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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三年-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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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附近打下好几个大户土围子,抢的粮食和银子成堆堆!”

    蒋完迎头便说这事,张光培只好正面迎击:“老蒋啊,不是我不眼红仁和寨的粮食和银子,也不是不知道寨子里三千人又要断粮了。”

    张光陪说着露出了为难的神情,把双手一摊:“只是盗亦有道!他和我以前毕竟都在争天王手下。这要翻脸,也要有个由头!将来争天王过问,我们也好有个说法!再说,他的一两千人的主力还在。若是他知道老巢被我们端了,舍了王府军不打,反倒带着人打我们……就凭现在剩的这千把兄弟,那不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掌盘子就是掌盘子,凡事义字当头,而且算无遗策,难怪弟兄们都是佩服得紧!”

    张光陪的话让蒋完心悦诚服,他快走几步,迎上张光陪道:“上次我们出山买粮,银子被袁山猪的人抢了,这算不算翻脸动手的由头?”

    张光陪停下脚步,转身问道:“抢银子的事查清楚了?果真是仁和寨的人干的?”

    “这……”蒋完露出尴尬的笑容,“船顺水下去,正好经过仁和寨。如果不是仁和寨干的,谁还敢捋我们摇天动的虎须?这方圆几十里鬼都没有一个!”

    “这倒是有理!”

    “再说听说争天王撤离渠县后,已经退到了巴州江口镇(今平昌县),就在我们东边。要是争天王并不北上巴州,反而向西到我们这边来,这头山猪再在南边一呼应,那您……”

    蒋完的话是在明白提醒张光陪:别忘了你对于争天王袁韬而言,也是个自立山头的叛徒!

    “那……这样,今天我们就召集弟兄们议议。要打,就要赢!还要赢得干净利落!”

    “好嘞!”

    蒋完得逞,便兴奋地抱拳一拱,道声告辞,便急忙召集议事去了。

    张光陪看着蒋完的身影消失在聚义厅的前院,脸上露出了隐隐的微笑。而张光培身后的张宋生,则是双眼放出寒光。

    ……

    土门场东边不远处的一座山丘顶上,闯山虎袁可仪和几个手下正趁着傍晚的霞光,居高临下打探目标的动静。

    从闯山虎袁可仪的身材和面相上,找不出半点老虎的影子。若硬要与某种动物挂钩,那只能与一头即将出圈的猪相比。但据说猪是最聪明的动物之一,所以他的身材和面相只能说明一句老话是有道理的:

    人带猪相,心头嘹亮。

    袁可仪最近很是春风得意。

    前两月他附和争天王出巴山,虽然没有打下蓬州和营山两州县,但利用将王府军困在城里这段不长的黄金时间,他把两州县的城关抢了个精光,又把城郊村镇大户的土围子破了好几个。人口、粮食和银子三样,他都抢了个盆满钵满。

    等到王府军大队增援到达蓬州,他又当即立断,迅速撤退,往巴山里跑了个没影。等到王府军大队过了营山向渠县发起猛攻,将争天王袁韬赶出了渠县,将广安、岳池的摇天动部和黑虎混天星部全部合围,他已经逃回了老巢仁和寨,欢欢喜喜清点自己的战利品了。

    如今他手下能战的土暴子,一下从千余人暴增至三四千人。只是其中的大部分都是被迫入伙,短时间没有什么战斗力。但袁可仪毫不在意,新媳妇入洞房还要叫痛几天呢!等到这些新丁杀了人、见了血,到时一样好用!

    这次离开仁和寨倾巢而出,袁可仪本准备趁王府军的主力滞留于渠江、巴河一线,突然袭击新政坝到金城寨的交通运输线。这条运输线,是身处巴州前线的贾登联部和仪陇县城金城寨的粮饷生命线。

    既是官军护国军的粮道,袁可仪并无长期截断的打算。他只是打算抢一把就走,落下点实惠。下手的地点,初步选在新政坝和金城寨中间的土门场。根据他手下探子打探到的消息,土门场时常有粮队过夜。土门场和附近的长平山只有守军不到四百人,而且全是护国军收编的长平寨朱家土兵,战斗力很弱。但北边的金城寨和南边的新政坝都有王府军主力约千人,增援过来也就几个时辰。

    就在袁可仪踌躇于是否发动进攻之时,几个好消息前后传来:金城寨、新政坝的王府军主力全部向西调走。连土门场也调走了几十号人马!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袁可仪欣喜之余,当即作出部署:以五百人佯攻金城寨,让金城寨驻军不得出援。七百人佯攻长平山和新政坝,牵制两处王府军。他自己亲率两千余主力,以雷霆之势突袭土门场。得手后,转攻新政坝,将佯攻变成真攻!

第三百九十四章 四品大员(一)() 
元月二十五日上午,劳累了两天朱平槿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到两胯间十分蛋痛。

    连日不断的马上奔波,终于使他年轻的身体出了问题。

    他不担心皮肉之疼,而是担心自己骑马颠簸伤了蛋。一旦自己绝后,那不仅是身体上和生活上的灾难,也是政治上的灾难。于是朱平槿出乎意料地命令嘉措率董卜骑兵营继续单独前进,自己留在南部县城等待廖抚。恐怕嘉措这位实诚人打死都想不到,世子留在南部县是为了养蛋。

    转交了孔氏的信件,贺永年的爹贺辅被留在了朱平槿身边,美其名曰做侍卫。他对南部县城轻车熟路,这时便乔装打扮一番,悄悄带着张维、蒋鲁和几个警卫去了县城东街一家老号诊所。

    那诊所里的老郎中花白胡须一大把,被一群土暴子模样的人蒙着眼强行扔进马车,拉到了一处僻静所在。正在惊魂未定之际,又被刀子逼着给一名带着王府军红口罩的小兵检查命根。

    那老郎中深感侮辱,终于大怒。脖颈一横,既不肯看病,也不肯开药,摆出了副宁死不屈的架势。这下张维和蒋鲁一帮人傻眼了。朱平槿不得不扯下口罩,亮明身份。这下又把老郎中吓傻了,他既不敢看病,更不敢开药。

    最后老郎中终于把老黄忠惹毛了。

    贺辅从腰间拔出一把刀来,寒森森的刀刃搁在老郎中的颈项上,说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若是不能将世子医好,那就一点没用,只好大卸八块,扔进河沟。

    朱平槿怕老郎中被吓住,影响了状态发挥,便温言相请。折腾了半天,他的要害处总算用糊着绛黑色药膏的一贴药贴裹好了。

    等朱平槿被门板抬回县衙,前方的最新军报已经在等候。伴随军报前来,还有一名特殊的俘虏——保宁知府张继孟。

    ……

    张继孟曾经也是个风流快活懂得享受生活的人,比如请看他写的回文诗:“梅香透幙(MU)寒,雪舞迎风散。杯酒酌羊羔,火炉添兽炭。”

    诗里诗外,很有一番情调。

    然而这几年,张继孟在蜀地生活得很不愉快。

    张继孟原籍陕西扶风,但因为父亲张绍桐在川任职提学道,所以一家人在多年前便迁居成都府。他被崇祯皇帝从牢里放出,接任四品保宁知府,刚开始还有些衣锦还乡的感觉,可没曾想这是他人生灾难的开始。

    上任不久,张继孟就遇上了流贼张献忠入川,地处川北要冲的保宁府所属巴州、剑州等州县不出意外地成为了官贼大战的主战场。流贼来的时候走保宁府,去的时候还走保宁府。巴州知州卢尔惇逃掉了第一次,没逃掉第二次,与剑州知州等大批保宁官员一同成了献贼的刀下鬼。

    好容易挨到献贼出川,张继孟的日子反而更苦。

    献贼一进一出,在巴州周围留下了大片空白地带。肆虐川北多年的土暴子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填补真空的天赐良机,迅即出手,攻下了巴州和南江、通江,与陕西的汉中贼连成了一体。霎时间,贼势大炙,震动全川。

    紧接着便是春夏瘟疫。

    保宁府因战乱饥饿,死了大量的人,没有及时掩埋,成了四川一省瘟疫的祸源。瘟疫传到省城,成都府四门紧闭,来了一个全城大封。其他地方的府州县有样学样,见到瘟疫便关城门。少则几天,长则十天半个月。全川官绅百姓对瘟疫流行的恐惧,对生活不便的怒气,都直指保宁府,尤其是他这位知府。

    到了去年十月钦差颁诏仪式上,这种淤积已久的怒气终于猛烈地宣泄出来,差点酿成川臣殴打天使的天下奇闻。

    张继孟不能见容于四川官场,这本是他上任之初就已经预料到的事,甚至还是他有意为之。

    四川地处西陲,远离南北两京的政治中心,因此东林党在四川的势力并不强。张继孟是东林老将,与川抚廖大亨及众多四川官员本就不是一个政治集团。

    张继孟相信,他作为前朝反对阉党的干将,为此坐过牢,受过刑,已经得到了当今皇帝的充分信任。四川官场反对他,反而会使他在皇帝心目中的位置更加稳固。

    就算巴州丢了,那也是武人和川抚廖大亨的过错,算不到他这位无一兵一卒的亲民官头上。只要朝中东林一党不倒,自然有朝中大佬在皇帝面前替他争辩,保住他的地位。因此张继孟将自己的孤臣境遇视为成绩,洋洋自得写信到京师告诉朝中同党:他已在四川掀起正义的声势,他代表正人君子们正在与奸党余孽展开艰苦的斗争。如果他输了,就意味着奸党余孽战胜了正人君子!

    写这些信的目的,一是对奸党余孽进行揭发和批判,第二当然就是让同党在朝中大肆传扬,让他的声名传到皇帝耳中,传到天下士人的心中。

    就在张继孟全身心投入到这场伟大的正义斗争中时,他没有想到一股力量突然出手,并迅速以一种他完全不熟悉的、完全脱离了大明官场既有政治斗争潜规则的方式方法,对他进行了猛烈打击。这股力量便是蜀王府的那位少年世子,而起因只是张继孟根本没有引起重视的王庄投献之事。

    那位少年先是利用瘟疫传入省城的时机,与廖大亨、刘之勃联手在官场士林掀起对张继孟的舆论批判,给他加上了昏庸失职,放任瘟疫蔓延的帽子,引导官绅百姓一起把矛头对向了他。

    继而利用陈士奇和傅崇奇的案子,将张继孟的父亲,在川中士子中颇孚人望的老状元张绍桐牵连进来,然后暗中支持青联会,以泼粪水、扔石头、贴标语的下三赖方式将张绍桐和大哥张继可逼死。人死了还没完,川中各路大将纷纷出马,弹劾奏章雪片一般飞到京师。好在陈士奇和傅崇奇并未胡乱攀咬,没有将张继孟牵连进来,张绍桐和张继可也没有被定性为畏罪自杀。再加上朝中大佬庇护,张继孟这才逃过一劫。

    父死兄丧,张继孟悲痛之余,痛定思痛,这时才发现一个残酷的现实:

    蜀世子朱平槿既不是一个行事懵懂的少年,也不是一个夹起尾巴做人的藩王。

    朱平槿利用王府庞大的财势,与缺钱被逼发疯的四川官场密切勾搭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以朱平槿为核心,廖大亨为帮凶的政治团体。这个政治团体以朝中东林同志为标靶,结党、营私、揽士、练兵、敛财,利用追缴各路贼寇之机,一天天坐大。而他张继孟本人,便是这个政治团体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次官军展开对巴州的攻势,张继孟终于看到了报仇雪恨的希望。他苦思数日,终于想出来一个死无对证,但又能在皇帝心中埋下一颗定时炸弹的计策:逼反王朝阳!

    如果王朝阳一时激愤,将张继孟、葛奇祚等保宁文官杀掉,那么张继孟的奸计已经得售。可王朝阳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决定为自己和手下的将士留下一条生路,只是将他们软禁,并未动手杀人。这样一来,张继孟要陷害朱平槿和廖大亨等政敌,只剩了一个办法:

    自己去死!

    贪生怕死,向来为张继孟所鄙夷。张继孟也在大脑中想象过,他父亲和大哥如何在家中双腿一蹬,便以死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但当白绫圈套挂入脖颈,双腿开始打颤,腋下开始冒汗时,他这才明白,他的求生欲望是多么的强烈!

    好生恶死,不是太史公所谓的“才之鄙也”,而是人的本能。他根本做不到他父亲和大哥那样从容慷慨!

    张继孟精心布置了这一出大戏,却因为连一顿饭都舍不得不吃而彻底流产!

    ……

    懊悔、痛惜、愤怒、仇恨,所有这些强烈的负面情绪都化成了被点着的可燃气体。

    火焰从张继孟的双眼中喷射出来,好像要烧死面前的朱平槿。

    南部县县衙的后院里,当张继孟的嘴被自己的袜子塞住,五花大绑押到朱平槿面前时,朱平槿突然被这个高大老头的倔强顽固惹笑了。

    一年来,就是这个老头不停地为自己制造麻烦,害得自己蛋痛。他给身边侍立的人挥挥手,自己便碎步回了睡房高卧,一边闭着眼睛听张维念军报,一边认真休养自己的蛋。

    负责审问张继孟的人,便是那位绣春刀被废掉的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罗广。

    罗广听说又有机会给人上大刑,立即兴奋地忙活开来,因陋就简地在县衙里制作了几套简易刑具,这其中便有朱平槿向他推荐的老虎凳。不过用刑第一招,还是朱平槿在苏秀才身上成功应用的刑罚:冰上裸体舞。

    后院的惨叫声时起时收,时而像引吭高歌的天鹅,时而又像地狱深处传来的低嚎,让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锦衣卫的家传手艺用得怎样了。朱平槿从床顶繁复的雕花上收回眼神,轻轻将自己身上的锦被往上拉了拉。听着枯燥的军报,在他的头脑中,最近几天的画面一幅幅串联了起来。

    正月十七日,王祥攻入巴州。

    正月十八日,保宁府王朝阳兵变。

    正月二十二日上午,许守财率南部县大队两个中队占领南部县城,并向阆中方向警戒;同日下午,王省吾率仪陇县大队主力离开金城寨,向阆中方向开去;同日下午,王大牛率绵潼总队五个中队离开待机地域,向南津关开去。晚间,朱平槿和廖大亨在广安确认保宁兵变消息。

    正月二十三日晚,王省吾部攻占河溪关,并连夜渡过构溪河,向阆中城北开去;贺永年和王大牛争取到南津关守将万吉富起义,并连夜夺取了阆中城。王朝阳在当日已率后尾骑兵离开了保宁府,向苍溪县开去。而自己所率的援军,正从广安、岳池和渠县出发,向顺庆府集结。

    今天是二十五日了。阆中城的顺利夺回,是否就意味着这场兵变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土暴子会不会趁着保宁兵变的契机,来一场趁火打劫?

    朱平槿反复思考着。他需要权衡各个方面可能做出的反应,做出一个判断,形成一个决策。

    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帮助他分析全面情况的高级参谋。

    “廖抚已经坐车赶到了,正在院外候旨觐见!”小太监张维禀报道。

第三百九十五章 四品大员(二)() 
廖大亨出现在朱平槿床前时,这位四川巡抚已经知道了朱平槿的伤情。若非张维提前告知,恐怕他要将朱平槿的被子掀了,扒下朱平槿的裤子,认真查看一番伤势。

    廖大亨的打扮更让朱平槿吃了一惊:

    一袭护国军的灰色长大对襟棉袄棉裤,一顶官军的八瓣盔,腰间栓一根护国军的鞓带,完全是一副护国老军的模样。

    “廖公何来速也?”朱平槿笑问。

    “老夫心急如焚,岂敢耽搁片刻?倒是世子要保重身体才是,莫要太操劳了!若是伤了国本,老夫……”廖大亨说着竟然呜呜哭出声来。

    当真是哭天哭地哭那货!朱平槿心中戏虐。那货便是国祚,胯间便是国本,这就是万恶的封建社会。

    “廖公来了正好,看看最新军报。”朱平槿打断廖大亨表忠心,示意张维端根圆凳来。

    “保宁府是夺回来了,可本世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是否分析有误,还需廖抚仔细参详一番!”

    廖大亨伸手拿过军报看了,道:“世子所言极是!苍溪距离阆中城仅有五十里,近在咫尺。陶永祚倒是打过仗的老将,可苍溪没有多少兵力防守。若是许绍勳(XUN)和陶永祚提前在城里征集民壮,足可守住三天!”

    许绍勳是苍溪知县,而陶永祚是保宁千户所的署理百户。

    “苍溪昨、前日已经守了两天。塘报上说,先是城门被叛军烧了,可是又被城里用大木堵住。陶永祚从城头上不知扔下了些什么东西,把王朝阳的盾车烧了精光。”

    说起苍溪保卫战的胜利,朱平槿便露出一丝微笑。

    “许绍勳没有跑,陶永祚能打仗,王朝阳没想到在苍溪会踢上铁板!今日王大牛和王省吾的八个县中队共一千二百援军全部赶到苍溪城下。坚城在前,援军在后,王朝阳不可能再攻城了。

    他必须立即做出选择:要么西逃昭化,要么与我军决战。不过,我军可不会傻乎乎与他决战。县中队缺乏训练,装备也不齐全,任务只是牵制王朝阳,要决战自然要等贺仇寇率步骑炮辎大队到达。”

    “王朝阳久经战阵,不会不明白已至绝地。他要么与百丈关的侯天锡……”

    “那可是谋反族诛之罪。侯氏一族不会与王朝阳搞在一起。”

    朱平槿打断廖大亨的分析,道出了侯氏一族的选择:“贺家已对其晓以利害!若不出本世子所料,侯天锡很快就会领兵南下,对叛军进行南北夹攻!”

    “王朝阳既不能去广元,那他只能逃向昭化。昭化是其老巢,城中眷属不少。县令去年为献贼所弒,叛军一去,昭化必下。”

    廖大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闪烁,好像背后藏有深意。

    难道钱维翰已经在路上与他的东翁沟通过了?

    钱维翰在朱平槿出发前出的主意,便是驱虎吞狼之计。利用王朝阳兵变事件,把川北老总兵甘良成拉下马,换上一样能打仗,但是资历更浅、更听话的副将刘镇藩,顺便占领广元等川北三镇。可是程翔凤其他都支持,唯独反对刘镇藩上位。其理由,竟是刘镇藩的名字与朱平槿的位号相冲!

    朱平槿索性揭开谜底。

    “廖公之意,是让王朝阳占领昭化?”

    “正是!”

    廖大亨用低沉的声音回答,“三国志中有言:先主(刘备)北到葭萌,未及讨(张)鲁,厚树恩德,已收众心。又言:此城两江汇合,绕城东去;金牛古道,穿城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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