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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贩子在唐朝-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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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我三人一时意气,竟使这玄坛停闭十年,真是我等的罪过。”说到此时,郑知转头看了看自己两位兄弟,也均是一脸萧然,颇为感慨。

顿了一下,郑知方又言道:“幸得前日,范阳卢鸿小友畅言天机,才惊醒我们这枯闭的三个老朽。卢鸿小友天生奇才,一言道破我们十年苦求之桎梏,顿悟往日之谬,窥见大道之机。今日这玄坛讲经,便由我们四人,共相论道,以咨于众贤。其中定有粗陋荒谬之见,还望座中方家,不吝指正为盼。”

坛下众人听了,这才明晓这开坛讲经始末,得知了为何卢鸿以十数岁少年身份,当得玄坛讲经的荣耀。听郑知对卢鸿如此推崇,按说卢鸿已经是其孙辈后生小子,竟然直以“小友”相称,这份推许,可说是十分难得了。

讲经起始,竟然是卢鸿先行陈述“太虚即气,天人合一”之说,每说一段,三老便引经据典,或相验证,或做释解。卢鸿所说自是条理清晰,通晓畅达;三老释解更是旁征博引,丝丝入扣。坛下众人,多是侵淫经学有年,心中不明之处不在少数。听卢鸿所说,正是多年经学中疑虑所在,以此时卢鸿所说与之一一相验,当真是若符合节,豁然明了;再听三老反复论证,一一道来,可说是如饮甘醇,如聆天音,不知不觉,已是到得本日玄坛暂闭之时。

此时卢鸿也是颇感疲乏。这登坛论经,于心力脑力,消耗颇大。虽然他近几年颇有近境,此次提出“气学”之说又惊倒众人,但毕竟于经学研究尚浅,功底较之三老不可同日而语。幸好这玄坛讲经,定有先例,以免得讲经之人损毁精神,每日过午休讲,次日清晨复开。倒让卢鸿有了休息时间。

以往游行而来讲经的经学大家,多半就是小住在带草堂后进小室内,一则就近休息,二则后边就是藏书楼,若要一览郑族藏书,邻近方便。只是三老已经在这斗室中闭关了十年,族中均力邀回家中居住,以叙天伦之情;卢鸿也是疲惫不堪,入楼读书,尚有时日,讲经这一段,便还是住在郑桓家中客房内,以便休养生息。

郑桓父子三人,均在玄坛听讲之列,卢鸿便与三人一路回来。才一回府,便见门口早有家人候着,道是夫人早在后面备下了饭肴,要郑桓并卢鸿等一回来便去后面用饭。

四人进到后堂,只是郑夫人并卢秀儿、郑柔已是候着,众人面上均是喜气洋洋。此次倒是卢鸿来后第一次郑桓府上阖家小聚,只因有了卢鸿今日登坛讲经之事,甚是疲乏,郑夫人看了很是心疼。饭后一家子着力夸了卢鸿一场,郑夫人便要卢鸿去客房好生休息,准备明日再次讲经。

卢鸿确实感觉累了,回了客房稍稍洗漱,倒头便睡,直到日落西山,才被洗砚唤醒。只见饭菜都已送到客房来,原来郑夫人吩咐,这几日讲经,怕卢鸿累着,就命他不需再行请安,早餐晚餐,也都送到客房来,只是要他精心准备讲经,好生休息,不要累垮了身体。

此时卢鸿尚不知道,他这里蒙头大睡,前边郑桓并郑昭道郑昭德差点忙死。卢鸿前些时桃园诗会已经是名动荥阳,今日卢鸿讲经之后,更是轰动。郑府其他房中学者及诗会中结识的青年同辈,纷纷来访。只是郑夫人已经命卢鸿去睡下了,郑桓等也怕为这外务,影响了卢鸿讲经,因小失大,反为不美。因此来访之客,只得由郑桓等接待了,至于卢鸿,只说是因准备经义,不便见客。后见来访者不断,郑桓觉得不是事,连忙让郑昭道去禀明族长郑聿横。郑聿横听闻,也是怕影响了讲经大业,连忙传语族中各房,开坛期间,不得访扰卢鸿,这才让郑桓门前安定下来。

次日清晨,卢鸿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用过早饭,便与郑桓父子一起,同赴玄坛而来。

今日与昨日不同,却是依照卢鸿所议,专以《中庸》为题,将昨天已然叙明的气学理论作进一步深入阐述。

《中庸》原是《小戴礼记》中的一篇,后世至宋时始将其单独提出,并与《大学》、《论语》、《孟子》并列称为“四书”。旧说《中庸》是子思所作,后世研究认为是秦汉时儒家的作品。文中提到的性、命、道、教等概念以及“五达道”、“三达德”等规范,实为儒家修身立德的不二法门。

唐时《礼记》为五经之一,《中庸》原文注解之家也是颇多。只是今日,卢鸿并三老以“天人合一”之道与《中庸》中提到的中庸之道互为印证,将慎独、自修、忠恕、宽容、至诚、尽性等一一述来,于昨日气学首倡之余,又自深入一层,坛下诸子均是听得如痴如醉,直到又至午时,仍是不忍离去。

第三卷 南下荥阳

第十二章 还可以问候

玄坛已经开讲六天了。

这六天,各地学者名贤纷纷闻讯而来,坛下竟至人满为患。郑府玄坛讲经,气学观点首倡之事,已经是迅速传扬至天下各大名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太虚即气、天人合一”的理论得到了前来荥阳听经的诸多儒家名流的支持,当然也有相当的疑问被提出来,做了进一步的探讨与修正。

卢鸿这些天来直是疲惫欲死。虽然郑府内访客可以挡驾,但各地前来听经的经学名家却是不能不见的,相见之后,介绍完毕自然又是讲经论道。这些大家对于经学的见解均有其独到之处,提出的问题每每出于卢鸿想象之外。三老并卢鸿这几天上午讲经,下午论道,晚上还要会客,天天说经辩法,实在也不由得卢鸿不累。

只是虽然累得要死,卢鸿却是兴奋不已。这几天来,他先后与十数名儒家先进交流,所见所闻,所思所想,比过去几年独自摸索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所得甚多,但也更发现自己较之诸位大家,基础及见识还差得远。如果自己不是沾了前世见识的光,提出一整套的新观点的话,只怕自己压根就站不到这些人的面前来。

经过这几天的反复辩诘,精心打磨,气学的基本理论架构已经初步完善,更是得到了参加玄坛讲经的诸多儒学名流的一致支持。这些人于儒学均有独到见解,此时在新说的影响下,虽然于细微处仍各持己见,但对最底层的气学观点,均表示了极大的认可。

第七天。

此时玄坛讲经已经接近尾声,随着气学说法渐渐打磨清晰,各项架构日趋完善,此次讲经已经要圆满结束了。

今天上坛讲经的,并不是卢鸿并郑族三老,却是各地前来的儒学名家,就这几日来听讲所得,上台讲述自家心得。讲述之间,各家均对此次郑氏玄坛讲经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认为卢鸿并三老提出的“太虚即气、天人合一”的气学理论,足可为儒学开一代学风,启百年典范。

正在此时,忽然自院门口处,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远远数人簇拥着一个身着圆领麻衣的老人缓缓走了过来,所过之处,坛下的学子纷纷避让,为他腾出一条路来。这老人身材不高,头上花白的头发,只简单插一根木簪,透着几分闲淡。只是细长的双眼开合之间,却是精光闪烁,另人不敢对视。

那坛上此时正在讲述心得的一位中年儒生见了此人,也便简单几句结束自己的言语,下得坛去。麻衣老人径直走来,昂然登坛,对着坛下左侧就坐的郑族三老微一拱手道:“十年不见,贤仲昆风采依然,开坛讲说新法,当真可喜可贺。”

三老中老大郑知缓缓起身上坛,看着麻衣老人说:“李伯方兄久违了。十年光阴,我等闭关苦索,李兄却遍行天下。今日重见,另人不胜唏嘘。”

原来这麻衣老者,便是十年前玄坛论经时,力敌三老的李家经学名宿李伯方。

李伯方哈哈一笑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本是我辈求学的不二法门。如郑兄贤仲昆这般闭门造车,却怕是缘木求鱼,难得真解呢。”

郑知并未动怒,平静地说:“李兄如此信心十足,想来多年游学,另有所得。于此玄坛再开之际翩然赴会,必是有备而来。这几日老朽几个也说得够了,今日便由李兄登坛,一说经义如何?”

李伯方点点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如此李某放肆了!”

郑知微微一笑,行礼下坛,便由李伯方在坛上畅言经义,自己在坛下与众人一同细心倾听。

李伯方毫不推辞,开言便讲自家经解。与卢鸿所言气学不同,李伯方解经,却以“性情论”为其根本。

原来唐时佛教大兴,儒学大家,多对佛学颇为排斥。但每逢佛、儒论辩时,儒学往往难占上风。究其原因,一则佛家因果轮回报应之说,颇得凡夫俗子之心,儒学于神鬼之说,并无经典可据,解说纷纭,难得百姓支持;二则佛家理论结构颇为严密,尤其于性、情等论述,很是深入,提倡灭情空性,许多才华出众的学士,也往往为其迷惑。而当时儒学大家攻击佛教,也只能以佛教“费财”、“伦常”、“夷夏”等方面加以批判,从理论根本而言,不占优势。

这李伯方游学四方,自然也少不得于各佛门中人辩论,于性情之说,感触极深。故在十年前玄坛讲经时,提出了“性情论”的说法,以性为天地万物之根本,天性即道;情为性之外在,表现多般,有善有恶。天性是为根本,人情却是外务。唯有扫去诸般外情杂念,才能去情见性,明了天道。

李伯方此说,其实也是受佛教影响得来,颇有根基可寻,对于接受佛学思想洗礼的学人,更是容易接受。盖佛教视情爱人性,为苦难之源,必要去情去爱,方可解脱。故有谒言:“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性情说”虽然不似佛教般尽灭人情,但于情中之负面影响,强调颇多,言道灭除外情,方是明心见性,上达天道的正途。

十年前,李伯方在玄坛讲经时,初次提出“性情说”,实在是让郑族三老应付吃力。因儒家亚圣孟子,是力持“性善说”的。李伯方以性为善,以情多恶,阐述去情见性的道理,实在是很容易被人接受。

只是此次却不同以往,卢鸿并郑族三老所持气学立论本自高超,又经数日诸多大家共同完善,“天人合一”的理论已经被在座多数人所接受。李伯方推崇天道,贬低人情的“性情说”相比之下,就显得狭隘多了。

但李伯方这十年来行遍四方,所见既广,所历亦多,口才便给,竟也侃侃而谈,自有一番风度。只是待他讲法完毕,郑知上坛来,与李伯方细细咨询交锋时,李伯方便立呈不敌之态。

盖李伯方的“性情说”,多由佛教中观点演化而来,初闻自易为人接受,只是总是旁门左道,不是堂堂正正的路子。而气学的“太虚即气,天人合一”以及“诚明”之道,全是出自《易》、《孟子》、《礼》等儒家经典,只是未曾有人将之系统厘清、构建分明罢了。如《孟子》中便道:“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等言,直可为气学一张眉目。开坛以来诸人闻得卢鸿及三老解说,早已深入人心,此时双方交战,立时便见高下。

李伯方见形势不好,眉头一皱,便向坛边一位老仆施了个眼色。

第三卷 南下荥阳

第十三章 这就是明镜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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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小字一位同事的父亲遇车祸去世了,从昨天开始就帮着料理。现在看事情比较麻烦,可能这几天都要跑跶这事,也许会影响码字或上传。还好手中有几章存稿,我尽量维持一天二更,如果当天错过,次日一定补上。讨论区和QQ群恐怕都没有时间参与了,希望朋友们原谅。

今天中午怕回不来,直接两章先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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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仆便是适才跟从李伯方一同来的,此时见了李柏方的眼色,连忙行至坛边,将手中一个布包恭恭敬敬地交于李伯方。

李伯方手捧布包,细目微张,傲然道:“断简残章所载怎能为据!李某自十年前创这‘性情说’,虽说得之于心,但也是上体先古圣贤之意。这十年来,李某不辞劳苦,行遍天下,不过是为了追寻前贤,以求为证罢了。天可怜见,竟让我寻得天道至宝,明性铁证,也不枉这十年辛苦了。”说罢,脸上一片感慨神色,倒是颇为激动。

坛下众人不由纷纷议论,究竟李伯方手中所捧,是何至宝,竟然能证得天道天性之说。

李伯方面向众人,大声说道:“古籍有载,秦有明镜,表里有明,即所谓明镜高悬之典。那所谓明镜能照人心胆,见肠胃五脏,历然无碍,即是指此镜可去情见性,通晓天道。李某侥天之幸,偶然得此至宝。现下李某手中所持,便是那上古奇宝,秦宫明镜。”

坛下众人听原来李伯方手中所持,竟是传说中的明镜,不由大为惊奇。这明镜原为秦宫至宝,便如李伯方所言,据说如有人以平常姿势走近,其中人影是倒立的人像;如以手捂着心口走近,就能照出人的五脏六腑。只是秦历二世而亡,楚霸王项羽,一把火将八百里阿房烧成平地,又纵手下抢掠咸阳秦宫,这明镜不复见于人世,不想竟为李伯方所得。

李伯方看着台下众人惊诧的神色,不由微微有些得意,继续高声说道:“李某得了宝镜之后,日夜相对,穷思苦索,与旧时所学相映,终悟至道,却是‘灭情见性’四个字。”说罢,他将手中布包抖开,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面色做深灰的古镜来,

此时将近正午,李伯方持那铜镜转向太阳,将反光投于照壁之上,说:“列位若有不信,且请看来。”

只见那镜光投在照壁之上,圆圆的光斑中隐隐显出四个篆书文字,正是“灭情见性”!

众人一见,不由大哗。那李伯方呵呵一笑,微微晃了晃头说道:“诸位试看,这镜面平滑,绝无凹凸,而光影之中,竟现文字,岂是人力可为?定然是上古圣贤,传此宝镜,以为性情说之证!”

坛上诸人听了,均是将信将疑;原有那听了性情说,隐隐觉得也有道理的年青学子,此时便有倒向李伯方之意。便是台上的郑知及另二老,此时见李伯方神镜在手,看着光影中文字,一时也是无言以对,难乎为辩。

正在众人做时不得之时,忽听有人“哈哈“一笑,然后一个清越的声音道:“可笑,可笑!”随着声音一人直上坛来。众人再看,不是卢鸿还有何人。

只见卢鸿昂然登台,对着李伯方说道:“鱼目混珠,危言惑众,前辈莫非欺天下无人耶?”

李伯方一听不由勃然大怒,须发皆张。转身来看卢鸿,见卢鸿年纪不过十几岁,更是怒发如狂,厉声说道:“何方黄口小儿,竟敢擅闯玄坛,胡言乱语!还不速速退下!”

卢鸿面色不动,拱手道:“晚辈范阳卢鸿,见过前辈。前辈既然登台讲经,却未何闻人疑问,便作狂怒,叱为胡言?难道便要以一人之力,钳天下悠悠之口,不使人述一己之见么?”

李伯方听了,不由怒及而笑,道:“原来你便是卢鸿,我还道是怎么了得的人物,却只是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信口雌黄的无知小辈。好,好,我便问你,你道我鱼目混珠,危言惑众,莫不成那明镜高悬,还有假不成?”

卢鸿道:“古籍所载,历历在考,那秦镜高悬自然是假不得的。”

李伯方道:“那刚才你所说,又是何意?”

卢鸿笑道:“那明镜高悬,虽然不假,只是前辈手中这面,却非是真的明镜!”

坛下众人听了此言,更是大惊,议论纷纷。或言其真,或言其假,一时颇难决断。

李伯方嘿嘿笑道:“无知小子,狂言欺世!你看这光影中文字,若非天成,更有何解!只凭你空口白牙,便言是假,也太不知进退了吧!”

卢鸿却道:“前辈有所不知,当年自汉以降,有异族邪教,入我华夏,每以奇淫绝巧之技,仿制诸般法器,以蛊惑人心。前辈手中这面铜镜,便是彼时之物。那邪教之说,灭绝亲情,妖言惑众,故有灭情见性之言,我等须谨持儒学正义,不可为之所动,以入邪途。”

李伯方听了气极,颇不得形象,气急败坏地说:“你口口声声说我这明镜是假物,却有何证据?莫不成那真品明镜在你手中不成?”

再看那卢鸿,脸上居然一派惊佩的神色,连声说道:“前辈高明!高明之致!居然一猜便着,有如亲见。想小子年不过十几,便有几分小聪明,又哪能提出‘天人合一’这等高深见识。确是小子曾偶有奇遇,得了那真正的秦宫明镜,对镜求道,方获气学正说。”

坛下众人听了卢鸿此言,觉得正如其所说,以卢鸿十几岁的年纪,哪能提得出气学这般精深玄奥的学说来。若如卢鸿说的乃是得自明镜,却是可信多了,一时便都信了大半。

李伯方听了,也自惊疑,看卢鸿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道明镜在你手中,便将出来一示众人,也好见个分明。”

卢鸿却说:“前辈此言差矣!那明镜这类东西,晚辈怎会随身携带?此时尚在范阳家中,却是无法将出一观。”

李伯方听了大笑道:“说来说去,还是画饼。既然拿不出来,却让众人如何相信与你?”

卢鸿不慌不忙地说:“前辈休要着急,现下拿不出来,小可还不能让人去取么?范阳距荥阳,不过几天的路程;我着人快马加鞭,十日之内便可往返。前辈便稍待,十日后的此时,晚辈便在这玄坛将那真正的明镜一白天下,如何?”

李伯方止住笑容,细目端详着卢鸿,缓缓说道:“好,便容你逍遥十天。十天之后,老夫自然在此恭候,一鉴你所谓明镜的真容!”

说罢,李伯方向郑知等人略一拱手,携了手中铜镜,下坛而去。玄坛四下学子,并三老及诸贤,俱看着卢鸿。卢鸿却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对一旁的郑聿横说:“小可便要着人速回范阳,拿取明镜。却不知族长可否借骏马一匹,以助脚力?”

郑聿横听了,自然连连称可,当下便着人去选取好马,快些牵至玄坛。卢鸿又让洗砚,把同来荥阳的一个家人,名叫六子的速速唤来。不多时那六子跑了来,却是个年青人,外表憨厚,体态雄健。卢鸿小声吩咐他几句,那六子连连点头。又过得片刻,马已备好,郑聿横又着人备下盘缠干粮,那六子接过后告别卢鸿,出门上了马,竟自一溜烟的出城奔范阳去了。

(《西京杂记》卷三:“有方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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