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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家的明国武士-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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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正?”僧官骇然言道,“住持,此请求是否太优厚李晓了,就凭他手中千余军势。”

本愿寺玄宗微微一笑,言道:“送他个有名无实的僧职,有何不行。如此不用给他知行以实地,既拉拢了此人,又不给他壮大势力的机会,一举两得。”

僧官听了本愿寺玄宗之言,顿时佩服言道:“住持之深谋远虑,实在佩服,我这就去答复这李晓。”

待僧官退下后,本愿寺玄宗走出帐外,看着高耸在山上的增山城,对四方僧众言道:“我代传法主御下文,各方门徒汇集已毕,明日即攻打增山城,一举消灭佛敌神保长职。”

第两百五十五章 合战序幕

增山城被本愿寺大军围攻第三天。

增山城下,念诵的南无阿弥陀佛佛号,咆哮般犹如席卷的浪潮刮过,而那道道高耸的‘南无阿弥陀佛’的旗帜,更是遮天蔽地。

城头上铁炮声轰鸣不止,箭矢犹如飞蝗般穿梭,不时点燃火的滚球,从城头高高地砸落。

不过这一切都阻止不了狂热的一向宗门徒。

“进一步则往生极乐,退一步则无间地狱。”

被宗教激情,煽动得狂热的一向宗门徒们手持此符,向大手门处涌去。

这些百姓,很少参与过战事,尽管有僧兵们以及各自领头的名主,地侍在组织,但攻击之间仍显得欠缺章法,欠缺掩护,几乎就是凭着人肉硬堆。

大手门前遍地都是衣衫褴褛门徒们的尸体,好似秋天割到在地堆耸的麦草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转眼之间就变成冰冷的尸体。

而守城的神保家武士,双手都杀得发软了,但朝前望去,仍是密密麻麻不断涌来的一向宗门徒们。

不久大手门终于被攻破,一向宗门徒们再无阻挡,一齐涌入城中。

神保家神经百战的武士们,被对方十几人伺候一人,有的武士被门徒扑倒在地后,就被人用刀捅,用石头砸,用枪戳,甚至扑到脖子边用牙齿咬死得凄惨无比。

尽管神保长职作了最坚决的抵抗,但在多得犹如蚂蚁般,数不清的一向宗门徒前仆后继的攻进下,增山城已经渐渐支撑不住了。

增山城外,两里的一处山上,李晓军的本阵。

众家臣们知李晓在胜负未分之前,暂时不动,作壁上观此战,所以眼下都抱着旁观者的心态,坐在马扎之上看着这场攻城战。

但是随着增山城岌岌可危,众多家臣们已是开始惊愕了,增山城这座越中有名的坚城,居然亦挡不住本愿寺这人潮般的攻势。

“胜兴寺的战法,太不把人命当一回事了,这冲在最前面的都是最虔诚的门徒吧,这样即便攻下增山城,但是折损很大。”

木下小一郎看到这里,脸上肌肉微微抽动,似乎是动了恻隐之心,最后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他们这也是必然之举,”李晓出声言道,“玄宗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用这样大量杀伤人命的人海战术,以期在上杉家援兵未赴之前,攻下增山城,再以先声夺人之势,调过头来迎战上杉军。”

李晓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恍然大悟。

本愿寺玄宗这个打算,倒也无可厚非。

“南无阿弥陀佛。”身为一向宗门徒本多正信双手合十,神情默然看着增山城下这一场杀戮,不知他此刻心底却是想到了什么。

李晓默然猜测着本多正信的心思。

这时一旁岛胜猛站起身来,对着增山城言道:“若是没有意外,今天之内增山城就会被攻破,若是连坚城增山城也失守了,神保家覆灭不说,越中再无可以抵御本愿寺之势力了。”

“若是神保家一灭,越中守护代断绝,如此之下,本愿寺与上杉家之决战,无论胜或者不胜,本愿寺席卷越中之势将不可逆转。”

李晓深知,岛胜猛的话代表眼下众家臣们和自己的担心,本愿寺一统越中的局面,绝对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此刻如越中势力仅次于神保家的椎名家,现在面对一向宗的八万军势之下,亦是将兵力龟缩,不敢动弹。

至于剩下的菊池家,寺岛家,石黑家,以及应上杉谦信里书,提早赶来的越中豪族,更是不敢前进。

这群来援助的军势,只能旁观一向宗大军围攻增山城,声闻数里,而自己却无所作为,作壁上观,无一人敢上前撼动本愿寺的军势。

正在这时,李晓军的物见番头骑着快马从山下疾奔上山,来到阵帷前,翻身下马上前拜见李晓后言道。

“禀报主公,上杉辉虎已率旗本军势抵达。”

说完这名物见番头伸手朝东面的一处山头上一指。

众家臣们闻言,皆是霍然站起,移动身子看向了东面,此刻唯独李晓安坐不动,将目光收了回来,他看向的却是新收入自己旗本的宇佐美胜行。

若是此人真与上杉谦信怀着灭门之大仇,此刻闻之对方的到来,绝对可以从他的神情上看出异样。若是没有,必然就是细作无疑了。

李晓心底如此想着,看向宇佐美胜行时,只见他的神色十分古怪,双目凝望向上杉谦信所在的山头,双手紧握,目光中似乎盈盈含泪,有几分失态。

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李晓顿时有点费解,说此人神情激动,肯定是有的,但是这股莫名悲伤又是从何而来?

如此李晓对他身份背景更加疑惑了。

“主公,真是上杉辉虎本人的旗印,‘毘’字旗和乱‘龙’旗。”

李晓放弃了继续打探宇佐美胜行的意图,转而看向了那处山头之上。

这两面上杉谦信的旗印,李晓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在川中岛,在白根山,在岩拒城,他已与这位日本战国第一军神,碰面过三次了。

李晓隐约之中,有一股感觉,这位武田信玄,还有自己的毕生大敌,此刻就在这座山头上。

“不错,正是上杉辉虎本人,他已经来了。”李晓离开马扎,将手中的马鞭朝向对面山头上一指。

此刻上杉谦信头扎着钵卷,手持十文字大枪,骑乘在战马之上。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隔壁山头上的日月双纹旗指物,仿佛漫不经心地言道:“李晓也来了。”

“是的,主公。”村上国清向上杉谦信禀报言道,自他父亲村上义清战死于李晓手中后,上杉谦信怜他孤苦,亲自将养女下嫁,所以村上国清眼下已经进入上杉家一门众行列。

村上国清看着李晓的日月双纹旗,双目透出了森然之色。

“国清,此战我们最大敌手是一向宗,而并非李晓,这你需明白了。”

村上国清喔地一声答复,然后将视线看向山下。

这时上杉家一门众上条政繁骑马奔驰上山,向上杉谦信言道:“主公,越中众豪族,皆犹疑于胜兴寺军势浩大,皆不敢随我军前进。”

“一群懦夫,不配武家之名。”上杉家猛将安田能元如此大声言道。

随即安田能元向上杉辉虎奏请言道:“请主公让我为先阵,击破眼前本愿寺军势,扬我越后之武名。”

“不可贸然,安田大人,你眼前可是本愿寺八万军势,而相反我们只有两千人”上条政繁一面出声劝阻。

“上条大人,难道你也畏惧了吗?”

“并非是畏惧,只能不愿作无意义之牺牲,可恶,我越后大半力量都为武田家所肘制。否则若是大军齐出怎会畏惧这群和尚。”

“胡说,你这明明是胆怯。”

“安田大人,你这是在侮辱我上条家之武名。”

眼见安田能元,上条政繁就要继续争吵下去,上杉谦信淡然将手一挥。

二人见到自己君前失仪,一起出声道歉。

上杉谦信将手中十文字枪朝前一举,指着那包围着增山城方圆数里的本愿寺军势,言道:“你们看本愿寺阵势如何?”

众家臣不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左右相顾。

上杉谦信微微一笑,言道:“本愿寺玄宗在僧众之中也是一位才智出众之人,但可惜终不懂得军略。”

“诸位,本愿寺空有八万军势,不过是乌合之众,就像一堆沙子垒得再高也还是沙子,一击即毁。军征之事不是算数,不是加减乘除,凭着人多就能赢。在我看来本愿寺之布阵,处处都是破绽,随手都可破之。”

众将一听上杉谦信如此言道,皆是信心大振。

就在一片喧哗声之中,沉闷的太鼓声擂响了,这犹如一声半天而响的惊雷,将沉浸在狂热之中的一向宗门徒惊醒了。

此刻已经到了下午,日已偏西。

对面山头上,越后的先阵骑马队排列城一道长长的黑线在山头上出现。

战马嘴中反复咬动着马嚼子,马蹄子抛踢着身下的土层。

而越后军的骑马武士们手持着十文字大枪,神色肃然地俯视着山下,增山城的外丸着冒烟,到处燃烧着熊熊火光,守军仍是在作最后的抵抗。

山下的一向宗发觉了越后军的军势,连忙组织起门徒。

本是朝着增山城城头埋头前进的一向宗门徒,被调集起来,匆匆地赶来,朝着越后军所在方向布下了阵势进行防御。

此刻上杉谦信一身重铠,穿着醒目铠甲骑着战马的身影,出现在越后军骑马队之前。

“村上,你率领本部护卫在我左翼。”

“上条,你护卫我右翼。”

“安田,小岛你们二人随我直冲本愿寺之本阵。”

上杉谦信吩咐完毕后,四名大将喔地一声,随即各自骑马离开。

这时上杉谦信将手中的十文字枪高高向一举,身后的越后骑兵,一同整齐划一地将手中枪头平直于地面,平放而下。

“毘沙门天庇佑。”

上杉谦信将枪尖向空中一刺,高吼言道。

身后越后军武士们,随即发出惊涛骇浪般的呼声。

“喔!”

“喔!”

“喔!”

匆忙调集而来,没经过大战事的本愿寺门徒们,在这犹如鬼神怒吼般的吼叫声之下,已经开始索索发抖。

随之犹如闷雷炸响的太鼓声,砰砰地擂动。

上杉谦信将十文字枪朝前一挥,大声吼道。

“出阵。”

第两百五十六章 千骑冲阵

就在上杉谦信下达进攻命令的一刻。

前排战马鼻中一起喷着白气,呼呼作响。

在马上武士的驱策下,战马埋头开始启动小步奔跑,随即一排一排的骑马队梯次齐步跟上。

前排的骑马武士,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战马徐徐开始加速,最终甩开四蹄奔跑起来。

战场上响起了轰隆隆的马蹄踏地声,这是近千骑兵的冲阵。

骑马武士身后那墨底白字的旗指物,随着战马的加速奔驰,而逐渐展开到最大,绷直。

无数面‘毘’字旗指物在空中鼓动,混合穿着黑甲的骑马武士的突击,越后军的攻势犹如一道排山倒海的巨浪,从山头迎面朝山下的一向宗门徒们盖下。

在越后骑马队之后,戴着阵笠,插着小旗的足轻队,亦然甩开步伐,大步跟在骑兵后头冲阵。

每名越后足轻皆发出喔地喊杀声开始冲阵。

本愿寺勉强组织起数道防线,尽管僧兵还有僧官不断地在高喊着‘进一步则往生极乐,退一步则无间地狱’的口号。但是那些门徒看见精锐的越后骑兵,此刻已经脸色煞白。

特别是第一排的门徒,看见直冲自己而来,正不断迫近的越后骑兵,他知道此刻已是无幸。

不少人想吞咽口水,却发觉口中无津,手里简陋的长枪,已经开始拿捏不住。

“杀!”

越后武士们将战马的速度驰到最大后,当即迎着面前的一向宗门徒,将长矛直接通杀过去。

两军接近的一刻,犹如巨浪迎头撞上礁石,在顷刻之间彼此碰得粉碎。

一时战马嘶鸣之时,临死者悲鸣的凄号,伴随着声声沉闷的钝物入肉声,以及吱地人体放血声。

腥臭的血腥只是在一瞬就弥漫了到处都是。

一个照面之间,拿捏不住长矛的一向宗门徒,就给冲阵的越后骑马队,纷纷先一步将长矛贯入了体内。

而随着战马冲力不止,长矛往往贯穿了一个两个一向宗的门徒们。

在长矛刺入的一刻,越后骑马武士就将长矛抛弃,随即从腰间拔出太刀来,轻腰提臂,手腕高举,重重往下斩劈。

一时之间,太刀锋利的切割,战场之上出现残肢断臂横飞的场面。

战马掠过时,不是看见人体无力被战马冲力,踢飞重重甩到一旁,就是又一名一向宗门徒被太刀砍倒,而随即跟进的骑马武士在后面补刀。

马蹄乱滚,将尸体或者剩下半口气的人踏城肉泥。

正在观战的本多正信,重重地念了一声佛号,闭上眼睛不忍再看这一幕。

而其他大将,当他们看着上杉谦信率领旗本军冲阵的一刻,皆已是目瞪口呆。

先是不可思议,上杉谦信居然不等会合越中豪族军势,自己仅率两千旗本,就行冲阵之举。

而看到上杉军一路横冲直撞,挡者披靡,皆然震惊了。

本愿寺这临时拼凑门徒组成的八万军势,虚有其表,待上杉辉虎手下的百战精锐一冲阵,就被打得溃不成军。

一向宗开始还抵抗了一下,但随着前方门徒战败,那群一半由老弱妇孺组成的门徒,就丧失了勇气,开始四处逃亡,反而冲击起后方的军势。

上杉军则乘势反复冲杀,骑马队所到之处,一向宗门徒望风而逃不说,还自相践踏,青壮还好一点,而妇孺老弱根本成了相互推搡拥挤的目标。

战场上充斥着绝望的哭号声,呼救求助声。

还有人抱着亲人尸体,神情已是麻木,随即不是被掩上的人潮涌盖,就是命丧在马蹄之下。

众将的心底原本是很希望本愿寺受到教训,不过看到上杉家如此威势,不由心惊,此刻不仅又希望其本愿寺能够力挽狂澜,将上杉军逐出去。

“本愿寺败了,上杉谦信两千军势冲击之下,八万本愿寺军势,根本只是虚有其表,四面溃败。”小幡晓宪如此言道。

“不,本愿寺还没有败,”出声的宇佐美奈美,她看着上杉军中,冲突在前的上杉辉虎本人,嘴边言道,“本愿寺还有僧兵。”

众人听宇佐美奈美这么说,皆看向了增山城东面的本阵处,就在增山城下八万一向宗门徒被上杉军杀得狼狈逃窜。

而在本阵处的小山坡下,在醒目的万字旗下,有一支军势巍然不动。

宇佐美奈美悦耳的声音,分析言道:“这支僧兵是胜兴寺与瑞泉寺真正的精锐,只要他们在本愿寺就没有败,以上杉辉虎的个性,绝对会冲击本愿寺本阵,之后一举击溃,取得这场压倒性胜利。”

“换句话说,若是上杉辉虎攻不破这本愿寺的本阵,被他一时击溃了的八万军势就会重新集结起来,再次投入战斗。如此上杉家先期取得优势,也就不存在了,战局若从突袭战转向消耗战,上杉家则必败无疑。”

众大将听了皆是赞同,原来上杉家能否在短时间内击溃本愿寺本阵,这才是本战的胜负手所在。

凡是在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姊小路赖纲,听了宇佐美奈美的分析后,心想这李晓何时又找一名如此出色的幕僚。

宇佐美奈美感觉到这道不善的目光,但她对姊小路赖纲并不放在心上,但随即她正巧碰见一道目光正打量自己,其正是自己的主公李晓。

宇佐美奈美暗道,几日接触,自己已知自己这位主公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千万不可被他看出了什么破绽才好。

自己是否应该收敛一点锋芒呢?

不行若自己的才能不被李晓所赏识,那么她将永远没有机会受到他的重用,而看到上杉家覆灭的一日。

待宇佐美奈美见李晓目光重新转向战场之上,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果真战场上的形势随着宇佐美奈美所说中变化,只见战场中央一支鸣镝箭朝空中射出之后,所有四散追击的上杉家军势开始放弃追击溃散的一向宗门徒,转而收拢军势,重新集结之后直朝本愿寺本阵攻去。

本愿寺本阵,本愿寺玄宗看着直朝自己方向冲击而来的上杉家军势,将僧袍一挥,向僧兵们传令守住本阵。

这时本愿寺本阵上轰然响起了,南无阿弥陀佛佛号。

穿着高木屐,白色袈裟,手持薙刀的一千一向宗僧兵,整齐地念诵起了佛号。

嗡嗡地念诵声,给喧闹的战场上却带来几分寂然。

上杉家骑马队仍是肆无忌惮直冲敌阵,在他们眼底僧兵的战力亦并非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过待他们迫近之时,迎接自己的首先是僧众三百铁炮的密集攒射。

砰!砰!

本愿寺军阵上方弥漫着弹幕,上杉家的骑马队突遭铁炮打击,一时措手不及,被打了人仰马翻。

随之僧兵们手持薙刀,一个个勇猛如佛门之中的护法罗汉,与上杉军战在了一起。

僧兵们硬生生顶住了上杉家的攻势。

即使以上杉军之善战,人数之优势,一时之间也无法突破这支由最狂热僧兵组成的防线。

正待本愿寺方面寄希望正面拖住上杉家进攻,而让其余门徒重新组织,袭击上杉军侧翼时。

战局上出现了不利于本愿寺一方的变化,是一直受到围攻的增山城方向。

待在看见上杉谦信的援兵后,神保长职立即将所有后备兵力投入反攻中,在勇猛的冲锋之下,之前猛攻增山城的本愿寺门徒,尽数没在了城内。

神保长职亦知道此战关系到神保家之兴亡,若是不胜,神保家家名就此断绝。

于是神保长职当即集结所有兵力一起冲出门外,辅助上杉军攻击向本愿寺的围城大军。

在神保家突然全面投入反攻时的同时,越中第二大势力,椎名家亦做好了落井下石的准备,待看到本愿寺局面下风,便悄然将两千军势,运动到本愿寺军阵侧翼,突然全力投入进攻。

其余越中豪族见此情景,亦不会错过机会,以免事后遭到神保家,上杉家的处罚,顿时拿出了全部实力,一起向本愿寺发动了进攻。

顷刻之间战场上的局势出现了颠倒性的变化,逐渐演变成一场,等于是集中了全越中豪族势力,向本愿寺一家开战的局面。

而本愿寺的八万军势,说实在的其中青壮还未超过半数,如何抵御住全越中武家势力的进攻,本愿寺一方整个战局出现了崩盘的迹象。

“传令下去,让信徒们坚守住,不可后退一步,我们有佛法护持,坚持下去。”

吩咐完这些后,一股无力感却袭向了本愿寺玄宗,这话现在连自己也是不信,他此刻站在本阵之上,看着战场上一面倾倒的景象,整个人怔怔地呆立在原地。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苦聚集的八万门徒,门徒哭丧地向他哀求呼救,这路军势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崩溃,原本被他不放在眼底的那些越中豪族们,此刻一瞬间如绵羊变成豺狼,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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