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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掩护荀攸,退至城内钟繇府邸包扎疗伤。钟繇府历来是青龙军的长安细作秘密据点总部,青龙军掌控长安半壁之后,一直半明半暗作为青龙军据点存在,各种疗伤药物和人员齐备。一个年轻俊秀的小伙子忙前忙后,帮着荀攸包扎,荀攸箭疮得以缝合,情况终于稳定下来,又带领了数百人去东门帮忙。等到荀攸的情况稳定下来,累的气喘吁吁的徐庶裹好伤臂,才有时间坐在书房门槛上,驻着卷了刃的配剑稍歇,问道:“元常,刚才帮忙的小伙子是谁?”
钟繇忙道:“犬子钟会,刚刚从襄阳随魏延魏文长将军过来的。因为探望我,所以请假在家,没有随魏将军出城打卢毓。”
徐庶猛地想起当年随主公南下零陵那个小子,微笑道:“原来是钟家公子,怪不得如此挺拔俊秀,都长这么大了啊!”
钟繇担心道:“这小子在襄阳也学了些武艺,可是不甚精通。也不知东门战况如何了!”
徐庶刷的站起身来,见院子里躺了一地伤兵,大声喝道:“能动的,都随我来!”
青龙军伤兵见元直军师如此,都纷纷站起身抓起武器,不少人虽然摇摇欲坠,眼神却都是坚定不移。徐庶挑了轻伤的数十人,匆匆上马,再赴东门。
钟会此时不过一十三岁,天资聪颖,幼年喜读兵书战策,乃过目不忘。古人成熟的早,钟会生得又甚是高大,早早就进入青龙军队锻炼,就在魏延帐下听令。陈龙一直在外忙碌,魏延也从未单独介绍过钟会,陈龙竟然不知道钟会这个三国时期的超级战将已经进入了青龙军服役。
闲言少叙,钟会带家兵数百人,来到东门城内一侧的道路上,只见城头上黑压压人影变幻,喊杀之声不绝于耳,钟会热血上头,正要冲上城垣杀敌,忽见城门洞透出火光,正是西北军攻击城门的小队骑兵砸破了城门。钟会颇有军事天分,见城门即将被突破,一声令下,手下数百人弓箭上弦,即刻冲入城门堵塞通道,瞬间从破洞中射杀了数名即将进入的西北军。攻击城门的西北军猝不及防,立刻倒下一片,后续部队见城门即将突破,哪里甘心就此退却,一个个悍不畏死冲上。钟会虽然年幼,却气定神闲,自引强弓硬弩,英勇射杀了好几个西北军大汉,真是英雄出少年。
幸亏钟会领军将城门通道死死堵住,使西北军不至于就此长驱直入。城门争夺战异常惨烈,城门早化为碎粉,西北军与钟家军开始短兵相接。钟家的家将私兵死伤枕籍,钟会命令将尸体堆积起来,以阻止西北军战马冲击。这一战不过半个时辰,眼看钟家私兵堪堪死光,钟会见事情已不可为,正要退却,徐庶恰好领着几十员伤兵前来助阵,又将西北军大队抵挡了片刻。
城门尸堆之后,只剩下徐庶和钟会两人,都射光了最后一支弩箭,不约而同扔掉手里诸葛亮设计的三连弩。幸亏了这些犀利的弩箭,让这区区几百训练不足的私兵和伤兵,整整抵挡了西北军将近一个时辰。此刻城头上的战斗仍然在持续,徐庶见城门外的西北军再度冲进来,拉了一把年少的钟会,说道:“先撤吧!”
钟会心有不甘,眼见身边已经无人可用,只好随着徐庶退到傍边门房边的小巷暗影里。几名西北军先锋冲过尸堆,眼见面前已经空无一人,大好长安城就在眼前,不由兴奋无比的回身,冲出城门招呼大队人马进城。
几人在城门外大呼小叫,满以为身后不远待命多时的大部骑兵必然会长驱直入,今夜就是烧杀抢掠富庶长安城的大好之宵。却见骑兵后队忽然一阵大乱,无数火把光火龙般远远袭来,西北军骑兵立刻潮水般扩散开来,眼前战场上顿时一阵大乱。须臾号角声、铜锣声、战鼓声四起,陈龙、黄盖的青龙骑兵终于到了。
徐庶、钟会立刻感知有异常情况,见城门处黑魆魆竟然无人进入,不由对望一眼,徐庶道:“小钟,可敢随我登城一战?”
钟会抹了抹满脸汗水污泥,把手中刀一横道:“保家卫国,有何不敢?休要小瞧于我。”两人早无所畏惧,举起刀剑登上城头,与城头的青龙军并肩作战。钟会趁机大喝道:“贼兵听了,你家城外大队已经被青龙军围歼,降者免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百八十四章 阴差阳错()
第四百八十四章阴差阳错
话说长安东门遭遇西北军夜袭,前有云梯攻城部队,中有先锋部队攻击城门,后有大队骑兵原地寻机待命。李傕、郭汜二将坐镇中军,李儒指挥若定,眼看城墙混战不休,城门也堪堪被西北军骑兵先锋砸破,正要传令全军突破进城,忽然背后马蹄声战鼓声响成一片,千万人呼喝和兵器相交的声音破空传来。
李儒脸色大变,情知事态有变,在亲卫的帮助下站到马车顶上,向后观瞧。只见背后北方的黑夜之中,一大片火把光如同火龙般插入了西北军后军大队,来速之快势如破竹。李儒不及下车,当机立断喝道:“传令,鸣金,立即停止攻城。”又道:“左部帅何在?”
李傕、郭汜听到李儒传令,已经知道不妙,李傕大喝道:“军师,城门已破,干脆杀进城去,可背倚坚城而守?”
李儒听说,不由气的在马车顶跺了跺脚,自己屈尊投靠李傕、郭汜,想不到这两个蠢驴还是不能言听计从。大喝道:“大帅!我方都是骑兵,向来都是野战占优,守城哪有胜算?再说,咱们并未控制长安,若是城内的青龙军和咱们打巷战,那咱们守着个东门有什么用?岂不是腹背受敌,逃都没地方逃!今日若是野战不利,在这郊外还来的及逃跑啊!”
郭汜一听有理,不再理会李傕,招呼手下骑兵大队迅速集结,都拨转马头,对准身后来敌方向。李傕也明白过来,吩咐停止攻城,调集手下大队,都集结迎击背后之敌。可惜城门大战,哪有这么容易转向,城墙上的士兵更来不及调头,一时间前后脱节,城墙上混战不休,城门外却转瞬间空出大片空地。
李儒眼见北方的大片火光如同摧枯拉朽般朝着自己几人的方向冲来,心道不妙,一跃跳下马车,刚好一员虎背熊腰的大将舞刀催马而来,口中大叫道:“文优休得惊慌,你家左部帅在此!”
李儒大喜,见那号称左部帅的将军身后,一支黑杀神一般的骑兵部队跟来,不由大叫道:“部帅!北方大道有大股敌军骑兵冲击而来,只有请你立即领军对阵了!”那左部帅也不多言,虎吼一声,领兵朝北方直冲而去,倒把西北军挡路的一些步兵冲的七零八落。
李儒目送左部帅领兵而去,心中稍定,见李傕、郭汜都在左右聚拢手下人马,身边几百人都是跟随自己的亲卫和亲信,不由心中一动。此次行动本是行险一搏,如今城门还未曾拿下,又被人领兵抄了后路,恐怕是凶多吉少。遥望城头之上羽箭横飞,尸体雨点般被扔到城下,也不知是不是西北军的尸体,似乎城头上青龙军实力不减反增。
李儒看的丝毫不错,从北门带兵返回的廖化已经领兵重新占领了城门,并亲自冲上了东门城墙之上,西北军后面已再无援兵,被廖化领大队生力军冲击,立刻呈现崩溃之势,纷纷转头寻找上来的云梯逃窜。可上来容易下去难,千军万马怎么能过得了独木桥,加上长安城墙高大,跌下云梯而死的西北军不计其数。
终有逃出生天的西北军逃回李儒身边,讲述城头战况,东门已不可下。李儒茫然上马,闻听四面都是喊杀之声,北面更是金鼓大作,胜负难以预料。李儒心下不由暗叹一声,看来今夜奇袭长安不成,西北军中已非是安身立命之所,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李儒看着南方黑沉沉的天空,叹息道:“孩儿们,来日方长,尔等且随我来。”对身边亲信向南一指,将马鞭狠狠抽在身下白马右股之上,那马儿唏律律一声暴叫,直奔南方大道而去。手下亲信数百卫士,向来只听李儒吩咐,立刻打马跟上。黑夜中这一支小队,顺利脱离了炼狱般的战场,向着长安南面的商洛山官道中行去。
陈龙、黄盖、傅彤领青龙第一集团军骑兵大部,转瞬间穿越重重黑暗,绕过长安城角,已经与西北军后队短兵相接。西北军后队都是些步兵,本就没想到背后遇袭,一时间被冲击的七零八落,青龙军势如破竹,沿大道深入西北军军阵。陈龙一马当先,手里钢枪红龙乍现,早将挡路的贼兵扫开一片,手下并无一合之将。正行之间,前面号角声呜咽,只见大道之中奔来一匹快马,一将虎背熊腰舞刀而来,竟借力一刀劈开了陈龙钢枪枪式,反手就是一刀攻来。
陈龙心知遇到敌军大将,黑夜中看不太清楚对方面目,只能展开灵觉,听着对方的刀风还击。眨眼间两人交换数招,陈龙眼见此将身后的骑兵大队,如同幽灵般从夜雾中冒了出来,极速与自己的青龙骑兵对撞在一起,一时间人仰马翻,军马嘶鸣,黄盖、傅彤带领的极速前进的青龙骑兵,竟然硬生生被这一股剽悍的西北军骑兵阻挡在了原地,两方迅速绞杀在了一起。
陈龙见遇到了敌军的精锐骑兵,钢枪一领喝道:“何处蛮将,报上名来!吾乃青龙之主是也,你可听过我的威名!若能归顺,保你将军之位!若是顽抗,休怪我枪下无情!”
来将正是那号称左部帅之将,闻听陈龙之言,不由惊天动地的大喝一声道:“若是他人也就罢了,竟然真是你这个恶贼!今日有你无我,誓雪我夺妻之恨!”说罢大叫连连,钢刀劈头盖脸劈将下来。
陈龙想不到有此一出,见敌将状若疯狂,猛可里想起一人,难道这世界又会这么巧的?
再说李儒领着数百人,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若漏网之鱼,直奔长安南麓而来。东门大战方兴未艾,南门外却是寂然无声,深夜中并无一人。李儒等人绕过长安墙角,转向向西,按照李儒的谋划,这些人当然不会一路向南钻入陈龙的老巢,而是折而向西,目标是进入天水郡地区,回到西北军纵横过的羌族混居地区,再次转入地下,谋求东山再起。
空无一人的官道之上,一辆马车正缓缓行进到南门附近。马车上坐着一位绝色丽人,身穿白色罗裙,外套大红披风,头戴银色步摇,虽是满脸风霜之色,仍然难掩云鬓花颜。这丽人掀起马车窗帘,仰望着长安城墙,轻声叹息道:“紧赶慢赶,终于到了长安。也不知义父生死如何,我相信夫君必不会滥杀无辜。”
说罢提高声音对旁边一个骑马的护卫说道:“王队长,天色虽晚,我想城门必有执勤的青龙军。你且提前到南门知会一声,就让他们开门放我等进去。”
那姓王的队长听说,正要打马前行,忽然顿住望着身后黑暗,打了一个警戒的手势。这支护卫小队总计十名护卫,立刻拔刀在手,圆圈护卫在马车之前。须臾之间蹄声响起,身后本是空无一人的道路上,一小股骑兵如风般驰来,先头部队经过这辆马车,并无停歇之意,直接从旁边冲了过去。
王队长正暗中祈祷不要多生事端,忽然听有人一声令下,那数百人连声唿哨,迅速将马车围了起来。王队长叹息一声,对着对面的骑士喝道:“来者何人!吾乃青龙军特战师团队长王方是也。若不相干,速速退去。”
一言既出,对面的骑兵却没有一个退走的,反倒从黑暗中飞出一骑,马上一人文士打扮,细眼单眉,正是蛇蝎李儒。李儒望着王方,微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王队长,你若是告诉我马车上是谁,我就饶你今夜全尸。”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百八十五章 人间恩物()
第四百八十五章人间恩物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唐。白居易长恨歌
话说李儒见东门战况急转直下,奇袭长安之计已难以得逞,势头不妙立刻临阵脱逃,领着几百亲信夺路南逃。李儒小队绕过长安城角后折而向西,意图先跨过长安南面的耕原,钻入秦岭山野躲避追击,进入西北羌族领地,借助外族谋求东山再起。
可叹世事总是阴差阳错,长安南面短短一段官道,陈龙爱妻貂蝉的马车刚刚趁夜赶到了南门之外,全副武装护卫的乃是青龙军特战师团的一个小队,队长王方,原来是董卓驻兵洛阳时董卓军团的降将。董卓伏诛之后,部队不少将士纷纷离散,少数跋山涉水到了零陵,归入了青龙军。时任特战大队长的郝普见王方武艺出众,遂将他招入了特战师团至今。
陈龙战略转战长安之后,貂蝉得知自己夫君的主要敌人就是自己的义父司徒王允,不由得长吁短叹、夙夜难眠。虽然王允对貂蝉只是利用,而且利用她设计了连环毒计,但貂蝉不但不恨王允,反而分外想起王允收留养育之恩未报。几次梦回,义父王允惨死在夫君屠刀之下,每次都惊出一身冷汗。该怎么做才能救得了义父?
这个念头一起,再难休止,貂蝉左思右想,只有亲身赶赴长安,当面挽救义父生命,如果有必要,自己不惜长跪于夫君面前求情。貂蝉做好计划,只带了两个侍婢,以及亲卫队长王方等十名特战队员,以出城散心为名,低调出了襄阳,先乘船后改乘马车,昼夜不曾停歇,迤逦直奔长安而来。等襄阳城守陈群收到消息,貂蝉已经去远,陈群无奈,只得派出侦骑四处打探,却不知主母等人是去了长安。
貂蝉一行紧赶慢赶,一路上风餐露宿,未曾好好歇过一夜。终于在今天傍晚遥望到了长安城墙,貂蝉欲尽快赶到长安见夫君,所以催促一行人继续赶路,没想到这一走就到了深夜,才到了长安高大的城墙边。
眼看长安城门在望,城头上刁斗之声相闻,火把光忽明忽暗,十分安静深谧。貂蝉松了口气,正要让王方去城门通报,忽然背后蹄声错落,王方忙命人将马车引到一旁,十名特战队员长刀出鞘,团团围在马车之旁,紧紧护着车马。
数十匹军马迅快的奔来,从马车一侧掠过,默然警戒的王方忽然涌起一阵熟悉的感觉,这些军马的姿态昂扬雀跃,样子分明是昔年西凉铁骑使用的山丹马。山丹马场在张掖附近,扼守凉州和西域的咽喉,正是防御匈奴的重要军事根据地。相当年汉明帝时定远侯班超班仲升出使西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立下绝世之功,他的少子班勇班宜僚继承乃父之风,他出生于西域,跟随父亲遍访西域诸国,每有见闻,以笔志之,一步步成长为威震西域的大将。汉安帝时,匈奴骑兵攻扰西域,班勇任西域长史,将兵五百人前往西域,与龟兹合兵击走匈奴伊蠡王。永建元年(公元一百二十六年),又大破匈奴呼衍王,班勇之名从此威震草原戈壁。
后班勇领军到了张掖,见此地进可攻占武威,退有西域三十六国做后方,又见祁连山下水草丰美,遂在此屯军,建立山丹马场,创立凉州铁骑,准备彻底征服西域。可惜后来如此虎将终于虎落平阳,终因莫须有的原因老死家中,不能展平生抱负。班家从此衰落,后来更是因班始杀妻之故,班家被汉顺帝满门抄斩,班家终于渐渐的被人忘却。
言归正传,王方眼见眼前马匹,正是昔年西凉铁骑使用的山丹马,心内警报响起,大手握紧刀把,额头渗出冷汗,只盼着眼前军马快点过去,双方来个井水不犯河水。不料西凉军马过半,忽然有人唿哨一声,百余匹西凉铁骑立刻转向,迅速将王方这十骑一马车包围。
王方忍不住望了一眼长安城头,奇怪今夜为何长安城头如此安静?他哪知道几个城门的生力军都被调去了东门与西北军对峙,如今南门不过是虚设灯火罢了,根本没几个守兵,哪管得过来这长长一段城墙?
排掉千般杂念,王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刀内收,大声喝道:“来者何人?听仔细了,吾乃青龙军特战师团队长王方是也。若不相干,速速退去!”
一言既出,对面的骑兵却没有一个退走的,西凉铁骑岂是吓大的。蹄声乍响,黑暗夜雾中幽灵般飞出一骑,马上一人文士打扮,细眼单眉,望着王方蛇蝎般微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王队长,你若是告诉我马车上是谁,我就饶你今夜全尸。”
蛇蝎般的微笑立刻让王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脊梁一阵冒凉气。李儒不识王方,王方却识得李儒。昔年王方在董卓手下西凉军中,当一个小小十夫长,眼见董将军身边,有一个年轻俊彦,指点江山,分外骄傲,意气风发,满面春风。如今此人就在眼前,虽然岁月蹉跎,但确定就是当年那个董将军身边的红人。
王方知道今日定不能善罢甘休,把手腕一翻,长刀立刻指向李儒的鼻尖,特战师九名生死兄弟立刻也将长刀护体,下定了死战的决心。李儒见刀尖指向自己,哈哈一笑,挥手间百余人已经整齐划一的取下马上强弓,密密麻麻晶亮亮的箭头立刻对准了包围圈中间的猎物。王方等人虽悍然不惧,但可怜主母就在马车之内,今日自己只有先死,才看不见主母的结局!
李儒的笑脸在火把光下显得异常狰狞,只要他一声令下,保证王方等人变成十个刺猬。李儒狞笑这说道:“青龙军特战师队长?位置如此重要,想必这马车里是重要的人物。孩儿们,把箭头都给我对准了,谁要是误伤了马车里面的人,我要你们给他赔命!”那些李儒手下轰然答应一声,立刻将箭头调整方向,对准了王方等十名特战队员。
王方见李儒高举起右手,知道只要他胳膊落下,就是万箭穿心之时,正要不顾一切扑向李儒,忽然黑夜中传来一声娇滴滴的“且慢!”,声音如同出谷黄鹂,在这黑夜中显得如此清亮而突兀。
李儒闻听娇音,神色忽然一变,这声音如此熟悉却又陌生,似是往事故人。李儒何等才智,身体立刻颤抖起来,右臂来不及放下,脱口而出道:“你是红姑?”
马车帘刷的拉开,貂蝉俏面如霜,高高站在了马车侧缘。虽然是夜色深沉,无星无月,仍然难掩火把光中那一袭红袍,裹着一个人间绝色。
李儒的瞳孔瞬间放大,今夜自己误打误撞,竟然截获了那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