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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到果然不愧是天生枪术大师,计算精准,三记啄击中果然找到了龙胆亮银枪的枪尖,两枪再次碰撞,两人的枪法都是为之一滞,百鸟消失,鹰扬也不再。
陈到微微点头赞叹道:“洲牧好枪法,即使不用内力,这百鸟朝凤也不下于张绣。”陈龙笑道:“叔至也是好眼力,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的枪尖,佩服佩服。”
陈到拧枪平举,再度出击,却是一轮鹰扬快枪流水般使出。陈龙存心看看陈到的枪法,并不反击,舞动长枪防御,两人快攻快防,都是银轮飞舞,令人眼花缭乱。众兵将远观,只见两团白龙般的枪影绞杀在一起,一时难分难解。
终于鹰扬枪使到尽头,两匹白马错开,恢复对峙。一百零八式快枪,饶是陈到体力过人,仍是微微气喘。陈龙钢枪一拧,大喝一声道:“轮到我了!”
陈龙这一轮快枪,却是无招无式,纯是动用一切方法,减少挥击的距离,角度尽量是直线,这是陈龙利用徒手搏击的原理,刚刚悟出的枪法,专门用来对付陈到不用内力的提议。对于陈龙来说,不能用内力增加钢枪的速度和威力,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一切从简,直来直去。
对面的陈到,却完全被陈龙简单的枪法惊呆了,这毫无花巧的枪法,实在难以想象,谁会去研制这种枪法。自己全身的每个角落,甚至马匹的每一个角落,都随时会成为龙胆亮银枪攻击的目标,只要在陈龙枪式流转的范围内,龙胆亮银枪的枪尖随时会从最短的距离攻来。
如此快捷凌厉的枪法,陈龙却是使的气定神闲,毫不费力,似乎能永远这样狂轰下去,毕竟这毫无花巧的枪法,最是省力。陈到却已经满头是汗,生怕一个不慎就是一个血窟窿,已是大大落了下风,等陈龙扎过了一百零八枪,陈到再也忍受不住,拼命挥舞钢枪,只想退出战圈,手里的枪法已经完全没了章法。
陈龙在战圈里立刻感受到了陈到的退缩,枪势立刻铺天盖地攻去,气喘吁吁的陈到不由大叫一声,只觉头晕眼花,差点扔了钢枪,白马踏踏踏后退不止,忽然感觉喉头一凉,心道完了,等清醒过来,一柄绝世钢枪已经压在了自己的颈窝上,只要轻轻一吐,自己就将告别这个世界。
陈到不由万念俱灰,抛了手里钢枪,喃喃道:“这究竟是什么枪法?”陈龙微笑道:“信手拈来而已。”龙胆亮银枪一收,一切压力全部消失,大度道:“叔至枪法入神,在下自愧不如。”枪尖在地下一挑,已经将鹰扬啄击枪挑起,捞到手中欣赏,啧啧赞道:“好枪、好枪!”
陈到见陈龙面子给足,惊喜不已,忙道:“陈洲牧真乃大度之主也。此枪乃是吾师从汝南嵖岈秘境中得来,好教主公得知。”
陈龙大喜道:“叔至,你叫我主公?”
陈到道:“主公枪法为人,都是我辈学枪者翘楚。可惜未能早遇到主公,但现在张绣将军也已经嘱咐我认输投降,我叔至也不算背叛张绣将军。陈叔至愿追随主公,此生忠心不二。主公可愿收下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百二十五章 谍影重重()
第二百二十五章谍影重重
话说陈龙先后以内力战胜张绣,又用枪法战胜陈到,除了周仓受伤,宛城之战获得完美收官。而接收宛城防务的重任,就交给了受伤难行的周仓。
陈龙思虑再三,决定还是冒险切换宛城防务,而镇守襄阳的赵云、沮授大军距离最近,显然是调换张绣、贾诩的首选。但襄阳位置太过重要,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替换赵云,陈龙决定冒险与陈到陈叔至详谈。
张绣在比武中出丑加上受伤,一时闭门不出,贾诩作为军师,匆匆从十里庙赶回城里主持日常,旗下将士都是议论纷纷,军心摇动。贾诩虽乃智谋之士,然威望不足,眼看宛城就要分崩离析。
此时的宛城,开始冒出重重谍影。袁术的谍报人员最多,早在几年前,就组建了宛城专营陆路运输的宛洛行,人数达到数百人,与张绣军方的人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刻,袁术听说宛城被陈龙提前下手,心急如焚,但重兵都集结在虎牢关对付北部联军,只得指示宛城谍报人员迅速进行张绣手下将官策反。
曹操有意经营许都,对近在咫尺的宛城也是势在必得,因此也早派了谍报人员潜伏在宛城市井之中,化身为客栈老板和小二,专责传递情报,主持者姓吕名虔字子恪。此人有勇有谋,曹操在兖州时,任命他为从事,率领家丁驻守湖陆。后升任泰山太守,与夏侯渊共同镇压济南等地的黄巾军。后被推举为秀才,加任骑都尉,是曹操信任的心腹之人。吕虔将消息送达曹操,同样得到了分化策反的指示。
与此同时,宛城周边的豫州、徐州、青州、兖州甚至扬州都有谍报出没于宛城,纷纷获悉了张绣即将投降陈龙的消息,一时举国震动,对陈龙忽然收复宛城深表担忧。毕竟宛城距离两京都十分接近,地理位置太过重要,而且深入中原,一下子将陈龙的青龙军扯进了中原大战。毕竟青龙军占领长江之南、荆州是一回事,而占领宛城,象征意义就有了极大不同。最重要的事,长安汉家朝廷和陈龙之间的联系,忽然变得紧密起来,谁能保证陈龙不会来一招挟天子以令诸侯?
宛城形势的纷乱,也促使陈龙痛下决心,与陈到长谈。校场比武的三日后,陈到一身便衣,出现在陈龙的客栈,见陈龙手下的卫士都在整理行装,微微奇怪道:“主公,宛城未定,这么快就要走吗?”
陈龙放下纷乱的心绪,将陈到领到书房,沉声说道:“我自有事要赶赴长安。叔至乃忠义之士,而宛城却是风雨欲来,我不与叔至谈,还能和谁谈?”
陈到心中感动,拱手道:“主公,我自然会辅佐周仓将军,弹压宛城蠢蠢欲动的奸徒。”陈龙点头道:“叔至能帮助我,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这几天贾诩也在做张绣的工作,希望张绣也能倾心归降。不知忠于叔至的军队,能有多少人?”
陈到心道,原来贾诩军师也是主公的人,人心真是深不可测。嘴里回答道:“本部兵马有五千人,都是家乡子弟,我亲手组建的部队,深可信任。”
陈龙喜道:“甚好,不知控制宛城哪些地区?”
“兵马大营在宛城西北部,以及西大门尽在掌控。北门守将段煨,乃是贾诩先生的人。”陈龙见陈到言辞恳切,已知其乃是倾心归降,心中松了一口气,言道:“叔至,既然如此,明日我就公开宣布周仓为宛城临时统领,以贾诩为军师,张绣、叔至为副统领,驻守宛城。而叔至当为我暗中监督宛城动静,灭掉蠢蠢欲动之人。有事不明,可请教贾诩贾文和。”陈到忙点头答应。
第二天一番任命,尽管基层将官不服者众多,且有谍报人员分化,但毕竟张绣、贾诩、陈到等高级将领,表面上都接受了陈龙的任命。短期内陈龙没有整编计划,但与赵云第一军团的换防,已在紧锣密鼓的计划之中,其中的关键就在于贾诩和陈到稳定宛城军心。
张绣一直宣称伤重,躲在府中羞于见人,每天只和贾诩和胡车儿等几个关系最好的将领见面,贾诩也不着急施压,只要渐渐做通他的工作就好。张绣本对贾诩言听计从,心意渐渐坚定下来,认识到陈龙乃是日后自己的靠山,几日后亲自将邹氏送到陈龙客栈,陈龙抚慰一番,张绣答应立刻出山整军肃纪。就在宛城渐渐安定的时候,陈龙想起蔡琰即将临盆,不再耽搁,带上新婚燕尔的邹氏和童飞飞,一行人除了周仓留在宛城坐镇,吕常等都随陈龙赶赴长安。
骑队沿商洛山边缘,走了十五日,已看见雄城长安轮廓,夕阳中仍是气势恢宏。钟繇提前早得了消息,早在城门秘密迎候,陈龙不想惊动了长安的其它势力,命令黄盖、徐庶等人都不得前来迎候。待陈龙完成蔡文姬的事情之后,再研究长安局势不迟。
一行人入住钟家客栈,安顿好邹氏和飞飞,陈龙化身为一个儒生,带着化妆的跟班吕常和童飞飞两人,转天同赴蔡府。
说是蔡府,实际上就是一个临时的六合大院,家丁、仆役不过十几人,都是洛阳带来的老人。蔡邕自知哭董之罪孽深重,每日闭门不出,加上蔡琰归来之后,与陈龙分离,心若死灰,蔡府里一片死寂,门可罗雀,可谓毫无人气。蔡邕自夫人死后,每日把自己关在书房,纵情诗画,明知蔡琰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因耻于是匈奴人的后代,也任由蔡琰生死,从来不加理会。只有蔡琰的几个相伴的老仆妇关心着临盆的日子,日子过的甚是凄凉。
陈龙听过钟繇对蔡琰现状的汇报,心中难过,到蔡府大门,亲自敲响门环。半晌,破旧的大门,终于裂开一丝缝隙,露出一个老态龙钟的脑袋问道:“是谁啊?”
陈龙不等老汉相问,已经挤了进去,只见庭院中十分简陋,一眼可以看到背后的几间瓦房。那老汉挠着头问道:“这位官人,可是拜访老爷的,老爷概不见客,还请见谅。”接着嘟囔道:“这好几个月也没人来了。”
陈龙让吕常扶着老汉,问道:“你家小姐可好?”
那老汉目露奇怪之色,哑声道:“我家小姐。。。。。。。也不见客,还请官人见告身份,或者请回。”陈龙见老汉甚是执拗,干脆给吕常使个眼色,吕常会意,把老汉双手一抱道:“老汉!我家官人乃是你家小姐至亲,也是你家老爷的救命恩人,何必问许多问题,他们自去见面罢了。”
陈龙拉着飞飞举步就往里走,那老汉被吕常抱住,动弹不得,连声音也喊不出来,只得悻悻作罢,问吕常道:“你且放手,你家这位官人似曾相识,究竟是谁?”
陈龙和飞飞见院中被简单的分隔,左边一个圈门后有几个仆妇进出,遂迤逦往这边走来,那几个仆妇见了生人,纷纷站住。童飞飞向前问道:“蔡琰姐姐在哪里?”
那几个老仆妇见童飞飞虽是男装,但倩丽美貌,声音也是个女郎,纷纷指点房间,问道:“姑娘是我们蔡小姐什么人?”
话音未落,陈龙已经一个箭步到了蔡琰屋前,唬的几个老仆妇连忙叽叽喳喳喊道:“哪里来的登徒子,休要伤了小姐胎气!”
屋里人听到外院中一阵骚乱,吱呀一声推开排窗,一把清越的女子声音传来,问道:“什么事?”
排窗推开,窗里窗外的人同时愣住,窗外刺眼阳光掩映之下,一人高大英俊、剑眉星眼、正气凛然,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陈龙,却又是谁?难道是梦中相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百二十六章 君心未忘()
第二百二十六章君心未忘
伤离怀抱,天若有情天亦老。宋。欧阳修减字木兰花
话说都城长安的蔡邕府,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几个老仆老妇,迎来了数月来唯一的客人,荆州之主,世之英雄,陈龙陈文龙。
没有护卫,没有家丁,甚至没有书童丫鬟,陈龙就这样推开破旧的院门,箭步走入院中。几个老仆妇受了惊吓,似乎在大声的嚷嚷什么,陈龙却是恍若未闻,一直走到后排平房的窗跟。那扇窗纸上似乎贴着一朵小小的黄花,吸引了陈龙的心神。
外院的小小喧闹,排窗内响起一声娇声,随即窗棂一响,陈龙面前贴满白色窗纸的排窗哗地推开,瞬间窗内窗外四目相对。
蔡琰一身淡色衣裙,素面朝天,脸型圆润,眸珠却失去了往昔光泽,只还剩一丝灵气仍在眉头。昏暗无光的眸珠忽然看见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的梦中人,只疑惑还在梦中。
蔡琰的一张嘴,越张越大,眸珠精光泛起,不知是否有珠泪盈然。两只手不知放在哪里,只好紧紧掩住根本掩不住的浑圆腹部。
上次蔡琰虽然从草原回归,却每每凄楚难当,决心归隐,安心侍奉父母。陈龙因荆州战事,不得不匆匆与蔡琰分离。蔡琰经历丧母之痛,蔡邕又不问世事,已是心如死灰,拒绝了黄盖的一切帮助,与世隔绝,把破落的长安小院儿当做了出家的寺庙,安心的写出那千古闻名的胡笳十八拍,以舒缓心中悲凉。不料小腹日渐隆起,竟然有了身孕。无疑这是左贤王的种子,然毕竟也是蔡文姬的骨肉,蔡琰所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将他生下。谁料两位有情人再次相见,蔡琰已经行将临盆。蔡琰张口无言,只觉胸膛如同炸裂,再也难以呼吸。
陈龙见蔡琰素衣淡袍,面色悲苦,心中怜惜,脚下微微一顿,身形已经钻入排窗,来到蔡琰面前,引起院外一阵惊呼。吕常连忙止住众人,细说陈龙来历,院中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蔡琰完全在梦中未醒,直到陈龙一双手紧紧拥住伊人,才被强大的男人气息惊醒,梦呓般*道:“君仍未相忘耶?”
一句话问出,蔡琰心中回忆起过去万千景象,第一次被洛阳诗会上的假严白虎打动,曹孟德将她劫持进入并州后遭左贤王劫持,敕勒川陈龙拼死救出自己。。。。。。。。千言万语一时涌上心头,顿时语塞,双眸再也挡不住泪水,瞬间哭的梨花带雨,倒在陈龙怀抱中泪崩,痛哭中喃喃道:“君未忘,君未忘?相思尽,今何处?”
陈龙紧紧拥住蔡琰,只好反复抚摸着蔡琰的背心,让她安静下来。与蔡琰隆起的小腹紧紧想贴,竟然能感受到小腹中那小生命的悸动。
良久,蔡琰终于平静下来,就依偎在陈龙怀中睡着了,似乎放下了极重的心事。陈龙就这样抱着蔡琰一动不动,生怕把她惊醒。一个能写出胡笳十八拍的人,心中究竟有多苦?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快乐?
吕常制止住窗外人群,帮着在外关上排窗,小屋中只剩陈龙、蔡琰两人。渐渐夜色深沉,蔡琰终于从昏迷中醒来,梦中太累了,实在太累了,活在世上太累了,累到不愿意睡去,累到睡去又不愿意醒来。
可是这一次的梦,似乎是在希望中醒来的,在梦中似乎见到了昔日的情郎,君恩深重,竟未相忘。醒来的时刻,幻梦会不会破灭?这一切似真似幻,今日蔡文姬已是魂飞天外,在遥远的天际看到温馨的小屋中自己正紧靠在爱侣温暖的怀抱中。
美眸终于张开,眼前一灯如豆,是一支燃烧的红蜡。烛花哔啵一声,蔡文姬一阵颤抖,才感觉出自己真的在一双强壮的臂膀之中,再抬眼,刚好看见陈龙的一双星目,正痴痴的看着自己,一个声音问道:“你醒了?”
蔡琰这次看的清晰无比,也听的清晰无比,终于从震惊中醒来,实实在在的问出了第一句话:“文龙,真的是你回来了?”
陈龙温声道:“是我回来了,这一次专程为你而来。”
“时过境迁,文龙你。。。。。。。。为何还要来扰我清修?”
“清修?文姬啊,你知我不是普通人,何必用清修二字挡我?我的内心,一直思念着文姬,而且今夜之后,再也不愿意与文姬分离。我之情爱,绝不掩藏,这就是我对心爱之人的诺言。”
蔡文姬素颜上升起一丝红晕,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陈龙的怀抱中甘之如饴,连忙挣脱出来,立时两人都碰上了蔡琰的大肚腩。蔡琰刚刚升起的相思立刻被压了下去,捂着肚子坐了下来,再次垂泪道:“我的命太苦。文龙,你可知道我身怀六甲,是谁的孩子?你还是去吧,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你的表白,足令我一生回忆。”
陈龙替他拭去泪花,温言道:“无论是你怀的是谁的孩子,偏偏我陈龙并不在乎。小生命本身要降临人间,有什么错?只要好好爱他,把他好好养大,教育他长大后做个好人,他不就是自己的孩子?”
陈龙这一套理论,对现代人来说并不新鲜,也并不超脱,可是对于蔡文姬那个时代的人,真是闻所未闻,振聋发聩。谁会去主动养育别人的孩子,甚至是仇人的孩子,还要好好教育他,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
蔡琰的表情,已经足够震惊,陈龙知道她难以接受和相信,再次更直接了当的说道:“文姬,我这次来,就是要娶你,要你嫁给我,要做你腹中孩儿的父亲。”说着把手放在蔡琰孕肚上轻轻摩挲。
蔡文姬彻底听懂了,浑身一阵颤抖,这听似天方夜谭的话语,却给蔡琰灰暗的生活带来了无限温暖阳光。世上如果有伟大的人格,就真的能驱散一切黑暗。
蔡琰终于微微摇头,轻轻说道:“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我从一个京师洛阳的官家少女,忽然成了匈奴王妃,今日身怀六甲,以为今生无望,忽然又被文龙你求婚。世事之奇,莫过于此?今日得知文龙心意,我已满心欢喜,此生无憾。文龙自有爱妻,我怎可拖累于你?我蔡琰绝非如此自私自利之人。这个孩子,我一定会将他抚养成人,不辜负文龙今日一番心意。”
陈龙终于露出一丝微笑道:“文姬终于想通了,你的悲苦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却不必让天下人知。为了我,我也希望你牺牲矜持,不要害怕天下人的眼光,只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嫁给我之后很幸福就够了。至于孩子,有我的承诺在,你怕我对他不好吗?还有你的父亲,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生活,我还有很多文化方面的想法,希望蔡邕大人为我实现。”
蔡琰沉默良久,终于扑在陈龙怀中,扬起俏脸露出一丝微笑道:“文龙,你真的不是一般人,我又何必在乎世俗的眼光。我父亲终日饮酒作画,也希望文龙能够救他脱离苦海。”
陈龙大喜道:“还叫我文龙?”蔡琰脸蛋红扑扑的,喜滋滋叫了声:“夫君!”一声未尽,陈龙的大嘴,已经封住了蔡琰的香唇。
良久良久,终于唇分,蔡琰积郁满腔的痛苦终于一扫而空,终找到自己一生所靠,结局完美。而长安再不是蔡家的伤心地,这里即将迎来欢天喜地的婚礼。
此后的十几天,这破旧衰败的院落被整饬一新,黄盖、徐庶等拜见主母之余,自然安排一切婚礼所需。而久不见面的朝廷官员,在消息传开之后也纷纷来贺,其中包括大汉名将皇甫嵩和卢植。而婚礼前夜,更是接到了汉少帝的诏书,任命蔡琰为诰命夫人,同时陈龙也接到了何太后的一封私信。信中言道,听说陈龙欲要奉子成婚,此事有损清誉,使德行有亏,恐伤天下人之厚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