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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痴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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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一点印象都没有?”

“完全没有。”她的手扶著落地窗框,头还是有点晕,尤其她用了好多精神思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脑细胞耗损得格外快。“你为什么问我这个?还有,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是去超市买东西……”

“我的人把你带回来的。”他紧迫盯人的问:“关於你自己的身世,你还有什么印象吗?”

“我的身世啊?”她有一丝犹豫,老实说,她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过自己的身世。

孤儿还会有什么身世?数来数去也就是那几种情形,不是没有亲人就是亲人不要了,所以才会被送进孤儿院。

总不会有人是故意把小孩送去“历练社会”,或是“体验人生”的吧?

“在“馨心育幼院”的资料里提到,你是在民国七十四年五月五日出生,O型,父母双亡,在民国七十六年九月十二日被送进孤儿院,那时你才两岁五个月。”他缓缓道。

小辛傻了眼。

哇!简直比她自己还要清楚嘛……她忽然兴奋激动了起来,忘情地一把抱住他的手臂。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那你知道我爸爸妈妈是谁吗?他们叫什么名字?他们……还在世上吗?如果在的话,那……”她的语声已经有些颤抖,“他们为什么不要我?”

她滚圆明亮的大眼睛里盛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酸楚与期待,至默凝视著她,心头微微纠结了一下。

他甩了甩头,硬生生将这丝莫名的心疼感压抑下去,恢复漠然冷静。

“你可以告诉我吗?”她期盼的看著他,鼻头红了。“是……是他们终於来找我了吗?是吗?”

天知道她在孤儿院的十多年里,天天都幻想盼望著有一天她的父母会出现,或是任何一个亲人也好,走到她的面前,紧紧的抱住她说:“我们找你找了好久,现在终於可以一家团圆了!”

直到十六岁离开孤儿院,她才知道这个梦是不可能会实现的,这抹盼望也只能深埋在心底。

可是现在,她仿佛感觉到这抹期盼与希望又苏醒复活了!

会是他吗?他就是上帝派来将她带回亲人身边的天使吗?

“你有可能是我要找的人。”至默第一个念头是扳开她紧抓住他手臂的小手,可是却怎么也狠不下心。

也许是因为她红红的鼻头,泪意婆娑的滚圆眼眸,可怜兮兮得像流浪动物的神情。

该死的!平常他最痛恨厌恶的就是小猫、小狗,和故作无辜天真的女人,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下会改变。

是吗?没有改变吗?那么,为何你会在每次经过厨房的时候,都会想起她?打开冰箱的时候,都会看看里头有没有纸条?甚至当你经过公园……

天杀的!根本不是这回事。他硬生生截断自己内心的声音。

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任务,都是为了能够得到朱氏集团的龙头宝座。

他可以保护她,照顾她,假装自己对她有兴趣,只要她是朱德玉。

而她,会是朱德玉吗?

“我?”

“是的。”他眸光犀利的盯著她,“我需要你提供一些证明你可能会是我要找的那个人的证据。”

“什么样的证据?我根本不知道你要找的是谁,是什么身分……”小辛迷惑的反问。

“你身上有什么胎记,或是有什么证件以及任何跟以前家庭有关联的东西吗?”

小辛极力回想自己在从“馨心”转到“建成”的时候,那少得可怜的私人物品——衣服早被院方丢了,剩下的那些东西,有可能可以证明她的身分吗?

“现在科学那么进步,不如去验DNA好了。”她忽然想起来,双眼发亮,“那样不是比较快吗?”

“很遗憾。”他摇摇头,“你可能的唯一亲人和你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无法用DNA比对。”

当年九爷在盛怒之下把义子的东西都丢了,所以他们也没有朱少爷的头发或是衣物可以试图探证,他们知道的只有朱少爷和他妻子的血型可供比对。

“我不知道,我可能要回去找找。”这一切来得太快,她还有些昏昏沉沉,完全无法清楚思考。“你可以告诉我,你要找的人究竟是谁?叫什么名字?还有什么亲人?为什么有亲人却又没有血缘关系?听起来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至默沉吟片刻,最後决定说明清楚。

“从我目前调查到的线索看来,你很有可能是朱氏集团总裁的孙女儿,朱德玉。”

“朱氏……集团?!”小辛呆住了。

就是那个常常出现在国际财经版上,年营收几十亿美金的朱氏集团?

哈哈!她一定是听错了,不然就是搞错了,这个朱氏集团可能是卖猪大肠的传统食品业吧。

至默目光锐利的观察著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反应,冷冷一笑,“没错,如果你真的是朱氏集团总裁的孙女儿,你就发达了。”

为了报复他内心的声音,他故意冷硬无情的证明自己没有心动。

“我不喜欢你话里的意思。”小辛有点不自在的松开手,讷讷地道:“好像我会因为贪图朱氏集团而假装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他冷笑不语,眉眼间略带嘲弄之色。

她被他的眼光看得更加心慌,心底也莫名其妙冒出了火气。

什么嘛,就算他长得超级帅又怎么样?也不能这样无缘无故冤枉人吧?这些日子以来,难道他还感觉不出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深吸一口气,脸色僵硬的往外走,“我要走了。”

“等等!”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肘,“你要去哪里?”

“我不想当什么朱氏集团总裁的孙女儿,我想我也不可能会是朱氏集团总裁的孙女儿,所以我们彼此都省下那个力气吧,不用查证了。”她神情坚决地道,“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我朋友还在家里等我……”

啊,对喔!她到超市买东西是要回去做晚餐的,还有巧姊,她一定在家里等很久了,糟糕……

“男朋友?”他的脸色微微愠怒。

“当然不是……关你什么事?”她纳闷的瞪著他,“喂,放手喔,再抓当心我告你性骚扰。”

至默放手了,并不是因为她的威胁,而是她张牙舞爪的小猫样很可笑。

假如她真的是朱德玉,那么此刻引起她的排斥感并不智。

他浓眉一挑,似笑非笑的,“拉手不算性骚扰。”

“男女授受不亲,你没听过吗?”她跟他大眼瞪小眼。

“这才叫性骚扰——”他俯下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前,闪电般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等、等一下!

可是来不及了,激情的电流像烟花爆炸开来瞬间笼罩住了她,背脊迅速窜过阵阵强烈的战栗。

他强烈迷人的男性麝香气息伴随著柔软的嘴唇深深地攫住她、包覆著她,深刻的性吸引力蓦然在他俩之间迸发开来。

他的大手捧著她圆嫩的小脸,更加深入需索这个吻,他的舌尖诱惑的顶开她的唇齿,怱进倏退地翻搅著她柔软温热芳腔里的舌头。

她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呻吟,浑身僵直的靠在他宽阔的胸前,小手想要推开他,却迷迷糊糊的反而攀住他贲起结实的背肌。

天哪!他背上的每一寸肌肉都那么温暖坚硬有力,毫无一丝赘肉,让人情不自禁联想到他身上还有哪个部位是相同坚实又强壮的?

真是美梦成真啊!她日日幻想的居然真实的发生了?!

小辛忽然发现自己心跳加速,而且流口水的冲动越发强烈……

要命!她突然变成大色胚了。她骇然地想。

至默没有预料到自己也被这一吻彻底烧去了理智,原本想要戏要她的举动,反而将他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网中。

然後就像突如其来的激情般,他的怒火也随之狂炽而来,迅速地勒住了他的理智。

“可恶!”他猛然松开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吻了她,而且还脾气失控。

小辛晕陶陶地迷蒙著双眼望著他,完全没办法自沸腾翻搅的迷醉感中立刻清醒过来。

她粉嫩双颊酡红犹带娇喘的模样令至默下腹一紧,胸口发热,他脑中瞬间警铃大作,戒慎地别开头。

“我给你三天,三天後的晚上八点,带著你在孤儿院的私人物品到这儿来。(奇*书*网。整*理*提*供)”他的眸光没有看向她,低沉有力的命令,“我等你。”

“啊?什么?”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高傲的说完,他随即转身离开。

小辛呆呆的看著他,思维和意识好半晌才回到她的脑袋瓜子里。

什么?什么跟什么?

他怎么可以在不问一声就夺走别人的吻後,又用那么冷酷无情的语气命令人呢?

她气怔了,但是自胸口争相涌出的是更多的心酸和受伤感。

小辛愤然的用袖子抹了抹嘴巴,眼眶微微红了起来,一口气堵在喉头怎么也无法吞咽下去。

“谁理你啊!”她对著他背影消失的方向大叫。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天,难熬的夜晚。

她听巧姊哭诉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色乍亮时,巧姊才哭累了睡著。

可是她不能睡,她还得去工作。

用冰冷的水泼了泼爱困的脸,小辛背著背包经过客厅时,不禁有点哀怨的瞥了那台全屋上下最值钱的电脑伴唱机。

呜……这几天忙到连坐下来唱首歌发泄一下都没办法,真是可怜。

唯一的一次机会就是上星期在公园里,跟老阿公抢麦克风那一次。

“没关系,振作!”她稍微运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背,缓缓走出家门,不忘轻轻带上门。

清凉的早晨空气扑面而来,小辛骑著脚踏车奔驰在街道上,在前往清洁公司的途中,她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吻。

她的脸颊臊红发烫起来,随即低咒了一声。

“我疯了不成?想那个虚有其表、自以为是的混蛋干什么?他根本就是个恶棍、恶劣的大混帐!”

不要以为孤儿院出身的人就好欺负啊,她甄小辛虽然长得一张娃娃脸,可也是靠双手和努力在这社会打滚生存过来的,如果他以为她会乖乖听他命令行事,那他就是在作白日梦!

她奋力的踩著脚踏车,想像踏板就是他的俊脸,用力的踩踩踩!

哼,三天後的晚上八点,他有得等了。

在一家道馆里,至默身穿黑色紧身衣和长裤,手持一柄名师锻造的青钢剑,迅速而轻灵的和另一名对手过招。

他每一记挑、戳、刺,闪身、舞动,在吸气吐纳之间,如白驹过隙般越过对手远处或近身的攻击,然後剑尖如灵蛇般迅然逼近,在对手来不及眨眼间,锐利的剑尖已直抵对手的喉穴——

“吁……你又赢了。”那名高瘦的男子僵住,随即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圣默俐落地收剑,英俊的脸庞掠过一抹笑,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承让。”

他的对手——也是道馆主人——笑了起来,掩不住满眼敬佩道:“去年的国际剑击大赛,如果你参加的话,我绝对拿不了第一名。”

“你太客气了。”至默缓缓将剑收回剑鞘,递给一旁忠心耿耿的特别助理。

“听说你们三人最近在积极寻找九爷的孙女儿。”道馆主人关切的开口,“进展如何?”

“不错。”他接过特助递过来的纯净冰山矿泉水,大大喝了一口。“三个月後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我希望能够给他一个期盼已久的大礼。”

道馆主人和朱氏集团关系也相当密切,闻言不禁叹了一口气,衷心道:“这两年九爷的身体大不如前了,如果能够找回孙女儿,相信对他来说会是一大安慰。”

“老爷子目前在温哥华静养,我们不想惊动他老人家,如果不是非常确定的话,我们是不可能将目前所找到的人选送到他面前。”至默眸光略带落寞,“他需要的是惊喜和抚慰,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而且,真正的朱德玉只有一个。

“你们三人情若兄弟,这一次的任务对你们来说也是一大考验吧?”道馆主人同情的看著他,“在商场上,你们各自为王,可是这次争的是朱氏集团接班人的宝座……”

“我们会不择手段竞争,不择手段找到朱德玉,但不会不择手段的伤害兄弟。”俊美翩翩的狄若隽身穿白色西装,缓缓走进道馆大堂,满面堆欢。“这是我们的唯一原则。”

在若隽出现的同时,至默黑眸里闪过了一丝光芒,若有所思的微笑。

“来探听军情吗?”他和若隽互相重重的击了对方肩膀一拳,在彼此眼中看见熟悉的默契和见到可敬对手时的光亮。

“一点都没错。”若隽笑咪咪的点头,“怎么样?看你还有时间精力在这儿练剑,一定很有把握。”

“彼此彼此。”他旋紧矿泉水的瓶盖,似笑非笑。“你今天这么有空,想必也是胜券在握。”

“你们两个……这样讲话让我好不习惯。”道馆主人斯文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苦,捂住双耳拚命摇头,“我不依我不依我不依……”

他俩互觎一眼,好气又好笑。

“死兔子,干嘛这么恶心?真是你们Gay界的耻辱。”若隽忍不住捶了他一拳。“小心我通知X周刊来拍摄你的真面目。”

“喂喂,等一下,我可不是你们的竞争对手。”道馆主人连退三大步,惊觉的提醒道。

“别捉弄他了。”至默微笑,眯起黑眸凝视著若隽,“发生了什么事吗?否则你不会亲自来找我。”

若隽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微带忧郁的说:“我打听到了一件事……我们出去谈吧。”

至默点点头:心情跟著沉重了起来。

他、若隽和如翼,三人从十岁起就跟随在老爷子身边,彼此恩结义连,往往只要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对方的心意。

若隽向来是天塌下来连眼睛眨都下眨一下的性格,而能够令他面露忧心仲忡之色……

“老爷子……”来到道馆外头,若隽忧郁的开口,“病得很重。昨天晚上如翼不顾老爷子的警告命令,硬是闯入温哥华的别墅里,逮住了医生,逼问他老爷子的病情,起先医生还是不肯说,说是老爷子交代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情况,尤其是我们。”

“老爷子是怕我们难受。”至默沙哑的开口,黑眸里盛满痛楚。“医生说……情况有多糟?”

“慢则半年,快则三个月。”若隽神情凝重的眺望著远处起雾的街景,眼眶底的雾气也悄悄凝聚。

“所以我们的动作得加快,一定要在这之前找到朱德玉。”至默深吸一口气,强忍住胸口撕裂般的沉痛感。

老爷子对他们恩重如山,是他亦师亦父的扶养栽培他们三人长大,老爷子对他们非常严格,但更多时候则像个慈父般给予他们精神上与实质上的教导和帮助。

他不敢相信老爷子即将离开他们,这就像是长久以来他们所深深信赖崇敬的灯塔就将熄灭了。

他心痛如绞,在这一刻,迫切想要给老爷子最大也最重要的安慰,大大地凌驾了想藉此得到朱氏集团接班人宝座的野心。

去他的!如果没有老爷子的肯定与赞许,就算是他坐上朱氏集团的龙头宝座又如何?

这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他相信若隽和如翼也有相同想法。

“你觉得我们是否应该要交换手上的情报?也许到最後我们能够拼凑出正确的方向,找到真正的朱德玉。”

至默慎重的考虑了半晌,最後断然道:“不,不能破坏游戏规则。”

若隽点点头,“你说得对,老爷子不会乐见这种情况,虽然我始终不了解,为什么他不愿意让我们结合三人的力量共同去找朱德玉,我们手上各自掌握著极大的情报网,一加一加一的能量是大於三的……”

“做我们该做的事,尽我们各自的全力吧。”至默拍拍他的肩膀,恢复沉静的神情。

若隽在苦笑。

可恶!如果有办法验DNA就好了,只可惜老爷子和孙女儿毫无血缘关系。

也许老爷子想在孙女儿的脸上,找到一些他当年疼爱逾命的义子的气质和感觉,但是他们必须承认,这实在是个极度棘手艰难的任务。

第5章

小辛一直告诉自己,她完全把他那个三天後的约定抛在脑後,但是骗谁啊?她就连在刷某栋办公室大楼的马桶时都还在想这个问题。

她小小的圆脸躲藏在口罩後头,戴著塑胶手套的手抓住刷于,拚命把马桶刷得曰塱兄。

“小辛,哇塞!你今天这么有精神。”雅文拿著抹布,在上头喷了些强力酵素清洁剂,边抹门边道:“怎样?吃了兴奋剂啦?”

“我是想到今天就要领薪水了,所以格外有劲。”她不好意思说自己把马桶幻想成那个可恶的男人的脸,才会用力刷刷刷。

“对喔,你这个月出勤次数满满,一定领不少钱吧?”雅文哀声叹气,“我这个月又是请假又是休假的,钱一定快被扣光了。”

“你不是说享受青春比较重要吗?”小辛调侃她,把攻击火力转向下一个男生用的马桶。

“我後悔了。”

“悔改总是不嫌晚的。”小辛开玩笑道:“你可以从下个月继续努力。”

“可是我男朋友已经订好了去绿岛浮潜四天三夜的行程耶!”雅文惨叫。

“那我也帮不了你了。”她再喷了一些清洁剂在马桶边缘,刷刷刷。

“小辛,不如你借我五千块吧?下个月领薪水我就还你。”雅文走到她身边,轻拉她的袖子,拚命撒娇。

“不行啦,我这个月荷包也严重透支……”

“你?平常只喝白开水、吃一碗烫青菜或啃御饭团过活的人,你甚至连上下班都骑三十分钟的脚踏车,你怎么可能会没钱?”雅文不敢置信的盯著她,“你是不是怕我欠钱不还?不会啦,我跟你保证,真的下个月一领薪水就还你。”

“对不起,我这个月的薪水真的已经被借走了。”小辛叹了一口气,“对不起,下个月如果你还有需要的时候,我一定借你。”

雅文挥了挥手,“啊,算了、算了,你只要说谎就会结巴,所以我相信你真的没钱。”

“呵呵呵。”她只能傻笑。

晚上下班後,她领到了两万八千五百六十元,快乐的买了一堆煮火锅的食材回家。

巧姊又跟她借两万了,看来今天吃完这顿犒赏自己的大餐後,接下来她得勒紧裤腰带过活了。

哎呀,没关系啦,反正她还有泡沫红茶那儿可以打工,多少赚点伙食费也不错。

想想,小辛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哈罗,我回来了。”她看著温暖的灯光,知道家里有人等门的感觉真好。

不再是一进家门得自己打开灯,迎接一室的孤独清冷。

虽然——

“嗨。”云巧正在擦眼泪,闻声抬头,给了她一个泪汪汪的笑容。

“巧姊,你还在想不开吗?那种男人真的不值得你留恋的。”已经数不清几百次重复过这句话了,从她十五岁,巧姊十七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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