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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他已完全昏睡过去,她才凝着嗓说:“知道为何我煮的汤和仇大娘的不一样吗?因为我在里头加了睡药。”
她轻轻推开他,望着他那张平静的脸孔,紧咬下唇,趁泪水还没来得及滑落之际,旋身奔出寝居……
※※※
沿路问人,终于让芊芊找到无天山山脚下。
她梭巡四周,果然看见一株高高的白槐树,枝干上绑了好多个铜铃。
她鼓起勇气,伸手拉了拉绳索,果真响起嘈杂的铜铃声,她吓得立刻住了手,可铃声依旧回荡着。
没多久,一个男人从前方奔来,她定睛一瞧,认出他就是前阵子送信来的人。
“芊芊姑娘,妳终于来了。”小三头儿笑了笑。说实在,他压根不指望她会牺牲自己,没想到她还真来了。
“我要见你们寨主。”她板起脸,用冷静的态度克服紧张。
“那是当然,我们寨主要的就是姑娘妳呀!”小三头儿往前伸出手,“请这边走。”
“等等,你确定只要拿我交换,他就会交出白灯花?”她可不想随意冒险。
“我们寨主向来说一不二。”
芊芊深吸口气,“好,我们走。”她迈开脚步,依他所指示的方向前进。
她原本打算熟记路径,如果有机会逃脱便可依循下山,可是这条路曲折又崎岖,才不过绕了一会儿,她已完全失去方向了!
“这里到底是哪儿?”她好想记下,可是真的乱了。
“别白费心思了,这座山山路迂回,若不是在这里待了近十年,我还真的绕不出去。”小三头儿轻笑说。
“我不懂你们寨主为何指名要我,我认识他吗?”她转过身问。
“应该不认识。”
“不认识?!”她眉头一蹙,“那是见过我了?”
“也没见过。”小三头儿想了想。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不怕我是个丑八怪,或者脾气很差的女人?”难道那个寨主也是个怪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们寨主看女人的眼光的确挺特别的。”小三头儿往前一指,“还得爬一段山路,就怕姑娘浪费太多力气在说话上,等会儿爬不上去就别怪小的用扛的。”
闻着他一身的野味,芊芊忍不住捂着鼻,退避三舍。
小三头儿见状,忍不住大笑,“妳真是个有趣的姑娘。”
“废话少说,我只想尽快拿到白灯花,快带我上去吧!不过你放心,再怎么累我也不会让你扛。”她这辈子可只让海上飘一人扛过呢!
“好吧!跟我来。”
爬了一段好长的山路,气喘吁吁的芊芊终于看见矗立于山顶的屋子。
小三头儿将她带进屋里,一入内,芊芊便瞧见四处点满了火把,火光闪烁,倒是稍稍驱散了山上的寒气。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男子从里头走了出来,同样的也是一身兽皮,可他身上的衣裳要比这带路的好看多了,也增添了他几许酷俊神采。
“芊芊姑娘。”石槐玻а矍谱潘�
“对不起,请喊我海夫人。”她仰起小下巴,一脸倨傲。
“哈……既然我想要妳,又怎么可能喊妳海夫人。”石槐的笑声响彻天际,吓得芊芊往后一退。
“你少自以为是了。”她看着他,“我承认你长得还不赖,但是太迟了,我整颗心都给了海上飘,就算你是潘安在世,我部不会正眼看你的。”
她双臂抱胸,小脑袋一偏,表现出她的不满。
石槐玻а矍谱潘砂哪Q叭绻夷冒椎苹ɑ粖呉荒ㄐω棠兀俊�
芊芊皱眉回过头望着他,突然咧开嘴,给了他一个丑毙的冷笑,“嘿嘿嘿……这样可以了吧?”
石槐眉一挑,跟着竟学她冷笑三声,“嘿嘿嘿……那我白灯花不给妳了。”
芊芊变了脸,“我可是瞒着海上飘偷偷溜出来的,他现在不知有多心急,如果你守信用,现在就拿花去给他。”
“妳的意思是海上飘不知道妳过来?”
“嗯。”她点点头,神情中带着悲涩。
“那他知道妳来了会怎么样?”石槐坐在大椅上,玻ё彭晕省�
“可能会发狂吧!可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吸了吸鼻子,抬眼瞪着他,“你到底给不给,不给我就一头撞死给你看。”
“哇~~还真悍呀!妳别激动,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一定会给妳。”石槐勾唇一笑,跟着对小三头儿说:“带芊芊姑娘到后面的客房歇息。”
“等等,你该不会是想软禁我吧?”芊芊推开小三头儿。
“不,我是礼遇妳,明晚以前我一定会将妳要的白灯花送出去。”他漾出一抹笑,跟着皱眉说:“不过白灯花这名取得还……还真俗呢!”
“你尽管挖苦我,如果你没依约办事,我就一把火把这山寨给烧了!”芊芊双手扠腰,可是一点都不示弱。
“我终于明白海上飘为何会这么在乎妳,妳还当真悍得让他不敢不在乎妳。”石槐就这样笑着离开了。
“过分!你别以为我不敢烧呀!”芊芊瞪着他的背影。
“芊芊姑娘,我相信妳一定敢。”为保住山寨,小三头儿赶紧替寨主回答,“现在可以随我到客房休息了吧?”
“可以,但是请在房里帮我插几支火把,我怕黑。”她鼓着腮。
“行行行。”小三头儿暗地咋舌,庆幸她并不是他们的寨主夫人,否则他们真会疲于应付呀!
※※※
迷迷糊糊张开眸,海上飘觉得自己像是睡了好久好久,才坐直身子,便看见桌上那碗已凉的鱼汤,这才察觉事情并不单纯!
揉揉还有些昏沉的脑袋,他赶紧冲了出去,扬声道:“鲁俞……仇大娘……霍伯……”
被点名的几人在第一时间赶了过去,只因海上飘如此激昂的叫唤声可是他们从没听过的!
“海爷,什么事?”鲁俞先问。
“谁看见夫人了?”他急问。
其它人全都摇摇头。
“该死!她……她竟在鱼汤里下药迷昏我。”海上飘握紧拳,“真不知道她那小脑袋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海爷,小的猜……夫人会不会跑去无天山了?”
“这怎么可能,她并不知道无天山的事,那封信我全撕--”海上飘顿住,“不对,她趁我见客时溜掉,该不会--”
下一瞬间,海上飘便冲出海府,鲁俞追上问道:“您要去哪儿?”
“无天山。”海上飘回头丢下一句,“你别跟,这是我跟石槐两个人之间的事。”
说着,他便施展绝顶轻功而去,就算鲁俞想追都追不上!
一到无天山山脚下,海上飘连铜铃都懒得拉,直接冲上山找人,这种地形对一般人而言或许像迷宫,可是对于海上飘而言,要找到石槐的山寨不过是探囊取物。
“禀寨主,有人闯上山了,看样子就要直入寨内。”门外看守的人见情况不对,赶紧来报告。
石槐撇高嘴角,暗暗笑说:“我猜的没错,他总算来了。”
“寨主,现在怎么办?海上飘的功夫高强呀!”其它头儿都心生惶然,“要不要派弓箭手对付他?”
“呿,我石槐何时来暗的?我就等着他来,你们全退下。”石槐手一挥。
“可是寨主……”
“我说退下。”他已经不耐了。
“是,大家退出去。”不一会儿这里就只剩下石槐一人,他还惬意地喝着茶、嗑着果子。
突然,一道黑影闪进,就要冲向他,石槐立即拿起瓷碗往来人身上一掷,两个大男人展开如火如荼的搏斗。
一个时辰后,两人疲累地各据一方喘息,石槐忍不住笑说:“海上飘果真名不虚传,佩服。”
“你也不差,但要我敬佩之前,请先将我的妻子交出来。”海上飘玻痦凵窳枥鞒亮病�
“我有两样东西让你选择,一是芊芊姑娘,一是白灯花。”白槐笑说。
“我要我的妻子。”他冷着嗓说。
“难道你就不要白灯花了?少了它可是会威胁很多人的性命。”石槐还故意刁难他。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若造成任何遗憾我会担起责任。”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希望。
“你能不能客气一点?”石槐理了理身上的兽皮。
“我数到三……”海上飘看了看周遭,接着又说:“如果你再不将芊芊交出来,我会把整座山都给烧了。”
“哈!真是鹣鲽情深,居然连说词都一样,她也说过要烧了我的山寨的话。”石槐忍不住惊叹。
海上飘不理会他,径自数着,“三、二……”
“停,我可还想继续当我的山寨寨主。”石槐转向小三头儿,“去将芊芊姑娘带来。”
“是。”小三头儿立刻领命,到客房将芊芊给带出来。
当芊芊现身时,一看见海上飘,立即愣住了!
海上飘找人找得双眼猩红,望着芊芊的眸心更漫上一股热气,下一瞬间他已飞身到她面前将她牢牢锁在身后。
“石槐,谢谢你重然诺,在下告辞。”说完,他便要带着芊芊离开。
“不,我不走。”芊芊居然不领情。
“芊芊!”海上飘紧蹙起眉,“我还有好几笔帐要跟妳算呢!妳居然还不肯跟我回去?”
“不……”她挣开他的手,跑向石槐,故作亲热地对他说:“我决定跟着你了,快将白灯花交出来吧!你放心,我一定会一辈子守着你的。”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要让海上飘死心,拿着白灯花回去救人,殊不知却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妳当真决定跟着我了?那太好了。”石槐正想伸手抚上她的小脸,一支飞刀不知从哪儿射来,差点射穿他的手掌。
“你敢碰芊芊的一根寒毛,我就废了你的双手!”海上飘怒咆。
白槐笑着从地上拿起一只盒子,“如果我手上有这样东西,你也要废了我双手吗?”说着,他笑着慢慢打开它……
芊芊和海上飘异口同声喊道:“白灯花!”
他拿着盒子朝海上飘用力一掷,“花根我尚留在泥里,所以它的光亮可以延续,拿去吧!”
海上飘跃起一抓,凝着嗓说:“我说过我要卖妻吗?还给你,我不要。”
见他扔了回去,芊芊慌得接住它,“哇……好险、好险!”
“谁要你卖妻,我原本只是想请芊芊姑娘来我寨里做客,顺便瞧瞧她是个什么样的奇女子,现在我知道了,你们可以请回了。”
“你!”海上飘和芊芊同时递给石槐一个错愕的眼神。
“不用太感激我,我这人就是欣赏令夫人愿意牺牲小我的情操。”他扯唇一笑。
海上飘蹙起眉,一步步走向他,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欢迎你随时来海家做客,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
“行,也希望下次你带海夫人来无天山时,不要再开口闭口就说要烧了我的山寨呀!”此话一出,两个大男人会心一笑。
芊芊站在一旁,内心除了感激亦有感动,更有松了口气的释然。
但愿未来的一切都能顺顺利利,不要再有风风雨雨了。
第十章
“飘,你怎么都不理人家?”
回程的路上,芊芊跟在海上飘身后,拚了命的对他碎碎念,可是他怎么也不肯说一句话。
她扁着小嘴,一步步跟着,眼眶都红了,就连嗓音也哑了,“别不理我嘛!人家好难受。”
他非但不理她,还不停加快脚步,她知道他气她的不告而别,可是她又如何不委屈,从头到尾都是迫于无奈呀!
眼看他的背影离自己愈来愈远,她抿着唇,小跑步的追上他,还越过他,挡住他的去路,“飘,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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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芊芊真的哭了,上前拉住他的手,“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闭上眼,沉默好一会儿依然甩开她,加速朝前。
“不要这样……”芊芊泪流满面。
以前只要她生气或掉泪,他一定会马上安慰她,即便他不懂得甜言蜜语,可那些朴拙的话听在她耳里也觉得甜蜜。
可是现在,他居然不理她,任凭她苦苦哀求,他还是无动于衷,呜……她为什么那么命苦?
眼看他就要消失在前方,她赶紧加快脚步追上,小脚却不慎踩进一个窟窿里,脚背一个酸麻,让她直挺挺的扑倒在地,与泥地亲吻了下。
“啊……好痛……”天呀!她的鼻子疼、身体疼、脚也疼,再也没办法移动半步了。
“飘……飘……我不能走了。”她连脸都抬不起来,只能闷在泥地里痛哭,突然,她的身子被拎了起来,让她惊声尖叫了声,“啊--”
抬头一看,是海上飘,他并没有遗弃她!
只是,她再一次被他甩在肩上,让他扛着往前走。
“飘,你不生我的气了是不是?那我的脚伤得值得。”她的小嘴一启一合的,热气全喷在他颈部,让他浑身猛地一僵。
“飘,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那热气一再吹拂过他的肌肤,让他忍不住加快脚步,直想赶紧将她送回府中,好、好、管、教!
“啊!别这样,你走太快了,我头好晕。”芊芊始终没有安静的时候,即便脸上挂着泪,她依旧可以这么吵。
一路上她又哭又闹的,直到回到海家府邸,海上飘身上已沾满她的眼泪、鼻水,可他压根不在意家仆异样的眼光,直接将她送进寝居,放在床上。
触碰到柔软的床榻,芊芊这才缓口气说:“唔……舒服多了,”
海上飘却二话不说地蹲下身,举起她的腿,脱下白袜,抓住她的小脚。
“哇……痛死人了,你想做什么?不能这样报复我,呜……痛!”这个臭男人居然直揉着她的脚踝红肿处,天,那简直是酷刑。
海上飘用尽力气握住她妄动的小脚,仍不肯松手地按摩着伤处,最后用力往外一扭,痛得她差点昏过去。
他这才松开手,走进另一间房,从成堆的药瓶中找出一瓶止痛水。
再出来时,就见芊芊窝在床角抱着脚呜咽着,“你真的好可恶,竟然用这种方法惩罚我!”
“过来。”他冷声说。
“不要。”她拚命摇着小脑袋。
“我再说一次,过来。”海上飘走过去,朝她伸出手。
“才不。”芊芊将自己的脚藏在裙下,说什么都不肯再露出来。
海上飘皱起眉,“我应该早就明白,妳是不可能听话的。”
“我想听话,可更怕痛。”她将泪水含在眼眶中。
海上飘不想再浪费口水了,他朝她伸出手,用力将她给拉了出来,然后掀起她的裙子,一手箝住她的脚,再用嘴咬开瓶塞,将止痛水倒在她红肿的伤处,慢慢将药水揉开……
芊芊痛得咬紧唇,吸了好几口气,但慢慢的,那疼竟渐渐消失了,这时她才有精神看向他,发现他的动作好温柔,似乎很怕弄疼她,可又必须用力才能将瘀血揉出来。
“你还是很关心我的是不是?”她小小声的试问。
他没说话,只是替她将袜子重新穿上,站起来看着她,“从今天起,妳不能擅自离开房门一步,我会让仇大娘盯着妳。”
“你说什么?”她吃了一惊。
他不再说话,转身打算离开。
“等等。”她想下床,可脚踝疼得没力,“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又没做错,难道我拿自己换回白灯花也有错?”
“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她哑着嗓问。
“我真的不确定妳到底爱不爱我?一个可以为救我扛我走两里远的小女人却说着要离弃我的话,让我乱了心。”海上飘闭上眼,说得沉重。
没错,她这么做是为了换回白灯花,可是当她口口声声说要跟着别的男人时,难道她不知道他的心有多痛?
“不是的,飘,我好爱你……飘……”她急急地澄清。
“别说了,我想一个人冷静冷静。”海上飘用力捶了下门框,跟着大步走出寝居,任芊芊怎么喊也不回头。
“飘……海上飘,你给我回来,听我说……回来……”芊芊懊恼地猛捶着床面,哭得凄惨无比。
※※※
仇大娘为芊芊将房里的花插上,又泡了壶清'奇''书''网'香的香片,回头一看,却见芊芊依旧趴在窗边,无神地看着外头。
“夫人,怎么了?快来喝杯茶,这茶可香了。”仇大娘轻喊着她。
“爷现在都在忙些什么?”她的脚伤已经好了,却再也没见他来看她。
“还不是在忙着白灯花的调配。”
“白灯花!”芊芊这才想起它,立即转身问道:“对了,药引做得如何了?”
“听说还得一段时间结果才会出来。”仇大娘为她倒了杯香片,“快来喝吧!夫人。”
芊芊无精打采地走了过去,“仇大娘,妳放我出去好不好?”
“这……不行呀!夫人,我没那么大的胆子,海爷凶起来可是很吓人的。”她也很为难。
“但我好想跟他说说话,就不知道他气消了没?”芊芊噘着小嘴。
“爷只是在气头上,妳万万别搁心上,或许晚点儿,或许明天就放妳出去了。”仇大娘咧开嘴笑说。
“才怪,我原本也是这么想,可是一天等过一天,等到的只是失望。”她捧着热呼呼的瓷杯,对着茶呵气,就见白烟翻腾而起。看着袅袅白烟飘到屋外,她实在好羡慕它呀!
“这……妳说,除了放妳出去外,我能帮妳什么?”仇大娘不忍见她这么没精打采,只想助她一臂之力。
“帮我……妳能帮我什么呢?”突然,芊芊眼珠子一亮,“对了!”
说着,她放下杯子,跑到隔壁房开始找她的宝贝,记得有瓶很怪的药丸--龟息丸。娘过说吃了这药丸可以装死,通常是为保命,一个时辰后便会自动清醒。
然断气时,周遭的动静依旧可以感受得到,这就是龟息丸特别的地方。她要亲耳听听海上飘对自己是否还有情?
终于,她找到了龟息丸,立刻打开磁瓶,倒出一颗吞下,这才慢慢走了出去。
“夫人,妳刚刚在做什么?”仇大娘急问。
“没……突然肚子有点儿疼,想找药吃,可是什么药都没有。”她揉着肚子,慢慢走过去。
“肚子疼?!我赶紧去请大夫过来。”仇大娘才转身走到门边,就听见身后咚的一声重物坠地声,“天,夫人……夫人,妳怎么了?”
拍拍她的脸颊、探探她的鼻息,仇大娘猛地震住!
“没气了……怎么会……来人哪!快去通知海爷,夫人她……她突然死去了!”仇大娘受了莫大的惊吓,慌乱地大喊。
顿时,海家乱成了一团--
※※※
海上飘得知消息冲入寝房里,他颤着手去探探芊芊的鼻息……立即双手紧握地狂吼,“啊--”
“海爷,海爷……”霍伯想上前安抚海上飘,却被他推开。
海上飘双眼暴瞠地看着仇大娘,“芊芊怎么会……怎么会……不,不可能,去请大夫,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