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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贩子在唐朝-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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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样罢了。不过这个杨元静也很稳当,轻易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可是合了他这名字了。本王不过是怕担着个外议,不便压他而已。”说着言语中,口气上颇有些轻蔑。

卢鸿听李治说那吴王李恪与杨元静平素这番生疏之态,心中倒隐隐认定他们之间必然有些不为人知之事。不然以李恪的八面玲珑,哪会与他亲舅舅弄出这份生分的样子来给人看的。

“如此说来,这瓦当砚,怕上官庭芝是得不到了。”卢鸿摇摇头说道。

李治还没开口问怎么一回事,说曹操,曹操到,上官庭芝又找上门来了。

“我的恩师,您就帮帮忙吧。只要您肯出手,以后做牛做马,庭芝也感恩戴德。”上官庭芝给卢鸿和李治见过礼,立时便转向卢鸿,满脸乞求地说道。这一段上官庭芝见了卢鸿,态度好得不得了,一口一个恩师,倒让卢鸿哭笑不得。

“不是我不帮忙,现在哪还找得到完品的瓦当啊。还一下要两个?”卢鸿满脸无奈,指着李治说道:“刚才我还和太子殿下说呐,他都没办法。”

第七卷 杨花落尽

第三十一章 澄泥砚

原来上官庭芝得了郑家许亲后,对这位当时慧眼纯情的没过门的未婚妻爱如珍宝。后来不知怎么地,他这未婚妻从报上看到登出来的卢鸿为郑柔制瓦当双砚的故事,颇为向往。结果上官庭芝就在未婚妻面前夸下海口,到长安后,定要向卢鸿也求来一对瓦当砚,当做聘礼。

到了长安才发现这事不好办,原来自报纸上那瓦当制砚的报道一登出来,立时市上瓦当价格飞涨,尤其品相完好的,更是有价无市。

本来唐时人对瓦当重视程度不够,汉瓦当出土并不甚多。那汉时未央宫遗址,便在此时长安城西北位置。虽然自隋时便已不是皇都所在,但现在却为王府,寻常人哪敢去里边挖掘文物。

如此一来,市面上可见的瓦当便极少,而且多是些残品。既然是要拿来赠送情人的,哪能用残品来做。左右无法,上官庭芝就缠上了卢鸿,一口一个恩师,定要让他帮自己解决这天大的难题。

看着对面上官庭芝失望的眼神,卢鸿也有些为难,寻思一会,才出声道:“不然…………咱们自己做两个?”

若是别人说自己做两个瓦当砚出来,上官庭芝肯定是听也不听。但卢鸿是什么人物,若说玩这些文房器物,放眼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既然他说能做,必然是有其道理。因此不光上官庭芝,就连在一边的李治听了,也不由眼中放光,连声催问有何秘技。

以陶制砚由来已久,并不算什么新鲜事物。事实上,在唐以前。陶砚的数量只怕比起石砚来,还要多一些。只是那些陶砚工艺上,确实还不太完善,因此这些年来,随着卢鸿提倡的石砚大兴,陶砚反倒不见了踪影。

卢鸿既然决定了要烧那瓦当砚出来。自然不是想简单地仿两个瓦当,而是想顺便将那澄泥砚制出来。也算完了自己集齐名砚的心愿。

澄泥砚如其名,乃是以泥烧制的。之所以称为澄泥而不称为陶砚,是因为其工艺与普通陶砚颇有不同之处。其成熟应在唐晚期,至宋时大行,顶替矿材枯竭地红丝砚。成为四大名砚之一,直至后世均赫赫有名。

所谓澄泥,传说乃是以两层布袋,置入浪急翻涌的黄河之中。黄河之中浪卷泥沙,经那两层布袋过滤,内里淘澄的,都是最细的泥质。一般需得一两年之后,才将布袋中细泥取出,再加入各类材质,经多道工序。方能烧制而成。

此时自然不能真这般等一两年,于是可怜的上官庭芝就获得一个新工作:淘泥。基本类似于后世泥瓦匠。当然有一点不同,是没有人给他发工资的。

“恩师。这淘澄一事,不若委于下人便可了吧?”上官庭芝小心翼翼地向卢鸿建议道。只见他满身泥泞,腰都直不起来了,脸上泥桨汗水混成一团,几乎看不清模样了。

“唉。此中真意。庭芝你尚未悟透啊。”卢鸿停止了身下摇椅,端起一边地茶杯喝了一口道。

“哦?”上官庭芝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却不知如此一来更是一塌糊涂:“恩师此言何意?”

“嗯嗯,这事么,且听为师与你慢慢道来。”卢鸿眼光遥遥地投向远空,悠然说道:“话说曾有两夫妻,男人名唤赵孟,妻子名叫管道升。二人不只才貌相当,更是情投意合,可说是一对神仙伴侣。”

“只可惜光阴催人,这管道升虽然美貌,过了中年,亦无复昔时风采。赵孟便动心,欲纳一美妾。管道升闻了,也未多言,只是亲手做了两个泥人,并一张纸,送于其夫。赵孟看罢,一时感怀于心,纳妾一事,就此做罢。”

上官庭芝眼眨了几眨才问道:“不知那管道升在纸上写地什么?”

卢鸿淡然一笑道:“却是一首俚词: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上官庭芝反复念叨了几遍,忽然大声道:“我明白啦。这方砚,却从头到尾,都只要我自己动手。恩师你只看着帮我便是。”

卢鸿点点头,看着上官庭芝如打了鸡血一般,起劲地淘着泥,微微一笑道:“如此你便细细淘吧。淘得越细,那砚质便越宝贵。不然人都叫淘宝呢。”

看着上官庭芝卖力地出着若力,卢鸿倒有些无聊起来。这处淘泥的所在,正是他这府院后身,一旁便是了然提到的那处小院。前些时候,已经着下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只是卢鸿还没有进来看过。今天左右无事,卢鸿一时兴起,便独自转了进来。

这所院子并不甚大,独处于府第一角,倒是有些奇怪。按卢鸿想来,或是那了然与情人幽会才特地兴建的吧。

入了小院,慢慢走了几步,看着四下里,果然荒败得很了。院中的杂草虽然简单清理过,但铺路地青砖都已经碎旧不堪,门窗雕栏俱都剥落得白痕斑斑。

卢鸿在院中踱了两圈,这才缓缓地走进了屋内。上房并不甚大,陈设的桌案都已经渐渐朽了,一边的矮榻上的锦垫估计已经被收拾出去,露出的榻面上烂了一个大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浑浊的气息。

案上居然还陈着一个水盂,一支残笔,想来是前任主人留下的。卢鸿随手拿起了水盂,转身对着光线看了看,倒是件邢窑的白瓷。或是放到后世,估计……也值不少钱吧。

卢鸿正发呆时,忽然手中的水盂竟然断裂开来,无巧不巧,一下子掉在矮榻的窟窿里。又深深地传来两声响动,想是又摔得粉碎了。

卢鸿一惊,随即便明白过来,想是这件水盂,本是有伤地残器,又在这里放了这久。如今自己拿起。吃不住力,一下子便断开了。

只是令卢鸿疑惑的是。那半边水盂掉下去地声音有异,闻着那动静,竟似落入地下。莫非这床榻之下,还有什么机关不成?

卢鸿想了想,没有声张。只是伸手用力,缓缓拉开那件矮榻。随着沙沙地声音,矮榻慢慢地离开了原地,现出其下地一张木板来。木板上漏了一个大洞,黑乎乎地不知其下有多深,看来下边竟然是一个隐密的地洞。

原来这地洞,便藏在矮榻之下。由于窗户失修,雨水飘入,积于榻上,木材渐渐坏朽。面上漏了一个大洞,又滴于其下,连遮挡洞口的木板。也都朽坏了。今日无巧不巧,卢鸿手中水盂断开,居然便掉落其上,砸穿了木板,使这密洞被卢鸿发现。

卢鸿弯下腰。用力地抬起了那块木板。把它掀了过来,“啪”地翻在地上。立时腾起了一阵尘土。下边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一股阴冷潮湿的空气味道一下子涌了出来。

在院外地洗砚远远听着似有声音,连忙跑进院来问道:“少爷?怎么了?”

卢鸿一听,扫了一眼地下地洞口,出声道:“没什么,走吧。”说罢便快步出了屋门,顺手掩上,又对洗砚道:“你寻个锁将这院门锁了,告诉家人没事不要到这院里来。”

洗砚点头应是,也不多问,随着卢鸿一同出来。

上官庭芝一直淘到天色将晚,才结束了这项艰苦地体力劳动,扶着腰蹒跚而去。

第二天,虽然疲乏欲死,可上官庭芝还是坚持着来到卢鸿府上,继续他未竟地制砚大业。

淘好的细泥还要掺入黄丹之类物质,此外卢鸿还特地命人去买了一包天冰回来掺入其中。

上官庭芝看卢鸿做这些颇为好奇。天冰一般是画壁画时掺入使其生辉的,在砚台中加这东西,难道就为了能反光漂亮么?

卢鸿摇头道:“庭芝却是说错了。你可见过上等砚材,每对阳光侧看时,其上星芒点点。那是砚石之中,均含有一种称为绢云母的东西。这天冰,事实上就是那绢云母。有了它,砚台才能发墨上佳。这可是你师傅我地独门秘技,轻易可不传外人的呵。”

就如制墨一般,这泥团也要反复击打坚细,方能制出佳砚的。因此上官大公子就从淘泥工便成了捣泥匠。结果就是离开之时,腰都直不起来了。

好容易泥阴干后,到了雕刻这一环。若按卢鸿之意,反正自己手头有一件瓦当砚,直接翻胚也就是了。但上官庭芝受卢鸿启发,声称不管如何粗陋,也要亲手完成这一对砚台。卢鸿想想倒也是这意思,便未再拦他,只是将自己的瓦当砚取了给他做样本,便由得他去搞了。

澄泥砚比之石砚的一个优点,就是雕刻起来相对方便一些。至少对一个初学者来说,容错性要高得多了。由于上官庭芝受卢鸿的鼓动,坚持要自己完成这件大业,因此反复花了不少功夫,来刻成泥胚。

也不知花了上官公子多少力气,总算把这两方澄泥仿瓦当砚做完了。虽然在卢鸿看来,可说七扭八歪,基本是不及格,但看上官庭芝这大少爷天天弄这泥团,累得都瘦了几分,也不便多做批评。直接便着人送到少府监,着人烧制。由于怕人掌握不好火候,卢鸿还专门写了个条子,命人一同送过去。

一般说来,烧制陶瓷等物,温度要求不尽相同。如陶器,一般不足1000度,而瓷器,一般要1200度才可。而澄泥要求的温度,恰在二者之间。唐时可没有温度计,全凭工人一双眼睛来判断。因此卢鸿专门嘱咐找个老师傅给看好了,免得温度掌握不好,烧不成功,那可又得让上官庭芝再忙活几天了。

第七卷 杨花落尽

第三十二章 偷情之路

沿着洞中倾斜向下的阶梯,卢鸿慢慢地走下去。虽然此时正是正午时候,但这处房屋本着前朝传统模式建造,窗口并不甚大,室内光线不算太好。何况洞道幽深,走不几步,便已经暗黑一片。

前边开路的洗砚手中的火把也只能勉强看出脚下,由于久无人来,虽然通了几天气,依然满是潮闷的气息。这地道一直向斜下方伸去,所幸不算太矮,伸直腰亦能站立。四周俱是用砖砌就,由于空气潮湿,砖面上都是湿漉漉的。

又走十几步,只觉得四壁越发潮湿,砖面上都可见凝成的水珠。细看脚下洞的两侧墙下,各有一道水沟,显是当时修建时便考虑到这一情况,为着将墙上滴下的水流引走而修造的。

如此数十步后,路面渐渐变得平坦起来,两旁的沟中已经满是积水,时不时便有滴哒滴哒的水珠滴落之声传来,在这一片幽静的深洞之中,更显得清晰可闻。

现在卢鸿与洗砚已经分不清是向哪一方行走,只知道是一直向前,又过了许久,才渐渐地向上斜斜行来,估计是快到了地道的另一头。

洗砚在前边,怕卢鸿脚下滑,便伸手扶着卢鸿上前。这地道两人并行略有些狭窄,好在主仆二人身材都不是肥胖的体型,倒也无碍。

前方依然是黑暗一片,脚下路渐次升高。到最后眼前出现了如下来时地台阶,这地道终于是到头了。

洗砚在后边举着火把,卢鸿轻轻地走上台阶,到得上来才发现,这出口并不是如入口般由头上出入,而是在尽头似有一个暗门挡在面前。卢鸿借着火把之光查看,只见这暗门应是推拉打开的。一侧正有一条暗缝。只是都已经被灰尘满满塞住。

因不知出口是何所在,卢鸿也不敢便强行打开。他示意洗砚将火把拿到一边,自己将簪子一点点从门缝上掏挖,不久灰尘剔去,一丝光线透了进来。一见这道光线,主朴二人不由同时透了一口气。

把眼睛贴在通开的小孔上。卢鸿打量了一下外边的情形,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目光所见,正是自己当时绘的那幅墨竹!

这件竹子,乃是前次卢鸿在衡阳公主府上休养时,临行前所绘。上次卢鸿曾在衡阳公主的密室中见到悬于墙上。如此说来,这处密道,居然是穿过自己府前大溪,直通到衡阳公主的府里来了,而且其出口,竟然是直接在衡阳公主地闺室之中。

卢鸿发了一会呆。衡阳公主这处府邸。按其规模,应该也是前朝皇族地庄园。既然这处秘道通到了这里来,估计当年了然那位秘密情人的身份。也大不寻常呢。

卢鸿又看了看,此时衡阳公主应该并未在这处密室之中。这才转头对洗砚示意,主仆二人又顺着原路,返了回来。

出了洞口,卢鸿与洗砚一齐动手。将洞口恢复如初。这才说道:“洗砚,明日你便着人将这院子整理出来。正好前时因为咱们府上修整未竟,我那卧室书房都先混在一齐。这次便将这小院子改做我的卧室。只是这间屋中先不要着外人进来,待家具到后再做安排。”

洗砚满脸疑惑,适才他虽然未上去观看,大致也能猜到应该是在左近别人家府第的位置。现在公子居然要把卧室搬到这密道房中来,难道难道……洗砚一时浮想联翩,脸上表情甚是精彩。

卢鸿见了这小子这份德性,就知道他不定想什么好事呢,笑着骂道:“一脸鬼笑,想什么呢!还不快给少爷我办事去!”

洗砚嘻嘻笑着便向外跑去,还一路说道:“少爷放心,小的定然尽心竭力,绝不会误了少爷的好事。”

卢鸿只是摇头,看洗砚已经跑了出去,自己也便出来,锁了门离开。

“恩师大人啊,你说行不行啊?不会烧坏了吧?”上官庭芝满脸地焦急与担心,眼中又隐隐的几分兴奋与期待。

“呵这个事啊,为师也说不准。不过你放心,就算是烧坏了,为师就帮你再做再烧,直到烧成了为止!”卢鸿大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气概。

“啊?还做啊。”上官庭芝清秀的脸上霎时笼上一层苦色:“我的恩师大人啊,上次做这两个砚,又淘又捣的,我这腰都累折了,三天没直起来。要再来一次,可真要生生累死了。”

卢鸿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教育道:“出息!为了讨好老婆,就得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腰疼了吃点肾宝就全好了。”

上官庭芝不明白肾宝是什么,只是也不敢多问,只得一脸苦色地远远看着窑边忙碌的匠人,心中暗念孔圣人啊,快保佑学生吧。

原来今日,是上官庭芝所制澄泥砚出窑。除了上官庭芝亲手做的两方仿瓦当澄泥外,卢鸿也顺手做了几件,一同入窑。

这边还没出窑呢,忽然闻得身后人声喧哗,二人回头时,却见一大堆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只见闫立本、褚行毅以及卢齐卢平一同过来,老远见了卢鸿便齐声问候。

卢鸿心中惊讶,见过后问闫立本道:“闫大人,不知今日怎么诸位一齐跑到这窑场来了?”

闫立本道:“闻知公子新创泥砚今日出窑,我等自然要前来观摹了。只是立本也心中不明,公子这泥砚与陶砚、瓷砚有何区别么,为何单以泥名之?”

卢鸿心下奇怪,口中说道:“确实略有分别,一会大人便可知晓。只是诸位如何得知今日烧作泥砚的。莫非是庭芝你……”

上官庭芝见卢鸿看向自己,连连摇头道:“自然不是了。我这几天和泥累得半死,哪有精神再说这些?”

闫立本还没说话,只听远处传来一个声音道:“哈哈,紧赶慢赶,可算是赶上了吧。卢公子不要着急,在下帮你出窑来了!”

卢鸿急回头时,只见远远跑来正是褚遂良,李治也同时行来,一众侍卫宫女后边紧紧跟随。

天,烧块砚台,至于这么大的排场么。

卢鸿连忙迎上几步,先见过李治,再与褚遂良见礼,之后看着李治道:“先时臣还心中疑惑,不知闫大人等如何得知此事。看来是太子殿下代为宣扬了,真让卢鸿不知说什么是好啊。”

李治好象全没听说卢鸿话中地意思,绝无不好意思的神情,点头说道:“正是。庶子大人又创新砚,乃我大唐艺坛佳话。李治身为弟子,自然要广为宣传,竭力宏扬了。师尊不必言谢,一会得了新砚,有事弟子服其劳,李治自然会代师先行试过。”

褚遂良、闫立本等均大急,一个个上前道:“太子千金之体,磨墨试砚的事,便不要亲自动手了,还是我等服其劳吧。”

卢鸿咳嗽了一声,说道:“这制砚之事啊,还真少不了诸位大人、诸位兄弟。不然太子殿下,褚大人,闫大人,诸位,今日烧砚乃为庭芝赠美,咱们总不便夺人所爱吧?明日在下家中再开场面,请诸位同制砚坯,再烧一窑如何?”

上官庭芝开始满面惶急,待听了卢鸿这话,不由大声叫好,更将卢鸿讲的泥人典故述将出来,一时场中诸人连声道是,约定明日便到卢鸿府上,共制新砚,却没注意到上官庭芝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边才商量罢了共同制砚之事,那一边地窑工已经开始出窑了。虽然熄火时间早过,但初开时还是热气逼人,众人只得远远等着。过了些时候,才见署令带着几位工匠,搬着烧就地砚台过来。

这署令性赵,本名叫会。因为满脸的大胡子,众人皆叫他赵胡子,若说烧窑造器,本也是一等一地高手。只是为人不善交往,年纪不小还是小小署令。只见这赵胡子自己手中也拿了一件小砚台,一边走一边口中还念念有词,直到近前来,才发现褚遂良、李治等人,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拜见。这时众人接过这几件澄泥砚,细细看时,不由赞不绝口。这澄泥砚虽然是以泥烧就,但其质地坚细润洁,竟然不减上等砚石。更有一项妙处,因为其中掺了不同的东西,颜色亦是各不相同。或红或黄,或青或紫,色彩炫烂,美不胜收。上官庭芝两方砚分别烧成了蟹壳青和鳝肚黄,虽然手艺略生嫩些,但那砚质确是极佳,引得众人交口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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