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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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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震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认真的听。一切罪恶的根源,果然还是贪婪。
    老人接着说道:“他们那次的任务,就是聚齐九鼎。可是刚刚通过九州之首的冀州鼎查出一些眉目,意外就开始发生了。他们不但没能聚齐九鼎,反而还惊扰震动了大龙脉。他们那五个兄弟的结果,更是惨不忍睹。他们的师傅为了镇住龙脉动荡,在世界之巅的边陲设下了法阵。他们按理说应该轮流驻守,才能保命保河山的。但是夜北却独自一人扛下了这个任务。
    想必羽东应该告诉过你,他们九个人的命格是他们的师傅破天机而择选的。法阵与命格相辅相成,但是范围却仅限于喜马拉雅山。夜北一旦离开,当初的法阵自然就消失了。现在他们除了再次聚齐九鼎,别无选择。”
    听着老人的陈述,秦震恍然明白了一切。这罪魁祸首说到底还是傅天磊。当初他将夜北推下深渊,以为可以将夜北永远的留在了喜马拉雅山!这样夜北就不算是出了喜马拉雅的范围。
    然而天真的他只想着永生的利益,却没想到深渊之下竟然直通香格里拉!这虽然使夜北捡了一条命,却也因此使夜北从喜马拉雅山直接转移到了冈底斯山脉,从而破坏了他苦守多年的法阵。
    现在一切前功尽弃,当初执行到一半迫不得已停止的任务,现在又迫不得已的必须再次启动了。唯有聚齐了那九鼎,才能得保山河安宁,才能稳定住他们当初为了寻找九鼎而触动的龙脉根基。
    羽东曾说那是一项逆天的任务,现在看来,这禹王九鼎藏着上古玄机、华夏之谜,执意寻找凑齐,确实是逆天而为了……(未完待续。。)

第六章 禹王九鼎(上)
     秦震想了想又对老人问道:“老爷子……有件事我还是不太能明白……”老人笑了笑道:“你尽管说。”“那禹王九鼎不管历史有多么的悠远、意义有多么的重大,它说到底也就是几件文物罢了。就算都找齐了,也无非就是和后母戊鼎一样给博物馆添件镇国之宝罢了。真的有那么重要,值得付出如此代价去寻找吗?”在秦震的心里,他不能理解那九个鼎到底能给国家带来多大的影响。难道会比香格里拉之眼的力量还强大吗?又或者说,香格里拉之眼是可以扭转时间和空间,而那九个鼎是在已定的世界上对华夏做出一定的改变?如果真是如此,那也就可以理解了。老人似乎是想到了秦震会问这样的问题,所以点点头笑道:“秦震呐,咱们先且不说那九鼎是大禹所造。就说那九鼎之身上面镌刻的东西,你可知道是些什么?”“呃……九州山川的地理总势,还有一些奇异之物吧?”秦震努力的回想着传说中的禹王九鼎,以及刚刚老人叙述时候所透露的细节。总觉得那鼎身上刻的要么就是神话,要么就是上古地图。没想到,老人并没有直接回答秦震说的是对还是错,反而话锋一转说道:“大禹收九州金属铸造九鼎,其中五鼎为阳,四鼎为阴,阴阳相生,九九极数。只要将那九鼎之内净水注满,便可以推测吉凶祸福、沧桑轮转。看破天数变易……”秦震听后也是不由得大吃一惊:“啊?!那禹王鼎还有这作用?!”老人微微颔首,悠悠的说道:“夏桀暴虐残酷,九鼎之水终日沸腾;商纣昏庸无道,九鼎之水随注随竭;东周末年天下动荡,九鼎震动嗡鸣。直到始皇帝统一六国,九鼎这才落入到了秦皇的手中。可是随着秦始皇那传奇神秘的一生的终止,那九鼎也就此彻底消失了……”“禹王九鼎是消失在秦始皇手里的?”秦震这么问着,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有了猜测。秦皇嬴政,将他毕生所得全部都带进了那举世瞩目的秦皇陵中!即使是日月星辰、山川河岳他也都没有放过。如果说如此重要的禹王九鼎曾在他的手中,他又怎么可能会独独把这华夏重器流落在外?那想当然的一定是也带进秦皇陵里了啊!要真是那样的话。还用费什么劲啊!刨开秦始皇陵看看就能找到了。只是秦震也一直都不理解。从始皇陵被发现到今时今日,时光荏苒几十载,国家却依旧没有想打开它的举动。虽然说羽东他们曾经似乎也轻描淡写的解释过这个问题,但是秦震却觉得那不足以服众。如同是臣服于秦皇的威慑。不敢扰他清宁。更怕陵墓一开。天下大乱。老人看出了秦震的想法,当即否定了秦震的心中所想:“孩子,你不要往始皇帝那里做假设。他还就真的没有将九鼎带入到陵墓之中。如果自秦朝之后就彻底消失在陵墓中了。那今天也就不存在这样的任务了。”秦震一想也对,当初他们既然会安排羽东他们去找齐九鼎,必然是得到了确实可靠的线索。老人继续说道:“自秦朝之后,禹王九鼎消失了很久很久。传说它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唐朝时期的渤海国。也就是始皇东巡的渤海之滨。”“渤海国?东巡?”秦震觉得越听越迷糊。老人这种跳跃式的聊天方式真的是很考验智商。老人刚想再说话,秦震就伸出双手,求饶似的说道:“老爷子啊,您这种方式聊下去,跟没说差不多啊……您一会儿铁定能给我绕迷糊喽!咱们一样一样的说行么?来来,咱把那什么渤海国先放一放啊……先绕回到上一个话题……那九鼎上到底刻的是什么?”老人看着秦震神秘的笑了笑,似乎刚刚不说就是有意在让他好奇似的。这会儿见秦震都直接问了出来,老人这才长叹了一声有些卖关子的说道:“好吧,那我来问你,中国第一奇书是什么?”秦震稍稍犹豫了一下回道:“《周易》?”秦震自己都能听得出自己的犹豫。因为虽然《易经》绝对是称得上中国第一奇书,但是易经的内容和禹王九鼎上的内容似乎并不太相符。稍稍想了一下,秦震马上灵光一闪的改嘴说道:“是《山海经》?!”老人哈哈大笑道:“行,反应够快!九鼎上有九州的山川地理图,那想当然该联系起来的就是《山海经》。《山海经》一直被视为巫觋之书,其原因无外乎是因为它所记载的内容根本就无从查证。而且书内描写多怪诞,与传统儒家思想大相径庭。”秦震听到这里接道:“可我觉得《山海经》却是一部记录了远古自然地理与人文的奇书。在经过了那么多诡异离奇的事件之后,若再让我不语力乱怪神……恐怕真的是很难了。”说着,秦震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老人似乎是没想到秦震会有这种观点,所以好像越来越和秦震聊得来,马上就应和道:“是的!这世上无从佐证的事情有太多,可不能一概而论认为它就是假的。据说后世流传的山海经,原本是根据夏商上古典籍所编写而成的。作者不详,具体年代不详,最初典籍的历史时间不详……只留下了一部旷古奇书,在描述着我们不曾看见过的中华大地。”“据传说,老子当年也曾参与编排上古典籍,从而被迫辞去官职。大约就是在此后不久,老子便西出函谷关,留下了五千言《道德经》,从此隐去,只留下一个名字影响震撼着后世千年。”秦震回想着小时候听过的那些故事和传说。想想《山海经》这本奇书,确实是比周易更加神秘迷离一些。因为周易是晦涩难懂,很难理解其中奥妙。而《山海经》则不然,上古时期的山海经是图文兼有的。简洁明了的大白话,并且还给细心的配上了图。这样绝对谈不上“晦涩”了吧?可就是这样,竟然也让历代大学者们头疼不已,根本就无从着手对《山海经》的破解。大史学家司马迁,在写《史记》的十几年中,大概唯一遇到的一本不知道该如何下笔记载的书,就是《山海经》了。于是司马迁才于《史记》中写到:“至《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也就是说,对司马迁来说,这本书里所写的一切,他都无法确定也无法说。其实不光是司马迁对《山海经》一无所知,历代史学家遇到《山海经》也都会打个寒战,对它的内容真伪、该归于何类头疼不已。说它是地理,中间有人文;说它是人文,中间有巫觋之术;说它是巫术,里面还有铜矿冶炼;说它是金玉矿脉线索,里面又有数不尽的神话人物及动物……那些传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包罗万象。以至于直到现在,后世子孙们也依然在抱着怀疑的态度猜测三皇五帝是否真的存在过。如果存在,且如《山海经》中所描述的那般……那“祖先”就真的很可怕了……而且《山海经》之奇,还不仅仅是因为它难倒了中国几千年的史学文豪们,更是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致使历代帝王都对它尊崇有加。秦始皇焚书坑儒的行径世人皆知,但是唯独这本没烧。这是秦始皇唯一一本没舍得烧掉的书;再说汉武帝废黜百家、独尊儒术,摒弃的书更是数不胜数,《山海经》却也不在其中。想那汉武帝因为惧怕“巫蛊之祸”,都能亲自灭了自己一门。却又为何偏偏留下了这本“巫觋之书”呢?《山海经》包罗万象、诡异莫名,更无从得知这旷古奇书到底是出自何人手笔。作者有意隐去身份,致使《山海经》在神秘的本身更添神秘。其书中涉猎之广泛,地域跨度之广博,更是不由得使后世感叹。老人这时候站起身,十分严肃认真的说:“曾经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令我深为震撼,因为那完全就是《山海经》中所记载的复制品。如果你读过《山海经》,哪怕是现代撰写的,你也一定能感觉的到,那本书没有任何的感彩。语言简练到了极致。仿佛就是一本地理地图说明书……我坚信古人绝对不会是闲来无聊编写了这么一部毫无文学色彩的神话书。更何况,所谓神话,一定是现实的变形反射。”秦震看着老人,稍稍有些开窍了的点头说道:“您这么说我就有点儿明白了……您是说禹王九鼎上所雕刻的东西,正是《山海经》最初的蓝本典籍山海图?”其实秦震对此说法也是颇感震惊。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大禹以及三皇五帝的所有神话就都值得考证了。而且中国的历史文明也绝对不仅仅是五千年了。那上面记载的所有神异珍奇之物……天啊,秦震不禁为自己的想法大吃一惊。那山海图如果真的被镌刻在了禹王九鼎上,那那九个鼎就好像是一把隐藏着世界级宝藏的终极钥匙!(未完待续。。)

第七章 禹王九鼎(中)
    以此来推断,破解了禹王九鼎,就能堪破了先天玄机,上古的秘密。|}。它极有可能将人类,或者“某一部分”的人类带回到上古传说的那个神幻时代之中。
    这几乎就是一个不可想象的假设……怪不得,他们看中这禹王九鼎,甚至已经超过了香格里拉……
    正当秦震想继续请教一下关于那始皇东巡、渤海国之类的问题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拉着长音儿的“哎哟………这他妈都是什么玩意儿”
    秦震一回头,见正是老顾醒了过来。缠手缠脚的一堆电线和管子,弄的他手忙脚乱,此刻正暴躁的皱着眉头撕扯着。
    秦震跟老人打了个招呼,示意自己先过去看看。老人微笑颔首,让秦震自便。
    秦震走到了老顾的床前,一边帮他捋顺了那堆线,一边无奈的说道:“听不见你声音的时候吧,是真想。这一听见了吧,是真烦!”
    老顾诧异的抬头看了看秦震,然后对他说道:“哎?秦震,你说的这不是我吧?应该是东少吧?刚才我做梦,你们俩还打起来了呢!”
    秦震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心说:那哪是梦啊!只是你睡的太香了,压根儿就醒不了而已。
    说话间,姜旗也醒了过来。看着自己那身“重症监护室”里的装扮,也是有些茫然。
    秦震见他们都醒了过来,这才放心了些。然后马上就对他们说道:“夜北已经脱离危险了,你们都踏实下心来吧。”秦震知道。他们一定都很惦念夜北的生死。所以一看他们都醒了,马上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夜北平安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老顾一听就坐起来了!跟当初秦震一样,连带着一堆电线稀里哗啦的乱成一团。秦震一边帮他捋着,一边说:“你他娘的别老激动行不行?你控制一下情绪不行吗?我也是病号好不好?这怎么还得照顾你!”
    不过老顾可不管那一套,两眼冒着兴奋激动的光芒再次问向秦震:“你说真的啊?我夜老大醒了?他人呢?”
    “废话!他伤的那么重,当然一时半会儿不能像你跟打了鸡血似的。他已经没有危险了,但是想要见他……估计还得再过过吧……”秦震猜测夜北的伤势需要缓一段时间,但是想到羽东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无法确定。
    姜旗这时候在一旁问道:“秦震,东少呢?他怎么样?”
    哎。到底得说是知恩图报的姜旗吧。醒了第一件事就是问东少……其实秦震想想自己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想的也是他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的结果就演变成了那个样子……
    看着秦震那怪异的表情变化。老顾和姜旗一阵紧张。老顾连忙抓住了秦震问道:“你倒是说话啊!总不会夜老大平安了,咱东少又出事了吧?”
    “没有没有……他挺好的,刚才还来过了。”秦震木讷的回答着。
    “那怎么又走了呢?”老顾不解的问。
    “……”秦震无语,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看着秦震那有些尴尬的表情。老顾打量着他问道:“不会又是因为懒得看你才走的吧?”
    “你……”
    秦震刚要张嘴开骂。就听身后传来了老人的笑声。
    也别说。只要是个正常人,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都会觉得啼笑皆非的。
    老人这一笑,把老顾吓了一大跳:“哎呀我去!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东少一下子变成了夏大爷了呢!”
    “闭嘴!别胡说八道!!”秦震低声的斥责着。
    姜旗的眼神在老人身上定了一会儿。便疑惑的看了看秦震。秦震微微点了点头,姜旗便开始拆身上那些线,准备下来和老人打招呼。
    不过老人走到了他们的床边,直接拦住了姜旗道:“别动别动,好好养着。这个时候,没那么多规矩礼节。”
    老顾诧异的看着老人,然后转脸对姜旗低声问道:“你认识啊?”
    姜旗沉了两秒,然后微微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老顾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不认识你这么激动的要下去跟人家打个毛招呼啊??”老顾一边斥责着姜旗,一边转头问向秦震:“喂,这大爷是你叫进来的?你认识你倒是介绍一下啊!”
    秦震忽然尴尬的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虽然和老人聊了那么半天……可最后却根本就不知道这位老人该怎么称呼……
    老顾见状更是诧异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秦震,然后无法理解的对秦震问道:“怎么着?你想说你也不认识是吗?那他怎么进来的呢?”
    秦震无言以对,要说不认识吧,毕竟聊了那么半天了,而且还挺投机……可要说真认识吧,又真的谈不上……一时间,秦震竟然干瞪着老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顾无奈的运了口气,干脆直接对老人问道:“老爷子,我也不知道您老是哪位、又是干什么来的。我那缺心眼儿的兄弟跟您呆了半天竟然都说不上来您是谁。您老多见谅,麻烦您自我介绍一下行吗?”
    老人听完了顾杰的话,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难怪啊,难怪啊……我说到底是什么力量,竟然能使羽东在我面前说谎了呢!现在看了秦震,再看看你们两个,好像什么都能理解了。你,就是顾杰吧?他是姜旗,对吧?”老人指着他们两个人说道。
    老顾和姜旗不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只好面面相觑,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如果这要是普通的“王大爷”、“李大爷”,那老顾肯定敞开话匣子接着聊了。
    可是老人刚刚提起了羽东,而且语气明显是羽东的长辈或者上级。所以顾忌于此,老顾也就没太肆无忌惮的口无遮拦。这会儿也只是闭着嘴,呆呆的看着老人。
    这倒也不是他畏惧军权,而是他怕自己无意的一句话会给羽东他们惹来麻烦。
    老人看着顾杰那傻憨憨的样子,连忙笑道:“好了好了,你们该怎样就怎样,不要因为顾忌我在这里,就收敛了本性。我也希望能看看本来的你们到底是怎样的。”老人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又走回沙发那边了。
    趁着老人转身,老顾马上挤眉弄眼的对秦震用口型问道:“这是东少的师傅?”
    秦震皱着眉,很遗憾的对老顾摇了摇头。
    看来不止他一个人会这样猜测,任谁也都会觉得那老人会是羽东的师傅。不然的话,既能差遣羽东,又能让羽东如此尊重的人,又会是谁呢?
    老人这时候坐回到了沙发处,并且对着老顾他们说道:“如果你们不介意,就和秦震他们一样喊老爷子吧。这称呼我挺喜欢,也亲切。”
    老顾不知所措的看了看秦震,又看了看姜旗。这老头儿摆明是根本就没打算亮身份。或许,他的身份高到了不能轻易暴露吧?
    看着老顾和姜旗一脸迷惑的样子,秦震干脆先抛开老人的事情不提,直接跟他们俩把刚才的事情和羽东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当然,这其中并没有详细的讲解禹王九鼎的事情。
    一来是因为秦震自己还不是很清楚呢,二来是因为对老顾讲这个实在是太浪费时间。
    秦震心里也明白,既然他走不了,姜旗和老顾肯定也走不了。接下来的路程,无论他们同意与否,都必定得一路了。不过秦震也了解他们,他们俩肯定是和秦震一样,一旦知道了羽东、俊天或夜北他们还有没了断的麻烦,是必定会跟随他们前去的。
    所以秦震现在大致的把事情前因后果讲一遍,也算是让他们简单的心里有个数。
    老人坐在沙发里听着秦震的讲述,然后含笑的观察着顾杰和姜旗的神态。本以为当他们听完秦震的讲述之后,大概会有很多问题来问老人。
    可没想到,当秦震全部都说完之后,老顾愣了几秒钟,紧接着就喃喃自语的来了一句:“哎……这下可操蛋了……我还说回去求婚去呢……哎?大爷,你那九个缸啊鼎啊的,在河北省是吧?我能不能先回趟北京求个婚啊?”
    老人历经了多半个世纪的风风雨雨,到了耄耋之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见过?可是当他听完老顾这话之后,竟然半张着嘴,完全愣住了!那禹王九鼎从老顾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咸菜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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