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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同时的是,锁天也没有再回来过。
他一大家子的人都搬走了很久。
不过这个现在不是我关心的范围。
见我没有回答话,高羽对着我道:“身体好了么。”
我笑着点头:“早就好了,那么点病算什么,小意思。”
闻言,高羽的笑声大了些,垂了下脑袋后开口:“你跟一个人真的很像。”
我疑惑的看着高羽:“谁呀?”
没回答我这个问题,高羽又开口:“陈洺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在这溜达?”
我嘻嘻笑了两声道:“我翘班出来的,他不知道。”
左右看了一圈,高羽指着拐角的一家咖啡厅道:“去那里坐坐吧,别着凉了。”
拍了拍帽子上的雪,我点头道:“好啊,你请客。”
高羽笑了出来,调侃道:“我们进去喝不要钱的白开水。”
。。。。。。。
咖啡馆里有暖气,店里只有一个小姑娘撑着脑袋看书。
我和高羽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给我点了杯牛奶,高羽选了半天最后还是跟着我又点了杯牛奶。
于是我们两个不算熟悉的成年人,一人端着一杯热牛奶在咖啡厅里坐了一上午。
高羽是个十分健谈的人,说话也风趣幽默。
是那种越聊越觉得适合做朋友的类型。
如果不是我有老公了,今天这一聊,我非得暗恋上他不可。
高羽似乎跟陈洺挺熟悉的。
说了不少关于陈洺的事情,而且只要是说到陈洺他就必定会提起锁天。
我疑惑问起这件事的时候,高羽想了一会道:“他们两个都是冰块,但是谁也离不开谁。”
这句话说完之后,高羽想了一会又接了句:“他俩的性子,看似相似,其实差了很多,锁天更稳重一些,陈洺。。。有时太过走心了。”
我疑惑的看着高羽。
他喝了口牛奶,笑着看向我:“看来你还不太清楚,你对于陈洺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这句话说完,我看到咖啡店外面飞速的停了一辆黑色的车,接着从驾驶室里飞速的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眯起眼睛一瞧,陈洺!
他连车门都没关就冲进了咖啡厅。
没等我挥手喊他,他就已经一眼看到了我们俩。
陈洺在看到我后,神色猛然一松,原地顿了两秒钟,才朝着我们俩走了过来。
坐到我身旁,陈洺跟姓高的打了声招呼,顺手用手背碰了碰我面前的牛奶杯,大概觉得热度还行,才满意的收回了手。
姓高的笑眯眯的看着陈洺道:“你这个样子,过段时间出任务的时候要怎么办?”
陈洺抿了下嘴,转头看了我一眼,伸手将我帽子拿下来拍了拍上面雪化了后残留的水珠,对着高羽道:“他还没同意回来,任务还遥遥无期。”
“最迟开春,他一定会回来的。”
“那就到那个时候再说。”
高羽有些无奈:“你再这样下去,那群人会把她当成目标来攻击的。”
陈洺给我戴帽子的手一顿,好一会才坐正了身子:“我控制不了自己。”
闻言,高羽就好像听到了什么荒唐的话一般,无奈的笑了两声:“成,成,你疼你媳妇,这哥们没话说,下午的时候我把b队的人调几个去她身边陪着吧。”
第三十六章 孙婆1感谢姗姗2同学()
也不知道陈洺是不是故意借着我那日从图书馆不吱声跑出去的事来故做文章,总之那天回去后,家里人就挨个的把我批评了一通,严令五申以后绝对不允许在这样。
最后由外婆下了通知,在这场雪彻底过去之前,不允许我再去上班,反正现在外面也没啥人。
我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生过重病的人都知道,就算治好了,别人也不会再将你当正常的人来看。
也确实,身体受过那么大的创伤,跟正常人确实不同了许多。
从混乱以后到现在,我这个身子大大小小实在不知道受过多少的伤,每次洗澡的时候照镜子都觉得自己跟混黑社会似得,身上到处是疤痕。
不知不觉间,满身的疮痍,记满了各种各样并不美好的记忆。
这两天糯糯和年年还有天天因为大雪的原因,学校也都放假了。
夏夏和林薇的工作在行尸清理工作结束后也开始清闲了下来,最近也都窝在家里。
只有大白跟小雨被正式编排到女子队伍中,时常的会有训练,相对忙一些。
我在家里简直无聊的快能养鸟了。
又一天早上起来,看着外面仍旧持续飘的雪花,深深的叹了口气后,反身看了眼身旁还在睡觉的陈洺,翻身将上半身压到了他身上。
陈洺懒懒的睁眼看了看我,轻笑了下后又闭上眼睛,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我的肩膀后在被子下面抱住了我。
我晃了晃他,知道他醒着:“喂,你今天不是要出门的么?”
陈洺半天才点头:“恩。”
“那你怎么还不赶紧起来。”
“不赶时间。”
“就算不赶时间你也得提前起床啊!准备准备,收拾收拾,表示出对工作的热情领导才会喜欢你呀!”
陈洺睁开眼睛,无奈的看着我:“说吧,你想干什么。”
见小心思被发现,我挠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紧接着就厚脸皮的开口:“我想跟你一块出去。”
“不行。”陈洺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然而,这几个月我早就摸透了对付现在的陈洺最有效的方法,这招放在别人身上可能会被他打,但是我用的话,他毫无招架之力。
我扭啊扭的,整个人像条蛀虫一样的缠在他身上,脸贴在他胸前委屈的开口:“我整天在家好无聊,一个好好地人,本来没啥事就这么呆着也能无聊死,我估计我原本是不会生病的,就是以前总是太无聊所以才憋出毛病。。。。。。”
撒娇这一招,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对陈洺用,但是。。。。。。。我不仅用了,而且十分奏效。
陈洺没有说话,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我被他长时间的盯视弄得有些尴尬了。。。摸了摸眼角和鼻子,看看是不是有眼屎啥的,没有;脸上干干净净的。
于是有些奇怪的问:“你在看啥?”
陈洺抿了下嘴:“用刚刚的语气,叫声老公来听听。”
。。。。。。。。。。。。。。
一直到陈洺离开,我都黑着脸双手环胸坐在客厅沙发上研究跟他分居的事情。
程咬金今天似乎没什么事情要做,原本坐在餐桌前喝水,看我在沙发上脸色不对,贱兮兮的缩着脑袋凑过来问:“小夫妻俩闹别扭了?”
“没有!”
“戚。。。。。。”程咬金闻言做出了一个八婆的要死的表情,直接跨过沙发靠背,翻到了我旁边坐下,他用手肘捅了捅我胳膊:“说认真的啊,问你个事呗。”
“啥事?”
“你相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啊?”
原本我是对程咬金的话没有丝毫兴趣,沉浸在自己愤怒的世界中不可自拔,结果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挑起了我的好奇心。
疑惑的看着他,我问:“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你昨天又看到啥刺激到你脆弱心灵的恐怖片了?”
程咬金白了我一眼:“瞅瞅你,我都不爱听你说话,哪有说人一大老爷们心灵脆弱的,知道什么叫钢筋铁骨的心灵么?我就是。”
“好了好了,钢筋铁骨的程咬金,我说错话了,咱别计较这个,你先告诉我,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哎呀,你先别问那么多,先把我问你的问题给回答了再说。”
我也白了他一眼,想了会道:“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一听这话,程咬金似乎完全忘了自己问这个问题的目的,直接就着我的话就满脸惊奇的问:“怎么?为什么以前不信现在信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颠倒了你世界观的灵异事件?快快快,快说出来听听。艾玛,我老喜欢听这种故事了。”
“先来后到,你先告诉我,怎么会突然问这个?”叹了口气。。。我真觉得跟程咬金沟通十分累人。
他砸吧了下嘴,搓着手道:“其实也没啥。。。就是昨儿上班的时候,听旁边人说的,咱们旁边那条街有个小区你知道吧?”
“知道啊。”程咬金说的那个小区跟我们的小区在同一条街道上,只不过在马路的另外一边,同样的小高层,里面住的很多都是一些文员,简单来说就是在为庇护所工作的人,从事体力和武力劳动的都在我们这个小区,而从事一些规划,建设,的脑力活动的人大多都在那边的小区。
“就那里,c栋八楼,803室住着一个老太太,姓孙。她儿子被分去深圳那边筹建新型庇护所了,现在就她一人住在那。”
“所以呢?你要跟我讲诉一个孤苦老人的老年生活的催泪故事?”
“不是!”程咬金摆手:“就是那个姓孙的老太太,其他人都喊她孙婆,我们可能不太了解,但是她在她们小区可有名了,咱们小区平日爱窜门的也一定都知道她。”
“所以呢?孙婆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说到这里,程咬金神经质的左右看了看,确定屋子里只有我们俩才用单手捂住嘴小声道:“据说啊。。。那孙婆精通各种奇门遁甲,看风望水,一双阴阳眼,看透世间鬼神精怪,无所不能。”
一听这种几乎神话的介绍,我刚刚对那孙婆提升的一点好奇立即全部消失不见了,切了一声我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对着程咬金道:“是不是还养着小鬼啥的,帮助人投胎,没事还能跟阎罗王打打麻将,二八杠什么的?”
“瞅瞅你,瞅瞅你。”程咬金一脸嫌弃的啧啧啧的发着嫌弃的怪声看了我半天:“年轻人一点正视现实的良好心态都没有,不是哥哥爱说你,你这真不行,思想觉悟太低了。”
我眼皮都没抬:“那劳请哥哥替我跟组织说声对不起,我思想觉悟实在不高,愧对组织上的栽培,不过哥哥。。。您思想觉悟那么高,难道不知道,建国以后动物不许成精这个人妖界的重大革命?你知道你现在这叫什么吗?宣扬封建迷信,小心我报警抓你。”
程咬金说不过我就开始甩白眼,连续甩了几个十分到位的白眼后,扭着干瘦的腰一脚踢开我挡着他路的腿气冲冲的道:“你等着,哥哥我下午就去找那孙婆好好瞅瞅,要她真有什么本事,非得请她扎你小人!专往脚底心扎。”
我没抬眼皮:“那哥哥您路上可小心着点,见到人孙婆的时候也礼貌着点,万一您那超高的政治觉悟惹恼了人家婆婆,指不定先被扎脚底心。”
程咬金走到门前,开门的时候又对着我确认了一次:“你真不跟我一起?”
“不去。”
“你考虑考虑再回答。”
“不去。”
“确定么?”
“不去。”
“爱去不去,我自己去!这种新鲜事都不去见识见识,真同情你那无知的大脑。”
在程咬金甩门出去之后,我哭笑不得的愣了好一会。
不陪他去看传说中的神婆就是无知了。。。
第三十七章 孙婆2为frank_hu皇冠加更()
我和这世界很多人一样,对于鬼神一说都处于一种既不相信但又敬畏的尴尬境地中。
其实这种无法言说的东西,真的没法去确切的说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
真要敲板说有吧,没人能拿出确切的证据摆放在所有人的眼前,所有一切的有关鬼怪的故事都来自口口相传。
甚至一些亲眼看到的人,诉说起来也是语言混乱,有时候自己都能说出很多个类似,却又不完全相同的版本。
但要真说没有吧,一个人说见到过也就算了,那么多的人都在说的话,就不能再完全的去否认了。
而且这些东西都是老祖宗那里就流传下来的,甚至古时候的各个门派,现在的一些宗教也都是宣扬有神存在的。
比如我们信仰的基督教。
特别是佛教,最是承认神佛的存在,也就等同间接的承认了鬼怪的存在。
这些东西都没法去细说,所以在程咬金走后,我原本并不好奇的内心就好像被猫挠一样,隐隐的有些后悔刚刚怎么就不跟他一起去看看。
就在这个时候外婆从外面窜门回来了,进门的时候看到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我,给我倒了杯牛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问:“陈洺呢?”
我指了指门:“出去了。”
外婆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胳膊撑在扶手上道:“最近咱们这好像不怎么太平啊,陈洺这几天估计得忙起来了。”
“恩?”我看向外婆:“发生什么事了么?”
外婆道:“我也是刚刚听7楼的人说的,说是又开始有人突然变异了,闹腾的虽然没有上回那么凶,但是也挺怕人的,今儿我也瞅见这街上公家的车明显多了起来,估计传言也不假。”
我挠了挠脑袋:“没听陈洺说啊。”
外婆道:“他能跟你说么?他啥时候把外面遇到的问题带回家跟你说过?这孩子心细着呢,扰乱心神的事,都一人扛着,从来不会给家里人带来不好的情绪。”
外婆这么一说,我想起早上无缘无故给陈洺甩脸色看的事,心里开始后悔起来。
他不想让自己工作上的任何事对我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我不理解就算了,他出门前跟我说话,我竟然都没理他。
想了一会我道:“那最近还是不要让夏夏和林薇带孩子出去玩了,万一有点什么事就划不来了,你和爸妈也是,尽量就在咱们这栋楼窜窜门,别走远。现在消息没传开就证明事态不严重,可咱也得有个防备。”
外婆看了看时间,站起身准备去包饺子:“这还用你个小丫头教我们么?!”
外婆刚走到厨房门口,我就突然想起程咬金,忙喊住了外婆:“对了外婆,你听说过咱们隔壁小区的一个叫孙婆的老太太么?”
外婆站住了步子,回头看着我:“你说的是那个一个人住的老太太?”
“对对对。”我忙点头,程咬金说过她是一个人独居。
“当然知道。”外婆进厨房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饺子馅和饺子皮,坐在餐桌前,边包边说:“咱这俩小区,难有人不知道她吧。”
我也来到厨房洗了手,坐在餐桌前帮外婆包饺子:“她做了啥事啊那么有名?今儿程咬金还非得拉着我去看看她。”
外婆一听,算了会时间问:“今儿是星期四吧?”
“对啊。”我点头。
“难怪了,那老太太今天接诊。”
“接诊?什么意思?她还会看病?”
外婆明显没有程咬金那种对孙婆的好奇心,纯粹像是说故事一样道:“不是看病,是看鬼神,现在这人你也知道,比以前还要相信鬼神一说,也是个精神寄托吧,那老太听说会两手,谁家有个解释不清的事的,有想跟过世家人说两句话的,都去找她。”
“她都能帮上忙?”我十分的惊讶。
“不知道,没具体打听过,不过最近她好像是病了,这俩月都没听说过接诊,这礼拜估计刚刚才又开始,不然小程也不会选在这次跑去凑热闹。”
点了点头,我没心情再帮忙包饺子,满脑子都是那个孙婆的事情。
倒不是对她这个人有多大的好奇。
而是前几次那些奇怪的梦境,困扰了我很长的时间,但最终都因为想不通和无法解释,而被自己压在心里,我试着说给爸妈听过,可他们只当我是病糊涂了,陈洺现在是把我当成了玻璃人,我不想再跟他说这些让他担心,如果那孙婆真的。。。万一,真有什么不同寻常人的本领,或许能替我解释其中的缘由。
毕竟既然那么多人相信她,就一定是有原因的。
再说了,就算她是个神棍骗子,解释不了,我也权当是找个人吐吐心事,吃不了什么亏。
这么一想我就越发的后悔,刚刚怎么就死脑筋不知道跟着程咬金一起过去。
在家焦急的等到了吃午饭,大家都陆续到齐后,程咬金才从外面哼着小曲回来。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在,饭后,我扯着程咬金到外面的走廊上问:“见到孙婆了么?”
程咬金看着我:“干嘛?你不是对她没兴趣么?”
我摆了下手:“赶紧的,我现在不想跟你扯犊子。”
清了清嗓子,程咬金道:“没见到。”
“啊?”我疑惑:“你不是去她们那找她了么?”
“我原本是想去见识见识,可是去了之后才知道,人家下午两点才开始‘看诊’,门前已经排了十几号人,我见也看不到啥新鲜事,就去我弟那溜达了一圈。”
“所以说。。。你连孙婆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程咬金耸了下见:“估计不怎么漂亮。”
。。。。。。。。。。
以后我如果再跟程咬金认真聊天,我就是猪!蠢猪!
下午一点左右的时候,家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外婆爸妈他们都在午睡,程咬金在我们客厅坐着看漫画书,徐一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刚巧我走出卧室的时候他进门。
见我裹着棉袄穿戴整齐,疑惑的问:“你要出门?”
我对他做出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别吵醒屋里睡觉的外婆,对着他摆手,把他叫到外面走廊上大致说了今天听到了孙婆的事情。
徐一文听后上下看了我两眼:“所以你也想去凑热闹?”
我摇头:“凑啥热闹啊!不是凑热闹!我是真有事情想请她老人家帮帮忙。”
“怎么?你遇到什么事情了么?”徐一文皱眉问。
我摆手:“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些想不通的小事,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也权当出去溜达溜达,顺便弄清楚怎么回事。”
徐一文不是好糊弄的人,他道:“那孙婆我也听说过,处理的都是什么灵异事件,说白了就是神婆,你能有什么事情需要去问她?”
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干脆脸一横:“你要陪我一起,咱们现在就出发,你要不想去就回自己屋去!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审犯人呢?”
徐一文闻言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半天才摆手道:“好好好,走吧走吧,我陪你一起。”
满意的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