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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不要!-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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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那你便忘了你是谁,从此乖乖听我吩咐。”

高菩萨只想着保命要紧,也不管那人是做什么的,只管点头如捣蒜的应了。那人将他从牢中领了出来,带着他入了宫。内侍总管将他假假的阉了,却还留着他那子孙根。

高菩萨以为,是宫中那位太妃寂寞难耐,命人出来找面首。他们也常在死囚中找,因为这样最是省事。若是用得满意了,死囚还可以从阶下之囚一跃成为人上人,从此飞黄腾达。这种事情在魏宫中常见的很,所以他也不惊慌,心中还很高兴,认为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得了着享福的差事。他乖乖的听人吩咐,被人领着与内侍们一起住下了。

有一夜,忽然内侍总管命人找他前去,将他领到一个房间前,说:“你若将这里面的女人伺候舒服了,从此便吃香喝辣,富贵逼人。只是,这位娘娘不喜欢人出声,所以你只管闷声做事,完事便穿衣服出来,不管她问什么都不要回答她。”说完便拿出一件浅青色的袍子叫高菩萨换上。

于是高菩萨换了衣服,便进去了。高菩萨进去之后,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年轻貌美,肌肤如雪,丰满娇媚。他如内侍总管所吩咐的,只管闷头取悦房中之人,完事便穿衣出来了。此后夜里他又伺候了那女人多次,次次都是如此。

冯润听完,手脚发凉,满心的屈辱和震惊。她攥紧了胸的衣襟,红着眼,咬牙扶着桌子坐了下来。她恨恨的想:“元宏,你竟然如此对我!!原来你从未对我有过一分真心,你为了迷惑我,竟然找了个死囚来应付我!!你实在是太可恶!”

冯润左思右想,自己若是如今叫喊起来,将此事宣扬出去,自己岂不是要成为这宫中的笑柄。而且这样一来她的名声也败坏了,这个皇后的位子怕是坐不稳。如今她只有学那哑巴,吃了黄连,口中再苦也不出声。

高菩萨见冯润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似是心情极不好,他心中害怕起来:猥亵皇后娘娘可是大罪,若是她真叫喊起来,即便是他被千刀万剐也不为过。高菩萨跪着蹭到冯润面前,柔声哀求道:“皇后娘娘,奴才真不知道是您。若是知道,就是给我再多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

冯润低头看着他俊逸的脸,想到自己入宫以来,那一夜夜的温柔缠绵,不由得心软了下来。她想:“元宏,既然你如此对我,我为何还要为你独守空房。我如今便顺水推舟,享受我的快乐!”

冯润伸手摸着高菩萨的脸,说:“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叫喊,也不会治你的罪。以后,你便夜夜如此,来这里伺候我。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便让你富贵荣华,做那人上之人。只是你定要守住自己的口,从今日之事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不然,即便是我也难逃一死。听明白了吗?”

高菩萨点着头,直起身子,涎着脸,小心翼翼的亲着冯润。他见冯润没有反抗,便越来越大胆。冯润被他逗弄得脸红气喘不能自抑。高菩萨一见,立刻站了起来,将冯润懒腰横抱,一口吹熄了桌上的灯。

高菩萨到了凌晨才悄悄地走了。此后每夜他都会悄悄前来。刚开始还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后来日子长了,见没什么事发生,高菩萨便胆大了起来。有时竟然大白天的也来。

宫中之人虽不说,可是心中都知道高菩萨之事。只是冯太后原来养着许多面首,那宫中的女子,也有不少和面首偷偷寻欢作乐的,所以宫中之人也见怪不怪了。

此事不久便传到高照容的耳中。高照容知道了原来冯润所说的夜夜去冯润那里的人,是高菩萨,而这一切都是元宏安排的。她才明白,那日元宏所说的“这都是手段而已”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冯润在高菩萨的伺候下充分享受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她如今才知道,为什么她的姑姑,已故的冯太后,要养那么多的面首了。

一夜冯润躺在高菩萨宽厚结实的胸前,喘息甫定。高菩萨抚摸着她的玉背说:“日日这么担惊受怕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真想与你做那长久夫妻。”

冯润听了,心中一动,她抬头亲了他的脸一下,说:“我也想。只是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埋藏在她心中已久的恶毒想法,又在她脑中浮出来:只要杀了高照容和元宏,自己便可以如她姑姑一般,扶着小元恪做皇帝,而她便做那至尊的皇天后,再不用如这般担惊受怕了。

冯润便悄悄的请来了神婆,悄悄作法咒元宏早死,将宫中闹得乌烟瘴气,越来越不成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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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照容自从从柔然回来之后,只做了一件事:将原来凤栖宫中的一个内侍要来了漱兰宫中。

冯润虽说不喜欢高照容,可是一个小小的内侍却还不值得让她为难高照容,她立刻就允了。

高照容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内侍,有些艰难的开口问道:“于成,他,不在了,你可知道?”

内侍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高照容有些担忧:他如今身有残疾,若是回柔然,别人会如何看他?他在北魏待了十多年,若是回去,可否会有人为难他?

高照容踌躇了一会儿,才问:“你,如今是如何打算的?是留在北魏,还是回柔然去?若是你愿意留在北魏,又不愿意待在宫中,我便在宫外找个房子安顿你。我虽没什么本事,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还是能做到。你若想回柔然家中,我便派人送你出比干城。”

那个内侍抬眼看着高照容说:“花将军,其实我来那日便没有想过要活着回去。只是我这卑贱之人反而命长,没有想到我能活到现在。我虽然在北魏待了十几年,可是柔然才是我的家乡。若是可以,我想回柔然。”

高照容看着他,红了眼:若不是她,他也不用背井离乡的来到这里,从此连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做。

内侍看着高照容一脸凄然的神色,却忽然笑了:“若是让我再选,我依旧会听从于成可汗的安排来这里。因为有了你和于成可汗,我的家人才有了这十几年的平安富足的生活。花将军,不必为我伤心。我自有我的去处。”

高照容勉强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第二日,漱兰宫中的一个内侍不小心打破了高昭仪的一个心爱的玉器,被打了二十板子,赶了出来。宫中之人都很惊讶,虽然高昭仪偶尔会处罚身边不得体的宫人,却从未因为打了东西这种小事,将人赶出来。宫人们都叹气,定是皇上离开的太久,所以高昭仪才心情不好到如此易怒。

高照容穿着侍卫的衣服,将内侍送到洛阳城外。李迟已经悄悄的安排了两个人负责将内侍送出比干城。高照容看着内侍在晨光中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最后一个能让她想起于成的人,从此也与她是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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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远在南齐的元宏也收到了宫中内侍传来的消息,得知了冯润□的事情。他知道,冯润一定是察觉了高菩萨的事情,不然不会如此肆无忌惮。他冷笑了一声,她果真以为自己拿她没有办法了吗?

一日,冯润正与高菩萨在宫中调笑,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闹,传来宫女们尖叫声,似是在与人拉扯。过了一会儿,几个侍卫如狼似虎的闯了进来。

冯润看着他们厉声说:“你们好大的胆子!凤栖宫也是你们能硬闯的?”

元祥从门口低头背手,慢慢的踱了进来。他进来之后,抬头笑嘻嘻的说:“皇后娘娘。听说凤栖宫进来了贼。臣弟担心您的安危,所以进来查看一下。”

冯润一见是元祥,心中暗道不好。她强自镇定的看着元祥,冷冷的说:“哪有什么贼人?我这里只有我和我的奴婢。”

元祥笑了笑,朝着高菩萨手一挥,说:“此人看着很是面生,捉过来查看一下。”

高菩萨惊慌失措,奋力挣扎却被如狼似虎的侍卫们按住了。

冯润忙起身,拦在高菩萨与元祥之间,说:“这只是我的一个内侍,内侍总管知道的。”

元祥挑了挑眉,侧脸对着内侍总管说:“哦,你认识?”

内侍总管摇头说:“不认识,从未见过。”

冯润脸色一白,头上冒出冷汗来。她知道,今日他们怕是逃不掉了。

第一百零二章 来来去去

元祥转回脸,与元宏长得极相似的俊脸上,浮上一丝诡异的冷笑说:“我倒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说完,他只略微抬了抬下巴,侍卫们便架着高菩萨,一把脱下了高菩萨的裤子。

宫中的宫女们见了,皆掩面尖叫的避开。

元祥围着高菩萨慢慢的踱步,转了一圈,冷冷的上下打量他。吓得高菩萨浑身发软,脸色苍白。

元祥转头看着冯润说:“娘娘,你确定这是你的内侍?”

冯润痛苦的看着高菩萨,心中犹豫不决。若是她说高菩萨是内侍,元宏定会立刻阉了他,从此她的享乐便到头了。若是她说高菩萨不是内侍,元祥定会当场将他当成贼给就地正法。

元祥饶有兴致的看着冯润青一阵红一阵的脸,嘴角浮上一丝讥笑说:“嗯?娘娘为何如此为难是与不是,不就一句话吗!”

冯润咬牙,红了眼说:“是。”如今她只能先保住他的一条命,保住自己的名声要紧了。

元祥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原来是我看花了眼。”说完便转过身去。

只听见传来身后的高菩萨一声惨叫,便没有了声息。元祥头也不回的对内侍总管说:“如今你真的多了一个手下了。”

内侍总管平静的低下头行礼道:“是,王爷。”

冯润咬着唇后退了一步,看着晕倒在地上的高菩萨,瘫软在地上。

元祥背着手,带着人扬长而去

元祥一走,宫女们七手八脚的扶起了冯润。冯润哆哆嗦嗦的立刻派人叫来了太医。只是那断了东西还是断了,太医也只能止血了事。

太医走后,冯润将所有的人轰了出去,一人在屋子里疯狂的将所有的东西都扔到墙上,砸的震天响。过了一会,她终于精疲力竭的坐在了地上,捂着嘴发出一声闷闷的哭声。

元祥从凤栖宫中出来,却不急着回去,而是遣退了跟着他的侍卫和内侍,只带了两人,一路穿花拂柳的向着漱兰宫中来了。虽然他脚步匆匆,却还不忘时不时拦住漂亮的宫女说上几句话。他原本就长得修长挺拔,俊美非常,脸上又总带着笑,将小宫女惹得个个心花怒放,面红耳赤。

只是元祥一到了漱兰宫门口,便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整了整衣冠,吩咐手下在门外等着,才伸手去推门。

侍卫看着元祥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好笑。这个北海王,年少聪颖,才干卓越,长得又极好,是皇上最喜欢的弟弟,被皇上惯得有些无法无天。他平日飞扬跋扈惯了,这北魏之中除了皇上和故去的花木兰,还没见他怕过谁。可是不知为何,他对这高照容也惧怕无比,每次来这漱兰宫便如同去见先生的孩子一般,小心谨慎。

北海王淡淡的回头瞟了一眼门边忍着笑的侍卫,侍卫立刻收了笑,低头站好。虽然说元祥平日嬉皮笑脸,但是一旦拿起他的架子来,却威严无比。方才那一眼,只是淡淡的,却已经看得侍卫忍不住心中一哆嗦。

元祥干咳了一声,接着推门。只是门才露出一个小缝,便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他脚下一闪而出,惊得他下意识的便往旁边一个腾挪,躲过了那东西。只是他注意了下面,却没有注意上面,一个小布球迎面砸在他脸上,虽然不痛,却把一下他砸蒙了。他叹了口气,难道又是元怀?

果然里面传来高照容怒吼的声音:“元怀,都说了不许乱捉这些东西回来了。你看,砸到了你皇叔了不是!”

元祥摸了摸自己脑门上被砸红的地方,有些无奈的看着朝自己怯生生的走近才不过四岁小娃娃。

元祥冲那孩子咧咧嘴说:“莫要对我装出你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这副嘴脸只对你娘有用。”

元怀扯了扯嘴角,收起了脸上的表情,若无其事的拿着球便转身朝里跑。

元祥跟着他进了院子,立刻把门关好。这漱兰宫的门不敢轻易打开,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少了一个孩子,或者多了别的什么东西。

高照容一边将往桃树上爬的元恪扯下来,一边回头对元祥说:“你来了。”

元祥摇着头叹息,对付几十个士兵轻而易举,对付三个孩子,却让她如此狼狈。

高照容红了脸说:“你莫摇头,你有孩子时便知道了。”

元祥拧着脸说:“师傅,你什么时候才能将脸上那个劳什子去了。我看着别扭。”

高照容说:“快了。等我死的时候。”

元祥脸一黑,说:“你真是!”

高照容见自己又戳到他的痛处,忙转开话题说:“你今日又去哪里祸害了?怎么心情如此之好,竟然有空来看我?”

元祥嘻嘻笑着说:“我今日将一个宦官的身份给落实了。”

高照容愕然的看着他,拧着眉说:“你们会不会下手狠了点?”

元祥冷笑着说:“狠?我已经留着他一条命了。若不是皇兄嘱咐我说,人毕竟是我们找来的,不要伤了他的性命,我岂会需要这么麻烦,早就一刀结果他了。”

高照容放下了元恪,说:“那冯润吃了亏哪里会善罢甘休?”

元祥冷脸说:“如今我岂会怕她?我再也不会让冯家如上次般伤害我身边的人了。”

高照容沉默了片刻,又忽然一笑说:“其实我还巴不得冯润对我动手?”

元祥愕然的看着高照容灿如夏花的笑脸,心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因为她总是要做什么坏事时,才会如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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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菩萨的伤口缠绵了许久才好。只是对冯润来说,他即便伤口是好了也无用了。吃了如此大的一个哑巴亏,冯润心中气闷无比。这一次真是让她无处诉苦,这种事情,即便是她父亲那里,她也不能说。

冯润一边命人再去给她物色新的面首,一边也加快了她的筹谋已久的计划。

一日,高照容正在院子中和孩子们玩着,漱兰宫的院门忽然被人推开。冯润带着人慢悠悠的走了进来。高照容直起了身子,淡淡的看着朝她走近的冯润。

冯润身后今日跟的不是公中的内侍或者侍卫,而是冯家的私兵。

高照容一见,心中便明白了几分,转头对宫女们说:“将孩子们送到李大人府上去。”

宫女们满脸害怕的看着冯润和她身后那一群面目狰狞的侍卫,有些犹豫的说:“娘娘。”

高照容蹲了下来,挨个的亲了亲孩子们的脸,说:“娘要是不在了,你们要听父王、迟叔、清叔和皇叔的话。”

元恪最大,立刻明白过来,扑到冯润身上,拉着她的衣襟说:“皇后娘娘,你要对我母亲做什么?求你放过她,我一定会乖乖的听你的话。”

冯润放柔了脸上的表情,蹲了下来,柔柔的说:“太子莫怕。我送你娘去一个好地方住。你若听我的话,我便让你再见她。”

高照容朝宫女使眼色,宫女们忙拉着皇子和公主们出去了。

高照容淡淡的看着冯润说:“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冯润咬着牙说:“你不要怨我。要是要怪,便怪元宏吧。若不是他逼我太甚,我也不用如此。”

高照容说:“他未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若聪明些,会装傻,便不会闹到今日里外不是人的地步。”

冯润红了眼说:“我岂是为这一件事?!元宏他从未将我放在心上,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位,为了你!!”她美丽的脸上忽然浮出一丝残酷的笑:“花木兰那人,虽然有些傻乎乎的,为人却极好。花木兰死时,我还不明白为何冯清非要赶净杀绝。如今我知道了。冯清不过是在报复元宏。谁要元宏如此对我们,谁要元宏心中只有别的女人。过去是花木兰,如今便是你。我要让他再尝一次失去心上人的滋味!!”

高照容同情的看着冯润已经有些扭曲了的脸说:“即便是我死了,又能怎么样?难道他就会喜欢你吗?冯清便是榜样,你为何还不醒悟?”

冯润仰天大笑说:“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如今的我还似个小女人般,整日只盼着一个男人回心转意?我如今想要的,是这天下!你死了,我便是元恪的母亲。只要元宏一死,元恪原是皇上,我便是皇太后。到时候我想要什么没有?莫说是一个男人,即便是像元宏这般三宫六院也不过是一句话。”

高照容微微皱起了眉看着她。冯润诡异的一笑说:“你放心的走吧,元宏过不了多久就会去地下陪你的。我给他下的毒药,让他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说完她退后一步,挥了挥手,立刻有人上来捉住了高照容。

冯润说:“莫怕,很快的。不会有什么痛苦。”她对冯府的私兵说:“手脚麻利些。我去外面等着。完事叫我。”说完便出去了,关上了院门。

过了一会儿,有人出来低头行礼道:“娘娘,解决了。”

冯润立刻转身进去了。冯润看见高照容仰面躺在地上,脖子上的一刀触目惊心的刀口,血汩汩的流了一地。她走近试了试她鼻息,确定高照容已经气息全无。冯润站了起来,满意的点头说:“命人按昭仪之礼,厚葬了她。”

有日,在南齐的元宏忽然收到一封朝中来的信。他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太子已大,高昭仪,太子母,按朝中惯例已处死,验明正身,按昭仪之礼葬。”

元宏脸色苍白,胸口一阵绞痛,他按着胸口强撑着再看了一遍。确定自己未有看错,立刻觉得气血上涌,口中一阵甜腥,一口血喷了出来,晕了过去。鲜红的血,在他面前的那张纸上绽开了朵朵美丽妖艳的血花,红的刺眼。

花木清慌忙扶住元宏,低头看着桌上的信,也立刻脸色发白,手脚冰凉,说不出话来。

等元宏心中念着三个孩子,强撑着悠悠的转醒过来,便立刻揪住送信的人的衣襟问道:“何人所为?”

送信之人被他骇人的神情,吓得直哆嗦,他低着头回答到:“冯皇后,领冯府私兵,亲上漱兰宫执行。”

元宏红了眼,咬牙道:“冯润!!!”

这时忽然有人掀开帘子进来了。元宏抬眼一看,是元祥。元宏松了手中之人,盯着元祥道:“你如何还敢来见我?我出发时是如何交代你的。第一次花木兰死了,如今高照容也……!”

元祥脸上却一点悲切也没有,他摇头叹了口气说:“啧啧,还是师傅想得周到,要我日夜兼程的赶来给你送东西。她怕别人给你送来,你会不肯信。”说完便拿出一把纯金刀鞘的小刀来,递给元宏,嘴里嘀咕着:“唉,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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