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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新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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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嘶——呜——”(人家也不想,不过这个死人作者最喜欢把动物写成变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尻,这么打你都不死?”齐金蝉骂道,其实是他自己手痛了。一把揪住蛇妖的头发扯得它离地而起同时一声大喝:“丫头,七寸!”

朱文准备很久了,就等这一刻连忙把手里的白眉针整个的插进蛇妖七寸处。这个地方可是蛇妖的死穴,前面瞎了一只眼它不怕,只要在修炼还可以回来,但是这七寸一破那真是回天乏术了。一时间又是地动山摇,好在住在峨嵋的人已经被震习惯,因为那些所谓的神仙基本上都属于地震制造机,多计较一下都懒了!

蛇妖真是恨个不行,只因它过于庞大的身体卡在了石洞里面上不得上,下又不能下只好露出一个头来吓人,偏偏这个“小人”又正骑在它的头上,让它打也打不到,躲也躲不了,眼睁睁瞧着个死丫头在它的七寸处扎了一针。

若就此去向阎王爷报道,莫说面子就是里子也丢光了。于是拼着百年的修行内丹出窍竟然化作一条赤金色的小蛇向骑在它头上的齐金蝉一口咬去。

齐金蝉玩得正兴起,又眼见胜利在望那还想到垂死挣扎的蛇妖有这么一招,而朱文因为天生怕蛇,更觉得它绝对没有这么容易收拾,所以一直紧紧盯着它。此刻看见那蛇妖大嘴一张吐出一条赤金色的小蛇就知道不好了,然而来不及提醒金蝉注意(实际上那内丹见风就化作了一条小蛇),就连自己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自己已经扑在了齐金蝉的身上,而后背上一阵剧痛便人事不知了。

***

“爹!”齐金蝉看见齐漱溟从房内出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大声叫出了多少年都没叫过了的称呼,“爹!朱文她——”

“嘿嘿嘿!”齐漱溟瞅着他说话,“怎么今日反到记得要孝顺了?”

“不要开玩笑了!”齐金蝉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几世前的父亲,“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所以才好玩啊!”齐漱溟咧咧嘴,“丫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你就麻烦了——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接下来要你做的事情对你绝对没有好处只有害处,将来更会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劫难,你做是不做?”

臭老头的表情在说明他又要耍人了!齐金蝉警惕起来,“先说说到底什么事!”

“噢,酱子的!朱文丫头被蛇妖的元神咬了一口,蛇毒入骨。幸亏你福缘深厚,肉芝愿意用自己的灵液救她,不过问题是这丫头中毒太深,痛入骨髓所以人虽然没有意识了,牙关却咬的死紧。为今之计,要一个纯阳之身——也就是男人啰——用体内的三昧真阳以口舌将肉芝灵液渡到她体内——那么现在凝碧崖上的男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还有什么问题咩?”齐漱溟嘿嘿笑着望着金蝉,“其实朱文那么可爱,基本上我也不怎么好拒绝!”

“爹,爹啊!”齐金蝉连忙叫,“您德高望重,这样的小事交给我来做就好了!”一边说一边往禅房里去,后颈却被齐漱溟一把揪住。

“我身为掌门,为门下弟子尽尽心也是应该的!”齐漱溟似笑非笑地说。

齐金蝉顿时大急:“您,您年事已高!”

“尻!老子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这个禁忌的问题!”齐漱溟大怒,一时间神仙的仪态被丢到九霄云外。

齐金蝉终于爆发:“你这条想吃嫩草的色老牛,也不想想自己年纪一大把了,仙不成仙,人不像人!小爷烦你不是一两天了,你要是在不放手,休怪我不讲父子情分!”

“你个臭小子,教训起你老爹——哇,哇!什么味道?”齐漱溟突然间神色大变。

“神仙老爸,你还不去洗澡吗?”齐金蝉裂开大嘴哈哈大笑,“这是小爷我的屁啊,够新鲜吧?还热的哟!”

“你!你!”有着超洁癖的齐漱溟捂着鼻子,看起来就像要落泪的样子,“你等着,看我,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说完连忙驾着遁光走了。

齐金蝉则连忙跑进禅房去看他的朱文丫头。

“丫头!丫头!”他轻轻拍了拍朱文的俏脸,只见往日嫣红粉嫩的小脸蛋如今竟是这样苍白,心中难过得简直就想拿着烈火金雷炸人。

“肉排——噢,不是——肉芝大仙!你在哪里啊?快出来帮忙啊!”

“咿呀——”随着熟悉到简直让人磨牙的声音的出现,寸许长的雪白小肉芝人从禅房的墙壁上露出头来。

“你的灵液呢!”齐金蝉咆哮,转念一想,这样大不敬万一这个肉芝发火不免对朱文不利,于是硬挤出一抹笑纹,“乖啦,快给哥哥!”

“咿呀,咿呀!”肉芝朝天翻翻白眼,所以说人类是很麻烦的,这个灵液终究是液体,你让它怎么给啊!迫于无奈,肉芝很不屑地伸出手指,指了指桌上的玲珑玉杯。

“对噢,要用玉杯接着的!”齐金蝉的恍然大悟只能让肉芝更加无奈。

取了玉杯过来,肉芝用自己把自己的手在口中要了一下,鲜血,不是,是一股比清泉还要透明,比仙草还要芬芳的液体流了下来落入杯中。盛了大约有大半杯后,肉芝已经摇摇欲坠了。

“不要那么小气啦,多给一点吗,这点你打算喂鸟啊?”

哪只鸟有那么好命就可以变成神鸟了!肉芝委屈至极,勉勉强强又滴了几滴,终于一低头缩回墙壁内里去了。

“不要走啊,还没——去!没良心的家伙!”齐金蝉骂骂咧咧地捧着杯子走回床前。“臭老爸说要用三昧真阳把这灵液用口舌,用口舌!”他忍不住低头望向朱文的菱形小嘴,那饱满的轮廓和无法描述的精致让他从心底深处燃起一把火来。

女孩子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不知道怎么总会把自己弄得好像新鲜的水果一样的甜香,让他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齐金蝉觉得自己也很奇怪,身上的这种热更是没有理由的出现。

“什么嘛!就是用口舌喂药而已,齐金蝉你那么畏缩干什么啊?”心里有这么一个意见出现,然后齐金蝉才后悔的发现自己竟然蠢到把他大声说了出来。

“说的也是!不过,女生,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动物!”另一个齐金蝉的声音也出现了,“哪!你看看,她只不过是一个睡在那里还昏迷着的丫头而已,你站在这里却觉得好像眼前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漩涡,不得了,不得了!”

“亏你还称自己是峨嵋最杰出的弟子,就连这样的小事也没有信心,出去的时候不要说你认识我噢,我会没有面子的。”

“拜托!我们两个是一个人哎,你说你不认识自己,说得过去吗?”

“不管怎么样也好,你快快给我把药灌下去,丫头的呼吸越来越紧张了,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不要想太多,快啦!”

“有吗?”齐金蝉回头,“哇,大条了!”

连忙丢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冲上前,先饮一口灵液打算喂进去。谁知道那灵液香醇无比入口就化,还没有明白过来自己却已经咽下去了。

“不是吧?!”齐金蝉哀叹一声,看看杯中剩余的半杯也不知道够不够不过这时也来不及叫肉芝再出来,只好先运上内力锁住喉头又饮了一口。

“来了!这次来真的了,要小心,不要胡思乱想,不要乱动脑筋——虽然朱文丫头真得很香,哎,她的身体很软——不行,不行!齐金蝉你是人,是个修道中人,不是禽兽——哎,真的来了噢,真的噢——风萧萧兮口水寒,嘴巴一去兮不复还——这是什么乱叉叉的!”

……

朱文正在做着最伤心的梦。

那白云飘飘的山巅,风过去的时候都听得到伤心的呜咽。人世间的血已经泛滥成了河,妖异的天地闪烁着绝望的诡艳——

她终于看得清楚他了,他就站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山之巅。依旧还是那种满不在乎的调调,偏偏就是她读得到他的在乎和他的执著,这一次,他们已经再也没有退路。

“为什么——”她想问他,声音冲到喉咙口就变成了热血的沸腾。

他挥起了剑,紫色的剑在天空划出紫色的霞,向着她。

然后她惊异地看见她自己也挥起了剑,青色的剑,酣梦中的碧空那样美丽的剑,向着他。

紫色的龙和青色的龙腾空而起,而后一片漆黑……

这个就是结局?!

朱文慢慢醒过来,清凉舒爽的感觉从口中蔓延,只是那股熟悉的气味和唇上异样的触觉是什么?她睁开眼睛。

入眼是齐金蝉的俊脸,向来清朗的眼神沁浸着一种奇怪的掠夺欲。

“啊——”朱文惊呼。

……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齐金蝉已经迷失了自己,从最初的喂药到后来的发展完全在他的可以掌握范围之外。

意外一:她竟然如此柔美;

意外二:她竟然如此芬芳;

意外三: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拥抱这么美好的少女;

意外四:她“啊——”的惊呼出来的时候,他的舌头与她的舌头轻轻撞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舌头与舌头拥抱,纠缠,他的吻如山崩地裂,怒浪排空;她的吻如细水涓涓,缠绵不绝。

两个人不知道怎样面对这样陌生的激情,什么清心寡欲,什么道家修为——那都是千山外的事了,直到紫色和青色的剑突然闪过朱文的脑海。

“不要!”她猛然大叫一声,用力推开齐金蝉,“不要,不要,不要!”假如真的有这样的结局,她情愿还没有开始就把它结束,“不要!”

齐金蝉怔住,心底里有种还没有开始就不得不结束了的觉悟,但是——明明——她也有过回应,不管多还是少,只要有过回应就是说她应该也会有他在心里的不是吗?

“为什么?”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朱文正努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要下床走出去,看着她的动作,他突然倦了,“好吧,算了,这样的答案我也不需要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好,不要!”又是一句不要,而且还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齐金蝉痛恨地闭闭眼睛,“我走!你好好休息。”

他转身走出去,峨嵋的风景其实千百年都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这时候的两个人都知道,从此,从此就是不同了。

……

“师傅,我请你传我‘慧剑’!”

“你想通,想透彻了?真的,要学‘慧剑’,即使要把过去种种都给忘记,即使再也不会有从前的,欢乐了?”

“师傅,弟子,想通了!”……

当夜餐霞大师带着毒伤刚愈的弟子朱文远赴黄山五步云修炼,齐金蝉被依旧满脸怒容的掌门勒令闭关面壁。

一场青梅竹马,从此分——

正文 第八章 祸起萧墙(1)

“然后你们就分开了——”申屠宏的声音有点尖,在深夜的风里传出老远去。
“她都这样了,你教我还能怎么办?喂,大师!没事叫那么大声,你认为我们的厕所还没有扫够啊?”齐金蝉瞪他一眼。不过既然都说了是夜里,所以根本也就看不出来。

“那她怎么会又变成你的死对头了呢?整天跟你好像势不两立一样!”

“鬼知道,自从她开始跟餐霞大师学什么‘慧剑’那个鬼东东开始,就越来越神经,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说起来,莫非是蛇妖的毒没除干净,深入脑髓了?!”

“啧啧,金蝉!不要怪大师我说你,你也实在是太蠢了一点!”申屠宏压低声音,“幸亏我日间看出你有心病,死缠烂打地盯住你不放,逼着你在这深山的夜里向我吐露真情,否则你这一辈子,嘿嘿,恐怕就玩完了!”

齐金蝉打一个冷战,“深山的夜里吐露真情”——怎么听都觉得暧昧,何况什么叫做玩完?信你才完玩了!不过口头上自然不好明说,只得敷衍道:“申屠大师,请指教!”

“指教倒也不好意思!”申屠宏大为得意,一伸手揽住金蝉,“不过兄弟,不要怪本大师说你,你啊,真的是太不了解女孩子了!”

对啦,你了解,你都了解到扫厕所的程度了!金蝉翻翻白眼。不过想来自己也有问题,放着好好的觉不去睡,跟着这个家伙在这里——这个漆黑的夜里说这种犯忌讳的情情爱爱,看来自己也的确是疯得差不多了。

“你以为女生说不要就真的是不要了吗?”申屠宏在齐金蝉的面前嚣张地摇着手指,“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活该你后来被她恨的牙痒痒的,早就跟你说过,女孩子的心理是很奇怪的,她越是说不要,其实心里面就越是要,所以你最大的错误就在于你当时不应该走开,应该加足马力,亲住她、吻住她、脱下她的衣服……那个以下省略两百字的具体描述,总之是把她从生米煮成一锅熟到不能再熟的米饭,嘿嘿嘿!那样才对——”

“对你个死人头!”齐金蝉差点从崖上跳下去,“我看你是发疯,我要真的这么做,估计你现在看见的就是我的鬼了——我一早就给我那个掌门人老爹砍了头了!”

“酱子啊!不过说的也是哦!”申屠宏想想,“你打算真的就这么放弃啦?”

“我——”金蝉正要说话,却猛然发现前面远处的漆黑里有人影一闪,连忙拉住申屠宏,“有人!”

“哪有人?”申屠宏伸长了脖子,“你眼花啊,都什么是时辰了,还有人在闲逛?”

齐金蝉抽搐着自己的嘴角,那么他们自己是什么?

“对了,你被肉芝开了天眼,什么都看得见!”申屠宏突然想起来了,“我们过去看看。”一面展开身法往前窜去。

绕过一道瀑布,申屠宏还要往前却被齐金蝉一把扯住,“蹲下来。”两个人立刻在一从杜鹃后面藏好了身影。

这时候,天上的云倏忽被一阵风吹走,露出太阴华美的仙姿,朦胧柔和的光芒顿时洒在一对宛如金童玉女的男女身上。

“大师兄?还有,还有崔盈师妹?”要不是被齐金蝉一把捂住嘴巴,申屠宏当场就尖叫了出来。

“吓人吧?!大师兄果然深藏不露哦!”齐金蝉笑得嘴巴都歪了,“我看他以后怎么再在我的面前装道貌岸然!”

场中——

“啊!那花——”一直都默不作声的崔盈突然指着崖壁上一朵娇媚摇曳的小花,又像叹息又像赞美的说着。

诸葛警我立刻拔身而起,下一刻就已经摘下了那多美丽的小花递到崔盈面前。

“给你!”

“喏!看到了吧!这个才叫做恋爱专家!”齐金蝉推了一把身旁的申屠宏。谁知道——

崔应邀了摇头,声音柔婉哀伤,“我原本只是贪爱这花开得如此寂寞,却又如此桀傲,没想到,如今你却把它的傲气也折损了!”

诸葛警我和齐金蝉顿时目瞪口呆,申屠宏忍不住抱着肚子低声闷笑起来。

“崔师妹,”诸葛警我结结巴巴地道:“我,我——”

“我明白你的心意!”崔盈轻轻把手放在他的手上,然而只是轻轻一触即便分开,“你很好,真的很好,很好——可是,不是我要的——”

“崔师妹!”诸葛警我的呼唤简直痛彻心扉。

“感情的事情,假如可以让人自己来控制的话就好了!”崔盈定定地望着他,“对不起!”

“是不是,已经有一个人,在,你的心里了?”诸葛警我虽然依旧想维持着自己的风度,但是说出来的话已经支离破碎,“我,难道比不上他,我,可以为你——”

“我知道,我知道!”崔盈望着他,“你真的,很好!可是,不是我想要的!”

“崔师妹——”

“对不起!”崔盈看他最后一眼,转身离开。

“你告诉我,你要的到底是怎样的人?”诸葛警我站在那里,甚至比手里的小花还要憔悴。

“我要的——我要的人我希望他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为善也好;为恶也罢,我希望他抬一抬手风云就会变色;跺一跺脚草木也会枯荣——这,就是我要的人!”崔盈背对着他,喃喃细语,温柔仿佛情人的叮咛,说的却是最伤人的话。

崔盈走了以后,诸葛警我痴痴地呆了半晌,齐金蝉和申屠宏出去又怕大师兄尴尬,不出去,这凝碧崖上的蚊子却成群结队地来跟他们亲热。好不容易看见诸葛警我下定了决心一样转身离开,两个人立刻冲了出去,抢到瀑布中央。虽然两个人修道也算有了点年头但毕竟还是少年心境,最后索性脱个精光,在瀑布里打起水仗来。

***

“朱姐姐真的把从前的事情都忘记了?”

“从前的事情哪里是说放就放得下的?”朱文拉着花无邪的手,漫步在凝碧崖的一片芬芳当中,“只是我们修道的人既然有机会修炼了天道,那总有一些东西是不得不舍弃的。情也好、爱也罢,说穿了熬得过时间的流逝吗?所以,如果真的想有一种感情可以永远保持真挚和热烈,最好把它忘了,那样即便是岁月也磨不去那个时候的感受了。”

花无邪轻轻点了点头,“朱姐姐说得很有道理呢!我小的时候生活在宫里,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疾苦,只知道父王对我的宠爱就是自己的一切了。可是,世事无常,我真的还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有朝一日,我竟然会上山修道——只为我父王赎罪祈求冥福——”

“你的心地那么好,修道也勤,上天一定会怜悯你的这分孝心的!”

“啊,对了,朱姐姐,你说的那套慧剑!”

“是啦,是啦!知道你不会忘记。这套慧剑是我们师祖传下来的,专为女子修炼,要说对敌的话没什么大的作用,可是却能静心宁神,所谓慧剑断情丝就是这个含义了。前面有一个大的瀑布,那里地势比较开阔,我们到那里去我传给你。”

正文 第八章 祸起萧墙(2)

“等一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齐金蝉突然停下手里的戏耍,满面疑惑地望着申屠宏,“还是我听错了?好像,好像是——”
“朱文师姐和那个,那个公主——”申屠宏满面疑惑,“今天晚上不想睡觉的人还真多!”

“关键不是那个!”齐金蝉在确认以后,面色苍白地瞪着申屠宏,“你认为就我们现在的形象,是不是适合见客呢?”

申屠宏看了看全身赤裸的齐金蝉又看了看不着寸缕的自己,强自镇定,“我们可不可以先穿上衣服?”

“你还记得自己把衣服丢在哪里了吗?”齐金蝉充满希翼地望着他,“可不可以借我一条裤子?我不记得自己把衣服甩到哪里去了!”

“酱子啊!”申屠宏点点头,“你知道我的眼睛没有你好,连你都找不到你的衣服丢到哪里去了,你还要指望我——你会不会觉得有点良心不安啊?”

“没办法了,为了我们男人的面子和峨嵋弟子的里子!”齐金蝉沉痛地对申屠宏说,“我们只有变态了!”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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