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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停下了步子,陈洺和陈缘都没说话,静静看着他们靠近。
见他们两人神色如常,我们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也顿时放松了下来。
那群人走到我们面前的时候,眼神快速的从陈缘脸上略过,接着领头的人对着陈洺礼貌的点头致意后开口:“陈少爷,里面请。”
闻言我一愣,转头看了子君一眼,她也是满脸疑惑,对着我微微摇了下头后示意先跟着走。
无论如何,起码现在能确认这群人暂时还不是敌人。
陈洺对着那人点头后吗,我们就由那群人带领着朝着前方的树林走去。
随着越发的靠近,可以逐渐看清楚,树林从入口处开始除去靠近两边边缘的一些树木外,中间全都是空的,甚至里面还盖上了几栋小楼。
其中最显眼的还是坐落在靠边位置上的一排树屋。
和一般意义上的树屋不同,这些树屋搭建的一看就十分有水平,属于那种看了就想要住进去的。
其余的还有一个活动板做出来的大仓房,就像以前的仓库,大门紧锁着,里面估计也是堆放的是一些物资。
在进来这里之后,我发现这里的人数竟然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多。
在树屋和那几栋小楼的更靠里面的位置,远远还有一大片的平方。
只不过相比较这边精致的屋子,那边搭建的就明显马马虎虎了。
我伸头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其中一间屋子的门前还有两个孩子在玩一个瘪下去一半的皮球。那人将我们带到其中一栋二层楼里面。
这里是类似办公室的那种复式楼,空间比想象中要大很多。
靠右边的地方摆放了一圈的皮质沙发,地板上甚至还铺上了地毯。
外面的路面都是水泥的。
相比较这种水泥的路面,我更加喜欢刚刚在花田中的柏油路面,直接贴合着地面,没有水泥路旁边延伸出来的棱角,走在上面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我们落座刚刚一分钟,那群穿绿色马甲的人就来低声跟陈洺说了些什么,紧接着陈洺就起身跟他们离开出了屋子。
陈缘眼睛盯着他们直到离开屋子,一旁的光头才对着陈缘开口问道:“老大,您父亲确定在这个地方么?”
闻言,陈缘伸手扶住了额头,像是思考了会什么才对着光头摇头:“联系不上,只能这样找了。”
又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又来了一群人将陈缘也给请了去。
留下我们一群什么情况都不了解的人大眼瞪小眼。
或许是见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一直跟陈缘同一辆车的大白小声开口道:“我估摸着啊,咱们老大在这找着爹的可能不大。”
她的话立即就引起了周围许多的人注意,大家纷纷看向大白,大海问道:“你咋知道?”
大白耸了下肩膀:“猜的,你们看啊,咱们老大之前跟咱们一块多久了,啥时候提起过找她爹的事?或许是想找,但是大多的时间都是不急不缓的,光在那个酒店咱都住了多少天?从陈洺他们来了之后,老大似乎才把这件事拿到台面上说起来,更重要的是,在咱们走之前,来的那群人。。。我觉得老大突然要找她爹,跟那个人有脱不开的关系。”
夏夏接话:“大白,我们是问你咋知道在这找不到老大的父亲,你说哪去了?”
平头忙打断夏夏:“等等,你们还别说,这大白这回分析的还挺像回事,不知道为啥,自从进来这里之后,我就老有种走进了啥玩意大陷阱的感觉,回头再一想想,自从那个群开着飞机的人来过之后,老大就神秘了好多,带着我们匆匆忙忙就出发了,这一路我也想不通,到底是要去哪,到底是要干啥,老大啥也不说,而且陈洺身手那么不一般,指定不是啥平常人,再想想咱老大,竟然会有那么多的枪支,这会又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你们难道都不会怀疑些什么吗?”
平头的话说完,屋子就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去接他的话。
就包括大白都不再开口,而是垂下脑袋开始沉默。
我看了平头好一会,心里暗暗摇头,其实他说出的这些,其他人哪能不懂,不会去怀疑,无论怎样,大家的智商都还是正常的,思考每个人都会,但是。。。大家都明白现在的情况,能有一个队伍容纳自己,就比别人有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所以就算有疑惑也都会藏在心里不表露出来。
而平头似乎误解了刚刚大白对事件的分析,接话后竟然演变成对自身队伍的一种略显敌视的怀疑。
屋子里安静几分钟后,平头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讪讪的笑了下后自己接话:“我就是有些奇怪,没别的意思。”
我笑了下,主动打破平头自己说话的僵局:“不过话说回来,这里那么漂亮,如果可以在这住上一段时间好好歇息歇息就好了。”
闻言,子君也笑:“对啊,那么漂亮,刚走在那路上觉得自己跟花仙子似得。”
子君的话成功让屋子里传来了一阵笑声。
小齐他们开子君玩笑:“你那么漂亮,本来就像花仙子,哪还用站在花园里。”
子君被逗的脸都红了。
一旁大白也收起之前神情,加入到调侃的队伍中。
玩笑中,我看了眼沉默下去的平头,心里越发觉得冰凉没有安全感。
在这个人人自危的现实中,大家都已经活成了人精,愚笨的人容不得活到现在,起码大家相比较以前,都更加能彻心的体会到孤独和无靠,所以纵然是在一个队伍中大家也都是笑面虎。
现在的安逸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需要,和共同想要活下去的目的。
所有人都知道团结起来的力量才足以勉强支撑应对眼前什么都和自己作对的世界。
有些话,可以想,但是绝对不可以说。
这是一种可笑的平衡。
大家相互依靠必须团结,每个人的内心却都将自身圈到一个狭小的缝隙中,苦苦求生。
。。。。。。。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在天都快要黑下来的时候,陈洺和陈缘从外面走了回来。
接着陈缘就通知了我们,最近一段时间可能要在这里暂时居住下来。
没人去问因为什么,大家都点了点头。
我看了陈洺一眼,发现他似乎正在想什么问题,盯着地面出神。
简单跟我们说了下住在哪里后,陈缘和陈洺就又匆匆离开。
我们被带到了靠近里面平方的最后一栋楼房中。、
这栋楼的房间是和大学宿舍差不多的格局。
每个房间四张床,床在上铺,下面是桌子和柜子。
唯一和大学宿舍不同的是,我们无论男女都居住在同一层里。
走廊的尾端是一个挺大的公共厕所,让人惊讶的是,竟然还可以自动冲水。
洗漱台和厕所在一起。
也都有水。
第二章 恐怖氛围()
原本我们是打算回去车上拿我们的装备,结果还没等出门,就有人给我们送来了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甚至被子床单都准备好了。
我和大白,子君夏夏刚巧四个人睡在同一间屋子里。
天热,我们就着凉水端了些凉水在房间的小阳台上擦洗了一番后,就换上干净衣服出门去找吃的。
天已经全部黑了。
外面的路边,竟然还装有几盏灯,照的周围虽然不算明亮,但相比较我们以前到了晚上就伸手不见五指要好的多。
对了,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这里各个房间都是通电的,如果不是对这些不了解我真想知道他们是靠着什么发电。
刚出门就碰到了一队身穿绿色马甲的人员经过我们门前,见我们出门,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年轻人迎上来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天黑了就请在房间里休息吧。”
大白闻言摇头道:“不不不,我们只是出来拿点东西吃。”
那人闻言,面露犹豫:“这里吃饭的点是早上八点,中午十二点和晚上六点,过了的话,餐厅是没有备份的饭菜的。”
闻言大白又准备说些什么,被夏夏一把抓住,她笑着对那队人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们不太清楚,明天一定准时,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
接着看着我们四个回去了屋子里,他们才转身离开。
站在拐角处,夏夏伸着脑袋见他们走远才松开了大白的胳膊。
对着我们挤眼道:“跟他们说再多也没啥用,咱们刚来指定他们是想让咱们回房间好好呆着。”
大白闻言苦着脸开口:“可是,咱们午饭都没停下吃,饿的也睡不着啊。”
夏夏闻言,又探头往外看了一眼,笑着道:“夜黑风高夜,咱回去车上拿来就是了,出了树林就黑灯瞎火他们哪能看到?”
子君有些犹豫:“会不会太危险?”
大白眼睛骨碌转了两圈后拍了拍子君肩膀:“放心,今天来的时候那地形你们也都瞧见了,这里进不来啥行尸,你看这里那么多人,如果不安全能敢大半夜的开着灯么?”
子君闻言看向我:“何默。。。你觉得呢?”
我看了眼屋子外面,缓缓开口:“如果你曾经吃饱过,那么一切的饥饿都会成为将就,而我们不愿意将就。”
。。。。。。。。
被大白照着脑袋抽了一巴掌,我苦着脸跟着她们仨蹑手蹑脚的出了屋子。
那群巡逻的似乎就象征性的转悠一圈就回去了,我们很轻松的就跑出了树林。
在上到花田上那条悠长的小路时,我们四个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刚开始还只是各自小声嬉笑着往前跑,实在太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当路程跑出一半的时候,确定树林那边听不到我们干脆玩闹大笑了起来。
夏夜的月光很足,花田这一大片一棵树都没有,仅仅靠着月光也差不多可以看清周围。
只不过稍微远一点的就只能瞧见一片片黑色的影子了。
我走在最后面,看着撒欢的前面仨人,摇了摇脑袋决定还是当一名安静的美少女。
晃了晃胳膊腿,我仰头深吸了口气。
其实与其说是吃,倒不如说最近总是被困在车里,我更想的是在这安全的空旷地方好好的走走。
没多大会我们就到了白天停车的地方,和大白他们去装了一些吃的东西,在将装好的两大包东西往外抬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打火机,低头看了眼,顺手捡起来塞进了口袋中。
东西收拾齐全之后,大白本还想在车旁边休息一会,但是夏夏胆小,缩着脖子瞅了眼不远处漆黑的树林,催促我们道:“还是先回去吧。”
这些树林不是我们往日见到的那种路边种植的棵棵分明,而是灌木野草掺杂,一些奇形怪状的矮小树生长在其中夹缝中,宽度最宽的地方足有百十米,长度就更不用说。
我和子君也赞同先回去,大晚上的出来溜达溜达过把瘾就算了,待久了真的渗人。
大白闻言在一旁碎碎念的嘲笑我们几个。
和子君俩人抬着其中一包率先走在前面。
刚准备回头喊大白她们跟上,结果刚扬起脑袋还没来得急回头,就瞬间像是被雷击一样的僵硬在了原地。
感觉到我脚下步子停住,子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也紧接着随着我的视线朝着远处看了去。
这么一看。。。她也被冰冻在了原地。
远处,围绕着花园田的高高的铁丝网墙边,此时此刻,有一大一小两个人诡异的双脚不沾地的手脚胡乱的扑腾。
像是在跳一种诡异的舞蹈。
身后原本还喋喋不休的大白和夏夏也安静了下来。
风吹过,月光暗淡了几分,远处半空中的两个人仍旧在动。
我们四个都停在了原地,没有走动,没有说话,没有动弹,眼睛像是被黏在了远处那两个身影上一样。
那个瞬间其实并不恐惧,更多的是疑惑和还未消化。
画面出现的太过突然,我们还没来得急出现恐惧的念头。
紧接着,就看到那两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几乎同时静止在了原地。
。。。。。。。
时间就这样像是随着那个身影的静止而静止了。
我们四个不知道到底在原地发愣了多久。
人在格外集中注意力做某件事情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在那个方面其实还是十分有潜能的。
比如说,平时觉得视线不太好用的我,这会隔着那么那么远的距离竟然硬生生的第一时间看到了一个巨大到夸张的身影,从那两个静止的身影旁边的树丛中缓缓走了出来。
没等大脑反应,我忙回过身子,一把抓住子君丢掉手中的东西,回头揽住大白和夏夏连滚带爬的躲到了离我们最近的车子后面。
缩在车后面她们仨仍旧愣了好一会,几秒钟后夏夏突然捂着嘴开始发抖:“有。。。有鬼/。。。”她的声音明显是压抑着的低。
大白的脸色煞白煞白的,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恐怖和陌生。
我猫着腰,透过车玻璃的窗户,远远的看着那边的情况。
结果这么一看。。。脚下一软,差点吓的摊倒下去。
之前看到的那个巨大人影,这会已经全部显露了出来。
因为距离实在太远,纵然这会他没在树林阴影中也只是能勉强看出个身形。
身高就这么看的话,起码也得有个两米多高,重点的是他的头尤其的大,应该说大的已经夸张,和身子完全无法形成比例。
不!他的身子也肥硕的完全不成比例,看上去就好像是人被淹死后,尸体在水中泡的膨胀,出现巨人观的样子。
这么一想。。。越发觉得周围开始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恐怖。
他步伐十分的缓慢,晃晃悠悠的样子,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还在哼着歌。
走到那两个人身旁的时候,他转过身背对着那两个安静下来的身影呆呆的站了会。
而脸。。。。则正对着我们四个躲藏的方向!!!
不敢再看!我忙蹲下身子示意大白和夏夏藏到车轮胎的位置,防止那个人透过车底看到我们的脚。
大白还算是有些理智,立即就将已经彻底瘫痪的夏夏给扯到了一边,俩人身子紧紧的贴在车身上。
人的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总是会捕捉到一些或真或假的周围讯息,而自己紧张到极致的精神已经无法再去判断哪些讯息的真假。
靠在车身上,我总觉得周围有沉重的脚步声,正朝着我们靠近过来。
后来甚至隐隐约约的还像是听到了远处行尸的吼叫声。
终于忍耐不住,一咬牙,我干脆一把抽出别在身上的匕首,站起身再次朝着远处看了去。
想象中的脚步声不见了,想象中的行尸吼叫声也不见了。
周围再次陷入了地狱般的安静中。
远处。。。早已经空无一人,那个巨大的人影不见了,之前那两个挂在铁丝网墙上的俩人也不见了。。。
像是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揉了揉眼睛,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确定此刻不是在做梦。
那个人消失了。。。可周围的气氛却越发的诡异起来。
第三章 巨大人脸()
我们已经不敢再像刚刚那样贸然的往前走。
蹲在车子旁边,四个人终于都蜷缩到了一起。
子君抱着我的胳膊,将脸贴在上面,眼睛警惕的看着四周对着我小声开口:“何默。。。你说。。。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我朝着子君靠近了点,说自己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深呼吸了两下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道:“不知道,别紧张,咱们四个人呢,而且离得那么远他也根本发现不了。”
子君微微摇了下头:“。。。我是说他们俩怎么会在半空中乱扑腾?他们是被掉在墙壁上了?”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来她们根本没有瞧见后来的那个体型恐怖的人。
想了一会后,一旁的大白一边拍着被吓坏的夏夏后背,一边回答子君的话:“大半夜的。。。谁吃饱了撑的跑到墙壁上吊死自己?想上吊树林里那么多树哪颗不能用?”
缓过来神的夏夏脸色苍白摇头道:“好了大白,先别说这些,咱们现在先想想怎么回去。”
闻言,大白回头看了眼车屁股:“能怎么回去?当然是走回去。”
“可是。。。”夏夏有些胆怯。
沉默了一会,我对着她们仨开口:“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周围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
又起了一阵的微风,吹得我浑身起了些鸡皮疙瘩。
周围不知道哪里起飞的鸟儿扑闪翅膀的声音让大白迟迟的回过神,她看着我。。。脸上表情十分复杂:“啥。。啥意思?自己走了?”
我摇头:“不知道。”
终于,大白也瘫坐在一旁,左右看了圈,抱住胳膊开口:“不然。。。咱们就在这车里待一宿,明天天亮再回去?”
之前就说过,那条穿越花田的路起码有一公里左右,穿过去按照我们的脚程不算黑夜视线差,都起码得走二十多分钟,发生了刚刚那让人费解的一幕,现在让我们四个结伴在那两边都是花丛的路上走二十多分钟,还不如直接把我们打晕来的好。
她们仨刚刚都没看到接下来最恐怖的一幕,尚且都已经如此,我这种向来尿性十足的人就更不用说。
只要脑中想到刚刚那个巨大的人影,就吓的浑身冒鸡皮疙瘩。
不知是不是为了心里能舒服点,我选择了陈洺的那辆车,几个人陆续爬上去后锁上车门,才终于都深深的喘了口气。
对于那个人影的事情,我选择暂时对她们三个闭口不言,免得吓到她们。
即便是如此想要睡着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好在车里还有些零食,找了包辣条,几个人吃了点提提神后,大白投过车窗往远处看了眼,对着我道:“我还是想不通,刚刚咱们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情况?之前的画面明显就像是两个人被什么东西吊在半空中的模样,后来又静止不动难道不是勒死了?怎么会一转眼人又不见了?”
我也疑惑:“或许,事情不像我们之前猜想的那样?只是我们视线盲区的问题,其实人家俩人只是站在那边的地上发疯?”
我这句话等于没说,大白甚至都没有回答,就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