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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贩子在唐朝-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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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鸿一时语塞。褚遂良越发兴奋,嘿嘿笑道:“适才卢大人可是说了,一定会画得满满的,说话可不要不算数啊。”

卢鸿咬了牙说道:“卢鸿说话自然算数。只是…………这么大的盘子,真难为褚大人你怎么找来的。”

褚遂良得意地说道:“说来可是不容易呢。为了烧这大盘子,赵胡子这一个月可累坏了。也不知烧坏了多少,才得了这么一件完好的。”

卢鸿一听,心中恍然。烧造大件瓷器,可不如后世般容易,火候稍有不准,便会烧得变形甚至碎裂。幸亏这是烧盘子还略微容易些,若烧大件瓶子或碗等复杂些地器物,到明清之际也没有把握,成功率依然很低。直到后来科技手段发达了,才能轻松实现。

也亏得赵会原来就功夫扎实,看火的眼神老到。更加上这些日子精心烧造,反复试验,才能烧出这么大的盘子来。不说别的,光是这样大个头儿的盘子,放在唐朝,也是难得之物了。

怪不得褚遂良非要一个月后才拿来石头,原来是准备这大盘子去了,真是老奸巨滑,老奸巨滑呀!

“只是若真是全画满,那也不成样子…………褚大人你莫急,我的意思是,总是得留个角什么的吧?咱们画画的应该明白这道理啊。”卢鸿眼睛一转,心中有了定计,慢悠悠地说道。

褚遂良也明白卢鸿之意,构图之法,哪有四角全满的道理。便也点头道:“留个角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卢大人,其他地方,该满地可要全满的,不许糊弄我啊!”

郑柔、红袖、小翠等围着这大盘子,一个个目瞪口呆。

红袖道:“这大盘子…………要真是装菜,只怕咱们一家人都吃不了。”

小翠吃吃笑道:“这哪是盘子,直接当桌子算了。”

几人想到一家人围着一个盘子吃饭的情景,不由都呵呵笑了起来。

笑罢了,郑柔有些担心地道:“只是这么大盘子,夫君你要画到什么时候啊?”

红袖这才想起来这盘子要卢鸿画满了,不由气鼓鼓地说道:“那什么褚大人真是不厚道,净欺负少爷老实,给咱们亏吃,拿了块破石头来,让画这么大的盘子!”

这话说完,连小翠都忍不住笑了。说卢鸿老实肯吃亏的,恐怕也就红袖这等讲道理的人说得出口。

“没关系,他有张良计,咱有过墙梯。”卢鸿胸中成竹地道:“且看咱手段如何!”

准备好了颜料家伙,卢鸿拿起笔来,三下五除二,片刻就收工了。

“啊?”三女面面相觑,全都看傻了。

“夫…………夫君”,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郑柔大娘子都有些口吃了,“这…………有点糊弄事吧?合适么?”

“咳”,卢鸿摆摆手,“对付什么人,就是用什么招。这怎么叫糊弄,放上一千年,后世人看了,肯定说咱构图灵动,极富巧思,指不定怎么夸我呢。”

三女都有些噎住,小翠连声咳嗽,郑柔面色通红。只有红袖眨了半天眼,直通通地说道:“少爷……我算明白了,说来说去,还是少爷你最奸啊!”

第八卷 草堂高卧

第八章 偷懒的艺术

褚遂良一个劲地转来转去,弄得李治等一干人都有些眼花了。

“我说褚大人啊,你能不能先歇歇。本王头都给您转晕啦。”最后还是李治忍不住开口说道。

“唉,老臣也不想如此。只是心中着急卢大人究竟给臣画的什么东西,这不坐不住嘛。也不知为啥卢大人非说道这盘上东西画满了,怕染了尘灰,非要赵胡子遮着盖着地入了窑,卢大人自己又有事没来,你说这让老臣如何坐得下(奇。书。网……整。理。提。供)。”褚遂良絮絮叨叨地抱怨道。

闫立本见了连忙安慰道:“褚大人你就放心好了,卢大人这些年,不管做什么东西,哪有差的。你看我等的新瓷不都挺好的,早就到手了么。也亏得你怎么想出来弄个大盘子,我们可是没想到。”

褚遂良一听颇为得意地笑道:“那是。嘿嘿,若是寻常法子,哪能把卢大人这鬼机灵地套住。这回可是大大地落了些好处啊!尤其我要卢大人定要给我画得满满的,总是不能便宜了他,白白诈了我的田黄去。”

好容易等窑内温度降下来,开了窑,工匠开始出窑。褚遂良更是伸长了脖子,一个劲的向那边张望,弄得陪着他前来的众人也都紧张了起来。

卢鸿这一批新瓷中,除了褚遂良的大盘子,还有不少件东西。其中还有李世民特地要的几件器物,有瓶有盘,还有卢鸿特别画着玩的几套瓷板画。只见一件件出来。样样都是精美绝伦,众人都不住称赞。只是褚遂良那大盘子。却一直未见出来。

“怎么我那盘子还不见动静,不会是……烧坏了吧?”褚遂良口中喃喃。额上渐有汗迹。

“哪能呢?”一边的赵会说道:“咱赵胡子这手艺褚大人您还信不过么?只是因为那盘子太大了,只能最后才能出来。您就慢慢等吧。”

好容易远远地见数人抬了褚遂良那大盘子出来,褚遂良心才落了地。只见他双目放光,也顾不得身边众人,急着几步,抢上前去。

众人都是褚遂良邀来看他那盘子地,事先只是闻褚遂良说出自己的妙计赚了卢鸿,却不曾亲见这盘子。此次看到工匠抬出这盘子来,才明白褚遂良所说地大盘子居然大到了这等程度,不由同时笑了起来。

却看褚遂良。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前去。林雷工匠连忙将盘子正面转过来,请褚大人欣赏。褚遂良只一眼,立时便呆在了当场。众人奇怪,连忙上前一看,更是同声大笑。

只见盘上右角,三笔两笔勾出几座远山,背面几抹深云压盖,却是一片雪景;那左下一只小船,一个渔翁正在垂钓。身后几笔勾出江面岸边,其他四方却是一片白茫茫。一笔未加,寒江之上与远岸滩边,全是白雪。

整个盘子,加起来怕也用不了十几笔。但卢鸿笔下功夫,确实了得,虽然笔迹寥寥,但一派大雪冰寒、地老天荒的场景,却栩栩如生一般。

左上角题了一首五言小诗: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下边题着“范阳卢九画并题”,并一方红色小印。

褚遂良哑口无言,脸色通红,有几分恼怒。又有几分佩服。若说这盘子没画满。但那其中留白之处,明明画得全是雪景;若说画满了。全画也没几笔。身边众人既惊于卢鸿心思之巧、手段之高,又见褚遂良有苦说不出,被卢鸿摆了一道地尴尬表情,笑声越来越大。

李治笑得肚子都疼了,半天才停了笑声道:“庶子这画果然是妙,所谓看似疏可走马,其实密不透风。这天地之间,白雪漫塞,果然是画得再满没有了。”

闫立本倒是一直比较严肃,正容道:“卢大人此举虽有玩笑之意,但笔下风情,却胜似千言万语。前时看卢大人题画,曾有敢云少少许,胜人多多许之语。褚大人莫因此轻忽此盘,以立本所见,即以境界而言,此盘中画与诗,只怕都是庶子少见精品呢。”

众人这才收住笑容,细细品味盘中诗与画。这一细思,果然见诗与画相配,虽然空灵数笔,但有说不尽的想象空间,令人再三品味,回味无穷。

褚遂良长叹一声,也道:“卢鸿这小子,便是能为人所不能。硬是将这实与虚玩弄得如此轻松,更以诗情,拓展画境,令人无话可说。哎,罢了,能得此盘,虽然是游戏之作,却真真是天成佳品。说来还是我占了个大便宜,遂良也只得说个服字了。”

事后,褚遂良果然将这大盘子,设在客厅最正之中摆放,至其家中的客人,多有见之者。过不几天,这件大盘子被多家报纸刊登,更对其上卢鸿天成般的画技及诗作大加赞赏。有评论者言卢鸿此作,可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堪称以少胜多,以空胜实,绝为自古山水未有之境界。

唐时山水,均为全景山水样式。近处树木山林,水流石转。再上坡道桥梁,山居人家,再远处山崖流水,群峰远近,总之要如真景一般,前后远近,件件交待得清清楚楚。

直到南宋时候,如马远、夏圭,始作小景,空阔辽远,写山的一角,水之半边,故有“马一角”、“夏半边”之称。此时卢鸿借此盘将这类小景画法现于世人眼前,登时令人眼前一亮,自然那赞美之声,纷至沓来。

“真没想到,偷懒也能偷出道理来。”终南府上几位女史研究完面前一堆报纸后,都有些好笑。红袖更是偷偷嘀咕了出来。

卢鸿在一边不以为然,手中展着一卷古籍道:“这叫实者则之,虚则实之,暗合兵法,隐藏至理……反正里边道理深了去了。不懂不要乱说呵。”

郑柔在一边忍着笑道:“夫君说来总是有理的。不过画了那么几笔,就换了块极品田黄来,只怕褚大人难免要心疼呢。”

卢鸿长叹一声道:“有什么办法,不这样哪里应付得过来。你夫君我天天为了这笔墨债,那是疲于奔命,夙兴夜寐……”说着看了看三女脸上明写着不信两字,咳了一声道:“主要是耗费心力,唉,殚精竭虑呀!”

说着把手中的书卷一扬道:“前几天圣上喜欢我那牡丹盘,想再弄几件玩,又听褚遂良说道我用东西换的事,居然说不可破了规矩,命太子送了几卷古籍过来,换了我两套东西去了。这次褚大人的盘子事一传出,圣上又知道了,命人送了两本书来作润笔,居然要我画个丈二匹的长卷……”“啊?”小翠和红袖都大为担心。那丈二匹地长卷,便如其名,长有一丈二,可要画到猴年马月去。便如前一个一般画雪景,这么长也不能全是雪地吧?

郑柔也微微担心地道:“估计圣上也是知道褚大人那画满盘子的典故了吧。这次却是不好交差,夫君这一段就不要出门,耽于俗务了。还是闭门安心作画吧。”

“哦”,卢鸿不经意地道:“没事了,今儿饭后去书房转了转,已经顺手画完了。”

画完了?三女登时眼睛全都睁大了。那是丈二匹呀。寻常画师作件五六尺的长卷也得个十几天,一件丈二匹饭后功夫就画完了?

红袖似乎明白了什么,肯定地说道:“少爷肯定是又偷懒了。只是不知又用的什么法子。”

郑柔、小翠虽然未言,也都是一脸肯定的表情。小翠嘻嘻笑道:“我这就去书房取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个画法。”

说着便急急地跑了出去,直到书房中将一个卷得紧紧的长卷取了来。只见这件长卷乃是上等绢所制,虽然卷着,也是老粗的一大卷。

红袖连忙过来,二女便在郑柔面前,徐徐将画卷打开。郑柔定睛看时,登时便呆住了。

“夫君,你可真是……真是……妾身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真想不出卢大人此次,是画了个什么图呢?”

李世民、李治与褚遂良正在御书房中,对着这卷画卷猜测。

前天才命李治将书与空白绢卷送过去,结果这就把画送来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想想自己那件大盘子,褚遂良不由有些不妙的感觉。

“呵呵,褚爱卿也猜不出来么?”李世民微笑着道:“咱们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个内侍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展开长卷。李世民等一看,不由一呆。片刻之后,李世民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长有丈二的画卷,起始一头画了一个小小孩童,结束一端画了一个风筝。一条细线,由儿童手中直接连到风筝之上,贯穿了整个丈二画面。

最后题着:

儿童放学归来早,急趁东风放纸鸢。

李治与褚遂良面面相觑,心想这卢鸿可真敢玩。不过见李世民哈哈大笑,知道并未动怒,心中稍安。又感觉卢鸿这一次玩得,确实颇有些意思,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褚遂良笑了两声,又道:“卢大人便是玩闹,也总有些过人之处。前次臣那盘子以虚为实,意境高妙超绝。这件纸鸢图,陛下可发现其中过人之处?”

李世民闻了,皱起眉头又看了看,才惊道:“爱卿莫非是说这条风筝线………”

第八卷 草堂高卧

第九章 神奇的画线法

李世民虽然并未细看,但却想到大概这条线上,另有玄机。李治却看不出有何过人之处,问褚遂良道:“这线有何妙处?李治却是未看出来。”

褚遂良对李世民道:“陛下慧目如炬。太子殿下请细看这条线,便当知其中并无断笔,乃是一气呵成,从头到尾,一笔画下来的!”

李世民与李治闻言皆是一惊。李世民虽然猜到这条线画得可能有些不同寻常之处,但并未想到乃是一笔所为;而李治更是倒吸了一口气,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一笔?是不是用了界尺画的?”

唐时人绘画,每当绘制直线时,往往以尺为界,辅助画线。这种尺子被称为界尺。尤其在画一些亭台楼阁的建筑时,更是常见。后世发展,将此类画法专成一格,称作“界画”。

因此李治见了卢鸿这条线画得如此直细匀停,便心起疑惑。

褚遂良摇摇头道:“绝非如此。陛下,太子殿下,如画线时以界尺为辅,两笔之间必有交接之处。虽然再细心连接,但亦有迹可寻。且界尺所绘之线,不免呆板僵硬。请看这条线,是何等地柔韧生动,精气十足!因此臣敢断言,卢大人绘此线时,并未用任何界尺之类工具,乃是纯以工下功夫,一笔绘就的。”

李世民与李治面露惊色,连忙将画卷上这条线,由头至尾,细细地又看了数遍,果然如褚遂良所言,确是天衣无缝,一笔而就。

李治不由喃喃道:“神乎其技,神乎其技。”

众人心中明白,画条线看来简单,但若说以毛笔,画出一条风筝线这样的细线来。若说均匀细直,已然不易,更何况这条线要一笔画得一丈有余!不说别的,便是世上画案,大多也不过一米有余,李世民等三人绞尽脑汁,都无法想象卢鸿是怎么一笔画出来的。

李世民微笑道:“如此看来,朕这次这卷画求得,倒又是一番佳话呀。只用两卷书,倒有些小气了。雉奴。你便替朕跑一趟,说一下吧。问问卢爱卿还有何求。可不要觉得委屈了这大国手。”

李治称是,见李世民心情甚好,便又取出上次由郑柔处得来的盆景,献与李世民赏玩。李世民称叹良久。又笑道不夺人之美。赐还李治。

待褚遂良与李治告退,李世民望着案上半卷的风筝图,嘴角却露出几分笑意。林雷

“风筝么?这个卢鸿,果然有些意思啊。”李世民叹息似的喃喃道。

“少爷,上次你给万岁爷画的那卷一条线的风筝,居然还大受皇帝夸奖呢。你看看,报纸上都登了。”红袖大惊小怪地道,手里是一堆这几天新出的报纸杂谈之类。

“哦?”郑柔闻听也不由轻笑了起来,“却是怎么说地?当时夫君定要把那一条线送去。妾身还担心不太好呢。没想到还受夸奖了?”

“嗯”,卢鸿点点头,不置可否地道:“前几天太子殿下也来过说,道是圣上言只以两本书换了这画,有些委屈我了。问我还有什么要求没。”

小翠笑眯眯地道:“少爷就是这样的。画条线都和别人不一样的。从小到大。什么事不是这样。”

红袖有些不服气,但看着报纸上写的这些称赞之语。什么“神乎其技”、“如若天成”、“大道至简”之类,又不敢不信,只是喃喃道:“有这么厉害么?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郑柔却道:“据说那条线,夫君是一笔画下来的,可是真的?”

卢鸿有些得意地道:“当然是真的…………说实话,让我分几笔画,我还嫌费事呢。”

红袖听了,吃吃直笑地道:“难得见少爷也这般吹次牛。”

郑柔却认真地道:“这几年来,妾身也试着学些画作。但见到夫君那卷之后,也偷偷试过,当真是无论如何也画不出来。别说丈二,就是三尺都办不到。夫君这一笔,当真是惊世骇俗,无怪乎外边众人称赞了。”

郑柔说得确实不错,如褚遂良、闫立本等人,都私下试过。其他知道这消息的人,也都试过。如闫立本手下的功夫,放眼大唐,也难找出几个能与其匹敌的人物来。但他也承认,一笔丈二,且如卢鸿那盘细而不弱,直而不僵,停匀劲健,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莫说丈二,去其大头,只说二尺,亦是难为。”褚遂良功力还不如闫立本,因此如此在报上说道。

为此褚遂良还专门跑来向卢鸿请教,当然卢鸿非常大度地表示愿意传授,只是又说道“恍惚记得有件展子虔的山水”,结果把褚大人给吓跑了。

现在卢鸿听了郑柔之言,笑容不由有些古怪地道:“若说此笔,他人是绝计学不得地。只是夫人嘛…………你若要学,却是容易。”

“哦?”郑柔一听大感兴趣,连忙抓了卢鸿道:“莫非夫君果有秘技,可以速成么?”

卢鸿嘿嘿笑道:“当然,这是咱们卢家不传之秘。若不是老婆你要学,别人我可舍不得教呢。保证你一学就会,当场见效。”

案子摆在房子中间,卢鸿命将画毡撤去,将一卷长纸半卷起来,命红袖双手紧紧地拉住展开的一头,另一头让小翠双手拿住。

卢鸿取过一只小笔,蘸了墨,将笔头驻于纸面上,然后对红袖说道:“红袖,你拉了纸,匀步后退…………对了,就是这样,不要晃就行了。”

只见红袖缓缓后退,手中拉着纸从案面上拖了出来,这头小翠随着将纸一点点放开。最后红袖将整张纸由案上抽了过去,卢鸿手一动不动,纸面上便出现了长长一条直线。

三女同时一呆,瞬时明白了卢鸿画线的道理。原来是将笔点在纸面上不动,将纸由下抽出,自然在纸上留下直线的画迹。

红袖漂亮地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眼前纸面上笔直的线条,忽然哈哈大笑,全然顾不得形象,直接扔了纸,笑得蹲在地上直不起腰来。

郑柔与小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先是见过卢鸿那条线,之前并未多想。待知道乃是一笔所由,细细寻思,才明白其中惊人之处。又见各家报纸杂谈说得玄奇无比,吹得天花乱坠,因此心中又是骄傲,又是佩服。但亲眼见了这条线的真正秘密,一时觉得与心中想象差距着实有些过大,因此便都忍不住要笑了起来。

卢鸿待三女笑得够了,这才淡淡地道:“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这法子,却有些唬人?”

郑柔觉得有些失礼,连忙整起笑容。红袖却是心直口快道:“是啊,看报上说得那般邪乎,原来,哈哈,原来是这么个神乎其技。让我练两回,我也能画了!”

卢鸿点点头道:“却是如此。只是以我看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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