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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军的运粮部队,没有大将统领,只好各自为战,被吕旷、吕翔领兵冲击,早已溃不成军,只好在死亡线上死死挣扎,也有不少缴械投降的。吕旷、吕翔领军如入无人之境,这场大功看来兄弟俩赢定了。
二吕左右冲突,终于在中间碰头,山谷中已无抵御之兵,只有许多民夫在那里瑟瑟发抖。二人对撞了撞手中刀枪,正在无比得意之时,忽然山谷尽头传来千军万马的咆哮之声,二吕顿时疑惑起来,无奈雨雾如同重帘幕布,根本看不清雨后发生了什么。吕翔猜测道:“哥,是不是郭大人怕咱们抢了全功,领兵杀过来了?”
吕旷点头道:“兄弟分析的甚是,想是郭大人见你我兄弟大获全胜,也耐不住寂寞了吧!”说罢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未落,一骑马蹄声清晰的在暴雨后响起,兄弟二人忙扭头去看,忽然一将策骑如雷鸣电闪般飞出雨雾,手中钢枪舞动点点如同梨花,配合着倾盆暴雨,正是正宗的暴雨梨花枪法!
一式暴雨梨花枪法,同时攻击向吕旷、吕翔二人,吕旷、吕翔哪见过如此华丽的枪法,只觉满天都是雪亮枪尖,只好本能的举起刀枪抵御,只听崩登沧朗扑哧几声巨响,吕家两兄弟同时被巨力崩离坐骑,两兄弟四条胳膊上赫然多了几个血洞,鲜血飘飞中轰然砸在泥地上,兵刃更是不知飞到哪里去了。两兄弟挣扎着翻过身来,见来将已在坐骑上将钢枪锁定二人咽喉,暴雨中威武如天神下凡,登时不敢稍动。
陈龙一招制服二吕,后续骑兵高歌猛进,顿时将刚才还嚣张万分的冀州军打的落花流水,往山谷后面一路败退下去。陈龙命人绑了二吕,不过一时三刻,将冀州军尽数扫平,暴雨方歇。
陈龙命人迅速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召集民夫,统计粮草损失。眼见战况惨烈,满地都是泥泞混合着鲜血,心中也不由恻然,又传令降者免死。陈龙亲自将帅旗立在一块小坡地上,浑身鲜血,就挺立在帅旗之下,命将二吕押上来。
二吕未到,吕常已经将披头散发的郭图押了上来。陈龙见他一身泥泞,敬他是三国名士,让人给他松绑。不料郭图负手昂首看天,别说谢字,连个眼神都不看陈龙。
陈龙微笑,任他在旁边站着,此时二吕已经被押送过来,看见郭图,都是面面相觑,如同斗败的公鸡。郭图知他二人没什么大错,倒也没什么臭脸,只是奇怪龙珠怎么来的这么快?
陈龙立在当地,眼见三人各具表情,心知他们心里都打着大大的问号。随即白绕的尸体被挖出来送了过来,陈龙见他尸骨都不全,面目也是残缺全非,亲自为他整理妆容,就在此时,陶升来了。
陶升此来,脸上也抹了几把鲜血,身上抹了些泥泞,看起来颇为狼狈。陈龙问起陶升,陶升一番解说,自己竟是死战得脱。不料旁边的吕翔听他吹的没了边界,忽然喊道:“龙将军,你这位将军,我和大哥厮杀良久,怎么连面都没见过?”
陶升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由恼羞成怒,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臭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败军之将,也敢在大军师面前乱喷!老子立刻手刃了你!”拔出腰间马刀就砍,忽感手腕一疼,一旁有人出手如电,将腰刀夹手夺了过去。
陶升大怒,侧头看时,竟是龙大军师,连忙硬生生把脏字咽回了嘴里。陈龙煞有介事的看着陶升的马刀,微笑道:“陶将军的刀,还真是新的很。”
陶升再蠢,也知道大事不妙,连忙跪倒在地道:“大军师,末将一直用的是大刀作战,所以腰刀尚新。可惜我的刀和马都在大战中遗失了,否则可见我的刀都已经卷刃了。”
陈龙笑而不语,旁边吕常道:“武器怎么能丢?来人,去把陶将军的刀找回来!”陶升面色数变,却又哑巴吃黄连,刚才他钻石缝之前,把大刀丢在了石缝之外,只指望他们找不到吧。
陈龙不再理他,叹息着对郭图道:“郭文则好计谋!差点就让两位吕将军立下大功了。”
郭图初时不想说话,想了想冷笑回应道:“差点儿立下大功?这大功,两位吕将军已经立下了!龙珠,我看你二十万大军没了粮草,能支撑几天?”
吕旷、吕翔见郭图也算铁骨铮铮,不由心下佩服,互相看了一眼,心意相通,若郭图誓死不降,他兄弟二人也不能在郭图面前丢脸乞降。
郭图开了口,索性一迭连声问道:“今日之败,我看不是运气不好,就是我冀州军出了内奸。否则,龙珠你怎么会忽然回军杀来,还来的如此之快?有种的话,就不要遮遮掩掩,也让我和二位吕将军死个明白痛快。”
陈龙心想你倒是聪明,可是休想我告诉你。正欲开言,负责点剩下粮草的骑兵队长旋风般赶来,下马欲要汇报,看了众多俘虏一眼,欲言又止。
陈龙微微一笑,大声道:“尽管如实报来!”那小将一报拳,朗声说道:“大军师,所剩粮草,最多还能支应前线大军七日之需。”
郭图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一脸得意看着陈龙。二吕也干巴巴跟着笑了起来,邺城作为冀州首府,天下坚城,又有袁绍亲自坐镇,可谓兵精粮足,即使天王再生,谁敢说七天攻得下来?
陈龙笑嘻嘻走到郭图面前,看着得意洋洋的郭图,笑道:“看来郭军师是不愿意投降我龙珠了?”
郭图如同看着天下最大的二百五,说道:“你的失败已在眼前,还想让我投降你,你是不是傻啊!”说罢看着二吕道:“两位吕将军,你们看可接受龙珠投降啊!哈哈哈哈。。。。。。。”
陈龙不怒反笑,说道:“这么说来,如果我攻破邺城,赢了这场仗,郭军师和两位吕将军就会投降吗?”
郭图脱口说道:“我呸!从未见过你这样大言不惭的人,你若在粮草用尽前攻下邺城,我郭图趴在你战裙之下请降!”二吕也纷纷点头,表示绝不相信陈龙无粮,还能攻下邺城。
陈龙听了,微笑道:“好!我的军中,还有三日粮草,现在剩下的,还有七日之粮。若我十日内攻下邺城,三位立下字据,必须投降于我。若攻不下,我退回濮阳,五年内不攻冀州。这个赌,三位敢打吗?”
郭图与二吕面面相觑,郭图打死也不信陈龙能在十日内攻下邺城,一咬牙道:“我们赌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百六十四章 割发代首()
第三百六十四章割发代首
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南北朝。范晔乐羊子妻
话说郭图虽被生擒,却存了必死之志。自刎不成,又在陈龙面前一心求死,连吕旷、吕翔也受他影响,不愿投降。陈龙于是用计激之,利用对手知道他粮草不足十日的心理,与郭图订下十日内攻陷邺城的赌约。
郭图打死也不信天下会有人十日内贡献邺城,一咬牙答应了赌约。陈龙一挥手,说了句:“你去吧。”
一句轻轻的话语,听在旁人耳中,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听在郭图耳中,却不啻是一声炸雷,身形一扭,变成正对陈龙,身上还满是摔下高台时的泥沼。只听郭图涩声问道:“你说什么?”
陈龙正眼看了一眼郭图,心想燕赵之地自古多悲歌之士,这几个河北谋士虽然谋略不是顶级的,忠心却是不二之选。大手一扬,喝道:“来人,还不给郭军师牵匹马来!”
这回郭图彻底听清楚了,却挪不动脚步,愣愣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算做受了龙珠的恩惠。所谓“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自己该走还是不该走?唉,想死都死不了。
一匹军马被拉到坡前,郭图缓缓移动脚步,犹豫着要不要说几句场面话。忽然回身,看着陈龙,指着吕旷、吕翔问道:“龙。。。。。。。大帅,他们。。。。。。。放不放?”
这还是郭图首次叫出龙大帅三个字,陈龙摇头道:“等我攻下邺城,我自然会放了他们两个。我可不想,我仰攻邺城的时候,还要提防两位吕将军的羽箭。”说罢微微而笑。
郭图一听,原来放了自己,竟然是因为自己不会放箭。这不是讽刺我吗。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似乎对面这个人是不想让自己有什么心理负担。这样细腻的主帅,天下难寻啊。
郭图又有点儿挪不动步子,缓缓下坡准备上马,忽见几个兵扛着一把长刀而来,抬到陶升面前。陶升面如土色,噗通跪在地上。
陈龙抬脚踢开陶升,指着长刀道:“本来想赏你把新刀的,可是你的刀白白净净,连个边都没卷,连点血都没沾,你拿回去继续用吧!”
陶升哪敢说半句话,兜头趴在地下,求饶道:“大军师,请你念在我跟随张大帅多年的份上,饶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需要抚养,一大家子人呢。”
背后的吕常早就受不了,拔出匕首喝道:“贪生怕死之辈!还有脸求情!大军师,军法如山,你传令吧!”
陈龙虽然也想狠下心来,学曹操那样狠辣无情却又赏罚分明,事到临头,让人行刑的话却死活说不出来。忽然想起曹操割发代首的故事,拔出匕首将自己发髻一刀砍断。
众人大惊之下,全都吓了一跳,纷纷跪倒在地,不知所措。陈龙举着长发,喝道:“军队纪律不严明,将士作战不勇敢,是统帅的错误,要砍第一个应该砍我的头。今天且以我的头发代替首级,记我一次大过。”
陶升满脸羞惭,看着陈龙,心中悔恨不已,还不如向旁边死无全尸的白绕,好歹还死的光荣。陈龙继续道:“陶升贪生怕死,革去偏将军职位,即刻回濮阳再筹措军粮,为运粮小兵。”陶升想不到自己还能得到活命,拼命磕头去了。
旁边看热闹的郭图,看了个满眼,这龙珠赏罚分明,却又不好屠杀,愿意成全别人性命,实在难得。可惜这点儿妇人之仁,在这个嗜血强权的社会,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想到此,郭图微微摇头,上马去了。
割发代首的故事,三国演义原文如下:操留荀彧在许都调遣兵将,自统大军进发。行军之次,见一路麦已熟,民因兵至逃避在外,不敢刈麦。操使人远近遍谕村人父老及各处守境官吏曰:“吾奉天子明诏,出兵讨逆,与民除害。方今麦熟之时,不得已而起兵,大小将校,凡过麦田,但有践踏者,并皆斩首。军法甚严,尔民勿得惊疑。”百姓闻谕,无不欢喜称颂,望尘遮道而拜。官军经过麦田,皆下马以手扶麦,递相传送而过,并不敢践踏。操乘马正行,忽田中惊起一鸠。那马眼生,窜入麦中,践坏了一大块麦田。操随呼行军主簿,拟议自己践麦之罪。主簿曰:“丞相岂可议罪?”操曰:“吾自制法,吾自犯之,何以服众?”即掣所佩之剑欲自刎。众急救住。郭嘉曰:“古者春秋之义:法不加于尊。丞相总统大军,岂可自戕?”操沉吟良久,乃曰:“既春秋有‘法不加于尊’之义,吾姑免死。”乃以剑割自己之发掷于地曰:“割发权代首。”使人以发传示三军,曰:“丞相践麦,本当斩首号令,今割发以代。”于是三军悚然,无不懔遵军令。
这个故事被当作曹操严于律己的事迹而流传,但却是特权的彰显。后世不少官员也玩起了割发代首的游戏,当违反了纪律甚至法律时,正如曹操的马是因受了惊才犯错,情有可原,谁又没有“割发代首”的可原之“情”呢?
给三国演义做过注解的毛纶和毛宗岗父子,看到这里大骂曹操真是“奸雄”:好你个曹操,死刑你就这样给免了!
其实割头发真是古代的一种刑罚,叫做“髡刑”。古代人都是长发,用簪子固定住。而短发的只有一种人:奴隶!古代越国人都是短发,所以被说是野蛮人,在中原人看来,短发是低贱的象征。包括曹操手下的崔琰就被曹操罚为奴隶,但是不可能会真的让堂堂一个士人去挖煤吧!他受的刑罚正是这种刑。
这种刑罚对人身没有伤害,但却是心灵上的极大处罚,尤其在古代,阶层分工明显,这种刑罚施予到士人身上,更胜于杀掉他!
曹操没有杀掉崔琰而仅仅是对他施予这种刑罚,由此可见一斑。而另一方面。曹操身为一个君主,能够自己将自己处以奴隶的刑罚,这也算是很少见的了。
自汉代儒家便是主流,而儒家思想其中就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由此可见,在当时,割发是非常严重的。
曹操手下“众军皆惊”,没有一个敢违背曹操命令的,正是因为此。陈龙割发代首,众军皆惊,陶升羞愧无地。这割发代首,陈龙终于占了曹操的先,成为新三国的全新历史。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百六十五章 北面强援()
第三百六十五章北面强援
句法提一律,坚城受我降。………宋。黄庭坚子瞻诗句妙一世乃云效庭坚体盖退之戏效孟郊
话说陈龙处置了贪生怕死的陶升,割发代首,一时间三军整肃,都鄙夷陶升所为。连旁观者郭图也心中暗赞,虽然有些妇人之仁,但为主将者却不好杀戮,在这人吃人的三国也算是凤毛麟角。郭图满腹心事,用目光告别二吕,缓缓打马消失在地平线上。
郭图走后,粮道已通,可一时之间,哪里去筹措烧掉的那么多粮草?陈龙十日攻破邺城之约,也是被逼无奈,因为陈龙实在不想就此退兵。
以兵力而论,黑山军占据一定优势,可面临攻取天下坚城,兵力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仰面狂攻邺城,城上矢石如雨,黑山军死伤枕籍的画面反复在陈龙脑中出现,似乎无法避免。
陈龙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又有周不疑这样的顶级军师在旁,自然会全面考虑战局,以谋求最大的优势,化腐朽为神奇。
大战郭图当夜,陈龙的骑兵队就在当地扎营休息,陈龙与周不疑对战局做了一番评估。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欲要十日内破掉邺城,这一晚的谋划绝对至关重要。
周不疑照例拿出精心绘制的冀州地图,分析道:“目前没有情报,表明袁绍召回了两个儿子,不知他哪里来的信心?”
陈龙道:“背靠坚城,兵精粮足,百官完备,谋士武将人才仍然充足,自然心里有底。”
周不疑缓缓摇头道:“郭图折羽而归,袁绍必不能用。关羽已经能够充分压制淳于琼,这一支兵无须忧虑。”
“颜良、文丑在外,袁绍所仰仗的不过是一批二流武将,此点我方占优。但袁绍城内兵力还在十万以上,民夫充足,如果主攻一门,根本难以攻破,更何况只有十天的粮草。但围城四门而攻,兵力又被分散,反而更加攻城不利。我的意思,主攻东南两门,每门十来万人,看看谁能成功吧!”
陈龙点头道:“照理说也只能这样安排,我自领一军攻东门,太史慈和你领一军攻南门,每两万军一个梯队,昼夜不歇轮换狂攻,配合简易投石车,或有机会打破城墙。”
“可是,总感觉这种打法太过正规,或者说有些傻愣,又损伤士兵,非我所愿也。”周不疑也默默无言,这十日的赌约,想赢实际上是难上加难。
陈龙看着冀州地图出神,邺城以北连着大城邯郸,再向北一直到真定,都是一溜小城。陈龙对冀州地理很熟悉,眼光最后停留在了沧州上。
陈龙喃喃说道:“可惜公孙瓒被袁谭和文丑拖住,不然倒是个强援。不过,沧州一直闭门自守,若能得到麴义、田丰的帮助,偷袭邺城北门,胜算就大很多啊。”
周不疑起初不以为然,麴义、田丰闭门自守,又从没有宣称脱离冀州袁绍控制,怎会忽然来帮黑山军攻打邺城,此计恐怕难成。
周不疑考虑的是另外一个可能性,说道:“袁尚带颜良出壶关攻击上党,听说孙轻、王当压力不小。若能制作一封袁绍的伪信,以邺城危急的名义将袁尚召回,咱们就设好陷阱,先搞死这个袁绍最喜欢的儿子。到那时,还怕袁绍不中计出击?”
陈龙听了,心道也是妙计,可惜伪造高手钟繇不在身边。心中盘算,十天没了粮草,袁尚还没回来怎么办。忽然灵光闪现,心中升起一个主意,笑道:“我看元直此计最妙,袁尚已经搞死了一个袁熙,咱们何不放出消息,十日内攻破邺城,做出狂攻邺城的姿态,袁谭和袁尚谁先赶回邺城救了父亲,谁就能继承冀州之主。这样,恐怕两个儿子还要比比谁的脚程快呢。哈哈,妙计!”
周不疑大喜道:“主公的意思,是把老袁家一锅烩了?那敢情好。”转而又皱眉道:“袁谭和袁尚回来,颜良、文丑不也得跟着回来了?”
陈龙拍着脑袋道:“乱中自有取胜之机,粮草邺城里也有的是。我立即休书一封给公孙瓒,就说若袁谭撤兵,必然是袁谭在前,文丑在后,请公孙瓒务必领兵长驱直入,我伏击袁谭兵之首,他袭击袁谭兵之尾,必可大胜。袁尚那边也是这样操作,让孙轻追击敌军到壶关外扎营,我亲自设伏对付袁尚。两个儿子同时受到重创,敢问袁绍真的都见死不救?”
周不疑竖起大拇指道:“只要袁绍忍不住开城门出去救他儿子,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陈龙也稍稍得意,最后说道:“至于田丰、麴义那边嘛,我还是想试探一下他们的心意,到底肯不肯支持我龙珠。待我也休书一封给田丰,就说我军粮草被烧,需要几百石粮草救急,且看田丰如何反应,会不会赠粮给我?”
周不疑不由大加赞誉,没想到主公竟是算无遗策,借着打仗的机会,连田丰的心意也要试探一下。周不疑亲自连夜点选,派出十几只小队人马,各自奔向了不同的目标。
三日后,陈龙和太史慈分兵,开始拉开了攻打邺城的序幕。分成几股的士兵昼夜不歇,狂攻而上,不计生死,终因城池太坚固、守城兵将太多而都告失败,狂攻两天两夜之后,陈龙军似乎无以为继,攻城战稍歇。
此时五日已过,袁尚、袁谭军中,都开始流传一条消息,邺城危在旦夕,袁家两子谁能先回城解去邺城之围,谁就能继承袁绍的位子,成为新的冀州之主。两位袁公子的眼睛立刻就红了,当即丢弃前线,立刻全速班师,向邺城方向不分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