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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降者无数。
陈龙和黄盖懒洋洋靠在城垛上晒着太阳观战,黄盖的大嘴正喋喋不休地询问陈龙武艺和师承,显然是让陈龙刚才的神龙一击给震惊了。陈龙装着不耐烦的样子,搪塞道:“我自幼在那深山之中,从师学艺。我师父乃世外高人,严令我不得外传,抱歉了,公覆兄弟。”黄盖听了,也无可奈何,但对陈龙的身世,更加好奇。陈龙正和黄盖笑嘻嘻扯着淡,忽然见城西北面尘头大起,黄盖也注意到了,大叫道:“不好!似乎是黄巾大部队到了,刘先将军有难了!”陈龙拽了一把黄盖,道:“你认识这里兵头,要两匹马,两条枪。”黄盖明白过来,迅速和陈龙下城去,黄盖就城门兵头儿那里抢了两匹马,两条枪,吩咐那兵头道:“看好城门,待我等出去通知刘先将军回来,立即放下吊桥。”说着和陈龙策马,一溜烟向着刘先追过去。
刘先得了那黄巾将的尸首,收了好多降兵,心想这可是大功一件,一时杀的高兴,忘了约束人马,人马乱哄哄一直追杀下去,收拢不及。忽然背后黄盖的大嗓门远远传过来:“刘将军!刘将军!立即鸣金收兵!西北有黄巾大队!”刘先在马上观瞧,只见黄盖和陈龙两匹马正在朝自己这里狂奔,两人在马上拼命摇手。刘先预感到不妙,吩咐身边人鸣金。嘡嘡嘡一阵破锣声响起,几百名手下纷纷归拢,各自趾高气昂的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刚刚集合完毕,只听西北面轰隆轰隆一阵战鼓声响彻云天,耳中只听得数千人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马蹄声、马嘶声、喊杀声潮水般朝刘先这里涌来。刘先脸色都变绿了,立即下令撤退,几百人立即前队变后队,缓缓后撤,幸好还算训练有素,有弓兵掩护部队步步为营,但人数太少,缴获来的武器和降卒均抛弃在路边。
西北方出现的部队已经目光能及,黑压压的大群步兵前面,一队数百人的骑兵正飞速前来,为首一将,黄巾白马,手持长枪,全身披挂,身后的护旗将领手持的大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孙”字。刘先的部队都是步兵,行动再快也不及马队,说时迟、那时快,黄巾的马队在挺过弓兵的一轮箭雨后,已经极速撞进了刘先的步兵后队,立刻惨呼撞击之声传来,刘先大惊,一边命令部队继续后撤,迅速进城,一边调转马头,绰枪冲向后队,正撞见那个白马黄巾将领,两人双枪并举,战在一处。大战了十余个回合,两人不分胜负,那黄巾将领喊了几个手下一起围攻刘先。刘先越战越是心惊,只见旁边的后队士兵一个一个被黄巾马队屠戮,而后续的黄巾大队步兵已经压上来,自己被几个马队的偏将团团围攻,心想今天是有死无生,只好咬牙死战。忽然压力一轻,周边围攻自己的几个将领纷纷转向,一看是陈龙和黄盖到了。
陈龙这是第一次接触古代大兵团作战的惨烈,仗着自己的马术还算不错,将韩家枪法在马上施展开来,但一是马镫尚未造好,自己很不习惯这种脚部无处着力的厮杀,二是周边只剩下刘先和黄盖,担心他们的安危,希望趁着缺口还没有完全合拢,赶紧救了刘先回城,所以胯下马并不停留,闪躲开几个冲过来的马兵,见黄盖和围攻的几个黄巾马兵战了个旗鼓相当,迅速冲过去一枪将围攻黄盖一个马兵扫到马下,复一枪挑飞了另一个举大刀的马兵,黄盖趁机脱身,两人往围攻刘先的人群迅速冲去。
刘先已经是浑身浴血,刚磕开一把钢刀,那黄巾大将的长枪噗地刺穿自己的肩窝,手里长枪再也把持不住,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刘先双眼一闭,叫到我命休矣,忽然身子一轻,睁眼一看,自己竟然趴在了马背上,抬头一看,正是陈龙,只见他右手枪正抵住几件兵刃,左手死死按住自己后背,将自己固定在身前,胯下马后腿一蹬地,前腿悬空一个漂亮的转向,两人迅速从兵刃从中解脱出来,黄盖从另一个方向转向,两人一前一后,手中枪直戳横扫,劈开一条血路,从即将合拢的步兵中脱离出来,那些步兵一阵混乱,反倒成了后面追击的骑兵的障碍,两人终于冲出一条血路,只感觉眼前压力一轻,望见城门已经不远,迅速打马冲过吊桥,那吊桥立刻在身后呀呀升起。
陈龙停马,就在城墙根下给刘先包扎了一下,一边叫人取来伤药。刘先上了药,挣扎着和陈龙、黄盖二人,登上了城楼,虽然身体虚脱,在守城兵前面还是标枪般直挺挺站着,陈龙心底也暗暗敬佩。三人望见城下,黄巾兵如同蚁聚,怕不有上万人,但没有攻城器械,那“孙”字大旗,在黄巾大部队的簇拥下,缓缓退去。刘先点验战果,见先前得来的黄巾将领尸体和武器、降兵等战利品全都被抢了回去,自己还损失了二百多人,一面叫人迅速禀报刘度,要求增援,一面让人假扮成老百姓,出城去打探黄巾军屯兵之所。吩咐完毕,身体已是摇摇欲坠,陈龙二人赶忙送他回府休息。
话分两头,那骑白马带着万人大部队的黄巾大将,正是黄巾军荆州地区副帅孙夏。荆州黄巾军对零陵这块肥肉早有图谋,在这附近的山中悄悄囤积了部队,但零陵环山背水,实在易守难攻,所以迟迟没有动手。近日,那北方黄巾天公将军张角派了黄巾圣女张宁前来督战,要求务必在月内拿下零陵郡制,今日的钓鱼行动就是圣女的安排,差点就抓住了零陵四大金刚之一的刘先。
回到驻地,圣女的营帐外壁垒森严,一圈高大雄壮的卫士腰悬弯刀守在帐外,正是张角亲自为圣女挑选的武艺高强的亲卫队。孙夏虽然贵为荆州区的副帅,但对圣女也得毕恭毕敬,站在帐外等候通报。传报之人出来点首叫孙夏进去,孙夏进了外账,内账布帘无声掀起,孙夏赶紧低头拱手而立。
布帘内走出来的,正是大贤良师张角的爱女……黄巾圣女张宁,小名叫做魅娘。她虽然年纪尚小,却身量高挑,一头乌黑长发随意披散着,头顶带着一顶黄色的螺髻冠,左右披发从冠内伸出,长长垂在俏脸旁,披发末端束着两条黄色丝带,一条黄色的发带系在额头眉上,一颗大宝石镶在发带正中,更是衬的她肌肤胜雪,一双秀眉斜飞入鬓,紧紧压着那双黑漆漆的明眸,可惜一重面纱,遮住了那必是绝世的容颜。一身杏黄的纤薄汉服,长度刚好盖住脚面,将张宁那玲珑娇美的身段展露无遗,汉服裙下的玉足上套着一双白色的筒靴。
孙夏拱着手,并不敢抬头,早听说圣女是大贤良师的爱女,而且足智多谋,貌若天仙。只听那略显稚嫩的娇音呖呖响起:“孙帅此次出战,可曾大获全胜?”
孙夏连忙禀道:“有圣女妙计,自然大胜。可惜不曾拿得刘先,被一个小将救了。那小将手下甚是利索,听手下说正是此人将我先锋射杀。”张宁哦了一声,令取先锋尸首来,边与孙夏步出帐外等候,边聊着今天的战斗,听得分外认真。那黄巾先锋的尸首被迅速抬了过来,张宁用袖子遮住鼻子,仔细看了一眼,只见尸体右眼中隐隐露出箭尾雕翎,令孙夏翻过尸身,只见后脑勺上被箭劲炸出一个大口,箭头从后脑上伸出老大一截。那孙夏缓缓道:“听说那小将,是在百丈之外的城头上一箭击杀的。。。”抬头一看,圣女的窈窕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张宁回到帐中,心绪隐隐有些烦乱。这意外出现的神勇小将实力超强,彻底打乱了自己的计划,自己必须重新对零陵的军事力量做一番评估。黎明即将到来之际,一辆马车趁着夜色停在张宁帐外,倩影一闪,化了妆的圣女已经进入车厢,驾车的是张宁的护卫大统领马元义,伪装成车夫,驾着马车缓缓向泉陵城门驶去。圣女心中,已经将那素未谋面的小将视为头号大敌,这次化妆进城,正是要亲自考察那小将的真正实力,如果有机会,张宁会让马元义出手,将那小将暗杀;如有必要,自己即使用上美人计,也是在所不惜。
第十六章 命犯桃花()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北宋。欧阳修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
半夜,零陵城中,陈龙刚把桃花哄睡,突然打了个大喷嚏,他哪里知道城外还有一位黄巾圣女在惦记着他。双手枕在脑后,想起今天把刘先送回府中时,遇到太守刘度的情状,剑眉不由皱起。
原来,逃回城中之后,刘先体力不支,自己和黄盖将刘先送回了将军府。刘度也匆匆赶过来,身边公子刘贤和邢道荣紧紧跟随。刘度见刘先面如死灰,按住不让他起来施礼,黄盖将今天发生的与黄巾的接触战原原本本讲了一遍,那刘度听到陈龙射杀黄巾先锋将的一段时,忽然啪的一声摔了茶杯,怒道:“陈龙,汝初来乍到,可知我欲坚守不出?今日一战,正中黄巾贼奸计,损兵折将,原来全是拜你所赐。小小郡吏,干预郡府军事,今岂能容你!人来,将此人绑了!”廊下两个亲卫,立刻快步扑上来就要动手。
陈龙骤然间被骂的有些发懵,黄盖忙伸手拦着亲卫,噗的跪下,连声道:“太守大人,虽然如此,多亏陈龙救得刘将军回城,也算将功补过。”说完拉了一下陈龙,陈龙不情不愿的也单膝跪下拱手谢罪。那刘度一脸憎恶看着陈龙,点手冲黄盖道:“公覆,此人来历不明,莫不是黄巾的细作?”
那公子刘贤看见父亲发作,也连忙跪下道:“父亲息怒。我观文龙非是小人,今日亏他拼死从孙夏手中抢回刘将军性命,必不是黄巾一路。今可令公覆将文龙带回家严加看管,不令参与守城即可。”陈龙不言不语,倒要看看刘度的嘴脸如何,忽然心中一动,微微抬眼瞥了一眼邢道荣。只见邢道荣脸上,嘲弄之色一闪而过。刘度见刘贤给陈龙说情,甩手大踏步离开了刘先的将军府,众人也都呼噜噜跟去。临走,刘贤对黄盖和陈龙使个眼色,叫他们回家安歇。
黄盖到了家中,明显带着不满,却又不敢发作,安慰了陈龙几句,各自回屋休息。陈龙看见桃花正在陪王氏做些女工,也不好打搅,打了招呼回屋,思考着是否要带桃花离开。吃过饭,桃花陪着陈龙回房,见他闷闷不乐,说了好多话安慰陈龙,就在陈龙怀里睡着了。
陈龙见桃花呼吸恬静,想着桃花好不容易有了个归宿,自己只是遇到小小挫折,怎可就此放弃。见桃花美眸微微颤动,睡姿不可方物,想起一事,呼出齐进大头,将桃花俏脸扫描进了光脑。随后切换,果然再次呼出的光脑头像,已是张氏可爱的睡姿俏脸。陈龙微微遗憾,可惜不能在桃花睁着眼时扫描,光脑头像缺了那对美眸。又想起那公子刘贤倒是有几分英雄气概,他日可以结交,不由得睏意上涌,搂着桃花睡着了。
天色刚刚见亮,泉陵的北城门打开了一条窄缝,在一队士兵的严密看守下,进城的人被一一严格的盘查。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停到城门外,马元义噗地跳下马车,和兵头拉拉扯扯了一会儿,一锭大银已经悄然落入那兵头的衣兜。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兵头回身喊道:“开门放行!”
马车窗帘低垂,车内张宁正在观察城内沿街的景物。她脑中紧张的思考着对付陈龙的计划,今天要先让马元义找一下安插在潇湘帮里的细作,将陈龙的资料搞到手。马车倏地停下,马元义在帘外禀道:“小姐,到客栈啦。”张宁带上面纱,缓缓走下马车,只见客栈牌匾上四个大字:“安陵客栈”。老板已经热情的迎出来,带着二人穿过门厅,进了一间书房,进门纳头便拜,口称:“属下李乐,拜见圣女。”
原来,这客栈正是黄巾安插在零陵城中的一个据点,专责收集情报。张宁将收集今日城头上射出冷箭的小将资料的任务布置下去,下午李乐已经将陈龙的资料放在了案头。张宁缓缓阅毕,将资料推给桌案对面站着的马元义。马元义默默看完,翻身走出了客栈,不知道如何安排去了。
陈龙和黄盖在家里蹲了一天,两人练武解闷,陈龙也试试黄盖武艺,倒也不甚寂寞。夜来无事,陈龙想着如何请黄盖进一步结交刘贤的计划,桃花在身边相陪,烛光闪烁,两人渐渐睡着。忽然,窗外一根乌黑吹管无声无息伸进窗棂,噗的一声,一丛牛毛钢针直向陈龙和桃花的卧榻飞去。就在这时,烛花忽然“荜拨”一声响亮,陈龙猛地醒来,一股寒意从心底骤然升起,危险的气息如死神降临,黑暗空气中不知何物袭来,陈龙哗的撩起棉被,挡在身前,只听噗噗声响,也不知拦住了多少钢针,陈龙一个翻身弹射而起,一脚踹碎窗棂,身体却从旁边的大门撞出来,防止杀手再次发难,可是窗外空荡荡的,那杀手早已消失不见。
黄府的家仆听到动静,纷纷赶来,黄盖也迅速过来查看。陈龙和黄盖解释了一番,黄盖听得惊心动魄,陈龙忽然停嘴,奇怪桃花怎么毫无动静,连忙回到屋里点起蜡烛,只见桃花双眸紧闭,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细看之下,只见一枚细细的银针插在桃花太阳穴边,流出一点点黑血。陈龙大惊失色,眼见这是一枚毒针,卷起棉被轻轻拔下,黄盖已经一叠连声的叫手下去请郎中。陈龙等不及,叫人端来一碗清水,俯身在伤口处吸吮,将吸出的黑血吐掉,然后反复用清水漱口,接着再吸。直到吸出的血渐渐发红,才停住不吸。感觉那毒性甚是猛烈,自己反复漱口,还是略有些眩晕,运起团息功法,不适的感觉渐渐消失,这时郎中到了。那郎中倒是手脚利索的给桃花服了一些解毒的药物,可是直到凌晨,也无法把桃花弄醒,无奈道:“这针上淬了剧毒,毒性不明,我须带回寒舍研究,以便试验解药。”陈龙见桃花呼吸比刚才平稳一些,放那郎中去了。执着桃花小手,直到天光大亮,也不知喊了多少声桃花,那桃花终于缓缓睁开双眼。陈龙大喜,不由抓着桃花小手痛哭起来。桃花见陈龙双眼通红,正要安慰,却眼前一黑,再度晕了过去。这一日醒了又晕,晕了又醒,显然毒性尚未根除,多亏王氏过来专门照顾着,陈龙方能休息片刻,往往在半梦半醒之间惊醒,陈龙只有一个念头,找出真凶,为桃花报仇,这凶手究竟是谁,自己又该从何查起?
第十七章 再生毒计()
间行蛊事端,忧患起波澜。人众成惊骇,离心必互残。………鲜卑慕容氏剑文三十六计。反间计
话说桃花身中奇毒,时晕时醒,陈龙和黄氏一家都忧心非常,王氏和几个丫鬟悉心照料不提。陈龙和黄盖去找那郎中询问,那郎中也只知道这是山里草木的奇毒,却不知毒理,没有合适的解药。好在桃花中毒尚浅,没有性命之忧。陈龙心想,这零陵并无名医,自己好歹要找到施毒之人,方可寻的到解药。
一念及此,心里倒安静下来,想着事件的整个过程,陈龙陷入沉思。前日,自己箭射黄巾先锋,今日就出了这样的事件,这次暗杀肯定和黄巾细作有关。那黄巾既然想攻取零陵,但攻城损耗极大,不免会使些暗杀伎俩,从内部瓦解零陵的领导层。那太守府和将军府肯定有重兵把守,不易得手,自己那天在城楼上出彩,把暗杀目标放在自己身上,倒也并不奇怪。想着想着,脑海中那天邢道荣脸上的嘲弄之色一闪而过,陈龙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如果那零陵的守将里有人和黄巾勾结,那自己有几条命都不够瞧的。黄巾的细作能在零陵如此恣意妄为,似乎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黄盖在陈龙边上,见他边走边陷入沉思,拽着陈龙进了一家茶馆坐定。陈龙端起一杯香茶,盯着门外的人群,隐约看见几个潇湘帮的大汉来回在商户之间逡巡,不经意的问黄盖道:“公覆,这潇湘帮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些码头的船家、装卸工人和挑夫,组织了这个潇湘帮。”黄盖喝了一口香茶,继续道:“后来货运生意越来越好,路上打劫的水匪山匪越来越多,又雇佣了很多退休的将官和退役的士兵组成护卫队,专责保卫工作。再后来,潇湘帮在城里开起了货栈和商店,渐渐涉及妓院和赌场,又雇佣了很多城里的流氓混混和流民作为打手,人员良莠不齐,先后兼并了城里的众多小帮派,才有了现在的规模。”
陈龙听到流民两个字,心想和黄巾军有点搭边了,问道:“那杨怀帮主,不知是何来历?”黄盖道:“杨怀本是泉陵郊县的义勇,参军后在刘敏手下当兵,因武艺不错,曾擢升为百人队长。后来听说在城内醉酒闹事,被负责治安的邢道荣将军抓获入狱,出狱后被开除了军籍,遂投身到潇湘帮。他能在几年内升为帮主,都说他上面有靠山。”
陈龙追问道:“是哪座靠山?”黄盖知道陈龙想寻找一些昨夜遇袭的线索,低声道:“此事不知真假。都说那杨怀醉酒闹事被邢道荣处罚,是两人间演的一出戏。”
陈龙闻听,不知怎地,又想起邢道荣那道嘲弄的笑容。黄盖继续道:“官府其实一直想掌控潇水和湘水的黄金水道,特别是那邢道荣和杨怀本是称兄道弟,整天一起出入酒肆娼院,忽然出了此事,而杨怀顺利成为了潇湘帮的老大,背后就引起诸多联想。”
陈龙终于明白过来,微微点头,将手中香茶一饮而尽,心中已有了决定,对黄盖道:“公覆,你觉不觉得这城里有黄巾的细作?我想调查一下潇湘帮,或者让潇湘帮帮着调查一下,你看从哪里着手比较好?”黄盖点头,知道这件事需要人手,微笑道:“好办。公覆虽然年轻,但在城里也当了几年郡吏,这件事交给我好啦。”陈龙点头站起,说道:“好,那我去看看刘先将军,等你的好消息。”
到了刘先的将军府,家人禀报进去,刘先吊着个胳膊迎出来,明显气色见好。刘先拉住陈龙的手,兄弟长兄弟短感激了一番,请他进客厅上茶。刚刚坐定,刘先道:“文龙,为兄对不起你啊,昨天太守那样对你,我实在是没想到。。。。。。”陈龙哈哈一笑道:“刘将军言重了,您是刘太守的下属,怎好多言,兄弟我明白您的心意。”刘先大喜,挥舞着那只没受伤的手大声道:“以后,文龙就是我的兄弟了,以后不许叫我刘将军,只叫我一声刘大哥便好。”陈龙恭恭敬敬的站起来,拱手叫道:“刘大哥!”
陈龙对刘先这个没什么架子的将军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