确实也无力再与北魏再打了,二来,这场战争原本就是刘宋挑起的,他们说和才是正理。

两个皇上约定,将北魏打下来的刘宋的城池,一半归北魏。另一半由刘宋用粮食来换回去。刘宋经过此战役元气大伤,一蹶不振。刘宋内部的大将也因为此时意见不合,互相争斗起来。后来更是臣子谋反,朝代不断更替,动荡不已,这是后话。

和谈结束之后,北魏的军队撤回了和谈约定的城池。拓跋宏将花木云和花木清留在了边关替他受城,自己带着花木兰和几万军队,一车车的战利品、粮食,浩浩荡荡的返回京城。

花木兰又开始垂头丧气的,样子活像是只天色已近黄昏却还不愿归家的小狗一般,她沮丧的想这次是怎么也躲不过了。拓跋宏斜眼瞟着花木兰,心中觉得好笑。他安慰花木兰道:“宫中也不像你想的那么恐怖。不害怕太皇太后便不见她便是。不喜欢谁便不理她,还有我呢,怕什么。”

花木兰:“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她的心中安安的叹息:“到了那宫中,整日花红柳绿,莺莺燕燕的,你还哪里记得我。怕是到时候我老死了,你未必想得起我。”

拓跋宏也不再出声,他在想着要怎么样让冯太后接受花木兰,不为难她?要给花木兰一个什么名分才最合适。什么名分才会既不委屈她,又不遭人记恨呢?

两人在路上各怀心事的走了几日,拓跋宏才打定了主意。花木兰也想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皇城中不过就是有几个娇滴滴的美女,她连凶神恶煞的大男人都不惧,怕她们干什么?于是花木兰便不再垂头丧气的,又兴高采烈起来。拓跋宏见了,知道她是想通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这几天还一直担心她会半路逃跑了。拓跋宏不由得苦笑,真是报应,在花家村时,是他整日想着逃跑,花木兰提心吊胆,如今现在便换成了花木兰要逃跑,他要整日看着她。

初时,拓跋宏说他伤口痛,非要拉着花木兰坐在马车上。花木兰一时心软,便乖乖坐了几日马车。后来她发现拓跋宏生龙活虎的,伤口疼根本就是借口,便不肯坐马车了。看着离京城一日日的近了,拓跋宏也不勉强她了,由得她一身盔甲,狐假虎威,昂首挺胸的骑在马上。

☆、第四十二章 将军归(上)

离京城越近,到达的城镇越加繁华,出来迎接的百姓也越多,集市也越发热闹,花木兰便越开心。她每到一个集市,便换了便服,和原来在花家村中一般出去瞎逛,管管闲事,打抱打抱不平,只是这一次身边没有花木清和花木云了。花木兰怕拓跋宏知道,不让她出去,便每次只出去一个时辰就回来。拓跋宏开始不知道她去了那里,只知道她会晃到晚上吃饭才回来。

后来,有一次,她出去后脸上带着伤痕回来,拓跋宏才知道她又出去打架了。拓跋宏气得脑门子疼,却又没有办法。他事务繁忙确实是没有时间陪她,便只能由着她去玩,而且过不了几日,她便要进入那高墙重围之中,不能像现在这般自由了。可是拓跋宏不放心,只得暗暗派了几个侍卫跟着她,先把她经过的路上的地痞流氓都肃清。从此,花木兰出去之后,发现越来越没有意思了。她在纳闷:为什么越靠近京城,能管的闲事越少,难道真的是天子脚下,太平盛世吗?唉,真是没劲透了……

不管怎么的拖拉也好,催促也好,忙乱也好,终究是回到了京城了。拓跋宏他们回来这日,整个平城的百姓全部涌到街道上,夹道欢迎连克两次侵略,大获全胜的勇士们归来。花木兰骑在马上,笑嘻嘻的看着街道两边的人们,其中不乏衣着光鲜的美男美女。花木兰的眼睛都不够用了,盯着她觉得好看的人一看就是半天。看得那些女子脸色绯红,羞答答的心花怒放。花木兰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身戎装,威武雄壮的男儿,是这些女子心中的英雄。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穿着盔甲,英气勃勃,很有几分俊秀银袍小将的风姿。所以她这一看,不知道让平城多少小家碧玉芳心暗许。

拓跋宏坐在车内看着木兰东张西望的样子,心中醋意直冒。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将花木兰拖到他的车上按住坐下,更何况他还要保持帝王的尊严和威武。拓跋宏将拳头凑到嘴边,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花木兰忙直起了身子,端坐在马上,收起了自己咧着嘴笑的好色样子。

到了点兵场上。拓跋宏说了几句话,大意是感谢各位将士的英勇杀敌,此次连败柔然和刘宋,各位将士的功劳不小。然后便让各位士兵们领了赏银,回家与家人团聚。

所有的副将以上的将军们都跟着拓跋宏来到了皇宫。冯太后已经领着文武百官站在皇宫前等候多时。

拓跋宏走到皇宫前站定,所有的官员都跪下了,给拓跋宏和冯太后行礼。花木兰也跟着薛渊下马给拓跋宏跪下了。拓跋宏静静的扫了一眼,叫了声“平身”后才下马。花木兰又跟着薛渊站了起来,低头垂手站在薛渊身后。薛渊方才已经小声的嘱咐过花木兰,要跟着他,学他的样子,生怕她捅出什么篓子。所以花木兰极安分规规矩矩的行礼。

拓跋宏走到冯太后前叫了声:“太皇太后。”

花木兰悄悄的抬眼看了一眼冯太后。那太后保养得极好,虽然已经四十多岁,看上去像是三十多岁的少妇一般。虽然脸上有些细细的皱纹,可是风姿绰约,皮肤白皙,眉清唇红,可见年轻时如何的貌美如花。

冯太后和蔼的说:“皇上平安回来了就好。”说完便与皇上携手走进了宫中,走进大殿。拓跋宏坐在正中间的龙椅上,冯太后落座在拓跋宏右手边。两人看上去自然和睦,似是完全忘记了拓跋宏是为了什么被迫离开京城的。

花木兰跟着薛渊走到大殿的右边站定,真好就在冯太后的眼皮子下。冯太后似是不经意的眼波一扫,看了一眼花木兰。花木兰不由得浑身汗毛一竖。那冯太后果然是身经五朝的厉害角色,只这么看似不经意的一看,花木兰便觉察到了她眼神中森森的寒意。

冯太后询问了薛渊和拓跋宏一些此次出征的事情。拓跋宏嘉奖了此次出征的各位武将,唯独没有嘉奖花木兰。花木兰知道,拓跋宏是不想让冯太后注意到她。花木兰在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想,即便是拓跋宏再怎么遮掩,冯太后怕是已经盯上她了。冯太后点头同意拓跋宏的各项嘉奖并勉励了几句。

拓跋宏刚想说退朝,忽然一个中年站在上首的文官站了出来。花木兰想,那应该就是冯太师冯熙。

冯熙低头拱手对拓跋宏道:“听说此次两次大获全胜都多得一名小将的英勇善战,足智多谋。不知是哪一位呢?”

花木兰叹了一口气,果真是逃不掉,在这里等着她呢。

拓跋宏冷了脸默默的看着冯太师。冯太后也笑着说:“是啊,皇上,哀家在这深宫中也听说了,这么好的武将不赏,恐会有人说皇上不公的。”

花木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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