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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小范医生提出要跟着领导回去,说要汇报工作,易院长自然不会反对。
至于小范医生汇报些什么内容,这就不是易院长操心的了。
当然,易院长也没有胡乱猜想,比如,是不是要在床上汇报之类的。。。。。。
封天是这里最大的领导,易院长很恭敬地把封天以及小范医生送到了医院的大门口,一直目送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转身回去工作。
封天带着范医生回到指挥部的时候,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
范医生赶上了饭点,很幸运地与封天共进晚餐。
其实,晚饭很简单,土豆红烧肉,炖大白菜,这已经是很奢侈的生活了,在这个艰苦的岁月里,有土豆、白菜吃那就很不错了。
如果有时间的话,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封天喜欢喝点酒,而且是白酒。
今天晚上是不会想工作上的事情,有一个美女陪着吃饭,喝点酒还是蛮有情趣的。
他也不管小范医生,自顾自的端起酒杯喝起来了。
看着封天在喝酒,对面的小范医生舔一下嘴唇,似乎有喝一点的**。
封天显然注意到了范医生的小动作,奇怪地问道:“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想喝酒吗?”
“嗯,上学的时候曾经喝过酒,其实,没有多大意思,大家在一起只是为了气氛而已,不过,喝了酒以后的确有些放得开,甚至有些放肆。
有些同学平常看起来很木纳,喝完酒以后变得话很多,甚至有些疯,简直判若两人。
嗯,我就不喝了,万一控制不住做出些放肆的事情,做出失礼的事情就不好了。”
封天一听这话感觉挺有意思,不知道小范医生喝了酒是什么状态呀?
于是,封天给范医生拿过一个杯子,斟满一杯酒,说:“这里没有外人,喝点酒没什么,就算有些失态也不算数,放心地喝吧。”
范医生看了看封天,确信是真心让自己喝酒,说道:“谢谢主席,那小范不不客气了。”说罢,这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封天有些好笑,你丫的不客气什么,不就是喝杯酒吗?
他这笑声还没有从嘴里发出,却发现小范医生一仰脖子,一杯酒全都倒进了嘴里。
尼玛,这可是六十多度的白酒,这一杯酒就差不多二两。
咦,有这样喝酒的吗?
果然,小范医生被辣的够呛,一阵子狂咳,那漂亮的脸蛋儿很快变成了红颜色。
封天只好走过去拍一拍范医生的后背,而后给她夹一口菜塞到嘴里,这才好一些。
“小范啊,哪有你这样喝酒的,没见我一口一口的抿吗?这一杯酒大约有二两,不常喝酒的人肯定受不了的,更何况你是一口闷。”
“可是,我们以前就这样喝的啊,好像也没什么呀?这酒为什么这样冲,这么辣,太厉害了。”范医生用小手呼扇着嘴巴,一边对封天解释。
封天心里有数了,问道:“你们喝的是什么酒,与这酒是一样的吗?”
“是啊,都是白酒,在日本叫清酒。”
草,原来是日本清酒。
“我说范医生,虽然日本清酒也是白色透明的,可完全是两码事。
在日本,物资短缺,粮食不多,所以才出现那种淡淡的酒。
白酒也只有在中国才是地道的白酒,一般都是六十度左右,这两种酒能一样吗?”
这时候小范医生有点状况了,脸上傻傻地笑着,摆摆手说:“光看外表是一样的啊,我哪里知道这些。看主席喝的蛮好,我以为还是清酒那种感觉。嗯,怎么有点晕啊?”
一口闷下去二两烈酒,你妹,能不晕吗?
此时,小范医生的坐相有点不稳了,身子微微摇晃,眼睛看着封天有点迷离,嘴巴也没有闲着,对封天说:“知道吗?只要一闲下来,我脑子里全都是你的影子,********想见到你。想多了身子热燥燥的,软软的。
可我不敢提啊,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只有拼命的工作,忙的让自己闲不下来,也就没时间乱想了。
今天小范我真高兴,又见到主席了,呵呵。”
这个日本小娘们喝了酒胆子也大了起来,这种话在平常是不会说出来的。
小范医生的醉态越发明显了,封天草草吃完饭,领着小范医生往后援走去。
走在路上更有意思了,日本小娘们走起路来都是小碎步,此时,小范医生这个小碎步就有点不成样子了,东倒西歪站不住脚,前进两步后退一步,这架势有点扭秧歌。封天只好时不时地出手扶一把,否则,这日本小娘们肯定要来个狗啃式的下场。这样漂亮的美女,封天可不想发生这样的悲剧。
封天这一扶不要紧,小范医生乐的咯咯直笑,配上她那张脸蛋儿,倒也是一美妙的景致。
好不容易把醉酒的小范医生扶进屋子里,憨态可掬的小范医生笑声不止,环视一下屋子,感觉是到家了。
“封,我的爱,我会努力的,今晚一定要让你满意。。。。。。”
丫的,都这样了还要说大话,那一次不是败得很惨?
小范医生说完话,大概是想做一个动作,没想到腿脚不利落差一点摔倒在地,幸亏封天手疾眼快伸手揽着小范医生的小腰,这才免了摔倒在地的悲惨境地。
封天揽着小范医生的小蛮腰,小范的眼睛已经迷离,申请地看着封天说:“我的封,来,我替你宽衣。。。。。。”
丫的都这样了,还想替我宽衣,大概是我替你宽衣吧。
。。。。。。详情另列
第一百零一章天罚()
♂,
日本关东军第十四师团长松木直亮中将还是很蛮有战争经验的,在第十四师团一路北上行进中,沿途建立的若干后勤保障中转站,为支援后续战争发挥了很好的作用,也的确方便了前线作战,至少减少了漫长的后勤支援困难。
而现在关东军第六师团正是沿着这条线路北进,在这条建有补给站的线路上受益匪浅。
否则,向北数百里的漫长征途,军队后勤很难保障作战需求。
所谓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大概如此。
大批的物资从凤城运往南芬囤积,而后分批继续北进运往奉天附近的中转站,从奉天中转站再北进运往法库。
日军第六师团长坂本政右卫门对这条后勤支援保障线赞口不绝,信誓旦旦地说:只要后勤支援保障不中断,不管抵抗力量跑到哪里去总会消灭他们的。
关东军第六师团长坂本政右卫门中将高兴的似乎有些早了,东北大地上早有一大批胡子们盯上了这块肥肉,想要一口吞下日军的物资。
这不,关东军第六师团长坂本政右卫门中将率部越过奉天,直逼郑家屯之后,东北的胡子们已经开始筹划如何展开抢劫行动了。
日军在各个中转站有部分辎重兵保护,他们还担负沿途护送的任务,这点兵力在东北数量庞大的胡子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
最重要的是胡子们是在暗处,是有组织、有计划地展开行动,实施抢劫。
对此,日本人毫无所知。
所以说,这些日军后勤中转站的命运可想而知。
收到关东军司令部命令的关东军第六师团长坂本政右卫门中将心急火燎,命令军队急行军北上,尽快抵达郑家屯找寻并支援第十四师团,一旦联系上第十四师团,两个师团的兵力联合行动必将消灭抵抗力量。
茫茫黑土地上千里无人烟,北风猎猎,第六师团顶着寒风刺骨在艰难地前行。
十一月十一日这一天,尽管天空中乌云密布,虽然寒冷一些,但是,风小多了,这对日军第六师团来说真是个福音。
因为,自从北上的第一天开始就没有一天不刮风,偶尔还有风雪,冻死人了。
白天走路还好点,至少军队是在运动中。
可是,一到了晚上真是遭罪了,露宿野外还睡在帐篷里真的很不舒服,冻死人的鬼天气。
当第六师团向着郑家屯挺进的时候,第一次遇到了抵抗,不过,这种军队的抵抗弱爆了,在日军第六师团面前几乎是一触即溃。
这些北方抗日军显然缺乏基本的战斗经验,第六师团的先头部队还离着老远,对方的阵地上便匆忙开始射击。
他们在日本军队的眼里,这是一群乌合之众,除了枪法不准,组织也十分凌乱,这样的军队很难对日军构成威胁。
更加操蛋的是,日军第六师团一旦组织进攻,这些阻击部队还没等到第六师团的攻击部队靠近,便撒丫子向北仓皇逃窜。
第六师团在攻击中前进,一路上遇到不少这种阻击阵地,每一次战斗过程都差不多。遇到日本军队的搜索队他们或许打一阵子,如果日军主力跟上来摆开阵势,这些军队根本不敢应战,仓皇逃窜。
就是这样一些散兵游勇,对第六师团这样的野战部队根本不构成威胁。
关东军第六师团路穷追猛打,一直向郑家屯挺进,势不可挡。
第六师团不是还有个任务是寻找第十四师团吗?
是的,他们肯定要到郑家屯附近走一趟的,毕竟第十四师团最后的电文是从郑家屯发出的。
可现在哪还有郑家屯啊,茫茫原野中郑家屯早已经被夷为平地。
再说了,战场是在郑家屯附近不错,却不是郑家屯具体的位置,荒无人烟的原野上第六师团已经失去了参照系,只知道前进。
前面的抵抗力量人数不少,战斗力的确不咋样。
被日军先头部队追急了便匆忙反击一阵子,一旦日军的主力上来后,他们又开始逃窜。
这些军队就是北方抗日军所谓的二线部队,也就是在原警察部队基础上组建的军队,战斗力肯定不能与正规军相比。
封天为了吸引日军深入,特意把这些军队调过来进行阻击。
一个目的是让这些二线军队露露脸,让他们与日军接触一下,仗打得如何先不说,至少见过阵仗。
第二个目的是为了逼真,若是让正规军表演溃败,恐怕难以逼真,说不定真把事情搞砸了。
还别说,这一来真是歪打正着,日军显然看出来了,这些抵抗力量军队的战斗力的确不行,至少不是装的,对于第六师团这些老牌军队,对方的真假还是一眼能够看穿的。
这一天,追击战一直持续到下午临近四点钟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就在这时候日军第十四师团遭遇到了最后一次抵抗。
这一次阻击要比前一段时间强烈的多,显然是正规军的阵地阻击。
当然,这一场阻击战也没有进行多长时间,前后时间还不到一小时,阻击阵地击退日军的一次进攻,很快便消失在昏暗的夜幕中。
第六师团坂本政右卫门中将获悉前方受阻,而且,阻击的力量比较强大,坂本政右卫门中将的直觉告诉他,这才是真正的抵抗力量军队。
第六师团长坂本政右卫门中将命令作战部队急行军赶赴战场,自己也骑马前行亲临指挥。
可惜,当坂本政右卫门中将来到前线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天气不好,暗夜来得早,坂本政右卫门中将只能下令宿营。
不错,这正是北方抗日军第一旅设下的阻击阵地,总不能一直让守备军演下去,正规军也要露露脸,这才不能让日本第六师团怀疑有阴谋。
因为天空中乌云密布,显然,一场暴风雪即将来临,看样子要持续几天时间。
封天一直在等候机会,如果机会没有到来,他还会继续吸引第六师团往北方行走。
虽说冬季已经来临,前些日子几股寒流也挺冷,甚至还飘下来一些小雪花,可真正的暴风雪一直没有下。
没办法,只要不出现理想的机会,封天只能继续拖下去。
东北地区冬季漫长而寒冷,在自然景观上表现出冷湿的特征,它的形成和发展,与它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密切关系。
东北地区是中国纬度位置最高的区域,冬季寒冷,高纬度固然是基本因素,但它的相关位置也有明显作用。
它北面与北半球的“寒极”——维尔霍扬斯克…奥伊米亚康所在的东西伯利亚为邻,从北冰洋来的寒潮,经常侵入,致使气温骤降。西面是高达千米的蒙古高原,西伯利亚极地大陆气团也常以高屋建瓴之势,直袭东北地区。
因而冬季气温较同纬度大陆低10℃以上。
东北面与素称“太平洋冰窖”的鄂霍次克海相距不远,
终于机会来了,经过多方咨询,一些老东北信誓旦旦地说这一定是一场超级暴风雪。
封天不懂气候变化,可是,那些老东北人里面懂天气的人大有人在,封天可以咨询啊。
机会难得啊,封天要留住第六师团,而且想要一口吃掉坂本政右卫门中将这个日军甲等师团。
的确,吃掉第六师团这样庞大的军队确实不容易,但是,如果对恶劣的气候条件善加利用呢?
一切皆有可能,关键的是如何谋划。
不错,封天既然不想与日军硬拼,那就要想办法,他这一次是把主意打在了东北寒冷的气候上。
尼玛,这家伙怎么口气这么大,已经消灭掉日军三个师团了,这应该是第四个师团了,难道日本甲等师团都是纸扎的吗?
还别说,现在封天手底下有不少军队,光是步兵就号称七个旅,北方抗日军步兵差不多七万,若是包围并消灭日军第六师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当然,吃掉第六师团的话,封天的军队损失恐怕也不会小。
双方在野外打正规战,不死人那还叫战争吗?
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这等买卖可没有大便宜可赚,按照封天的德行当然不会干。
封天打仗一直秉承充分利用天时、地里、人和的有利因素与日军周旋,调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战果。
在奉天消灭关东军第二师团主力是采取以多击少,各个击破的战术。
消灭日军第二十师团则是不惜以毁灭奉天城为代价,完整第毁灭第二十师团。
消灭第十四师团效仿奉天城的方式,将日军吸引到郑家屯一举毁灭。
现在日本关东军第六师团来了,这一支野兽军队犯下的滔天罪行必将受到惩罚,封天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即将实施,要让这一支野兽军队死得非常惨!
这一场寒流来的很及时,天都要惩罚这支野兽军队。
如果充分利用的话,封天必将毁灭日军第六师团。
呵呵,就是不知道封天打算如何吃掉六师团?
第一百零二章人比人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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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关东军第二十师团和第十四师团的连续失联,关东军司令部荒木贞夫司令官压力巨大。
第二十师团灭亡的情况不能隐瞒,关东军已经向陆军部作了汇报,但是,第十四师团仅仅是失联,没有证据表明这个师团已经灭亡。
所以,关东军现在没有将这件事情上报,希望等到真相明了之后在报告。
这一次第六师团北进支援第十四师团作战,关东军司令部谨慎多了,每天都在与第六师团联络,生怕出现意外。
甚至,一再告诫第六师团长坂本政右卫门中将,如果需要,关东军随时派军队支援。
面对当面的一群乌合之众,坂本政右卫门中将哪里会需要军队支援啊?
第六师团长坂本政右卫门中将傲慢地拒接了关东军的好意,电告关东军司令部,第六师团虽然受到了抵抗,但是,大日本帝**队所向无敌,正在狂虐抵抗力量。
第六师团长坂本政右卫门中将向关东军司令部保证,再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一定会消灭抵抗力量。
尽管第六师团长坂本政右卫门中将信誓旦旦保证,关东军司令部司令官荒木贞夫还是不放心,每天都要与第六师团联络,一再告诫千万不要大意,要防止对方搞阴谋诡计。
对此,坂本政右卫门中将嗤之以鼻,一切阴谋诡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都将一事无成。
当然,坂本政右卫门中将只是在心里想,不会狂妄到顶撞关东军司令部司令官的地步。
所以,关东军第六师团没有停下脚步,继续艰难地北进,击溃一切阻挡他们前进的抵抗力量。
日军第六师团正在与北方抗日军二线军队纠缠的时候,封天以及他的战友们就在不到六十多公里地的通辽大本营,这里离着战场还算近,而主战部队则靠近郑家屯。
外面天寒地冻,日本第六师团冒着严寒向北挺近。
而在这里,屋子里炉火正旺,烘的屋子里热气腾腾。
人比人气死人呀,北方抗日军也太舒服了。
此时,封天正在为军队的高级军官授课。
“弱兵和强军,这里可以从数量方面讲,也可以指技战术方面讲,也可以是指双方武器装备方面的差异。
就拿数量说吧,比如,我军一个连与敌军一个营遭遇。
连长一看对上了,好吧,两军相遇勇者胜,弟兄们冲啊,后果可想而知。
勇则勇已,却是愚蠢之极。
我的手下,谁要是这样指挥打仗,我不但撤他的职,还要给他一个漂亮的绰号:是连长,就称他为猪头连长;是营长,就称他为猪头营长。
你是一个指挥官,你得用脑子打仗,你的任何一个决策,都关乎着士兵的生命。
面对强军有许多战法可以和敌军抗衡,你却选择了最愚蠢的战法。
士兵的生命是有价值的,不能如此草率就这么白白地牺牲。”
封天不得不下点功夫转变这些原东北军指挥员的思想,否则,无法适应新形势下的作战指挥。
打硬仗固然痛快,可代价是士兵的伤亡。
封天费尽心机归拢了这些军队,可不想让他们祸害了。
“有些指挥原就喜欢打硬仗,喜欢寸土必争,甚至不惜付出极大的代价换取胜利