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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无声的街道上,我全身上下每个细胞在这种阴暗寂静的恐怖气氛下都不自觉的提高了警惕,整个人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把自己给吓的老大一跳。
走出了差不多二十来米,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安静,如果不是雨滴落在塑料袋子上传出哗哗的细微声响,我甚至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聋了!
吞了口口水,为了不让自己走出这条街道之前就神经崩溃而变成一个疯子,干脆颤巍巍的开始哼歌。
白龙马。。。蹄朝西。。。走在大街上还在下着雨。。。
结果我的声音刚刚发出,在经过的一栋楼房里突然传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嗷的一嗓子叫出来,下意识得就朝着另一边后退了过去,结果还没退出几步,身后的房屋里也紧接着传出了砰的一阵巨响。
下一秒就好像是多米诺牌一样,在这两声响动传出之后,其他所有的房间里都陆续的传出了砰砰的响声。
我已经彻底僵硬在原地,由近到远接连不断突然出现的响声让我浑身的肌肉都害怕的麻了。
砰!砰!砰!!!
这屋子里到底关着什么鬼东西?!!
就这样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不远处突然隐约传来了一阵汽车引擎的声响,没等大脑反应,身体自然反应就忙随便选了一栋楼快速的跑过去躲在了角落的窗户下面。
在躲好之后,不远处就传来了尖锐的刹车声音,紧接着就听到人说话的声响。
是一个嗓门很大的男人。
看样子来的人不止一个。
因为我处于两栋并排的楼房中间夹缝中,所以这会除了正对着夹缝的路上那一点点情况外,其他的地方都看不到,只能靠听到的声音去猜测。
混合着那个嗓门很大的人的喊话,还有一阵混杂的脚步声响。
没多大会,就听到那阵脚步声顺着街道那条空旷的路,朝着我身处的地方走了过来。
尽量将身子缩起来,暗暗的在心里祈求千万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那群人不多大会就陆续的从我正前面的路上经过,带头的几个人全都穿着白色的大衣,后面跟着的是几个身穿蓝色制服的持枪队员。
说实话,在看到那几个白大褂的时候,我还没啥感觉,但是在那蓝色制服刚一出现在我视野中的时候,神经就瞬间绷紧成了一条直线!身子下意识的又缩了一圈。
心里暗道,完了。。。
果然,下一秒钟,前面的蓝色制服队员明显敏锐度比那几个白大褂高了不知多少个百分点,我连动都没有动,他们在经过这个缝隙的时候就全都齐齐的戒备的朝着我身处的方向看了过来。
接着立即就举起了枪,领头的人声音低沉快速开口:“那边是谁?双手抱头靠墙蹲下!给你三秒!”
之前跟他们接触过,知道他们的行事很不讲究情面,更不可能跟你多废话几句,这会如果我不照着他们说的做,三秒后真一枪把我崩了也不是不可能。
我的脸都绿的出血了估计,但还是认命的双手抱头靠墙蹲在了地上。
那几个人原地打量了我一会后,进了一个进来,又让我背对他趴在墙上,上下搜身搜了一圈确定没东西后,一脚踹到我大腿上毫不客气的开口:“出去!”
敢怒不敢言,想要揉揉被踹的发疼的大腿,后背却被枪抵着根本不许我放下手。
心里又担心他的枪会不会随时走火,或者一个不小心绊倒了对着我开了火。。。
短短几步路,担惊受怕下我走的简直熬心烧肺。
又回到大路上,视野开阔后我注意到,那几个白大褂这会纷纷站在一旁注视着我,又被示意抱着头蹲到地上后,其中一个白大褂皱眉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外人在?”
那领头的蓝色制服对那人点了下头,用比跟我说话客气一万倍的语气开口:“不好意思,乌先生,这是我们的失误,请给我们一分钟时间处理这件事。”
那人冷哼了一声就转身和其他几个白大褂进去了最靠近的那栋楼里,他们手里拿着一大串的钥匙,没错的话那应该是这整条街道所有房子的钥匙。
屋子里到底关的是什么?要他们这样严实的装上那么严密的铁网?
还有就是刚刚那些传来的声响,到底是什么声音?
那些人应该也听到了那些声音才对,却没有一个人露出疑惑的神情,就证明他们是知道屋子里面是什么东西才对。
盯着再次关上的门,我正在细细的思索中,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
我猛然间回过神,下一秒捂着脑袋就滚到了地上。
突然传来了剧痛,让我在原地滚了两圈,可是疼痛没有减轻半分,眼泪唰的就流了出来,不是因为想哭才哭,而是因为这种疼超越了平时承受的水平线,眼泪自己就流了出来。
就在我流着眼泪捂着后脑勺不停的抽冷气的时候,衣服被人从胸前抓住将我整个人提的不得不又坐了起来。
眼前仍旧是那个蓝色制服领头人的脸,语气没有因为我痛苦的捂着脑袋而柔软半分:“说!你怎么会在这?”
我已经完全不能说出话。
捂着脑袋除了嘶,嘶的抽凉气,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总觉得脑袋上总有一股子热流在往下流,甚至连手都感觉到了一股温热。
但是没机会也没工夫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那人像扔小鸡似的将我又扔回了地面上。
回过身子,那人对着其余的人开口:“送她上路。”
趴在地上,有心想求饶,可是剧烈的疼痛让我说不出半分的话。
难怪别人总说,头部是人类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一旦受到伤害,总是让人难以承受的痛。
“等等,老庞,你看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一个年轻的声音接了那领头制服的话。
我眯起眼睛撑着看了开口的人一眼,也是穿着蓝色的制服,只不过明显比其他的人要年轻一些。
听了他的话,那叫老庞的领头人回头看了我两眼,大概是觉得看不太清楚,两步过来,脚下一勾将我身子翻过来脸对着上方平直的躺着。
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后,那年轻声音又开口:“她好像是陈少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老庞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你能确定?”
第七十九章 那些东西,哪些东西?()
那年轻的队员点了点头,上前试图将我从地上给扶起来。
其实我也想起来,毕竟躺在地上对着那么多人也实在太难看了,可是刚刚不知道到底被什么东西给砸了脑袋,这会已经开始晕晕乎乎的,甚至开始出现了瞬间的思绪混乱,而且开始犯困起来。
只想躺下找个暖和点的地方沉沉的睡一觉。
老庞的眉头死死的拧了起来,盯着瘫软的我看了半天后,回头对着身后的人开口:“把她送去庞医生那里。”
虽然迷迷糊糊的可我还是听清了这句话,又tm是姓庞的?!
我很快的被从地上给抬了起来,大概这里还有什么事情,只有那个年轻人和另外一个皮肤黑黑的男人一起把我丢在车子的后座上后就带着我驱车离开了,其他的人我最后看到他们都进去了那些白大褂之前进去的那间屋子里。
走在路上,车子微微的晃动让我觉得尤其的难受,死死的捂着脑袋,不停的跟疲惫做着抗争。
就在我几乎陷入昏迷的时候前方开车的黑皮肤男人突然对着那个年轻人开口:“你说老庞也真是,也不问一下就那么一枪托砸下去,好在这女人命硬,要真是被砸出个好歹,咱们怎么交代?”
年轻人坐在副驾驶上直视着前方,闻言应道:“我们的规矩就是这样,老庞也没算做错。。。”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就是今天点背,伤了不该伤的人。”
黑皮肤挠了挠脑袋:“我就是这个意思啊!你说这女人跟谁有关系不好?竟然偏偏就跟陈少有关系,伤成这个样子他要是不高兴,闹到司令那,老庞铁定吃不了兜着走。”他看了眼年轻人接着道:“不过潘阳,说真的,这么些年我真的想不通,怎么着司令就对陈洺那么上眼?不说咱们,老庞跟着司令总比姓陈的来的久吧,可从他出现的第一天,司令的整颗心就记挂在那小子身上了。”
原来那个年轻人的名字叫做潘阳。。。我突然就想起了大院中那个总是包庇着让我休息的大男孩,潘子。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是不是还和那些人在一起。
潘阳有些戒备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对着黑皮肤应道:“老庞跟他怎么能比?论身手,老庞纵然来了那么久跟陈洺能比么?我们有谁能跟他比?那小子就跟个机器人一样,学这些杀人的玩意就跟骨子里就有这种基因似的,不。。。应该说他浑身上下的肌肉对学习这些东西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般的能力。”说到这里,潘阳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隐约听到了几个模糊的字:“。。。他。。。十五。。。不老。。。变化,锁天。”、
锁天!又是锁天!怎么又是这个名字?!为什么每次别人说起陈洺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是能牵扯起这个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大脑不清醒,没法把这几个词联想成一句话。
紧接着黑皮肤就摇了摇头:“还是先把这女人给搞定,万一死了就麻烦了。”
车子很快的就在一栋医院大楼前停了下来。
刚下车就被放到了医院的担架推车上,两个带着口罩的护士上前翻了翻我的眼皮看了一圈后边推着我进去大厅,边对着年轻人问道:“怎么伤的?”
“枪托砸的。”说完又补了一句:“庞队长砸的。”
原本语气还算正常的护士听了补上的那句话后沉默了一会,随即按下胸前的对讲机开口:“护士长,这边来了个重病患,安排抢救。”
如果还能控制表情,我这会肯定能把脸拉的比驴还长。
黑皮肤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什么,追着推车开口:“庞队长说了让庞医生负责,而且要保密。”
这句话听完,我就彻底撑不住那股子疲惫的感觉,沉沉的睡了过去。
闭上眼之前,还听到黑皮肤的喊声:“快看!她死了!
身子虽然睡下了,我心里还在不留余力的大骂,你才死了!狗曰的!眼睛长屁股上了?!你姑奶奶哪里死了?
以前就知道,人类的睡眠分为四个阶段,第四阶是睡眠最完美的状况,也是能让大脑和身体充分休息的阶段。
人在进入这种睡眠状态的时候基本已经进入了并不完全准确的假死状态,这个阶段呼吸放缓,大脑除了维持身体的基本技能之外彻底进入休眠。
这次的昏迷,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进入了那种第四阶段的睡眠状态,很沉很沉,几乎没有任何的意识。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上的就是窗户外面投射进来的大太阳。
反应了一会,渐渐回想起了之前的所有事情。
头部仍旧有些隐隐的疼。
盯着房顶看了一会,这里应该是医院的病房,以前跟爸妈陈洺他们在医院躲了那么久,对这种地方十分的熟悉。
手上还扎着点滴,身子有些微微的发麻,刚想试着动两下,突然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女人嘹亮的嗓门,她似乎在跟另外的人争辩什么:“瞒瞒瞒!陈少的飞机已经到了,他的人已经把咱们这司令部翻了个底朝天,医院这边要不是老娘圆着早就杀进来了,他们好骗,陈少也好骗?我敢保证一个小时之内他铁定就带人过来了,你们去跟我那熊犊子哥哥说,让他赶紧卷铺盖滚蛋吧!一枪托砸自己也不能把陈少的女人给砸的都tm在这睡两天了!”
“我们队长这两天真的是有要务在身,庞姐您就帮帮忙,如果陈少真的找来,干脆就说是她自己摔的得了。”这是那黑皮肤的声音。
“呸!你当他脑子里的成分跟你一样的?!反正我已经打听过了,这女人是他在外面出任务失联的这大半年在一块的,看陈少那意思,似乎对她还挺上心的,带来这里之后就一直养在院里没出过门,司令那凶悍闺女几次过去都被人给挡回来,再说了,就算我愿意骗人,这女人醒来自己不会告状?”说到这里她有自顾自的嘀咕了两句:“不过,既然保护的那么好,她怎么会一个人跑到研究区那边?难道没人跟她说过那边都是禁地?”
门外的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后,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之前老庞说的庞医生了,听声音来分辨的年龄的话,很有可能是老庞的妹妹,后来庞医生被人给喊开了。
在门外安静下来之后,我又开始迷糊起来,仅仅只是脑袋不太清醒,可能是睡了太久的原因,这会虽然迷糊但根本就不困,干脆就开始打量起这间病房。
病房不小,在以前应该也算是vip级别的病房,床边是一个小柜子,上面摆放了一个花瓶,里面没有花。
然后床的尾端那边摆放了一圈的皮质沙发,中间有个茶几,上面还放置着一套茶具。
还没等我将整个屋子给看一圈,外面走廊上就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混合着大海时不时的说话声传入了我的耳朵。
当那些脚步声停在我病房门前的时候,传来了陈洺的声音:“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十分钟之内请让他们到齐。”
接着病房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我仍旧闭着眼睛装睡。
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有些紧张的捏住了拳头。
那么多天没看到陈洺了,这会突然听到他的声音,瞬间就把他之前将我圈养在那院子中的仇恨在心里给一笔勾销了。
按照一般偶像剧的走向,陈洺进来屋里之后应该先走到我的病床前,深情的看上我两眼,然后握住我的手给我一个王子式的吻才对。
可是陈洺在进屋之后,脚步声在门前停了两秒钟后就径直的朝着另一边的沙发走了过去,这让我松口气的同时隐隐的有些失望。
听脚步声似乎还不止一个人,差不多他们都落座了之后,听到了大海的声音:“指挥,已经查出来了,伤人的是庞队长,已经惊动到司令那里了,那边的意思是希望不要因为这种小事伤了和气。”
陈洺没有回答他的话,屋子里随即安静了下来。
几分钟过去后,外面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眯起眼睛看了下,来人站在最前面的就是老庞和一个长直发的三十来岁的女人。
老庞的后面还跟着差不多十位他们队的队员。
示意他们去门外等着,老庞和那女人走到了陈洺坐着的沙发对面坐了下去。
清了清嗓子,那女人先开口,她应该就是之前说的那个庞医生没错了:“陈少爷真是对不住,我哥当时并不知道这位小姐跟你的关系,下手以后潘阳才认出来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已经伤了,我们只能尽量的去保证何小姐的康复,实在对不起,我哥也确定没想到她会一个人跑去研究区。”
“她跑去了研究区?”大海的声音有些惊讶。
“对。”
“有没有发现什么?”大海问。
“不知道。”这次回答话的是老庞本人:“我去的时候她就已经躲起来了,但是当时那些东西不算乖,大概也是被她注意到了什么。”
陈洺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在大海和那两人又问答了几句之后,庞医生和陈洺说了我的情况。
大概就是一些,伤的并不严重,只是在脑袋上需要观察几天,绝对不会留下任何影响什么什么的一类明显是维护的好话。
第八十章 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女人话说完之后盯着陈洺看了一会,而陈洺只是干巴巴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要不是他眼睛在睁着,我甚至都以为他睡着了。
躺着偷看他们又要保证不被发现实在是个很累人的活计。
中途有护士来给我换药瓶,发现我醒了,回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众人,心领神会的对着我挤了下眼睛就离开了屋子。
正暗暗的感叹这里的护士竟然那么心灵手巧,一边的大海开口了:“请问一下庞医生,庞队长,司令那边是你们通知的?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小事也必须事事都向司令报告了?”
老庞回答道:“如果伤的是别人,那大可不必跟任何人汇报,可这次我老庞没开眼伤到了陈少的人,陈少又一时不在,只能事先跟司令说一下了。”
听到这里,我似乎理清楚了什么事情。
之前在车上听黑皮肤和年轻人俩人的对话,似乎是这老庞在那司令的身边也算是个老人了,司令心里应该是护着的,通过之前在大院陈洺那突然爆发的杀气来推算的话,这里的人应该都挺了解陈洺这点,担心他会不顾后果的自己处理,所以才提前通知司令,俗话说的好,大树底下好乘凉,这次伤了我,其实在我看来,自己虽然委屈;但毕竟是闯入了别人的禁地,挨了那么一下也是不亏,可就像以前陈洺说的,力量是用来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在老庞他们看来,并不算太清楚我和陈洺的关系,但是经过种种推算,也大致知晓,我就是陈洺的‘东西’之一,干脆就趁着陈洺还没回来,找到靠山以防万一。
所以目前的情况来说,我这个受害人根本就没人在意生死,大家更在意的是陈洺是否会因此发怒。
真是悲哀。。。
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这个老庞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太把陈洺放在眼里,就包括他的队员提起陈洺也没有什么太尊重的语气,可他们称呼陈洺却又是陈少,其他的人也说过,陈洺在这里并没有职位,那么问题就出来了,陈洺在这里到底是依着什么身份存在的?
屋子里安静了很久很久之后,陈洺终于开口说话,语气飘飘的:“人都认不清,我看你的眼睛干脆剜掉吧。”
一旁大海的脸色一变,快速的扫了眼陈洺之后对着老庞开口:“庞队长。。。”
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庞抬手示意打断了,他看着陈洺:“陈少说话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陈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老庞的身前,盯视着坐在沙发上没有动的老庞,居高临下语气飘飘的再次开口:“那又怎样?”他弯下腰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